午后的阳光懒洋洋地爬过窗棂，暖烘烘地晒在纠缠的肢体上，空气里还浮动着昨夜狂欢留下的、浓得化不开的暧昧气息。我动了动，感觉身体像被拆开又重组过，每一块骨头都透着酸软，额角被托卡抓握过的地方还残留着清晰的、带着点刺痛的麻痒感。托卡的一条胳膊还沉甸甸地压在我腰上，莉拉蜷在他另一边，毛茸茸的脑袋埋在他颈窝里，呼吸均匀。伊莉丝侧卧在床沿，断臂的空荡处被莉拉的身体靠着，另一只手无意识地搭在托卡汗毛浓密的小腿上。

“唔…”托卡先醒了过来，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咕哝，他低头，下巴蹭了蹭我额头的金角，带着刚睡醒的沙哑，“龙裔大人…”他另一只手不安分地滑下，覆上我胸前那对饱胀沉坠的乳肉，指尖熟练地捻住一颗敏感的乳尖，轻轻一揉。

“嗯…”我忍不住哼出声，身体在他怀里微微扭动，像被捏住了要害的猫。

托卡低低地笑起来，胸腔的震动贴着我的后背。“昨天晚上…还有那些士兵轮着上你的时候，”他的声音带着点探究，又有点坏心眼，“你好像…特别兴奋？尤其是他们骂你、打你屁股的时候？”他一边说，手指一边加重了揉捏的力道，带着狎昵的意味，“是不是…喜欢被那样对待？”

我的脸颊瞬间像着了火，金红色的眼眸躲闪着，不敢看他。身体深处那点隐秘的渴望被他赤裸裸地点破，羞耻感像潮水般涌来，可被他玩弄的乳尖传来的阵阵酥麻又让那点渴望蠢蠢欲动。我咬着唇，没吭声。

“嗯？不说话？”托卡的手指突然用力一揪！

“啊！”尖锐的刺痛混合着强烈的快感让我惊叫出声，身体猛地绷紧，尾巴不受控制地甩动了一下，抽打在莉拉的腿上。莉拉迷迷糊糊地“唔”了一声，往托卡怀里钻得更深。

“说，”托卡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混合着情欲的掌控感，手指依旧捻着那颗被蹂躏得硬挺的乳尖，“是不是？”

那份被粗暴对待带来的、扭曲的愉悦感彻底冲垮了羞耻的堤坝。我闭着眼，把发烫的脸颊埋进他汗湿的胸膛，声音细若蚊呐，带着颤抖的承认：“…是…喜欢…被骂…被羞辱…粗暴的…”

托卡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发出一声低沉而愉悦的轻笑。他松开被蹂躏的乳头，转而用宽厚的手掌，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近乎珍重的力道，轻轻抚摸着我赤裸的脊背，从肩胛滑到尾椎，安抚着那条不安分的尾巴根。“知道了，”他的声音恢复了平时的清澈，带着一种郑重的承诺，“放心，龙裔大人。只有…在那种时候，在床上，我会那样对你。其他时候，”他低下头，温热的唇在我的金角上印下一个轻吻，“你永远是我最尊敬的龙裔大人。我保证。”

他话语里的那份认真和区分，像一股暖流，奇异地抚平了我心底那点羞耻和不安。我依偎在他怀里，轻轻“嗯”了一声。

“托卡先生…龙裔大人…”莉拉也被我们的动静彻底弄醒了，揉着眼睛，怯生生地问，“你们…在说什么呀？”

“说我们的龙裔大人，有个可爱的小秘密。”托卡促狭地朝我眨眨眼，换来我羞恼地用手肘顶了他一下。他笑着躲开，拍了拍莉拉的小屁股，“醒了？去，把伊莉丝长官叫醒，该补充点营养了。”

伊莉丝其实早就醒了，灰色的眼睛半睁着，看着我们玩闹。听到托卡的话，她没什么表情地坐起身，那只独臂习惯性地按了按自己饱满的胸口，那里已经因为一夜的积蓄而显得更加沉甸甸。

莉拉乖巧地爬过去，依偎在伊莉丝身边。我和莉拉对视一眼，默契地凑近伊莉丝胸前。我低下头，含住一边深褐色的、硬挺的乳头，莉拉则含住了另一边。熟悉的、带着淡淡腥甜的奶香瞬间充盈口腔。我们像两只幼兽，轻轻吸吮着，感受着温热的乳汁汩汩流出。

“嗯…”伊莉丝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身体放松下来，那只独臂自然地环住了莉拉的肩膀，手指无意识地梳理着她棕色的长发。

吸了几口，我抬起头，嘴里含着温热的乳汁，凑到托卡嘴边。托卡立刻会意，张开嘴。我俯身，将口中的乳汁一点点渡入他口中。莉拉也学着我，小脸红扑扑地，含着乳汁凑过去喂给托卡。托卡得意地享受着轮番侍奉，左右开弓，一边吞咽着甘甜的乳汁，一边双手不老实地在我和莉拉光裸的臀瓣上揉捏把玩，引来我们一阵阵娇嗔的扭动。

“好喝吗？”伊莉丝看着托卡被我们喂得一脸满足，灰色的眼睛里带着点她自己都没察觉的柔软笑意，淡淡地问。

托卡咽下最后一口混合着我和莉拉气息的奶水，舔了舔嘴角，目光落在伊莉丝身上，嘴角勾起一个痞气的弧度：“长官，您也饿了吧？”他坐起身，大大咧咧地分开腿，指了指自己那根在已经半抬头的、沾着昨夜干涸痕迹的肉棒，“喏，您的‘早餐’在这呢，自己来取吧。”

伊莉丝的脸颊罕见地飞起两朵极淡的红晕，她抿了抿唇，灰色的眼眸飞快地扫了一眼我和莉拉，带着点羞涩，但还是顺从地挪到托卡腿间。她没有犹豫，低下头，张开嘴，将那根半硬的肉棒含了进去，开始用她灵巧的舌头认真侍奉起来，发出濡湿的声响。

房间里再次弥漫开情欲的气息。托卡舒服地眯起眼，靠在床头，享受着伊莉丝的服务，手指还在我和莉拉的乳房上流连。莉拉看得面红耳赤，身体微微发烫。不一会，托卡便轻哼着颤抖起来，伊莉丝将脑袋埋的更深，紧紧的裹住喉咙承受着精液的喷发。

我眼看着气氛又要滑向失控的边缘，赶紧拍开托卡作乱的手。

“好了好了！”我撑起身，忍着身体的酸软，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有威严，“都什么时候了！快起来收拾！家里一团糟！”我指了指地上散乱的衣物、挂毯上可疑的深色印记，还有空气中挥之不去的腥膻味，“托卡，你去做饭！伊莉丝，莉拉，跟我一起收拾屋子！”

托卡意犹未尽地啧了一声，但还是听话地抽出了射精后半软的肉棒，拍了拍她的脸：“长官，晚上继续喂您。”伊莉丝没什么表情地擦了擦嘴角，默默起身。莉拉也赶紧跟着我下床。

一番兵荒马乱的洗漱和简单收拾后，屋子里总算勉强能看了。我换上干净的皮甲，虽然胸前的紧绷感似乎又强了，额角的金角和身后的尾巴也时刻提醒着我身体的变化。“我去趟醉猎户，”我对正在叮叮当当忙碌的众人说，“跟黛西说一声，今天没奶了。”想到巴纳德昨天阴沉的脸，我心里总有点不踏实。

“嗯，早点回来。”伊莉丝头也没抬，正专注地对付昨晚地毯上留下的情欲痕迹。

醉猎户里依旧喧闹，但吧台后面没有黛西那抹熟悉的、活泼的褐色身影。只有那个油滑的酒保在慢悠悠地擦着杯子。

“黛西呢？”我走到吧台前，直接问道。

霍斯根抬起眼皮，看到是我，脸上立刻浮起一个意味深长的、近乎猥琐的笑容：“哟，龙裔大人啊！找黛西？”他拖长了调子，眼神在我胸前的丰盈和额头的金角上溜了一圈，“她和巴纳德老爷啊…嘿嘿，”他发出一串含义不明的低笑，搓了搓手指，“有点‘私事’。”他故意卖着关子，眼神闪烁，显然知道些什么，却不肯多说。

“她们去哪了？”我追问。

“哎哟，这我可不敢乱说！”霍斯根连连摆手，脸上还是那副欠揍的坏笑，“巴纳德老爷的脾气您也知道…您啊，还是回去安心等着吧！”

问不出什么，我皱了皱眉。巴纳德昨天离开时的眼神…黛西会不会有事？但酒保这副样子，再问也是徒劳。我转身离开了喧闹的酒馆，午后的阳光有些刺眼。

推开微风阁的院门时，我习惯性地瞥了一眼门口那个小小的、钉在木桩上的邮箱，里面似乎塞了点什么。

我走过去，从邮箱里抽出一张折叠的、盖着帝国军部简陋印章的羊皮纸。展开，上面是工整却冰冷的帝国通用语：

致龙裔：

我们沉痛地通知您，士兵斯泰德·铁足（编号：IM-7742）因在讨伐巨龙行动中所受旧伤复发，伤势累及心脏，虽经神庙祭司全力救治，终因伤势过重，于昨日傍晚在军营医疗所逝世。愿塔洛斯指引他的灵魂安息。

雪漫城驻军指挥部

斯泰德…死了？那个沉稳的老兵，那个在裂谷底和我们并肩作战、最后幸存下来的三人之一…那个在龙骨帐篷里，用沉稳老练的动作带给我慰藉的人…就这么…没了？虽然交情不深，但那份共同经历生死、劫后余生的联系，此刻被这封信生生斩断。

我捏着那张轻飘飘的羊皮纸，沉默地走进屋子。晚餐的香气飘散着，托卡正把最后一块熏肉放到盘子里，脸上带着点期待，招呼着：“龙裔大人，回来得正好，开饭了！”

我把信递给他，没说话。

托卡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他疑惑地接过信，目光扫过那几行字。时间仿佛凝固了。他捏着信纸的手指一点点收紧。他低着头，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看到他紧抿的唇线和微微起伏的胸膛。

伊莉丝和莉拉也察觉到了气氛不对，停下了动作，目光担忧地在托卡和我之间逡巡。

屋子里只剩下壁炉里柴火燃烧的噼啪声。

过了好一会儿，托卡才缓缓抬起头。他的眼眶有些发红，但脸上没有泪水，他没说话，只是默默地把那张信纸折好，塞进了自己衣服的内袋里。

然后他拿起勺子，开始给每个人的木碗里盛汤，动作依旧沉稳，只是比平时更慢，更用力。

盛完汤，他看向我，眼神复杂“龙裔大人，”他拿起搭在椅背上的皮甲外套，“我…出去一趟。”他没有解释去哪里，也没有说去做什么。

我看着他年轻却带着沉重负担的背影，点了点头：“嗯。”

托卡没看伊莉丝和莉拉，只是沉默地、大步流星地走出了微风阁的院门，身影很快消失在阳光斜照的街道尽头。

我默默地坐下，吃还热乎的饭菜，面包有些干，熏肉好像也失去了往日的滋味。伊莉丝小口喝着汤，灰色的眼睛偶尔瞥向我，带着无声的询问。莉拉更是大气都不敢出，小口小口地啃着面包片。

时间像微风一般流过微风阁。

『星期四-傍晚-雪漫城微风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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