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院门，将我和莉拉的影子拉长在石板地上。推开起居室门，一股混合着汗水和淡淡石楠花气息的暖流扑面而来，还夹杂着新烤面包的甜香。眼前的景象让我脚步微顿。

托卡正蹲在壁炉前，小心翼翼地用火钳拨弄着几块新添的柴火，跳跃的火光将他专注的侧脸镀上一层暖金色。伊莉丝就站在他身后半步远的地方，左手正极其自然地、用指尖捻起托卡后颈衣领上沾着的一小片木屑。她的动作很轻，带着一种细致，灰色的眼睛低垂着，落在托卡微微汗湿的发根。托卡似乎毫无察觉，只是专注地盯着炉火，但当他侧过头，鼻尖几乎擦过伊莉丝垂落的手肘时，嘴角却无意识地向上弯起一个微小的、满足的弧度。炉火噼啪，光影在他们之间流淌，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沉静的亲昵感。

“啊，龙裔大人，莉拉小姐，你们回来啦！”托卡听到动静，抬起头，脸上立刻绽开灿烂的笑容，那点刚才的沉静瞬间被年轻人的活力取代。他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炉子生好了，暖和吧？”

“嗯。”我应了一声，目光在伊莉丝脸上扫过。她已经收回了手，神色如常地将一杯水递给我，仿佛刚才那个捻去木屑的动作只是我的错觉。但我知道不是。

“这屋子，”伊莉丝接过莉拉怯生生递来的空陶罐，随手放在壁炉架上，环顾着简陋的起居室，灰眼睛在粗粝的石墙和光秃秃的木梁上停留，“太素了。”她的语气是陈述事实般的平淡，“看着冷。”

托卡立刻来了精神，眼睛发亮：“伊莉丝长官说得对！是该弄点东西装点一下！看着也舒心！”他搓着手，跃跃欲试，“我知道贝莱托尔杂货铺！他那儿东西多，从风盔城进的挂毯可漂亮了，还有诺德风格的木雕！我去买！”他看向我，带着征询，但更多的是迫不及待想为这个“家”做点什么的热情。

“去吧。”我点点头。托卡立刻像得了军令，抓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就往外冲，临出门还不忘回头喊一句：“等着我！很快回来！”

门关上，屋子里只剩下我们三个。炉火带来的暖意更盛，驱散了早春最后寒意。伊莉丝走到桌边坐下，示意我和莉拉也坐。莉拉有些拘谨地挨着我坐下，好奇地打量着四周。

“龙裔大人，”伊莉丝的目光落在我额头的金角上，又扫过莉拉那对毛茸茸的小角，“三阶段，感觉…怎么样？”她问得直接，就像在问天气。

我感受着尾巴在椅背上无意识扫动的触感，还有胸前皮甲下那日益明显的沉坠感。“尾巴…有点碍事，”我实话实说，“裤子要留洞，坐下时总怕压着它。”我试着动了动尾巴尖，它像条不听话的蛇，轻轻抽打了一下椅背。“力气…确实不如从前了。挥剑的时候，感觉剑变重了。”那种迟滞感，像生锈的齿轮，清晰地提醒着我身体的变化。

莉拉立刻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小声附和：“我也是…搬东西好累。而且，”她困惑地皱起鼻子，“有时候…明明刚做过的事，转头就有点模糊了…像蒙了层雾。”她求助似的看向伊莉丝，“伊莉丝大人，您…您当初也这样吗？”

伊莉丝拿起桌上一个空木杯，用仅剩的右手手指摩挲着杯沿。“嗯。”她应了一声，声音没什么波澜，“力气会越来越小，脑子也会越来越钝。”她抬眼，目光平静地扫过我和莉拉，“到了五阶段，”她顿了顿，似乎在斟酌词句，“就像…回到小时候。简单，直接。想得少，烦恼也少。”她放下杯子，看向壁炉里跳跃的火焰，“不过，有人陪着，日子也能过。”

她的话很平淡，没有抱怨，也没有粉饰。莉拉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脸上那点不安似乎被“有人陪着”几个字抚平了些，她下意识地往我这边靠了靠。

“未来呢？”我看向伊莉丝，“你想过吗？就这样…一直下去？”

伊莉丝灰色的眼眸转向我，里面映着火光，有种奇异的通透。“未来？”她轻轻重复了一遍，嘴角扯出一个极淡的、近乎自嘲的弧度，“以前在龙霄宫，我的‘未来’就是等着下一个命令，或者…下一个爬上来的男人。”她拿起火钳，拨弄了一下炉火，火星噼啪溅起，她目光扫过这间简陋却干净的屋子，落在紧闭的门扉上，仿佛能看见外面那个风风火火跑出去的年轻人，目光落在我，身上眼神坦然而平静，“有瓦遮头，有饭下肚，还有人…按时‘喂饱’我。”她最后三个字说得极其自然，带着一种老兵痞式的直白，“这就是我的‘未来’了。不坏。”

莉拉听着，眼睛亮晶晶的，充满了向往：“我也想…像伊莉丝大人这样…安稳。”

“你会的。”伊莉丝伸出手，轻轻拍了拍莉拉放在膝盖上的手背，动作有些笨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肯定。莉拉的脸瞬间红了，眼睛里却盈满了被认可的喜悦。

就在这时，院门被“哐当”一声撞开，托卡像一阵风似的卷了进来，怀里抱着、肩上扛着、甚至腋下还夹着大大小小的包裹和卷轴，脸上跑得红扑扑的，额角挂着汗珠，却笑得像个刚打劫了宝藏的海盗。

“我回来了！快看！”他献宝似的把东西一股脑堆在桌子上。几卷色彩浓烈、描绘着雪漫城天际线的羊毛挂毯；几个造型古朴、刻着熊和狼图案的诺德风格木雕；一束用彩线扎好的、散发着清香的干雪菊和薰衣草；还有几个小巧的陶土花盆，里面是刚冒出嫩芽的不知名小草。

“哇！”莉拉第一个惊呼出声，凑过去小心翼翼地摸了摸挂毯上柔软的绒毛，又嗅了嗅干花的香气，“好漂亮！”

伊莉丝拿起一个熊头木雕，粗糙的木纹在火光下显得很有质感，她掂量了一下，点了点头：“不错。”

托卡得到肯定，更加兴奋，立刻开始分配任务：“挂毯挂那边墙上！伊莉丝长官，您帮我扶着梯子！莉拉小姐，您手巧，这些干花和小盆栽放哪里好看，您来定！龙裔大人，您…您指挥！”他最后看向我，眼神亮晶晶的，充满了干劲。

接下来的时间，小小的微风阁充满了从未有过的热闹和生气。托卡踩着伊莉丝单手扶稳的梯子，将挂毯在正对壁炉的墙上展开钉牢。浓烈的色彩和雪山、龙霄宫的图案瞬间点亮了灰暗的石墙，仿佛将外面的世界框了进来。莉拉像只忙碌的小蜜蜂，踮着脚尖，小心翼翼地将干花束插在壁炉架的空隙里，又将那几盆嫩绿的小草摆在窗台上。阳光透过玻璃，照在嫩芽上，生机勃勃。我则负责将那些沉重的木雕摆放在合适的位置：咆哮的熊头放在壁炉一角，威严的狼首则守在门边的矮柜上。

“等等。”当托卡跳下梯子，满意地欣赏着焕然一新的墙壁时，伊莉丝忽然出声。她走到那个旧木柜前，拉开抽屉，取出了那枚被我放进去的、沉甸甸的“屠龙者”徽章。金色的狼头在火光和挂毯的映衬下，闪烁着内敛而骄傲的光芒。她没有问我，径直走到挂毯下方最显眼的位置，那里恰好有一个预留的、用来悬挂装饰物的木楔。她踮起脚，用仅剩的右手，极其认真、甚至带着点庄重地将那枚徽章稳稳地挂了上去。金色的狼头正对着门口，仿佛是这个小小家园无声的守护者。

托卡看着那枚徽章，又看看我，眼神里充满了纯粹的崇敬：“龙裔大人…”

莉拉也仰着小脸，看着徽章，小声说：“好威风…”

伊莉丝退后一步，看着徽章的位置，灰眼睛里没什么波澜，只是淡淡地说：“放这儿，进门就能看见。挺好。”

屋内装饰完毕，托卡的精力似乎无穷无尽。“外面！院子！也得弄弄！”他指着小小的庭院，“太荒了！我去找点石板和花！”

于是，战场转移到了院子。托卡不知从哪里弄来了几块大小不一的扁平石板，吭哧吭哧地铺在泥泞的地面上，硬是拼出了一条从院门到屋门的小径。我们女人的力气大不如前，只能帮忙清理杂草，将碎石归拢。莉拉则负责将托卡从市场角落“捡”来的、一些生命力顽强的野花幼苗，小心翼翼地栽种在院子边缘新翻松的泥土里。她跪在地上，用沾满泥土的手指轻轻压实根部，动作专注而虔诚，仿佛在种下希望。

我们四个忙碌的身影自然吸引了路人的目光。雪漫城的住宅区街道不算僻静，不时有行人或邻居经过。当他们看到院子里那个年轻健壮、忙得满头大汗的年轻，以及围在他身边的三个形态各异、却都有着极其丰满的胸部的乳牛时，目光变得复杂起来。

“啧，瞧瞧，那小子好福气啊！”一个路过的学徒扛着工具，酸溜溜地跟同伴嘀咕，“一个龙裔，一个前武卫，再加一个…啧啧，三个乳牛娘围着转！”

“可不是嘛，”同伴咂咂嘴，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羡慕，“看那个高的，金角红眼，龙裔啊！听说刚宰了条龙！啧啧，这种极品…居然被个毛头小子占了…”

“那个断臂的也不赖啊，以前可是领主跟前的红人…现在看着也挺润…”

“那个矮个子怯生生的，看着就让人想欺负…”

“嗨，别看了，眼馋也没用！人家有本事呗！”两人摇着头，带着羡慕嫉妒恨的复杂表情走远了。

类似的低语和目光断断续续。托卡似乎听到了，腰板挺得更直，干得更卖力了，脸上带着一种雄性生物被羡慕时特有的、混合着得意和炫耀的神采。伊莉丝面无表情，只是用那只独臂更用力地拔起一丛杂草。莉拉则红着脸，把头埋得更低，专注于手下的幼苗。我则感受着额角金角的微凉，对那些目光视若无睹。在这个世界，拥有属于自己的“乳牛”是实力的象征，而同时拥有三个…托卡确实有被羡慕的资本。

当最后一块石板铺好，最后一株野花栽下，夕阳已经将雪漫城的石墙染成了温暖的橘红色。我们四个都累得直接瘫坐在刚铺好的、还带着凉意的石板小径上，背靠着背，或者干脆躺倒在刚翻松过的、带着泥土芬芳的地上。汗水浸湿了额发，手臂酸软得抬不起来，但看着眼前焕然一新的小院——整齐的石板路，墙角摇曳的点点新绿，还有屋内透出的暖黄灯光和挂毯的影子——一种前所未有的、沉甸甸的满足感充盈着疲惫的身体。

“累…累死了…”托卡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大口喘着气，脸上却挂着大大的笑容。

“嗯。”伊莉丝靠坐在门框边，闭着眼，胸口微微起伏，只应了一声，但紧绷的下颌线放松了许多。

莉拉靠在我身边，小脸红扑扑的，沾着泥土的手轻轻碰了碰我垂在地上的尾巴尖，小声说：“龙裔大人…院子…真好看。”

我感受着身下石板的凉意和泥土的气息，尾巴尖无意识地卷了卷莉拉的手指，嗯了一声。确实好看，这就是我们的家。

“都饿了吧？”托卡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活力仿佛瞬间回满，“等着！我去做吃的！犒劳大家！”他又像阵风似的冲进了厨房。很快，里面就传来锅碗瓢盆欢快的交响曲，还有诱人的食物香气飘散出来。

晚餐比以往任何一顿都要丰盛。托卡不知施展了什么魔法，用有限的食材做出了烤得恰到好处的鹿肉排，淋着用野浆果熬制的酸甜酱汁；一大盆热气腾腾、奶香浓郁的蔬菜浓汤，里面漂浮着饱满的豆子和切成小块的根茎蔬菜；还有烤得金黄酥脆、抹了蜂蜜的黑麦面包片；还有一瓶托卡珍藏的、劲头十足的诺德蜜酒。食物的香气霸道地占据了整个微风阁，连窗台上的小草都仿佛在香气中舒展了嫩叶。

我们围坐在焕然一新的餐桌旁，壁炉的火光跳跃着，映照着墙上斑斓的挂毯和那枚闪耀的金色徽章，也映照着每个人脸上满足的笑容。刀叉碰撞，咀嚼声，偶尔满足的喟叹，还有托卡眉飞色舞地讲着在他军队的'辉煌事迹'……气氛温暖而松弛，像一块吸饱了阳光的绒毯，将我们轻柔地包裹其中。莉拉小口小口地吃着，眼睛幸福地眯成了月牙。伊莉丝也难得地添了一次汤。托卡的目光不时扫过我们三个，带着一种领主般的自豪。

酒足饭饱，杯盘狼藉。壁炉里的火渐渐小了下去，只留下暗红的炭火，将屋子里的一切都镀上了一层朦胧而暧昧的暖色。饱食后的慵懒和蜜酒带来的微醺感在四肢蔓延，身体深处那被转化催生、又被白日劳累暂时压抑的火焰，在酒精和这温暖宁静的氛围里，开始悄无声息地复燃、升腾。我能感觉到胸前皮甲下的饱胀感似乎更明显了，牛角、耳朵和身后的尾巴也微微发烫，目光扫过托卡被火光勾勒出的、年轻而充满力量的脖颈线条时，喉咙竟有些发干。

桌子对面，伊莉丝已经半眯起眼睛，像只餍足的猫靠着椅背，用手无意识地按了按自己饱满的胸口，那是乳汁充盈的信号。莉拉则小脸红扑扑的，眼神有些迷离，毛茸茸的小耳朵不安地抖动着，显然也受到了气氛和身体本能的影响。托卡收拾着碗筷，动作慢了下来，他的目光在我们三个身上流连，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雄性生物最原始的渴望和躁动，喉结上下滚动着。空气里弥漫着食物的余香、蜜酒的甜腻，以及一种无声的、粘稠的期待。

那份被忙碌冲散的、我的承诺，此刻像一根绷紧的弦，在寂静中发出无声的嗡鸣。托卡在犹豫，在等待，眼神里充满了小心翼翼的试探和压抑的火焰。伊莉丝在沉默地忍耐，莉拉在羞涩地躲避。

是时候了 这个念头清晰而强烈地浮现在脑海。不是交易，不是承诺，而是这具身体深处涌动的、无法抗拒的渴望，以及…对这个刚刚被我们亲手装扮起来的“家”里，那份正在滋生的、温暖羁绊的回应。

我深吸一口气，冰凉的空气滑过灼热的喉咙。在托卡又一次将热切而犹豫的目光投向我时，我迎着他的视线，金红色的眼眸在昏暗的光线下像两簇燃烧的熔金。然后，在所有人或明或暗的注视下，我抬起手，没有多余的话语，手指搭上了皮甲胸前的搭扣。

“咔哒。”

金属搭扣解开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异常清晰。我动作不疾不徐，带着一种近乎仪式的平静，将坚韧的皮甲从肩头褪下，露出里面被汗水微微浸湿的、日益沉坠的饱满乳房。我没有停下，手指继续向下，解开了腰间的皮带扣，然后是特制的、臀部开了洞容纳尾巴的皮裤搭扣。

托卡的动作完全僵住了，手里的碗碟停在半空，眼睛死死盯着我，瞳孔因为震惊和瞬间点燃的欲望而急剧收缩，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伊莉丝半眯的眼睛完全睁开，灰色的眼眸里闪过了然，随即又归于那种惯常的平静，只是身体微微调整了一下坐姿。莉拉则低低地惊呼一声，双手捂住了嘴，眼睛却睁得大大的，一眨不眨地看着。

皮裤顺着双腿滑落在地，发出轻微的摩擦声。我抬脚将它们踢开，赤裸着身体，站在了温暖的、带着炭火余温的石板地上。身后的尾巴失去了束缚，完全舒展开来，带着新生的力量感，在腿后微微摆动。额头的金角在昏暗光线下闪着微光。

我看向托卡，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了寂静：“托卡。” 没有命令，没有请求，只是一个名字，一个邀请。

托卡像是被点燃了引信。他猛地将手里的碗碟往桌上一放，发出“哐当”一声响，整个人像一头被释放的年轻雄狮，带着灼热的气息和毫不掩饰的渴望，几步就跨到了我面前。他的眼睛亮得惊人，里面燃烧着纯粹的、几乎要焚毁一切的火焰，双手带着微微的颤抖，却坚定地抚上了我的腰侧。

“龙…龙裔大人…”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难以置信的狂喜和小心翼翼的虔诚。

没有更多的言语。他滚烫的唇带着蜜酒的甜香和年轻人的急切，笨拙却热烈地覆了上来。我闭上眼睛，感受着那生涩而充满力量的吻，感受着他灼热的手掌带着薄茧，带着试探和渴望，抚上我胸前的丰盈。那被压抑了一整天的火焰瞬间被点燃，席卷了四肢百骸。我回应着他的吻，双手攀上他年轻而结实的脊背，指尖陷入他紧绷的肌肉里。

“嗯…”一声满足的低吟从我喉间逸出。

这声低吟像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一直安静看着的伊莉丝，灰色的眼眸深处有什么东西被点燃了。她站起身，动作带着慵懒而性感的韵律，走到我们身边。她没有看托卡，目光落在我被托卡揉捏得微微变形的胸口，然后伸出了她的左手，异常灵巧地覆上了我另一边赤裸的乳肉。她的掌心温热而干燥，揉捏的力道精准而老练，带着一种不同于托卡生涩的、令人战栗的熟稔。

“啊…”双重刺激下，我忍不住弓起了身体，发出一声更急促的喘息。

托卡被伊莉丝的加入惊了一下，动作微顿，但随即被这更刺激的画面激起了更强的征服欲。他吻得更深，手上的力道也加重了，带着年轻人特有的莽撞和热情。

莉拉还捂着脸坐在椅子上，但指缝已经张得很大，那双清澈的眼睛里充满了好奇、羞涩，还有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被点燃的火苗。她的呼吸也变得急促，小小的胸脯起伏着。伊莉丝一边揉捏着我，灰色的眼眸却瞥向了莉拉，嘴角勾起一个极淡的、带着点诱惑的弧度。

“莉拉，”伊莉丝的声音带着沙哑和一种奇异的磁性，“过来。”

莉拉像是被这声音蛊惑了，她放下手，小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犹豫了一下，还是怯生生地、一步一步挪了过来。伊莉丝那只正在我胸前作乱的手，极其自然地分出一根手指，勾了勾莉拉的下巴，然后向下，滑过她纤细的脖颈，探入了她同样单薄的衣襟，覆上了那对正在生长、但已相当可观的乳丘。

“唔！”莉拉浑身一颤，发出一声小动物般的呜咽，身体瞬间软了下来，不由自主地靠向伊莉丝。

小小的起居室里，空气彻底燃烧起来。粗重的喘息、压抑的呻吟、肌肤摩擦的窸窣声、还有唇舌交缠的濡湿声响交织在一起。壁炉的炭火发出最后的红光，映照着墙上挂毯的斑斓色彩，也映照着地板上纠缠的、汗湿的躯体。

托卡早已将我压倒在铺着新挂毯的地板上，他年轻的身体充满了爆发力，肉棒每一次蜜穴进入都带着近乎虔诚的狂热和要将我揉碎的力道。伊莉丝跪坐在我身侧，那只独臂灵巧地游走，时而揉捏我的乳尖，时而抚慰莉拉颤抖的身体，甚至引导着莉拉生涩的手指去触碰托卡紧绷的脊背。莉拉像只受惊又好奇的小鹿，在伊莉丝半引导半强迫的掌控下，笨拙地探索着这陌生而激烈的领域，矮小的身体在伊莉丝的抚弄下绽放出惊人的敏感，发出断断续续的、甜腻的呜咽。

汗水、唾液、体液的气息混合着炭火的余烬和野花的清香，形成一种奇异而浓烈的味道。身体被彻底打开，被填满，被不同的手和唇舌点燃。额头的金角抵着粗糙的毛皮，身后的尾巴在激烈的动作中不受控制地甩动、缠绕，时而卷上托卡的大腿，时而又被伊莉丝的手掌按住。力量在流逝，思维在模糊，但感官的洪流却前所未有的清晰和汹涌，像决堤的潮水，将我们四人彻底淹没。

『星期三-深夜-雪漫城微风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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