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的微光刚给微风阁的窗棂镶上金边，院门就被轻轻叩响了。我裹紧睡袍去开门，门外站着托卡，头发还带着露水的湿气，怀里抱着鼓鼓囊囊的油纸包，新鲜面包和熏肉的香气直往人鼻子里钻。他眼睛亮得惊人，像蓄满了星子，嘴角咧着，想笑又拼命压着，只从喉咙里挤出个小心翼翼的问候：“早、早上好，龙裔大人！我…我带了早餐！”

“进来吧。”我侧身让他进门，他几乎是蹦进来的，脚步轻快得像踩着云。伊莉丝已经醒了，正单手整理着床铺，看到托卡，灰色的眼睛扫过他怀里热腾腾的食物，又落在他那张藏不住事的脸上，嘴角地向上弯了一下。

厨房里很快响起托卡忙碌的声响。他哼着不成调的军营小曲，动作麻利地切着熏肉，煎着鸡蛋，面包片在壁炉边烤得焦香。食物的香气暖融融地弥漫开，驱散了清晨的凉意。伊莉丝坐在桌边，慢条斯理地擦拭着她的匕首，偶尔抬眼看看托卡忙碌的背影。

“托卡。”我靠在厨房门框上，看着他被炉火映得发红的年轻侧脸，额头的金角似乎也感受到了这份暖意。他立刻转过身，手里还拿着锅铲，眼神专注地落在我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期待和紧张。

“嗯？”他喉结滚动了一下。

“昨晚说的，”我声音平静，金红色的眼眸迎着他的目光，“我同意了。每周一次。”

托卡的眼睛猛地睁大，瞳孔里像有烟花“砰”地炸开，亮得惊人。他手里的锅铲“哐当”一声掉在石灶台上，但他浑然不觉，只是直勾勾地看着我，嘴巴张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那张年轻的脸庞上，狂喜、难以置信、巨大的满足感像潮水般汹涌而过，最后定格成一个傻乎乎、却又灿烂无比的笑容，嘴角几乎要咧到耳根。

“真…真的？！”他终于找回了声音，带着颤抖的破音，像个得到梦寐以求玩具的孩子。

“嗯。”我点点头。

“太好了！龙裔大人！太好了！”他激动得语无伦次，在原地转了个圈，差点撞到灶台，又手忙脚乱地去捡锅铲，脸上那傻笑怎么也收不住。“我…我保证！我一定…一定好好…”他激动得不知该说什么好，最后只是用力拍了拍胸脯，发出沉闷的声响。

伊莉丝在旁边发出一声极轻的嗤笑，像老兵看新兵蛋子的笑话。托卡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脸腾地红了，赶紧低头去翻动锅里的煎蛋，但那咧开的嘴角和飞扬的眉梢，怎么也藏不住他内心的狂喜。

早餐吃得格外安静，只有刀叉碰撞的细微声响。托卡时不时偷瞄我一眼，眼神热切得像要在我脸上烧出个洞，每次对上我的目光，又立刻像受惊的兔子般低下头，耳根通红。伊莉丝则慢悠悠地吃着，仿佛对桌上涌动的暗流毫无察觉。

吃完最后一口煎蛋，伊莉丝放下叉子，用餐巾擦了擦嘴角，动作从容。她的目光落在托卡身上，灰色的眼睛平静无波，声音也淡淡的：“托卡。”

“在！伊莉丝长官！”托卡立刻挺直背脊，像接受命令的士兵。

“我，”伊莉丝指了指自己饱满的胸口，“需要补充了。”她说得如此自然，就像在说需要添水。

托卡的脸瞬间红得能滴血，眼神飞快地在我和伊莉丝之间扫了一下，随即重重点头：“明…明白！”他站起身，动作带着点年轻人的急切和笨拙，走到伊莉丝身边时，脚步又迟疑了一下，似乎在犹豫该怎么做。

伊莉丝已经站起身，径直走向卧室，只丢下一句：“进来。”语气不容置疑。

托卡深吸一口气，像要上战场似的，跟了进去，还顺手带上了门。很快，里面就传来衣物摩擦的窸窣声，接着是伊莉丝一声满足的、拉长的叹息：“嗯…”，然后是托卡压抑着兴奋的、略显粗重的喘息，以及肉体接触的轻微声响。

我拿起桌上那个装着伊莉丝新鲜乳汁的陶罐，罐壁还带着清晨的凉意，里面洁白的液体随着我的动作轻轻晃动。奶香混合着陶罐的古朴气味，扑面而来。

我推开醉猎户厚重的木门，喧嚣和暖烘烘的气息立刻将我包围。正是上午最清闲的时候，酒客不多。黛西正踮着脚尖，努力擦拭着高高的酒架，毛茸茸的褐色牛耳朵随着她的动作一颤一颤。

“龙裔大人！”看到我，她眼睛一亮，像只欢快的小鹿蹦跳着跑过来，亲昵地挽住我的胳膊，“您真准时！奶带来了吗？”她绿色的眼睛亮晶晶地落在我手里的陶罐上。

“嗯。”我把陶罐递给她。

黛西小心翼翼地接过，像捧着什么珍宝，凑近罐口深深吸了口气，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哇…好香！伊莉丝大人的奶水闻着就很棒！”她拉着我走向吧台后面一个相对安静的角落。巴纳德正坐在一张高背椅上，慢悠悠地品着一杯琥珀色的蜜酒，手里把玩着一个精致的黄铜烟斗。

“主人~”黛西的声音甜得发腻，把陶罐轻轻放在巴纳德面前的橡木吧台上，“您快看看，龙裔大人带来的，伊莉丝武卫的奶水！可新鲜了！”

巴纳德抬起眼皮，那双精明的眼睛在我脸上和陶罐之间扫了扫，脸上没什么表情。他放下烟斗，拿起一个干净的小银杯，示意黛西倒一点出来。乳白的汁液流入杯中，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巴纳德端起杯子，先是凑近闻了闻，眉头地动了一下。然后，他浅浅地啜了一口，含在嘴里片刻，才缓缓咽下。

黛西紧张地看着他，双手不安地绞着围裙边。

巴纳德放下杯子，拿起一块丝帕擦了擦嘴角，这才慢悠悠地开口：“嗯…奶味是够浓。不过，”他拖长了调子，手指敲了敲吧台，“火气大了点，不够醇厚。嗯…七金币一罐。”他报出价格，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黛西的脸瞬间垮了下来，绿色的眼睛里满是失望和焦急。“主人！”她拉着巴纳德的胳膊轻轻摇晃，声音带着撒娇的哭腔，“伊莉丝大人可是龙霄宫的武卫！她的奶水肯定比我的好！七金币…太低了嘛！再加点好不好？求您了主人~”她毛茸茸的耳朵耷拉下来，尾巴也讨好似的蹭着巴纳德的腿。

巴纳德不为所动，只是斜睨了黛西一眼，眼神带着警告。

“黛西。”我出声制止了她，金红色的眼眸平静地看着巴纳德，“七金币，我知道了。我要回去问问伊莉丝的意见。”我没有表现出不满，只是陈述事实。巴纳德这种商人，压价是本能，纠缠无益。

巴纳德哼了一声，算是默认，目光重新落回他的蜜酒上，不再看我们。

“龙裔大人…”黛西委屈地看着我，还想说什么。

“没事。”我拍了拍她的手背，“谢谢你，黛西。”说完，我转身走向后厨那扇油腻的木门。

后厨里蒸汽弥漫，弥漫着炖肉和洗碗水的混合气味。莉拉正蹲在一个大木盆边，费力地用一只手搓洗着堆积如山的碗碟，水花溅湿了她单薄的衣衫。她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打湿，贴在光洁的额头上，脸上带着疲惫。看到我进来，她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一个怯生生的笑容：“龙…龙裔大人？您怎么来了？”

我走到她身边，看着她泡得发白的手指和疲惫的神情。“莉拉，”我开门见山，“我和伊莉丝现在住在微风阁。地方不大，但还算清净。”我顿了顿，看着她那双像小鹿般清澈又带着点不安的眼睛，“你…愿不愿意搬过来，跟我们一起住？”

莉拉的动作完全僵住了。她手里的盘子“哐当”一声掉回水盆里，溅起一片水花。她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嘴唇微微颤抖着，半天说不出一个字。那双眼睛里，先是茫然，然后是巨大的震惊，最后，像被点燃的篝火，猛地迸发出狂喜的光芒！

“真…真的吗？龙裔大人！”她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拔高，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您…您是说…我可以…可以离开这里？跟您…住在一起？”她猛地站起身，顾不上湿漉漉的手，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力气大得惊人，“我愿意！我愿意！我…我这就去收拾东西！”她语无伦次地说着，脸上绽放出前所未有的灿烂笑容，仿佛瞬间被注入了无限活力。

“嗯，去收拾吧。”我看着她雀跃的样子，嘴角也不由自主地向上弯起。

莉拉像只快乐的小鸟，几乎是飞着冲出了后厨，连地上的水渍都顾不上擦。我正要跟出去，身后传来一声压抑着怒气的冷哼。

巴纳德不知何时站在了后厨门口，高大的身影堵住了光线。他脸色阴沉，那双精明的眼睛死死盯着我，里面翻涌着被冒犯的怒火，像一头被抢走了猎物的野兽。“龙裔，”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山雨欲来的压迫感，“你这是什么意思？把我这儿当什么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他向前逼近一步，身上那股混合着烟草和昂贵香水的压迫感扑面而来，“莉拉走了，后厨的活谁干？嗯？”他目光锐利如刀，在我脸上刮过，“还有，你带她走…她的精液需求，你打算怎么解决？是…你自己上？”他嘴角勾起一抹恶意的、带着审视的弧度，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我额头的金角和胸前的丰盈。

我迎着他的目光，金红色的眼眸里没有任何波澜，像两潭深不见底的熔金。“巴纳德老爷，”我的声音平静无波，带着龙裔特有的那份疏离和不容置疑，“莉拉是自由的。她想去哪里，是她的选择。至于其他的，”我微微抬起下巴，“不劳您费心了。”

巴纳德的脸颊肌肉狠狠抽搐了一下，青筋隐隐凸起。他死死盯着我，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仿佛下一秒就要爆发。但最终，他只是从鼻子里重重地哼出一声，像是强压下滔天的怒火。他猛地一甩袖子，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开了后厨，沉重的脚步声带着发泄般的力道。

他径直走向吧台，那里黛西正忐忑不安地站着。巴纳德一把抓住黛西纤细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痛呼出声。“啊！主人！”

“闭嘴！”巴纳德低吼一声，粗暴地将黛西拽向通往二楼的楼梯，动作没有丝毫怜惜，“跟我上来！现在！”黛西被他拽得踉踉跄跄，脸上瞬间褪去了血色，那双绿色的眼睛里充满了恐惧，她从没见过主人对她如此粗暴，毛茸茸的耳朵紧紧贴在头顶，尾巴也害怕地夹了起来，不敢有丝毫反抗，任由他拖拽着消失在楼梯拐角。

我收回目光，心里没什么波澜。巴纳德的反应在意料之中。我走出后厨，莉拉已经抱着一个小小的、打满补丁的包裹站在门口等着我了，脸上是掩不住的兴奋和期待，像即将远行的旅人。

“龙裔大人，我收拾好了！”她的声音轻快得像百灵鸟。

“走吧。”我点点头，带着她走出醉猎户。阳光洒在身上，莉拉深吸了一口气，仿佛第一次真正呼吸到自由的空气，脸上洋溢着纯粹的快乐。

推开微风阁的院门，里面静悄悄的。莉拉好奇地打量着这个小小的庭院和朴素的木屋，眼睛里充满了新奇。我推开房门——

“啊！…托卡…不行了…要…要去了！啊——！”

伊莉丝高亢到变调的尖叫声毫无预兆地撞入耳膜，带着濒临崩溃般的极致欢愉。

眼前的景象让莉拉瞬间捂住了嘴，眼睛瞪得溜圆。托卡正对着门口，赤裸着精壮的上身，汗水顺着他紧绷的脊背肌肉流淌下来。他双手紧紧箍着伊莉丝丰腴的腰胯，正以惊人的频率和力度进行着最后的冲刺。伊莉丝被他按在桌子上，棕色的长发凌乱地披散开，遮住了她大半张脸，只能看到她仰起的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身体像狂风中的柳枝般剧烈地痉挛、颤抖，伴随着那一声声失控的、甜腻到骨子里的尖叫。她的尾巴疯狂地甩动着，像条兴奋的响尾蛇。

托卡显然听到了开门声，冲刺的动作猛地一滞，身体瞬间僵硬。他有些慌乱地抬起头，脸上还带着运动后的潮红和汗水，当看到门口站着的我时，那点慌乱瞬间被巨大的尴尬取代，整张脸“唰”地一下红透了，眼神躲闪，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龙…龙裔大人…”他结结巴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然而，这份尴尬只持续了短短一瞬。当他的目光落在莉拉那张写满惊讶和好奇的、同样处于三阶段的年轻脸庞上时，一种奇异的、混合着雄性炫耀本能和发现新猎物般的惊喜光芒，猛地在他眼中亮起！那点尴尬瞬间被一种近乎亢奋的得意取代。

他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像是受到了某种刺激，嘴角勾起一个带着野性的笑容。他猛地深吸一口气，腰臀爆发出更强的力量，更加凶猛地撞击着伊莉丝的身体深处！

“呃啊——！托卡——！”伊莉丝猝不及防，被这突如其来的猛烈冲击顶得整个身体向上弹起，发出一声更加高亢、更加破碎的尖叫，带着哭腔般的极致满足。她的身体绷紧得像一张拉满的弓，随即又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般彻底瘫软下去，趴在桌面上剧烈地喘息、颤抖，连指尖都在微微抽搐，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加倍的刺激送上了又一次高潮。

托卡这才低吼一声，身体剧烈地抖动了几下，完成了最后的释放。他喘息着，缓缓退出肉棒，脸上带着一种征服者般的、毫不掩饰的满足和得意，目光挑衅似的扫过我和莉拉，仿佛在无声地宣告：看，这就是我的能力！

莉拉的脸早已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双手紧紧捂着眼睛，却又忍不住从指缝里偷偷往外看。伊莉丝趴在桌上，好一会儿才缓过气，慢慢撑起身子。她的脸上还带着未褪尽的潮红和迷离，灰色的眼睛扫过门口的我们，没有太多羞涩，只有一种事后的慵懒和淡淡的无奈。她慢条斯理地拉起滑落的衣物，遮住自己赤裸的身体，动作从容得像只是整理了一下仪容。

“回来了？”她的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瞥了一眼我手里空着的陶罐，“奶卖了？多少钱？”

“七金币一罐，巴纳德开的价。”我把空罐子放在门边的矮柜上。

伊莉丝挑了挑眉：“啧，老狐狸。”语气里倒没什么不满，只有点意料之中的了然。

托卡已经穿好了裤子，脸上还带着未消的红晕和刚才的得意，眼神在莉拉身上好奇地打转。“这位是…？”

“莉拉，以后也住这里。”我简单介绍。

“你好，莉拉小姐！我叫托卡！”托卡立刻挺起胸膛，露出一个热情洋溢的笑容，带着年轻人特有的活力，“以后有什么力气活，尽管叫我！”他拍着胸脯保证，目光却忍不住瞟向莉拉那对在薄衫下也显得颇为可观的胸脯，眼神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兴趣。

莉拉红着脸，小声地回了一句：“你…你好，托卡先生。”

屋子里弥漫着浓烈的、混合着汗水、体液和情欲的气息。伊莉丝开始整理被弄得有些凌乱的桌子。托卡则殷勤地帮莉拉拿她的包裹。莉拉怯生生地打量着这个新家，眼睛里充满了希望的光。

我推开后门，走到小小的院子里。清晨的阳光正好，暖洋洋地洒在铺着石板的地面上。墙角几株顽强的野草探出头，带着新绿。我需要活动一下，驱散屋子里那股过于浓烈的气息，也驱散心头那点莫名的躁动。

拿起靠在墙边的长剑——这是伊莉丝的，现在感觉格外沉重。我摆开一个最基础的起手式，深吸一口气，调动肌肉的力量，试图做出一个标准的突刺动作。

不对劲。

手臂挥出的瞬间，一种明显的迟滞感传来。剑体仿佛比记忆中重了许多，挥出的轨迹也失去了往日的流畅和精准，带着一种笨拙的拖沓。当我想回忆起龙祭司教导的第一个动作时，那清晰的线条和蕴含的力量感…竟然变得有些模糊了，就像隔着一层薄雾，努力想看清，却总是差那么一点。

力量和记忆…在流逝…… 这个认知像冰冷的蛇，缠绕上心头。我放下木剑，手指无意识地抚上额角那坚硬、带着金属质感的金色弯角。尾巴在身后不安地扫动着。

身后传来细碎的脚步声。莉拉也来到了院子里，她似乎不太适应屋里那种微妙的气氛。她看到我拿着长剑，好奇地问：“龙裔大人…您…您在练习剑术吗？”

“嗯。”我应了一声，把长剑递给她看，“感觉…有点使不上劲了。”

莉拉接过长剑，掂量了一下，脸上露出感同身受的表情。“是呀，”她小声说，手指轻轻抚摸着自己额头上带着柔软绒毛的小小牛角，“我也觉得…最近搬水桶的时候，特别吃力。以前明明很轻松的…”她说着，脸上露出困惑和淡淡的忧虑，“而且…有时候，我会突然想不起来昨天晚饭吃了什么…或者…以前在农场干活时的一些小事…明明应该记得的…”她抬起头，清澈的眼睛看着我，带着一种寻求共鸣的期待，“龙裔大人，您…您也会这样吗？”

我看着她年轻脸庞上那点茫然和对自己身体变化的隐隐不安，金红色的眼眸里映着她的身影。我抬起手，轻轻碰了碰自己已经完全硬化、在阳光下闪着微光的金色牛角。

“嗯，”我低声说，声音在安静的院子里显得格外清晰，“角硬了，耳朵毛茸茸的，尾巴也长出来了…”我顿了顿，感受着身体深处那不可逆转的变化带来的沉重感，“力气…确实不如从前了。有些事…也像蒙了层纱。”我看向莉拉，“你…害怕吗？”

莉拉愣了一下，随即用力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个带着点羞涩却坚定的笑容：“有一点…但是，”她看了看身后透着温暖灯光的微风阁窗户，“能离开醉猎户，能和龙裔大人、伊莉丝大人住在一起…我觉得…很安心。”她握紧了小拳头，像是在给自己打气，“而且…托卡先生看起来…也很可靠的样子。”

院子里，阳光暖暖地照着。屋子里隐约传来托卡和伊莉丝低声交谈的声音，还有碗碟碰撞的轻响。

莉拉仰起脸，看着庭院角落里一株奋力向着阳光伸展的野花，轻声说：“龙裔大人，您说…到了四阶段，尾巴…会不会长得更长一点？像黛西那样，能自己卷起来？”

『星期三-上午-雪漫城微风阁庭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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