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早上说的话…还算数吧？”年轻士兵的声音像砂纸磨过石头，带着劫后余生的嘶哑和一种近乎天真的执着。他拖着那条血肉模糊的腿，眼睛却亮得惊人，直勾勾地盯着我。

我愣了一下，随即，极其罕见的、几乎称得上轻松的笑意不受控制地爬上了嘴角。荒谬感冲淡了血腥气，我低低地哼笑了一声。

“算。”我吐出这个字，声音也哑得厉害。金红色的眼睛扫过他惨白的脸和那条狰狞的伤腿，又瞥了一眼旁边捂着肋下、脸色同样难看的疤脸老兵。“都过来，别真死在这儿。”

谷底的寒风卷着冰尘，吹得人骨头缝都发冷，但头顶那片被巨大龙骨切割开的天空，不知何时竟透出了稀薄的、惨淡的阳光。

雪停了。

我走到托卡——他胸前的铭牌上刻着名字——身边蹲下，“忍着点。”我低声说，掌心悬在他血肉模糊的大腿上方。调动起基础的生命之力。微弱的、带着暖意的绿色光晕从掌心渗出，缓缓覆盖在翻卷的皮肉上。

“嘶——！”托卡猛地抽了口气，身体绷紧，额头瞬间渗出冷汗。但那双年轻的眼睛依旧死死盯着我，里面翻腾着疼痛和近乎狂热的期待。

那点微弱的绿光艰难地渗入伤口，勉强止住了最汹涌的血流，但离愈合还差得远。“骨头没断，算你命大。别乱动了。”我能感觉到体内魔力的匮乏，额角的麻痒和胸前的沉坠感在疲惫中更加清晰。

托卡龇牙咧嘴，但居然还挤出一个扭曲的笑：“嘿…龙裔大人…手真软…” 这话引得老兵翻了个白眼。

处理完托卡，我又转向疤脸老兵。他的伤在肋下，是内伤，我能感觉到里面的淤肿和错位。基础治愈术的效果微弱，只能稍稍缓解疼痛。“骨头可能裂了，别用力。”我收回手，自己也感到一阵虚脱“你呢，叫什么名字？”

“斯泰德。”他喘着粗气，挣扎着站起来，目光扫过冰面上那些冻结的、不成人形的残骸和散落的装备，眼神阴沉得像谷底的寒冰。“得把兄弟们的牌子…收起来。”

这活儿沉重而压抑。我们在碎裂的冰面和冻结的血块中翻找，辨认着那些染血的、冰冷的金属铭牌。每拾起一块，上面刻着的名字都像一块冰砸在心上。托卡拖着伤腿，沉默地帮忙，脸上那种年轻人的莽撞被一种沉重的悲怆取代。最终，十几块冰冷的金属片揣进了斯泰德的怀里。

头顶那点可怜的阳光很快被暮色吞噬。谷底的寒气又涌了上来，冻得人牙齿打颤。饥饿感像冰冷的爪子，开始撕扯胃袋。我们急需一个休息的地方。

目光落在克洛萨那巨大的、蜿蜒的苍白色龙骨上。它像一道巨大的、惨白的拱门，斜斜地架在裂谷的岩壁之间，下面形成了一个相对背风的凹陷。

“在那休息吧。”斯泰德指了指龙骨下方。

我们收集了士兵们散落背包里还能用的厚实油布、破碎的斗篷，甚至从尸体上剥下些还算完整的毛皮衬里。斯泰德和托卡忍着伤痛，笨拙地将这些碎布和毛皮搭在巨大的龙骨上，用冻硬的绳子勉强捆扎固定，在龙骨下方围出了一个低矮、简陋、散发着血腥和硝烟味的三角帐篷。寒风被巨大的骨架和粗糙的“墙壁”挡住了一些，但冰冷的地气依旧刺骨。

三个人挤进这狭窄的庇护所。斯泰德从怀里掏出一点硬得能砸死人的面包和咸肉干，三人分食。食物粗糙得刮嗓子，但饥饿让它们成了无上美味。我们沉默地咀嚼着，冰凉的麦芽酒壶在三人手中传递，劣质的酒精带来虚假的暖意。

帐篷里充斥着汗味、血腥味、硝烟味、劣质酒气，还有…龙骨散发出的、若有若无的冰冷硫磺气息。死亡近在咫尺，劫后余生的虚脱感，冰冷的饥饿，以及体内那被转化不断催化的、原始的躁动…几种截然不同的感受在狭窄的空间里碰撞、发酵。

托卡最先忍不住。他年轻，伤口的疼痛被酒精和食物压下去一些，那双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又变得灼热起来，像饿狼一样在我身上逡巡，落在我被皮甲紧裹的胸口和额头的角上。他的呼吸明显粗重了。

“大人…”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渴望，“您答应过的…”

斯泰德没说话，只是靠在冰冷的龙骨上，闭着眼，但喉结滚动了一下。他的手按在自己肋下的伤处，眉头紧锁。

饥饿被另一种更原始的饥饿取代。冰冷的空气似乎也灼热起来。额角的麻痒尖锐地刺痛着，胸前的乳肉在皮甲下不安地悸动，下腹的空虚感像火焰一样燃烧。昨夜篝火旁被轮番占有的记忆、那份在羞辱和臣服中发现的扭曲快感，混合着此刻劫后余生的极度空虚和对温暖的渴望，猛地冲垮了理智的堤坝。

我没说话，只是伸手，主动解开了皮甲胸前的搭扣。皮革摩擦的窸窣声在死寂的帐篷里格外清晰。饱胀的乳肉失去了束缚，在冰冷的空气中弹颤了一下，顶端挺立的乳头瞬间感受到寒意，却又迅速被体内涌上的燥热取代。

托卡的眼睛瞬间红了！他低吼一声，像一头扑食的幼兽，完全不顾腿上的伤，猛地将我扑倒在铺着碎布和毛皮的冰冷地面上！滚烫的、带着酒气和血腥味的嘴唇粗暴地堵住了我的嘴，舌头蛮横地撬开牙关，带着一种毫无章法的急切和贪婪。他的手更是迫不及待地抓揉上来，用力揉捏着那对沉甸甸的乳肉，力道大得让我痛哼出声。

“唔…轻…轻点！”我试图推开他，但这抗拒反而刺激了他。

“不…我要…现在就要！”托卡喘着粗气，声音含糊而狂热，他胡乱地撕扯着我的皮裤，滚烫坚硬的下身隔着衣物顶撞着我的大腿根。那份被急切渴望、被当成救命稻草般抓住的感觉，混合着粗暴带来的轻微痛楚，竟点燃了更强烈的火焰。我放弃了推拒，甚至主动弓起腰迎合他笨拙的摸索。

“小子…急什么！”斯泰德低沉沙哑的声音响起，带着老兵特有的沉稳和…燥热。他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看着纠缠在一起的我们，眼神深邃。

他伸出手，不是拉开托卡，而是抓住了托卡的后领，像拎小鸡一样将他从我身上扯开一些。“腿不想要了？”斯泰德的力气很大，托卡被他扯得一个趔趄，不满地低吼着。

斯泰德没理会他，那双鹰隼般的眼睛转向我，带着一种审视和…更深的欲望。“龙裔大人，”他的声音平稳，“让这小子先来，怕是会弄伤您。”他粗糙的大手取代了托卡的位置，覆上了我的胸口。那手掌宽厚、布满老茧，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感，揉捏的力道恰到好处，既带来沉实的压迫感，又揉散了被托卡抓捏出的痛楚，反而激起一阵更酥麻的快意电流。

“嗯…”我忍不住呻吟出声，身体在他的掌控下微微颤抖。斯泰德的手法老练而充满掌控力，与托卡莽撞的急切截然不同。他俯下身，灼热的气息喷在我的颈侧，带着浓烈的雄性气息和烟草味。“让我来教教他…怎么玩女人。”他低沉的声音像带着钩子，另一只手已经灵巧地解开了我皮裤的束缚。

托卡在一旁看得眼睛喷火，呼吸急促，眼睛死死盯着斯泰德在我身上游走的手。

斯泰德没有急于进入。他粗糙的手指带着一种近乎亵玩的耐心，探入我早已泥泞不堪的蜜穴，在里面缓慢地、带着技巧地抠挖、按压着敏感的内壁。强烈的快感像潮水般一波波涌来，让我身体绷紧，脚趾蜷缩，破碎的呻吟不受控制地溢出喉咙。额角的麻痒和胸前的悸动在这强烈的刺激下达到了顶峰！

“啊…斯泰德…快…”我扭动着腰肢，主动迎合着他的手指，渴望着更彻底的填满。那经验丰富的掌控、被他娴熟地撩拨起情欲的感觉，带来一种奇异的、被征服的满足感。

“急什么？”斯泰德低笑一声，抽出手指，带出粘稠的汁液。他这才不紧不慢地解开自己的裤带，释放出那根早已怒张的肉棒。他分开我的双腿，滚烫的龟头抵住湿滑的入口，却没有立刻进入，而是用那硕大的头部研磨着敏感的花核，带来一阵阵灭顶般的酥麻。

“嗯啊…进…进来…”我难耐地扭动着，空虚感灼烧着神经。

“求我。”斯泰德的声音带着恶意的戏谑，动作依旧不紧不慢。

“求…求你…斯泰德…给我…”羞耻感和强烈的渴望让我抛弃了所有矜持。

“乖。”斯泰德满意地哼了一声，腰身猛地一沉！

“呃啊——！” 粗壮滚烫的肉棒带着蛮横的力量，瞬间贯穿到底！那份被彻底撑开、填满、甚至顶到最深处花心的强烈刺激，让我尖叫出声！不同于托卡的莽撞，斯泰德的每一次抽插都带着精准的角度和沉稳的力道，时深时浅，时快时慢，每一次都精准地碾过最敏感的凸起，带来一阵阵直冲头顶的极致快感！我的身体在他的掌控下像风浪中的小船，被抛上欲望的巅峰！

“操…真他妈会夹…”斯泰德低吼着，汗水顺着他刚毅的脸颊滑落，动作越发狂猛。

托卡在一旁看得血脉贲张，再也按捺不住。他低吼着扑上来，抓住我一只脚踝，将我的腿高高抬起，滚烫的嘴唇和舌头沿着小腿内侧一路向上舔舐，最后含住了我一只脚趾，用力吮吸起来。那湿滑粘腻的触感和被当成玩物般亵渎的羞耻感，混合着下身被斯泰德猛烈撞击带来的快感，形成一种扭曲而强烈的刺激！

“啊…托卡…别…”我试图缩回脚，但这微弱的抗拒引来他更用力的吮咬和斯泰德更猛烈的顶撞！

混乱而狂热的交缠在狭小的帐篷中持续。斯泰德沉稳有力的抽插着，托卡年轻的肉棒在我嘴里横冲直撞，两具滚烫的男性躯体带来的不同刺激，像汹涌的潮水将我彻底淹没。被轮番占有、被当成泄欲工具、在死亡阴影下放纵情欲的堕落感…混合着肉体被极致取悦的快感，让我一次次攀上高潮的顶峰。额角的硬物在激烈的动作中摩擦着地面，带来细微的刺痛，胸前的乳肉被两人轮番揉捏得发红发胀，内部那股悸动仿佛要破体而出。

不知过了多久，当斯泰德低吼着将滚烫的精液深深射入我体内，托卡也终于按捺不住，将粘稠的白浊灌进我的喉咙中，极致的疲惫和一种被彻底掏空的虚脱感瞬间席卷了全身。我像被抽掉了骨头，瘫软在冰冷潮湿的毛皮上，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斯泰德喘着粗气，从我身上翻下，靠在龙骨上闭目喘息。托卡也累得像条死狗，趴在我身边，满足地哼哼着。

浓烈的精液腥膻味、汗味和情欲的气息充斥在狭窄的帐篷里，盖过了死亡和硝烟的味道。额角的麻痒似乎在高潮的余韵中平息了，但那对小小的角，仿佛又坚硬、粗壮了一分。胸前的沉坠感更加清晰，皮甲早已被扯开，饱胀的乳肉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顶端挺立的乳头微微颤抖着。

疲惫像沉重的铅块拖拽着意识下沉。在彻底陷入黑暗前，我似乎看到斯泰德摸索着，将一件还算厚实的、带着汗味的毛皮盖在了我赤裸的身上。

黑暗，纯粹的黑暗。

然后，一点金光在意识深处亮起，一个宏大、古老、仿佛由无数龙语叠加而成的意念，轰入我的脑海：

“Dovahkiin…（龙裔）…”

“Fen… ahrk… voth… suleyk…（寻找…并…以…力量…）”

“Krosis…（警告…）”

一双巨大的金色竖瞳中，映照出天际省在熊熊烈焰和遮天蔽日的龙翼下分崩离析的景象！无数生灵在哀嚎中化为灰烬！那毁灭的景象带着令人灵魂冻结的寒意！

“Alduin… thuri…（奥杜因…归来…）”

冰冷的龙语如同实质的锁链缠绕住灵魂，带来窒息般的压迫感。

“嗬！” 一声短促的抽气，我睁开了眼睛。

帐篷里一片昏暗，只有缝隙透进一点点惨淡的晨光。斯泰德靠在对面，似乎还在沉睡，发出低沉的鼾声。托卡蜷缩在我旁边，一条胳膊还搭在我腰上，睡得正沉。盖在身上的毛皮带着他们的体温。

『星期日-清晨-暮光森林裂谷谷底-龙骨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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