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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探索身体,再了解你,两小无猜,2

小说:两小无猜 2025-09-10 08:11 5hhhhh 2770 ℃

突然响起的电梯运转声吓得两人同时僵住。江羽条件反射地想抽离,却被妙妙颤抖的双腿紧紧夹住。"别...别动..."她带着哭腔哀求,阴道因此剧烈收缩了几下。江羽的龟头蹭过某处柔软的褶皱时,妙妙突然发出小猫般的呜咽。

阳光透过纱帘照在两人相连的部位,能看清交合处泛着水光的轮廓。

江羽的肉棒像被炽热的丝绸包裹,每次轻微的抽动都会带出些许混着血丝的透明液体。妙妙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胸口剧烈起伏着蹭过江羽的衣服。

当江羽尝试着退出些许再进入时,床垫弹簧发出"吱呀"的抗议声。这个节奏让妙妙的疼痛似乎减轻了些,她开始随着江羽的动作小声哼唧,像只懵懂的小兽。

汗水将两人的思绪黏在一起,交叠融合。

江羽的动作渐渐大胆起来,虽然每次抽插都只敢移动一两厘米。他的龟头不时蹭过那层破裂的处女膜,引起妙妙一阵轻颤。交合处的水声逐渐变得明显,"咕啾咕啾"地混着两人的喘息声。

妙妙突然抓住江羽的手腕,引导他触碰自己肿胀的阴蒂。当两人的指尖同时按上那颗小肉粒时,她的阴道猛地绞紧。

"啊...!"短促的惊叫后,妙妙死死咬住江羽的领口,双腿像溺水者般缠住他的腰。

这个突如其来的紧缩让江羽眼前发白。他的肉棒在炽热的包裹中跳动几下,稀薄的精液断断续续地射入深处。射精时的痉挛带动着又顶入些许,撞得妙妙呜咽着捶打他的肩膀。

余韵中的两人像刚从水里捞出来般浑身湿透。江羽的衬衫皱巴巴地贴在身上,妙妙的小熊发卡不知何时掉在了何处。

当江羽小心退出时,带出的精液混着血丝在地上画出一道暧昧的痕迹。

水龙头"哗啦啦"的声响在安静的浴室里格外清晰。江羽踮着脚取下印着小熊图案的毛巾时,他盯着温水逐渐注满粉色的小脸盆,水面倒映出自己泛红的眼眶——刚才妙妙蜷缩在床上发抖的样子像根刺扎在心头。

端着水盆回到房间时,江羽的拖鞋在地板上留下湿漉漉的脚印。

妙妙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侧躺着,裙子下摆卷到腰间,露出泛着淤青的大腿内侧。阳光照在她腿间干涸的血迹上,暗红色的痕迹在白皙肌肤上格外刺眼。

"可能会...有点烫..."江羽的声音哽在喉咙里。他跪在床边,小心翼翼拨开妙妙黏在额前的发丝,发现她的刘海还是湿的。

当温热的毛巾第一次触碰到那片红肿的阴唇时,妙妙突然抽搐了一下,指甲无意识地抠进枕头。

"嘶..."细微的抽气声让江羽的手悬在半空。他看见自己刚才逞凶的肉棒现在软趴趴地缩在内裤里,上面还沾着妙妙的血。一种强烈的罪恶感突然涌上来。

第二次擦拭时江羽用了更轻的力道。粉色的毛巾拂过阴蒂包皮时带起一丝半透明的爱液,混着血丝在水中晕开淡红色的涟漪。

妙妙突然夹紧双腿,膝盖撞在江羽的手肘上,水盆里的水"哗"地溅出几滴。

"对不起对不起!"江羽慌慌张张地道歉,却看见妙妙摇了摇头。她慢慢张开腿的动作像拆开一份疼痛的礼物,红肿的阴道口还在微微渗出淡粉色的液体。

江羽的舌尖尝到咸味,才发现自己哭了。

他换了个角度轻轻掰开阴唇,棉质毛巾的纤维勾出一缕缕混着精液的分泌物。随着擦拭动作,更多液体从深处缓缓流出,在毛巾上留下黏腻的痕迹。江羽突然想起上周吃的果冻——也是这么颤巍巍的,裹着草莓酱的碎块。

当清理到阴道口时,一小块半透明的薄膜粘在毛巾上。江羽的手抖得厉害。

这是...他不敢细想,赶紧把那片柔软的东西揉进毛巾褶皱里。妙妙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突然伸手按住他的手腕。

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相撞,江羽看见妙妙通红的眼眶里晃动着某种他读不懂的情绪。

她松开手,慢慢抚上自己平坦的小腹,指尖在肚脐周围画着圈——那里还残留着江羽射入的东西。

水已经换了第三盆。江羽拧毛巾时太过用力,水珠顺着他的小臂滑进袖口。当清理到肛门附近时,他发现妙妙的臀缝里也有干涸的精液痕迹。

原来刚才自己射得这么多吗?这个认知让他的耳根烧了起来。

妙妙突然发出小猫般的呜咽。江羽慌忙停手,看见她双腿间又渗出新鲜的血液。

粉色的水逐渐变成淡红色,毛巾上的血丝像珊瑚的纹路般扩散。

他手忙脚乱地去抽纸巾,袖口不小心被水彻底被浸成深蓝色。

"还...很疼吗?"江羽的声音比蚊子还小。妙妙没有回答,只是轻轻拉住他的食指,引导他触碰自己肿胀的阴唇。

当指尖不小心碰到那颗发烫的小肉粒时,她突然弓起腰,喉咙里挤出半声啜泣。

江羽僵着手指不敢动。掌下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但不再是纯粹的疼痛——妙妙的乳头在睡衣下明显挺立起来,随着呼吸磨蹭着卡通小熊的图案。

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刚才的粗暴可能打开了某个危险的开关。

清理最后一道血痕时,江羽的指尖不小心滑入阴道口。炽热的软肉立刻包裹上来,像在挽留什么似的轻轻吮吸。妙妙的脚趾突然蜷起,拖鞋从床边"啪嗒"掉在地上。

两人同时愣住了。江羽的指尖能清晰感受到阴道内壁的每一道褶皱,那里还残留着自己的精液,温热黏稠得像融化的太妃糖。

他应该抽出手指的,但妙妙突然夹紧的大腿阻止了这个动作。

"里面...也要..."妙妙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她别过脸去,耳尖红得能滴血。江羽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慢慢屈起手指。这个动作带出更多混着血丝的液体,顺着他的手腕滴在床单上,发出"嗒"的轻响。

当第二指节没入时,妙妙突然绷紧腹部。江羽感到有液体涌出,打湿了自己的整个手掌。

他慌张地抽出手指,带出的爱液在半空拉出细长的银丝。阳光照在这道液体上,折射出彩虹般的光晕。

水盆里的水彻底变成了粉红色。江羽拧干最后一遍毛巾时,发现妙妙已经昏昏欲睡。

她的双腿无意识地微微张开,红肿的阴唇像朵遭受风雨的海棠花。床头的小熊玩偶歪着头,纽扣眼睛倒映着床单上的狼藉。

江羽轻轻给她套上干净的内裤时,妙妙在睡梦中皱了皱眉。新换的小熊图案内裤比之前那件大了一号,松紧带在腰间勒出浅浅的红痕。

他盯着妙妙平稳起伏的胸口看了很久,突然弯腰在她汗湿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

闹钟显示上午十一点十七分。江羽蹑手蹑脚地收拾着现场,染血的毛巾被他塞进书包最底层。

当他试图擦干地上的水渍时,腕骨突然传来一阵刺痛——是刚才妙妙抓得太用力留下的月牙形伤痕。

江羽坐在床边守着熟睡的妙妙,袖口还沾着淡淡的水痕。他轻轻碰了碰她的小腹,那里因为容纳过自己的精液而显得微微鼓起。

电梯运转的声音突然响起,江羽像触电般跳起来。他最后看了一眼妙妙安静的睡颜,把染红的水盆踢进床底。

当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传来时,他正假装专心拼着恐龙模型。

钥匙转动锁芯的开门声"咔嗒"。

他僵着脊椎转过头,看见林妙妙的妈妈拎着菜篮站在玄关,阳光从她身后漫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摇曳的光斑。"阿姨好..."江羽的声音卡在喉咙里,干涩得像是沙漠里滚动的石子。

"嘘——"林妈妈竖起食指抵在唇边,菜篮里的芹菜叶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她踮着脚走到床边,目光扫过女儿红肿的眼皮和凌乱的发丝,却只当是学习太累。

"谢谢小羽照顾妙妙呀。"她揉了揉江羽的发顶,掌心带着菜市场特有的生鲜气味。

江羽的耳根瞬间烧了起来。领口被他无意识地揪紧,布料下的心脏正疯狂撞击着肋骨。

他盯着地板上妙妙那可爱的发夹,突然觉得那像是自己道德感的碎片。"没、没什么..."说出口时心肌带起一阵刺痛,谎言的重量压得他脊椎发酸。

"你们继续休息,阿姨去做红烧排骨。"随着卧室门轻轻合上,江羽终于呼出那口灼热的气息。

林妈妈走远了,围裙擦过房间门口,在厨房带起一阵油烟的温热。

江羽闻到炒菜用的蒜末香气——平常最令他雀跃的午饭气息,此刻却在胃里凝成铅块。

寂静重新笼罩房间。挂钟的秒针走动声突然放大成雷鸣,每一声"咔哒"都像是拷问。

江羽缓缓转身,目光落在熟睡的妙妙身上。中午的阳光透过纱帘,在她睫毛下投出羽毛状的阴影。那些睫毛还湿漉漉的,像被暴雨打过的蒲公英。

他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却在即将触及妙妙脸颊时猛地停住。

指尖悬在半空,能感受到她呼吸间草莓牙膏的甜香。

阳光照出她鼻尖细小的绒毛,和嘴唇上因为紧张被自己咬出的半月形牙印。几缕发丝黏在汗湿的颈侧,随着脉搏微微起伏。

手指突然变得无比沉重。

江羽低头看着自己小小的手掌——就是这双手,半小时前还掰开着妙妙稚嫩的腿缝,把阴茎捅进那个流血的甬道。

罪恶感像岩浆般从胃部涌上来,灼烧得他眼眶发烫。书桌上的作业本被风吹开一页,露出妙妙帮他修改的错字,圆滚滚的铅笔字迹旁还画着笑脸。

厨房传来菜刀剁在砧板上的"咚咚"声,节奏像是江羽疯狂的心跳。

他轻轻碰了碰妙妙露在被子外的手指,立刻被那异常的体温吓到——她的指尖冰凉,掌心却烫得像块炭。

当他想收回手时,妙妙却在睡梦中突然攥住他的食指,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

"痛..."梦呓般的呜咽从妙妙唇间漏出。她的睫毛剧烈颤抖起来,在眼下投出凌乱的阴影。

江羽僵着身子不敢动,直到她渐渐松开手指。阳光偏移了几度,现在正照在妙妙脖颈处——那里有个淡淡的淤青,是不知何时磕出来的。

窗外的蝉鸣突然喧嚣。江羽盯着那道淤青,喉咙里泛上铁锈味。

他想起妙妙高潮时绞紧自己腰肢的腿,想起她指甲陷入自己后背的触感,想起她混合着痛苦与欢愉的哭泣——这些记忆现在全变成了扎在心上的刺。

妙妙突然在梦中翻身,连衣裙的领口歪向一侧,露出半个圆润的肩膀。随着动作,被子里飘出淡淡的血腥气味,混着洗衣液的薰衣草味道。

厨房飘来爆香姜蒜的香气,往常能让江羽馋得流口水的味道,此刻却让他胃部绞痛。

他盯着妙妙随呼吸起伏的小腹,那里可能还残留着自己的精液。

"咔哒",门把手突然转动的声音吓得江羽差点跳起来。他条件反射般扑向书桌,抓起彩色铅笔假装画画。

"小羽要喝果汁吗?"林妈妈探进半个身子,手里端着印有草莓图案的玻璃杯。

江羽的太阳穴突突直跳。果汁的橙黄色在阳光下像极了刚才从妙妙腿间擦出的液体。

"谢、谢谢阿姨..."他接过杯子时手腕发抖,冰凉的杯壁立刻凝结出水珠,顺着他的手腕流进袖口。林妈妈的目光扫过熟睡的女儿,突然伸手摸了摸妙妙的额头。

"怎么出这么多汗..."她小声嘀咕着,用围裙角擦掉妙妙鼻尖的汗珠。

江羽的脊椎一寸寸绷紧,果汁表面映出自己扭曲的倒影。当林妈妈终于转身离开时,他手心的冷汗已经打湿了。

寂静再次降临。江羽轻轻放下果汁杯,杯底与桌面碰撞出清脆的"叮"。

他跪在床边,像信徒靠近祭坛般缓缓俯身。妙妙的呼吸拂过他鼻尖,带着淡淡的奶香和血腥气。这个距离能看清她嘴唇上细小的纹路,和嘴角没擦干净的口水痕迹。

一滴眼泪突然砸在妙妙的脸颊上。江羽惊慌地去擦,指尖碰到她柔软的脸蛋时突然崩溃般地颤抖起来。

他想起第一次见面时妙妙递给他的小熊饼干,想起她帮他系鞋带时翘起的发旋,想起她数学考满分时闪闪发亮的眼睛——所有这些美好的碎片,都被今天下午的她经受的痛苦玷污了。

厨房传来高压锅的"嗤嗤"声,排骨的香气渗透进房间每个角落。

江羽把额头抵在床沿,用手遮住眼睛。黑暗中他听见妙妙平稳的呼吸声,和自己压抑的抽泣混在一起。袖口沾上的水渍已经变成褐色,像块永远洗不掉的污迹。

当妙妙在梦中无意识地咂嘴时,江羽终于崩溃地捂住脸。

他想起自己射精时妙妙疼得发白的嘴唇,想起她腿间混合着爱液与血液的液体,想起她高潮时抓着自己睡衣说"不要"的哭腔——这些画面和厨房飘来的家常菜香气交织在一起,构成最残忍的讽刺画。

"叮",微波炉的提示音惊醒了江羽的忏悔。他抬头看见妙妙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茶褐色的瞳孔里映着自己狼狈的脸。两人静静对视了三秒,然后妙妙慢慢伸出小手,擦掉了他下巴上悬着的泪珠。

这个轻柔的动作成为压垮江羽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猛地抱住妙妙,衣服料子很快被泪水浸湿。妙妙身上有沐浴露的草莓香,有淡淡的血腥气,还有属于江羽的精液味道——这些气息混杂在一起,成为他永远无法挣脱的罪证。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呜咽的声音闷在妙妙肩窝处,江羽感觉到她纤细的手指正轻轻拍打自己的后背,就像在哄一只做错事的小狗。

窗外突然传来儿童自行车铃铛的清脆声响,伴随着小朋友们嬉笑的声音,与房间里潮湿的罪恶感形成鲜明对比。

妙妙突然捧起江羽的脸。阳光穿过她指缝,在江羽泪水纵横的脸上投下格栅状的光影。

她轻轻凑近,带着孩童特有的天真,舔掉了江羽睫毛上挂着的泪珠。

"咸的..."她小声说道,舌尖在阳光下闪着细碎的光。

这个动作让江羽的阴茎又隐隐有了反应,罪恶感与欲望的撕扯几乎要将他劈成两半。

门外飘来红烧排骨浓郁的酱香,林妈妈哼着儿歌的调子隐约可闻。

现实世界的温暖气息包裹着这个充满秘密的房间,而江羽跪在床边,像被钉在道德十字架上的幼小罪人。

妙妙醒来后有点迷茫,脸上还带着初经人事后的懵懂红晕——这场隐秘的性爱中,他们都再也回不到天真的吃着小熊饼干的年纪了。

鲜榨橙汁的酸甜气息在空调房里氤氲开,江羽小心翼翼地端着玻璃杯,指尖被冰凉的杯壁激得微微发红。

妙妙靠坐在床头,阳光透过她耳边散落的碎发,在脸颊上投下细碎的金色光斑。

她小口啜饮时喉管吞咽的弧度让江羽想起昨天她含住自己龟头时的模样——这个联想让他手一抖,橙汁在杯沿晃出危险的弧度。

"慢点喝..."江羽用袖口擦掉妙妙唇角的果汁,手背绒毛蹭过她还有些红肿的嘴唇。

果汁的冰凉似乎让她精神好了些,茶褐色的瞳仁重新泛起光泽,像是被雨水洗过的玻璃珠。

当她把空杯子递回来时,指尖不经意划过江羽的手腕,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窗外蝉鸣忽远忽近,像是某种不安的暗示。江羽盯着妙妙睡衣领口露出的一小片脖颈——那里还有他忘情时留下的淡粉色伤痕。

罪恶感再次翻涌而上,他慌乱地别开视线,却看见床头柜垃圾桶里染血的纸巾团正静静控诉着他的暴行。

"还疼吗?"声音卡在喉咙里变成气音。江羽的指尖悬在妙妙膝盖上方,不敢触碰那些泛青的指印。

妙妙摇摇头,阳光照在她脖颈细小的汗毛上,镀了层柔软的金边。

厨房飘来糖醋排骨的甜香,混着妙妙发间草莓洗发水的味道,构成某种奇异的温暖。

江羽突然单膝跪上床垫,他颤抖着捧起妙妙的脸,拇指轻轻摩挲她眼下的淡青色阴影——那里还残留着哭过的痕迹。

"以后不会...再那样了..."承诺破碎在两人交错的呼吸里。妙妙困惑地眨眨眼,睫毛扫过江羽的拇指腹。

她突然前倾身子,带着果汁甜味的嘴唇轻轻贴上江羽紧绷的下巴。这个纯洁的亲吻比她疼痛的抓着床单更让他心脏绞痛。

橙汁的凉意已经褪去,杯壁凝结的水珠在床单上洇出深色圆点。

江羽无意识地把玩着妙妙衣裙上的纽扣,金属纽扣被他的体温焐得发烫。妙妙歪头看他时,阳光在她瞳孔里流转成琥珀色的蜜糖,丝毫看不出一两小时前被进入时的痛苦。

"咕——"妙妙肚子突然的鸣叫打破了凝重的气氛。

她害羞地捂住小腹的样子让江羽鼻腔发酸。

当他想去厨房帮忙端菜时,妙妙却拽住了他的衣角,纤细的手指在蓝色布料上收紧成小拳头。

排骨浓郁的酱香越来越近,伴随着林妈妈轻快的脚步声。江羽迅速坐回椅子上,假装在拼恐龙模型。当卧室门被推开时,妙妙正乖巧地抿着果汁,阳光照得她睫毛在脸颊投下蝶翼般的阴影——完美演绎着"刚睡醒的乖女儿"角色。

"小羽也留下吃饭吧?"林妈妈笑着揉了揉江羽的发顶,他闻到她指尖沾着的生姜气味。

餐盘里的排骨泛着油亮的酱色,但江羽只盯着妙妙鼓动的腮帮——她咀嚼时脸颊鼓起的小包像是某种无声的赦免。

筷子碰到瓷碗的清脆声响中,江羽偷偷在桌下握住妙妙的手。她掌心还带着果汁的黏腻。

阳光逐渐西斜,在妙妙的侧脸勾勒出毛茸茸的光晕。她嘴角沾着饭粒的样子纯粹得令人心痛,江羽想起染血的小熊内裤,想起她高潮时失焦的眼神,想起自己射精时她小声的啜泣——所有这些碎片都在阳光下无所遁形。

当妙妙突然在桌下用脚尖碰他的小腿时,江羽差点打翻汤碗。

她笑得眼睛弯成月牙,仿佛两人只是在分享某个秘密游戏。这个笑容像钝刀般缓慢割开江羽的胸腔,他盯着自己映在橙汁里的扭曲倒影,突然意识到某些纯真已经永远改变了。

林妈妈收拾碗筷时哼着儿歌,餐盘碰撞的声音像是某种审判的钟声。

江羽机械地帮忙擦拭桌子,抹布上的油渍在水盆里晕开成浑浊的漩涡。当他回头时,发现妙妙正偷偷舔着嘴角的酱汁,舌尖在阳光下闪出湿润的光泽——这个无意识的动作让江羽的喉咙发紧。

黄昏的光线给所有物品都镀上怀旧的暖黄。江羽坐在床边看妙妙玩拼图,她专注时微微嘟起的嘴唇还带着些许红肿。

当她的指尖掠过暴龙模型的牙齿时,江羽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将那个小小的掌心贴在自己发烫的手掌上。

"怎么了?"妙妙突然凑近,呼吸带着果汁的甜香。

她轻轻抚摸江羽发红的眼眶,指尖沾染了某种潮湿的咸涩。窗外的儿童嬉闹声渐渐远去。

江羽摇摇头,他小心地避开妙妙腿间的伤处,像抱易碎品般将她搂进怀里。

妙妙在他怀中安静得像只雏鸟,发丝间是淡淡的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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