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蹄踏在冻硬的土路上，发出清脆的嗒嗒声，碾碎了清晨的寂静。雪漫城高耸的城墙已在远方的地平线上勾勒出灰色的轮廓，像一头蛰伏的巨兽。寒风卷起路旁的雪沫，扑打在脸上，带着刺骨的凉意。我裹紧了厚实的羊毛斗篷，额角那对小小的角芽在冷风中传来一阵细微却持续的麻痒，仿佛在无声地提醒着我体内流淌的变化。胸前的沉坠感随着马匹的颠簸更加明显，链甲内衬摩擦着敏感的乳头，带来一阵阵恼人的、却又带着奇异电流的刺激。

“朵西…那孩子，”我打破了沉默，声音在空旷的雪原上显得有些飘忽，“她喝了药水。”

身旁并辔而行的伊莉丝微微侧过头。她深棕色的眼睛在兜帽的阴影下显得很沉静，断臂处的厚布包裹得严严实实。“自愿的？”她问，声音平稳，听不出太多情绪，只有了然。

“嗯。她说…想有主人疼。”我眼前浮现出朵西在河边说起这话时，那张带着憧憬和羞涩的小脸。

伊莉丝沉默了片刻，只有马蹄声和呼啸的风声填补着空白。她控着缰绳的左手紧了紧，目光投向远方雪漫城模糊的城垛。“…小的，总是最难的。”她的声音很轻，几乎被风卷走，却带着一种沉淀下来的重量，“我见过…在风盔城的黑市角落，铁笼子里关着的，比朵西还小。像受惊的兔子，连哭都不敢大声。” 她的描述很平静，没有渲染，却像冰冷的针，刺进我的想象。那些蜷缩在阴影里的、瑟瑟发抖的小小身影…我下意识地攥紧了缰绳。

“还有些…被养在宅子里。”伊莉丝继续道，语气依旧没什么波澜，像是在陈述一件与她无关的旧闻，“穿着丝绸，戴着金铃铛，像精致的玩偶。主人高兴了，赏点甜食，摸摸头。不高兴了…”她顿了顿，没有说下去，只是轻轻吁出一口气，白色的雾气瞬间被风吹散。“至少…朵西还有家，有母亲。至少…她觉得自己选的是‘好’。” 她最后这句话，声音低了下去，更像是在对自己说。深棕色的眼眸里，闪过极其复杂的情绪，像是庆幸自己成为了领主的武卫，又像是对那些无处可去的幼小身影感到无力的悲悯。这份庆幸并非源于欢愉，而是源于一种残酷对比下的、冰冷的“安稳”。

我们都没再说话。朵西纯真的笑脸和伊莉丝话语里勾勒出的冰冷图景在脑海中交织、碰撞。马蹄声单调地响着，雪漫城的轮廓越来越清晰，城门口那两排穿着制式皮甲、持着长矛的身影也清晰可见。熟悉的盘查，熟悉的、带着审视与贪婪的目光扫视着每一个试图入城的人。

距离城门还有几十步远，我勒住了马。伊莉丝也默契地停下。我翻身下马，踩在冻硬的雪地上，靴子发出咯吱的轻响。额角的麻痒似乎更清晰了些。我解开斗篷的系带，任由厚重的羊毛滑落在地，露出里面沾着泥污和血渍的银灰色链甲。冰冷的空气瞬间包裹住身体，胸前的沉坠感在寒意中反而更加凸显。

“龙裔大人？”城门口一个身材魁梧、留着络腮胡的卫兵队长认出了我，脸上堆起笑容，眼神却毫不掩饰地在我胸前和额角流连，“您这是…”

我没看他，目光扫过那一排卫兵，他们的眼神里混杂着敬畏、好奇和毫不掩饰的欲望。我走到那个队长面前，微微仰起头，金红色的眼眸直视着他那双带着浑浊黄色的眼睛。然后，没有任何预兆，我屈膝，跪在了冰冷的、沾着泥雪的城门口地面上。粗糙的雪粒硌着膝盖，寒意透过皮裤渗进来。

“省点麻烦。”我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到每个卫兵耳中。没等他们反应过来，我已经伸出手，熟练地解开了那个队长腰间的皮带扣，拉下了他的裤腰。那根半硬的肉棒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我俯下身，张口含住了它。

“呃！”卫兵队长发出一声短促的、混合着惊愕与极度舒爽的吸气声，身体猛地绷紧。周围的卫兵们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压抑的、兴奋的哄笑和口哨声。

“操！龙裔大人亲自‘犒劳’！”

“队长好福气啊！”

“啧啧，这服务…”

我没有理会那些污言秽语，只是专注地吞吐着，舌尖灵活地舔舐着顶端和沟壑。口腔里充斥着浓烈的雄性汗味和体味，额角的麻痒似乎被这气息刺激得更加活跃，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小腹窜起。身体深处那被转化催化的渴望，在这公开的、带着羞辱意味的侍奉中，奇异地得到了某种扭曲的回应。我闭上眼睛，屏蔽掉那些刺耳的笑声，只专注于口中的动作，感受着它在唇舌间迅速胀大、变硬。

就在这时，身边响起了另一阵窸窣声。我微微侧目，看到伊莉丝也沉默地下了马，走到了另一个看起来最很年轻的卫兵面前。那个卫兵显然没经历过这种阵仗，脸涨得通红，手足无措地看着眼前这位身材高挑、气质冷冽却失去一臂、胸前异常饱满的武卫大人。

伊莉丝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既无羞耻，也无愤怒，只有一种近乎机械的平静。她甚至没有看那个年轻卫兵的脸，只是伸出仅存的左手，同样利落地解开了他的裤带，然后俯下身。她的动作比我更直接，甚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完成任务般的效率。年轻卫兵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随即被强烈的快感淹没，只能发出压抑的呻吟。

城门洞下，一时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压抑的呻吟和卫兵们兴奋的议论声。寒风卷着雪沫从我们身边掠过，吹动伊莉丝散落的几缕深棕色发丝。她深棕色的眼睛半闭着，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淡淡的阴影，专注地吞吐着，仿佛在进行一项再平常不过的日常训练。而我，则感受着口中那根滚烫的肉棒在冲刺，腥膻的味道充斥鼻腔，额角的角芽在每一次深入喉咙的撞击下都传来尖锐的麻痒和刺痛，混合着身体深处涌起的、令人战栗的快感。屈辱感被这汹涌的生理需求冲刷着，变得模糊而遥远。

终于，伴随着卫兵队长一声低吼，滚烫的精液猛地冲入我的喉咙深处。我强忍着吞咽的冲动，直到他抽搐着退出，才缓缓抬起头，用袖子擦了擦嘴角。另一边，那个年轻卫兵也颤抖着在伊莉丝口中释放，她平静地站起身，同样用手背抹了抹嘴唇，仿佛只是喝了一口水。

卫兵队长满足地系好裤子，脸上堆满了餍足的笑容，之前的盘查早已抛到九霄云外。“龙裔大人，武卫大人，请！快请进！”他殷勤地让开道路，甚至对着其他卫兵吼道：“都他妈让开！没点眼力见！”

我们沉默地牵起马，穿过那扇沉重的、钉满铁钉的城门。喧闹的人声、马车的轱辘声、商贩的叫卖声瞬间涌来，将城门外那短暂的、充满原始气息的静默彻底淹没。雪漫城熟悉而嘈杂的气息扑面而来。

伊莉丝走在我身侧，她的呼吸平稳，仿佛刚才城门口的一切从未发生。沉默了片刻，她忽然开口，声音不高，像是在谈论天气：“在龙霄宫…也差不多。” 我侧头看她，她深棕色的眼睛望着前方领主长屋高耸的尖顶，目光平静无波。“每天…都有‘安排’。有时是总管，有时是税务官，有时是来觐见的贵族老爷…或者他们的儿子。” 她的语气平淡得像在念一份枯燥的值班表，“书房，会客室偏厅，甚至…花园的凉亭后面。” 她微微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回忆某个具体的场景，“财政大臣…喜欢从后面，握着我的角…。” 她陈述着，没有任何情绪起伏，只有、对那个姿势带来的不适感的轻微蹙眉。“军需官…话多，喜欢捏着乳头说些下流话…不过动作还算快。” 她甚至微微歪了下头，像是在评估服务对象的效率，“巴尔古夫领主…很少亲自来。他一般会让管家…‘检查’我的‘营养’补充情况。” 说到“检查”这个词时，她的语气依旧没有变化，仿佛那真的只是一项例行公事。

我静静地听着，额角的麻痒感持续不断。伊莉丝的描述里没有痛苦，没有怨恨，只有一种近乎漠然的接受和精准的观察。这份平静本身，比任何控诉都更令人心悸。她是在告诉我，龙霄宫的光鲜之下，她作为一头“领主武卫乳牛”的真实日常——一种被制度化、被分配的“服务”。

“至少…”伊莉丝最后轻轻补充了一句，目光扫过街道旁的一名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向行人投去乞求目光的流浪乳牛娘，“…有屋顶，有热食。不用睡在马厩里。” 这大概就是她所能定义的“好”了。庆幸，源于有瓦遮头，有饭果腹。她的逻辑简单、直接，带着一种被转化和现实磨砺出的、令人心酸的坚韧。

我们将战马归还后，在龙霄宫宏伟的阶梯前停下。阳光照在巨大的石雕上，投下长长的阴影。

“你去向领主报告吧，”我对伊莉丝说，目光落在她断臂的布包上，“把寒霜山脉，还有一路上的事情…都告诉巴尔古夫大人。” 我顿了顿，“告诉他，我需要休息…和准备。”

伊莉丝点了点头，没有任何异议。“是，龙裔大人。” 她最后看了我一眼，深棕色的眼睛里映着龙霄宫冰冷的石墙，然后转身，挺直了脊背，用仅存的左手推开那扇厚重的、雕刻着巨龙图案的大门，身影消失在高大幽深的门洞阴影里。那背影，依旧带着武卫的挺拔，却又背负着只有她自己才清楚的重量。

我转身走下阶梯，汇入下方市场区喧闹的人流。食物的香气、牲畜的膻味、人群的汗味和各种叫卖声混杂在一起。额角的麻痒和胸口的胀感在嘈杂中似乎被放大了。我朝着记忆里醉猎户酒馆那熟悉的、悬挂着木质酒杯招牌的角落走去。

『星期三-下午-醉猎户酒馆门前-喧闹嘈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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