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下) ：儀態訓練

　　「現在，請各位同學穿回衣服，重新脫一次，這回，要面對著鏡子練習，不能愁眉苦臉，而是帶著恭敬與媚態，心悅誠服地將脫衣視為一種取悅主人的行為進行……」

　　本以為午課的脫衣行為只是要讓我們展現裸體羞辱我們以及讓午課更好進行，卻沒想到就連脫衣服本身也是我們所要學習的項目，這種每天重覆的行為，突然成為一門學問，讓許多女孩們都一時無法適應，就連拾取起自己剛才屈辱脫下的衣服重新穿上，都顯得不甘願許多，大概永遠都想不到，本來是急於穿著蔽體掩蓋羞恥與不安的平凡穿衣，竟也會變成是為了讓我們練習如何更淫辱地脫下衣服的準備。

　　不過，有著十多名助教們在旁巡視，我們也根本沒反抗的機會，萬一不依言穿上，恐怕更屈辱的事情會發生在自己身上，一想到這，教室內幾乎所有女生們都只能硬著頭皮重新套上剛脫下不到五分鐘的衣物，享受著短暫的穿衣時光。

　　頃刻間，教室裡就只剩下兩個依舊全裸的女性，其中一個是Julic教官，她並沒有脫光衣服的必要，不過剛才親身示範而脫個精光的她，也不急著穿回衣服保持教官的形象，這主要是因為她的教官服在剛才示範到最後時，將之捧給助教收走，直到示範結束，要我們準備照著練習的當下，那位助教似乎並沒有要把衣服還回Julic教官的打算，而是隨處扔在教室的一角，彷彿是預備丟棄的垃圾般，Julic教官自己也沒有去取回的打算，而是起身開始巡堂監督著學生們的課程表現。

　　而另一個裸女，就是沒衣服可穿的我了……今天一早就因為沒被賞賜衣服而又得被迫在課堂全裸的我，本以為午課大家都脫下衣服上課就沒什麼分別，孰料如今不僅要眼睜睜看著其他同學滿臉不悅地穿回衣服準備「再脫一次』，沒有衣服可以練習的我更是感覺自己在這間教室裡更難以容身了。

　　「Julic教官……」最後，我只得在教官走近時，上前向她求助，「那個……我……賤奴……沒有衣服可以穿……」

　　「ＺＺ同學，不是教官愛說妳，但是妳怎麼總是不穿衣服就來上學了呢？」Julic教官語氣並沒有斥責或不悅，而是帶著一絲無奈說道，「要知道，『穿著』也是女奴要修習的一環，不是只會脫光光就好，這點要注意喔！」

　　（嗚……既然這樣，就不該強迫我們沒衣服穿嘛……）我內心抱怨著，一想到每次能穿在身上的衣服總是還沒穿熱就又要脫下來，放學後更是包含裸睡在內的一整晚都強迫我們寸縷未著，根本感受不到學校有想讓我們「學習穿著」的打算，就像教官剛剛說的，我們穿衣服只為了要脫給男人們看而已。

　　此時Julic教官環顧教室四周，一些動作比較快的女孩們已經重新穿好衣服，依言跪在鏡子牆壁前就緒，她們並不全是衣著完整，有些女孩們也是沒有上衣或是裙子穿的，像紅屁屁因為被罰一週內下半身必須全裸，導致面向牆壁的她，朝我們露出她那昨天公開處罰被打過，此刻已經瘀紫青腫的屁股，一旁的助教走過時一邊訕笑一邊用鞋子輕踹她已經顯得悽慘的肉臀。

　　不過，穿半套也好、穿全套也好，至少她們都有衣服可以練習，不像我只能無助地跪在原地無法動作。

　　無奈的是，我所求助的Julic教官甚至自己都沒衣服穿，更甭提借我衣服練習了，眼看她一臉躊躇，不能決斷，不知何時走近的晴晴突然開口插話：「教官大人，賤奴練習完後，可不可以把衣服借給莉莉練習……」

　　晴晴今天的穿著，依然是與昨天類似的性感Ｖ字熱褲及露臍小可愛，似乎像她或芯芯這類有著一雙大長腿的女孩，舍監們特別喜歡讓她們穿這類短褲盡顯長腿優勢，明明穿其他衣服也可以很好看的。不過與前一天不同的是，今天的褲子布料是淺藍色的牛仔布料，而在胯部卻有一小塊被液體濕成深藍色，被剛才午休時間被助教使用過後流淌出來的液體浸濕的。

　　「當然不行！」Julic教官直接駁斥了晴晴的想法，「妳們現在身上穿的，是每一寢的管理舍監分派給妳們的服裝，並不是妳們的所有物，因此給不給穿，都是由舍監作主，就算穿得不舒服也不能擅自隨便脫下，更不能將自己身上的衣物借予他人，幼奴時期也就算了，但是之後千萬不能這樣做，這是非常嚴重的違規行為喔！」

　　「嗚……是……」晴晴黯然無光的表情羞愧地回答道。教官指的是剛開學第一天課堂上晴晴所做出的行為，當時晴晴為了維護沒有領到幼奴制服而被迫全裸的我的心情，也跟著脫下身上的衣物陪我一起在教室裸露，一想到都是因為我的緣故，導致我也跟著自責地抬不起頭來。

　　「這樣吧，ＺＺ同學妳雖然沒穿衣服，但是課堂練習仍然要遵守，妳先跟其他同學一樣跪在鏡子前，然後仿著她們的脫衣動作跟著一起做，就假想身上穿著一件隱形的衣服要把它脫下來，等回到宿舍後，再求舍監給妳額外的練習機會，這樣才不會怠忽學業，晴晴同學，妳就陪在ＺＺ旁邊供她模仿，ＺＺ妳就學著晴晴的動作憑空練習吧。」

　　「欸？教官大人……賤奴不用晴晴幫忙……賤奴可以自己模擬……」

　　「不行，每個同學的服裝都不一樣，脫法也會有所差異，妳如果自己憑空練習，難有什麼變化，還不如趁這機會多模仿不同穿著的同學，練習各種衣飾的脫法，這樣會更有效果，也比較能掌握脫衣服的節奏。」

　　「可是……」

　　「莉莉，沒關係的，妳就跟著賤奴晴晴做就行了，賤奴也剛好能善盡值日生的示範指導職責，可以嗎，教官大人？」晴晴轉向Julic教官說道，教官默許地點頭。

　　「放心吧，這只是今天午課的一小部分，待會還有不少東西得練習，所以頂多讓全班再進行一兩次穿脫動作後就要換別的了，剩下還沒練熟的也只能利用每晚進出宿舍換衣服的機會練習，妳們要習慣這種上課學習模式喔。」

　　「是……」

　　因為教官必須維持公平性，不僅是針對我們班上還有其他班級之間，雖然我們上課的日子都錯開，但是每週課程進度及指派作業都要一致，不可能為了我一人而先跳過這個項目先教別的內容，況且隨著課程漸漸深入，我們身上穿著完整的機會也只會越來越少，所以歷年來都是在小賤奴第一週就教導脫衣姿勢，這也是要爭取最大機會的練習以矯正我們習以為常的脫衣行為。

　　所以，在無法跳過課程且無法借我衣服的前提下，要我憑空模擬，照著其他同學的肢體動作依樣畫葫蘆，似乎成了唯一的方法。然而，這種模擬脫衣的行為，感覺上卻比實際脫衣更要羞恥。

　　「莉莉，沒關係的，妳就跟著我的動作就可以了。」晴晴一邊安慰著我一邊陪我走到牆邊，同學們騰出一小塊空間讓我跟晴晴加入隊列，我看著眼前的鏡子，從鏡中倒影不僅能看得到赤裸的自己，也能看到晴晴一側再隔壁兩三位的女孩，另一側也是一樣，就算再怎麼想集中視線，鏡前的我們緊挨著彼此之下，不看到旁邊同學或不被旁邊同學看到都是不可能的。

　　此外，也能從倒影看到，此刻正在我們背後走動巡堂的助教們。

　　「好了，都穿好衣服後，就可以開始重新練習脫衣服了，要記住教官剛剛的教導與示範，如果表現得不好就得再多練習才行喔！」Julic教官說完，我看到鏡中每個女孩都開始動手脫衣……「別忘了隨時確認鏡中自己的表情，別再愁眉苦臉了喔。」

　　這看似簡單的要求，做起來卻一點都不輕鬆，儘管每天都是有人在場的情況下穿脫衣物，但是從小養成的羞恥心還是會讓我們脫衣服時下意識背向男人，或是低埋著頭催眠自己身旁無人偷看，生怕脫衣服時與人對上眼激起強烈的羞恥感，更甭提直視著鏡中的彼此還能若無其事地進行了。

　　不過，沒想到學校就連我們這一點點微薄的尊嚴都要用力擰碎。在教官的一聲令下，所有女孩們都努力地回想、仿照著剛才教官示範脫衣的模樣，然而，在尚不嫻熟，也根本還沒做足心理準備而倉促開始，仍有不少女孩因為反射性的遮羞動作而受到助教們的喝斥。

　　「脫個衣服還遮遮掩掩的幹嘛？剛才教官的示範都忘了是吧？」明明那個女孩只是因為助教走到自己身後瞧著自己，稍微瑟縮了一下身子……

　　「脫得這麼快，是有這麼迫不急待想給人幹嗎？」那個挨罵的女孩無辜羞愧地低下頭，她身上原本也就只穿著一片清涼的布料當然馬上就沒得脫了……

　　「快一點啦！連脫衣服都不會，是想要男人幫妳脫是不是？」又有個女孩挨另一個助教的罵了，這不是互相矛盾了嗎……

　　感覺，不管我們怎麼脫，都少不了挨罵羞辱，彷彿助教的職責不是監督我們完成表現，而是來羞辱我們而已。

　　懷著這樣的絕望感，當一名助教朝我們走近時，晴晴也開始了她的脫衣動作。

　　明明已經全裸的我，也只能仿照著晴晴的動作開始脫起「國王的衣裳」，但是透過鏡面的反射，也能看到倒影中的自己正緊繃著皮，準備迎接挨罵與羞辱的到來……

　　於此同時，因為只能學著晴晴的動作，所以也必須瞄著她的脫衣動作，而只是這樣瞧著，竟有點癡了。

　　晴晴跪直身軀，挺起胸膛，原本裸露的苗條腰臍曲線散發出年輕女性獨有的魅力，晴晴的身材本就不差，但是若不是這樣的姿勢也無法盡顯出她胴體之美，而她所穿著的小可愛背心，即使還沒開始脫，在她挺胸收腹時，沒穿內衣的乳房下半就已若隱若現，只稍她雙手手指抓住兩側衣襟，微微向上拉起，兩個豐勻的乳房便從衣服下襬彈出示人，裸露在外。

　　她的乳房雖沒有像儀隊社的我那樣過度改造，但是舞蹈社的她同樣也有被迫增加豐胸藥劑的量，所以與其他社團的同學相比也是不落於後，更重要的是，她的乳房形狀是很飽滿均勻的，這點大概是基因決定的吧，使得整體外觀上她的乳房甚至還比包括我在內的多數儀隊社女孩更加好看，不過儘管以前我們都在幼奴宿舍全裸，她也很少像這樣展示自己的乳房，我們都很習慣圍坐在一起時都屈膝併腿駝著腰，藉此遮蔽與她人對望時直視到彼此羞恥部位的目光，我們平時站立行走時也不會多望對方的裸體徒增尷尬，而且因為儀隊社被巨乳改造的我，更成了只要提到「胸部」就會被吸走大量注意力的對象，被隱藏起來的晴晴反倒沒那麼耀眼，所以若不是這次機會，我也沒能如此近地直視她挺起腰肢展示的性感誘人之姿。

　　不只是我，那位剛才走來的助教，此刻也站在晴晴正後方，觀賞著她的脫衣表演，但是直到晴晴完全卸下小可愛背心，擺放一旁為止，都不曾說出半句話，像是原本想挑錯藉機羞辱卻找不到毛病，最後反而是悻悻然地用腳踢了身旁看得出神忘記動作的我屁股一下泄憤。

　　「表現得不錯嘛，是不是昨晚有先偷偷預習啊？」助教最後也只對晴晴如此說道，晴晴低頭默然，她當然不可能事先預習，並不是否決她的用功與覺悟，而是現在每天的課堂與教材不同，教官也不是按照課本順序教導，所以我們即使有心，也無法事先得知明天課堂內容，應該是這樣才對……

　　至少，晴晴沒有被找碴羞辱，我也替她鬆了一口氣，在晴晴簡單摺好衣服要繼續脫下她的熱褲時，那助教也早已先離開去找其他同學麻煩了，少了男性在身後停駐視姦，讓我們從剛才就處於緊繃的神經稍微懈下，晴晴原本褲子脫到一半的雙手也停了一會，才又接續動作。

　　「晴晴，不好意思，又害妳受我拖累……」在確定教官跟助教們都不在身旁時，我便迫不及待地向晴晴道歉懺悔，但是晴晴只是搖了搖頭，將她的熱褲褪下後，擺在自己膝上摺好。與我們一樣，她腿上殘留著正字記號，代表著她昨晚被使用的次數，我只不小心偷瞄到一眼就轉移視線，沒有去細數，但是也看見了寫滿的一個正字下面還多個幾劃，她昨晚被使用的次數也比我還多，腦中將昨晚自己上工過程被使用的記憶，套入在幼奴宿舍被我們眼前受辱的晴晴那死心絕念的模樣，心中更湧起強烈的酸楚。

　　「莉莉，真的沒關係啦。」摺好衣褲的晴晴，透過身前的鏡子倒影看到我的表情，大概是以為我仍介意剛才之事，悄聲安慰我，「這本來就是值日生的工作……妳也振作起來，還有鞋子呢。」

　　說罷，我才想到自己並非完全赤裸，腳上還穿著我這一整天唯一的衣著：高跟鞋。只不過比起其他同學練習頻頻出錯的衣服，脫起鞋子就簡單迅速許多，十秒鐘不到，它們也就離開了我的腳掌，但這還不夠，晴晴暗示著我，讓我繼續仿著她的動作，她也將自己脫下來的鞋子置放在剛摺疊整起的衣服堆上，再將它們捧過頂，跟剛才教官示範時一樣以俯首進貢之姿，對著身前的鏡子朗聲說道：「感謝主人賜衣，賤奴晴晴恭敬歸還，請主人點收。」

　　（晴晴？）我一邊跟著一手一隻鞋捧高在頭頂，一邊越是壓制不住心中的疑竇，雖然早先教官也有這樣示範一次，但是當時的我跟其他同學都看矇了，很多細節都記不住，晴晴為何如此熟練於心？但還等不及我思考該不該詢問晴晴，這疑惑便已得到證實……

　　「同學……那個鞋子……必須『立』在衣服的上面，就像是踩在衣服上面才行喔……」晴晴突然對她另一旁的女孩小聲叮嚀道，雖然從剛才起晴晴都在我身邊為我示範，但是其他同學也都會偷瞄向晴晴，尤其是在晴晴被助教誇讚後，更是被她身旁的同學奉為學習圭臬。

　　不過，原本以為只是很單純地把脫下來的衣服摺好後捧還給主人的動作，那位女孩可能怕髒而沒將鞋子壓在衣服最上方，這本來應該是正常的做法，沒想到只是這麼點差異，就受到了糾正。

　　從那位同學的眼神一閃而過的莫名與不悅，大概還以為是晴晴找她的麻煩，不料下一秒，一位從旁經過的助教，對於那位同學的缺失就沒有那麼溫柔耐心了。

　　「連脫下來的衣服怎麼擺都不會？沒在看課本也該看過示範了還擺錯，笨得跟豬一樣。」助教邊辱罵道，手用力一揮，把原本那女孩捧在頭上的衣物鞋子等打落在地，「把鞋子擺在最上面，鞋底朝下。除了項圈之外，鞋子才是妳們的『正裝』，其他衣服穿在妳們身上是用來脫的，只有鞋子才是讓妳們用來穿的，待會下課後留下來報出寢號房號，我會通知妳的管理舍監不發給衣服讓妳只穿鞋子上學幾日，看妳還有沒有得挑。」

　　助教雖是斥責那個女孩，不過從鏡像能看到他的眼神正往我這瞟，讓我不安且羞愧地低下頭，在晴晴提醒之前，別說那個女孩了，包含我在內的班上多數同學都根本不知道有這規矩，直到助教大聲訓斥、糾正那女孩，才有一些本來已經捧好衣服等待查驗的同學，才悄悄匆匆將鞋子移到上面。

　　此時，那位受罵的女孩看著自己散落地的衣服，裙子還被助教一腳踩著，想到不知又會受到什麼羞辱或處罰，不知如何是好的她，又羞又急都快哭了時，Julic教官才趕忙上來打圓場。

　　「不好意思，是教官剛才在示範的過程不方便開口只能以動作演示，結束後也忘記因而漏講了，女奴脫衣摺疊完要捧給主人，是有規定順序的，一般都是上衣、褲裙、內衣物、其他配飾、襪子、鞋子，不同的主人也許會有不同喜好習慣，但是鞋子在最上層踩著衣服的規則基本不會更動，那不僅象徵女奴的地位猶如穿在身上的衣服只配被踩在腳下，如果鞋底髒灰多了惹主人不高興，主人也會懲處女奴，所以如果是嫌髒的主人，女奴往往脫下鞋子後要先用舌頭把鞋底舔乾淨，用臉把鞋底的口水擦乾，然後再跟著其他衣服一起乾乾淨淨捧還給主人，這才是『愛乾淨』的女奴喔。」

　　這究竟是哪門子的「愛乾淨」……聽教官這麼說讓我們連吐槽的心情都沒有，不過既然連教官都忘記講了，晴晴為什麼會知道？雖然課本就擺在我們身旁，但是剛才示範過程，晴晴也根本沒時間翻看課本啊……

　　「小媱同學，妳先把衣服穿回去，再練習一輪脫衣，這回小心別做錯了，至於後續處罰一事，畢竟是教官自己忘了講，不是學生的錯，能不能就此作罷呢？」Julic教官最後一句話是對助教說的，原本只是想以刁難我們這些學生為樂的他，也把注意力轉移到教官身上。

　　「既然是妳這個教官失職，是不是也該罰？」

　　「那麼，你想怎麼罰呢？如果要照剛才說的，扣押我的教官服讓我之後幾天只穿高跟靴，這樣後續班級的脫衣課程就沒辦法親自示範了喔。」

　　「哼，我看妳早就曝露成癮，巴不得每天把全身脫個精光找男人做了吧。」助教沒好氣地說完就轉頭離開了，有一瞬間，教官臉上浮起一抹哀傷，但下一秒又變換表情，回到原本朝氣滿滿的樣子。

　　「晴晴同學，妳剛才示範得很好，但是別忘了，值日生是全班級都要服務的，不能只針對特定一兩個比較親近的同學喔，妳再把衣服穿上，待會換到對面那個位置，剛才那裡幾位同學做得沒那麼好要重做，妳剛好可以在她們旁邊示範；小媱同學，妳也把衣服重新穿上吧，別難過了，女奴要學習的就是與委屈為伴；莉莉同學，這衣服我先『收下』了，不過回去後有機會要多加演練，記住我剛才說的喔。」

　　Julic教官取走了我捧在手上的鞋子，這代表我的這一個項目通關，但是那也是因為我就只有一雙鞋，其他約有班上三分之一左右的同學，因為做不好而得重新穿回衣服再脫一次，也有像晴晴這樣因為值日生的職責而必須輔導、教育演示的。

　　剩下的，包含我在內的同學，則可以短暫地休息，等待下一個課程項目，我也在此時才翻閱那本《女奴標準姿勢圖鑑》，沒多久就找到了我們剛才學的「脫衣」章節。

　　與靜態姿勢不同，「脫衣」章節所描述的脫衣過程，雖然也有些圖片，但是彼此間不連貫，只能讓我們參考女奴脫衣的表情與姿態，而最後的圖片也確實是女奴捧著衣物獻給照片邊緣伸來的一隻旁人之手，那些衣物也的確是依照Julic教官剛才所說的疊放順序，最後，我也在圖片旁邊備註的文字中，找到那段內容，雖然沒有提到象徵或舔鞋底什麼的，但是確實有明確指出，女奴要把自己剛脫下來的鞋子底朝下、放在其他衣物的上面。

　　即便刻意翻找，都要花上一點時間，不是隨便翻到此頁就能一眼看到的……看樣子，晴晴真的有事先預習過這本書，或是有剛好先讀過這一章節的內容，才會注意到剛才教官自己都漏了提醒的事情……

　　……

　　「小賤奴們，教官讓妳們先短暫休息，可別因此忘記自己的身分喔！」過不到五分鐘，我甚至都還沒讀完剛才找到的章節內容，Julic教官就帶著剩下的同學走近，她們都已成功通過脫衣課程，衣服連同鞋子也都被助教們收走扔至角落，光溜溜地爬了過來。

　　「嗚……」我們知道教官的意思，剛才我們只想著休息時間隨便席地坐下，仍稍懷有羞恥的女孩還會闔腿併膝，但是多數已經對裸露無感的我們，已經可以大咧咧地開腿大坐，坐相早已不成體統……然而，無論是前者或是後者，這樣的休息方式、這樣的坐姿，都有失我們應有的身分……

　　「妳們在其他課堂或是寢室內，端看其他教官或舍監如何約束，但是至少教官我既然負責教導妳們儀態，就希望妳們都能以「正確」的姿態聽課實作，即便是休息片刻也不能鬆懈，明白嗎？」

　　即使我們急忙轉回跪坐姿，但也已經來不及了。Julic教官臉上雖沒怒容，但也能從說話語氣中聽出她的不悅。從示範過後被收走教官服的她，此刻也跟我們一樣全裸模樣，數年歲月受過的調教與摧殘在她的胴體留下不少痕跡，但這並不掩蓋此刻管束我們的她所產生的威壓感。

　　不少女孩低頭向教官道歉賠罪，甚至不乏有剛才明明是標準跪坐姿態的同學也被無端捲入，而對於那些比較晚完成，沒有休息到的其他同學及值日生們，更是平白遭受無妄之災。

　　「這樣吧，教官先教妳們『候調』的姿態，原本這是安排在今天最後的課程，妳們學完了，待會即使是休息時間，也要以這種姿態休息……」

　　(「候調」？……不是現在這種跪坐姿態嗎？)不少女孩都露出困惑表情，雖然不敢提問，但是看到我們臉色的Julic教官也明白我們想問什麼，輕嘆了一口氣後，才緩緩解釋道：

　　「沒錯，一般來說，跪坐姿是典型的女奴姿勢，尤其是在女奴『休息』、『候主』及『待命』時，甚至主人調教中途，也時常會讓女奴維持以跪坐姿態等候。然而，也有不少主人更喜歡女奴以另一種蹲姿的模樣待命，甚至許多擅長品鑑女奴的主，都認為比起簡易、誰都能輕鬆達到的跪坐姿，這種姿勢更能鑑別一個女奴的品質。『候調』與『候主』不同，後者適用於主人出門，可能要數個鐘頭才回來，女奴在玄關等候主人回來的途中，跪坐姿是最好的選擇；而『候調』並不適用長時間的等待，相反的，對於主人調教前，讓女奴做好準備，或是調教中途，讓女奴保持狀態，這個姿勢可以改善跪坐姿的一些缺點……總之，妳們看過之後想必就會馬上懂得的。」

　　教官這回並沒有親自示範，而是讓值日生們面朝外圍成一個小圈子，我們其他同學則是圍成一個大圈觀賞，包含晴晴在內的每個值日生臉色都不怎麼好看……

　　「可以了，開始示範吧。」Julic教官說完，幾位值日生們動作不一開始行動起來，只見她們將雙手托在腦後向下蹲，同時雙膝向左右兩側張開，腳尖也踮了起來，以一種極度不舒服卻又能清楚展示陰部的姿勢，蹲著。

　　「『雙腳踮起蹲於地面，雙腿極限打開，雙手抱頭，挺胸收腹，目光平視前方。』記住妳們在做這些姿態動作的同時，也要背誦動作口訣，否則當動作不標準時，旁人也無從得知妳們是『做錯了』還是『做不好』。」Julic教官再次說道，並與兩位輔導長學姊協助將一些值日生們的動作調校標準。

　　「這是妳們『候調』的姿勢，向主人及其他男人展示身前部位，『從腋下到胯下』，除了能讓人一目了然之外，也多了些『責罰』的成分存在。」Julic教官說著，抬腳輕點一位值日生的下體部位，「腿張得再開一些，這還不是妳的極限吧？」

　　雖然沒有下重手，但是教官透由這動作也讓我們馬上清楚意識到，如果到時我們這種姿勢表現不好或是惹主人不高興的話，一腳直接朝小穴踢上來，我們是毫無防備與閃避機會的。

　　「這種姿勢，其實最初是針對要等候責罰的女奴設計，妳們看，這樣的蹲姿讓女奴毫無防備，不管是要責乳、責陰，都不會受到妨礙，主人想鞭打女奴時，常會叫女奴叼來教鞭，以這種方式等候。」Julic教官解釋道，「同時，讓女奴維持這種姿勢，也很耗費體力，作為責罰與訓練都能起到作用，有些主人什麼都不做，光讓女奴以這種姿勢蹲著，不到十分鐘，女奴便已維持不住搖搖欲墜，對於女奴來說，以這種痛苦的姿勢，等候著主人開始調教，更能讓女奴保持狀態，甚至迫不及待渴望快點開始；對於主人來說，這也是很賞心悅目的畫面。」

　　「唔……」我們無法理解教官說的那些主人們會認為這樣折磨女奴會有多好看的變態思想，光是看著值日生的她們擺出這種屈辱與痛苦的姿勢就感覺難受，從開始到現在也不過數分鐘，已經有半數值日生們漸漸開始蹲不穩了，很難想像我們要以這種方式長蹲、等待主人開始對我們施加的調教。

　　不久，Julic教官即讓那些值日生們停止示範，好幾位都動作踉蹌險些支撐不住摔倒。只有像晴晴這樣練過舞，體力與平衡俱佳的才好些。

　　「示範得差不多了，該輪到妳們了，記住，這是很考驗體能的項目，但是體能是每個女奴都應具備的，妳們這一兩週應該能深刻體會到。」Julic教官邊說道，邊讓助教將我們趕至牆邊鏡子前，值日生們也被拆散各自安插在同學之間，這回我就沒辦法跟晴晴在一起了。

　　……

　　隨後的課堂，我們都是以這樣的模式，先聚在一起由值日生示範動作，接著各自帶開到鏡子前練習，一整個下午都是如此，不知不覺間我們也新學了包含脫衣在內的八種動作。

　　那個「候調」的蹲姿無疑是最累人的，雖然動作本身不像脫衣那樣有這麼多種變化與技巧，就是純純的體力活，原本開膝蹲很快就感到痠累了，加上踮腳的動作更是讓我們多維持一分鐘都痛苦萬分，而且在這種蹲姿下還得維持挺胸收腹，身體不穩也不能任由搖晃，在這樣的姿態下，我完全無法想像後續還要被鞭打或踢踹下陰會是多麼可怕的痛苦。

　　也難怪這一個動作原本要安排在課程的最後，我們保持這個姿勢的實際時長不多，但是做完後就有如走過漫長的陡坡般，兩條大腿已經痠到快抬不起來，慶幸後面的動作都輕鬆許多，甚至可以讓我們躺臥，這雙腿才得以休息，否則每一輪中間休息都要擺出這種姿勢，每休息一次都只有更痠更累的下場而已。

　　接著，我們還有學習二至三種，專門為了展示我們陰部的動作，其中一種就是前一晚在寢室上工時，有顧客命令我們躺臥抬腿、露出下體給他瞧的動作；另一種是跪趴下犬、撅起屁股，從背後展示陰部與菊穴的動作，還有個不知道該不該算是它的變體，是跪趴在地後，側抬起一條腿，讓身體扭轉的動作，這種方式能夠讓陰部比較靠前的女孩，即使從後方看也能被看得清楚，然而對於女孩子來說，這卻是極為屈辱醜陋，萬萬不想擺出給人瞧見的姿態……

　　「這些是妳們夜晚在宿舍上工時，頻繁會需要用到的姿勢，尤其對於小穴長得好看的女孩子，懂得主動擺出姿勢來展示自己的美，就能夠幫自己獲得更多優勢喔。」

　　教官這麼說，讓不少女孩心中都浮現「反之，如果那個部位不好看的話，又是不是該主動藏拙？」的消極念頭。然而，因為昨天的早課已經先接受過「小穴鑑賞」課程知識的洗禮，我們寢在昨晚的上工時間期間也常被迫露出小穴供男人比較，其他女孩大概也無一倖免，使得這番話現在給我們的感受，比起羞辱，更多是被迫得面對這血淋淋殘酷現實的絕望。

　　後來，大概是感受到我們沮喪的氛圍，Julic教官讓我們取回高跟鞋穿上，練習動態的「行走」姿態，這是我們整堂午課過程，最人模人樣的時刻。

　　「女奴在受調教過程，能起身行走的機會不多，這只適用於中長距離的移動，否則還是以跪爬行動為多。會先教妳們行走，是為了矯正妳們的走姿，以後包含上下學、教室間來回、朝會集合，以至休息時間漫步校園等，都應時刻留意自己的走姿才行。」

　　幼奴時期，我們也有先學過基礎的走路姿勢，但那堂課與其說是練習走路姿態，更像是要我們學習怎麼走得優雅，當時還有很多女孩穿著高跟鞋走起路都走不穩，無法展現女人穿高跟走路的步姿。

　　而現在要我們學的，就是邊走路也得邊提醒自己女奴的身分，抬胸收腹、略微卑微地低頭、視線望著眼前地板，雙手交併於臍部，不僅不能開口交談，就連左顧右望也不允許……

　　「對於女奴來說，行走的目的，就只是前往既知的目標地點，或是跟隨在主人身後，不應該分心於旁鶩，猶如走單索般，只要全心專注於眼前的道路及目標即可。至於與旁人交談，若是非上學期間，倒是容許女奴間以這種方式邊走邊聊天，其他如果是上學期間，朝會、上下學及午課前的移動過程，最好是別多想了。」

　　「連上下學也……」如果是因為朝會、課間移動，禁止私下交談還能理解，但竟然連我們上學及放學途中也被禁止說話，那相當於我們跟其他宿舍的同學幾乎沒了正常談心的機會了。

　　「考量女奴間互動交流也很重要，所以現在並沒有嚴禁，然而，從規定來說，妳們從離開宿舍的那一刻，授權妳們的是『上學』而不是『閒逛』，所以四處蹓躂閒晃是嚴重違規，路上與人交談也不符規定，只是學校還沒想要以此抓妳們犯規，但若被挑出來受到懲處依然不能抱屈……」

　　「嗚……」

　　「當然，如果交談的內容，是跟學習、課業相關的話，學校也會寬容許多，若是聊些不相干的，還是把這機會保留在週末或平日夜晚的自由時間吧。」

　　我們行走的限制還不只這些，走路時每一步伐的距離、頻率，以及走路時鞋根間要成一直線，臀部要如何施力讓屁股撅高，隨著踏出的每一步性感搖晃……這些其實都要我們一遍又一遍地來回反覆學習，不過這些要求，對於我及其他儀隊社的同學來說，已經是駕輕就熟了，儀隊社對於社員的行走方式更加嚴苛許多，也因此，除了獲知行走過程禁止交談一事讓我心中一寒外，這個項目倒是輕鬆通過。

　　最後，教官也讓我們重新練習幼奴時期的各種姿態，包含跪坐、Ｍ腿坐、待令等經典姿勢，然後再一個一個親自幫我們糾正一些細微未注意的點。之前的我們都是心不甘情不願地擺出那些醜陋的姿勢，只是想應付教官與助教們的要求，完全沒有想讓它變得更好看的意思，也因此即使是同班同學，一樣的跪坐，都能看出明顯優劣差異，而教官就是針對我們已經習以為常的這些動作行為，把我們常犯的錯誤，比如容易彎腰駝背、身心放不開導致肢體僵硬、動作不確實導致空有其形而無其魂等，一個一個慢慢糾正過來，這看似簡單，其實是很細膩且耗時的事情，並非簡單叫我們抬頭挺胸啊、收下巴縮腹啊這種程度就能滿足，而是教官與助教們會依照每個女孩的身材曲線等體態及容貌，琢磨著平衡點，比如跪坐姿原本是低著頭，但是並非要用力低下頭直到下巴頂喉嚨，還得微微抬起，雙目視線下移及眼皮半睜半閉的程度等細微差異的調整最佳化，才能做到卑微恭謹及楚楚可憐的美感，而跪姿的雙腿及腳掌的角度等，也都各有哉問。

　　經過這番雕琢，我偷瞄了身旁的同學一眼，才知道這些原本只是細微的差異，全加在一起竟有這麼大的成效，也終於明白，同樣的姿態，我們為何如何都無法達到學姊那樣的優雅或嫵媚，原來那也都是她們辛酸付出的汗水所換來的結果。

　　……

　　好不容易，熬到下課鐘響，這一堂「儀態課」總算下課了。

　　「各位同學們辛苦了，今天的課程就到這邊結束，下課前記得領回自己的衣物並拜謝助教的協助，下週的課程會教妳們化各種『賤奴妝』，所以記得帶上妳們的化妝用品，否則不但會扣分還得跟其他同學借用，然後……」Julic教官頓了一下，「至於今天的作業……」

　　聽到作業兩字，原本因為下課而稍微放鬆心情的我們，表情都僵住了。

　　昨天被交代的，不管是早課的「小穴鑑定」（找包含自己在內的十位同學，練習鑑別是哪一種的『外陰』跟『性器』）或是午課的「換鞋襪服侍」（用自己的嘴服侍助教或舍監等男人脫鞋襪、舔腳後再穿回，共要服侍滿十人十雙腳），我昨天下課後連碰都沒碰，不是偷懶貪玩，而是昨晚發生的一連串意外，讓我根本連做作業的時間都沒有。

　　教官看到我們驚惶的表情，再次展顏一笑，說：「放心吧，教官知道妳們這一週很忙還沒適應，其他教官應該都無情地派發不少功課，教官這禮拜就不給妳們壓力了，早課沒有出作業也是因為這樣，不過……」

　　教官話鋒一轉，讓我們的心再次揪了一下。

　　「雖然不是額外的作業，但是午課教的這些東西，尤其是『脫衣』、『候調』這些新學到的，各位同學們一定要把握每一次機會練習，預計下週起，這就成為妳們正常作息都要具備的技能，如果以後下課回宿舍後還像午課開始時漫不經心隨便亂脫亂丟，是會受罰的喔。」

　　「唔……是……」

　　「還有，有些舍監會每晚敦促妳們一回寢就寫作業，也有些舍監比較縱容的，能讓妳們週日自由時間再趕工，但這並不是好事，尤其妳們的作業時常需要請求他人協助，與其最後臨時抱佛腳，不妨化為平日放學後的習慣，從拿到作業的那一刻起就先規劃好作業時程，才能順利融入這所學園的生活喔。」

　　「……是……」

　　「最後，雖然早課的文學賞析，沒有要妳們現在就讀那些參考書，不過如果妳們覺得無聊，不妨先到圖書館借閱那些課外讀物，尤其是小說部分，很多都寫得很精彩，除了能打發時間讓心情放鬆之外，多讀這些書對妳們的將來也會非常有幫助的。」

　　「……」我們想到那些一看就不懷好意的書名，這次無人回應了。

　　「好啦，不耽誤妳們放學的自由時間了，最後再由教官示範一個女奴該怎麼拜謝舍監賜衣及助教託管衣服，隨後就各自下課吧。」

　　所謂的「拜謝」，當然就是伏首磕拜，並說著「賤奴感謝助教大人……」之類的話語，我們每天從起床接觸舍監請求身體觸碰權開始，就一直都有這樣的場景，早已是家常便飯了，也因此，這尚不至於納入我們的儀態課程，不過領取或領回衣服時，是有稍稍不同……教官從被塞到角落的衣服堆中，找到自己的教官服後，先是以跪坐姿態優雅地將它重新摺疊整齊，再捧著它跪爬到助教腳前，將衣服平放在地板上……每一件都分開放置……

　　「賤奴Julic感謝助教大人代管賤奴髒衣物，請助教大人同意賤奴穿回。」

　　最後，Julic教官跪伏在自己的衣服堆中間，恭敬地向助教膜拜稱謝。

　　助教並沒有給Julic教官太多刁難，理由並不難想，下課也就代表著他們工作完成，可以享受報酬，這段時間若耽擱越久，他們的享樂時間不僅越晚開始，可能還會受到壓縮。」

　　教官獲准後跪爬到一旁，穿好衣服後，緩緩起身，又恢復成我們平日看見的，穿著一身帥氣教官服的她，不過情感上早已跟第一次見面時有著極大的差別。

　　「嘻嘻，經過今天這堂課，妳的教官顏面也都丟光了，以後乾脆別以教官自居，每堂課都全裸陪這些賤奴一起上課算了。」

　　「Julic時時不忘自己賤奴身分，雖然被提拔為賤奴教官，但都是以這些小賤奴們的『大學姊』自居，可不敢踰矩越權喔。」Julic教官邊打理好自己，邊輕鬆回應助教的羞辱，並對我們報以一抹微笑後，留給我們深刻印象與衝擊後，便逕自走出教室。

　　（下章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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