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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落红楼,散修炼器师靠卖玩具给修真界带来不同色彩

小说:散修炼器师靠卖玩具给修真界带来不同色彩 2025-09-10 08:11 5hhhhh 4670 ℃

夜色如墨,黑市的小巷深处弥漫着一股潮湿而腥气的气息,昏暗的灯光摇曳,映得巷道两旁的店铺若隐若现。祁麟的小店在巷尾一隅,依旧没有招牌,低调得仿佛不存在一般。

这一晚,祁麟如往常般坐在柜台后,低头擦拭着一件新制的道具,动作轻缓而专注。他面白消瘦,眉眼间透着几分书卷气,灰色长衫有些旧了,却洗得干净,袖口微微卷起,露出细瘦的手腕。他的神情温和,嘴角挂着一抹浅笑,似乎对外界的喧嚣毫不在意。自从与钰纹合作影像生意后,店里的收入的确增加了不少,但他依旧保持着那副腼腆的模样,仿佛这一切与他无关。

巷道另一头,喧嚣声却渐渐传来,打破了夜晚的宁静。祁麟抬头,透过店门缝隙望去,只见对街不远处人头攒动,吵闹声此起彼伏,隐约夹杂着几声怒骂和冷笑。他微微皱眉,不过,他并不打算掺和这些是非,只低头继续擦拭着手中的道具,权当耳边风。

而此时,巷道对面的“落红楼”内,却是一派截然不同的热闹景象。这座三层高的妓院在黑市中颇为有名,外观虽不起眼,但内里却别有洞天。楼体由暗红色的木材搭建而成,檐角挂着几盏红灯笼,昏黄的灯光映得整个楼体透着一股暧昧的气息。楼前站着几个身着轻薄纱裙的女子,脸上涂着浓艳的胭脂,冲着路人抛媚眼,娇声细语地招呼着生意。

落红楼的老鸨名叫红姑,年约四旬,却保养得极好,风韵犹存。她穿着一身大红色的锦缎长裙,裙摆上绣着繁复的牡丹花纹,腰间系着一条金丝腰带,勾勒出依旧曼妙的身段。她的脸庞圆润,眉眼间带着几分精明,涂着朱红色的口脂,笑起来时眼角细纹微现,却不显老态,反而透着一股成熟的风情。头上盘着高高的发髻,插着几支金簪,耳垂上挂着两颗硕大的红宝石耳坠,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映得灯光下熠熠生辉。她手持一柄雕花折扇,站在楼门口,目光扫过巷道对面的热闹,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哟,这丹铺又惹事了,啧啧,黑市这地方,果然是藏龙卧虎,连卖假药都能闹出这么大动静。”红姑低声嗤笑,折扇轻轻一晃,语气里满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意味。她身旁一个年轻女修闻言,掩唇轻笑,声音娇滴滴的:“红姑,您说那丹铺会不会被砸了?那些散修可不是好惹的,瞧那架势,怕是要把店主揍个半死!”

红姑斜了她一眼,扇子轻轻敲在她额头上,笑骂道:“小妮子,少管闲事!咱们落红楼的规矩你又不是不知道,隔音阵法和迷惑阵法可不是摆设,楼上楼下的客人都等着乐子呢,管好自己的事,别总盯着外面瞧!”那女修吐了吐舌头,扭着腰肢退到一旁,却依旧忍不住偷瞄对街的动静。

落红楼的二楼以上,的确如红姑所言,隔音阵法和迷惑阵法运转得滴水不漏。无论楼内客人如何放纵,外面都听不到半点声响;而楼上窗户虽开着,窗帘却被阵法遮掩,从外看去,只能见到一片模糊的光影,根本无法窥探内里的春色。这也是落红楼能在黑市屹立不倒的原因之一——在这里,客人们可以尽情放纵,无需担心隐私泄露。

此时,二楼和三楼的窗户纷纷被推开,窗帘拉开一条缝,许多房客探出头来,兴致勃勃地张望对街的热闹。楼上女修们大多衣衫不整,有的仅披着一件薄纱,露出白皙的肩膀和锁骨,肌肤在灯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有的甚至大胆到不拿衣物遮挡,胸前的饱满若隐若现,毫不介意地探头张望,嘴里还娇笑着议论着对街的八卦。

其中一间房内,更是上演着一出别样的景象。一个身材娇小的女修被灵绳悬吊在半空,双手双脚被缚住,呈现出一个羞耻的姿势。她的身下和胸前都被贴着震动玩具,玩具被灵力驱动,发出低沉的嗡鸣声,刺激得她娇躯不住颤抖,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低吟,脸颊绯红,眼角含泪,模样既痛苦又带着几分沉迷。她的道侣站在一旁,手掐法诀,控制着灵绳缓缓移动到窗边,嘴里无奈地低声道:“行了行了,瞧你这馋样,连这时候都不忘看热闹。真拿你没办法,给你挪近点,看个清楚!”

那女修被挪到窗边,艰难地探出头,喘着气娇嗔道:“你这死鬼,就知道欺负我……哎哟,对街那帮人吵得真凶,丹铺卖假药被抓了现行,活该!”她话虽如此,声音却断断续续,带着几分颤意,显然身下的玩具仍在作祟,让她连说话都有些吃力。她的道侣闻言,低笑一声,手指轻轻一掐,灵绳又微微收紧,惹得她低呼一声,娇躯一抖,脸颊红得更厉害了。

楼下红姑抬头瞥了眼楼上的动静,无奈地摇了摇头,嘴里嘀咕道:“这帮小妖精,真是不知羞,窗帘都拉开了,也不怕走光。”不过,她也懒得管,只转头继续盯着对街的热闹,扇子在手中轻轻晃着,目光中满是兴味。

对街的丹铺门口,气氛已然剑拔弩张。那家丹铺名为“玄丹阁”,店面不大,门头挂着一块破旧的木匾,匾上“玄丹阁”三字已有些褪色,透着一股寒酸气。此时,丹铺门前围了五六个散修,一个个面红耳赤,嘴里怒骂不休,手中还拿着几瓶空荡荡的药瓶,气势汹汹地堵在门口。丹铺店主是个干瘦的中年男子,穿着一身灰扑扑的长袍,脸上满是褶皱,眼珠子滴溜溜转着,明显有些心虚。他站在门内,双手抱胸,强作镇定地嚷道:“你们这帮人,胡说八道什么!老子的丹药哪有问题?明明是你们用错了地方,怪得了谁!”

为首的一个散修闻言,气得脸都绿了,猛地一拍大腿,指着他鼻子骂道:“放你娘的狗屁!老子花了五十两银子买你的合欢散,说好能让普通人发情,结果倒好,那城主二少爷喝下没两刻钟就跟疯狗似的,扑上来就把下药的大少爷给强上了!你说这药没问题?老子脸都丢尽了,周围的人全在笑话我!”他这话一出,周围看热闹的路人和附近店家纷纷发出一阵哄笑,许多人蒙着面,却掩不住眼底的嘲讽。

另一个散修也忍不住接口,咬牙切齿道:“就是!这破药根本不对,害得我们兄弟几个被城主府的人追着打,差点没命!你这黑心店主,今天不给个说法,老子砸了你的破店!”他边说边攥紧拳头,灵气在掌心涌动,显然是动了真怒。

丹铺店主被骂得脸一阵青一阵白,眼珠子转了几圈,忽然从怀里掏出一枚漆黑的铜币,高高举起,声音尖锐地叫道:“都给我闭嘴!老子这店可不是好惹的,瞧瞧这是什么?‘幽罗阁’的凭证!你们再闹,信不信我叫人把你们全拖走喂妖兽!”

此言一出,围观的散修们脸色微微一变,气势弱了几分。黑市的“幽罗阁”乃是这里的管事,掌管着这片地界的秩序,手段狠辣,背景深厚,寻常人根本不敢招惹。那枚漆黑铜币虽小,却散发着一股诡异的气息,显然不是凡物,确实是幽罗阁的信物无疑。几个闹事的散修面面相觑,嘴里虽还骂骂咧咧,却不敢再上前一步。

不多时,巷道尽头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几名身穿黑袍的修士走了过来。为首之人身材高大,脸上蒙着黑布,只露出一双阴冷的眼睛,腰间挂着一柄短刀,透着几分杀气。他身后跟着三人,同样黑袍蒙面,步履沉稳,灵气波动不弱,显然都是筑基期的修为。几人一到场,周围看热闹的人群立马安静下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无形的压迫感。

高大的黑袍人走到丹铺门前,目光扫过那枚漆黑铜币,又扫了眼闹事的散修,声音低沉而冰冷:“吵什么?谁敢在幽罗阁的地盘上闹事,活腻了?”他的声音虽不高,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压,几个散修闻言,脸色一白,立马低头不语。

丹铺店主见状,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连忙点头哈腰地迎上去,嘴里赔笑道:“几位大人,您可算来了!这帮人无理取闹,非说我的丹药有问题,还要砸我的店,您评评理,这儿哪有这样的规矩!”他边说边将铜币递上,态度卑微得像是条狗。

黑袍人接过铜币,检查了一番,确认无误后,冷冷地看向那几个散修,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耐:“说吧,到底怎么回事?再胡言乱语,小心你们的舌头!”他的手按在腰间的短刀上,杀意毫不掩饰,几个散修吓得腿肚子都有些发软。

为首的散修咽了口唾沫,硬着头皮开口道:“大人,我们真没胡说!这店卖的合欢散根本不管用,害得我们丢尽了脸!我们花了真金白银,买的却是假货,这不公平!”他声音越说越小,显然底气不足,周围的人群却又发出一阵低笑,显然对他们的遭遇颇为不屑。

黑袍人闻言,眉头一皱,转头看了眼丹铺店主,冷声道:“卖假药?哼,黑市虽乱,但也有规矩。若真有此事,你这店也别想开了。”他语气虽冷,却没立刻动手,显然是要先查个清楚。

丹铺店主闻言,立马叫屈道:“大人明鉴!我这丹药绝无问题!这合欢散是给修者用的,药效自然针对灵气体质,他们几个拿去给凡人用,能管用才怪!这,谁不知道凡人和修者体质不同?他们自己蠢,怪不得我!”他这话说得振振有词,周围看热闹的人也纷纷点头,显然觉得有几分道理。

几个散修被说得哑口无言,脸涨得通红,却找不出反驳的话。黑袍人冷哼一声,转头看向他们,语气冰冷:“听见了?自己蠢,还敢来闹事?再不滚,信不信我废了你们!”他手一挥,身后的几名黑袍修士立马上前,将那几个散修拖走,嘴里还骂骂咧咧,场面一片混乱。

围观的人群见状,纷纷发出低笑,有人低声议论道:“这帮傻子,连凡品和灵丹都分不清,还敢来黑市买药,活该被坑!”还有人冷哼道:“丹铺也不地道,明知对方是凡人,还收金银卖灵药,这心也够黑的。”议论声此起彼伏,却没人敢大声说话,生怕惹来幽罗阁的注意。

落红楼上,探头看热闹的房客们也纷纷收回目光,窗帘一一拉上,楼内又恢复了之前的暧昧与安静。红姑站在楼下,折扇轻轻一晃,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低声道:“没一个好东西。卖假药的,买错药的,全是乌合之众。”她摇了摇头,转身走进楼内,裙摆一甩,消失在大厅的珠帘后。

二楼一间房内,刚才被灵绳悬吊的女修此时已被放了下来,瘫坐在床榻上,娇喘吁吁,脸颊红得像是要滴血。她的道侣坐在一旁,手指轻轻掐着法诀,将灵绳和震动玩具一一收回,嘴里调笑道:“怎么样,看够热闹了吧?小骚货,刚才叫得那么欢,现在还不是软得像滩水?”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戏谑,手指在她腰间轻轻一捏,惹得她低哼一声,娇嗔地瞪了他一眼。

“你这混账,就知道折腾我……哎哟,刚才那破药的事,真是笑死人了。城主大少爷被二少爷强上了,啧啧,这八卦够我乐一个月!”她边说边捂嘴轻笑,胸前的饱满随着笑声微微颤动,透着无尽的诱惑。她的道侣闻言,眼中闪过一抹火热,低头在她耳边低语道:“乐什么乐?再不老实点,我可要继续用灵绳把你吊起来,把你挂在窗边!”他话音刚落,手指一掐,灵绳又隐隐有动静,吓得她连忙求饶,娇声细语地撒娇,房内立马又是一片旖旎。

另一间房内,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修正搂着一个娇小的女修,站在窗边,窗帘半掩,灯光映得两人身影模糊。他低头在她耳边低语,声音沙哑:“小宝贝,刚才对街那事瞧见了?那合欢散不管用,咱们可不靠那玩意儿,我今晚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销魂!”他边说边大手一探,滑入她的衣襟内,惹得她低呼一声,娇躯一颤,嘴里却笑骂道:“你这色鬼,满脑子就知道这些……不过,我倒要看看,你今晚能有多大能耐!”

房内灯光摇曳,暧昧的气息弥漫,窗帘彻底拉上,隔音阵法将一切声音隔绝,只留下一片模糊的光影,透着无尽的春色。落红楼内,各间房内的房客们继续着各自的放纵,楼外的喧嚣仿佛与他们无关,唯有那红灯笼在夜风中轻轻摇晃,映得整条巷道都透着一股诡异的媚意。

与此同时,祁麟的小店内依旧安静。他坐在柜台后,手中擦拭道具的动作未停,耳边隐约还能听见对街散去的喧嚣声。

“钰纹的影像卖得不错,或许,我该再想想别的法子,让这小店更热闹些。”他低声喃喃,声音温柔而平静,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他的目光落在货架上的一块“针孔录影石”上,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大胆的想法——或许,落红楼那样的地方,也能成为他生意的新方向。

夜色更深,巷道内的喧嚣彻底散去,只剩几盏昏黄的灯火摇曳。祁麟的小店依旧低调地伫立在巷尾,店内的油灯映得他的身影有些模糊,透着一股说不出的神秘。他低头继续忙碌,嘴角的笑意却越发明显,仿佛已然看到了未来更多的可能。

落红楼内,红姑站在三楼的雅间内,透过窗户俯瞰着下方的巷道,折扇在手中轻轻晃动,目光中带着几分深意。她身旁站着一个身穿青衫的男子,面容俊朗,眉眼间却透着一股阴柔之气,正是她的心腹之一。红姑低声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算计:“今晚的事,你都瞧见了。黑市这地方,水深得很,丹铺那点小事,不过是冰山一角。咱们落红楼要想站稳脚跟,光靠隔音阵法和迷惑阵法可不够,还得有点别的手段。”

青衫男子闻言,微微一笑,低声应道:“红姑的意思是……要借今晚的事,敲打敲打那些不长眼的店家?还是说,要再拉些人入伙,扩一扩咱们的生意?”他的声音轻柔,却透着一股精明,显然不是个简单角色。

红姑闻言,折扇轻轻一合,眼中闪过一抹冷光,低笑道:“两者皆有。这黑市,灵石好赚,但也得有命花。丹铺那帮蠢货,连凡人都敢坑,迟早把自己玩死。咱们可不能学他们,得做些长远的打算。你明日去一趟幽罗阁,递个话,就说落红楼愿意多交些‘份子钱’,换个更大的地盘。另外,再派人去查查巷尾那家小店……我瞧着,那店主虽是个文弱书生,做的生意却不简单,兴许能拉来合作一把。”

青衫男子点头应下,眼底闪过一抹了然,低声道:“红姑放心,我会办妥。不过,那小店……我听说最近卖影像卖得挺火,背后怕是有别的路子,咱们可得小心些,别踢到铁板。”他语气虽恭敬,却带着几分试探,显然对祁麟的小店也起了几分兴趣。

红姑闻言,冷笑一声,折扇在掌心轻轻一拍,语气中满是不屑:“铁板?哼,这黑市哪来的铁板,不过是些藏头露尾的鼠辈罢了。你只管去查,若真有路子,咱们就分一杯羹;若是个空架子,那就别怪我不客气。”她目光阴冷,红唇微微抿起,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势。

青衫男子不敢多言,连忙低头应是,转身退了出去。红姑站在窗前,目光再次扫过巷道尽头祁麟小店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低声自语道:“小店主,胆子不小,做的生意倒挺花哨……我倒要看看,你能在这黑市翻出多大的浪来。”

夜色渐浓,落红楼的红灯笼在风中摇曳,楼内的春色依旧,楼外的巷道却已恢复了安静。祁麟的小店内,油灯微弱地燃烧着,他坐在柜台后,目光平静而深邃,似乎并未察觉到远处的窥探。他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柜台,脑海中不断盘算着未来的打算,嘴角的笑意越发明显。

黑市的小巷,表面平静,实则暗流涌动。落红楼、丹铺、幽罗阁,还有祁麟这间不起眼的小店,各自怀揣着不同的心思,在这片藏污纳垢之地悄然交织,等待着下一场更大的风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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