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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泽薰外传篇(武道之罚),新世纪zero,1

小说:新世纪zero 2025-09-10 08:11 5hhhhh 4790 ℃

嘭!

半刻响起的沉闷响声在空旷的道场里回荡,无声的回应是道场主人强有力的踢技ko敌人的有力证明

道场里弥漫着一股独特的味道,那是汗水与木质地板混合的气息。在一缕阳光的照射下,空气中还夹杂着淡淡的榻榻米草香,少年面朝下,直挺挺的横躺在冰凉的红木地板上,引以为傲的力量在对手的武道面前变成了笑话,带来的武器——那根银色棒球棍已经伴随着自己的意识消散而早不知脱手飞到了哪里,耳边仍似环绕着那前蹴带起的劲风,像是被重锤击打过的脑袋,正费力的向上挪动着脸颊,模糊的细窄视线中,那位身着白色空手道服的高马尾美人渐渐清晰,一步步向自己走来,红润光洁的脚掌被汗水浸的微微褶皱,馥郁的汗味和足底在地板上辗转腾挪时,沾染上的桐木清香,乳酸发酵的湿热酸涩味,像是无形的织网,将本就模糊的意识包裹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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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到了东京上学,已经很多年没回老家了”

“在快要到放暑假时,请了一周的假期,趁着学院工作不忙的时候回来看看,不知道小时候的道场现在怎么样了”

还没等薰继续发愣,播音器的站点播报生便打断了她的思绪,列车已经缓缓行驶到站,光滑的车玻璃倒影出薰英姿飒爽,如劲松般高挺的身形,在人群中鹤立鸡群,黑色的宽松外套下是自己的道服,这般奇怪的穿着让美织几人忍不住吐槽了好一会

薰就这样拉着行李箱,在倒了几班电车后,没了路径的她独自一人走在街上,两旁的一户建和公寓楼旁只有上班族匆匆而过,即使是在傍晚也没有什么行人,远处的天际残留着一抹残阳,将街道染成橙红色,关西地区的格斗行业远不及东京发达,但街边上的暗巷内,仍有些小帮派举办的地下黑拳赛

在路过十字路口时,一个身影突然从一侧窜了出来,似乎没有注意到旁边的薰,一下被撞的跌在地上,那声娇小的叫声,才把薰从回忆中拉回到现实,定睛一看,面前的黑发少女相较自己而言,身形娇小了不少,一头整齐的黑色齐刘海短发梳在额前,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如宝石同般闪烁着,脸颊上还带着些许婴儿肥,显得格外惹人怜爱

“啊,实在是抱歉,小妹妹,你没事吧”

“唔,我……我没事”

薰那透着英气的黑色美眸顿时慌乱了几分,急忙上前将其扶起,对面一边揉着脑袋,一边抬起头,在看清自己的样貌后,顿时愣在原地,反应过来后却比自己还要慌乱,似乎是认出了自己

“薰……那个,请问,您是黑泽薰吗……”

看着薰那错愕又疑惑的神情,少女揉了揉被撞的隐隐作痛的脑袋,手指紧张地绞着衣角,声音细若蚊吟的开口说道

“薰前辈,上国中的时候,我曾经和您在一个道场练空手道,我第一次系带,还是您教我的……”

“你是……宫间恋花?”

宫间恋花,六年前曾经是山林道场最胆小,也是最不起眼的弟子,总是跟在自己后面叽叽喳喳,跟着自己练习的白带少女,自从薰转学到东京后,便疏于对老家的联系

见薰认出了自己,恋花神色激动的扑进她的怀里,抱住胳膊使劲蹭了蹭,像是树袋熊一样挂在薰的身上不愿离开

“薰姐你终于回来了!道场的大家一直都挂念着薰姐,你送给我的护具我现在还留着呢,走吧,我带你回老道场!”

山林道场,一座规模很大的传统日式建筑,木质的大门显得古朴而厚重,门上方挂着一块巨大牌匾,杂草因为无人打理而胡乱生长,略显陈旧的道场里,只有几个西装革履的中

介,在道场四周大略看了一圈后,便径直的离开了,眼前破败的景象让薰不由得感到惊讶

“道场已经变成这样了吗……明明记得小的时候还很热闹……”

“嗯,自从薰姐你走之后,我们道场的情况就越来越差,现在除了师傅外,就只剩下我和其他几个弟子在这里了,道场经营不善,师傅已经打算卖掉道场的场地了……”

说到这里,恋花有些失落的低下了头,这时,她突然想到了什么办法,猛的抬起头,拽了拽薰的衣袖

“对啦,薰姐,过两天就是群马县的公开型表演,要是你能代表我们道场参加,一定能给道场吸引不少人气呢,到时候我们道场有了奖项,就不用关门了!”

“诶,去公开表演……我吗”

听到恋花的请求,薰微微一愣,脸上露出些许惊讶和错愕的表情, 沉默片刻后,点头答应了下来

“虽然没有多准备什么,但是既然恋花说了,表演型的话,我还是在行的,交给我吧”

道场的中央,薰独自一人正在打平安五段,她的身姿如同灵动的飞燕,每一个动作都刚柔并济,极具美感,力量感十足,高马尾随着动作轻轻飘动,额头前的碎发隐隐遮住了那双锐利的乌黑眼眸。白色的宽厚空手道服被汗水微微浸湿,紧紧贴在高挑火辣的身躯上,若隐若现地展现出四块腹肌和完美性感、饱满结实的肌肉线条,腰间的那象征着武者荣誉和骄傲的四段黑带随风轻轻摆动,仿佛在为她的动作喝彩,出拳时,手臂如同闪电般迅速,拳头带着呼啸的风声,仿佛能击穿空气。踢腿时,腿部的肌肉紧绷又放松,动作流畅而有力,每一次踢击都像是在向世界宣告强大,呼吸沉稳而有节奏,伴随着动作发出轻微的喘息声,那声音带着一种别样的性感,整个道场里,只有她的动作声和呼吸声,显得格外静谧,每一个动作都像是经过了千锤百炼,精准而优雅又不失力量感,仿佛时间在薰身上都放慢了脚步

第二天的比赛上,薰不出所料的获得了优胜,就在恋花激动的抱上来时,一道嚣张无比,却是副少年音的话语从远处响起

“切,真是花里胡哨的东西……”

顺着声音望去,人群中赫然屹立着一个外貌看上去像是十八九岁的少年,一头惹眼的红褐色短发像是烧红的铁花一样刺目,黑色的截短校服张开在怀,背后绣着“上等喧哗”,肌肉结扎的小臂上缠着被血迹染脏的绷带,挺翘的鼻梁上贴着创可贴,仿佛是向外人证明自己身经百战的荣誉证书

“薰姐,那个人是松健次……他,他是这里有名的不良,经常仗着自己的势力袭扰附近的小武馆,已经踢的附近的几个馆开不下去了,来我们道场学空手道的新人越来越少,也是因为这个……”

“关西第一喧哗师……是吗”

看着松健次身上那夸张花哨的刺绣,薰微微皱起眉头,还没等她继续开口,对方便抢先一步来到面前

“你也是山林道场的人?本来我是打算去打那个老家伙的,不过既然现在看起来你是代表,那就好好的在那里等着我上门踢馆吧!”

“要是我输了,我任凭你处置,要是我赢了,就赶快让那个老家伙把那块地让出来,如何?”

薰闭上了双眼,心里盘算着如何应对这个麻烦的小鬼,在短暂的沉默后,她开口应下了松健次的挑战

“我接受你的赌约,时间就定在明天上午好了……”

第二天上午,松健次如约而至,他一脚踢开厚重的木门,却发觉整个道场只有薰一人,身着白色的宽厚空手道服,腰间系着黑带,静默又威严的跪坐在地板上,直到察觉到自己的到来

“我说,你就是这个道场里最厉害的?看起来也就那样啊,胸倒是挺大的……”

松健次不屑地撇了撇嘴,随意的粹了一口吐沫,目光从薰那被汗水打湿,隐约透明道服下的乳晕移开,扫了一眼道场四周的装饰,嗤笑一声

“什么空手道,我看就是花拳绣腿,中看不中用。在我眼里,能打架才是真本事,你们这些练空手道的,就是一群装模作样的家伙,我早就不知道揍过多少个了……”

薰没有理会松健次的嘲讽,右腿向后撤小步,在地面划出半道弧线,重心随着动作压低了几寸,黑带末端在踢起的风里扫过脚踝,道裤裤脚摩擦地板发出"唰"的轻响,左脚足尖点地微屈,足弓绷出优美有力的弧线,略带薄茧的足跟离地时露出粉润的脚心,五根圆润的脚趾撵地发力时透出健康的红晕,裸足前掌在地板上碾出细微声响,右手五指并拢置于胸前,左手斜切过腰侧,掌心朝前摆出猫足立起手式,被汗水濡湿的高马尾垂在颈侧,几缕黑发黏在泛红的耳廓

“空手道是守护之道,不是你这种只会用暴力解决问题的小鬼能妄议的,要是现在离开的话,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

面对薰的警告,松健次仰头狂笑起来,右手狠狠抓了把自己的红毛,双手插兜,晃晃悠悠的来到薰的面前,恶狠狠的拳掌相撞,发出沉闷的响声

“哈?少废话了,今天我就让你知道,真正的街头格斗和你这种花架子之间的差距”

薰那微微闪动的英眸一闭一睁,在完成一个瞬间的吐纳后,高马尾随着呼吸轻轻晃动,黑色眼眸里最后一丝温和彻底熄灭,取而代之的是空手道王者的庄严肃穆的凛冽气息

“居然还是执迷不悟吗……那只好之后让你好好反省反省了……”

松健次不耐烦的啧了一声,右摆拳带着破风声直捣薰的面门,拳头上的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脸上的表情因为全身发力而绷紧变形

“啧,给我闭嘴!有本事就打赢我再说教啊!”

少年如同扑食的鬣狗般向着对手逼近,正面进攻大开大合的三拳,虽然力道大的能在空气中留下闷响,但要么是被薰侧身闪过,要么是被薰从容不迫的抬臂架挡接着不紧不慢的低扫腿,反击的差点重心不稳摔在地上,松健次小腿连续被扫踢,此时已经痛的被迫半蹲俯腰,这是他第一次在对手的防守反击上吃瘪

“呵……呵……这女人还挺难缠的啊……”

眼见自己的拳头无法对薰形成压制,松健次索性抛弃拳击,俯身放低重心,想要用自己的力量优势抱摔薰

“呵,不过,女人终归只是女人罢了,这回没了站立技,我看你还怎么嚣张!给我倒下吧!”

没等到松健次的双臂挥来,薰的左脚就如弹簧般先行蹬地弹起,足尖擦过松健次扬起的拳头侧面,带着破空声直踹他的脸颊——不是用足弓发力的重击,而是用前脚掌轻佻地印在他左脸上,用力一推,带着淡淡海盐味的汗水顺着薰的足弓滑下,滴在松健次的嘴角。"啪"的脆响后松健次踉跄后退三步,脸上清晰印着五个圆润足趾和前掌状的足印,鼻腔里瞬间灌满了少女裸足特有的清爽皂角香混着训练后的微酸汗味,那股温热又侵略性十足的足臭蛮横地钻进鼻腔,让他脑子嗡的一声炸开

这出于怜悯,亦或是警告性质的一踢让进攻失利的少年顿失了刚才的锐气,无力的靠在墙柱上,胸口上下起伏喘着粗气,还没等他站起身反击,薰的上段回蹴就带着刮起的腿风再次踢来

“咕啊!”

这股强劲的力道却在即将踢中少年侧颅时突然收了大部分力,但松健次抬起格挡的小臂尺骨,还是被踢击震的刺痛无比,被扰乱了心态的他再次向薰发起猛烈进攻,但无一例外,都在薰的绝对防御下,变成了虚浮的泡影

两个回合下来,没了体力的他向后倾倒几步,再次靠上了墙壁交上的木柱,重重的喘息着

“哈……哈……哈……”

怎么会这样,明明自己的拳头对付这些武道家时从未失利,那些所谓的高手和格斗家,在自己的手下也撑不下几个回合,引以为傲的力量,心中笃定坚信的街头实战经验,却偏偏在这个女人面前全部失效,自己就像是武打电影里被套招的杂鱼,滑稽的丑态百出,薰明明只是站在那里整理道服,敞开的领口露出精致的锁骨,被汗水浸透的布料贴在胸前勾勒出晃动的乳肉轮廓,那副从容又强大的样子却让他双腿发软,屈辱感像岩浆一样在胸腔里翻涌,可小腹却不受控制地升起一股莫名其妙的燥热对面明明看上去根本没怎么认真,却让自己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胯下那根不争气的东西却在叫嚣着想要更多,想要被她那双有力的裸足踩在脸上,想要继续闻到那股汗津津的气味

他猛的甩了甩头,试图将这种想法从脑海中驱离

“不行……绝对,绝对不能在这被这个女人打败”

薰从容的闭上双眼,微微吐纳换气来调整呼吸,她缓缓收回踢出的左腿,足尖点地时还带着刚才踹中他脸颊的余温,五根脚趾自然蜷缩又舒展,足弓绷出性感的沟壑

“这几招要是用全力,你现在已经躺在地上睡觉了,你自诩为喧哗师,这一点你应该很清楚吧……”

听到这话,松健次从内袋掏出黄铜指虎,"咔嗒"扣在指节上,指虎尖端闪着寒光。他像头被逼入绝境的困兽般压低重心,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喘息声,突然右脚蹬地窜起,带着指虎的右拳划破空气直取薰的太阳穴。薰的瞳孔在看到指虎的瞬间骤然收缩,高马尾随着转身动作划出凌厉弧线。她没有后撤,反而将重心压得更低,左足带动身体向侧方旋了半圈,小腿带动着大腿形成一道笔直的线条,白色道裤裤管在空中绽开弧线,足弓绷成拉满的弓弦,松健次只看到眼前白光一闪,薰那只沾着细汗的裸足就在视野里无限放大,足底粉嫩的沟壑和蜷缩的脚趾清晰可见,温热的足风裹挟着浓郁的汗香扑面而来

"砰——!"

侧踢的足掌精准印在松健次面门,指虎"哐当"掉在地上,鼻血混着口水飞溅而出。他感觉自己像被卡车撞中,身体腾空而起撞在木墙上,震得房梁灰尘簌簌落下。意识消散的最后一秒,失去控制的肉棒在跨下猛地一跳,龟头马眼渗出透明的前列腺液,把牛仔裤的裆部洇出深色的痕迹

“呼……”

薰保持着侧踢姿势三秒才缓缓收腿,道服领口随着呼吸起伏露出精致的锁骨,脸颊泛起薄红,高马尾垂在汗湿的颈窝轻轻晃动

“真是的……非要逼我动真格……”

“既然你不懂的怎么尊重格斗,那就由我来教育你吧……”

薰走向前,用脚尖勾住松健次牛仔裤的腰带,往上一挑就把拉链崩开了,白色内裤包裹着的肉棒像头失控的野兽般弹出来,龟头上还挂着亮晶晶的前列腺液,在夕阳下泛着淫靡的水光。那双黑眸紧紧盯着那颤动的肉棒,脸颊两侧不觉间泛上微红,她深吸一口气,抬起右脚悬在半空中,五根脚趾紧张地蜷缩着,最终还是带着羞耻缓缓踩了下去

足底温热的肌肤贴上肉棒的瞬间,松健次猛地抽搐了一下,意识在混沌边缘沉浮,他感觉那只踢晕自己的裸足,此刻正带着少女特有的柔软和长期武道训练带来的力量,碾压着自己的性器。足弓轻轻凹陷下去,完美包裹住肉棒的弧度,足跟粗糙的足茧蹭过马眼时激起一阵酥麻的电流,薰的脚趾还在无意识地蜷曲,趾缝夹住冠状沟来回碾磨,足心沁出的薄汗混着肉棒的前列腺液像是天然的润滑剂,让足底接触的部位变得湿滑黏腻

松健次感觉自己像被扔进了岩浆,薰的裸足足底又热又软,每一次摩擦都让神经末梢炸开白光。他想挣扎却浑身无力,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肉棒在充满力量感的裸足间变得越来越硬,羞耻和快感像毒蛇般缠上心脏,让他喉咙里溢出意义不明的呻吟

用脚趾勾住肉棒根部往上抬,左右脚掌同时贴上来,柔软的脚趾蜷缩着夹住龟头,掌心的嫩肉包裹住阴茎中段,带着薄茧的足跟则磨蹭着阴囊。她深吸一口气,双脚开始像夹豆子般缓慢收紧——脚趾揉捏着肿胀的龟头,掌心的嫩肉随着动作上下蠕动,略微厚糙的足跟则轻轻碾压着敏感的睾丸,形成一个湿热紧致的足穴,慢慢包裹吞噬那挺立的肉棒,松健次想要从这欲海中挣脱,却被薰的膝盖抵住了大腿,腰腹奋力的挣扎反而让肉棒越陷越深,每一次蠕动都好像要把他的意识抽离,快感像潮水般一波波涌来,仅凭借自己的意志,根本无法抵挡,慢慢的,松健次开始不受控制地挺动腰杆,阴茎在温热的足穴里疯狂抽插,肉棒在湿热的足穴里发出“咕叽咕叽”的淫荡声响

就在松健次感觉龟头发麻,马眼开始不受控制地收缩时,薰突然猛地抽回双脚,少年的肉棒失去束缚后在空中弹动了两下,马眼正对着天花板疯狂颤抖,眼看就要喷射出来,薰深吸一口气,双手握拳置于腰间,右腿像是扬起的战斧一样高高抬起,道裤裤管滑落露出整条结实有力,匀称洁白的小腿,夕阳下裸足的轮廓泛着金色的光晕

那让人着迷的美景没有持续下去,下一秒,薰的裸足绷成一条直线,带着破风声朝他的肉棒狠狠劈下——这是空手道里的蹴落,但她刻意收了八成力,足弓擦着肉棒侧面落下,用恰到好处的力道劈踢在肿胀的阴茎上

松健次的眼睛瞪得快要裂开,那股剧痛混杂着极致的快感像海啸般席卷全身,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拳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肉棒在那记精准狠辣的蹴落踢击下疯狂跳动,马眼像坏掉的水龙头般喷出浓稠的精液,一道接一道射在道场的木地板上,薰的脚掌,白色道裤裤脚上,甚至溅到了他自己的脸颊,浑身剧烈抽搐着,双眼翻白,嘴角溢出涎水。被踢中的阴茎还在一跳一跳地往外淌着精液,马眼红肿得像颗熟透的樱桃

“呃……呃呃……”

收拾好道场后,看着成为一滩烂泥的松健次,薰长舒了一口气,语气恢复了平日的沉稳严肃,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羞赧

“你输了,我们的赌约还没有结束,明天这个时间,准时来道场里见我……”

夜晚,松健次在黑暗的房间里猛地坐起身,冷汗浸湿了后背的T恤。梦里那双带着薄茧的裸足还在眼前晃动,足弓碾过龟头的粗糙触感、脚趾夹住阴茎根部的紧致压力、最后那记蹴落带来的撕裂般快感...他下意识伸手摸向胯下,那里又硬得发疼,内裤黏糊糊地贴在皮肤上,全是半夜遗精的痕迹

要是连女人的脚都赢不了,就别妄想当什么最强喧哗师了

这突如其来的想法涌上他的脑海,屈辱和失落和被轻易蹂躏的快感产生的电流让松健次的大脑成了一滩浆糊

“可恶!我……是不是疯了啊……”

他抓着头发低吼,却忍不住回想起薰踩在自己肉棒上时泛红的侧脸,还有那句"明天继续"。屈辱感像潮水般涌来,可胯下的肉棒却不争气地跳了跳,仿佛在期待着再次被那双空手道女王的裸足蹂躏。

"明天,就去最后一次……就当是……去打败她”

当自己再次真正面对黑泽薰时,昨日夜里刚刚平复的心情再次悸动,松健次握紧双拳,护在脸前摆出笨拙的格斗架势,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身体因为恐惧而微微发颤,竟在混乱中提出这十分无耻的要求

"这次……这次你不准用脚!只准用拳头分胜负!"

薰缓缓睁开双眼,乌黑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惊讶。她将双手收至腰间,掌心朝上摆出空手道的基本拳架,深吸一口气时道服领口微微张开,露出被汗水浸得半透的白色运动内衣边缘

"那就如你所愿……”

松健次率先发难,他低吼一声猛冲上前,右拳带着破风声直捣薰的面门,拳风掀起她额前的碎发。薰不闪不避,抬臂格挡下这一拳,带着风声的右拳接踵而至,这次结结实实砸在松健次的小腹上——不是重击,却带着让他内脏都抽搐的穿透力。松健次闷哼一声弓下腰,能清晰感觉到薰拳头上的薄茧蹭过自己的T恤,还有她呵斥声里带着的温热气息

接下来,不出所料的,松健次拙劣的格斗技巧的面对这位空手道美人时,自己在拳法上根本占不到丝毫的优势,松健次感觉自己的身体像个破沙袋,每一次被击中都伴随着薰严厉的呵斥和拳头上的温热触感。她的拳头明明很有力,却总能精准地避开要害,只留下阵阵麻痛和奇怪的快感。汗水顺着他的红发滴在地板上,和薰的汗水混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着汗水和荷尔蒙的味道松健次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薰的呵斥声像带着魔力,汗水滴在背上的触感烫得他心慌,尤其是她俯身时,道服领口敞开露出的乳沟若隐若现,混着格斗时的喘息声钻进耳朵,让他羞耻得快要爆炸

就在这时,想要故技重施的松健次突然张开双臂,像铁钳般箍住薰的腰,膝盖顶住她的大腿内侧想把人往地上掼——这招街头打架的抱摔他用得炉火纯青,可今天却像抱住了生根的古松,预想中面前这位空手道美人被甩飞到半空的画面并没有发生,薰的腰腹肌肉瞬间绷紧如钢,道裤包裹的大腿纹丝不动,裸足甚至在木地板上碾出浅淡的月牙形压痕,腹肌隔着湿透的道服硌得他手臂发麻,别说摔动,连让她挪半步都做不到

“怎么会,这女人……我怎么会摔不动!”

薰眉毛猛地蹙起,乌黑的眼眸里闪过一丝错愕,她能清晰感觉到松健次的脸颊贴在自己汗湿的胸口,鼻子蹭着被汗水浸透的道服布料,耳根"腾"地红透,双臂却不容置疑地收紧,用格斗技里最原始的熊抱将松健次牢牢锁在怀里。她的右肩顶住少年的胸口,左手扣住他的肩胛骨,右手穿过腋下锁住他的脖颈,整个人被死死锁埋在这温热的牢笼里

“你就只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招式吗……看来不继续教训你,还是改不了你的恶习……”

松健次的脸颊被迫埋进薰的怀里,不由得感觉自己快要窒息,薰的怀抱像个灼热的囚笼,柔软的乳房隔着湿热的道服布料压着他的脸,浓郁的体香混着汗水味钻进鼻腔,让他头晕目眩,清晰地闻到她乳沟里的汗味,甚至尝到唇边道服布料上的咸涩汗水,胯下的肉棒不受控制地暴涨,即将要顶着薰的小腹,前列腺液渗过牛仔裤,在粗糙的布料上洇出一小片深色痕迹

“呜……啊……放……放开我……”

少女特有的体香混着训练后的浓郁汗味被松健次尽数吸入肺中——乳房间的汗味带着淡淡的奶香,腋下的气味像刚剥开的柠檬般刺激,缺氧让松健次的视线开始模糊,耳边只剩下薰有力的心跳声和自己粗重的喘息,他感觉自己像漂浮在温热的岩浆里,意识逐渐被快感吞噬

这时,薰的小腹突然传来一阵滚烫的硬物顶撞,薰的身体猛地一僵,高马尾都跟着颤了颤,她低头看向两人紧贴的腹部,松健次牛仔裤裆部撑起的狰狞弧度正隔着薄薄的道服布料磨蹭着她的腹肌,连少年阴茎青筋的跳动都清晰可感,见此情景,薰再次加大了双臂的力度,少年的身体像是在池塘边被提溜起来的青蛙一样,没了着力点的双腿在半空滑稽的蹬踢着

“呼……不知廉耻的小鬼,在这种时候那里居然还硬着”

松健次的肉棒隔着两层布料死死抵在薰的小腹上,每一次少女呼吸时腹肌的起伏都像在做最残忍的挑逗,道服布料被汗水浸得发黏,紧紧贴在薰那六块轮廓分明的腹肌上,能清晰摸到肌肉纤维贲张的纹路——不是那种死板的块状,而是带着流畅线条的紧实,像打磨过的温玉,又像蓄势待发的猎豹肌肉,电流冲压大脑带来的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来,瞬间淹没了松健次的理智

为什么……为什么只是隔着布料摩擦腹肌就会这么舒服?松健次死死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更羞耻的呻吟,是因为这腹肌太结实了吗?像打磨过的精钢,坚硬中带着弹性,每一次顶撞都能感受到清晰的肌肉纹理,还是因为这是属于那个强大美人的腹肌?那个轻松就打败自己、用脚把自己玩弄到射精,现在又用熊抱将自己牢牢锁在怀里的空手道女王的腹肌……

这种被强者征服的屈辱,这种只能任由对方玩弄的快感,混合着薰身上浓郁的汗香和体香,一切都交织在一起,让松健次彻底抛弃了最后一丝尊严,那涨到发紫的肉棒只想在主人溺死在乳肉前,把滚烫的精液射在这完美的腹肌上

“不要……不,放……"

松健次的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呻吟,双手死死抓住薰的道服后背,残余的意志如同断裂的最后一根琴弦

噗嗤——松健次的马眼猛地张开,滚烫的精液如同火山爆发般喷涌而出,浓稠的白浊液体隔着牛仔裤和薰的道服,在她平坦紧实的腹肌上炸开一片狼藉

松健次的双眼猛地翻白,瞳孔向上翻起只剩下眼白,嘴角溢出透明的涎水。肉棒还在断断续续地射出精液,身体软得像一摊烂泥,彻底昏死在薰的熊抱里,只有胯下还在微微颤动的肉棒,证明着刚才那场羞耻而激烈的高潮,只剩下少女独自一人的囔囔私语

“这样,真的能给他教训吗……”

回想着美织曾经教给自己的那些技巧,薰闭上双眼,呼出一口浊气

“算了,只要能让他不骚扰道场,只能继续这么做了……”

——————————————

第二天一早

道场的晨雾还没散尽,松健次的踢腿就被薰用内股格挡架开,他踉跄后退时,少女的踵落已经带着破风声砸在他的胸口——"咚!"的闷响里他像断线风筝般摔在垫子上,踉踉跄跄的撑起身子,靠在墙柱上,喘着粗气,T恤早就被汗水浸透,贴在身上勾勒出少年倔强的肌肉线条,裤裆里的肉棒却又不合时宜地硬了起来,顶得运动短裤歪向一边

"还没完...哈啊...还没完!"

计时器到一分半,被横蹴踢脸ok的松健次直挺挺倒在垫子上抽搐。这次他没有立刻昏迷,只是睁着失神的眼睛,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喘息声

今天比昨天坚持了半分钟

薰坐在厚重的训练垫上,有些不自然地并拢双腿,道裤裤脚卷到膝盖,露出结实匀称的小腿肌肉。她拍了拍自己汗涔涔的大腿,乌黑的眼眸在晨光里泛着认真的光泽,故意板着严肃的脸,耳廓却悄悄爬上一丝红晕

"把脸埋进去,直到我说可以为止……"

松健次的脸瞬间爆红,可看着薰那双泛着水汽的裸足,想到昨天被这双脚踩脸射精的快感,身体便诚实地跪爬过去。薰的足弓轻轻压在他的鼻梁上,柔软的足底贴着他的脸颊,带着训练后的灼热温度和湿漉漉的触感,脚趾无意识地在松健次的鼻尖蹭来蹭去,汗水浸透的足底散发出三层交织的气味——最底层是武道少女特有的清爽皂角香,被汗水泡得发潮后变成甜腻的奶香,中层是训练两小时后的浓烈汗味,像刚拧干汗水的毛巾般带着侵略性的咸涩,最上头还飘着一丝道场地板的木香,混着她足弓沟壑里积攒的微酸脚臭,如同海啸般冲进肺叶

“记住这个味道,这是你永远也赢不了的味道,给我坚持两分钟,不许射出来"

薰的声音发紧,脚趾因为紧张蜷缩起来,死死夹住松健次的侧脸。她能感觉到少年滚烫的呼吸喷在足心,让她忍不住泛起一阵战栗

“不然,就用……用大腿夹到你的下体再也射不出为止”

松健次死死咬住下唇,试图用疼痛压制翻涌的情欲,视线里全是薰泛着水光的脚趾和沾满细汗的足弓,他拼命的想要转移注意力,可鼻尖每一次翕动都吸进大量的足臭,舌根尝到的汗味越来越浓,快感像潮水般一波波涌上头顶,肉棒在裤子里疯狂跳动,理智的堤坝寸寸崩塌,墙上的秒针刚爬到第四十八格,连一分钟都没到,浓稠的精液就顺着支起的帐篷顺着大腿根流淌而下

“呼……居然连一分钟都没坚持到吗,既然这样……”

薰的那双黑色眼眸紧紧盯着身下的肉棒,呼吸骤然变得粗重,她猛地从垫子上站起,带着风声转身跨坐到松健次身后,两条覆盖着结实肌肉的大腿如同钢铁闸门般轰然合拢,将少年的脑袋死死夹在中间——道裤布料被汗水浸得半透明,能清晰看到大腿内侧饱满的肌肉线条,温热的体温混着浓郁的汗味从布料下蒸腾而出,像个湿热的囚笼般将松健次的上半身彻底吞噬

"呜!呜呜!"

松健次的双手徒劳地拍打着薰的大腿,手指陷进她道服布料下紧实的肌肉里。可薰的大腿纹丝不动,反而随着她的呼吸越夹越紧,温热的体香混着浓烈的汗味从四面八方涌来,几乎要把他的理智彻底熏化。脑袋被埋在温热的大腿深渊里无法呼吸,只能感觉到薰的裸足不知何时压上了他的肉棒,少年刚射过一次的肉棒还软塌塌地垂着,却在被她温热的足底贴上时,瞬间又开始充血膨胀。薰的足弓用力下压,将那根半硬的阴茎死死碾在松健次的小腹上,粗糙的足跟磨过龟头马眼,把刚渗出的透明粘液蹭得满肚子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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