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遐蝶与玻吕刻斯,1

小说: 2025-09-10 08:11 5hhhhh 7650 ℃

(3)

故事说到最后,总要有人画上句号。死龙,就是那个句号。

它不是从天而降,也不是破土而出。它就是那么出现了,仿佛一直就在那里,在遐蝶的身后,在星辰织就的幕布之前。这头名叫玻吕刻斯的忆灵,是记忆凝结成的实体,是寓言走出的凶兽。

它的身躯庞大,却不显得笨重。站立时,龙头的高度足以俯瞰一座小教堂。若它完全伸展,从鼻尖到尾末,恐怕有三十米长。整体的气势并非单纯的凶暴,而是一种古老、沉寂的威严,如同矗立了千年的墓碑,见证了太多生死,自身也成了生死的一部分。

它的头部结构复杂而优美,像一顶由骸骨与晶石打造的王冠。颅骨的主要部分是淡紫色的,那种颜色像是黎明前最后一刻的微光,冰冷而纯净。从头顶到鼻梁,覆盖着层层叠叠的骨白色甲壳,边缘锋利如刀,勾勒出强硬的线条。两对主-次分明的犄角从脑后暴戾地刺出,主角色泽深黑,哑光,不反射任何光线,仿佛能吸收一切;次角则与头骨同色,更添层次。

它的眼睛里没有瞳孔,只有两道燃烧的白光,那是纯粹的意志,不带感情,只为执行法则。当它微微张开嘴,你能看到那不是血肉的口腔,而是闪烁着紫色能量光芒的深渊。牙齿细密如针,同样是骨白色,整齐地排列着,设计出来不是为了撕咬,而是为了精准地切断生命的丝线。

颈部修长而有力,覆盖着细密的淡紫色鳞片,每一片都光滑如打磨过的宝石。往下,是宽阔的胸膛和坚实的躯干。这里的肌肉线条并不像凡俗野兽那样賁张虬结,而是以一种更内敛、更紧实的方式存在着。力量蕴藏在每一寸平滑的肌理之下,仿佛一座沉默的火山。胸前,巨大的紫色晶石簇拥生长,像是它裸露在外的第二颗心脏。这些晶体就是它的力量源泉,是遐蝶与之共鸣的媒介,微微闪烁着,呼吸一般。

它的四肢稳稳地立于虚空,前肢强壮,利爪是黑曜石般的质地,尖端锐利无比,轻轻一划就能撕开空间。后肢则更显粗壮,为这庞大的身躯提供了绝对的平衡。它没有毛发,通体都是光滑的鳞片与甲壳,肤色从脊背的深黑,到腹部的淡紫,再到点缀其上的骨白,过渡得如同水墨画。

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对巨翼。翼骨是黑色的,结构宛如某种哥特式建筑的飞拱,充满了力量感与几何美学。连接翼骨的并非皮膜,而是近似于凝固的暗紫色光影,上面隐约能看到星辰在流动。当双翼收拢时,它像一位沉默的君王;当双翼展开,则遮蔽天光,仿佛永夜降临。

长尾是身躯的延伸,同样覆盖着鳞片与骨甲,柔韧而致命。尾巴末端并非简单的尖刺,而是一个复杂的、如同战戟般的骨质结构,既是武器,也是它维持平衡的舵。

它就那么存在着,与遐"蝶共享同一个灵魂,同一个宿命。它不是她的宠物,也不是她的奴仆。它是她的力量,她的诅咒,她最沉重的荣耀,也是她最深刻的孤独。

它的特长?就是“终结”。干净,利落,不容置疑。这是它的存在本身。

(4)

这片林间的空地,光线很干净。阳光穿过稀疏的枝叶,在青草上投下斑驳的亮块。低矮的白色野花开得到处都是,像是洒在地上的碎裂星辰。空气中没有风,一切都静得出奇。死龙,玻吕刻斯,就静静地卧在这里,巨大的身躯像一座由骸骨与阴影构成的小山,它投下的影子将这片宁静的草地干脆地分割成光明与黑暗。

一个女孩走进了光里——遐蝶。

她的脚步很轻,踩在柔软的草地上,没有发出一丝声响。她不是凭空出现,却像是从光线本身之中走出来的一样。她走向那头代表着终结的巨兽,步伐不快,也没有丝毫犹豫,那是一种习惯了与危险共存的镇定。

她怀里抱着一捧刚刚摘下的野花,粉色、蓝色、白色,杂乱却充满生机。另一只手,那只被深紫色手套包裹着的手,正缓缓地、坚定地伸向巨龙头颅的方向。

玻吕刻斯的头颅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奇迹,是骨白色甲壳与紫色结晶的完美造物。遐蝶整个人,比它低垂的脸颊还要小上一些。她那伸出的手,对比之下,就像一只试图停留在悬崖峭壁上的小小飞蛾。

她要去触摸“死亡”,不是为了征服,不是为了挑战,而是像递上一朵花一样,去沟通,去抚慰。在这片极致的宁静中,生命与终结的界限,因为这个简单的动作,变得模糊不清。这就是她,遐蝶,一个行走在凋零之中的、固执地散播着美的悖论。

(5)

光线很干净,穿过枝叶的缝隙,在草地上打出片片亮斑。白色的野花在脚边盛开,安静得如同某种仪式。

她的指尖,隔着深紫色的纱质手套,终于落在了那片骨白色的甲壳上。

触感冰冷而坚硬,像一块未经雕琢的墓碑。巨兽山峦般的身躯里,某种紧绷的意志松弛了一瞬。但那源自胸腔深处的沉重鼻息依旧没有停止,每一次呼气,都带起一阵灼热的气流,吹动她银白色的发丝和怀中花束的叶片。

一声清脆的鸟鸣从不远处的树冠上传来,短促,明亮。

死龙的头颅微微一动,那双燃烧着白光的眼睛转向声音的来源。它胸腔里的轰鸣又加重了几分。

“嘘…玻吕刻斯,安静。”

她的声音很轻,几乎要被它沉重的呼吸吞没,但那声音准确地传了过去。她没有移开手,反而顺着它脸颊的轮廓,向下滑动了一小段距离。深紫色的手套划过骨白的甲壳,留不下一丝痕迹。

巨兽没有回应,只是将头颅转了回来,巨大的、没有瞳孔的眼睛重新对准了她。那里面是纯粹的、属于法则的空无。

“我知道,”她向前又走了一步,身体的侧面几乎贴上了它冰冷的脸颊,“这里太亮了,也太吵了…对我们来说。”

她走动时,裙摆上层叠的白色布料与紫色格纹轻轻摩擦,发出沙沙的声响。那声音混入草地的寂静和远处的鸟鸣,构成了一种奇异的和谐。死龙庞大的身躯随着她的靠近,再次微微调整了姿态,沉重的利爪陷入泥土更深了一些,地面传来一阵轻微的、几乎无法察觉的颤动。

“别怕。”她停下脚步,侧过身,将怀中那捧五颜六色的野花举到它的眼前,“它们只是活着。”

一只蓝紫色的蝴蝶,或许是被花香吸引,或许是被她身上那股矛盾的气息迷惑,从她鬓边的发饰上飞起,悠悠地、大胆地落在了龙吻前端的紫色晶石上。那脆弱的、震颤的翅膀,与坚硬、永恒的晶石形成了极致的对比。

玻吕刻斯巨大的眼眶微微收缩了一下。它能轻易地终结这个微小的生命,就像吹熄一根蜡烛。

“你看这些,”遐蝶的声音依旧平稳,她用空着的那只手轻轻拨弄了一下花束中最艳丽的一朵粉色小花,“它们不知道荣耀,也不知道终结。只是开花,然后…结束。”

她顿了顿,目光从花朵移回巨兽的眼睛。

“这样不好吗?”

这一次,死龙有了明确的回应。它不再喘着粗气,胸腔里的轰鸣也渐渐平息。它缓慢地、极其轻柔地俯下了巨大的头颅,坚硬的鼻端轻轻凑近了遐蝶手中的花束。

它没有去触碰,只是靠近,仿佛在嗅闻那不属于它的、短暂而温暖的生命气息。停留在它晶石上的蝴蝶受到惊扰,翅膀一振,向上飞去,在明亮的光斑中打了个旋,消失在林叶深处。

阳光照在一人一龙的身上,草地上的白色野花安静地盛开。一切都静止了,仿佛一幅画。

(6)

画没有静止太久。

一声清脆的鸟鸣从不远处的树冠上传来,第二次,比第一次更响亮。

巨兽山峦般的身躯里,某种紧绷的意志重新拉紧了。它胸腔里的轰鸣又一次响起,低沉,压抑,每一次呼吸都像一座熄火前挣扎的熔炉。它庞大的身躯开始不安地挪动,坚硬的利爪在柔软的草地上划出四道深深的沟壑,翻出新鲜的、带着湿气的黑土。

她的手还停留在它冰冷的脸颊上,能清晰地感觉到那骨质甲壳下的肌肉在抽搐。

“玻吕刻斯?”

她的声音很轻,带着疑问。

巨兽没有回应,只是沉重地喘息着,那双燃烧着白光的眼睛里,空无开始翻搅。

“怎么了?”她又问了一句,手掌加了一丝力道,试图传递安抚。

这一次,它有了动作。

那颗巨大的头颅微微下沉,坚硬如河边顽石的鼻端,轻轻地、却不容拒绝地推了一下她的手腕。

她的手顺着它的引导,从那片骨白色的颊甲上滑落。

“你想让我…”

巨兽没有给她说完话的机会,头颅继续向下倾斜,用一种执拗的沉默,指引着她的触摸。

她的指尖,隔着深紫色的纱质手套,划过它脖颈上紧密连锁的鳞片。冰冷,光滑,像排列整齐的刀刃。她随着它的引导继续向下,纤细的手臂在它庞大的身躯上显得微不足道。

她的手掌抚过它宽阔的胸膛,那些如同外骨骼般的紫色晶石有些硌手。它的心跳就在这下面,沉重而缓慢,每一次搏动都像遥远战场传来的鼓声。

手继续向下,越过它平坦紧绷的腹部。这里的鳞片更小,也更柔软一些。巨兽的身体在她手下保持着绝对的静止,只有那越来越急促的呼吸,显示出它此刻的焦灼。

它的头颅不再移动,停下了。她的手也停在了那里,在它两条粗壮后腿与躯干连接的根部。

“这里?”

它从喉咙深处发出一个低沉的音节,像是一种肯定的咕哝。

她有些犹豫,但还是依从了它的意愿,手指继续向下探去。

就在那鳞甲覆盖的阴影之中,她摸到了。

那不是冰冷的甲壳,也不是坚硬的晶石。

她的指尖触到了一片温热的、截然不同的区域。它隐藏在层叠的鳞片之下,带着生命的、与这具死亡化身格格不入的温度。它不是静态的,而是在她的触碰下,轻微地、有力地搏动了一下。

那是一团紧实、光滑的肌体,皮肤的纹理细腻,蕴藏着一股原始而灼热的能量。

这股热量透过薄薄的手套,直接烫在了她的指尖上。

她明白了那是什么。

一股热流,这一次完全是她自己的,猛地从她的胸口涌起,冲上脖颈,瞬间染透了她苍白的脸颊。

(7)

那股灼人的热量,透过薄薄的纱质手套,直接烫在了她的指尖上。

这股热量,不是冰冷的死亡,而是滚烫的、焦灼的生命。

她的指尖像是被火焰燎了一下,下意识地想要缩回,却被一层无形的契约束缚着,动弹不得。她的呼吸乱了一拍,一股热流从胸口直冲上脸颊,将她常年苍白的肌肤染上一层极淡的粉色。

巨兽又一次不安地挪动了庞大的身躯,那坚硬的、如同山岩般的身体,在她身边带起一阵沉闷的风。它喉咙里的喘息声愈发粗重,仿佛每一次呼吸都在忍受着巨大的折磨。

她稳住心神,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用一种近乎临床研究的平静语调开口,声音却还是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玻吕刻斯…你是因此才…感到焦躁不安吗?”

回应她的,是一声低沉的、介于咆哮与哀鸣之间的咕哝。巨兽沉重的身体换了个姿势,将那燥热的源头更明确地向她的手边送了送。这个动作里没有强迫,只有一种原始而笨拙的、近乎哀求的引导。

“我…”她的话卡在了喉咙里。她习惯了终结生命,给予安宁,但对于创造或疏解这种奔腾的生命力,她的认知一片空白。“我…不知道该如何帮你。”

玻吕刻斯巨大的头颅转了过来,那双燃烧着白光的眼睛深深地注视着她。它用鼻端,轻轻地、催促般地碰了碰她的肩膀。

她明白了。这是契约的一部分。它的痛苦,就是她的责任。

她深吸了一口气,空气中满是青草与花朵的甜香,但这并不能驱散她心中的慌乱。她缓缓地在草地上跪了下来,这个姿势让她能更稳定地面对它。然后,她抬起左手,用牙齿咬住深紫色手套的指尖,艰难地、一寸一寸地,将它从自己纤细的手臂上褪下。

当她的手完全裸露在空气中时,那是一种久违的、危险的自由。她那只能够带来凋零的手,此刻却要去抚慰一种过于旺盛的生命。

她犹豫了一瞬,最终还是伸出了手。

这一次,没有了手套的阻隔。

滚烫的、充满弹性的肌体,紧实而光滑,上面浮动着几不可见的筋络。在她冰凉的指尖触碰到的瞬间,那东西在她掌心下有力地、猛地一跳。玻吕刻斯巨大的身躯随之一震,发出一声压抑的、仿佛很舒服的低吼。

她的脸更烫了。

“是…这样吗?”

她的声音轻得像耳语。

巨兽没有回答,只是将巨大的头颅更低地垂下,几乎贴在了她的背上,用一种沉默的方式给予肯定。灼热的鼻息喷在她的颈后,让她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她闭上眼睛,不再去看,只凭借着掌心的触感和它的反应。她的手很小,只能勉强握住。她学着记忆中那些生命搏动的节奏,开始缓缓地、带着一种奇异的韵律上下移动。

每一次滑动,她都能感觉到掌下那股生命力的奔涌。玻吕刻斯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每一次吸气都像是要将整片森林的空气抽干。它巨大的身躯开始不受控制地轻微颤抖,坚硬的利爪在泥土中抓得更紧,发出“簌簌”的声响。

她能感觉到它的意志,那股狂暴的、原始的冲动,全部都汇聚到了她小小的手中。她不再感到羞涩,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专注。她仿佛在驯服一场风暴,引导一条即将决堤的河流。

“…玻吕刻斯。”她无意识地念着它的名字。

突然,她掌下的肌体猛地绷紧,像一张拉满的弓。玻吕刻斯庞大的身躯骤然僵直,仰起头颅,发出一声长长的、撕裂天际的咆哮。那声音里没有痛苦,只有一种极致的、得到释放的宣泄。

一股滚烫的、浓稠的液体,带着强烈的生命气息,喷涌而出,溅满了她的手掌和手腕。

咆哮声过后,一切重归于寂。

巨兽庞大的身躯彻底松弛下来,软软地瘫卧在草地上,沉重的头颅无力地垂下,搭在她的膝边。它胸腔里的轰鸣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平稳而满足的呼吸。

她慢慢地睁开眼睛,垂下头,看着自己沾满白色粘液的手。

林间的鸟鸣声,似乎又回来了。

玻吕刻斯用它那粗糙的、如同砂纸般的舌头,轻轻地、温柔地舔舐着她的手背,将那片狼藉与她冰凉的肌肤一同卷入口中。

它的阳具也在释放过后迎来了短暂的安静。

(8)

林间的鸟鸣声,又回来了。

玻吕刻斯那条粗糙的、如同砂纸般的舌头,还在不紧不慢地舔舐着她的手背。那动作带着一种事后的温存,与它毁灭性的本质形成了鲜明的反差。她任由它清理着,目光却依旧停留在那片狼藉的、自己的手上。

她感觉不到羞耻,那是一种过于人类的情感。她感觉到的是一种…不完整。责任没有尽头,一个问题解决了,只会引出下一个。

“起来,玻吕刻斯。”她的声音恢复了惯有的平静,只是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

巨兽巨大的头颅从她膝上抬起,那双燃烧着白光的眼睛里,狂躁的火焰已经熄灭,只剩下余烬般的温顺。它似乎不解,但契约的力量不容置疑。

它开始站立。

那不是一个简单的动作。首先是前肢发力,宽阔的胸膛缓缓抬高,像一堵移动的城墙正在升起。接着后肢蹬地,巨大的身躯舒展开来,骨骼发出沉闷的、如同岩石摩擦的声响。它站直了,身躯投下的阴影瞬间将她完全笼罩,周围的光线都暗了下来。它比一棵成年的橡树还要高大,力量感像沉重的铅一样压在空气里。

她依旧跪坐在草地上,抬起头,视线从它平坦的腹部向下移动。

然后,她的呼吸停滞了。

那东西就悬垂在它两条粗壮后腿之间,在它投下的阴影里,随着它身体的轻微晃动而摆动着。

她的惊讶,并非来自于尺寸的预判失误——她对此本就没有任何概念。她的惊讶,来自于它的存在本身。那是一种纯粹的、不加掩饰的、充满生命力的雄性象征,与它“死龙”的身份,与它“忆灵”的本质,是如此的背道而驰。

她站起身,像一个严谨的学者走向一具新发现的化石。她绕到它的身侧,在阴影中站定。

“别动。”她命令道。

巨兽顺从地僵住了。

她凑近了,仔细地观察。

那不是凡俗野兽那种血肉模糊的器官。它更像一件用宇宙中最稀有的矿物精心雕琢而成的艺术品,一件…武器。

它的肉棒,此刻在释放后处于半软的状态,但依然庞大得惊人。从根部到顶端,长度几乎与她的小臂相当。它不像一根圆柱,更像一条未经打磨的黑色玄武岩石柱,表面并不光滑,布满了如同银色金属熔液凝固后形成的、浅浅的脉络纹理,在阴影里反射着幽暗的光。它的根部最粗,比她自己的大腿还要粗壮上几分,然后缓缓收束,形态充满了原始的、坚不可摧的力量感。她伸出那只干净的手,在离它几厘米的地方虚晃了一下,能感觉到一股尚未散尽的、如同壁炉余温般的热量。

它的精囊,是两个紧实地收纳在囊袋里的球体。那个囊袋不像皮肉,质地更像是某种柔韧的、经过反复鞣制的深灰色龙皮,表面有着细密的、如同大地龟裂般的纹理。高潮过后,囊袋松弛地垂着,随着巨兽的呼吸微微起伏,像两颗沉睡的、蕴含着风暴的黑色巨星。

她的目光最终落在了顶端。

龟头。

那是一整块,形状如同古代攻城锤的锤头,又像一枚被放大了无数倍的、打磨光滑的紫水晶矛尖。它的颜色比肉棒本身更深,是一种近乎黑色的深紫色,但在光线的边缘,却能折射出璀璨的、如同星云般的紫罗兰色光晕。顶端正中,是一道干净利落的、垂直的缝隙,此刻微微张着,边缘湿润,还残留着一丝刚才释放出的、半透明的粘液。它的硬度,即便在释放过后,也像是最坚硬的玉石,冰冷而沉重。它的表面极为光滑,与布满纹理的棒身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伸出手指,用指尖,轻轻地触碰了一下那紫水晶般的顶端。

冰凉,坚硬,光滑。

她收回手,看着眼前这个代表着原始生命与繁衍的、庞大而精密的造物,再抬头看看巨兽那张由骸骨与死亡构成的脸。

一种荒谬绝伦的感觉攫住了她。

原来,死亡的化身,也保留着创造生命的最原始的形态。原来,终结的本身,也携带着起始的烙印。

这比她经历过的一切都要让她感到…困惑。

(9)

她在阴影中站着,呼吸平稳,紫水晶般的眼眸里倒映着那件悬垂的、庞大的造物。寂静在林间蔓延,只有她和它的呼吸声,一轻一重,交织在一起。

“你…还没有平静下来。”

她陈述着一个事实,声音不大,却像一颗石子投进死寂的池塘。

巨兽巨大的身躯微微一震。它没有出声,但她能感觉到,那股刚刚被释放的焦躁,像熄灭后复燃的余烬,又开始在它体内缓慢升温。

她向前走了一步,身体几乎贴上了它粗壮的大腿。她抬起那只干净的、赤裸的、能够带来凋零的手。

“是这里,对吗?痛苦的根源。”

她的指尖,再一次触碰到了那件半软的器官。这一次,她没有停留在顶端,而是用整个手掌,轻轻地覆盖住了布满银色脉络的棒身。那里的温度比刚才更高了一些,像一块在烈日下暴晒了一整天的黑色岩石。

她开始缓慢地、用一种近乎安抚的动作,从根部向顶端抚摸。她的手很小,只能堪堪环住一小半。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一种奇异的、不带任何情欲的庄重,仿佛在拂去一件圣物上的尘埃。

巨兽喉咙里发出一声被压抑到极致的、痛苦的低吼。

就在她的掌心之下,变化开始了。

首先,是那遍布棒身的银色脉络。它们不再是凝固的纹理,而是猛地亮了起来,像被注入了能量的电路。明亮的光芒在黑色的棒体上流动,勾勒出它每一寸强悍的轮廓。

接着,是尺寸。那东西在她手中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变硬、向上翘起。半软的岩石在几个呼吸之间,就化为一根坚逾钢铁的、完全挺立的黑色石柱。它的长度延伸到了一个骇人的地步,几乎与她的上半身等长,末端高高翘起,直指她的胸口。

然后,新的形态显现了。

在靠近顶端的位置,那些原本平滑的表面上,缓缓地、一圈圈地,冒出了细密的、如同水晶碎屑般的倒刺。这些倒刺并不锋利,但坚硬无比,在银色脉络的光芒下闪烁着幽微的、危险的光。它们让这件原本充满力量感的器官,增添了一抹致命的侵略性。

最顶端的紫水晶龟头,此刻充血到了极致。颜色变得愈发深邃,仿佛能将光线都吸进去。正中那道垂直的缝隙被撑开了一些,一滴清亮而粘稠的、如同星辰甘露般的液体,从里面缓缓渗出,悬而不落,在光下折射出虹彩。

玻吕刻斯巨大的身躯紧绷成了一张拉满的弓,四只利爪深深地抠进泥土里,发出不堪重负的碎裂声。它沉重地喘息着,每一次吸气都带着剧烈的颤抖。它将巨大的头颅转向她,那双燃烧着白光的眼睛里,不再是温顺,而是一种浓稠到化不开的、原始的渴求与痛苦。

她的手还停留在它滚烫的棒身上,能清晰地感觉到下面那股如同熔岩般奔流不息的、狂暴的生命力。水晶倒刺的边缘,轻轻地刮擦着她的掌心。

她抬起头,迎上它的目光。

(10)

“这样…是不是很难受,玻吕刻斯?”

回应她的,是一声从巨兽胸腔最深处挤出的、混合着痛苦与渴望的低吼。它庞大的身躯剧烈地一震,那根完全挺立的、布满银色脉络的黑色石柱,在她眼前不受控制地跳动了一下。

“…我明白了。”遐蝶的声音在阴影中响起,平静得像在陈述一个遥远的事实,“我的手只能带来终结,那份冰冷,只会让这股生命力更加…痛苦。而不是疏解。”

她后退了半步,绕过它粗壮的大腿,走到了它的正前方。那根高高翘起的、如同攻城锤般的巨物,顶端的紫水晶矛尖,此刻正对着她的胸口。

“你需要的不是安息,而是…回应。”她抬起手,指尖没有去触碰它,而是解开了自己颈后礼服的暗扣,“用同等的生命力去回应。”

白色的布料伴随着细微的摩擦声,从她光洁的肩头滑落。她没有完全脱下,只是任由上衣松垮地褪至腰际,露出了她纤细而苍白的上半身。那两团小巧而挺拔的乳房,在微暗的光线下,如同初雪堆成的、精致的坟茔。顶端那两点茱萸,因着空气的微凉和内心的紧张,早已悄然挺立。

“别怕,玻吕刻斯。”她向前一步,重新进入了它的吐息范围,那灼热的气息拂过她裸露的肌肤,“这不算是…会带来凋零的触碰。”

她缓缓地、用一种近乎朝圣的姿态,将自己的身体向前倾。

“是…这种温度吗?”

她胸前最敏感的那一点,终于接触到了那根滚烫的、如同烙铁般的柱身。

巨兽猛地倒吸一口气,那声音像是要把整片森林的空气抽干。它遍布全身的银色脉络瞬间亮到了极致。但紧接着,就在她以为自己会被那股狂暴的力量撕碎时,一个她无法理解的动作发生了。

那些从黑色棒体上冒出的、如同水晶碎屑般的锋利倒刺,竟开始缓缓地、平滑地缩回了柱身之内,仿佛被一层无形的手抚平。不过片刻,那原本充满侵略性的表面,就变得如同打磨过的黑曜石一般,坚硬,却再无棱角。

她的动作停住了。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胸前那点柔软的肌肤下,接触的质感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你把它们…收起来了。”她的声音里,第一次透出了一丝纯粹的、不加掩饰的惊愕,“是为了…不弄伤我?”

回应她的,是自它喉咙深处发出的一声低沉而温柔的咕哝。它那庞大的、覆盖着骨质甲胄的头颅,极其轻微地、几乎不可察觉地,向下点了一下。

她沉默了很久。

然后,她不再有任何犹豫。她伸出双臂,环住了那根灼热的、仿佛拥有自己生命的巨物,将自己柔软的胸膛与赤裸的身体,完完全全地贴了上去。那股庞大的热量,透过肌肤的接触,源源不断地涌入她的身体。

她的脸颊枕靠在冰冷的空气里,嘴唇几乎贴到了那光滑的柱身上。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玻吕刻斯。”她的声音轻得像一句誓言,“我会帮你。用我的全部。”

(11)

她的誓言在林间的阴影里消散,紧接着,是行动。

她将自己纤细、赤裸的上半身完完全全地压了上去,双臂环抱着那根仿佛能撑开天地的黑色石柱。

灼热。

那是一种纯粹的、蛮横的、属于生命本身的温度,仿佛正贴着一座活火山的山脊。这股热量透过她胸前柔软的肌肤,直接渗入她冰冷的身体,几乎要将她的血液煮沸。她能感觉到,自己掌下那根巨物内部,有什么东西在奔腾、在咆哮,渴望着一个出口。

“是…这种接触吗?玻吕刻斯。”

她的声音有些不稳,被那股热量烫得微微发颤。

回应她的,是自巨兽喉咙深处传来的一声低沉的、绵长的轰鸣。那不是痛苦,而是一种被理解后的共振。随着这声轰鸣,那根巨物表面上流动的银色脉络,光芒猛地一亮,将她苍白的肌肤映照得如同透明的玉石。

“我明白了…”

她不再说话,开始缓缓地移动自己的身体。

她的动作很慢,带着一种探索的、几乎是虔诚的意味。她用自己的身体,在这根巨大的柱体上,上下滑动。她的双乳,在那坚硬如铁的棒身上,被挤压着,不断变化出各种柔软的形状。

当她向上移动时,两团柔软被向下拉扯、压扁,乳尖在那光滑的表面上留下一道湿润的、转瞬即逝的痕迹。当她向下滑动时,那两团雪白又被向上推挤,堆积成一道丰腴而诱人的弧线,深深地陷入棒身两侧。她左右摇摆身体,用乳房的侧面去摩擦那灼热的表面,感受着每一寸肌肤被烙印上它的温度。

“唔…嗯……”

巨兽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沉重。每一次,当她柔软的身体与它坚硬的柱身发生最大面积的接触时,它庞大的身躯都会不受控制地轻微颤抖。那双燃烧着白光的眼睛里,空无被一种浓稠的、原始的欲望所填满。它能感觉到,一股无法言喻的、酥麻的快感,正从那接触点,沿着它体内最深处的神经,一路烧向它的脑海。这种感觉…比单纯的释放要强烈一万倍。这是…回应。

它情不自禁地,将那根巨物向前挺送了一下。

“!”

这个突然的、充满力量的动作,让她整个人都向后仰去,只有环抱着它的双臂,才让她没有摔倒。她的后背弓成一道优美的弧线,胸前的柔软被压迫到了极限。

“你…想要更深一些?”她喘息着,仰头看着它那张由骸骨与阴影构成的、威严的脸。

玻吕刻斯低下巨大的头颅,灼热的鼻息喷在她的脸上。它没有出声,只是用那双燃烧着欲望之火的眼睛,作为回答。

“好。”

她调整了姿势,不再进行大范围的滑动,而是将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顶端,那枚紫水晶般的、巨大的矛尖上。

她用胸前那道柔软的沟壑,将那光滑的顶端完全包裹住。然后,她开始用一种极具韵律的节奏,前后摇摆着自己的身体。

每一次向前,她都用尽全力,将那枚坚硬的龟头,深深地埋入自己柔软的胸乳之间。

每一次向后,她都用乳尖,轻轻地、挑逗般地,从那顶端湿润的缝隙上划过。

“嗯…啊啊……”

玻吕刻斯再也无法压抑自己的声音。它仰起头,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压抑的咆哮。它的四肢紧绷,巨大的利爪在地上犁出更深的沟壑。它能感觉到,体内的那股洪流,已经冲破了所有的堤坝。

“就是这样…对吗?”她能感觉到,自己胸前的巨物在剧烈地、疯狂地搏动,马上就要…

“没关系,玻吕刻斯…”她的脸颊贴着冰冷的空气,嘴唇却几乎要吻上那滚烫的柱身,声音轻得如同梦呓,“把它…都给我。”

仿佛在回应她的许可。

一股滚烫的洪流,带着雷霆万钧之势,从那紫水晶的顶端,猛地喷射而出。那不是单纯的液体,更像是浓稠的、发着光的、纯粹的生命能量。

激流凶猛地冲刷着她胸前那道雪白的深谷,滚烫的液体溅满了她的胸膛、小腹和纤细的肋骨。那股灼人的温度,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高,几乎让她产生一种被熔化的错觉。

巨兽的身躯在极致的宣泄中剧烈地颤抖着,然后,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那根庞大的、灼热的巨物在她怀中迅速地软化、缩小,银色的脉络也渐渐黯淡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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