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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得知亲生父亲已经死了很多年后和妈妈搞在了一起,母子情深,2

小说:母子情深 2025-09-10 08:11 5hhhhh 9740 ℃

在冷柜前挑选酸奶时,她借着弯腰的动作,空着的那只手在下方,悄悄勾住了他垂在身侧的手指。她的指尖冰凉,却像带着电流。陈逸然反手将她的手握在掌心,十指紧紧相扣。在购物车的遮挡下,他们的手指在彼此的手心缓缓摩擦、勾缠,交换着隐秘而灼热的温度。

从超市出来,顾若兰又拉着他进了一家挤满了年轻情侣的冰淇淋店。她为两人各点了一份华丽的圣代,然后选了一个靠窗的角落位置坐下。她吃得很慢,像个小女孩一样,故意让奶油沾上自己的嘴角。然后,她便会带着狡黠的笑意,期待地看向陈逸然。

陈逸然明白她的意图。他抽出纸巾,身体前倾,越过小小的桌面,为她拭去唇边的奶渍。他的动作很慢,指腹在擦拭的过程中,有意无意地碰触到她柔软饱满的嘴唇。那温润的触感,让两人都想起了在试衣间里那个失控的吻。顾若兰的脸颊泛起红晕,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当轮到陈逸然的嘴角沾上冰淇淋时,她却直接探过身,不等他反应,伸出粉色的舌尖,轻轻地、快速地将那点甜腻舔去。

陈逸然的身体猛地一僵。

做完这个大胆举动的顾若兰立刻坐了回去,脸上带着得逞的、恶作剧般的笑容,心跳却快得像要蹦出胸膛。

旅程的最后一站,是返回别墅必经的地铁。正值晚高峰,车厢里人挤人,连转身都困难。他们被汹涌的人潮推进车厢深处,背靠着背,被陌生的人群紧紧地挤压在一起。这是一个绝佳的、充满了感官刺激的封闭空间。

在列车启动的轻微晃动中,陈逸然感觉到一只手,从后方悄悄地、坚定地覆上了自己的臀部。隔着西裤的面料,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只手的形状和温度。是母亲的手。

那只手起初只是静静地贴着,但随着人流的每一次涌动,它便会借机用力地揉捏、抓握。每一次按压,都像是在宣示着所有权。陈逸然的呼吸变得沉重,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起着诚实的反应。他微微侧过头,在拥挤人群的缝隙间,对上了母亲那双亮得惊人的眼睛。

顾若兰也在看着他,眼神大胆而直接,充满了挑衅的意味。在列车进站,车门打开,人群发生新一轮骚动,将他们挤得更紧的瞬间,她飞快地凑上前,在他的脸颊上落下了一个快速而湿润的啄吻。

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除了他们自己,没有人发现这个秘密。

走出地铁站,城市的霓虹灯已经亮起。晚风吹过,带着一丝凉意,却吹不散两人之间那股燥热的、粘稠的气氛。他们并肩走着,谁也没有说话,但刚才发生的一切,已经成为他们之间一个新的、不需要言说的契约。

“妈,”陈逸然忽然开口,打破了沉默,“周六的晚宴,我很期待。”

顾若兰停下脚步,转头看向他,脸上绽开一个发自内心的、灿烂的笑容。“嗯,”她轻声应道,“妈妈也很期待。”

………………………………

周六的夜,被水晶灯的璀璨光芒彻底点燃。城中最顶级的酒店宴会厅,此刻正上演着一场名为“艺术慈善”的社交盛宴。空气中浮动着昂贵香槟的气泡、高级定制香水与雪茄混合的味道,伴随着低柔的古典乐和衣香鬓影间的喁喁私语,共同构筑了这个上流社会的华丽帷幕。

顾若兰与陈逸然的出现,为这幅流光溢彩的画卷增添了浓墨重彩的一笔。顾若兰身着一袭宝蓝色的露背长裙,裙摆如人鱼的尾鳍,随着她的款款而行,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漾开涟漪。她盘起的长发间别着一枚小巧的钻石发饰,与耳垂上的蓝宝石耳环遥相呼应,举手投足皆是掌控全局的优雅与从容。

而她身边的陈逸然,则完美地诠释了什么叫“青出于蓝”。那套定制的午夜蓝西服,将他挺拔的身形勾勒得恰到好处。他不再是那个校园里的青涩学子,褪去了所有稚气,眉宇间的从容与贵气,几乎是顾若兰的翻版。他安静地跟在母亲身侧,手臂被她亲昵地挽着,扮演着一个完美的男伴与守护者的角色。

他们的出现,在人群中引起了一阵不易察觉的骚动。无数道目光,或探究、或艳羡、或玩味,不动声色地投向这对光芒四射的母子。

拍卖会如期进行。台上,拍卖师用富有感染力的声音介绍着一幅幅价值不菲的艺术品。台下,宾客们觥筹交错,竞价的牌子偶尔举起,更多的时间则是在进行着更具价值的社交。

顾若兰与陈逸然的心思,显然完全不在那些拍卖品上。他们坐在后排不显眼的位置,顾若兰只是在开场时随性地举了两次牌,拍下了两件风格清新的当代小画,准备回头当做礼物送给商业上的合作伙伴。多数时间,她的身体都微微侧向儿子,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音量,低声而亲昵地为他做着现场解说。

“正在拍卖的那副风景画,是老牌画家李宗明晚年的作品,技巧没得说,但已经没什么升值空间了。你看,举牌的是天恒集团的王总,他太太是李宗明的关门弟子,拍下来纯粹是为太太高兴。”她的红唇几乎要贴上他的耳廓,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耳垂,带来一阵细微的痒意。

陈逸然专注地听着,目光跟随着母亲的示意,在场内游走。他的手肘放在扶手上,与母亲的手肘紧紧相贴,感受着从她手臂传递而来的细腻体温。

“现在上台的这个雕塑,作者是个很有才华的年轻人,但他背后真正的金主,是坐在你左前方那个穿着粉色裙子的女人,瑞达投资的刘董。她最近正在捧这个年轻人,所以今晚这件作品的价格,至少会被抬高三成。”顾若兰端起香槟,抿了一口,眼神却透过杯沿,与儿子在空中交汇,那眼神里带着笑意,也带着身为引路人的骄傲。

她的手,不知何时已经覆在了陈逸然放在膝盖上的手背上。时而用指腹轻轻摩挲他的手背,时而用指甲不轻不重地划过他的虎口。当陈逸然因她的挑逗而下意识地蜷起手指时,她便会像安抚小动物一样,轻轻拍打他的手背,那动作里充满了宠溺与掌控。

在宽大的桌布遮掩下,她穿着肉色丝袜的秀腿,也毫不避讳地朝着儿子的方向伸展,小腿肚有意无意地贴着他的西裤裤腿,缓缓地、一下下地厮磨。

这所有的一切,都发生得如此自然,如此行云流水。从旁观者的角度看去,这不过是一位商界女强人在亲手培养自己的接班人,将自己几十年积累下的人脉与洞察力,毫无保留地传授给他。那份耳鬓厮磨的亲近,也可以被解读为母子情深。

可是,对于场内这些浸淫名利场多年的“人精”而言,事情远没有那么简单。他们看得见顾若兰那不再掩饰的娇媚多情的眼神,看得见陈逸然眼中那毫不避讳的爱慕与占有。这对母子之间流动的气场,太过浓烈,太过粘稠,早已超越了正常母子关系的界限。

坐在不远处的一位地产大亨,端着酒杯,饶有兴致地观察了他们许久。他摇晃着杯中的琥珀色液体,对身边的女伴低声笑道:“顾总今天真是光彩照人,看来是觅得了什么开心事。她身边那位公子,也是一表人才,未来不可限量啊。”

他的女伴心领神会地掩唇一笑:“可不是么,看着他们,真是觉得赏心悦目,比台上那些画好看多了。”

是的,看破了,又会如何?

在这个名利场里,每个人都有自己不可告人的秘密和癖好。谁的财富背后没有一些灰色的交易?谁的婚姻内里不是千疮百孔?与那些肮脏的权钱交易、貌合神离的政治联姻相比,顾若兰与自己儿子的这点“小爱好”,反而显得纯粹和真实了许多。更何况,这一对璧人,无论从样貌、气质还是能力上看,都登对得如同神仙下凡。与其去探究那份不合常伦的关系,不如识趣地装作没看见,或者,更聪明一点,上前去适当地恭维两句。

果然,在中场休息时,那位地产大亨便端着酒杯,主动走到了顾若兰的桌前。

“顾总,好久不见,风采依旧啊。”他爽朗地笑道。

“张董,您客气了。”顾若兰优雅地起身,与他轻轻碰杯。

“这位就是令郎吧?真是虎母无犬子,年纪轻轻,气度不凡。”张董的目光转向陈逸然,眼神里满是欣赏,绝口不提他们刚才的亲昵。

“这是犬子陈逸然,”顾若兰的手自然地搭在儿子的肩膀上,动作亲昵而充满占有意味,“逸然,快叫张伯伯。”

“张伯伯好。”陈逸然从容起身,微微欠身,举止得体,不卑不亢。

“好,好啊!”张董哈哈大笑,“顾总,你可真是好福气。改天有空,我们两家一起吃个饭,让我们家那不成器的臭小子,也多跟逸然学习学习。”

一番寒暄,宾主尽欢。在旁人看来,这不过是一次成功的商业社交,为日后可能的合作留下了好印象。只有他们三人都心知肚明,这番对话的潜台词是什么。

晚宴结束,顾若兰与陈逸然并肩走出宴会厅。走在铺着厚重地毯的安静走廊里,隔绝了外界的喧嚣。顾若兰忽然停下脚步,转过身,面对着儿子。她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为他整理了一下那本就无可挑剔的领带。

她的指尖划过他的喉结,陈逸然的呼吸停顿了一下。

“今晚表现得很好,”她抬起眼,注视着他,眼神里是纯粹的、不加掩饰的赞赏与欲望,“我的……宝贝。”

陈逸然也凝视着她,他握住她停留在自己胸前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印下一吻。

“因为,”他低声说,声音里带着笑意,“有最好的老师。”

晚宴的浮华光影被远远地甩在车后,城市的喧嚣也随着车轮的滚动而逐渐褪去。没有谁提起“回家”这个词,那栋承载着空洞婚姻的别墅,在此刻成了两人心中最想逃离的地方。顾若兰手握方向盘,驾驶着平稳的黑色轿车,默契地驶离了灯火通明的城市主干道。

车辆拐入一个僻静的片区,这里的路灯间隔很远,光线吝啬地洒下昏黄的光晕,将路边的树影拉得狭长而诡异。空气里弥漫着夜晚植物的清冷气息,静谧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然而,当车子再次转弯,驶上一条崭新的柏油路时,周遭的景致豁然开朗。道路干净整洁,连路缘都是打磨得光滑圆润的上好石材。路两旁,是一段段由精致的黑色铁艺栅栏和品味不凡的雕花石材构成的围墙,从栅栏的缝隙间,可以窥见里面错落有致的独栋别墅和精心打理过的花园,于幽静中透着一股不容小觑的低调奢华。这里是城市真正的隐形富人区,一个专为那些需要极致隐私的顶层人士准备的避风港。

顾若兰的车速明显放慢了,她正在寻找为今夜准备好的那栋房子的入口。

坐在副驾驶位的陈逸然,一直安静地看着窗外。此刻,他收回目光,侧过头,看向专心开车的母亲。昏暗的光线勾勒着她完美的侧脸,那份在晚宴上光芒四射的强势,此刻被一种专注的、居家的柔和所取代。他的嘴角控制不住地向上翘起,勾勒出一个带着三分了然、三分探究,还有四分挑衅的坏笑。

他的左手,悄无声息地动了。

骨节分明、修长有力的手,越过中央扶手,探向了顾若兰被宝蓝色裙摆半遮着的、线条优美的大腿。她似乎察觉到了他的意图,握着方向盘的手指下意识地收紧了,但并没有做出任何闪躲的动作。

陈逸然的手并未直接覆上,而是用一种极具挑逗意味的方式,只让中指的指腹,轻轻地、若即若离地落在她膝盖上方的裙料上。那触感轻得像一片羽毛,却又带着足以燎原的热度。然后,那根手指开始缓缓地向上移动。

丝滑的裙料随着他指尖的滑动而微微起皱,那缓慢的、带着压迫感的轨迹,像是在丈量着她身体的每一寸敏感。顾若兰的呼吸停滞了一瞬,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胸腔里那份即将喷薄而出的燥热压下去。她没有看他,目光依旧直视着前方,但她左侧的上犬齿,却不自觉地、轻轻地咬住了饱满的下唇。那个动作,混杂着忍耐与难言的挑逗。

当那根手指越过大腿中段,即将抵达那片神秘的、最柔软的地带时,她终于有了反应。她猛地转过头,双眼一瞥,狠狠地瞪了一眼正在她身上作怪的儿子。可那眼神里没有半分真正的怒意,只有被情欲浸染的薄雾,和对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一切,毫不掩饰的渴望。

她的身体,比她的眼神更加诚实。那条被他轻轻调戏着的右腿,非但没有并拢,反而向着他的方向,不易察觉地挪动了几分。这是一个无声的邀请,一个默许的信号。

陈逸然看懂了。他脸上的坏笑加深,那根一直在裙摆上游走的中指停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他整只火热的大手。

顾若兰在一声满足的、几乎听不见的叹息声中,清晰地感觉到,那只滚烫的大手,坚定地、毫不迟疑地,顺着她大腿的根部,探入了她裙摆之下那片黑暗而温暖的所在。

高级丝绸礼服的裙摆下,是她今天特意为之搭配的、触感细腻的薄款肉色高筒丝袜,丝袜之上,则是一条同样质地精良的蕾丝内裤。陈逸然的手掌隔着薄薄的蕾丝,覆上了那片多年未经人采摘的、最柔软的核心地带。

“唔……”

顾若兰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她的身体猛地战栗了一下,方向盘都险些握不稳。一股汹涌的热流从下腹部轰然炸开,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在那只手的按压下,她身体最深处的泉眼,正在不受控制地分泌出可耻的蜜液,迅速浸湿了那片小小的蕾丝布料。

他什么都还没做,只是这样覆着,那霸道的温度和充满了暗示性的掌控,就足以让她溃不成军。

他的手指开始动作了,不再是刚才那种缓慢的挑逗,而是隔着内裤,用指腹在那已经变得泥泞不堪的花心上,不轻不重地画着圈。每一次揉按,都精准地压在她最敏感的那一点上。

顾若兰感觉自己的理智正在被一点点抽离,身体里的力气也像是被抽走了一样。她双腿发软,几乎要踩不住油门。她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又向两旁打开了一些,好让他那只在她裙底肆虐的大手,能有更宽裕的施展空间,能更深、更彻底地抚慰她那早已饥渴难耐的空虚。

车子在一个精致的铁艺门前,缓缓地停了下来。

仅仅几秒钟的停顿,前方那扇厚重的雕花铁艺门便接收到了信号,无声地向两侧平滑开启,像一道黑色帷幕被缓缓拉开,露出其后通往幽深庭院的车道。顾若兰驾驶着黑色的轿车,如同一只夜行的蝶,悄然滑入这片与世隔绝的领地。车刚驶入,她身后的铁门便再度无声地闭合,沉重的金属合拢声被隔音玻璃完全阻挡,却在心理层面筑起了一道坚不可摧的墙,将车内这方寸间燃烧的欲火,与外界所有的道德、窥探、规范,彻底隔绝。

这里是顾若兰多年前购置的私产,除了偶尔因行程需要,她会独自来此住上一晚,其余时间,这里几乎是闲置的。比她本人更频繁出入此地的,反倒是那些负责定期清理花园、维护房屋的管家和工人们。然而今晚,这里不再是一处冰冷的资产,它有了新的定义——它将会成为一对跨越了情感禁忌的母子的爱巢。

车内的空气粘稠得几乎可以拧出水来。顾若兰的理智早已被儿子那只在她裙底肆虐的大手揉捏得粉碎。她彻底放弃了抵抗,甚至主动迎合,将双腿更加敞开,方便他的手指更深入地探索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湿热秘境。她的身体微微前倾,臀部离开座椅,几乎是以一种骑跨在驾驶位上的放纵姿势,仅用脚尖控制着油门,凭着对路线的本能记忆,将车子缓缓地、摇晃地驶入别墅地下的车库。

当车头灯熄灭,车库内陷入一片昏暗时,那只在她体内搅动的手指也终于停了下来。引擎的余温和两人急促的喘息声,是这片寂静空间里唯一的声响。

“下车。”陈逸然的声音嘶哑得厉害。

车门几乎是同时打开。急匆匆下车的二人,像两块被强大磁力吸引的磁铁,在车头前再度撞在一起。陈逸然一把揽住母亲的腰,将她整个人都扣进自己怀里,大步流星地走向停车位旁边的私人电梯。

“叮”的一声轻响,电梯门滑开,泄出一方明亮的、冰冷的光晕。然而,这份冰冷在他们踏入的瞬间就被点燃。电梯门刚一闭合,将他们与外界彻底隔绝,陈逸然便低下头,凶狠地吻住了母亲的唇。

这是一个与之前所有吻都不同的吻,充满了掠夺与占有,没有丝毫试探,只有纯粹的、急切的欲望。顾若兰被身材宽厚高大的儿子紧紧地、几乎要揉进骨子里的力度揽住,后背紧紧贴着冰凉的金属轿厢壁。她仰着头,承受着他狂风暴雨般的侵袭,目光早已涣散迷离,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破碎的、半是哀怨半是渴求的娇喘。她的手胡乱地抓着他昂贵的西装外套,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口唇中发出的声音一刻未停,像是在催促,又像是在呻吟。

过了片刻,电梯再度发出一声轻响,平稳地停在了二楼。卧室层的电梯门缓缓打开,门外是笼罩在昏暗夜光中的宽敞卧室,静谧而暧昧。衣衫早已凌乱不堪的两个身影,跌跌撞撞地脱离电梯间那片刺目的灯光,融入了柔软的夜色之中。

急切的喘息声在安静的卧室里回荡,伴随着衣物布料摩擦和被粗暴扯开的声音。他们一边跌跌撞撞地走向大床的方向,一边急不可耐地撕扯着彼此身上那层最后的束缚。陈逸然的西装外套被甩在地上,顾若兰的高跟鞋也踢飞了一只。

就在他们即将完全脱离电梯时,顾若兰那条宝蓝色的、昂贵的丝绸礼服长裙,其中一角因为刚才的纠缠而垂落在电梯内。随着无人操作的电梯门开始缓缓闭合,那片华美的蓝色丝绸被门缝紧紧夹住。电梯即将下行,一股巨大的力量随之而来。

“嘶啦——”

一声清晰的、布料被暴力撕裂的声音响起。那片象征着高贵与优雅的丝绸,无法承受这股拉扯,从裙摆处被硬生生撕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一截断裂的蓝色布料,随着电梯缓缓下降,最终被扯进了黑暗的电梯井中,消失不见。

正如这对母子之间那层名为伦理的关系,在今夜,被他们亲手、主动地,彻底撕碎。

卧室里没有开灯,只有清冷的月光从巨大的落地窗倾泻而入,在地毯上投下明亮的矩形光斑。最后的几步路被欲望和急切无限缩短,伴随着一声压抑的惊呼,顾若兰被陈逸然整个身体的重量带着,向后倒去,重重地陷入了身后那张柔软宽大的双人床中。

她高大的儿子随即覆了上来,将她完全笼罩在他的身影之下。床垫因承受了两人的重量而深深下陷,形成一个禁忌的温床。在之前的纠缠中早已被解开的胸衣,此刻被随意地丢弃在床边的地毯上,与那只孤零零的高跟鞋作伴。

顾若兰急切地喘息着,胸口剧烈地起伏。月光恰好映照在她赤裸的上半身,那一对因为情动而挺立、形态丰腴饱满的乳房,在月色下泛着象牙般的色泽。皮肤上渗出的薄汗,在光线下泼洒出晶莹的水光,随着她的呼吸一起一伏,晃动着,颤抖着。她仰头看着压在自己上方的儿子,他年轻英俊的面庞在逆光中显得有些模糊,但那双燃烧着火焰的眼睛,却清晰得可怕。她双眸中积压了二十年的欲火,连这月光的清冷都无法浇熄分毫。理智的弦彻底崩断,所有矜持、所有身份,都在这一刻化为灰烬。

“给我……”

过于激动的情绪让她的嗓音嘶哑得变了调,从喉咙深处挤出的两个字,简单、直白,没有任何修饰,却包含了最危险、最禁忌、最突破底线的全部要求。这是一个被压抑多年的女人,对身体欢愉最原始的呐喊。

话音刚落,她的双唇便被再次热烈地吻住。这一次的吻比在电梯里更加深入,更加霸道,他的舌头长驱直入,扫荡着她口腔内的每一寸角落,汲取着她所有的津液。与此同时,一双火热的大手,精准地握住了她那对因微凉空气而颤栗的丰满胸部。

温热的掌心与微凉的肌肤相触,带来一阵激烈的战栗。他毫不怜惜地将那两团柔软搓圆、捏扁,指腹用力地按压、揉捏着顶端那两颗早已硬挺如红豆的乳尖。轻微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刺痛感,不但没有让她退缩,反而像催化剂,瞬间助长了这久违的爱抚所带来的汹涌欲火。

“嗯……嗯啊……”

她的身躯下意识地扭动起来,腰肢柔软地起伏,试图更紧地贴合身上男人的身体。无法抑制的甜美呻吟声,闷闷地、破碎地,从被儿子的热吻死死封住的口唇中泄露出来,在寂静的卧室里回响。

短暂的唇舌纠缠后,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稍稍离开,给了她一丝喘息的机会。他略微撑起身体,视线从她被吻得红肿的嘴唇,缓缓下移,掠过她锁骨上暧昧的红痕,最终停留在那对在他手中不住变化的雪白丰乳上。他看着自己的手是如何将它们玩弄成各种形状,看着她因为自己的动作而迷乱动情的样子,眼神变得更加幽暗深邃。

随即,他抬起她的双腿,膝盖弯曲,将它们分开搭在自己的腰侧。这个动作让她最私密的地方,彻底地、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他眼前。那条早已被体液浸湿的黑色蕾丝内裤,被他急切地、粗暴地向下一扯,脆弱的布料发出轻微的撕裂声,随即被他丢到一旁。

她修长白皙的双腿上,那双肉色的丝袜已经在之前的纠缠中破开了好几个大小不一的口子,露出底下光洁的肌肤。在此时此景之下,这份破损不但不显狼狈,配合着这双美腿的主人那双眼迷离、欲拒还迎的表情,反而增添了一种惊心动魄的破碎美感,显得更加美艳动人。

现在,她就如同一件被剥去所有包装的礼物,一丝不挂地,呈现在他面前,等待着他最后的拆封。

陈逸然没有让她等待太久。他利落地解开自己的皮带,金属搭扣发出清脆的响声,在这充满情欲的寂静中格外清晰。西裤连同内裤被他一并褪去,丢在地毯上,与他母亲那条破碎的礼服纠缠在一起。

他年轻而充满力量的身体,就这样完整地呈现在顾若兰眼前。月光为他镀上了一层银色的轮廓,照亮了他结实的胸膛、平坦的小腹,以及小腹下方那根早已因为欲望而狰狞挺立的粗壮肉棒。那根阳物颜色深沉,青筋盘虬,顶端的伞状龟头因为充血而显得饱满昂扬,前端的马眼处甚至已经溢出了些许清亮的液体,在月光下闪着微光。

独自绽放了二十年的花心,在今夜,终于再度迎来了采摘它的肉棒。

当那粗大火热的龟头顶住因为极致动情而微微绽开的湿热阴唇时,一阵强烈的、既熟悉又陌生的触感,让顾若兰的身体猛然绷紧。她已经分不清,二十年前,那个让她初尝禁果的爱人,是否也曾有过这般粗壮骇人的那话儿。记忆早已模糊,但此刻,她朦胧的双眼中,那张与记忆里别无二致的英俊容貌,那具甚至比记忆中更加强壮有力的年轻身体,让她瞬间产生了一种时空错乱的迷幻感。她仿佛梦回了那个改变了她一生的、短暂的一夜春宵。

陈逸然没有急着进入。他控制着自己的腰腹,用那饱满的龟头,在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柔软花唇上,不轻不重地来回研磨。每一次刮蹭,都带起一阵让顾若兰头皮发麻的快感。湿滑的爱液被他涂抹得到处都是,让那片娇嫩的所在,在月光下显得水光潋滟,淫靡不堪。

“啊……嗯……”顾若兰难耐地扭动着腰肢,双腿分得更开,无声地催促着,渴望着那份久违的填充感。

陈逸然感受到了她的急切。他深吸一口气,腰部猛然向下一沉。

那硕大的头部,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坚定地、缓慢地,挤开了那层柔软的阻碍。

“啊……进来了!”

花心被强行撑开,久违的肉棒携带着滚烫的温度,一寸一寸地向里推进。肉穴内壁那无数的褶皱,在二十年的沉睡后被再度唤醒,它们紧紧地、贪婪地包裹住入侵的异物。那一点点撑开的饱胀感,那粗糙肉刺摩擦着敏感嫩肉的酥麻感,让它们迅速回忆起了被填满、被侵占的性爱感觉。

“奕然!啊~……奕然!”

一直没有上锁的花心,在今夜,被自己亲生儿子的天然钥匙,毫无阻碍地捅开。快感冲垮了顾若兰最后一丝理智,她忍不住失声叫出了那个深埋在心底的名字。那是她青春时代所有的爱恋,是她二十年来所有悔恨与思念的集合体。

然而,身上正在侵占她的男人,却在听到这个名字的瞬间,动作停顿了下来。他那根巨大的阳物,正好插入了一半,进退不得地卡在她的体内,用一种极具存在感的方式,提醒着她这具身体的主人到底是谁。

陈逸然俯下身,灼热的呼吸,搔刮着顾若兰的脸颊。他看着母亲因为情欲而迷离的双眼,听着她口中呼唤着的名字,非但没有生气,反而露出了一个狭促的、掌控一切的笑容。

“妈,”他突然开口,声音因为欲望而嘶哑,却又带着清晰的、恶意的挑逗,“当年你给我起这个名字,是不是……早就准备好了有这么一天了?”

“奕然(yì rán)”和“逸然(yì rán)”,完全相同的读音,在此刻却代表了截然不同的禁忌含义。

话音未落,他不再给她任何思考和反应的时间,腰部猛地发力,将那根还停留在中途的肉棒,狠狠地、毫不留情地,一次性全部送了进去!

“啊~——!”

一声变了调的尖叫,从顾若兰的喉咙深处迸发出来。那粗硬的龟头,长驱直入,重重地、精准地,顶在了她埋藏在身体最深处的那块敏感花蕊上。前所未有的、混合着酸胀与剧烈快感的冲击,让她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身体像是被一道闪电劈中,剧烈地弓起,脚趾都因为极致的刺激而蜷缩起来。

这一顶,不仅是在物理上让她达到了从未体验过的高潮,更是在精神上,将她从对往事的怀念中,狠狠地、无情地拽了出来,逼迫她面对眼前这个令人晕眩的、与亲生儿子性交的乱伦现实。

她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身体因为方才那一下剧烈的撞击而不住地颤抖。她嗔怪地看着身上这个一脸得意的“坏东西”,眼神里满是被看穿秘密的羞恼,和被满足欲望的沉迷。

在下一波撞击来临前的喘息间隙,她半是埋怨,半是主动地挑逗,用破碎得不成样子的声音反问道:“都、都这种……时候了……还要……叫我妈妈么?”

陈逸然被身下女人这句猝不及防的主动反击打得措手不及。他维持着埋在她体内的姿势,动作停顿了片刻,脸上闪过一瞬间的惊愕。他低头,对上了那双在情欲中依旧带着一丝狡黠与得意的迷蒙眼眸。她正看着他,用眼神催促着,挑战着。

惊愕迅速转变为更加浓烈的征服欲。这个女人,他血缘上的母亲,此刻正以爱人的姿态,向他发出最直白的邀请。他回过神来,脸上浮现出一个充满了征服快感的笑容。

他开始动了。

那根深深埋藏在她体内的粗壮肉棒,开始缓缓地向外抽离。肉穴内壁的软肉依依不舍地追逐、挽留着它,却无法阻止它的退出。每一次,他都极有耐心地、缓慢地将阳物抽出到仅仅剩下头部还留在穴口的边缘。肉穴因为暂时的空虚而敏感地收缩着,渴望着再次被填满。他会故意在这里停留上一两秒钟,清晰地感受着她体内的每一次痉挛,欣赏着她因为难耐的空虚而蹙起的眉头和口中泄出的细碎呻吟。

然后,在她最渴望的那个瞬间,他会用尽全力,挺身而入。

“我的……”肉棒带着黏滑的爱液,势如破竹,直捣最深处,坚硬的头部重重地强吻着那块柔软的宫颈花蕊,“亲妈!”

每一次的称呼,都像是一次烙印,将他与她的关系,用最原始、最粗暴的方式,重新定义。

肉棒再次缓缓抽出,在她难耐的扭动中,再度狠狠撞入。

“我的……情妇!!”

顾若兰的身体在他的撞击和宣告中,如海浪中的小船,被彻底颠覆。她双手紧紧地抓着身下的床单,指节泛白,身体随着他的节奏剧烈地起伏。

第三次,他抽出得更慢,停顿的时间更长。在她几乎要忍不住开口哀求的时候,他伴随着一声压抑的嘶吼,发动了最猛烈的一次冲撞。

“我的……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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