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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国公主

小说: 2025-09-10 08:11 5hhhhh 7100 ℃

金秋十月,天风国皇宫内,身着锦绣华服的秦㛢抚摸着隆起的小腹,听着宫外传来的欢庆声。她是国主唯一的女儿,也是最受宠爱的那个。

然而这份安宁被一场突如其来的政变打破——凤贤国勾结天风国兵马大元帅,一夜之间血洗王城。

曾经辉煌的天风宫殿如今尸横遍地,鲜血染红了玉石地面。秦㛢呆坐在地上,看着自己的父亲倒在御案旁,母亲被士兵拖走。她的腹部因惊吓剧烈抽搐,胎动异常。

"公主殿下,凤贤国已接管皇城,请随我们离开。"一名陌生侍卫恭敬道,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语气。

就这样,二十八岁的秦㛢从尊贵的公主沦为阶下囚,她怀中的胎儿成了唯一的慰藉,却也成为了凤贤国君主觊觎的目标。昔日繁华的天风国,如今只剩断壁残垣与无尽哀嚎。

夜色渐深,一行人马悄然穿行在荒废的山路上。为首的黑衣男子身形矫健,身后跟着四名同样装扮的人,中间夹杂着一顶轿子。轿内隐约可见一抹华丽裙裾,那是已被凤贤国俘虏的秦㛢公主。

"公主殿下,请再忍耐些时辰,"领头的死侍轻声道,"我们将您送出边境,投奔北疆义军。"

秦㛢咬唇不语,她能感受到这几名平日里沉默寡言的死侍此刻格外警醒。他们是父皇训练多年的暗卫,忠心耿耿,今日竟拼死相护。轿子颠簸得厉害,她摸着微微发疼的腹部,心中忐忑不已。

远处传来马蹄声,死侍们立刻分散隐蔽。原来是一队凤贤国骑兵正沿着官道搜索。为首的将领手握一枚画像:"务必找到那秦㛢!陛下说了,活着带回赏千金。"

秦㛢屏息凝神,汗水浸透了单薄的罗衫。月光透过云层洒在这片荒原上,照出一张张坚毅的脸庞。这些曾令敌军胆寒的死侍,今夜只为保护他们的公主而战。

黎明前的浓雾笼罩着山林,秦㛢疲惫不堪,早已无法乘坐轿辇,只能靠两名死侍搀扶着行走。她的小腹愈发沉重,每一次挪步都带来剧痛。

"前方有动静!"一名死侍猛然拔刀。霎时间,四周箭矢如雨。死侍队长推开秦㛢,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射向她的三支利箭。

"快跑!"他咳着血喊道,随即抽出腰间的匕首迎上前去。

血腥味很快弥漫开来。五名死侍背靠背组成防线,却终究寡不敌众。最后一刻,队长冲进敌阵,给秦㛢换来一线生机,却被长枪穿透胸膛。

"没用的,"为首的凤贤军官冷笑。

当秦㛢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辆粗陋的囚车上,手脚被铁链锁住。她的衣服被血迹和污泥沾污,孕肚高耸,显得尤为凄惨。

"醒了?"凤贤军官走到车边,贪婪的目光在她身上游移,"别担心,陛下会好好'款待'你的。"

囚车辘辘驶过曾经熟悉的街道,午和门上的匾额已被摘除,取而代之的是凤贤国的旗帜;宫女们的服饰改换成了素净的天蓝,再也没有往日的锦缎流霞;就连空气中飘散的香料气味,也不再是天风国特有的沉檀。

车轮终于停下,巍峨的天穹殿依旧傲然矗立,只是门前站着全副武装的凤贤士兵,朱红色的大门上布满了斑驳与干涸的血迹。这曾是她十八岁成人礼的地方,如今却成了敌人的大营。

"进去吧,公主殿下,"押解的校尉冷笑道,"陛正在殿内等着呢。"

秦㛢缓缓抬头,望着这座承载她二十多年记忆的宫殿,泪水无声滑落。这里的一砖一瓦都是昨日荣光的见证,也是如今屈辱的起点。

沉重的殿门开启时,刺目的阳光短暂照亮了阴暗的走廊。秦㛢被两名持戟士兵押着穿过大殿长长的回廊,绣着天风国徽记的衣物早已破烂,露出苍白的肌肤。她抬头望向前方金碧辉煌的大殿,那里曾经回荡着她父亲威严的声音。

踏入殿内的瞬间,嘈杂的议论声戛然而止。数十双眼睛齐刷刷投向这个形容憔悴的女人——她蓬乱的秀发遮不住那张曾经艳冠后宫的容颜,凸起的孕肚更显楚楚可怜。她低垂着眼帘,不愿看清那些陌生的面孔。

凤贤国的官员们交头接耳,有人指指点点,有人露出嫌恶神色。站在龙椅旁的年轻男子正是凤贤国君主萧煜,他放下手中的奏折,目光灼灼地打量着这位亡国公主。她虚弱的姿态在他眼里宛如一朵被风雨摧折的花,反而激起了某种扭曲的占有欲。

"这就是那位公主?"萧煜开口问道,声音不大却充满威压,"听说她肚子里还怀着天风国的血脉?"

"没错,陛下,她就是天风国最后的公主。"押解的将领躬身答道。

萧煜缓步走下台阶,绣着凤纹的玄色龙袍随着他的步伐轻轻摆动。他停在距离秦㛢两尺之处,居高临下地审视着这位曾经高贵的公主。

"抬起头来。"他下令道。

秦㛢迟疑片刻,终是抬起泪痕未干的脸。那张原本光彩夺目的脸蛋虽然憔悴,但一双清澈的眼睛依然如宝石般明亮,倔强地仰视着他。

萧煜绕着她转圈,像是观赏一件精美的瓷器。他注意到她颈间有一处擦伤,便伸出手指轻抚过去。秦㛢浑身一颤,却没有退缩。

"六个月了吧?"他的手不经意滑向她的腹部,感受着里面生命的律动。

"把她带到朕的寝宫,"萧煜收回目光,转身走向龙椅,声音平静却不容置疑,"先替她沐浴更衣,朕晚些时候过来。"

"遵命。"一名身着绯袍的贴身内监应声跪倒,额头重重叩在地上,随后迅速起身,对着殿角做了个手势。

两名身着青绿色纱衣的女侍鱼贯而出,在萧煜锐利眼神的注视下,小心翼翼地上前行礼:"奴婢参见陛下。"

"带走。"萧煜挥了挥手,示意她们可以行动。

两名女侍不敢怠慢,连忙上前架起秦㛢的手臂。

秦㛢默默跟随着女侍的脚步,走过金銮宝座下的红毯,穿过侧门,消失在重重帷幔之中。殿内又恢复了议事声,唯有几名大臣交换着意味深长的眼神,谁都知道,今晚,那位高高在上的帝王又有新的消遣了。

女侍们引导秦㛢穿过数道珠帘,步入萧煜的寝宫。殿宇恢弘,处处彰显帝王气派,比她记忆中华丽百倍。厚重的金丝绒帷幕遮掩着通往内室的入口。

"殿下请随奴婢这边走,"年长一些的女侍轻声道,"陛下的旨意是要您梳洗干净。"

内室中央摆放着一座巨大的铜制浴盆,热气袅袅升起,散发着淡淡药香。几案上备好了各式香膏脂粉,还有崭新的绸缎寝衣。

两名女侍小心解开秦㛢破损的衣物,露出满是淤痕的身体。她们动作熟练而轻柔,尽量避开她高耸的腹部。温水浸润着疲惫的肌肤,秦㛢闭目倚在盆沿,任由女侍为她梳理长发、擦拭身体。

热水渐渐冷却,女侍们用柔软的棉巾裹住秦㛢,将她扶出浴盆。她们动作娴熟地为她涂上带有安神功效的玫瑰精油,然后梳通那头乌黑的长发。一面雕刻着凤凰的青铜镜被端到她面前,镜中映出一张褪去了尘土与疲惫的脸庞,依旧是明艳动人,只是眉宇间多了几分忧愁。

年长的女侍展开一件淡粉色的丝绸睡袍,上面绣着精致的莲花纹样,"请您穿上吧。"

宽大的寝衣包裹住她的身体,略显松垮,却又不失体面。女侍们退出房门,留下她在偌大的龙床上等候。

烛火摇曳,秦㛢望着窗外渐渐西沉的太阳,心中默念着祷词。她知道,她无法摆脱即将到来的命运。

殿外脚步声渐近,沉重的宫门被推开,萧煜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身穿墨色蟒袍,腰束玉带,面容俊朗却透着几分狠厉。殿内的烛火为他镀上一层幽暗的光泽。

秦㛢僵坐床榻,目光落在雕花床柱上,不愿直视来者。她听见丝绸摩擦的轻微声响,意识到皇帝正在靠近。

萧煜的声音在咫尺之外响起,"知道朕为何留你一命吗?"

他伸手挑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直视自己。那双饱含屈辱的眸子像受伤的小鹿一般闪躲,配上那张洗净铅华后的脸庞,更激起一种毁灭般的欲望。尤其是她隆起的腹部。

"你知道的,"萧煜俯身贴近她的耳朵,呼吸拂过她泛红的面颊,"你的国家没了,你的家人死了,现在只剩下你自己……"

秦㛢猛地瑟缩了一下,却没有躲开。她咬住下唇,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却倔强地不让它落下。这种无声的反抗反而让萧煜更加兴奋。

"哭啊,求饶啊,"他轻笑着,修长的手指顺着她纤细的脖颈下滑,划过她裸露的肩膀,"让我看看堂堂天风国的公主是如何卑微地乞怜。"

"我宁可死,"秦㛢声音轻若蚊呐,却掷地有声,"也不会做你的玩物。"

这话无异于火上浇油。萧煜一把掐住她的脸颊,强迫她与自己对视:"你以为你现在有什么选择?你的命,你的身子,甚至你肚子里的孩子,全都掌握在我手里。"他说着,另一只手覆上了她高耸的腹部。

秦㛢闭上眼睛,感到前所未有的绝望。曾经骄傲的公主,如今不过是征服者的战利品。

萧煜猛地发力,将秦㛢推倒在锦被之上。她本能地蜷缩起来保护腹部,却被他牢牢钳制住四肢。他三两下撕开了自己的上衣,露出精壮的身躯。月光透过窗棂洒在他古铜色的皮肤上,勾勒出棱角分明的肌肉线条。

"不…"秦㛢虚弱地摇头,声音中充满了惊恐。但她的抵抗在萧煜眼中不过是增添情趣的把戏。

萧煜俯身欺近,粗糙的嘴唇覆上她雪白的颈部,留下一道道湿润的痕迹。

他的亲吻逐渐向下,掠过她精致的锁骨,隔着寝衣啃噬她饱满的胸部。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侵略性,像是要把她的自尊碾碎。

"要想想保全你的孩子"他在她耳边低语,"那就乖乖听话…"

秦㛢闭着眼睛,泪水沿着面颊滚落。曾经她以为死亡才是最大的恐惧,直到这一刻她才明白,活着承受这般凌辱才是真正的地狱。

萧煜粗鲁地抓住那件薄薄的寝衣,用力一扯,丝绸裂帛之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昂贵的织物轻易化作碎片,露出她莹白如玉的肌肤。那具本就脆弱的身体在月光下显得尤为娇嫩,尤其是她隆起的腹部,白皙光滑,像是上等羊脂玉雕琢而成。

他的舌头开始在那圆润的弧度上游走,时而温柔吮吸,时而用力啃咬。他故意发出啧啧的水声,以此羞辱身下的女子。每一寸肌肤都被他细致地品尝,就像在享用一道珍贵的盛宴。

"住手…不要碰那里…"秦㛢痛苦地扭动着身体,想要摆脱这令人窒息的侵犯。但她越是挣扎,对方就越发兴奋。

萧煜抬起头,嘴角挂着涎液,邪笑着看她。

他直起身来,动作迅猛地脱掉碍事的裤子。他的龙根已经昂扬挺立,在烛光下呈现出狰狞的紫红色。血管盘踞其上,犹如一条蓄势待发的巨蟒。

他粗暴地分开秦㛢的双腿,让她私密的部位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她慌乱地想要并拢,却被他死死压制住膝盖。萧煜拿起案上的佩刀,刀锋轻巧地划过她的亵衣边缘。

丝绸在利刃面前不堪一击。那一抹神秘的幽谷毫无保留地展现在眼前——粉嫩的花瓣紧紧闭合,周围点缀着稀疏的毛发,在烛光照射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真美…"萧煜喉结滚动,咽了口唾沫。他伸出手拨弄着那处秘境,满意地看着她全身因羞耻而泛起潮红。

"住手…不要…"秦㛢徒劳地挣扎着,泪水模糊了视线。

萧煜满意地欣赏着眼前的美景,手指轻轻探入那幽径入口。察觉到她的紧张,他坏笑着说:"别那么紧张,放松一点。"

说着,他低下头,舌尖抵上那片禁地,细细品味着她的味道。

"唔……"秦㛢死死咬住下唇,努力抑制住喉咙里的呻吟。那种奇异的感觉让她无所适从,既觉得恶心又莫名燥热。

萧煜的舌技越发熟练,时而在入口处来回扫动,时而又深入浅出。很快,他就感受到了她身体的变化——蜜液开始分泌,内壁变得柔软。

"看来你的身体比我想象的要诚实得多,"他抬起头,嘴角还挂着晶莹的液体,"这么快就有感觉了?"

萧煜不再犹豫,挺起胀痛的硬物,抵在她的入口处磨蹭。他能感觉到那里已经开始湿润,但仍然紧闭着门户。

"求你…轻一点…"秦㛢几乎是用气音说出这句话。她不想让自己太过难堪,但又不得不顾及腹中胎儿。

话音刚落,他便毫不客气地挺进半截。即使有了润滑,那狭窄的甬道仍然难以容纳他巨大的尺寸。

"啊——"秦㛢忍不住叫出了声,她本能地收缩内壁,却被萧煜狠狠拍打臀部:"放轻松!不然伤到孩子可不怨我"

这番威胁果然有效,她的身体渐渐松弛。萧煜趁机猛地挺进,整根没入她的体内。温暖的软肉层层叠叠地吸附上来,让他不禁发出一声满意的叹息。

他开始疯狂抽送,每次进出都要碾过她体内最敏感的位置。秦㛢咬着枕角,拼命压抑自己的反应。她不想让这个男人看见自己有任何愉悦的表现。

尽管秦㛢不愿意承认,但她能感觉到一股陌生的快感正从小腹蔓延开来。她怀孕的身体本就格外敏感,加上之前的挑逗,使得这场强暴远非纯粹的疼痛。

"啊…太深了…"当萧煜撞到某个位置时,秦㛢再也控制不住,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

这无疑是对萧煜最好的鼓励。他变换角度,专攻那个地方,同时一只手覆上她高耸的腹部,感受着生命的存在:"你说,你的孩子会不会比你更有骨气?"

"不要…不要提孩子…"秦㛢崩溃地哭泣,既是因为肉体的折磨,也是因为精神的打击。她感觉自己就像是汪洋中的一叶扁舟,随时会被滔天的快感淹没。

萧煜的速度越来越快,他的喘息声充斥在整个房间。他能感觉到她的内壁正在痉挛,这证明她快要达到高潮了。

"不…不行…要去了…"秦㛢的声音已经变了调,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弓起,内壁疯狂痉挛。萧煜敏锐地捕捉到她的变化,加快速度大力冲刺。

"很好,就是这样…"他粗喘着,感受着她体内一波波的收缩,"接受我吧…"

伴随着一声低吼,萧煜深深嵌入她的最深处。灼热的液体喷涌而出,灌满了她的身体。秦㛢瘫软在床上,泪水打湿了枕头,她能清楚地感觉到体内的热流,以及随之而来的心死。

月光透过窗棂照在床上交合的两人身上,一个得意洋洋,一个泪流满面。

事后,萧煜穿戴整齐,整理好仪容。他最后看了眼仍在床上失神的秦㛢,轻蔑一笑:"好好休息,你的日子不多了。"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出殿门,只留下两名守卫。烛火摇曳中,秦㛢蜷缩成一团,任泪水肆意流淌。殿门关上那一刻,她不知道迎来的会是怎样的噩梦。

翌日清晨,金銮殿上群臣肃立。萧煜端坐龙椅,面色冷漠:"宣旨。"

黄绢诏书徐徐展开,宣布了对秦㛢的判决。于五天之后午门外斩首处死。

五天后,午门之下,秋风瑟瑟。秦㛢身着白衣囚服,脖子上悬挂着罪犯专用的木牌。她微微隆起的腹部在囚服下格外明显,步伐蹒跚地被押赴刑场。

围观百姓远远围成一圈,曾经高贵的公主,如今竟是这般下场。

刽子手已在刑台上做好准备,钢刀在日光下闪着寒芒。

刑场上空旷寂寥,不见皇帝身影。只有兵部尚书李成站在台下监刑,那张油腻的脸上浮现出猥琐的笑容。他眯着眼打量着受刑的公主,目光在她隆起的腹部停留良久。

"时辰到!"李成尖声宣布,嗓音里藏着难以掩饰的期待。

刽子手接过下属递来的烈酒,仰头饮下半杯。他啐了一口酒星,吐沫飞溅在明晃晃的刀刃上。围观群众鸦雀无声,只听得见秋风吹过枯枝的呜咽。

秦㛢闭上双眼。下一秒,寒光乍现,鲜血喷涌。一颗美丽的头颅滚落在地,长发散开如同绽放的牡丹。无头尸体轰然倒下,白衣被血染红。

刑场一片死寂,血腥气息弥散在空气中。围观人群如同潮水般退去。

确认四周无人后,李成搓着手爬上刑台。他蹲下身子,凑近秦㛢的无头尸身,白衣已经被鲜血浸透。

"啧啧,真是可惜了…"李成伸出肥厚的手掌,隔着沾血的白布抚摸她丰满的胸部,"这么好的货色,居然就这么砍了。"

他的目光落到她微微隆起的腹部,那里还能看到生命的迹象。"不过没关系,"李成舔了舔嘴唇,"反正都死了,不如让咱家帮你解脱。"

李成迫不及待地撕开那件被血浸透的囚服,露出秦㛢洁白的胴体。即便是死亡也无法减损她的美丽,反而增添了几分别样的妖娆。

"公主殿下,您死得太冤枉了。"李成假惺惺地说着,肥胖的手掌在她光滑的肌肤上游走。他特别爱抚着她隆起的小腹,那里还在微微起伏。"您瞧,您的孩子还没来得及看看这个世界呢。"李成淫笑着说,"不过没关系,我就当您的孩子爹了。"

他的下体已经涨得发痛,迫不及待地埋入她的身体。那里面的温度还没有完全散去,湿润温暖,恰到好处。李成满足地叹了口气,开始大力抽插。

"啊...真是销魂..."他闭着眼睛享受着,时不时揉捏着她的乳房,"果然是尤物..."

李成的喘息声越来越大,他的动作也越来越快。尽管秦㛢已经死去,但她的身体依然给予他莫大的刺激。

随着一声闷哼,他达到了高潮。粘稠的液体填满了她的子宫,与她腹中未出生的孩子相伴。李成满意地抽出自己,欣赏着这一幕淫靡的画面。

"公主殿下,您安心上路吧。"他整理好衣裳,转身离开。

当李成满足离去后,夕阳的最后一缕余晖正好照亮了秦㛢双腿之间的景象。在那里,混浊的黄色液体混合着鲜红的血液缓缓流出,在地面上形成一小滩污秽的水洼。微风吹过,掀起淡淡的腥臭气息。

这是生命的最后抗议,可惜却为时已晚。母体已经失去生机,腹中胎儿已经死亡,羊水破裂又能如何?

夜幕降临,一轮弯月挂在天空。刑场上的尸体被遗忘在那里,无人问津。鲜血早已凝固,月光照在那具曾经尊贵无比、如今却肮脏不堪的身体上,宛如无声的控诉。

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人会在意,一位公主最后的尊严就这样被无情剥夺。历史只会记住她的死亡,却永远无法知晓她经历的所有苦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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