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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芙宁娜被游街示众和当众羞辱,芙宁娜的噩梦之旅

小说:芙宁娜的噩梦之旅 2025-09-10 08:11 5hhhhh 1940 ℃

狭小昏黑的地牢里,被铁链拷在墙上的少女辗转反侧,即使是深夜,也不得安宁。虽然疲惫不堪,芙宁娜还是无法入睡,铁镣的束缚让她被迫踮起脚尖,握紧拳头,被吊起的手腕像被刀割一样痛苦。站了一晚上,紧张的肌肉得不到放松,全身上下更加酸痛了。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几个警卫来到地牢深处,解开了芙宁娜手腕和脚腕上的镣铐。芙宁娜还没来得及活动一下酸麻的关节,就被重新带上了背拷。但是这次警卫没有给她戴脚镣。

芙宁娜被警卫押送着,穿过监狱中幽暗狭长的走廊,来到了建筑外面,仆人在那里等着她。

两个警卫把一件“衣服“给芙宁娜套上,那其实只是一张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又破又脏散发着异味的帆布,中间挖了一个洞而已。警卫把帆布上的洞套进芙宁娜头上,又用一截绳子在她腰上系紧,就当是腰带了。这样,帆布的前后刚好遮住了下体,虽然双腿都露在外面,从侧面也能看到一些裸露的胸部,但是至少有了一些可怜的隐私。只是这个衣服,看起来很像是流浪汉的样子。

警卫又给芙宁娜戴上了一副沉重的颈手枷,厚重的木板死死的卡住芙宁娜纤弱的脖子和手腕,几乎没有转动的空间。芙宁娜的纤纤玉手被锁死在木枷里,被迫举着手臂,挂在脑袋两侧。木枷的重量让芙宁娜觉得好像有一个沙袋压在肩膀上,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了。木枷的前面连着一条长长的铁链,被警卫拿在手里。

警卫又给芙宁娜的脚腕上戴了一条半米长的黑漆漆的脚镣,这个脚镣的铁链是特别加粗和加重过的,比一般的铁链重三倍以上。这样的铁镣通常是用来约束呆在牢房里的犯人的,并不适合需要经常走动的犯人。显然,这是故意选择的。最后,警卫给芙宁娜喂了一点水喝。

这一切准备就绪后,仆人上上下下的打量了芙宁娜一番,露出满意的神情。她用嘲讽的语气问芙宁娜,

“芙宁娜小姐这副打扮还真是少见啊,一定是枫丹的新风尚吧?”

芙宁娜憋红了脸,身上破烂的帆布、脖子上的木枷和沉重的脚镣让她觉得十分难受。芙宁娜愤愤不平的说,

“你就会变着花样折磨我,哼,等会那维莱特知道了,有你好瞧的。”

仆人故作惊讶的说,

“哦?还想着你的那维莱特呢?我们这就要上街了,说不定能碰到他呢。”

芙宁娜慌张的说,

“喂,等等,不要啊!这个样子,怎么好意思去街上!”

仆人说,

“那可由不得你,来人!”

仆人打了个响指,警卫拉着铁链就往外走,芙宁娜拼命的挣扎着,

“喂,不能这样,不行啊!”

虽然芙宁娜极不情愿,但是木枷被铁链拖着,她也不得不迈开了脚步。

穿过几条弯弯曲曲的没人的胡同,芙宁娜赫然发现自己已经来到了枫丹的主街上。这里是枫丹交通最繁忙,人流最密集的街道之一,两边都是商店和旅馆,提瓦特各国的游客和商人云集于此。

一个规模更大的游行队伍在此等待。十个穿着蓝色制服的枫丹警卫排成两排在前面开道,后面是一个警卫牵着铁链拉着芙宁娜,再后面是一个金发女警,末尾还有四个警卫。

芙宁娜慌张的环顾四周,猛然发现,自己身后的那个女警竟然是娜维娅。娜维娅身穿一件特别的深红色制服,银质肩章泛着冷冽的光芒,佩剑悬在腰侧,脚踏黑色高筒靴,金色的长发潇洒而飘逸。她用清冷而锐利的眼神回应着芙宁娜的疑惑,淡淡一笑,说,

“你好啊芙宁娜。”

芙宁娜愈加疑惑,她想,为什么连娜维娅也对自己毫无表示,难道真的是自己疯了吗。

街道被封锁,交通受到管制,游行的队伍走到了马路的正中央,很快引起了民众的注意。

枫丹民众惊奇的看着这支小小的队伍和被押送的芙宁娜,露出诧异的表情,围观的人群越来越多,交警开始在路边维持秩序。

芙宁娜咬着嘴唇,脸色通红,简直要羞愧的哭了。她的身上只有一件破破烂烂的帆布,丝毫无法遮掩胳膊和双腿上横七竖八的伤痕。一双雪白的脚丫拖着粗重的脚镣,每走一步都哗啦作响,发出令人难受的金属碰撞声。警卫用一条铁链牵着她的木枷,就好像牵着一条狗一样。

芙宁娜羞愧又害怕的闭上了眼睛,根本不敢去看周围人的目光。即使她觉得民众还认为她是水神,可是这个难堪的样子,也不会再有人相信她是神明了。怎么可能会有这么落魄的神明呢,谁又会承认呢?

围观人群三三两两的小声议论,传到了芙宁娜的耳朵里,

“咦,这不是芙宁娜吗,她怎么了……”

“这是在做什么啊,芙宁娜在拍电影吗,别说,那镣铐还挺真的啊……”

“哎呀呀,好丢人……”

芙宁娜低垂着头,她真希望民众能认出她来,还记得她是水神,快点来解脱她。但同时,她又不希望自己这个样子被人看到,不被人认出来,因为实在太屈辱了,那将是永远的笑柄。这种矛盾的心理让芙宁娜进退两难。

但是犹豫之后,芙宁娜还是鼓足了勇气,停了下来,努力回想自己曾经的样子,试着用以前的口吻,朝着枫丹民众用力的喊道,“喂,枫丹的民众啊,你们听我说,我是水神芙宁娜,现在有一点小小的误会……”

可是还没说完,身后的娜维娅就一鞭子抽了过来,芙宁娜被火辣辣的剧痛打断,尖叫一声,恐惧的看着曾经的好友。

娜维娅扬了扬手中接近一米长的鞭子,警告芙宁娜,

“闭嘴!不要乱说哦,否则对你不客气!”

芙宁娜又急又气,说

“喂,你,你怎么也……”

话音未落,又是啪的一声,芙宁娜疼的浑身哆嗦,忍住才不叫出声来。芙宁娜畏惧的看了看黑漆漆的鞭子,实在不敢招来更多的鞭打,沉默了。

芙宁娜知道自己的希望破灭了,民众忘记了她,好友也忘记了她,她也无法为自己辩解。她低下头,痛苦的闭上双眼,不知如何是好。

游行的队伍一路前进,芙宁娜忍受着无数的异样目光,她的全身上下都被人反复的打量着,各种讥笑和嘲讽也轰炸着芙宁娜脆弱的心理防线。唯一能安慰她的是身上那件破烂衣服,至少还能挡住私处。

渐渐的,心灵上的折磨开始变得麻木,肉体上的痛苦变得越来越明显。芙宁娜脚上的脚镣又短又沉,拖着它举步维艰,脖子上套着的木枷也压的肩膀又酸又累,细小的木刺扎进了肉里。一向养尊处优的芙宁娜几乎没有光脚走过路,即使有也是在铺满柔软地毯的卧室里。枫丹的路面虽然还算平整,但是坚硬的地面摩擦着芙宁娜脆弱的脚掌,让她觉得脚底发疼。

每当芙宁娜想要放慢脚步,身后的娜维娅就用鞭子抽打芙宁娜的双腿,催促她前进。嗖嗖的鞭子除了带给芙宁娜火辣辣的刺痛感,还有一种莫大的屈辱感,毕竟在大街上被人用鞭子驱赶,是只有牲口才会被这么对待。

芙宁娜除了默默的忍受,别无选择。她咬牙坚持着,有苦难言,只好在心中暗暗的叹息。

很快,已经走了一个多小时。芙宁娜原本白嫩如玉的脚底沾满了灰尘和污迹,除了脚心还是白的,其它部分都黑乎乎的像轮胎一样,更糟糕的是脚趾处被沙砾磨的起了泡,每走一步都有刺痛感。脚腕上的铁镣也把脚踝磨的又红又肿,快要破皮了。双腿因为长距离的行走,再加上昨天晚上没有休息好,已经酸痛难忍。芙宁娜小心谨慎的选择着每一次的落脚处和姿势,不让脚上的水泡被碰到,几乎快要坚持不住。

领队喊了一声停下休整,芙宁娜松了一口气,心想警卫陪着她走了这么久也该休息了吧。

然而警卫们没有解开芙宁娜的木枷和镣铐,他们把铁链栓在路边的消防栓上,上了锁,然后警卫们和娜维娅就跑到不远处的酒馆里休息去了,留下芙宁娜一个人在路边的太阳下晒着。

芙宁娜终于得到了片刻的休息,她蜷缩着双腿,无力的倚靠在消防栓上,但是脖子上的木枷硌得她的肩膀和后背十分酸痛,找不到一个放松的姿势。芙宁娜看了看自己磨红的脚腕和脚底上的水泡,哀叹一声,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尽头。

过往的还不知情的民众惊愕的看着这个瘫坐在路边的美丽少女。

芙宁娜的面容仍然美得让人陶醉。脸上虽然有不少灰尘和污垢,但是整体上依然洁白如玉,一副粗笨的木枷和她秀美的面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简陋的衣服掩映着她白皙苗条的身体和上面横竖交错的伤痕,一副粗重的黑色脚镣连接着一双小巧的玉足,可是只有脚心还是雪白的,脚趾和脚后跟已经黑的不成样子了。

芙宁娜把头靠在消防栓上,终于找到了一个还算舒服的姿势。在温暖的阳光和路边的白噪音下,疲惫至极的她竟然睡着了。

可是只过了几分钟时间,有多事的群众报告给了警卫,娜维娅从酒馆里出来,手里还拿着一杯冰镇枫达。她粗暴的把芙宁娜一脚踹倒,呵斥她安分一点,并且命令她只能跪在地上,不能靠着任何东西。

芙宁娜别无选择,被迫面朝消防栓,双膝跪地。芙宁娜委屈的十分想哭,可是在这么多人的注视下她还是强忍住了。

此刻,芙宁娜的肚子也饿得十分难受,她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吃任何东西了,从路边酒馆里飘过来的香味令她直咽口水。“哪怕给我点水也好啊”,芙宁娜心想。

过了十几分钟,芙宁娜已经跪的双腿发麻,摇摇晃晃快要晕过去的时候,警卫们精神抖擞的从酒馆里出来了,粗暴的拽起芙宁娜,逼着她继续上路。

芙宁娜一瘸一拐的走着,木枷的分量越发沉重,压得她脖子都要断了,肩膀和手臂也酸痛发麻,拖着沉重脚镣的双腿更是疼痛难忍,脚底的水泡也和针扎的一样,几乎每一步都是巨大的考验。芙宁娜被迫用脚的侧面来接触地面,但是这样无疑放慢了前进的速度。芙宁娜越走越慢,娜维娅不留情面的用鞭子抽打她,嗖嗖的声音响个不停,每一次响亮的噼啪声后,少女雪白的肌肤上就多出一道红印。

经过一个小时的艰难行进,芙宁娜的脚底已经全是水泡,无处落脚,一些水泡都磨破了,血迹在她的脚下留下斑斑点点的印迹,一路延伸。

每走一步,芙宁娜都疼得浑身发抖,腿脚不住打颤,呼吸也因剧痛而紊乱。她试图坚持,可脚底的神经像被火烧般灼热,每一步都仿佛在刀尖上跳舞。终于,她不敢再迈出脚步,她知道这样下去要自己把自己折磨死。芙宁娜扑通一声双膝跪地,重重撞在冰冷坚硬的石板上,鲜血从破皮的膝盖处缓缓渗出,她声音颤抖,几近哀求,

“求你们……停一下……我真的……走不动了……”

警卫队伍停了下来,娜维娅走上前,看也没有看芙宁娜,而是接过前面警卫手中的铁链,全都缠到了芙宁娜的脖子上,然后用剪刀剪开芙宁娜胸前的帆布。之后,竟然用一对小铁环刺穿了芙宁娜的乳头,用一根坚韧的细绳牵引着,只需要轻轻一拉,芙宁娜的乳头就钻心的疼。

娜维娅又使劲一鞭子抽在芙宁娜的屁股上,呵斥道,“快走,你这贱货!”

芙宁娜的衣服被剪破,胸膛裸露在外,但是她已经无暇顾及自己的隐私,因为被细绳拉扯的乳头把她的整个乳房都拽得变形了,巨大的痛苦让她头脑中一片空白,只能机械的迈开脚步,向前走去。

芙宁娜走的每一步都极为艰难,双脚似乎都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又走了一公里之后,芙宁娜实在是受不了了,身子一软,摔倒在地上,昏过去了。

娜维娅用高筒靴踢着芙宁娜的头,弄醒了她。但是芙宁娜已经无力起身,无论娜维娅怎样拉扯着细绳,几乎要把乳头扯下来,她也只是发出凄厉的惨叫,再也走不动了。芙宁娜悲哀的想着,再也走不动了,再走就要死了。娜维娅用高跟鞋的尖头一脚踢到芙宁娜的阴部,芙宁娜疼的尖叫一声,蜷缩成一团,浑身抽搐。

如此残忍的一幕竟然发生在以文明而闻名的枫丹街头,围观的群众抱着手臂冷眼旁观,没有人制止或者是对可怜的芙宁娜表达同情。

眼见芙宁娜再也走不动了,娜维娅也就不再折磨她了。其实仆人还是预料到这一点的,她知道,戴着沉重镣铐还光着脚,受过酷刑,饿了一天一夜的芙宁娜怎么也不可能走完全程,她只是想把芙宁娜逼到极限。

警卫们把芙宁娜扶上了一个早就准备好的木制小车,让芙宁娜坐在一个三角木马上,由马车拉着前进。芙宁娜两腿叉开,阴部卡在三角形的尖角上,双腿弯曲,脚腕被捆在了大腿上,木枷的前后两端都用铁链牢牢的固定在木马上。

而且黑色幽默的是,娜维娅还给她戴上了之前的礼帽。

游行队伍再次出发了,芙宁娜终于可以坐一会了,这对于她的双腿和双脚是一种解脱。但是很快,木马开始折磨她的阴部,全身的重量都压在阴部和肛门上,给她一种从中间劈开的痛苦,再加上凹凸不平的石头地面和毫无减震设计的木马,一点点的颠簸都让芙宁娜上下前后移动。

“啪”的一声,身后的鞭子再次袭来,这次是打在背部。现在,娜维娅的的鞭子仅仅是为了折磨芙宁娜,而不是为了催促她。虽然有一点衣服的保护,但是火辣辣的疼痛还是让芙宁娜浑身颤抖,发出阵阵惨叫。没一会,背部的帆布都被抽烂了,露出了芙宁娜雪白的脊背。

马车已经来到了枫丹廷最核心也是最繁华的区域,路两边都是四五层的精致建筑,人行道上点缀着漂亮的路灯和花坛,大量民众在阳台上看着游街的队伍。

芙宁娜的脸羞得通红,她不敢睁开眼看外面,因为这条路线正好就是她花车巡游的路线。枫丹的传统节日之一是水神节,水神节当日最隆重的活动就是花车巡游,那时,芙宁娜会身着盛装,在装饰精美的车队里向民众频频致意,接受群众抛撒的鲜花和热烈的鼓掌。那条路线竟然和现在走的一模一样,不知道是不是一种巧合。

当时,她在布满鲜花和彩条的马车里,笑容满面的向两边的民众挥手,掌声和欢呼声让现场非常热闹。到了如今这个场景,却刚好相反过来了,芙宁娜戴着沉重的木枷和脚镣,穿着破烂的衣服,身上满是伤痕和灰尘,骑在简陋的木马上,忍受着身体上的剧痛和群众的嘲笑。

这种强烈的对比,让芙宁娜尊严全无,她悲从心来,几乎想死了算了。

小道消息已经传开了,芙宁娜的种种“罪行”也被枫丹民众知道了。民众一开始的困惑和同情转化成了愤怒和谩骂,开始有人对着她吐口水。

“卖国贼,叛徒!收了至冬国50万摩拉!”

“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做人体实验,还有没有良心!”

“审判她,判她死刑!”

从四周传来的谩骂声不绝于耳,芙宁娜的心都要碎了。她无法想象,自己深深热爱的枫丹,自己用五百年时光和一生的心血守护的枫丹,竟然会这样对待自己。哪怕自己没有做到神明应该有的贡献,也可以说没有什么过错吧。

芙宁娜无力的低下头,一种空虚感蔓延全身,曾经她觉得这只是一场误会,但是现在看来,自己真的是一位罪人。

走了一阵,震动的木马对芙宁娜的阴部反复刺激,让芙宁娜被迫高潮了。淫水从木马的两侧流到地上,延伸了一路。民众都用厌恶的神色看着芙宁娜,像在看一个得了性病的妓女。

游行的队伍不紧不慢的走着,中间又休息了一次,中午时已经把枫丹挺绕完了一圈,最后来到了一处广场上。在广场中心,搭起了一个木台子,竖着两根木柱,上面垂着铁链。芙宁娜远远的看到,一种不安的预感浮上心头。

警卫把芙宁娜从木马上扶下来,芙宁娜的阴唇和肛门已经被木棱硌的又红又肿,异常敏感,几乎走不了路。

她被警卫拉扯着走上了木台,警卫没有解开木枷和脚镣,而是用铁链连接木柱和木枷的两边,让芙宁娜被迫站在两根柱子中间。芙宁娜的双脚也被铁链固定住,加上原有的脚镣,她的双腿几乎无法动弹。

娜维娅走上前,先是给芙宁娜喂了一些水,然后一把扯下了芙宁娜身上早已被抽的破烂不堪的衣服,让芙宁娜一丝不挂,把她的身体赤裸裸的展示出来。

围观的群众爆发出一阵惊呼声,随后大家就被芙宁娜的裸体所吸引。虽然遭受了很多的折磨,雪白的肌体上有道道红肿的鞭痕,但是这些伤痕更加衬托出了芙宁娜楚楚动人的身体,那种优雅中带着疲惫和痛苦的形象,就像一个受难的天使。

无数炽烈的目光盯着芙宁娜的乳房和小穴,让芙宁娜异常难堪。

芙宁娜的手臂被束缚在木枷中,挂在脑袋两边,没有任何可能来遮挡一下自己的私处。面对着台下围观的群众,她简直快要羞耻的晕过去了。

越来越多的人过来围观,大家都被芙宁娜白皙优美的胴体所震撼。有的人开始用留影机拍摄,也有的人开始素描。抛开芙宁娜的罪行不谈,这个少女的面容和躯体,让所有人都心生爱慕。

围观的人群目不转睛的盯着芙宁娜,发出啧啧赞叹,

“这身材,这脸庞,简直跟雕像似的,都能摆进美术馆了!”

“她做个模特一定能赚大钱吧!”

“这么漂亮的姑娘,为什么要做出这种事情,真是可惜了……”

“枫丹人玩得这么花吗,我们璃月人看来还是太保守了……”

芙宁娜知道争辩已是徒劳的,她低垂着头,一言不发。她的尊严已经彻底的化为乌有,今天发生的一切,哪怕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也是难以忍受的,更何况是对于当了五百年水神,高贵的芙宁娜大人。

这时候,一名警卫开始向大家宣读芙宁娜的罪状和已经掌握的证据,一条一条,列的十分清楚,而且很显然和芙宁娜脱不开关系。芙宁娜根本不知道这些证据都是怎么来的。

随着警卫的宣读,台下的群众变得愤怒,开始往台上投掷烂水果和臭鸡蛋,芙宁娜无处躲避,被砸中许多次,身上的各种汁液,像一副乱七八糟的油彩画。腐臭的气味加上高温的发酵,几乎令人窒息。不过好在有众多的警卫维持秩序,台下的人群没有做出更有攻击性的举动。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台下的围观群众换了一批又一批,无不赞叹于芙宁娜绝美的容颜,也有少部分人对芙宁娜的遭遇感到惋惜。

下午,芙宁娜的膀胱开始胀的难受,她面露难色,祈求警卫放自己下来小便,可是无人理会。台下的围观者们来了兴致,无数双眼睛死死的盯着芙宁娜隆起的膀胱和肿胀的阴唇,想要看她出丑的样子。

又过了一段时间,芙宁娜实在憋不住了,在众目睽睽之下尿了。黄色的液体喷涌而出,滴滴答答的落在木台上,引起围观者的一片嗤笑,相机的拍照声也响个不停。芙宁娜的尊严再次破碎。

大约傍晚七点,芙宁娜被解开铁链和木枷放了下来。失去了木枷的重压,芙宁娜觉得身上一阵轻松,但是随之而来的是异常的疲惫。

芙宁娜瘫倒在地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没有一点力气。她曾经高傲挺立的身姿此刻微微佝偻,满是污渍散发着臭气的头发贴在脸颊上,她已经受尽了屈辱。

警卫把两块拳头大的黑面包随手丢下,又把一个装满液体的破碗放在地上,命令芙宁娜,

“这是你的晚餐,现在吃掉!”

黑面包被丢在木台上,发出石头一样的撞击声。面包的颜色接近腐木,表皮布满焦黑的裂纹,边角泛着一层青绿的霉斑,仿佛早就被遗弃在潮湿的角落里很久了,发出一股刺鼻的味道——霉菌、酸败的面粉,掺杂着监狱特有的霉味和冷铁气息,令人作呕。

芙宁娜早就饿得眼冒金星,她半是迫切半是抗拒的捧起那块面包,用力一掰,一股更浓重的馊味扑面而来,混着像是油污和发酵失败的酒糟味,面包里甚至隐隐露出一些灰白色的霉丝,在破裂的断面间拉扯出细长的粘线。她试着咬了一口,立刻皱起眉头,差点吐出来——苦、酸,还有一股锈铁味,仿佛嘴里嚼着旧铁钉和腐木屑。

“呸,这还能吃吗!”

芙宁娜生气的质问警卫,后者不屑一顾。娜维娅走上前,轻蔑的嘲讽芙宁娜,

“嘿嘿,这是我精心挑选的,喜欢吗?我还特意拿去试了,连狗都不吃哦!不过对你这样下贱的连狗都不如的婊子来说,这已经是恩赐了呢!”

“又想挨鞭子了?让你吃掉就吃掉,明白吗!”

芙宁娜犹豫再三,心一横,闭上眼睛,把面包塞进嘴里,试图用最快的速度吞下去,但是面包又干又硬,几乎嚼不动。她拿起破碗,发现里面是水和一些胡萝卜皮,感觉只是从厨房的下脚料里随便拿来的,水里还混杂着泥沙。枫丹的物质还算充裕,让一个人正常吃饱完全不是难事,选择这样的食物,只能说是有意为之。

芙宁娜意识到,自己并没有被当成一个人来对待,这让她更加痛苦了。

芙宁娜咳嗽了几声,还是努力挣扎着把黑面包送进了肚子里。她从来没有吃过这么难吃的东西,嘴里都是酸酸的味道,几乎想要吐出来。而且即使是吃了东西,肚子里的饥饿感也没有得到太多的缓解。

娜维娅看着芙宁娜非常难受的表情,得意的笑了笑,说,

“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今天真是充实的一天啊,我要去吃松露奶油炖鱼和焦糖香槟鹅肝了,然后再去做一个美美的按摩,嘿嘿,真是期待呢。哦对了,我会记得给你带个鱼骨头的,这就是明天的晚餐了。哈哈,再见。”

说罢,娜维娅和警卫交代了几句,欢快的离开了。

警卫给芙宁娜戴上背拷,押着她走下了木台,穿过围观的人群,艰难的走回了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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