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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碎香浓(11),玉碎香浓——苏婉俊系列(第二结局),1

小说:玉碎香浓——苏婉俊系列(第二结局)玉碎香浓——苏婉俊系列(第二结局) 2025-09-10 08:11 5hhhhh 3030 ℃

囚室的门外,传来一阵沉重而杂乱的脚步声,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响。苏婉俊缓缓睁开眼睛,眼角还残留着未干的泪痕。囚室里一片漆黑,空气中还残留着昨夜火盆燃烧后的灰烬味,还混杂着一种女人身上独有的腥甜与酸涩的气息。

随着一阵开锁的声音,囚室的门“嘎吱”一声被人推开,一道清冷的晨光从门缝洒进屋来。苏婉俊眨了眨眼,眼前的景物渐渐清晰起来。当她看到那几缕晨光时,不禁眼眶一湿。她知道,这将是她生命中的最后一个清晨。

“终于来了。”苏婉俊在心中默念了一句,虽然心中充满了恐惧,但她没有挣扎,只是安静地躺在那里。

小鼠眼带着两名肃反队员走了进来。他往刑床上看了一眼,吩咐道:“弄下来!”

那两名肃反队员走到婉俊身边,掏出钥匙,打开那一个接一个的镣铐。当双腿的束缚被解开时,苏婉俊的双腿依然保持着高高举起的姿势。长期的禁锢已经使她的身体僵硬了。两个肃反队员一左一右地将她架起,把她强行拖下床。苏婉俊的身子如同散架了一般倒在地上,血液重新流过麻木的肢体,疼得她眉头一皱,但她倔强地挣扎着,艰难地站了起来,没有发出一声呻吟。

“站直!”肃反队员一声喝令。

苏婉俊咬了咬牙,踉跄着站稳,慢慢挺直了脊背。她的脸色苍白,双肩微颤,随着身体的站立,一股浊白的粘液从她的下体流出,顺着大腿内侧,滑过膝窝,一直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

小鼠眼嗤笑一声,掏出一张折得整整齐齐的纸页,他清了清嗓子,故作庄严地读道:“犯人苏婉俊,女,二十岁,原任锦屏县妇女主任。在锦屏县沦陷期间变节投降、叛变革命,出卖我党机密,导致多名同志被捕牺牲;面对组织审查,苏婉俊拒不悔改,态度恶劣,顽固抗拒改造。锦屏县革命肃反委员会决定——以反革命罪,判处苏婉俊死刑,立即执行!”

宣读完毕,小鼠眼“啪”地将判决书一折,吼道:“上镣。”

两个肃反队员从墙角拎起一副沉重的脚镣。他们蹲下身,粗暴地抓住苏婉俊的小腿,将铁镣套在了她的脚踝上。随着几声铁锁的脆响,婉俊刚获自由的双脚再次被铁镣禁锢。随后,又是咔嚓一声,一副土制的手铐铐在了姑娘的手腕上。

小鼠眼板着脸,一本正经地问道:“苏婉俊,行刑前,你还有什么要求吗?”

苏婉俊沉默了片刻。此时,她多想能有一支笔,让她能给若枫留下一句话,哪怕只有一句话也好。她想象着林若枫读到信时的眼神,那双温柔而坚定的眼睛,会不会因为她的字迹而泪流满面?

但这个念头只闪了一下便熄灭了。婉俊明白,她不能这么做,不能牵连林若枫。李其昌那双阴沉的眼睛,正在暗处注视着他。“若枫,对不起……这份爱,我只能带进坟墓了……”苏婉俊抬起头,望向门外那片晨光,她喉咙动了动,眼底闪过一丝苦涩,最终缓缓低下头,低声说道:“我……我只想在临死前洗个澡。”

小鼠眼上下打量了苏婉俊一下,目光停留在她红肿的下身。他露出猥琐的笑意说道:“洗澡?说说你想洗哪儿?”

苏婉俊深吸一口气,强忍羞耻说道:“我求你们,看在曾经是革命同志的份上,洗澡时不要侮辱我。”

“呸!谁跟你是同志?你是个死有余辜的叛徒!”小鼠眼把眼睛一瞪,厉声呵斥道,“既然你要洗澡,就让你在兄弟们面前,再现一次眼!”

苏婉俊的身子一震,她盯着小鼠眼那张扭曲的脸,只说了一句:“畜生!”

“押她到浴室去,把她那些勾引男人的地方,全都给我搓洗干净!”小鼠眼无耻地说道。

那两个肃反队员立刻扑了过来,伸手去抓苏婉俊的胳膊。

“别碰我!”苏婉俊低吼一声,猛地一甩胳膊。她虽然赤裸着身子,但神色凛然,两个肃反队员竟不约而同地停了手。囚室里忽然静了下来。

沉默片刻后,苏婉俊用戴着手铐的双手挡住下身,艰难地挺直身子,拖动着沉重的脚镣,一步一步地向外走去。她知道今日受辱已不可避免,她所能做的,只是坦然面对这一切。

就在苏婉俊被押出囚室时,林若枫也正被两名肃反队员带着,走出学习班的院子。那两个肃反队员天刚亮时就赶到了学习班,把林若枫从跑操的队伍中喊了出来。只见林若枫眼眶发黑,眼球布满血丝,自昨夜从婉俊的囚室回来后,他便再也无法合眼。只要眼睛一闭,眼前就会浮现出苏婉俊那被禁锢的身体和被高高吊起的双腿,浮现出那张被折磨得奄奄一息却仍要强作微笑看着他的脸。

“你就是甲班四十号林若枫?”一个肃反队员威严地问道。

林若枫赶忙一挺身,答道:“报告,我就是甲班四十号,林若枫。”

“你跟我们走。”另一个肃反队员面无表情地命令林若枫。

林若枫没有说话,默默地跟着那两名肃反队员走出了院子。那两人一前一后地夹着林若枫,脸上不带丝毫表情。寒风扑面吹来,院子里干枯的树枝发出“咔哒咔哒”的声音,众人都不由自主地裹紧了衣服。

林若枫本以为他们会把自己带到锦屏县的市集——最近几个月,那里一直被当做刑场使用。但那两个队员却带着他在肃反委员会的院子里绕来绕去,最后在一座偏僻的小院门前停下了。

“进去。”走在后头的肃反队员冷冷地说了一句,又推了林若枫一下。

林若枫木然地抬起头,他推开虚掩的院门,走了进去。院子不大,只有几步的进深,正对院门的地方有三间正房。林若枫的后背又被推了一下,他不敢多看,快步穿过小院,走进了那间正房。

不同于外面破旧不堪的样子,正房里的粉刷很新,雪白的墙皮让屋里显得颇为亮堂。林若枫看到,在房间正中,横摆着一张宽大的柴木刑床,刑床的四角各设有铁环锁扣,床面上布满了暗色的污迹。

在刑床一侧的木桌上,整齐地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工具:长短不一的刀子、寒光闪闪的剪子、几把钝口的铁钳,还有几样说不出名字的刑具。

林若枫走到木桌前,目光掠过那一排排刑具,他感觉仿佛有一只手正在攥紧他的心脏。他知道,这些可怕的器具,即将用在婉俊那柔弱的肉体上。而在婉俊的躯体上施虐的刽子手,不是旁人,正是他自己。

林若枫的喉结动了动,却发不出声音。他僵在那里,一步也动不了,只觉得双腿像灌了铅,嗓子里全是血腥的味道。

“小林,你准备好了?”正当林若枫看着桌面上那些刑具的时候,一个干涩的声音从他的身后传来。林若枫哆嗦了一下,他转过身,只见李其昌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进来.他穿着一套灰色的中山装,脸色蜡黄,走路的姿势显得有些僵硬。他径直走到小桌前,拿起一把钳子,轻轻地摆弄着。

林若枫强忍厌恶,低声回答:“准备好了。”

“好。”李其昌点点头,他放下钳子,又抄起一把小刀,一边用手指试着刀锋,一边问道,“昨天给你的执行方案,都记牢了?”

林若枫一低头,答道:“是的。”

“好,既然记牢了,就要严格执行!”李其昌的眼睛蓦地抬起,阴冷的目光像冰锥一样钉在林若枫脸上,“今天的行刑,是组织对你的考验。不能有任何差错,明白吗?把方案拿出来,再仔细读两遍!”

“是!”林若枫立正站好,目视前方,一本正经地答道。他知道此时此刻绝不能前功尽弃,否则婉俊的牺牲就会毫无价值。他从衣兜里掏出那几页执行方案,装作认真地看了起来。那些可怕的施刑步骤在他的头脑中翻涌着,让他感到一阵阵的眩晕。

“你以前杀过人吗?”李其昌忽然冷不丁问了一句。

林若枫一怔,答道:“有。收复锦屏县城的时候,我带领突击排和保安团打巷战,打死过两个在屋顶上对我们射击的敌人。”

“呵呵。”李其昌摇了摇头,发出一声嗤笑,“隔着几十公尺对敌人开枪,跟过年放炮仗有什么区别?”

李其昌上前一步,眼神像两把刀子一样逼近林若枫,“你知道真正的杀是怎样的吗?是眼睁睁看着一个活人在你面前挣扎,让他的血喷到你脸上,听着他的惨叫,看着他一点一点地死!”

正说着,只听房外传来了一阵脚镣声。林若枫眼角不自觉地一跳。他快步走到窗边,透过半开的窗棂,只见两个肃反队员一左一右,正押着一个熟悉的身影缓缓走进院子——那人正是婉俊。

他一下子冲出了屋门。晨风扑面而来,冰凉刺骨。只见苏婉俊头发湿漉漉的,脸色苍白,全身不停地哆嗦。她的身上只披着一件灰色的破外套,宽大松垮,根本盖不住什么;下身什么都没穿,雪白的双腿暴露在寒风中,她赤着脚,脚踝上挂着沉重的脚镣。随着她的脚步,那脚镣发出了哗哗的响声。

“立定!”小鼠眼在苏婉俊身后喊道。苏婉俊默默地停下脚步,站在了院子正中。

“去,给犯人验明正身!”李其昌走到林若枫身后,小声说道。

林若枫的心一紧,他艰难地挪着步子,走到苏婉俊面前,用颤抖的手拉下了她肩上的外套。婉俊洁白的身体袒露了出来,她低着头,微微颤抖着,用戴着手铐的双手护着自己的下阴。

“头抬起来!手放到脑后!”小鼠眼在一旁吼叫着。

苏婉俊犹豫了一下,随即慢慢扬起头,目视着前方。接着,她艰难地抬起被铐的双手,背到了脑后。林若枫吃惊地看到,婉俊的阴阜上竟然是光秃秃的,没有一丝毛发,只剩了斑驳的血迹。他清楚地记得,昨夜在刑床上,那里还有乌黑柔软的耻毛。失去了耻毛保护,苏婉俊的肉缝完全暴露了出来,一颗粉色的红豆挺立在肉缝顶端——那是她被电击后无法复原的阴蒂。林若枫心中的怒火升腾起来,他无法想象,这些人为什么会如此歹毒,竟然要将女人这最后一层遮蔽也要剥去。

“姓名?”林若枫压抑着愤怒,尽量平静地问道。

“苏婉俊。”

“年龄?”

“二十。”

“籍贯?”

“湖南长沙。”

林若枫一转身,向李其昌一敬礼:“报告,犯人苏婉俊,验明正身完毕!”

“你这也算给待刑犯验明正身?”李其昌阴阳怪气地问道,他给小鼠眼使了个眼色,小鼠眼立刻心领神会,上前几步,走到了苏婉俊面前。

“罪行?”小鼠眼对苏婉俊吼道。

苏婉俊沉默了片刻,毅然答道:“无罪!”

“啪”地一声,一个巴掌狠狠地抽在了苏婉俊脸上。小鼠眼做出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吼道:“臭叛徒!死到临头还不老实!”

苏婉俊的半边脸肿了起来。她身子晃了晃,没有做声。

李其昌摆了摆手,脸上浮现出一丝冷笑,示意小鼠眼继续下一项程序。小鼠眼立刻领会,对苏婉俊高叫道:“转过去,双手扶墙,腿分开!”

苏婉俊眼中掠过一丝羞怒,苍白的面孔泛起一片潮红。她转过头,看了林若枫一眼,脸上的神情渐渐凝结成决绝。终于,她转过身去,一步一步挪到墙边。

站定之后,婉俊深吸一口气,缓缓弯下腰。艰难地将戴着手铐的双手扶上粗糙冰冷的院墙。她停了一会儿,随即决然地将双腿向两边张开。脚踝上的铁镣随之绷紧,发出一声脆响。

李其昌向林若枫招了招手,命令道:“小林,去检查一下她身上有没有夹带物品。”

林若枫心头一震,他看着苏婉俊那屈辱无助的背影,一时竟迈不开步子。

“怎么?对你的老相好不忍下手?”李其昌冷笑着,眼中闪过一道阴鸷的光。

听到李其昌这阴阳怪气的话,林若枫感觉像一杯凉水泼到了脸上,他骤然清醒了过来。危险离他是如此之近,任何一点疏漏,都会让自己的计划前功尽弃,让婉俊白白牺牲!他脸上的肌肉抽动了一下,强迫自己板起脸孔,走向婉俊的身体。

他来到苏婉俊身后,看着那具在寒风中微微颤抖的身体,强忍着心头的不忍,将手伸向了那片曾属于他们彼此的柔软之处。

苏婉俊的身体陡然一僵,一道几不可闻的低哼从喉中逸出。她没有挣扎,也没有哭喊,只是默默承受着这一切。

林若枫用手指先后伸入婉俊的阴道与肛门,用力地掏弄了几下,随即收回双手,走回李其昌面前:“报告,已检查犯人身体,未发现夹带物品。”

李其昌嘴角泛起一抹令人作呕的笑容,他满意地点了点头,不紧不慢地命令:“将犯人押进行刑室。”

小鼠眼应了一声,带着两个肃反队员抓起苏婉俊的胳膊,押着她将朝屋子走去。林若枫不由自主地低下了头,不忍看这绝望的一幕。凌乱的脚镣声敲打着他的耳膜,仿佛一颗颗钉子钉进了他的心里。

苏婉俊一跨进门槛,脚步便骤然顿住了——仿佛被一道闪电击中,整个人僵立在原地。她认出了这间屋子:那雪白的墙皮、宽大的刑床、床脚四角的铁环锁扣,还有墙边那张堆满各类刑具的小桌……这一切,如梦魇一般冲入她的脑海。这正是她被“开锁眼儿”的那间刑讯室。

苏婉俊感到膀胱发出一阵痉挛,下阴的肌肉也本能地抽搐起来,痛感如利刃凿击内脏,险些让她跪倒在地。“不……不……不要……”苏婉俊惊叫着,身子拼命往后退,死死打着千斤坠,仿佛再靠近一步,灵魂就会被那刑床吞噬。

“怎么?不想死?这可由不得你了。”李其昌阴笑着凑近苏婉俊说道,“我劝你,一会儿受刑的时候老实点。只要你敢抗刑,我们就给你再开几次锁眼儿,让你临死之前多受几茬罪!”

苏婉俊的身子一抖,她感觉膀胱又痉挛了一下,痉挛的膀胱挤压了里面的涨珠,仿佛小肚子里被塞进了一团灼烧的棉团。“锁眼儿”那里的嫩肉发出一阵尖利的刺痛,令她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低叫。

李其昌冷笑一声,吩咐道:“卸掉镣铐,绑到刑床上去。”

肃反队员掏出钥匙,为苏婉俊解开手腕上的铁铐,接着他蹲下身,在婉俊脚边咔哒几声,将沉重的脚镣也取了下来。

“抬上去!”小鼠眼指挥着肃反队员,他们把苏婉俊的身子抬起,狠狠地甩在刑床上,将她的手腕、脚踝依次被拴入四角铁环。随着“咔哒咔哒”数声脆响,婉俊的身体被彻底展开,四肢成“X”形固定在床面上,赤裸地暴露在众人眼前,无法移动分毫。

李其昌搬过一把椅子,就在刑床不远的地方坐下,他看着苏婉俊被铁环锁死、四肢大张的躯体,恶狠狠地下令:“开始行刑!”

林若枫僵硬地走到刑床旁的小桌前,他的手从桌上那些可怕的刑具上略过,犹豫良久,终于拿起了一把钳子。他强迫自己抬起手,将冰冷的钳口对准苏婉俊的左乳。

婉俊的乳房娇小而坚挺,浅褐色的乳头因寒冷与恐惧而本能地凸起,在苍白皮肤的衬托下格外刺眼。林若枫的手颤抖着,钳子的尖端触碰到乳头时,她的身体本能地一缩。

“动手!”李其昌的喝令如鞭子般抽来。

林若枫闭上眼,牙齿几乎咬碎。他猛地用力,钳子夹住乳头,狠狠一拧。“啊——”苏婉俊发出一声短促的惨叫,身体在刑床上猛烈抽搐,铁环被拉得咔咔作响。鲜血从乳房喷涌而出,沿着她的肋骨滑落,染红了床面。

林若枫的手僵在半空,钳子上夹着那颗血淋淋的乳头,鲜红的血滴顺着钳尖滑落。他的胃里一阵翻涌,眼前一阵眩晕,几乎握不住钳子。

“问她!”李其昌冷酷的声音再次在林若枫的身后响起。

林若枫的嘴唇颤抖,喉咙像是被堵住。他低头看向苏婉俊,她的脸因剧痛而扭曲,汗水浸湿了散乱的短发,胸口剧烈起伏着,鲜血不住地从伤口中涌出。

“说!”林若枫将铁钳拿到婉俊的眼前,问道,“这是什么?为什么要……把它拔掉?”

苏婉俊的身子不住地抖着,她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喉中的呻吟。她的目光越过林若枫,望向屋顶。终于,她张开口,带着一丝决绝说道:“这是……我的乳头……它是……我给我的崽子喂奶用的……”她顿了顿,泪水从眼角滑落,“把它割掉后……我就不能给我的叛徒崽子喂奶了……”

话音落下,刑室中陷入一阵死寂。林若枫的手猛地一颤,钳子险些落地。他的眼前浮现出婉俊那温柔的目光,浮现出她轻声喊着“若枫哥”的模样。此时,这一切已那么遥远。他的胸腔仿佛被撕裂,悲痛与愤怒如潮水般涌来,却只能死死压在心底。

他强迫自己抬起手,将乳头送到婉俊的嘴边。颤抖着说道:“张……张嘴……把它吃下去!”

苏婉俊看了看林若枫,强忍剧痛,缓缓张开嘴,让林若枫把乳头送入口中。她闭上眼,缓缓合紧牙齿,咀嚼着那颗属于自己的乳头,血水在她的口腔中弥漫,咸腥的味道让她胃里一阵翻涌。

“吞下去!”李其昌在林若枫身后狠狠地喝令。

苏婉俊的喉结艰难地蠕动,她强忍着胃部的翻滚,逼迫自己吞下那团血肉。膀胱中的涨珠和那颗万恶的‘百媚娇’再次肆虐起来,让她的身体一阵抽搐。

“张嘴!把舌头伸出来让我看看!”李其昌冷笑着走近刑床,蛮横地命令着。

苏婉俊咬紧下唇,试图用疼痛掩盖内心的羞耻。屈辱如刀割般刺入她的灵魂。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缓缓张开嘴。她的嘴唇颤抖着,牙齿间还残留着几缕血肉。她将舌头缓缓伸出,只见那舌尖上沾着血迹,像一片枯萎的花瓣。

李其昌凑近看了看,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他直起身,对林若枫说道:“小林,继续!”

林若枫感觉胸腔里仿佛塞满了铅块,沉重得让他无法呼吸。他强迫自己抬起手,将铁钳的冰冷尖端对准苏婉俊的右乳。

钳口夹住了婉俊的右乳头,林若枫无法抑制自己的颤抖,他几次试着合拢铁钳,却怎么也无法将那颗乳头钳下。婉俊疼得全身乱抖,在刑床上无力地扭动着。

“啊——疼!若枫……啊……”她的头猛烈左右甩动,汗湿的短发遮住扭曲的脸。在难以想象的剧痛折磨下,婉俊终于忍不住哭喊道,“若枫……求……求你……快一点……”

婉俊的声音如利刃般刺进林若枫的心,悲痛与愧疚让他几乎崩溃。他闭上眼,死死咬紧牙关,双手紧握铁钳,用尽全身力气猛地一夹。“啊——”苏婉俊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那颗乳头终于被活活地钳了下来。

这次,没等林若枫说话,婉俊便主动地张开了嘴。林若枫将乳头放入她的口中,看着婉俊屈辱地开始咀嚼,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

李其昌坐回到椅子上,面无表情地说了句:“继续!”

林若枫走到小桌旁,放下铁钳,换了一把锋利的小刀。他低头看向苏婉俊的双乳,刀尖在空中晃动,几次无法下手。

“动手!”李其昌的喝令如鞭子般抽来。

林若枫咬紧牙关,刀尖刺入苏婉俊的右乳,沿着伤口剖开皮肉。“哦——”苏婉俊喉咙里挤出一声沙哑的低吼,身体在刑床上猛烈抽搐,铁链被拉得哗哗作响。林若枫的手颤抖着,尖利的刀锋切开淡黄色的乳脂,露出了鲜血淋漓的乳核。

“不……不……啊——”随着苏婉俊一声绝望的惨叫,一条乳腺被生生地挑了出来。那乳腺白中透红,沾满血丝,在刀尖上微微颤动着。林若枫强忍胃部的翻涌,举刀逼问道:“说……这是什么?为什么要给你割掉?”

苏婉俊的胸口剧烈起伏着,泪水从眼角滑落。活剖乳核的疼痛是一个少女无法承受的。她的嘴唇动了动,但却说不出话。屈辱与疼痛让她无法开口,只能用泪水宣泄无尽的痛苦。

李其昌的脸色一沉,冷笑道:“敢抗刑?好!小张,给她‘开锁眼儿’,让她知道知道厉害!”

“不……求你……不要……不……”苏婉俊语无伦次地哀求着,声音带着哭腔。她的脑海中浮现出那个永生难忘的噩梦,泪水如断线般滑落。她的双腿本能地想要夹紧,试图躲避那生不如死的折磨。

“现在知道怕了?晚了!”小鼠眼咧嘴一笑,从桌上抓起两根细长的钢针。他走到刑床旁,俯身凑近苏婉俊的下身。将一根钢针对准她尿道和阴道之间那片最娇嫩的黏膜,狠狠地刺了进去。“啊——”苏婉俊发出一声尖利的惨叫,“锁眼儿”被穿刺的剧痛让她身体顿时反弓起来,铁链被拉得几乎断裂。

听到苏婉俊的惨叫声,小鼠眼变得更加亢奋,他无耻地揉了揉姑娘的阴蒂,将第二根钢针刺入了她娇嫩的肉芽。又是一声凄厉的惨叫,苏婉俊猛地一甩头,短发遮住了她扭曲的俏脸。

“来,尝尝这滋味儿!” 小鼠眼不紧不慢地在钢针后面连上了电线,随即走到发电机旁,用力摇起了手柄!

电击的剧痛如熔岩爆发,苏婉俊的身体猛地绷紧,腰身反弓成骇人的弧度。可怕的电流刺进了她的下体,少女脆弱的尿道腺仿佛被炸裂一般,灼痛如无数尖刀在体内绞动。

“啊——啊——”苏婉俊拖着长声惨叫着,眼球几乎瞪出了眼眶。小鼠眼狞笑着,手里的摇柄越摇越快。

“求……求你……啊——”不到一分钟的时间,苏婉俊的精神便被击溃了。在电流的刺激下,她体内的腺体开始本能地分泌潮液,而她的尿道仍被牢牢地封着,无法泄出一滴潮液。无处可泄的潮液涨满了她的尿腺,给她带来了爆炸一样的痛苦。她的脚趾紧紧地向下勾着,脚踝在挣扎中被铁环磨破了皮。但是无论怎样挣扎,也无法缓解那深入骨髓的剧痛。“停……停下来……我说——我说啊——”婉俊用尽最后的气力大喊着,在这种专门为她定制的酷刑面前,她的肉体只能选择屈服。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李其昌鄙夷地看着苏婉俊,狠狠地说道,“把针给她留着,再敢抗刑就狠狠地电!”接着,他对林若枫挥了挥手,示意他继续。

林若枫已被眼前的惨景惊呆了,过了几秒才醒过神来。他挑着那条血淋淋的乳腺,再度来到婉俊身边,颤抖着问道:“说!这是什么?为什么要给你割掉?”

苏婉俊的泪水如断线般滑落。她哭着答道:“这是……我的奶子……割下我的奶子……我就不能再用它勾引男人了……”

李其昌在一旁冷笑道:“好!果然电一回就老实了。让她把自己的奶子吃下去!”

“畜生!这条老畜生!”林若枫心中暗骂,他真想回手一刀,宰了这只披着人皮的恶魔。但仅存的理智让他强压下怒火,用那刀尖挑着柔嫩的乳腺,送到婉俊的嘴边……

就这样,林若枫花了足足一小时的时间,将婉俊的双乳剐割殆尽。每挑下一条乳腺,都逼着婉俊亲口吃下。期间婉俊又反抗了几次,但只要小鼠眼摇起那发电机,婉俊的反抗就会在“开锁眼儿”的剧痛下被轻而易举地击溃。

婉俊挺拔的双乳终于变成了两个碗口大的血洞。林若枫感觉异常疲惫,他换了一把刀刃呈“V”字形的推刀,走到婉俊的双腿间,伸出左手,将扎在少女阴蒂上的电针拔出。

婉俊的身子一挺,发出一声低吟。

林若枫强忍眼中的泪水,举起推刀,对准了婉俊勃起的阴蒂。姑娘本能地挣扎着,躲避着锋利的刀锋。林若枫的手抖得无法自控,刀锋在娇嫩的肉瓣间划来划去,就是无法对准那勃起的肉芽。

“按住她!”李其昌在一旁恶狠狠地说道。两个肃反队员扑过来,死死按住婉俊的大腿根。

V字形的刀刃终于顶在了肉芽的根部。林若枫心头一阵刺痛,他知道,那里是婉俊的要害,被割去肉芽,是每个女性都无法承受的痛苦和侮辱。

“快!动手!“李其昌走了过来,用他那诡异的嗓音吼着。婉俊已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她发出一声绝望的呜咽,下阴的嫩肉不由自主地蠕动着。

林若枫的额头渗出了冷汗,他低声呢喃道:“婉俊……忍着点……”随即闭上眼睛,将刀子向前一推……

“啊——”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苏婉俊身体猛地一挺,背部拱成骇人的弧度。她的阴蒂被V形刀刃齐根割下,鲜血从刀口处喷涌而出。少女的身子颤抖着、抽搐着,两个肃反队员几乎都按不住她。几分钟后,婉俊的身子软了下来,像被抽掉筋脉一样瘫在了刑床上。她的眼睛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像是被夺走了的灵魂。只有从那紧紧蜷缩的脚趾上,才能看出她在忍受怎样惨烈的痛苦。

林若枫的手僵在半空,刀尖挑着那颗血淋淋的阴蒂,他看了一眼那暗红色的肉芽,喉咙里涌上酸涩的苦水。他此时只想扔下刀,跪在婉俊面前,求她原谅自己的兽行。但他不能,他能感受到自己背后,李其昌那冰冷的眼神。

林若枫把刀尖移到婉俊的眼前:“说!你说……”他哽住了,无论他如何用力,也说不出后面的话。

“这是……我的阴蒂……”让林若枫意想不到的是,苏婉俊竟然转过头,幽幽地看着他,主动地对他说道。她的眼中没有怨恨,只有屈辱的眼泪,泪水滑过苍白的脸颊,伴着她低沉的话语,“它……是让我发骚的……割下来后……我就不会再发骚了……”

回答完毕,婉俊闭上眼睛,默默地张开了嘴……

将那颗血肉模糊的肉芽丢进婉俊口中后,林若枫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两步,他看着婉俊屈辱地咀嚼着自己的器官,看着李其昌捏着姑娘的脸颊,逼迫她张嘴检查。林若枫的身体晃了晃,几乎无法支撑下去。他把那沾满鲜血的推刀扔到小桌上,擦了擦额上的冷汗。

“林若枫同志,革命工作容不得儿女情长。”李其昌那阴毒的声音又出现在林若枫的耳边,“这是考验你阶级立场的时刻。对待敌人,绝不能心慈手软!”

林若枫强忍眩晕,从小桌上拿起一把钩刀。他来到婉俊身前,手一挥,将刀尖刺入光秃秃的阴阜,接着用力向上一划。刀锋撕裂皮肉,割开了婉俊的小腹。

“啊——”苏婉俊发出了绝望的哀嚎,声音如裂帛般令人心悸。她的身体抽搐着,鲜血从腹部喷涌而出,淌到床面,汇成一滩暗红。她的头猛地后仰,汗湿的短发遮住了半张脸。

林若枫咬破下唇,血腥味在口中弥漫。他狠下心,用钩刀深入小腹,在血肉之间残忍地割着。终于,他抽出钩刀,将手伸进婉俊的身体,掏出了姑娘的膀胱和插着木栓的尿道。他将这团血肉举到苏婉俊眼前,逼问道:“这是什么?”

苏婉俊的嘴唇颤抖着,过了好一会儿,才艰难地说道:“这是我的……膀胱……”被破开肚腹的少女,发声极为吃力。话未说完,她的眼眸一黯,头歪向一侧,昏了过去。

看着婉俊的惨状,李其昌的眼睛里闪着报复的兴奋,他吼道:“泼醒!不能便宜了她!”

小鼠眼狞笑着,从墙角提起一桶冰冷的井水,猛地泼在苏婉俊的脸上。井水冰水刺骨,激得她身体一颤,缓缓地睁开了眼。

林若枫看着手中那婉俊的膀胱,只见这个粉红色的肉囊已胀得比他的拳头还大。他抄起一把剪子,划开膀胱。将那些折磨了婉俊两个多月的“涨珠”一颗颗地挤了出来。整整十颗珠子,每颗都被泡到了桂圆大小。在李其昌的逼视下,他捡起一颗涨珠,送到了婉俊的嘴前……

在逼迫婉俊吃下两颗涨珠后,李其昌指着婉俊被剖开的小腹,对林若枫说道:“那几颗珠子不用让她吃了。掏她这里,让她再也做不成女人!”

林若枫咬紧牙根,重新拿起钩刀。锋利的钩刀伸进婉俊的腹腔,脔割着婉俊的肉体。婉俊的身体抽搐着,惨叫已不似人声。不知过了多久,当林若枫把婉俊的子宫掏出她的身体时,婉俊又一次痛昏了过去。

在冰冷的井水刺激下,婉俊再次幽幽醒来。她睁开眼睛,眼前的,是她那血肉模糊的子宫。

他强忍眩晕,举起子宫,送到苏婉俊眼前,声音低哑而破碎:“婉俊……这是什么?为什么要……割下来?”

苏婉俊的腹部剧烈起伏,汗水浸透全身,汗珠顺着苍白的皮肤淌下,与血水混杂。她的脸因剧痛而扭曲,眼角泪痕干涸,嘴角渗出血丝。尿道的剧痛让她下身痉挛,血尿滴落床面,发出轻微的滴答声。她的目光涣散,凝视刀尖上的子宫,眼中闪过一抹屈辱与绝望。她强迫自己张开嘴,声音嘶哑而断续:“这是……我的子宫……”她哽咽着,屈辱的泪水从眼角涌出,滑过苍白的脸颊,滴在床面,“把它割掉……我就没法下崽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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