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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公寓同人绿-第二十七章用身体勾引,驱虎逐狼,AI.爱情公寓同人-绿绿绿,1

小说:AI.爱情公寓同人-绿绿绿 2025-09-10 08:11 5hhhhh 8950 ℃

那一场堪称恶魔盛宴的“清洁“工作,最终在三个男人那充满了戏谑与满意的笑声中结束了。胡一菲和诺澜如同两具被抽空了灵魂的行尸走肉,从沙发上爬了下来,蜷缩在地毯的一角,控制不住地、剧烈地干呕着,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有酸涩的胆汁和屈辱的泪水。

而沙发上,那刚刚被“清洁“干净的秦羽墨,依旧像一具破碎的玩偶,一动不动。

但这片刻的、令人窒息的死寂,仅仅是下一场风暴来临前的、短暂的喘息。

“玩腻了。“

局长将手中那根燃烧到尽头的雪茄,随意地按熄在昂贵的水晶烟灰缸里,他那双冰冷的、鹰隼般的眼睛,扫过地毯上那三具颤抖的、破碎的娇躯,脸上露出了一丝乏味的、如同孩童玩腻了玩具般的表情。

“换个地方,换个玩法。“他站起身,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发布命令的口吻说道。

这场人间炼狱,正式进入了下一个篇章。这里不再是固定的舞台,整个奢华的公寓,都变成了他们肆意宣泄兽欲的猎场。而这三位曾经高高在上的女神,则变成了他们可以随意摆弄、丢弃、组合的、会呼吸的性玩具。

第一个遭殃的,是意志最为坚韧、身体也最为强健的胡一菲。

局长似乎对征服她那充满力量感的、紧致的肉体有着一种特殊的、偏执的迷恋。他一把就将刚刚才缓过一口气的胡一菲从地毯上拽了起来,像拖着一袋沉重的货物,毫不在意她那被地毯磨得通红的膝盖,直接将她拖到了那张由名贵红木打造的、足以容纳十几人用餐的巨大餐桌前。

“趴上去。“他用冰冷的声音命令道。

胡一菲的身体剧烈地一颤,但她只是麻木地、顺从地、如同机器人一般,爬上了那张冰冷而又坚硬的红木餐桌,按照男人的要求,摆出了一个高高撅起臀部的、屈辱的姿势。那冰凉的、被抛光得如同镜面般的桌面,紧紧地贴着她温热的胸腹,那种冰与火的极致反差,让她不受控制地发出了一声细微的、压抑的呜咽。

而另外两个男人,则心领神会地,将诺澜和秦羽墨也拖了过来,就扔在餐桌的下方,强迫她们跪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仰起头,仔仔细-细地、清清楚楚地,观看着她们最好的姐妹,是如何被人当成一道“主菜“,在这张本应用于进食的餐桌上,被公开地享用。

局长没有丝毫的犹豫,他解开裤子,握着自己那根因为片刻休息而愈发狰狞恐怖的巨物,从胡一菲的身后,狠狠地、再一次地、贯穿了她那早已被蹂躏得不堪重负的蜜穴。

“啊——!“

胡一菲的身体猛地向前一冲,双手死死地扣住了餐桌的边缘,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捏得发白。那来自下体的、被再一次撑满、撕裂的剧痛,和来自精神上的、被好友围观的极致羞辱,让她那双空洞的眼睛里,再一次流下了绝望的泪水。

而这场表演的观众,很快也变成了演员。

那个肥胖的少年,看着餐桌上这副香艳的景象,早已急不可耐。他嘿嘿淫笑着,将目光投向了跪在地上、身体如同风中落叶般瑟瑟发抖的诺澜。他粗鲁地将她推倒在地,强行掰开她那双修长柔软的大腿,将自己那根同样昂扬的肉棒,狠狠地捅进了她那片同样泥泞不堪的、温柔的秘境。

一时间,整个餐厅里,只剩下两具肉体高低错落、此起彼伏的撞击声。

“啪!啪!啪!“那是局长强而有力的、如同打桩机般的、沉重的撞击声,每一次都让巨大的红木餐桌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

“噗嗤!噗嗤!噗嗤!“那是少年急切而又混乱的、带着大量淫靡水声的冲撞,每一次都让诺澜发出一声破碎的、近乎于小猫般的痛苦悲鸣。

被孤立在一旁的秦羽墨,则被那个老头子拽到了角落。这个老畜生似乎对她那张漂亮的脸蛋和温顺的嘴巴情有独钟,再一次强行将自己那根干瘦丑陋的东西,塞进了她的嘴里,逼迫她用舌头和喉咙,为他进行着最卑微、最屈辱的“服务“。

十几分钟后,局长似乎对这个单调的姿势感到了厌倦。他在胡一菲的体内发泄了一通后,便抽身而出。他看着三个女人那狼狈不堪的样子,突然又有了新的、更加恶毒的想法。

他将胡一菲和诺澜两人,如同两块抹布般,从餐桌上和地板上拽了起来,然后强行让她们俩以一种面对面的、无比羞耻的姿势跪着,彼此的距离近到可以清晰地闻到对方口中那充满了泪水和屈辱的气息。

“互相舔。“他用冰冷的声音,下达了这道足以摧毁她们之间所有情谊的、最恶毒的命令。

然后,他和自己的儿子,一左一右地,从她们俩的身后,同时挺身而入。

一边,是强壮的、充满了统治力的巨物,再一次开凿着胡一菲那已经开始向外渗出混合液体的娇嫩后庭。

另一边,是同样粗大的、属于少年的肉棒,也狠狠地顶进了诺澜那从未被开启过的、紧致的菊花。

“啊啊啊啊啊——!“

两个女人同时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不似人声的惨叫。后庭被同时撕裂的、远超性交的剧痛,让她们俩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扑去,嘴唇就这样,在最屈辱、最痛苦的时刻,被迫地、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她们被迫地“亲吻“着,分不清彼此脸上流下的,到底是泪水,还是汗水,还是对方嘴里溢出的、属于另一个男人的腥臊唾液。而她们的身后,两根属于父子俩的狰狞巨物,正在用同样的、残忍的节奏,狠狠地、一遍又一遍地,奸淫着她们,开凿着她们,将她们之间最后的、名为“友谊“和“尊严“的东西,彻底地、无情地捣得粉碎。

这场发生在餐厅的、荒诞的盛宴,最终在父子俩同时的闷哼和喷射中结束。

然而,这仅仅只是一个中场休息。

接下来,是浴室。

冰冷光滑的瓷砖,巨大的按摩浴缸,和那面能清晰地映照出一切罪恶的、从天花板到地面的巨大镜子。

她们被拖了进去,像三具没有生命的、肮脏的玩偶,被扔在冰冷的瓷砖上。三个男人打开了所有的花洒,温热的水流从四面八方冲刷着她们那早已布满了青紫掐痕和屈辱液体的身体。

在这片水汽氤氲的、白色的空间里,新一轮的、更加花样百出的玩弄开始了。

他们让诺澜和秦羽墨趴在巨大的浴缸边缘,高高地撅起她们的臀部,然后让那个肥胖的少年,同时享用她们俩那早已红肿不堪、被开发到极致的后庭。少年的脸上,露出了帝王般的、满足的笑容。

而胡一菲,则被局长死死地按在那面巨大的镜子前。他从她的身后,再一次狠狠地贯穿着她,强迫她睁大眼睛,清清楚楚地看着镜子里,自己是如何像一只最卑微的母狗一样,被人从后面肏干的。她看着镜子里自己那张因为痛苦和快感而彻底扭曲的脸,看着男人那张充满了征服欲的、冷酷的脸,看着他那根在自己体内疯狂进出的、狰狞的巨物……她的精神,在这一刻,彻底地、无可挽回地,碎裂了。

最后,是卧室。

那张曾经属于局长的、king-size的豪华大床,成了她们最终的刑场。

她们三个人,被扔到了那张柔软的、铺着顶级埃及棉床单的大床上。床单的柔软,非但没有给她们带来丝毫的安慰,反而像是一张无形的、巨大的网,将她们彻底地、无法挣脱地困在了这里。

三个男人也爬了上来。在这张足够宽大的床上,他们终于可以彻底地、毫无顾忌地实现他们所有的、最黑暗、最肮脏的幻想。

他们让三个女人以各种匪夷所思的、违背了人体构造的姿势纠缠在一起,然后他们再从这些交叠的、雪白的、颤抖的肢体之间,寻找他们感兴趣的、任何一个温热的、紧致的洞穴,然后狠狠地插进去。

时而是胡一菲和秦羽墨的嘴巴,同时伺候着局长那根恐怖的巨物。

时而是诺澜的胸乳和胡一菲的大腿,被少年用来进行着新奇的“乳交“和“腿交“。

时而又是三个女人被迫并排趴着,像三只等待配种的母猪,她们的小穴和后庭,被三个男人随机地、交替地、轮番地奸淫。

整个卧室里,充斥着淫靡的水声,肉体沉闷的撞击声,男人粗重的喘息和满足的笑声,以及女人们那早已沙哑、破碎、再也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的、断断续续的呻吟。

时间,在这里已经失去了意义。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窗外的天空,泛起一丝黎明前的、鱼肚般的灰白色时,这场持续了一整夜的、疯狂的、毁灭性的盛宴,才终于因为三个男人体力的耗尽,而缓缓地落下了帷幕。

他们心满意足地从床上爬了下来,甚至没有再多看一眼床上那三具如同破败的战利品般、纠缠在一起的赤裸娇躯。

大床上,胡一菲、诺澜、秦羽墨,像三条被巨浪冲上沙滩后、濒死的、美丽的鱼。她们的身上、脸上、头发上,到处都沾满了属于她们自己和那三个男人的、早已变得黏腻冰冷的、混合的液体。她们的身体,布满了青青紫紫的、触目惊心的痕迹。她们的意识,已经彻底地、永远地,沉入了一片无边无际的、再也见不到丝毫光亮的、名为“绝望“的、漆黑的深海。

深沉的、如同死亡般的寂静,笼罩着这间早已沦为人间地狱的豪华卧室。空气中,那股浓重到化不开的、混杂着精液、淫水、汗水与泪水的腥甜气味,已经因为夜晚的低温而变得有些黏腻冰冷,像一张无形的、肮脏的网,将床上那三具纠缠在一起的、赤裸的娇躯,死死地包裹在其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是几个小时,或许只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胡一菲的眼皮,艰难地、如同被胶水粘住般,颤抖着掀开了一条缝。

映入她那双早已失去了往日神采的、空洞眼眸中的,是地狱的景象。

天花板上那盏昂贵的水晶吊灯,还亮着,将整个房间照得如同白昼。而在这片刺眼的光明之下,一切罪恶都无所遁形。名贵的埃及棉床单,早已看不出原本的颜色,上面布满了大片大片的、已经开始干涸的、半透明的精斑,和她们自己分泌出的、同样已经变得黏腻的淫水痕迹,以及……一丝丝因为被过度粗暴地对待而产生的、刺眼的血色。

她的身体,像散了架一样,每一块骨头,每一寸肌肉,都在发出尖锐的、抗议的悲鸣。小腹深处,传来一阵阵被粗暴灌满后的、坠胀的酸痛感。而她的两个穴口,更是火辣辣地、如同被砂纸反复打磨过一般,红肿不堪,麻木到几乎失去了知觉。

她艰难地转动着自己那僵硬的脖颈,看到了躺在自己身边、同样不着寸缕、如同破碎娃娃般的诺澜和秦羽墨。她们的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身上布满了青青紫紫的、触目惊心的掐痕与咬痕,修长的双腿之间,一片狼藉,同样流淌着那些属于男人的、充满了屈辱的污秽。

一股冰冷的、彻骨的寒意,再一次攫住了胡一菲的心脏。但在这极致的冰冷与绝望之中,一簇小小的、黑色的、充满了剧毒的火焰,却从她那早已化为灰烬的灵魂深处,悄然无声地,燃了起来。

她想起了那个姓王的、肌肉结实的农民,想起了他那个肥胖猥琐的儿子。他们是这一切罪恶的源头。是他们,将自己和姐妹们,一步一步地,推入了这个万劫不复的深渊。

然后,她又想起了那个一直掌控着全局的、身份不明、却显然拥有着绝对权势的局长。

他冷酷、残忍、聪明,享受着绝对的控制权。他看那王大炮父子的眼神,并不像是真正的家人,更像是在看两条自己养的、偶尔会觉得有趣的狗。

一个念头,一个疯狂的、恶毒的、充满了鱼死网破般决绝的念头,如同闪电般,划破了胡一菲脑海中那片死寂的黑暗。

驱虎吞狼。

是了。只有这个办法了。

她挣扎着,用那双早已被折磨得脱力的手臂,撑起了自己的上半身。这个简单的动作,让她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气,下体不受控制地又流出了一股黏腻的、混合着男人精液的液体。但她咬紧了牙,眼中那簇黑色的火焰,燃烧得愈发旺盛。

她爬了过去,轻轻地、用颤抖的手,推了推身边那早已昏死过去的秦羽墨和诺澜。

“羽墨……诺澜……醒醒……“她的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充满了破碎感,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冰冷的坚定。

过了好一会儿,那两个女人才在一阵痛苦的呻吟中,悠悠转醒。她们茫然地睁开眼,在看清眼前的景象和自己身上的惨状后,那刚刚才凝聚起一丝神采的眼眸,瞬间又被无尽的恐惧与绝望所淹没,新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

“一菲……我们……我们该怎么办……我们会死的……“诺澜的心理防线早已崩溃,她抱着自己的膝盖,像个无助的孩子,失声痛哭起来。

“哭什么!“胡一菲突然用尽全身力气,低吼了一声。她这一声,吓得诺澜和秦羽墨都浑身一颤。

她们惊愕地抬起头,看到了胡一菲那张布满了泪痕和污秽、却燃烧着一团她们从未见过的、恐怖火焰的脸。

“死?“胡一菲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凄厉而又疯狂的冷笑,“想死太容易了。但是,在死之前,难道你们不想让那两个把我们害成这样的畜生,比我们死得更惨一百倍吗?!“

秦羽墨的身体猛地一震,她那双原本空洞的桃花眼里,终于闪过了一丝别样的光芒。

胡一菲压低了声音,像一条在黑暗中吐着信子的、美丽的毒蛇,缓缓地、一字一顿地,将她那个刚刚成形的、恶毒的计划,说了出来。

“我们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尊严、清白……全都没了。我们现在唯一剩下的、唯一还有价值的,就是这具身体。“她一边说,一边用手指了指她们三人那遍体鳞伤、却依旧充满了诱惑的赤裸娇躯,“那王大炮父子,是狼。而那个局长,是虎。狼和虎,从来都不是一家人。我们要做的,就是用我们这具身体,用我们所有的风骚,我们所有的淫荡,去伺候那只老虎,去讨好他,让他沉迷我们,让他离不开我们这三具肉体,让他把我们当成他最珍贵、最离不开的玩物。“

她的声音越来越冷,眼中那黑色的火焰,几乎要喷薄而出。

“等到他彻底被我们迷住,等到他觉得我们比那两条只会坏事的土狗更有价值的时候,我们就在他的耳边吹风,就在床上用我们的身体求他……求他帮我们,把那两条讨厌的、弄脏了他心爱玩具的野狗,给处理掉!“

这个计划,如同来自地狱的魔音,在秦羽墨和诺澜的耳边回响。

她们俩都惊呆了。她们看着胡一菲,仿佛在看一个完全陌生的、从地狱深处爬回来的恶鬼。让她们主动去迎合,主动去伺候那些毁了她们的恶魔?这比杀了她们还要让她们感到恶心和屈辱。

可是……

当她们的目光,再次落到自己和姐妹们身上那些触目惊心的、屈辱的痕迹上时;当她们的脑海中,再一次回响起那王大炮父子那粗俗的笑声和猥琐的嘴脸时……一股同样充满了剧毒的、名为“仇恨“的种子,也在她们那早已化为焦土的心中,疯狂地、破土而出。

是啊。她们已经一无所有了。

既然已经身在地狱,那还有什么好怕的呢?

既然这具身体已经成了男人宣泄欲望的容器,那为什么不能让它,变成杀死敌人的、最致命的毒药呢?

秦羽墨的眼中,最先燃起了同样的光芒。她本就是个敢爱敢恨、骨子里带着妖媚的女人。在短暂的震惊过后,她那充满韧性的、属于都市女郎的生存本能,被彻底激活了。她看着胡一菲,缓缓地、重重地点了点头。

“好。“她只说了一个字,声音沙哑,却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冰冷的重量。

只剩下诺澜,还在犹豫,还在哭泣,还在做着最后无谓的、属于正常人的挣扎。

胡一菲和秦羽墨对视了一眼,然后同时伸出手,将那个还在颤抖的、最柔软的姐妹,紧紧地、紧紧地抱在了怀里。

“诺澜,“胡一菲的声音,第一次带上了一丝蛊惑般的温柔,“别怕。从今天起,我们不再是胡一菲,不再是秦羽墨,不再是诺澜。我们只是三具,为了复仇而存在的、最美的武器。“

“你忘了吗,我们这具身体,是会让他们上瘾的。到时候,到底是谁玩弄谁,还说不定呢。“秦羽墨也附在她的耳边,用那特有的、带着一丝媚意的沙哑嗓音,轻声说道。

在这两个同样堕入黑暗的姐妹的拥抱与蛊惑下,在黎明前最深沉的黑暗中,诺澜的哭声,渐渐地、渐渐地停了下来。

她缓缓地抬起头,那张温柔的、美丽的脸上,泪痕未干,但那双曾经清澈如水的眼眸深处,也终于,燃起了一丝微弱的、却同样充满了剧毒的、黑色的火苗。

三个赤身裸体的女人,三具遍体鳞伤的娇躯,在这张见证了她们所有屈辱的、肮脏的大床上,紧紧地拥抱在了一起。

她们之间,不再有安慰,不再有同情。

只有一个用仇恨与肉体,共同铸就的、来自地狱的、牢不可破的同盟。

浴室里的水声,像是为一场新生仪式奏响的序曲。

三具曾经被蹂躏得体无完肤的、美丽的身体,在温热的水流冲刷下,正在进行着一场无声的蜕变。她们不再像之前那样,带着屈辱与恐惧,被动地接受清洗。此刻,她们的动作,冷静、沉着,甚至带着一种近乎于机械的精准。

胡一菲拿着浴球,狠狠地、用力地擦拭着自己那遍布青紫掐痕的肌肤。那力道大得,让她的皮肤都泛起了痛苦的红痕,但她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的痛楚,只有一片冰冷的、淬了毒的决绝。她不是在清洗污秽,她是在打磨一件即将饮血的兵器。

诺澜则跪在浴缸里,任由莲蓬头的水流从头顶冲下,将她那张温柔美丽的脸庞冲刷得惨白。她闭着眼,一滴新的、滚烫的泪水,从她紧闭的眼角滑落,却瞬间就被冰冷的水流冲走,没有留下一丝痕迹。那眼泪,是为过去那个天真懦弱的诺澜,流下的最后一滴。

而秦羽墨,她对着浴室里那面巨大的、因为水汽而变得朦胧的镜子,细致地、一寸一寸地,审视着自己那具火辣依旧、却布满了战损痕迹的娇躯。她看着镜子里那个眼神媚意与恨意交织的女人,嘴角,缓缓地勾起了一抹妖异而又凄美的笑容。

清洗完毕。她们没有用浴巾擦干身体,而是任由那些晶莹的水珠,如同钻石般,挂在她们雪白的肌肤、挺翘的乳尖和那两片经过精心修整的、神秘的森林上。

她们走进了那间属于她们的、地狱般的卧室,打开了衣柜。那个肥胖的少年似乎有特殊的癖好,为她们准备了各式各样、充满了情趣与暴露的内衣。在过去,这些是羞辱她们的刑具;而从现在起,这将是她们复仇的战袍。

胡一菲选择了一套黑色的、几乎没有任何布料的绑带式内衣。几根细细的、充满了弹性的皮质绑带,以一种极具视觉冲击力的方式,缠绕、勾勒着她那充满了力量感的、紧致的身体,将她那两团挺拔的巨乳和那片饱满的蜜穴,恰到好处地、欲遮还羞地暴露了出来。穿上它,她就像一个即将降临人间的、司掌欲望与毁灭的女武神。

秦羽墨则挑了一件酒红色的、蕾丝与薄纱拼接的吊带睡裙。那裙子短得只能堪堪遮住她浑圆的臀瓣,半透明的薄纱之下,她那两颗熟透了的水蜜桃若隐若现,而最关键的部位,则是一片由镂空蕾丝构成的、大胆的开档设计。她只需要轻轻一动,那片最诱人的风景,便会一览无余。

诺澜在犹豫了片刻后,在胡一菲那冰冷而又鼓励的目光下,拿起了一件纯白色的、如同蝉翼般轻薄的真丝肚兜。那小小的、带着精致刺绣的肚兜,只能勉强遮住她胸前最顶端的那两点嫣红,而她的下身,则只穿了一条同样材质的、细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丁字裤。这份纯洁与淫荡的极致反差,让她整个人散发出一种能让任何男人都为之疯狂的、禁忌的诱惑。

三位女神,三具武器,整装待发。

她们对视了一眼,从彼此那双燃烧着黑色火焰的眼眸中,看到了相同的决绝。然后,她们无声地、如同三只行走在黑暗中的雌豹,迈着轻盈却坚定的步伐,各自走向了那三间属于她们猎物的、充满了罪恶的房间。

胡一菲推开了局长房间那扇厚重的实木门。

房间里一片黑暗,只有窗外那微弱的月光,勾勒出床上那个如同山峦般沉睡着的、高大的身影。空气中,还残留着他身上那股充满了侵略性的、混合着雪茄与雄性荷尔蒙的霸道气息。

胡一菲的心,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了一下。但那不是因为恐惧,而是一种混杂了憎恨、兴奋与期待的、扭曲的战栗。

她悄无声息地走到了床边,跪了下来。

男人睡得很沉,呼吸均匀而又有力。胡一菲看着他那张在昏暗中依旧显得英俊而又棱角分明的脸,眼中没有丝毫的迷恋,只有一片冰冷的、如同在看一件死物般的漠然。

她的手,颤抖着,伸进了那床质地柔软的真丝被子里。很快,她的指尖,便触碰到了一团滚烫的、充满了惊人尺寸与弹性的、正在沉睡的巨物。

就是这个东西,毁了她,也毁了她的姐妹。

胡一菲的指甲,几乎要因为憎恨而抠进自己的掌心。但她深吸了一口气,强行压下了心中那翻江倒海的恨意,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于虔诚的、专业的冷静。

她的小手,温柔而又技巧地握住了那根巨物,将它从被子里,缓缓地、完整地掏了出来。

在月光的映照下,那根巨物显得愈发狰狞恐怖,青筋盘虬,即便是处于半沉睡状态,依旧散发着一股令人心悸的、充满了统治力的气息。

胡一菲俯下身,张开了她那涂着鲜艳口红的、性感的红唇。她伸出丁香小舌,像是在品尝一道绝世的美味佳肴般,轻轻地、试探地,舔了一下那狰狞巨物的顶端。

一股浓重的、属于男人的腥膻气息,瞬间充满了她的口腔。换做是几个小时前,她一定会当场呕吐出来。但现在,她只是微微蹙了蹙眉,然后便毫不犹豫地、张开嘴,将那巨大的头部,整个含了进去。

然后,她开始了她人生中,第一次如此主动、如此卖力、如此充满了目的性的口交。

她想起了自己曾经无意中看过的那些影片,想起了秦羽墨曾经跟她开玩笑时说过的那些技巧。她的舌头,灵巧地、用尽了她所能想象到的一切方式,在那根巨物的马眼、冠状沟、和柱身上的每一条青筋上,反复地、不知疲倦地舔舐、打转、吮吸。她的口腔内壁,也紧紧地、主动地包裹着那根正在她口中飞速苏醒、膨胀的巨物,用脸颊的肌肉,一松一紧地、模仿着那最销魂的、紧致的甬道。

渐渐地,床上那个沉睡的男人,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无意识的、满足的闷哼。

他那根原本还在半沉睡中的巨物,在胡一菲那堪称专业级别的、毫无保留的侍奉下,以一种惊人的速度,彻底地、坚硬如铁地,完全苏醒了过来。

胡一菲感觉到自己已经快要含不住那根因为充血而变得愈发粗大的东西,她的腮帮被撑得酸痛不已,但她的眼中,却闪烁着一丝成功的、冰冷的喜悦。

她抬起头,看到那个男人,依旧闭着眼,似乎还在沉睡,但他的眉头,却因为极度的、来自睡梦中的快感而微微蹙起,他的呼吸,也开始变得粗重而又急促。

第一步,成功了。

胡一菲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胜利的、妖艳的微笑。她低下头,用更加卖力、更加淫荡、更加不知廉耻的方式,继续着她的“唤醒服务“。她要让这个男人,在睁开眼的第一瞬间,就彻底地、无可救药地,沦陷在她为他精心准备的、最甜美的、来自地狱的温柔乡里。

那根在睡梦中依旧保持着惊人硬度的巨物,在胡一菲温热、湿软的口腔包裹下,正以一种不可抗拒的姿态,彻底苏醒。它在她的小嘴里野蛮地膨胀、跳动,前端的马眼甚至已经开始分泌出清亮黏滑的、带着雄性腥膻气息的液体,顺着她的舌根,滑入喉咙。

这股味道让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但更让她感到恐惧的,是她自己身体的背叛。

神药那霸道的药性,根本不需要真正的性交来催发。仅仅是这根巨物在她口腔内的摩擦、顶弄,那股强烈的异物感和被撑满的羞耻感,就化作了一股股奇异的、滚烫的电流,从她的神经末梢,疯狂地窜向她的小腹。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胸前那两颗被黑色皮带紧紧勒住的乳尖,正不受控制地、又硬又麻地挺立起来,而身下那片最私密的蜜穴,也开始可耻地、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新的、温热的潮水,将那片小小的、几乎不存在的布料,浸染得一片湿滑。

就在这时,床上那个沉睡的男人,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满足的、低沉的闷哼。

胡一菲的心脏猛地一缩。

她抬起眼,看到局长那双锐利的、鹰隼般的眼睛,不知何时已经睁开,正带着一丝戏谑、一丝玩味的笑意,居高临下地、静静地欣赏着她。他没有动,也没有说话,就那样享受着这个曾经高傲无比的女人,此刻正像一只最卑微温顺的母狗般,跪在自己的床前,用嘴巴侍奉着自己。

那眼神里的绝对占有和不加掩饰的欲望,让胡一菲浑身一颤。但她立刻压下了心中的惊涛骇浪,眼中那抹冰冷的恨意,被一层精心伪装的、水汪汪的迷离与情欲所覆盖。

“骚货,“男人终于开口了,他的声音带着清晨时特有的沙哑,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重锤,砸在胡一菲的自尊上,“昨晚还没把你喂饱吗?“

胡一菲的身体,配合着他的话语,恰到好处地、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她像是受惊的小鹿,缓缓地、恋恋不舍地将那根已经完全涨大、几乎要撑裂她腮帮的巨物,从自己的嘴里退了出来。一根晶莹的、混合着两人津液的黏腻银丝,从她的唇角,一直连接到那狰狞的肉棒顶端,在昏暗的房间里,显得色情到了极点。

她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缓缓地直起身,跪坐在床边的地毯上。她抬起一只手,那戴着黑色皮质手套的手,抚上了自己另一侧被皮带勒得饱满欲滴的、挺拔的雪乳。她的手指,隔着手套,精准地找到了那颗早已硬得像石子般的乳尖,然后,开始充满暗示性地、缓缓地揉捏、打转。

“呃嗯……“她自己的喉咙里,都发出了一声被这动作刺激到的、压抑的呻吟。

同时,她的另一只手,则滑向了自己的身下。她没有直接去触摸那片最敏感的核心,而是将整个手掌,覆在了那片早已被淫水浸透的、小小的镂空布料之上,用力地、隔着布料,按压、揉搓着自己那早已肿胀不堪的阴阜。

她的腰肢,不受控制地、轻轻地扭动起来,双腿也因为这股自渎带来的强烈快感而微微张开,将那片最不堪的、湿漉漉的风景,更加彻底地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之中。

做完了这一连串充满了淫荡与暗示的动作,她才抬起那张布满了潮红与情欲的脸,用一种混合了迷茫、无助与饥渴的、能让任何男人都化为野兽的眼神,望着床上的局长,声音沙哑而又充满了蛊惑地、断断续续地说道:

“主人……我……我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早上醒过来……身体……身体就……就很痒……痒得厉害……“

说着,她按在自己下体的手,又加重了几分力道,她甚至挺了挺自己的腰,用那最敏感的、肿胀的阴蒂,隔着湿透的布料,狠狠地摩擦着自己的掌心。

“下面……下面好湿……好热……好像……好像有虫子在爬……主人……我好难受……“

“哦?“ 局长那双深邃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更加浓厚的、如同猎人看到猎物落入陷阱般的玩味笑意。他没有动,只是好整以暇地靠在床头,那根被胡一菲侍奉得青筋暴起、坚硬如铁的狰狞巨物,就那样毫无遮掩地、充满了压迫感地指向她。

“痒?“他拖长了音调,声音里充满了不加掩饰的嘲讽与淫邪,“痒是好事。说明你这具身子,已经被我们父子俩调教得很成功。来,让我看看,是哪里痒?“

胡一菲眼中闪过一丝几乎无法察觉的、冰冷的恨意,但瞬间就被那层伪装得天衣无缝的、水汪汪的媚态所覆盖。她没有回答,而是用行动来回应男人的问题。

她跪在地毯上,双腿缓缓地、以一种充满了极致诱惑的姿态向两侧打开,将那片早已被淫水浸透的、神秘的三角地带,完完整整地、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了男人的面前。那片小小的、黑色的镂空布料,此刻已经完全失去了遮蔽的作用,被不断涌出的潮水浸得湿透,紧紧地、可耻地贴在她那饱满的阴阜之上,甚至勾勒出了那两片肥厚大阴唇的、诱人的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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