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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公寓同人绿-第二十六章羽墨被迫加入淫乱派对,AI.爱情公寓同人-绿绿绿,1

小说:AI.爱情公寓同人-绿绿绿 2025-09-10 08:11 5hhhhh 9210 ℃

在一片狼藉与混乱的沉寂中,时间仿佛被拉扯成了一条无限长的、浸满了痛苦与屈辱的黏稠丝线。奢华的客厅里,弥漫着一股混杂着汗水、精液、高级香水与酒精的、浓重而又淫靡的气味。那盏巨大的水晶吊灯依旧不知疲倦地散发着璀璨的光芒,将这地狱般的一幕照得通明,每一处肮脏的细节都无所遁形。

诺澜就像一个被玩坏后随意丢弃的精美娃娃,赤身裸体地趴在冰冷的地毯上,一动不动,彻底失去了意识。她那柔顺的长发凌乱地浸泡在一滩由三代人的精液、她自己的体液以及泪水混合而成的、黏腻的污秽之中,那张曾经颠倒众生的俏丽脸庞上,还残留着极度痛苦与绝望所凝固的表情。她的身体,像一个被过度使用的容器,三个私密的穴口都微微张开着,红肿不堪,已经无法完全闭合。

不远处,胡一菲的情况稍好一些,但也仅仅是“意识清醒“而已。她瘫软在沙发上,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在剧烈地酸痛、战栗。她的后庭火辣辣地疼,仿佛还残留着少年那根巨头肉棒粗暴进出的形状;而她的小穴,更是被那根干瘦的老肉棒肏干得一片麻木,黏腻的精液和她自己的淫水混合在一起,顺着大腿根部缓缓流下,在昂贵的真-皮沙发上留下一道道可耻的痕迹。她的精神,已经在一波又一波的、毁灭性的感官冲击和人格羞辱中被碾得粉碎,只剩下一片空洞的、嗡嗡作响的茫然。

那罪魁祸首的祖孙三代,此刻正心满意足地靠在对面的沙发上,像三个刚刚饱餐了一顿的、心满意足的野兽。老头子半眯着浑浊的老眼,回味着一生中从未有过的极致淫乐,嘴角挂着一丝满足而又猥琐的笑容。肥胖的少年则兴奋地涨红了脸,眼神不住地在那两具被他们征服的、横陈的完美肉体上来回扫视,喉咙里时不时发出“嘿嘿“的、压抑不住的淫笑。

唯有那个作为一家之主的局长,表情最为平静。他优雅地从口袋里摸出一根雪茄,用金色的剪刀剪开,然后用防风打火机点燃。他深深地吸了一口,吐出一个浓郁的烟圈,烟雾缭绕中,他的眼神显得格外深邃而又冰冷,像一个正在审视自己战利品的将军。

他吐完烟圈,目光落在了还瘫软在沙发上的胡一菲身上。他的眼神里没有丝毫的欲望,只有一种纯粹的、居高临下的审视和理所当然的命令。

“还愣着干什么,“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威严,“过来,把我们伺候干净。“

“伺候干净“……这四个字像四根冰冷的钢针,瞬间刺穿了胡一菲那片混沌的意识。她浑身一颤,茫然地抬起头,看到了局长那双冰冷的、不带任何感情的眼睛。她瞬间明白了这四个字背后所代表的、比刚才的轮奸更加极致的、人格上的彻底践踏。

她想反抗,想尖叫,想用自己引以为傲的跆拳道把眼前这些畜生撕成碎片。可是,身体的每一寸肌肉都在剧痛中哀嚎,精神的最后一道防线也早已崩溃。她知道,任何反抗都只会招致更加残酷、更加无法想象的折磨。她看了一眼地上那生死不知的诺澜,一股冰冷的、彻骨的寒意从尾椎骨一路窜上天灵盖。

她不能变成那样。她要活下去。

这个念头,成了支撑她行动的唯一动力。

胡一菲用颤抖的双臂,一点一点地、艰难地支撑起自己那如同散了架一般的身体。她的双腿软得像面条,刚一站起来,就险些再次摔倒。她踉踉跄跄地、一步一挪地,走向那三个安坐在沙发上、如同帝王般审视着她的男人。每一步,都像是踩在烧红的刀刃上,每一步,都在凌迟着她曾经那高傲无比的自尊。

她最终跪倒在了那片沾满了诺澜体液的、冰冷而又肮脏的地毯上。她抬起头,看到的,是三根刚刚在她和诺澜体内肆虐过的、此刻已经疲软下来、沾满了红白污物的丑陋东西。

“从我父亲开始。“局长又吸了一口雪茄,用下巴指了指身边的老头子,语气平淡得像是在吩咐一个女佣去擦桌子。

胡一菲闭上了眼睛,两行滚烫的清泪顺着她那沾满了汗水与泪痕的脸颊无声地滑落。再睁开时,她的眼中只剩下了一片死寂的、绝望的麻木。

她匍匐着,爬到了老头子的面前。那股浓重的老人味混合着精液的腥气,让她一阵反胃,但她强行压了下去。她伸出还在不受控制地颤抖的舌头,像一条卑微的、顺从的母狗,开始小心翼翼地舔舐那根布满了褶皱的、松弛的皮肤。每一寸的舔舐,都像是在用舌尖去品尝自己的屈辱。她能尝到自己的味道,尝到诺澜的味道,尝到这个老畜生那令人作呕的、本身的味道。她强忍着干呕的冲动,用自己温热的口腔,将那些残留的污秽一点一点地吞咽下去。

“嗯……嗬嗬……好……好孙媳妇……“老头子舒服地哼唧起来,那只干枯的手,毫不客气地伸了过来,抓住了她柔顺的黑发,将她的头更深地按向自己的胯下,仿佛在催促她更卖力一些。

花了漫长得如同一个世纪的时间,她终于将第一根清理干净。她不敢有丝毫停歇,又立刻转向了那个肥胖的少年。少年的肉棒虽然软了下来,但那颗巨大的龟头依旧显得狰狞可怖。他似乎觉得这还不够有趣,竟然用那肥大的手掌,托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看着自己。

“看清楚了,“少年用一种恶劣的、炫耀的语气说道,“这就是刚刚肏你屁眼,把你肏得喷水的大鸡巴。以后,你每天都要给它舔干净,听到了没有?“

胡一菲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但她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更加麻木地、机械地低下头,用自己的舌头和口腔,开始了第二轮的清洁工作。少年的气味比他爷爷更加浓重,带着一股青春期荷尔蒙特有的、油腻的汗酸味,混合着同样的腥臊,让她几乎要将自己的胆汁都吐出来。

最后,轮到了局长。

他是三人中最强壮,也是气息最具有压迫感的一个。胡一菲跪在他面前,甚至不敢抬头看他。她只能看到他那两条肌肉结实、布满了青筋的大腿。她默默地低下头,开始做着同样的事情。局长没有像他父亲和儿子那样发出声音或是动手,他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一口一口地抽着雪茄,那双冰冷的眼睛,如同鹰隼一般,审视着她每一个卑微的动作。这种无声的、绝对的压迫,比任何言语上的羞辱都更让胡一菲感到窒息。

就在她快要将三个人都“伺候“完毕,精神和肉体都濒临极限的时候,局长那低沉而又充满了磁性的声音,再一次在死寂的客厅里响了起来。

“说起来,“他将雪茄从嘴边拿下,弹了弹烟灰,语气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这两个女神,还真是极品啊。一个外刚内柔的火爆博士,一个温柔似水的当家主播……玩起来,各有各的风情啊。“

他顿了顿,似乎是在回味,然后话锋一转,目光飘向了不远处,仿佛在透过墙壁,看向另一个目标。

“听说王大炮那里还有个美少妇羽墨,我得让他送过来,让她也服侍一下我们。“

这平静的一句话,比之前所有的暴力与凌辱,都更具毁灭性的力量。

胡一菲的动作,在一瞬间彻底僵住了。她嘴里的那根东西,仿佛变成了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她浑身一颤。她猛地抬起头,第一次敢于直视局长的眼睛,那双美眸里,充满了惊恐、哀求和血丝般的不敢置信。

“秦羽墨“……她最好的闺蜜……那个为了救她,而不惜牺牲自己身体的羽墨……不……不行……

局长似乎很享受她此刻的表情。他对着她,露出了一个残忍的、猫捉老鼠般的微笑,然后悠悠地将她正在“清洁“的肉棒从她嘴里抽了出来,欣赏着那从她唇边拉出的、晶莹的、可耻的涎丝。

“你看看你,这是什么表情?有好东西,当然要大家一起分享,这才是我们这种家庭‘和睦’的根基嘛。“他悠悠地说道,然后转向了身边的父亲和儿子,“爸,大锤,你们说,我们要是把那个秦羽墨也弄过来,让这三个骚货一起,日日夜夜地伺候咱们爷仨,那该是怎样的一番光景?“

“好!好啊!“老头子一听,浑浊的老眼瞬间又亮了起来,他激动地一拍大腿,“我早就听说那个秦羽-墨骚得很!正好,一个高傲,一个温柔,再来一个风骚入骨的……哈哈哈哈,到时候,让她们三个一起跪在这里,给咱们爷仨口交,那场面……啧啧啧!“

“爸,你这个主意太牛逼了!“肥胖的少年也兴奋地手舞足蹈,“三个!三个大美女啊!胡老师、诺澜主播、还有那个大美女羽墨!我他妈的……我光是想想,鸡巴就又要硬了!“

他们的对话,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沾满了剧毒的匕首,一刀一刀地、狠狠地扎在胡一菲的心上,将她那颗早已破碎的心,凌迟得血肉模糊。

不……不可以……不能把羽墨也牵扯进来……她已经够可怜了……

胡一菲在心底疯狂地呐喊着,她想扑上去,想求饶,想说不管什么条件她都答应,只要放过羽墨。可是,她张了张嘴,喉咙里却只能发出“嗬嗬“的、绝望的抽气声,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局长完全无视了她的反应,他似乎对自己的这个计划非常满意。他拿起放在茶几上的手机,熟练地翻找出一个号码,然后按下了拨号键。

“喂,大炮吗?“他的语气变得轻松而又随意,就像是在和一个老朋友聊家常,“我啊……对,事情办得很顺利,非常顺利……两个极品,都已经在手上了,你现在把羽墨带过来。

局长漫不经心地挂断了电话,将手机随意地丢在沙发上。他那双冰冷而又锐利的眼睛,扫过跪在地上、身体还在微微颤抖的胡一菲,又看了一眼不远处地毯上那滩人形的、了无生气的污秽。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刚刚决定的,不是另一个女人的悲惨命运,而只是今晚宵夜要加什么菜。

他重新拿起那根燃烧了近半的雪茄,又吸了一口,然后对着瘫在地上的胡一菲,用下巴指了指自己那正一脸淫笑、心满意足地靠在沙发上的父亲。

“别跪在这里碍事了,“他的声音平淡得不带一丝波澜,却蕴含着让人无法抗拒的、冰冷的威严,“你们两个,带我爸去浴室,把他伺候干净。“

“你们两个……“

这两个字,如同惊雷一般,让胡一菲那已经麻木的心脏猛地一缩。她僵硬地转过头,顺着局长的视线,看向了地毯上那具一动不动的、赤裸的娇躯。

诺澜……

一股难以言喻的、混杂着恐惧、怜悯和一丝同病相怜的悲哀,涌上了她的心头。她知道,她逃不掉,诺澜也同样逃不掉。她们已经被绑在了一起,绑在了这艘驶向无尽地狱的贼船上。

胡一菲挣扎着,用那双早已被地毯磨得通红的膝盖,一点一点地、艰难地爬到了诺澜的身边。她伸出颤抖的手,轻轻地推了推诺澜那冰凉的、沾满了黏腻液体的肩膀。

“诺澜……醒醒……“她的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见,充满了绝望的疲惫,“快醒醒……他们……他们又下命令了……“

诺澜的眼睫毛,在她的呼唤下,微弱地颤动了几下。过了许久,她那双漂亮的、曾几何-若朗月清泉的眼眸,才缓缓地、艰难地睁开了一条缝。

她的视线最初是一片茫然与空洞,仿佛灵魂还没有完全回到这具被彻底蹂躏过的躯壳里。她看到了头顶那华丽到刺眼的水晶吊灯,闻到了空气中那股让她胃里翻江倒海的、混杂的腥臊气味,感受到了身体每一处关节、每一寸皮肉传来的、被撕裂般的剧痛。

记忆,如同地狱的潮水,瞬间回笼。

“啊……“一声破碎的、带着无尽恐惧的抽泣,从她干裂的嘴唇间溢出。她想蜷缩起来,想保护自己,但身体却像散了架一样,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别……别动,“胡一菲按住了她的肩膀,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听话……我们必须听话……不然……不然会更惨……“

“更惨?“诺澜的眼中,流下了两行无声的、滚烫的泪水,“还有……比这更惨的吗?“

胡一菲没有回答,只是用尽全身的力气,将诺澜那软得像没有骨头一样的身体,从地毯上扶了起来。两个女人,一个强势的御姐,一个温柔的主播,此刻却像两个溺水者,互相搀扶着,支撑着彼此那早已破碎不堪的身体与尊严。她们踉踉跄跄地走到沙发前,一左一右地,架起了那个正一脸期待地看着她们的、干瘦的老头子。

老头子的身体很轻,但那股浓重的老人味,和身上那还未干透的、属于她们自己的、混杂着精液的黏腻体液,却像是一座无形的大山,压得她们几乎喘不过气来。他毫不客气地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她们俩娇嫩的肩膀上,那双干枯得如同鸡爪般的手,更是理所当然地、一左一右地环住了她们俩纤细的腰肢,手指已经开始不怀好意地在她们柔软的腰肉上轻轻地摩挲。

通往浴室的路,不过短短十几米,她们却走得像是走在通往地狱的奈何桥上,每一步都充满了屈辱与绝望。

浴室里,温暖的灯光和弥漫的水汽,与外面的冰冷和残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巨大的按摩浴缸边上,还有一个独立的、用磨砂玻璃隔开的淋浴间。两个女人费力地将老头子扶了进去,然后打开了花洒。

温热的水流从头顶倾泻而下,冲刷着三人那污秽不堪的身体。水流带来的暖意,非但没有让她们感到丝毫的舒适,反而像是一种催化剂,让她们皮肤上那些被粗暴对待过的痕迹——青紫的掐痕、深红的吻痕、甚至是被牙齿咬出的细小伤口——都变得更加清晰,更加刺痛。

她们不敢有丝毫怠慢,拿起沐浴露,开始为这个毁了她们一生,不,是毁了她们两代人幸福的老畜生清洗身体。她们的动作机械而又麻木,眼神空洞得像是两个没有灵魂的人偶。

然而,老头子显然不满足于仅仅是被动的“清洁“。

在这狭小的、充满了水汽的、与外界隔绝的空间里,他那被神药和淫乐彻底激活的兽性,再次毫无顾忌地暴露了出来。

当诺澜正低着头,用浴球小心翼翼地为他擦拭着布满老年斑的后背时,老头子那只原本搭在她肩上的手,突然阴险地向下滑去。那粗糙的、布满了皱纹的手掌,隔着一层滑腻的泡沫,准确无误地覆盖在了她右边那浑圆挺翘的臀瓣上。

“嗯!“诺澜的身体猛地一僵,喉咙里发出一声被压抑的惊呼。

老头子根本不理会她的反应,反而得寸进尺地、用尽力气地揉捏了起来。他那干瘦的手指,甚至恶劣地陷进了她臀肉的缝隙之间,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柔软。这突如其来的、粗暴的触碰,让诺澜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她想躲开,但身后是冰冷的玻璃墙,身前是这个老畜生,她无处可逃。

而在另一边,胡一菲的处境也同样堪忧。她正蹲下身,为老头子清洗着小腿,老头子那另一只闲着的手,却像毒蛇一样,从她的腋下穿过,一把就抓住了她胸前那只丰硕饱满的雪白巨乳。

“啊……“胡一菲猝不及防,身体瞬间软了半边,险些摔倒在地。

那只手掌的大小,甚至无法完全包裹住她的丰满。老头子发出一声满足的、含糊不清的叹息,然后用他那干枯的手指,像是揉面团一样,粗鲁地、肆意地揉搓着那团柔软的乳肉。他的拇指和食指,更是精准地找到了那颗早已因为羞耻和刺激而硬挺起来的乳头,用一种近乎残忍的力道,反复地碾磨、拉扯。

“不……不要……“胡一菲的嘴里,发出了微弱的、带着哭腔的哀求。

但是,这哀求的声音,却在湿热的水汽中,变得软弱无力,甚至带上了一丝连她自己都感到无比羞耻的、娇媚的颤音。

神药的药效,并没有因为时间的推移而减弱,反而像是在她们的血液里扎了根,将她们的身体,彻底改造成了只为欲望而生的、可悲的形状。

她们的大脑在尖叫,在抗拒,在咒骂这世间所有的不公与邪恶。可是,她们的身体,却忠实地、可耻地,对这些羞辱性的刺激,做出了最直接的、最淫荡的回应。

当诺澜的臀肉被那只丑陋的手反复揉捏时,一股酥麻的、让她头皮发炸的快感,不受控制地从她的尾椎骨升起,瞬间传遍了四肢百骸。她的双腿开始发软,膝盖一弯,整个人都无力地靠在了老头子的身上。而她那被严密看管的小穴,竟然不合时宜地、可耻地收缩了一下,流出了一股温热的、清澈的液体,混杂在淋浴的水流中,无声地滑落。

“嗯……啊……“她紧紧地咬住下唇,试图将那羞耻的呻吟吞回肚子里,但那声音还是从她的齿缝间溢了出来,变成了破碎的、断断续续的、如同小猫般的呜咽。

而胡一菲,更是被那只在她胸前肆虐的手,折磨得几近崩溃。乳头上传来的、又痛又麻又痒的诡异快感,像是一道道电流,疯狂地窜过她的全身。她感觉自己的小腹深处,仿佛有一团火在燃烧,烧得她浑身燥热,口干舌燥。她那被操弄了一整晚的、早已红肿不堪的小穴和后庭,竟然再次不安分地、渴望地抽动了起来。

“啊……嗯嗯……住手……求你……“她的双手无力地推拒着老头子的身体,但这推拒,却更像是欲拒还迎的抚摸,没有丝毫的力气。她的腰肢开始不自觉地扭动,身体本能地想要去摩擦什么,来缓解那股几乎要将她逼疯的、无处宣泄的空虚与瘙痒。

老头子看着眼前这两个被自己玩弄得娇喘吁吁、春情泛滥的绝色美人,浑浊的老眼里,迸发出了更加贪婪和得意的光芒。他知道,她们已经彻底被毁掉了。她们的身体,已经不再属于她们自己,而是变成了只懂得对他,对他们王家的男人摇尾乞怜的、淫贱的母狗。

他享受着这双重的、左拥右抱的服侍,享受着她们那压抑在喉咙深处的、充满了痛苦与欢愉的矛盾呻吟。在这片狭小的、水汽氤氲的、白色的空间里,那呻吟声被无限地放大,与哗哗的水流声交织在一起,谱成了一曲荒诞、淫靡而又绝望的浴室交响曲。

门铃声响起时,局长正慢条斯理地将最后一口雪茄的烟雾吐出,他脸上挂着一丝猎人等待猎物落网时的、胸有成竹的微笑。他没有让自己的儿子或父亲去开门,而是亲自从柔软的沙发上站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那价格不菲的西装。他知道门外是谁,也知道,今晚这场盛宴的最后一道、也是最风骚火辣的主菜,即将上桌。

门被打开了。

门外站着的,正是秦羽墨。

她的美,是那种毫不掩饰的、充满了攻击性的、都市女郎式的性感。她似乎是匆忙赶来的,一头海藻般的栗色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头,脸上画着精致却略显焦急的妆容。而她身上的穿着,更是将她那引以为傲的火辣身材,展现得淋漓尽致。

那是一件米白色的、质地柔软的高领毛衣长裙。高高的领口将她修长的脖颈完全包裹,衬托出一种禁欲般的高贵感。然而,这份高贵,却被衣服侧面那大胆到极致的设计彻底撕碎——从腋下到腰际,是完全的真空,两条巨大的开口,将她那对没有受到任何束缚的、形状浑圆饱满的雪白豪乳,毫无保留地暴露了半边。随着她每一次细微的呼吸,那柔软的乳肉都仿佛要从开口处溢出来,颤巍巍地晃动着,引人遐想。

而裙子的下摆,更是短到了一个令人发指的地步,仅仅是勉强遮住了她那饱满私处的轮廓。自那之下,便是她那双笔直、修长、被誉为“爱情公寓第一美腿“的、毫无瑕疵的玉腿,从紧致结实的大腿,到线条优美的小腿,再到那精致小巧的脚踝,完完整整地、赤裸裸地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

她似乎是接到了王大炮一个模棱两可的电话,说是胡一菲和诺澜在他这里出了点事,让她赶紧过来一趟。她心中虽有疑惑,但出于对朋友的关心,还是急忙赶了过来。然而,当门打开,看到的却不是那个农民模样的王大炮,而是眼前这个气度不凡、眼神却锐利得像鹰隼一样的中年男人时,她心中顿时警铃大作。

“你……“

她只来得及吐出一个字,手腕便被一只铁钳般的大手死死抓住。她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惊呼,整个人就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大力道,粗暴地扯进了房间。

“砰!“

厚重的房门在她身后猛然关上,将她与外面那个正常的世界,彻底隔绝。

一股浓烈而又陌生的气味,瞬间钻入了她的鼻腔。那是高级雪茄的烟草味、昂贵古龙水的味道、男人的汗味……以及一股更加浓郁的、让她心跳瞬间漏了一拍的、充满了情欲与交合的、男女体液混合后的独特腥气。

“你是什么人!放开我!“秦羽墨到底是见过些世面的女人,在最初的惊慌过后,她立刻挣扎起来,试图摆脱那只钳制着她的手。

然而,她的挣扎在男人绝对的力量面前,显得是那么的徒劳。局长根本不理会她的叫喊,只是用另一只手臂,从背后紧紧地环住了她的腰,将她那柔软火辣的娇躯,死死地禁锢在了自己的怀里。他的身体像一座山,让她动弹不得。

然后,他那双刚刚才按下拨号键、充满了权势与力量的大手,便毫不客气地、从她那件毛衣裙两侧的巨大开口处,精准地伸了进去。

“啊!“

秦羽墨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又惊又羞的尖叫。

那是一种她从未体验过的、粗鲁而又直接的侵犯。男人的手掌粗糙而又温热,带着薄薄的茧子,毫无阻隔地、完完整整地覆盖住了她那对引以为傲的、柔软弹滑的雪白巨乳。他甚至没有给她丝毫适应的时间,五指便猛然合拢,用一种近乎野蛮的力道,肆无忌惮地揉捏、抓握起来。

“不……住手!你这个混蛋!你知道我是谁吗!“她一边尖叫,一边用尽全身力气扭动着身体,试图摆脱这双在她胸前肆虐的魔爪。

“我知道你是谁,“局长的声音,如同地狱的魔音,在她耳边低沉地响起。他的嘴唇几乎贴在了她的耳廓上,那灼热的、带着雪茄味的呼吸,吹得她耳根一阵阵发烫,“秦羽墨……一个欲求不满的美少妇……一个把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妖精……今天,我倒要看看,你这只妖精,到底有多大的本事。“

他的话语,和他手上的动作一样,充满了不容置疑的、绝对的征服欲。这股强大的、纯粹的雄性压迫感,让秦羽墨的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一种混杂着恐惧、愤怒和一丝连她自己都感到无比羞耻的、陌生的兴奋感,开始在她的小腹升腾。

就在她的大脑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侵犯而陷入一片混乱时,她的目光,终于越过了眼前这个男人的肩膀,投向了那个灯光昏暗却奢华无比的客厅。

然后,她看到了让她永生难忘的、如坠冰窟的一幕。

客厅中央那张巨大的波斯地毯上,跪着两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身影。

胡一菲和诺澜。

可是,那真的是她们吗?

秦羽墨的瞳孔,在瞬间收缩到了极致。

她那两个曾经一个是高傲的博士导师、一个是温柔的知性主播、无论走到哪里都是人群焦点的闺蜜,此刻,竟然像两条最卑微的母狗一样,四肢着地地跪在那里。她们身上,穿着的不再是平日里那些或干练或优雅的服装,而是一套设计得极尽羞辱之能事的、暴露到了极点的黑白女仆装。

那衣服,甚至不能称之为衣服。仅仅是在胸前象征性地系着一块小小的、甚至遮不住整个乳晕的白色荷叶边围裙,围裙的带子在她们光洁的后背上交叉,勾勒出下方那被蹂躏得青一块紫一块的肌肤。而她们的下半身,则是一条短得离谱的、仅仅能盖住屁股墩顶部的黑色小短裙,裙摆随着她们的动作微微晃动,却根本起不到任何遮蔽的作用。

在裙摆之下,她们的私密之处,仅仅系着一根细得仿佛随时都会断掉的黑色吊带内裤。那根黑色的细绳,无力地陷进了她们臀肉的深沟里,将她们那两片早已被操干得红肿不堪、微微外翻的穴唇,和那个此刻正因为屈辱而不断收缩、颜色深沉的菊花,完完整整地、毫无保留地暴露了出来。随着她们每一次的呼吸和轻微的动作,那两处被蹂T躏过的、还残留着黏腻水光的私密洞穴,就在灯光下清晰地、可耻地翕动着。

她们似乎正在执行着某种命令,手里拿着抹布,正在擦拭着地毯上那些已经干涸的、可疑的污渍。她们的动作机械、麻木,眼神空洞、涣散,那张美丽的脸上,没有了丝毫往日的神采,只剩下被彻底玩坏后的、行尸走肉般的呆滞与顺从。在她们俩雪白的脖颈上,还都戴着一个黑色的、带有金属环的皮质项圈,项圈上连着一根细细的链子,链子的另一头,握在那个此刻正悠闲地靠在沙发上的、肥胖少年的手中。

仿佛是察觉到了门口的动静,那两个跪在地上的女人,缓缓地、艰难地抬起了头。

当秦羽墨对上她们俩那双空洞无神的眼睛时,她的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地攥住,瞬间停止了跳动。

她在那两双眼睛里,看到了破碎的尊严,看到了熄灭的灵魂,看到了无尽的、深不见底的绝望。

“一……一菲……诺澜……“她的嘴唇,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声音细若蚊蚋。

跪在地上的胡一菲,看着门口那个被局长从背后死死抱住、脸上写满了惊骇与不敢置信的好友,她的嘴唇蠕动了几下,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她只是缓缓地、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两行早已流干了的、新的泪水,再一次从她那空洞的眼眶中,无声地滑落。

完了。

最后的希望,也完了。

羽墨,也被拉进这个地狱了。

秦羽墨脑中“轰“的一声,仿佛有什么东西彻底炸裂开来。所有的疑惑、所有的侥幸,在这一刻,都被眼前这残酷到极点的现实,碾得粉碎。她瞬间明白了这是一个怎样的陷阱,也瞬间明白了,等待着她的,将会是怎样的命运。

一股冰冷的、彻骨的寒意,从她的脚底板,沿着脊椎,疯狂地窜上天灵盖,让她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在这一刻被冻结了。

而就在这时,那个在她身后玩弄着她胸乳的男人,仿佛是嫌这刺激还不够,又一次附在她的耳边,用那恶魔般的、带着一丝愉悦笑意的声音,轻声说道:

“看到了吗,我的美人?你的两位好姐妹,正在学习如何成为一个合格的、讨主人欢心的女仆……现在,轮到你了。告诉我,你想先从哪里学起?是先学会用你这张漂亮的嘴巴,把我父亲的脚趾舔干净,还是……直接跪过去,和她们一起,用你的身体,来擦亮这片被你们弄脏的地板?“

那两个刚刚还在欣赏着自己战利品的男人,一见到门口这副香艳的景象,眼睛里瞬间迸发出了比刚才更加贪婪、更加饥渴的光芒。他们甚至没有得到儿(孙)子的任何指示,就仿佛被磁铁吸引的铁屑一般,迫不及-及待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一左一右地朝着秦羽墨围了过去。

那干瘦的老头子,脸上挂着一种近乎于痴呆的、猥琐的笑容。他那双浑浊的老眼里,倒映着秦羽墨那张因惊恐而显得格外美艳的脸庞,仿佛看到了什么绝世珍宝。他凑了上来,那张布满了皱纹和老年斑的老脸,几乎要贴到秦羽墨的脸上。一股浓重而又难闻的、混杂着烟臭和老人体味的气息,扑面而来。

“啧啧啧……真美……比照片上还要美上一百倍……“他发出了含糊不清的、梦呓般的赞叹,然后,他那干瘪的、带着烟草黄渍的嘴唇,便毫不客气地、轻轻地印在了秦羽-墨那光滑细腻、因为惊吓而冰凉的脸颊上。

那是一种干枯的、粗糙的、令人毛骨悚然的触感。秦羽墨的身体猛地一颤,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几乎要当场呕吐出来。

而与此同时,那个肥胖的少年,则用一种更加直接、更加具有侵略性的方式,来表达他的“欣赏“。他没有去看秦羽墨的脸,甚至没有去看她那被自己父亲玩弄着的、呼之欲出的豪乳。他的目光,从一开始,就死死地锁定在了她那短得不能再短的裙摆之下,那片充满了神秘与诱惑的、若隐若现的领域。

他喘着粗气,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野兽般的兴奋声。然后,在秦羽墨惊恐万状的注视下,他竟然“噗通“一声,毫不顾忌地、直接蹲下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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