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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诩最强大魔导师之一的残虐魔女,却被一杯温热的红茶轻易催眠,自愿沦为废物少年的性奴,转生牝犬王女与天才母猪千金的魔法雌畜革命,1

小说:转生牝犬王女与天才母猪千金的魔法雌畜革命转生牝犬王女与天才母猪千金的魔法雌畜革命 2025-09-10 08:11 5hhhhh 2940 ℃

“咕……呜❤”

当一杯温润的红茶滑过缇尔蒂的喉咙,氤氲的茶香与微妙的暖意在她体内悄然绽放,并柔和地撩拨着她的感官,引得她不自觉地发出一声轻吟。这声轻哼带着一丝甜腻的颤音,难以想象竟会从平日冷冽如冰,毒舌刻薄的缇尔蒂唇间流泻而出的。

当前已是日落之时。黄昏的余晖透过纱帘,将缇尔蒂笼罩在一片琥珀色的光晕里面。她慵懒地倚在窗边软椅上,一袭暗紫色的丝质长裙如行将到来的暮色般倾泄而下。她交叠着修长的双腿,真丝裙摆也随着她的动作而滑开优雅的弧度。那道设计师精心计算过的开衩,此刻恰如其分地勾勒出缇尔蒂交叠双腿间的美好曲线——令人屏息的弧度下,是与她常年不见天日的面容如出一辙的,始终泛着近乎病态的瓷白色光泽的细腻肌肤。

这是最值得细品香茶的良辰——作为贵族,缇尔蒂·库拉雷特理应这么想。但且不论她在贵族里本就特立独行,对于“品茶的礼仪”这类繁琐规矩甚少在意……当前已进入关键时刻的“家族谈判”,也没有那个时间余裕让她“细品香茶”。

果真如此?那么她为何不在争吵后的休战间隙,像往常那样,在想象中对仇敌降下各类最恶毒的诅咒魔法,来缓解因体内魔力失衡而导致的极端嗜虐性?反而让被丝质的黑色长手套温柔裹覆的双手,优雅地遵循着《贵族茶礼》第七章记载的“三指托杯礼”,来轻托着浸泡温热红茶的骨瓷茶盏?虽然一杯暖和的红茶,的确能很大舒缓人的激烈情绪,但这并不是缇尔蒂的作风……尤其这杯红茶,它熨帖咽喉时的触感,似乎太过温顺了。她本来一直沸腾着的怒意,也被这股温驯的暖流不由分说地以静心抚平,令她的心情,平静得近乎异常。

一股似有若无的异样感,在缇尔蒂的内心悄然荡漾,就像她的心灵在提醒主人,某种无法察觉危险的接近。只不过,她的思绪就如同她毫无波澜的表情,以及她用茶匙缓慢搅动的茶水一般,平静得仿佛一潭死水,透彻得没有一丝涟漪。

因此,她并未多想,只是静静凝视着茶杯中倒映的自己。

或许是黄昏时分光线的折射,她平日那双明亮的暗红色眼眸,此刻却蒙上了一层朦胧的黯淡,仿佛是被窗外褪色的晚霞轻轻裹住,透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迷离。

“缇尔蒂……女士?”

与缇尔蒂相隔着一张宽大茶桌的中年男人,是以敬畏的口吻称呼比他小了二十岁的晚辈为“女士”的博蒙特侯爵家家主……而他此刻正在暗喜,因为那个贵族间甚至连她姓氏都不敢提及的“嗜血千金”暨“残虐魔女”缇尔蒂,现在毫无疑问正处于催眠状态。

那败家子,他终日沉迷的黑魔法研究,竟然真的能对这个级别的魔导士起作用!

现在,他只需要继续试探这个贱婊子的精神状态如——

“达里乌斯……博蒙特?”

一道清冷而锐利的声音突然从缇尔蒂唇间迸发,带着她的锋芒直刺向达里乌斯,令本都已经起身,淫贱的笑容都已经开始流露出的博蒙斯侯爵,只能在原地僵硬成一副笑得比哭的还要难看许多倍的丑态。

“和你那个终日流连所有还开着的地下妓院的儿子比较,真不愧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缇尔蒂平实的回应中并未带着厌恶和愤怒此类情绪,和她一贯的情感流露差别很大。亦或者,她只是对这个男人无语到连做出多余反应的心力都没有了。

该死,虽然挚友们提醒她过好多次应该多出去走走,但她仍然没想到,宅家过久后,重新与活人尤其是腐败恶臭得恨不得把“它”变成死人的“活人”接触,竟然会这么劳心费神以至于她几乎都要——睡过去了?缇尔蒂忽然觉得疑惑,她刚才怎么困到——

“缇尔蒂女士……这只是个误会,我是看您好像疲累得快睡着了,所以才——”

“——我想你应该和我收藏里的某个诅咒谈谈,什么才是‘合法’的绅士行为。”不想和他多费一句口舌的缇尔蒂,直接打了个响指,召唤出一条好似章鱼触须,却在末端生了一张骇人巨嘴的漆黑怪蛇,把“堂堂大男人”的博蒙特侯爵给吓到双腿立刻瘫软下去,“你们博蒙特家不是很硬气么?即使谈判失败了,也还有守旧派的可以接纳你们?博蒙特侯爵,我就直说吧,没有什么‘妥协的艺术’。要么自愿捐赠大部分家产,换取‘爱国公民劵’,要么就准备在即将到来的‘大革命’中,被视为背叛全体帕雷提亚国民的耻辱叛徒吧!”

缇尔蒂冷酷地下达最后通牒,并在收回漆黑怪蛇后,终于流露出厌恶表情地施放了情结的魔法以及屏蔽自身部分感官的魔法……竟然尿了裤子,这也配叫做男人?

在这一刻,缇尔蒂无比理解她的挚友,为何如此坚定地要消灭整个的贵族阶级。

虽然仍有一位挚友……不怎么坚定吧,但她终究会理解什么是“必要之恶”的,就像曾经无比讨厌和外界接触的她,如今却能忍着恶心与这些混账贵族谈判一样。

……

一通威胁过后,之前双方争论得面红耳赤也得不出个满意结果的家族谈判,便以无比顺畅的速度顺利推进下去,毕竟谈判靠的就是三分嘴皮子和七分武力威胁嘛。

不过,待谈判进入尾声,终于能再次松懈全程紧绷精神的缇尔蒂,也再次想起先前被搁置一旁的“少许疑惑”——而更令她在意的是,那杯半个时辰前就饮下的红茶,此刻却仍蛰伏在她的小腹深处,犹如一团不肯散去的暖雾,固执地烘烤着她的胃部供给着丝丝暖意。那只是热茶带来的暖意吗?抑或说,在她的小腹里持续荡漾开来的涟漪,其实是——

“缇尔蒂女士!!!”

那个男人又在鬼叫什么?!缇尔蒂不确定,只是本能地再次释放漆黑怪蛇——见鬼,看他彻底吓瘫在地的怂样,还有那个来不及屏蔽掉的噗叽一声——妈的!

人生第一次在非魔力失衡状态下,依旧爆了粗口(虽然只是在内心)的缇尔蒂,又拼了命地才压住内心狂暴汹涌的希望立刻抹除这个男人存在的一切痕迹的疯狂欲望——当然她依旧没有魔力失衡,不然暴走状态下的她,可就不会只给他带来一死这么仁慈的了。

“你最好……让我认为……还有再听你废话价值!”

虽然缇尔蒂的暗红色眼眸几乎要因为极致的怒火而迸裂出猩红的裂痕,但这句怒火中烧的叱骂反而是莫大仁慈,让三四十岁的老男人感激到就差没向十几岁的冷怒少女跪拜了。

至于,之前谈判中,明明硬气到豪言大不了便加入守旧派的男人,却自从缇尔蒂饮下那杯红茶后,就愈发卑微到面前少女的随便几句话都能让他如吓破胆的小孩一般……不断被新的突发事件带到下一桩麻烦的缇尔蒂,也一直都没能集中精神去思考这个异常。

接踵而至的下一桩麻烦,是比这个男人还要废物的他的儿子,丹尼尔·博蒙特。在这个男人战战兢兢的描述中,他的儿子丹尼尔,似乎正是两家签订“盟约”的最大阻碍。

不过,这个男人提供的情报也没什么价值,最多在后面“念他有大义灭亲之功”吧。

与守旧派贵族的年轻一代勾肩搭背作狐朋狗友?这根本无需多加赘述,最初计划用一纸盟约彻底吃掉博蒙特家,本就是这个源头。

博蒙特家,与库拉雷特家因为都同为侯爵勋位,所以在她祖辈时曾经有过联姻。当然并没有牵涉到本家的联姻,否则她岂不是要叫这个男人为伯父?而正是这段联姻,让守旧派盯上了不学无术的丹尼尔,应该是企图借着这层“亲戚关系”,来寻找突破口吧?只是太过高估自家子世代的能力了,这群纨绔子弟才交友一阵,就已经闹得满城风雨,恨不得向所有人大声宣布宣布他们连嫖娼都是一块的,哪里还需要专门分析这其中的问题?

仿佛只要把丹尼尔勾搭住了,就能强行把博蒙特家绑上守旧派的战船似的。

“还是一艘快要沉的破战船。”缇尔蒂暗自冷笑着,然后转向达里乌斯戏谑道,“我没猜错,你就是被你‘乖儿子’的行径给吓到了,才急急忙忙地跑过来‘结盟’的吧?这么说我忽然好奇了,你是打算放弃那个已经被守旧派蛊惑的没用儿子,为家族谋条生路,还是依然对他抱有点念想,指望我……救一救你那个,已经快被妓女搞废身体的唯一子嗣?”

毫不意外,面前男人的目光随即游移不定,连后续的话语也跟着闪烁其词起来——不过这个堂堂家主的“大男人”,本来就是面对一个年轻少女都话也说不利索?

无所谓了。他絮絮叨叨的长篇废话中,那么多的试探和暗示,果然只是为了一个目的而服务:他当然不可能弃唯一的子嗣而不顾,所以他只能拼了命地寻找挽救他的方法。

并且显而易见,他现在,已经把缇尔蒂当作唯一一根的救命稻草。他想做什么?难不成是希望缇尔蒂去做他那个废物儿子的教母,来为他保驾护航?

呵呵,十九岁的缇尔蒂教母,和十七岁的丹尼尔教子么?历史上应该从来没有年龄差距如此之效,而身份差距如此之大的教母教子吧?但奇怪的是,缇尔蒂对此并不讨厌,甚至原本就是她,在丹尼尔的父亲从没有任何试探和暗示之下,便主动想出来的提案。

只是,尊贵的,高傲的,理性的,冷酷的,缇尔蒂,又怎么会在脑海中浮现出这般荒谬不经,并且对她而言非但是没有好处,更是惹来一身麻烦的古怪提案?

缇尔蒂已经无法深入思考这个问题了。

先前那口暖茶岁带来的热流虽早已在小腹悄然消散,可另一种古怪的暖意却从骨髓深处渗了出来。这热度不像茶水那般温润,倒像烘焙坊里黏腻的糖霜,一层层裹住她的思绪。她眨了眨眼,睫毛像是沾了蜜糖般沉重——她过去那样清醒敏锐的头脑,此刻竟比先前差点昏昏欲睡过去时还要滞涩,仿佛是被扔进蒸腾着的桑拿房,就连意识都泛起了绵密的水雾。

“做丹尼尔的教母,以此对这个纨绔子弟进行管教和修正”。这个就连对缇尔蒂怀有最龌龊思想的贵族都无法构想出的荒谬提案,怎会从她的思绪里“自然而然”地浮现出的?只有一种可能性,那便是她在不知不觉间被外部植入了他人的想法,并且完美地伪装成“完全经缇尔蒂的个人思绪浮现出的个人想法”。

只是,现在的缇尔蒂非但无法察觉到,甚至一浮现出来,便立即不自觉地在内心将这个提案列为“最优选项”。当然了,她那聪慧的头脑自是不会愚笨到真收养一个便宜儿子,这只是一个“基础条件就非常好”的可选项而已。既然做不成他的昂贵母亲,那么以导师的身份认他做便宜徒弟,又未尝不可?毕竟不管怎么样,她都“一定要把丹尼尔给留在身边,亲自管教和修正他”,既如此,免费获得一个实验体更符合她的利益吧?

须知,身为最狂热的诅咒爱好者的她,她的收藏里可是还有海量的未经验证效果的诅咒的呢,呵呵呵……

“做……做缇尔蒂女士的学徒啊……也是那个逆子高攀缇尔蒂女士了。”丹尼尔的父亲达里乌斯嘴上是这么说,实际看他有如猪肝色的难堪脸色就知道,达里乌斯这个有其子必有其父的臭男人,恐怕不仅真的有臆想过他的儿子多一个“少女妈妈”,并且也清楚他的儿子会在缇尔蒂“导师”的教导下落得怎样的下场——大概会比死还难受的吧。

“你在害怕些什么?既做了我的学徒,那我自然不会让他缺胳膊少腿——只是‘偶尔’要配合我做些小小实验罢了。”缇尔蒂戏谑道,并在后面好似突然想起地加上一句,“然后当然,说不定我还能恢复他‘那方面’的能力的哦,你知道他‘那方面’的现状吧?”

“那方面”的能力,除了是用来讥讽常年流连于妓女间,哪天或者早已感染上一身性病都不意外的丹尼尔,还能形容什么呢?但缇尔蒂自以为让面前男人再次颜面扫地的讥讽,却忽略了一件事:什么样的女孩子,会主动说我来帮那个少年去恢复“那方面”的能力的?更直白地说,她又要怎么恢复或许都块阳痿的丹尼尔的“繁殖能力”呢?

现在的缇尔蒂,只是纯粹地浸淫于对未来如何用诅咒尽情折磨丹尼尔的遐想中,以及享受令她同样厌恶的博蒙特家家主,是怎么被她羞辱到从猪肝色又退化成青绿色的愈发难堪的表情——若是清醒状态的她,必定会发现这个男人的反应实际是拼了命地忍住捧腹大笑。

所以,她要如何实现她许下的“帮助丹尼尔恢复繁殖能力”的承诺呢?

呵呵,当然是我们最最尊贵的缇尔蒂女士,向最最卑贱的丹尼尔少爷,以最最虔诚的姿态展露全裸土下座,然后翘起最最淫湿的骚逼,好让主人丹尼尔对奴隶缇尔蒂进行播——

“你可以走了。”忽然对这场拖延了太久的的谈判彻底嫌恶的缇尔蒂,以最冰冷的口吻对博蒙特家家主下达逐客令,“现在,我得去妓院逮住那个野小子了,再坏的导师,也不想看到自家徒弟暴毙在妓院里,败坏自己名声的。至于盟约的签订,我自会派人带着条约上门让你签字,反正你更需要的也是我收他为徒的既定事实,不是么?别以为你的小心思能瞒得过我。至于我,我只是正好缺一个怎么玩弄他都行,对他也没有任何道德负担的实验体,呵呵呵……你可以有很多很多的小心思达里乌斯,我认为你们父子的反应是不错的调味剂。那现在,你的皮鞋怎么还敢继续玷污我的地毯的?你的眼力见是怎么当上家主的?”

“缇,缇尔蒂女士……其实,其实是因为还有一件要紧的事没来得及和你透露……我那逆子,他好像,好像最近学了些挺邪门的魔法,我怕会对你造成……威胁。”

“是正值盛夏,炎热的天气把你脑子烧糊了吗?他,学会一些三教九流的魔法,就可以威胁身为魔法省的部长,以及这个王国最强大魔导士之一的我吗?”

“不,不不不……重点,重点是,重点是……女士!他会黑魔法!我的儿子丹尼尔,他从那群‘朋友’上,学会了好多的黑魔法!我们无从知道他现在能否对你造成威胁!”

“……这倒是,你今天,或者你的整个人生里,说出的唯一一句有用的话。所以他和他那些狐朋狗友,是怎么暗中开小灶的,即使有这么多一直埋伏的眼线?”

“是……是梦境的魔法,具体的原理我也不太清楚,但他们经常借助集体嫖娼,在‘完事后’的做梦里面,由守旧派秘密招募的黑魔导士,在梦境中传授他们黑魔法。似乎到后面,就只有丹尼尔一人有资格继续修习黑魔法,所以守旧派,才重点培育丹尼尔的。”

“……哧,手段姑且算高明,形式还是令人作呕啊。这的确是我们从未考虑的因素,姑且信你吧——可是达里乌斯,你又意欲何为呢?我开始怀疑,我和他的解除本就是守旧派的最后杀招,为的就是一举拿下我。而你既然选择全盘托出他们的阴谋……达里乌斯,难道你的为人其实很高尚,至少是头脑还算聪明,宁可大义灭亲也要保住我们的结盟?”

“大……大义灭亲???缇尔蒂女士,这绝无此事!”

“呵,所以你只是根本不认为他们能成功,所以便提前抖露情报,希望我可以提前阻止他们阴谋,减少你儿子的‘罪’?可是达里乌斯啊,请容我再次质疑你是怎么当上家主……你儿子丹尼尔,从他的父亲自曝开始,就已经从嫖娼罪升级为叛国罪了啊!”

“叛……叛国,叛国罪?!!”

“没错呦,你的儿子丹尼尔,现在犯的是叛·国·罪❤。”缇尔蒂的嘴角仰起这一整天都未曾见过的美妙而愉悦的弧度,就连原本或是慵懒或是嫌恶的话语,现在都轻快无比,“而我嘛,身为丹尼尔的新导师,自然要立刻前去,拿下这个犯下滔天大罪的逆徒,来为自己洗清可能的罪名。感谢你的积极举报吧达里乌斯,你的大义灭亲让博蒙特家得以延续。”

除了魔学和诅咒外,很少有事物能激起她更多兴趣的缇尔蒂,和对待那个便宜徒弟只是视为可以任意玩弄的实验体的她,现在终于因为很可能学会了诸多黑魔法的丹尼尔,而欢欣雀跃到就连眼角深处淤积的黑眼圈和阴影,都仿佛是为了那个少年才熬夜至此。

缇尔蒂猛地站起身,暗紫色的丝质长裙不再慵懒地拖曳于地,而是仿佛被无形的狂风所掀起,令裙摆如波浪般向右翻涌,勾勒出她那纤细却充满诱惑的腰线。披散在后的同样暗紫色的妖冶长发,也跟着主人所穿的裙摆一同向右侧猎猎翻飞。

它们都在呼应她体内沸腾的狂喜,恰如缇尔蒂那双几乎要燃烧起来的血红双眸,和那抹欢欣愉悦到几乎扭曲的狞笑。

“缇尔蒂女士……我恳求你!不要太冲动,你很可能在走入我儿子设下的陷阱!”

“收收你的假仁假义吧。”缇尔蒂冷眼俯视无视尊严到竟当真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的“七尺男儿”,她的眼中已经只剩下一只恨不得一脚踢死的臭虫,“达里乌斯,你不会以为保住博蒙特家,只需要献祭你的儿子,或者把我送出去,就安然无恙了吧?你不用装傻充愣,那杯红茶的效果显然比你们最悲观的预计都要少太多……等我回来,就让你们父子团聚吧。你现在可以期待一下,我会为你们准备什么‘特别’的诅咒了,‘叛国贼’。”

“……呃!!!”

这次,再没有什么伪装,也没有什么憋笑,从始至终都隶属守旧派一方的博蒙特家家主达里乌斯,在发现他们几乎成功几乎成功实施到最后一刻的阴谋,依旧和过去无数个算计一样被缇尔蒂以平淡的口吻随意揭穿后,总算是真正绝望地沉下了脑袋。

缇尔蒂绕过了这个男人,甚至连踹他一脚的兴趣都没有。这个男人已经完蛋了,连同他的整个将被一起划为叛逆分子的家族,都已经实质性地被扫进历史的垃圾堆里。

不过,在她即将走出房间时,依然惊讶地听见了身后男人破罐子破摔的怒吼声:

“该死的魔女!我的丹尼尔,一定会用黑魔法征服你这个魔女的!到那时,我的靴子就要拿你的头发当作地毯,看看我的靴子到底有没有你说的这么脏!”

“……我究竟要问你多少次,你到底是怎么当上家主的?凭这个……既不文雅更不粗俗的骂人方式吗?”缇尔蒂无可奈何地叹气,她无法理解贵族怎么诞生出如此废物的个体,更绝望的甚至这还是常态,“黑魔法吗?毕竟在黑魔法被绝对禁止的王国內,也确实没有见过真正的黑魔导士呢……那就让我瞧瞧,你的废物儿子又有几分本事吧!”

许久之后,王都仅剩的地下妓院

“齁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王国最强大魔导师之一的魔女缇尔蒂,在地下妓院的某个狭小房间内,于简陋木床上被她无数次讥讽戏谑的阳痿废物丹尼尔,又一次爆肏到高仰着脑袋,嘶吼着有如发情母猪般的淫乱啼叫,仿佛这样就能减少肉棒直捅到连她的小腹都被顶出凸起的痛苦似的。

“丹尼尔……我求求你齁噢噢噢……主人……我很抱歉直呼主人大名……但是……咿咿咿——求求主人……仅限这次,我恳请您拔出您的大鸡巴……然后不管体外射精……还是乳交或者颜射……我都会比之前更加更加的崇敬主人您……但是唯有体内射精……唯有体内射精绝对不行的!因为我绝对会怀孕的!我那下沉的杂鱼子宫,绝对会无法抵抗主人子宫中出,只能被主人的精液爆射到怀孕的啊!请,请主人看在,您的计划里仍需要我的伪装的份上……拔出来吧(带着哭腔)!我不想,我真的不想怀孕的啊,呜呜呜!”

残虐魔女缇尔蒂的哭泣,其落下的每一滴泪珠的稀罕程度怕是都能与钻石媲美。更何况是如此脆弱如此柔弱的哭哭啼啼的呢,就连缇尔蒂最好的朋友们,也未曾见过她这般娇弱的好似泪崩少女的模样嘞!

只是,缇尔蒂这无下限的示弱和最卑微的恳求,却更加激发了丹尼尔野兽般的性欲。原本肉棒在魔女紧致阴道內的抽送速度都开始减慢的少年,被她这么一刺激,反而以更加暴力野蛮姿态,直接把她原本还能胡乱摆动的两条手臂强硬摁在床上令其动弹不得!手臂几乎被折折的缇尔蒂,下一声淫叫才刚转换为痛苦的哀嚎,少年又再次将双腿绕到缇尔蒂的身下死死地锁住她的大腿,于此形同一条蟒蛇般,完全绞住了缇尔蒂的少女雌体!

“呃……?”

借着四肢完全绞住少年身下这具少女雌体的推动力,本就在一次次的抽送中不断开垦着缇尔蒂紧致阴道深处的肉棒,终于在这次的全力推送下,完全冲入并贯穿了阴道最深处!丹尼尔的巨根甚至还紧跟着一鼓作气地叩开了少女的子宫门扉,将大股大股随即爆发喷射出的雄性浓精,在很长时间內都一滴不剩地全部灌入了缇尔蒂本该还未做好孕育后代准备的宫腔之内。只不过,缇尔蒂的娇嫩宫腔却真如她自述的一般,是个只会盲目下沉的杂鱼子宫。也因此,在魔女同样也死死地抱住丹尼尔的后背,于少年——现在应该叫男人了——的宽大怀中默默承受着极端压抑逼仄之下的“静静”高潮不久后,纵使男人的大肉棒将魔女的紧致阴道填得是如此之满,但仍有不少精液顺着两人交合处的缝隙缓缓满溢渗出。

……

魔女先前的放荡浪叫停止了。随着丹尼尔的巨根对缇尔蒂杂鱼子宫的播种确认,即使在完全射精后仍沉浸在漫长高潮余韵的魔女,也没了最后一丝力气。先前甚至拼力到得以摆脱男人钳制,甚至反过来如要把他掐死般死死锁住男人后背的那双手臂,现在却是那样无力地虚放在床榻上,连一根手指都没法再蠕动,仿佛它们已不再属于魔女身体。至于原本就被男人绞得死死的那对双腿,更是在丹尼尔放下后,只能以间歇性的抽搐勉强证明着它们还未完全丧失生理功能了。而且每一次抽搐,都是因为魔女大幅岔开的双腿往上,那在侵入它最深处的肉棒终于拔出以后,已经被完全扩张开的幽邃肉洞,时刻都在溢流出浊白液体。

“噢……噢噢……呜❤”

魔女的微弱呻吟断断续续着,唯有身下的肉洞流出稍多的精液时,才会随着双腿的微弱抽搐吗,轻哼出似在享受又似在难受的媚吟。莫非她的高潮余韵仍没有结束么?

魔女缇尔蒂总是在不断讥讽,不断嘲弄丹尼尔是个废物,是个快要阳痿的废人。不过现在看来嘛,似乎被丹尼尔几乎玩废的,反而是魔女缇尔蒂本人呢。

而丹尼尔,他对缇尔蒂是怎样的崩坏姿态并无兴趣。他坐在床上,随手抓向整整齐齐地叠放在床尾的,由缇尔蒂自己脱下并叠好摆放好的衣物。首先是一件内裤,与缇尔蒂的气质最相衬的黑色蕾丝胖次。不过丹尼尔只把这件魔女的贴身胖次当作是抹布,拿过来也只是为了套在依旧勃起的肉棒上清理精液和其它污垢的,清理完后便也随意撕扯掉了。

“啧。”

虽然只是当作抹布,丹尼尔对魔女胖次刮蹭过肉棒尤其是龟头时的质感依旧很嫌弃。

毕竟不是真的上流样式,虽然不至于难受,终归还是粗粝了一些。

——假如,套在他肉棒上的,是“真正的缇尔蒂”贴身的“真正的胖次”,那估计仅仅是那份丝滑舒爽的质感,可能都会让他忍不住地先射一发吧。

“魔女缇尔蒂,拿下她要是也这么容易就好了。”丹尼尔略带自嘲地看向接下来一段时间都得瘫在床上的“神似魔女缇尔蒂”的妓女,不过紧跟着,他的目光便如猎鹰般凌厉,更如毒蛇般阴狠,“但是很快,我就不必只能用廉价的妓女作代餐,魔女缇尔蒂!”

此时的丹尼尔,尚不清楚他心心念念的魔女缇尔蒂,已经是在加速骑马赶来的路上。实际上,丹尼尔甚至都没发现他自以为精妙无比的大计划,早就因为一个未曾料到的失误而错漏百出了——缇尔蒂因为被秘密通知明日需要前往离宫进行秘密会议,所以将两个家族的谈判提前到今日,还好巧不巧地紧跟着丹尼尔外出嫖娼之后才把通知发送给了他父亲!

他虽然坚信那杯催眠红茶绝对可以控制魔女缇尔蒂的后续行动并且也的确效果出色,但时间上的差错,无法遏制的嫖娼欲望,以及更致命的催眠效果对缇尔蒂影响之短暂,都在快速地将他筹划了许多年的大计划无情摧毁,而他却现在还不知情。

非但是不知情,待那个模仿缇尔蒂的妓女醒来,并面无表情地无视了被撕碎的内裤以及方才用作“土下座服务”的依旧整齐叠放着的衣物,且看都不看身为雇主的丹尼尔一眼,只顾着起床去穿上自己非COS用的真正衣物时——丹尼尔甚至都有点儿心碎了,因为这个专门做COSER服务的妓女一点也不专业,从脱下衣服开始,她和缇尔蒂就只剩下暗紫色长发和面部轮廓的相似,虽然肏得依旧很爽快,可明知是假的又为何要她全裸土下座呢!

“看来一个高傲的婊子,就不该简单粗暴地模仿母猪叫的……”丹尼尔嘀咕道。

妓女穿衣服的动作慢了下来:“很抱歉啊,公子哥,什么价钱当然就配什么服务了——虽然我们的价钱也挺高的吧(坏笑)——但还有一句话叫物以稀为贵。整座萨拉特利亚,除我们这儿,还有谁敢顶风作案开设专门的‘服务所’的?只是公子哥您嘛,本身撞上的就不是好时节,花钱也不够阔绰,现在的这款服务,已经是针对老客户的优惠了哦。”

“呃!”丹尼尔实在没法忍受妓女顶着着那个残虐魔女的挑衅脸,却说着营业性质满满还附带标准的营业微笑的官腔话,只得转头去,摆了摆手要她赶紧滚。

妓女只是啧了一声,也不多嘲讽什么,只是补了句“记得向前台交付下内裤的费用,想要上缇尔蒂的可不只有你”,便拎起剩下的个人物件“下班”跑路了。

……

“啊……这的确是蛮,戏剧性的(笑)。”

出门后的妓女,似乎发现了什么超乎预料的事,所以连无意识发出的职业性质笑声,也带了几分尴尬。

而丹尼尔,打完一炮后进入贤者时间的他,此时的思绪完全被如何在明天顺利布下特洛伊木马所占据。他的假想中,博蒙特与库拉雷特两家的家族结盟谈判依然“正常”地在明天举行,不过他担心的不是缇尔蒂被引诱过来后要如何成功洗脑她,那难道还有失败可能?!他唯一忧虑的,是那个没人知道怎么当选上家主的废物父亲。

“啧,要不是老不死的,当年非要提前回来撞见我和妈妈在……也不至于这么早就对他洗脑,得到的只有一个半残了的工具!”丹尼尔咬牙切齿地回想着过去的破事,并对门外的甚至心灵以外的声音都充耳不闻,“但现阶段又不能作更换……只能凑合用了。”

“我刚才就奇怪外面怎么没声音,果然是……所以,我们这其实一直都是张网,只待张罗的足够大连大老虎都可以一网打尽?我喜欢,虽然这代表我也得坐牢了。”

“虽然老爸是个废物吧,不过我姑且已经把他训练好了,不仅可应付明天谈判,更能借此祸水东引到守旧派上,加快他们爆发全面冲突的速度!守旧派藏匿黑魔导士,借联机做梦给我们传授黑魔法?哈哈哈,这瞎扯淡编排得我自己都想笑,但只要控制住缇尔蒂,那当然是想造谣什么就造谣什么了!最好闹起一场全面内战我才好浑水摸鱼!”

“里面的那个?那当然是我们金贵的公子哥了,除了他,谁还敢要求COS前大法官的,虽然他甚至抠门到只肯出比一档的COS多四分之一的价钱(冷笑)。别担心,我也故意引导他,让他时刻清楚他只是在和一个半徐老娘上床,说真的让一个中年女人扮演年轻少女真够变态的,但别说他的床技还真——好吧好吧,在这方面描述细节的我也是个变态。”

“嘶……一切明明都已安排妥当,我布下的这张天罗地网自问她绝无逃脱可能!但为何临近计划执行,我的心却愈发惴惴不安呢,难道我忽略了什么要命的细节之处?”

“你问我?这里的妓女,既不是为生活所迫也不是被要挟来。我们这些女人嘛,可能只是习惯了做妓女的日子。当然能早点脱身也是好事。那么我先去自首,他留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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