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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咖啡厅方糖之谜,我在高中学推理——我在大学学驱魔前传,1

小说:我在高中学推理——我在大学学驱魔前传 2025-09-10 08:11 5hhhhh 7730 ℃

  「请阅读以下材料……结合你的生活体验、阅读积累或所见所闻,围绕『面子和里子』这一主题,写一篇议论文。」

  高一伊始的第一个周末,语文老师布置了这道作文题当家庭作业。

  其实这位年轻的女教师也没想好留什么作业合适,对教师群体来说,开学第一周分外忙碌,每天都要辗转于大会小会、听课备课、批卷评卷、教研活动,在领导和家长的双重督促下唯唯听命。眼看着周末快到了,她已被撕扯得身心交瘁,就顺手抓了一张近日的高三模拟卷,将作文真题发给新生做,好歹算是糊弄过去了,根本没在意超不超纲的事情。

  写惯了600字记叙文的初中毕业生,还是第一次见到「不少于800字」的作文要求,也是第一次尝试议论文的文体,被难度跃升的高中课业来了个当头棒,个个都抓耳挠腮、有苦难言。

  谁也未曾想到,这一篇随意布置的作文题目,竟成了那个名叫「夏犹清」的女孩轰动全班,进而蜚声全校的第一步——

  「南北朝文学家庾信曾包养一个叫萧韶的幼童当男宠,给他好吃好喝供着。后来萧韶当了刺史,接待路过的庾信,对他十分轻慢。在宴会上,萧韶意气洋洋地坐于尊贵的席位,却只安排庾信坐在另一张单独的矮榻。庾信不堪其辱,趁着醉酒之时,径直走到萧韶的坐榻,把菜肴踩了个遍,然后直盯着萧韶的脸,说:『官人您今天的脸色,和以前大不一样啊!』满座宾客无不震惊,萧韶更是羞愧难当。所以说,无论身处何位,都要珍重那一份『面子』。正如《尚书·大禹谟》的教诲:『满招损,谦受益』,心存敬畏,铭记根本,谦和自守,方是立身长久之道……」

  语文老师当着全班的面朗读了夏犹清的这篇作文,引得同学们哄堂大笑,笑声几乎要把天花板也掀翻了。

  「小夏同学,作文写得非常精彩,文笔和说理比很多高三学生都要出色,拿给他们当范文都够了。就是举的例子嘛……」语文老师本来强忍笑意,但最终还是破功了,也笑得露出满口白牙,「不要违背主流价值观,好吗?」

  三天后的班会课,班干部选举中,夏犹清被推选为班长。吕一航怀疑就是此事打响了她的知名度,帮助她在选举中以压倒性优势获胜,不过没有证据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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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期六午后,夏日的余威犹未散去,毒辣的阳光炙烤着人行道,街上行人寥寥无几,大多都已躲到空调房中避难。

  吕一航和夏犹清坐在「左岸咖啡」里的四人桌上,面前摆着各自的保温杯,兴致勃勃地聊着天。他们是从初中就混在一起的老朋友,相约出来买教辅书,顺便喝咖啡打发一会儿时间。

  这家咖啡厅离青棠中学校门仅有二百米,常有该校的学生光顾,上学路上吃顿奢靡的早餐,放学路上喝杯美妙的咖啡,都是逃避枯燥学习生活的一种方式。只要身居此处,就能享受片刻与书本无关的自由。

  「你的手肘怎样了?听说你暑假去德国做了康复训练……」吕一航问道。

  上半年的网球赛中,夏犹清伤到了右手肘而遗憾退赛。这是网球选手极易受伤的部位,搞不好会影响网球生涯。作为夏犹清的好朋友兼暗恋者,吕一航分外惦记这件事情,暑假煲电话粥时也时常提起。

  「已经痊愈啦,你看,去棒球比赛开球都没问题哦!」夏犹清做了个上肩投球的动作,抖出「咻咻」的风声,墨黑的马尾辫随着动作轻晃,嘴角扬起一抹自信的笑容,如穿过百叶窗的阳光般闪闪发亮。

  「……哪来的IDOL啊你?」

  由于暗恋对象的动作过于可爱,吕一航失神了那么一瞬间。为了掩饰心绪,他干咳一声,低头抓起桌边的不锈钢糖罐,有点笨拙地往杯中丢了一块方糖,装模作样地搅拌起来。

  金属勺与杯壁碰撞,发出清脆的叮当声,搅得他更心浮气躁。于是他又贪心地多加了两块,反正店里的方糖免费取用,不占便宜白不占。

  明明是苦到舌根的黑咖啡,可今天喝起来,竟然甜得有些离奇。

  按照左岸咖啡的规矩,凡是自带杯子的顾客,结账时可以优惠3元。而学生的钱包向来干瘪,来喝咖啡时一般会选择自带杯子。吧台后的柜台上摆着一排高高矮矮胖胖瘦瘦的瓶瓶罐罐,红的,黄的,黑的,玻璃的,陶瓷的,不锈钢的,好不壮观。咖啡师熟练地拿过柜台上的杯子,将咖啡注入杯中,再放回原位,等着主人回来取。

  吕一航紧张地问道:「那你能打网球了吗?」

  夏犹清的反应没有想象中那么喜悦,而是缺少起伏的平淡:「嗯,可以了。」

  「啊,太好了,你还能继续打比赛……」

  「不,我不打算走专业道路了,只当个普通的爱好,以后就走文化课的方向。毕竟受了大伤,我不好说能否恢复到最佳状态……该知难而退了。」

  吕一航沉默了。他知道夏犹清在网球上付出了多少年的心血,知道她曾在「成为网球职业选手/特长生」和「专心准备高考」之间踌躇。如今上天为她划掉了一个选项,也不能说完全是倒霉事,至少未来的目标明确了——夏犹清可是文武双全的天才少女,以傲视群雄的超高分保送到青棠中学,只要专心致志备战高考,进入名牌大学绝对不成问题。

  是的,不必担忧夏犹清的前途——对她这样天赋异禀的全才而言,脚下所踏的必是一条平坦的大道。

  吕一航长吁一口气:「你知道的,我们青棠中学的社团活动是出了名的丰富,马上就要到社团招新的时候了。既然你想把网球当成爱好,你会加入网球社吗?」

  今天是9月的最后一个星期六,由于调休的缘故,明天即使是星期天,仍要照常上学。而在星期天的午休时间,青棠中学将会举办万众瞩目的社团招新会,俗称「百团大战」。届时,在体育馆中,全校五十多个社团都会摆出摊位,宣传本社的活动内容,招揽刚入学的学弟学妹们,跟庙会一样热闹非凡。

  出乎意料的是,夏犹清摇了摇头:「网球社有什么意思,一个能打的也没有,去教他们怎么握球拍吗?」

  「那倒也是,你的水平太超标了,就算把网球社的所有社员绑在一起,估计都打不过你。」稍微停顿五秒,吕一航咽了口唾沫,佯装无心地刺探道,「那你想加入什么社……」

  「推理社哦!」

  夏犹清露出神采奕奕的笑颜,光是看着她的表情,就能想象出「哈哈」的清爽笑声。

  吕一航附和道:「噢,我听说过,这是两年前才创立的社团,活动内容是读推理小说,看悬疑电影。现在推理题材的爱好者越来越多……」

  「等等,你不觉得这种社团活动内容太浅薄了吗?明明叫推理社,却干出挂羊头卖狗肉的事情。」夏犹清皱起眉头,摆手打断道。

  吕一航一头雾水:「哪里挂羊头卖狗肉了?」

  「你不明白吗?」看到好友如此朽木不可雕,夏犹清一拍桌子,痛心疾首地宣言道,「都叫推理社了,岂能满足于欣赏侦探故事?应该要成为侦探才对啊!」

  「噗!」

  虽然不太礼貌,但是吕一航忍不住笑出了声,惹得夏犹清愤怒地发表抗议:「喂,难道你瞧不起我的志向?」

  「这年头有那么多案子让你破吗?要那么多侦探干嘛?况且哪里都有监控摄像头,侦探的生存空间早就被挤占干净了吧。」

  「你真是一点也不懂啊。」夏犹清「啧啧」叹气,竖起一根食指摇来摇去,「侦探也有大小之分。『大侦探』负责处理大案,连环杀人、死亡留言、暴风雪山庄……这些是他们大显身手的华丽舞台,但是离普通人的日常生活太远了,我们只需成为『小侦探』就好了。只要有心留意,生活中处处都有琐碎的谜题,为了解决这些微不足道的谜题,不可能动用监控录像,或者说,看了监控也没用。这才是我们『校园侦探』施展洞察力的时候。」

  不愧是当了三年班委的才女,鼓动三寸不烂之舌,把「没事找事」这一傻冒行为也讲得头头是道。

  吕一航闲暇时也会看看推理小说,可以算半个推理迷,但狂热程度远不能和夏犹清相比。夏犹清正欲发表长篇大论,回顾「日常推理」的壮阔历史,吕一航无聊地斜靠在椅背上,突然有了刁难她的想法,于是向前倾身,小声对她说:「看到我们隔壁那桌的人了吗?」

  夏犹清望向侧方,那张桌边坐着一位独自来店的少女,肯定是刚刚落座没多久。她穿着亚麻色短袖加白色长裙,齐耳短发打理得整整齐齐,左胸上别着一只「青棠中学」的校徽,想必是和他们同校的校友。她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细」,身板细,胳膊细,细框眼镜之下是一双细长的凤眼。

  如此纤细白净的美少女,与左岸咖啡幽静的装潢正好相合,宛如嵌在木桌木椅中的一幅肖像,看起来养眼极了。但她并没有静心细品咖啡的闲情逸致,桌上有一只大众款式的保温杯,她一边往里面拼命地夹入方糖,一边不时地看着腕上手表,一副火急火燎的样子。保温杯边摆着一个「左岸咖啡」LOGO玻璃杯,里面装着一杯飘着柠檬片的冰水,应是菜单上最便宜的饮料,7块钱一杯的柠檬水。

  在短发少女对面的椅子上,放着一只长条状的运动斜挎包,在羽毛球场相当常见,因为用来装羽毛球拍很方便,深受球友们的欢迎。但奇怪的是,从外表根本看不出球拍的轮廓,反而能看到里面的东西四四方方,将尼龙面料撑得有棱有角,似乎装的是一只长方体的箱子。

  夏犹清偷看着短发少女一刻不停地放入方糖,足足放了十多颗,不免震惊地说:「天哪,加这么多糖,不怕蛀牙吗?」

  「轮到你发挥了,夏侦探。」吕一航斜眺了一眼那位不知名的女同学,悠悠地抿了口黑咖啡,「解答一下我的疑惑吧:为什么那人在拼命放糖呢?」

  孰料夏犹清毫不畏难,嘲讽般挑起柳眉:「这个问题太简单了吧!你看不起我作为侦探的素质吗?」

  「那就说说看吧。」

  「因为她是无锡人,所以喜欢吃暴甜的东西,QED。」

  夏犹清摊开双手,露出得意的笑容,看起来无比欠揍。三流侦探就是这副德行吗?

  推理小说常有这种套路,警察先提出个抛砖引玉的伪解答,然后侦探才会揭露最深层的真相……要不要这么按部就班啊?

  「你的回答呢,貌似有点道理。无锡人是爱吃甜食,这点说得没错。」吕一航诡异一笑,用高谈阔论的口气说,「但要是把这当做谜题的解答,我觉得还是观察得不够到位,缺乏审慎……」

  自诩侦探的少女白了他一眼:「别损我了,你又有什么高见?」

  「她喝的不是咖啡。」

  「不是咖啡?那为什么要加糖?」

  「因为这家咖啡厅自带杯子可以打折,你先入为主地以为她保温杯里是店员打的苦咖啡。但你有没有想过,她还有自带饮料的可能性?」

  「自带饮料……」

  发现夏犹清有服软的迹象,吕一航乘胜追击地断言道:「依我的判断,那个保温杯里其实是中药。」

  「中药?!」

  「嗯,那个女生嫌中药太苦,想要往里面加糖,所以来到了这家咖啡厅,以便任意取用桌上的方糖。但要是不在店内消费就哐哐加糖,她觉得不够礼貌,所以就点了一杯柠檬水——菜单上最便宜的饮料。」

  夏犹清沉思了一会儿,终于被说服了,只手擎着下巴说:「有一丢丢道理,很多药是要在饭后服用的。可为什么不在家里喝中药,偏要来咖啡厅喝?」

  「因为她今天要待在学校吧。」吕一航指了指那女孩的左胸,「今天是星期六,没必要穿校服,而她却在常服上别了校徽,肯定是为了进校时过门卫那关。那么,她何必在休息日到学校呢?」

  「我哪知道,大概是有什么活动吧。最近学校有什么事情吗……」夏犹清仰头思索了一会儿,恍然大悟地竖起一根食指,「社团招新会!」

  「对。为了准备社团招新会,学生会社团部今天上午召集各个社团的干部开会,之后还要到体育馆搬运桌椅、布置场地。她估计是某个社团的社长或副社长,所以才会被叫到学校干活。」

  夏犹清长长地「哦」了一声。

  「还有一个关键证据,你看她运动挎包里的东西,有棱有角,四四方方。你以前经常帮老师搬试卷或文件,应该能猜得到,纸张摞成一沓就是这样的。我想那里面装的是宣传单吧,明天会在社团招新会上分发。」

  刚说到这里,吕一航心中闪过一个疑虑:「假设宣传单是A4大小,那这个包里应该有两沓A4纸,高度是40厘米左右。我也有帮老师打印资料的经验,知道100张纸叠起来是1厘米,那么总共有……8000张宣传单?!」

  ——开什么玩笑,足够给全校同学每人发三份了!

  虽然感觉有点不太对劲,但吕一航还是忽略了这点,直接宣布结案了:

  「综上所述,线索已经明朗了。这位高二的学姐是某个社团的干部,高一的学生还没加入社团,高三的学生不允许参加社团,只能是高二。从她携带的羽毛球拍包来看,也许是羽毛球社吧。她今天一早到学校参加社团部组织的会议,学校食堂休息日不开门,到了中午,她离校吃午饭,顺便去学校附近的文印店领走了她们社团印刷的宣传单。这时已是饭后,到她喝中药的时间点了,于是就来到咖啡厅,坐在我们边上的座位,一个劲地往药液中加糖,好让苦药顺滑地入口。下午她还得去学校做招新会的准备工作,她才会不停地看手表,为的是按时赶到学校。」

  多么精彩的推理,将所有线索都用上了,如果这是一场音乐游戏,就该显示出「FULL COMBO」了。

  吕一航得意地抖抖腿,伸手抓过咖啡杯,本想听一听女伴的夸赞之词,却只见她脸色煞白,便微笑着询问道:「你咋啦?」

  夏犹清指了指他身边,呆滞地说:「你旁边……」

  吕一航扭头一瞧,谁知那位短发女生已坐到他身侧的座位,与他仅有一尺之隔,以寒彻脊骨的冰冷笑容凝视着他:

  「麻烦你们对别人评头论足的时候,不要让当事人也听得见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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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头疼的毛病,偶尔像针扎头皮一样,但忍一忍也就过去了。我妈妈到南京的老中医那里求了个方子,说要『治未病』。没办法,她很信这一套。」

  文静的学姐将保温杯口抵在唇边,小口小口地啜饮黑咕隆咚的浆液。虽然加了这么多糖的中药,味道好像依然很诡异,她轻轻蹙着眉头忍耐,脸颊涨得绯红,总算喝了个精光,再立马闷一口柠檬水,把口腔中的药渣荡涤一空,才发出畅快的呻吟。

  她已经将随身物品移动到了吕一航他们这桌,堂而皇之地坐在吕一航身边,即夏犹清的斜对面。吕一航以为她是来兴师问罪的,紧盯着她侃侃而谈的样子,大气也不敢喘一口。

  毕竟吕一航是暗中窥视、妄加推理的那一方,怎么想都是他有错在先……喂,该不会真被当成跟踪狂了吧?

  学姐捏着柠檬水的吸管,轻轻咳嗽了一声:「我听完了你的推理,确实很精彩,虽说基本正确,但还是有两点猜错了。」

  「学姐教训的是,小弟洗耳恭听……」吕一航已尴尬得无地自容,只能唯唯诺诺地附和。

  「我不是羽毛球社的,包里装的也不是宣传单。」学姐拉开挎包的拉链,从中掏出两份十六开大小的薄册,分别甩到吕一航和夏犹清手上,「我是文学社的社长,这些是文学社的社团刊物啦。」

  吕一航随手翻了翻这本刊物,嘟哝道:「哦,原来是这样……」

  难怪感觉厚度有问题,如果是刊物的话,那么包里的数目只有几百册,而不是几千份——这样一来就说得通了。

  学姐说:「出社刊是我们文学社的主要活动内容之一,每年按季度出四期,这是今年的秋季号,特意提前印刷出来,为的就是给招新做宣传。」

  「主编:鄢江离……」夏犹清首先翻到了社刊的末页,指着「版权页」上的一个名字,「这是学姐你吗?」

  鄢江离点点头:「是我。」

  吕一航诧异地问:「笔名?」

  「真名。」鄢江离似乎经常被问这个问题,没流露出丝毫厌烦或不悦,平静地解释道,「我的爸爸是读中文的,是个楚辞爱好者,就给我取了这个名字。」

  「很美的名字——忘记自我介绍了,我是高一(4)班的吕一航。」

  「我是和他同班的夏犹清,嘻嘻,以后要请学姐罩着啦!」

  听到夏犹清自报家门时,鄢江离愣住了,伸指扶了扶眼镜,镜片之下的明眸闪过一线光芒——刘备初次见到诸葛亮时,恐怕也是这种眼神:

  「你就是那个在考场作文里写BL小说的夏犹清?久仰大名,久仰大名!明天就是社团招新了,要不要加入我们文学社?」

  吕一航喝起了所剩无几的黑咖啡,在心里吐槽:怎么越传越离谱?

  见夏犹清不为所动,鄢江离继续劝说道:「如果你喜欢耽美的话,文学社也有同好。看看这期社刊吧,翻到倒数第三篇,是王敦×王导的哥哥攻历史小说。」

  吕一航差点一口喷出来,咖啡险些顺着气管逆流而上。

  ——这也配叫历史小说吗?史也太野了点。

  夏犹清缓缓翻阅着那篇史同雄文,兴味寥寥地垂下眼睑,回绝得干干脆脆:「对不起,我已经心有所属了。」

  吕一航又差点一口喷出来。

  他暗恋了夏犹清整整三年,曾无数次在脑内演练过向夏犹清表白,也无数次幻想过她会如何答复,但在现实中听见拒绝表白的台词,冲击性还是太大了点,心脏像被某物隐隐刺了一下。

  「那你……」鄢江离拖长了音调。

  「对不起,鄢学姐,我想加入的是推理社。」夏犹清诚恳地说。

  「哦,那就没办法了,我正好认识推理社的社长,回头给你美言几句吧。」鄢江离又瞥向吕一航,端庄优雅地笑道,「那你呢,吕一航学弟,你想不想加入文学社?」

  「不,我还没想好……」吕一航犹犹豫豫地说。

  其实,就在一刻钟前,他也决定要报名推理社了,没有别的原因,只是因为夏犹清想去。

  为了增加追到心爱女孩的可能性,就要缩短与她的距离,延长共度的时光,青春期少年总会这样思考,这自然也是吕一航的恋爱信条。

  「让我也来做个推理吧,你真正想加入的也是推理社,对不对?」鄢江离微微低头,以揶揄的眼神审视着吕一航。

  即便隔着镜片,吕一航也觉得自己被彻底看穿了。明明他们才聊了没几句,可学姐却像是早已洞悉了一切,所谓的那些少年心事,被她猜得一清二楚——按照夏犹清的理论,这也是侦探,而且是最高明的侦探。

  听到「推理」这个词,夏犹清立马提起了兴致:「江离学姐,为什么这么说?你的推理过程呢?」

  「因为嘛——」鄢江离刻意停顿了一小下,眼珠滴溜溜地打转,嘴角的笑意越发腹黑,「嗯,嗯~~~要不要说呢?」

  吕一航感到后背有汗珠在流淌,欲哭无泪地说:「我……突然想加入文学社了。」

  「小伙子有眼光,我早就知道你前途无量!」

  鄢社长要在下午两点前赶回学校布置摊位,时间不可谓不紧张,但她还是不慌不忙地监督吕一航填好入社申请书,让他光荣成为了青中19级的第一名文学社社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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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纤细的腰肢风情万般般扭动,平坦的小腹微微起伏,膣道内壁的褶皱反复挤压着肉棒,带来阵阵令人窒息的快感。文弱的少女仰起头,齐耳短发被甩得越发散乱,呻吟之声如泣如诉:「一航哥哥,好哥哥,慢点慢点……我,我快不行了……」

  「可我还没爽够呢,让我也爽一下,好吗?」吕一航笑了一声,双手抓牢少女的臀部,再次向上顶了几下,精准地撞击在她敏感点上。

  那副骨架瘦小的身体骤然绷紧,双腿不受控制地颤抖,当精液猛然灌入花心之时,高潮的快感将她的意识彻底吞没。她尖叫着瘫软在男人的胸膛上,滚烫的液体从交合处流淌而下,将他的大腿濡湿了一片。

  正当此时,一个高挑的身影从浴室款款走出,闲适地用浴巾擦拭湿发。带有黑纱的情趣内衣箍住她饱满的胸脯,勾勒出一道曼妙的曲线。

  由于室内的灯光很暗,一直等到她走到床边,才让人看清她明丽的笑靥:「一航,你觉不觉得学姐叫起来很好听?青塘中学无人不晓的文学少女鄢江离,在床上居然这么发骚。」

  「犹清,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使坏,我哪会跟一航……」鄢江离的气话说到一半,就再也说不下去了,脸颊更红了几分。

  吕一航爱抚着鄢江离涨红的阴户,以指腹摩挲那昂翘的阴蒂:「既然鄢学姐不愿意和我做爱,那我就拔出去喽。」

  鄢江离延颈吻向吕一航的嘴唇,「滋吧」地亲了几口,有气无力地说:「不要,不要……让我再这么歇一会儿,就一会会儿。」

  吕一航露出微笑,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手掌在她窄小的肩胛上摩挲,感受着她肌肤的温热与细腻。鄢江离的乳房并不算大,规模远逊于年龄小一岁的夏犹清,但要是把身子贴得这么近,也能感受到胸前抵着两团炽热的肉团。

  「学姐,你别冤枉我了。是你自己被一航的魅力迷得晕头转向,主动把身子交给他肏的吧?刚才叫得那么动听,现在却在这里装害羞,你说难不难为情?」夏犹清俯下脑袋,对着鄢江离来了个嘴对嘴的舌吻,迫使学姐只能发出「唔唔」的哀吟,听起来就狼狈得要死。

  吕一航被两女的互动逗得心头发痒,他环绕住鄢江离的腰,将她紧紧束缚住,同时朝夏犹清抛去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犹清,你别逗学姐了。既然你这么有兴致,不如一起过来玩。」他手指有意无意地滑向鄢江离的臀瓣,轻轻捏了一把,引得她发出一声浪叫。

  夏犹清眼中闪过难言的兴奋,唇角勾起一抹媚笑:「好啊,一航,让学姐也试试双飞的滋味——话说,吕一航收下我的处女也是在这家酒店哦,很有纪念意义的。」她干脆地跨坐在吕一航的双腿上,从背后环抱住身材更小的鄢江离,两团软腻的巨乳压实在学姐身后,让她动弹不得。

  鄢江离咬着唇,看向吕一航的面庞,目光中兼有羞耻与好奇。夏犹清的挑逗让她心跳加速,她有种同时被吕一航和夏犹清强奸般的错觉。

  「只要别太过分……我,我跟你们试试就是了……」

  吕一航将肉棒拔出鄢江离的身子,让她侧躺在床上,随后拉过夏犹清的手,将她拉到自己身前,拍了两下她的后脑勺。

  夏犹清和玩过不知道几回,岂会不知他的意思?于是俯身吻上他的唇,舌头灵活地探入其中,缠绕着他的舌尖,发出「滋滋」的水声。她的手也不闲着,同时滑向吕一航的下体,握住那根沾满淫液的滑腻鸡巴,轻轻地套弄起来,刚射过精的龟头最是敏感,吕一航有点吃痛,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它被恋人玩弄,说不出一个「不」字。

  鄢江离看着两位高中好友如此亲密,莫名地兴奋了起来。她撑起身子,略微犹豫了一下,鼓起勇气凑了过去,学着夏犹清的样子,俯身吻向吕一航的胸膛,嘴唇含住两边的乳头,舌尖在上面打了几圈,随后不断向下游移,吻过腹肌的线条,直到停在夏犹清的手边。夏犹清瞥了她一眼,松开握住肉棒的手,优雅地在她嘴边一蹭:「学姐,来,我们一起伺候一航。」

  鄢江离脸颊发烫,心跳如鼓,但夏犹清的鼓励让她放下了最后一丝矜持。她张开小嘴,像黏人的母狗般舔弄学妹的手掌,熟悉了一下自己下体分泌的蜜液滋味,然后「啊呜」一口含住龟头,舌尖小心地舔弄着顶端,感受着那坚硬的质感。夏犹清则侧过头,嘴唇贴着肉棒的侧面,舌头沿着青筋滑动,湿滑的触感与鄢江离的唇舌交汇,带起一阵黏腻的水声。

  两女一左一右,像是心有灵犀般配合默契,唇舌交错,舔弄着肉棒的每一寸,发出「噗啾噗啾」的声响。吕一航双手分别按在她们的后脑,享受着温柔的口舌侍奉,目光在鄢江离的清纯与夏犹清的妩媚间游移,两位风情迥异的校花,构成一幅绝美的春宫图,让他几乎要失去理智:「犹清,学姐,你们配合得真棒……」

  夏犹清吐出肉棒,嘴角挂着一丝晶亮的唾液,谄媚般笑道:「一航,学姐的口活学得不错吧?我是不是一位好老师?」她拉起鄢江离的手,将她推到吕一航怀中,自己则将黑蕾丝内裤褪到膝盖处,跨坐到他髋部上,扶住那根被唾液裹得锃亮的肉棒,掰开自己的一线天小穴,缓慢地坐了下去。「啊……好粗……」她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肩后,胸前的双乳高高耸起,挺翘的乳尖若隐若现。

  吕一航搂住鄢江离的腰,将她拉到自己胸前,嘴唇如鸟儿啄食般袭击她白皙的颈侧,舌尖在她耳垂处轻舔。个头娇小也有娇小的好处,可以把学姐的身子玩弄于掌心,让她连反抗的架势也做不出来,任由他抚摸亲吻,别提有多享受了。

  鄢江离也从中找到了乐趣,她娇呼了一声,身体更加贴近少年坚实的身躯,双手环住他的脖子,用每个部位感受他的体温。夏犹清则主动开始上下起伏,紧窄的蜜穴绵密地包裹着肉棒,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每一次抽插都伴随着臀肉清脆的拍打声,真不知她雪白的丰臀已经红到了什么程度。

  「学姐,你也来摸摸看吧,你想不想知道,让一航玩不腻的身子是什么样子?」夏犹清微笑地发出喘息,伸手拉过鄢江离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脯上,引导着她抚摸揉捏。铁杆直女鄢江离不禁愣住了,但学妹的热情确实激发了她的好奇心。她的手指隔着一层胸罩,试探性地捏住夏犹清的乳尖,感受到那充满弹性的触感,心中涌起一阵难以形容的悸动。

  吕一航被两女的互动撩拨得,他一边抽插着夏犹清的雌穴,一边吻着鄢江离的樱唇,舌头蛮横地深入口腔,侵略着她的每一寸黏膜。鄢江离被雄性的气息冲昏了头脑,身体变得更加放松,像是融化在了他的怀中。

  夏犹清的动作越来越快,臀部拍打在他胯间,发出响亮的「啪啪」声,呻吟变得逐渐高亢:「一航,啊嗯嗯,再用力点……我要去了,让我去吧……」

  吕一航也很配合夏犹清的节奏,大手抓住她的两边乳廓,肆意拧绞成面团般的形状,并且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每一下都深入到底,带得爱液横飞四溅。鄢江离被这种激烈的节奏感染,揪下夏犹清上半身的半边内衣,纵情吸吮起肿胀的乳头……

  终于,灼热的阳精在蜜道中喷薄而出,夏犹清颤抖地抓牢吕一航的双肩,两条大腿盘住他的腰部,绝顶的眩晕感吞没了她的意识。酒店客房重归寂静,唯有三人的喘息相互应和。

  大战一直持续到了凌晨,落地窗外的天边浮现出鱼肚白,室内弥漫着汗水与淫液的浓烈气息,最后以吕一航的一句提议作为结束。

  「这么久没见面了,一起拍张合照吧。」

  三人紧贴在一起,完成了一张自拍合照。居中的是吕一航,左边是夏犹清,右边是鄢江离。吕一航搂住两女的肩膀喜笑颜开,犹如怀抱着战利品的征服者,她们一人一只手,遮在那只已经软下来的鸡巴前方,使得吕一航成为了唯一没有暴露要害部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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