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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报复,雌小鬼饲养日记,1

小说:雌小鬼饲养日记 2025-09-10 08:10 5hhhhh 2490 ℃

第七章 报复

“傅老弟,你这房子的地段根本不愁卖,没必要这么急,对方这个价完全是把你当傻子啊,耐心等等吧,再.......”

“我急着用钱,就这个价吧。”

......

“小傅啊,你再好好考虑考虑!你的辞职申请要等领导回来开会才能决定啊。现在经济不景气,就业压力大,当时可是从一万多个人来抢这个岗位,多不容易啊,你怎么......”

“行吧,明天我就不来了。”

.......

“傅先生您好,请问您确定要取二十万现金吗?金额比较大,为了您的资金安全,我们更推荐您通过转账的方式为您办理。”

“不用,我就要现金。”

......

“请确认,您是否已完全阅读并充分理解《人身意外伤害保险投保书》中的全部条款内容、特别是免责事项和受益人指定,并已本人亲笔签名确认?。”

“确认。”

“非常感谢您的配合,本次录音录像到此结束。祝您生活愉快”

......

车窗外的景色如同失焦的幻灯片,飞速倒退,模糊不清。玻璃窗上映照出的那张脸,陌生得像个鬼影——形容枯槁、眼眶深陷、胡子拉茬,头发更是凌乱油腻, 几缕过早出现的银丝在鬓角分外刺眼。额头上的大号创可贴边缘已经卷起,隐隐还能看到下面渗出的、尚未完全干涸的暗红色血迹。

又出血了。

口袋里的老人按键机一路上震动了一下,不知道又是那个网贷平台的还款短信。

卖房的钱,扣除各种费用后,连同我卡里所有的积蓄,再加上那几十万饮鸩止渴般的网贷......凑起来的这笔钱,应该够让爸妈安安稳稳地回老家,不用再为生计发愁了吧?

不知道爸妈看到那袋现金和视频会是什么反应,他们俩会相信我的鬼话吗?我其实是丧心病狂的赌狗,病入膏肓的毒虫,欠了几百万的烂账,还挪用了单位的公款。现如今东窗事发,只能跑路躲债,求二老原谅我这个不孝子,早点退休回乡下养老,避免受到某些不法之徒的侵扰。

可是......这真的有用吗?何家......何煦尧......那种通天的人物,会因为我死了就放过我的家人吗?恐怕不会吧。等爸妈听到我的死讯,千里迢迢过来给我收尸的时候,他们会怎么对待这两个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失独老人?会不会......会不会把对我的恨意,全都发泄在他们身上?

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一些画面,我就忍不住变得暴戾起来,磕破的额头又开始渗血。

都是赵思雨这个婊子,如果不是她突然闯进来!如果不是她用那该死的裙子要挟我!如果不是她命令我去跟踪何璐璐!这一切……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车到站了,掏出刚买不久的手机看看时间,上面显示的是几十条的未读的还款提醒短信和催债电话。

呵呵,你们去下面找我要吧。

银行卡和所有的快捷支付都已经被冻结了,不过也无所谓了,反正兜里还有点现金,我买了张地铁票,在这座城市漫无目的游荡。

地铁从身旁呼啸而过,带来一阵强烈的风压。看着那飞速旋转的车轮和深邃的轨道,一个念头突然冒了出来:其实现在趁着下一班地铁进站的时候,纵身一跃……或许是最好的解脱方式吧?或者找一栋足够高的大楼,感受一下自由落体的“快感”,也能少受很多不必要的折磨。

不行,死得太痛快,太便宜,那些人真的会满意吗?他们恐怕更想让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吧?说不定把我的鸡巴割下来,做成腊肠,再硬生生塞进我的喉咙里,把我活活呛死……到那时,前来收尸的爸妈,又该承受怎样的打击和羞辱?

操!我烦躁地抓了抓油腻的头发,在折磨人这一块我的想象力估计还不如一些R18G爱好者,毕竟我杀过最大的活物不过是过年时候那只十二斤的老母鸡。

得了吧,傅涛,其实你就是一个只会对幼女勃起的废物,对你来说,难度系数实在太高了。还是老老实实找个不容易被人打扰、但又方便被“找到”的地方,等着挨那迟早会来的闷棍吧。至少,死得“被动”一点,或许能让他们消点气?

要去哪儿呢?我茫然四顾,脑子里一片空白。

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竟然鬼使神差地站在了那个曾经被我称之为“家”的门口。想起当初工作刚定下来那会儿,自己是何等的意义风发,直接和家里面拿钱付了三年的租金,仿佛整个榕城都在向我敞开怀抱……真是讽刺啊。

不会有几个满脸络腮胡的大只佬在里面吧,我咽了口唾沫,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手心里全是冷汗。我颤抖着掏出钥匙,插进锁孔,扭动了门锁。

门开了。

房间里面……意外地安静。还是熟悉的布局,熟悉的家具……空气中,似乎还漂浮着那股熟悉的、独属于着幼女的味道。

沙发上……躺着一个娇小的身影,粉色的家居服,披散着头发。赵思雨?她怎么会在这里?!

“傅涛!!!”赵思雨睡眼惺忪,语气中说不出惊喜。

下一秒,那个小小的身影如同炮弹般从沙发上弹射而起,朝着我猛冲过来,结结实实地撞进了我的怀里!她的小脑袋用力地、带着一种近乎撒娇般的依赖,在我的肚子上、胸口上胡乱地蹭着,手臂紧紧地抱着我的腰。

“贱狗!贱狗!贱狗!你死哪去了?!知不知道我找你多久了?!打你电话不接!发你消息不回!我还以为你……”她带着浓重的哭腔,小拳头不断捶打着我,语无伦次地发泄着她的情绪。

“我……我听妈妈说……你把工作都辞了……你到底……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小女孩喋喋不休地说着,声音越来越小,渐渐停了下来,抬起头对上了我眼睛。

“你……”她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了,惊喜和委屈如同退潮般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逐渐蔓延开来的、彻骨的恐惧。“你……你干嘛……用这种表情看着我……你……你说句话啊……傅涛!你哑巴了吗?!”

无边的愤怒、毁灭性的欲望、以及一种想要将这个“罪魁祸首”彻底拖入地狱的疯狂念头,瞬间吞噬了我的理智。下半身那根早已因为各种复杂情绪而肿胀的丑陋东西,此刻更是一柱擎天,接管了我的大脑。

我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在她发出尖叫之前,将她那小小的、还在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的身体,死死地箍在了我的怀里。

我低下头,将鼻子深深地埋在她那散发着洗发水清香和独特少女体香的发丝之间,如同一个濒死的瘾君子,贪婪地、用力地汲取着这久违的、足以让我疯狂也足以让我毁灭的、浓郁的幼女气息。

怀里的躯体娇小柔软,散发着独属于她年龄的清新甜腻,那是让我魂牵梦萦、却又将我推入深渊的气息。我收紧手臂,将那幼小的身体都按进怀里,让因为充血,搏动的鸡巴凶狠地顶在她柔软的小腹上。

“放开我!傅涛你干什么?!你疯了吗?!”小女孩终于从最初的惊恐中回过神来,意识到危险,开始在我怀里拼命地挣扎。

她的小拳头像雨点般落在我的胸膛和肩膀上,尖锐的指甲在我裸露的脖颈和手臂上划出一道道血痕,尖叫声充满了愤怒和一种被彻底背叛的恐惧。

“别动。”我箍着她纤细腰肢的手臂猛地收紧。另一只手则粗暴地擒住她那乱抓乱挠的小手,轻易地将它们扭到背后,用一只手的手指就死死地扣住了她的手腕,让她再也无法动弹分毫。力量上的悬殊差距,在这一刻显露无疑。

我强硬地控制住她还在扭动挣扎的身体,将她整个人按在冰冷的门板上。手顺着她身上那件印着卡通图案的粉色家居服下摆,蛮横地探了进去,指尖肆无忌惮地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游走,随即向上攀爬,带着一丝惩罚性的力道,握住了那刚刚开始发育、如同熟透桃子般柔软却又带着惊人弹性的小小乳房,用力地揉捏。

“啊——!!”小女孩发出一声短促而凄厉的惨叫,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感受着指尖下那片稚嫩与细腻,我想起了在试衣间里,何璐璐那同样青涩却带着不同风情的身体,想起了她眼中那混合着恐惧、疯狂与挑衅的光芒,想起了我当时是如何被逼无奈,又是如何一步步沉沦……

“走开!你这个变态!色狼!把你的脏手拿开!听到没有!啊——!”赵思雨挣扎得更加剧烈,像一条被钉在砧板上的鱼,拼命地扭动着身体,弓起身子,试图咬我的胳膊,用脚踹我。

落入网中的飞虫越是挣扎,捕食者的暴虐和食欲就越是高涨。

干裂的嘴唇急切地、近乎啃咬似得落在在小女孩的脸上,鼻子上,脖子上,最后狠狠地印在那因为惊恐而微微张开的、柔软的唇瓣上,舌头趁其不备挤进了小女孩的温热湿润口腔里......

“唔!!”

刺痛与血液的腥味在我的口腔中炸裂开来,进一步唤醒了我麻木的神经,真是好一张小嘴啊。

“去死啊!”赵思雨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趁着我吃痛的瞬间,猛地挣脱了一只手!

“兹拉——”

那令人头皮发麻的尖锐电流声!伴随着一股更加浓烈的蛋白质烧焦的气味,瞬间充斥了整个房间!强烈的、足以让普通人瞬间失去意识的剧痛如同海啸般从腰间爆发,沿着脊椎直冲大脑,像是被无数烧红的钢针同时扎入骨髓深处,又像是被无形的巨锤狠狠地砸碎了腰椎!

身体本能地想要弹开、逃离,但我的意识却诡异地没有这么做,在那电击的瞬间,我似乎感觉到了一丝奇异的、麻痹一切痛苦的快感。强烈的刺激与疼痛,非但没有让我清醒或退缩,反而像一把火,彻底点燃了我内心深处最后一点理智的灰烬。

“继续啊!没吃饭吗?!用力!”我抓着小女孩的手,强行将电击枪的功率调到最大!用更大的力气,将那不断释放着高压电流的枪头,更深地、更用力地按向我自己的腰部。

“啊!你干什么?!放开!放开啊!”赵思雨被我这完全不合常理的、自残般的举动吓得魂飞魄散,尖叫着,拼命想要抽回手,但她的力气与此刻彻底疯狂的我相比,简直如同蚍蜉撼树!

“兹拉!兹拉!兹拉兹拉兹拉——!!”

电流的爆鸣声变得更加刺耳、更加骇人,刺目的蓝色电弧在我腰间跳跃,如同狰狞的毒蛇。剧痛已经无法用言语形容,它不再仅仅是疼痛,而是一种超越感官极限的、纯粹的摧毁。肌肉在强电流下不自主地收缩、痉挛,皮肤开始焦糊、卷曲,闻得到烧糊的猪肉一样的恶臭。

我的眼前一阵阵发黑,耳边只剩置身于风暴中心的蜂鸣和小女孩恐惧的哭喊。

“不要!不要了!求求你!傅涛!放开我!呜呜呜……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呜呜呜……”小女孩彻底崩溃了,语无伦次地哭喊着,哀求着,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清。

在这种极致的痛苦中,我的精神却达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扭曲的宁静。仿佛所有的绝望、恐惧、愤怒、屈辱,都被这狂暴的电流彻底焚烧、麻痹了。

电流依旧如同跗骨之蛆般,持续不断地、疯狂地灼烧着我的身体,浓烈的焦糊味几乎要让人窒息。我的意识在剧痛和这种诡异的“解脱感”之间来回摇摆,身体早已麻木,只剩下灵魂深处那一点执念还在支撑着……直到……

“啪嗒。”

一声微弱的、如同什么东西断裂般的轻响。

刺耳的电流声戛然而止,只剩下令人心悸的余音和浓烈的焦糊味,枪头的指示灯也彻底熄灭了。

我松开了抓住赵思雨的手,膝盖一软,重重地跪倒在了赵思雨面前。

电击的余韵依旧如同无数细小的毒蛇,在我的四肢百骸、神经末梢疯狂地游走、撕咬。尽管那毁灭性的电流已经停止,但那股深入骨髓、仿佛要将灵魂都撕裂的灼烧刺痛感却丝毫没有减弱,反而因为失去了电流的麻痹而变得更加清晰、更加难以忍受。我的双手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颤抖,指尖麻木得几乎失去了知觉,时而痛苦地蜷缩成拳,时而又无力地猛地张开,好像还在徒劳地试图摆脱那股无处不在的、残酷的折磨。

我费力地扯动着早已僵硬的颈部肌肉,艰难地低下头,看向自己的腰侧。

那里的衣物已经彻底烧焦、碳化,变成了一堆破烂的黑色絮状物,紧紧地黏连在伤口上。露出的皮肉……不,那已经不能称之为皮肉了,那是一片焦黑、凹陷、甚至还在滋滋冒着细微青烟的、如同被硫酸泼过的恐怖区域。

边缘的皮肤因为高温电击而严重卷曲、碳化,呈现出一种令人作呕的、死寂的深褐色。空气中弥漫着的,是浓郁到刺鼻的、蛋白质和脂肪被彻底烧焦后的恶臭。

剧烈的、一波强过一波的疼痛如同最残忍的酷刑,不断地啃噬、冲击着我那残存的、摇摇欲坠的意识。

而那个曾经无法无天、骄纵跋扈的小女孩,此刻则像个被彻底抽走了灵魂的木偶般,瘫软在地。小玩具从手中滑落在地,小脸煞白,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神空洞地看着我腰间那恐怖的伤口,仿佛灵魂都被抽走了。

不够……还不够……

那如同潮水般退去的剧痛,留下了一片麻木、焦黑的废墟,紧接着,是更加深入骨髓、仿佛永无止境的灼热和撕裂般的刺痛。

我一步一挪,再次走到她面前,弯下腰,将瘫软的小女孩拦腰抱起,放到了沙发上,柔软的沙发凹陷下去,她的小小身影陷在其中,显得更加娇弱无助。

每一步,腰间的伤口都在疯狂地叫嚣,汗水如同小溪般从额头淌下,浸湿了眼眶。

“报警吧。”我从裤兜里掏出那部老人按键机,随意地扔给了她。“手机给你,按三次红色拨号键就是紧急报警,打啊。给你爸爸,给你妈妈,给警察叔叔,随便给谁。”

我强撑着剧痛的身体,跪在她面前,伸手拂开她额前被汗水濡湿的发丝,描摹着她精致的眉眼、挺翘的鼻梁,最后停留在那双依旧微微红肿、曾经对我吐出无数恶毒言语,也曾被我粗暴亲吻过的唇瓣上。

“说话啊,我的......主人。”我的手指开始向下移动,滑过她那线条优美却因为恐惧而僵硬的脖颈,抚摸着她胸口下方那因为急促喘息而剧烈起伏的小腹。“怎么不说话了?嗯?跟他们说啊,告诉所有人,这里有个变态!有个疯子!他不但猥亵你,强迫你,现在……他的手正准备再次伸到你的衣服下面,要对你做更坏、更过分的事情了!”

每一次的触碰,小女孩的身体都会轻微地颤抖,她看着我,眼神复杂,有痛苦,有屈辱,有挣扎……

那原本应该爆发出来的激烈反抗,却始终没有出现,也没有把手伸向那部闪着红光的老人机。

她只是死死地咬着自己那早已失去血色的嘴唇,小小的拳头紧紧地攥着,眼中蓄满了绝望的泪水。

“你……干嘛……摆出这副要哭出来的表情?嗯?”我的大手沿着她光滑细腻微带汗水湿意的肌肤缓缓游移,再次、也是更用力地覆盖住她胸前那两处因为寒冷和恐惧而微微瑟缩的小小柔软。

“平时不是很大胆吗?穿着那么暴露的衣服在我面前晃来晃去,连内衣都不穿,骚得跟什么似的,不就是故意想勾引我,想让我摸你吗?嗯?”我恶劣地加重了揉捏的力道,感受着那青涩、稚嫩却又异常敏感的蓓蕾在我掌心下的颤抖与挣扎。

“看看你这里,还是这么小,软趴趴的一小团,真没劲儿。哪里比得上何璐璐?她虽然年纪跟你差不多,人家发育得比你好多了,哦?怪不得你不穿内衣呢,原来是根本不需要啊!”我故意用粗糙的指腹反复剐蹭着那因为刺激而迅速变硬、挺立起来的小点,不停地嘲讽。

“你……混蛋……你……你对何璐璐…….”

小女孩似乎终于从极度的恐惧中捕捉到了我话语里的信息,她猛地瞪大了那双红肿的眼睛,嘴唇颤抖着,话没说完,就被我再次用那张干裂、甚至可能还带着血腥味的嘴狠狠堵了回去!

这次我不再有丝毫的试探,直接用舌头粗暴地顶开她那脆弱的牙关,在她那充满恐惧气息的、温热湿润的口腔里疯狂地肆虐、搅动、舔舐,贪婪地吮吸着她口中那股混杂着甜食味道、泪水咸涩和惊惧气息的津液,感受着她那小小的舌头在本能地躲闪、挣扎与最终的无力屈服。

“怎么?这就认命了?嗯?”我稍稍离开她那被我亲吻得红肿不堪的小嘴,看着她那张因为缺氧和羞愤而涨得通红、眼神迷离的小脸,喘着粗气问道

“你不是很厉害吗?那个高高在上、在茶餐厅里作威作福,把我像条狗一样呼来喝去的小主人呢?嗯?怎么不继续用你的脚踩我了?怎么不继续用电击枪电我了?”我一边说着,一边将那只在她胸部肆虐的大手缓缓向下移动,感受着温热和因紧张而微微绷紧的小腹。

不……不要……求求你……”当我把手放在赵思雨的裤子上时,小女孩似乎预感到了什么,终于再次爆发出一丝微弱的抵抗。泪水如同断线的珠子般从她紧闭的眼角疯狂滑落,小手胡乱地、却又软弱无力地扒拉着我的手臂。

“不要什么?嗯?”我跪在地上,坚定地、不带任何怜悯地褪去了直接褪去了她身上那条粉色的、印着可爱兔子图案的家居服裤子。

粉色的、带着蕾丝花边的棉质四角内裤,正紧紧地包裹着那片尚未完全发育成熟、象征着最后禁忌与纯洁的神秘三角地带。接着是那双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的大腿,纤细的小腿,圆润的脚踝,以及那双小巧玲珑的足部……这一切,都毫无保留地、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脆弱感,逐一呈现在我的眼前。

这是我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完整地观察她那属于十一岁幼女的、尚未完全长开的身体。

我轻轻地、带着一种征服者的姿态,握住了她的一只小脚。脚趾圆润如珍珠,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带着淡淡的、健康的粉色。足弓有着优美的弧度,脚踝纤细得仿佛一握就会断裂。

这双小脚,曾经穿着凉鞋在茶餐厅里踢打我的裤裆 ,曾经穿着白丝袜在我的屋子里晃荡挑逗 ,曾经在地铁站将带有余温的原味施舍给我......它们承载着我对这个小恶魔最初的幻想,最深的屈辱,以及那无法启齿的、病态的性欲。它们是她骄傲、任性、毒舌、控制欲强的象征,是她将我玩弄于股掌之间、将我拖入这万劫不复深渊的工具。

现在,这双曾经高高在上的小脚,正完全掌握在我手中,任由我摆布。

“你看看你的小短腿,嗯?天天吃那么多零食,也没见长高多少,还比人家何璐璐矮了差不多半个头。不觉得丢人吗?”我的拇指在小女孩光滑细腻的脚踝内侧反复摩挲。

“还有你的这双臭脚。”我的另一只手也覆上她的另一只脚,用一种近乎粗暴的力道揉捏着她柔软的脚掌,“长得这么丑,小小的,肉乎乎的,一点美感都没有。连指甲都不知道好好剪一剪,指甲缝还有黑泥。”

“才……才不是……你胡说!我的脚不丑!呜……恶心……变态……放开我……”小女孩的泪水更加汹涌地滑落,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和强烈的抗拒,拼命地想要将脚缩回去。

如果是往日我肯定会先玩弄她的小脚狠狠地射一发再说,但是现在我有了新的目标,新的玩具——那片神秘的,禁忌的粉色花园。

从脚踝开始,缓缓地、带着一种探索的姿态向上摩挲。每经过一寸肌肤,都能感受到她身体细微的颤抖和抗拒。手指滑过她的大腿内侧,那里是比小腿更加敏感、更加柔嫩的地方,肌肤温热而光滑,带着一丝甜腻的汗意。

我分开小女孩那双还在徒劳并拢的双腿,强迫她以一种更加屈辱、更加羞耻的姿态展现在我面前。然后我低下头将脸埋在她的大腿根部,靠近那片散发着惊心动魄的稚嫩气息的神秘三角地带,大口大口地、近乎贪婪地呼吸着独属于她的、最私密的气息。

那是混合了她身体本身的、如同牛奶般的淡淡香气、家居服面料残留的洗衣液清香、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只有靠得如此之近才能闻到的、只属于她这个年龄段幼女的、带着一丝微弱尿臊和纯净气息的特殊混合体。

“怎么……这里闻起来……好像比何璐璐那里还要骚一点呢?嗯?”我的鼻尖近得几乎要触碰到那层薄薄的粉色布料,故意将我炽热的气息喷向她那最敏感的私处。

“是不是平时上厕所都擦不干净啊?还是说……刚才被我吓得……偷偷尿裤子了?或者说……你这小骚货,其实早就偷偷流水了?嗯?”

那部老人按键机就在旁边闪烁着微弱的光,近在咫尺,只要她一伸手就能轻易地按响那个求救的按钮。不对,她手上还带着智能手表,她自己的手机还不知放在何处。

小女孩明明有一万种方法可以结束这一切,结束这场噩梦,立刻把我推下悬崖,粉身碎骨。

可是她没有。

我不再去想这些,尽情地亲吻小女孩的大腿根部,用嘴唇和舌头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在那片柔软、温热、微微起伏的神秘区域上舔舐、啃咬。

细细地品尝着那布料下少女肌肤的独特肉感与惊人的稚嫩,故意将自己带着血腥味的唾液,透过那层脆弱的屏障,印在那片从未被外人触碰过的、最纯洁、最神圣的净土之上,留下属于我的、肮脏的、不可磨灭的味道和标记。

“变态!混蛋!你……放开我……呜……求你了……嗯……不要……不要舔那里……”赵思雨的声音越来越小,带着浓重的哭腔和鼻音,她的小手软弱无力地推搡着我的头。

“真骚......太骚了......我的思雨主人。”我抬起头,看着她那张泪痕斑斑、却因为我的亵渎而泛起异样红晕的小脸。然后毫不犹豫地一把扯下了她那条早已被我的口水和她的体液浸湿了大半的粉色小布料。

幼女的阴户,此刻完完整整地、毫无遮掩地、赤裸裸地呈现在了我的眼前!那里没有任何毛发的遮掩,只有娇嫩的、因为羞耻和刺激而微微充血、呈现出诱人粉色的肌肤,如同两片含苞待放的花瓣般,紧紧地闭合着那道神秘的缝隙。下方那同样稚嫩、尚未完全长开的小小穴口,更是紧闭着,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它的纯洁与……恐惧。

“啧啧啧,看看,还真是……连根毛都没长齐啊。”我肆无忌惮地在那片光滑、粉嫩、微微湿润的私处上抚摸、探索,嘲笑着。

“何璐璐那里可就不一样了,虽然也没长毛,可她那里粉粉嫩嫩的,一看就……就让人恨不得连前戏都不做,直接把整根大鸡巴连着两个蛋都狠狠地塞进去!”

“你闭嘴.......你闭嘴......呜......呜......”小女孩终于压抑不住,她放声大哭起来,软绵绵的小拳头像雨点般落在我的肩膀和后背上,与其说是攻击,不如说更像是……绝望下的调情?

我解开自己的裤子,那根充血膨胀、狰狞丑陋的阴茎弹了出来。我拿起那条被我扯下的、沾染着她独特气息和湿意的粉色蕾丝边棉质内裤在在自己那根硬得发烫的肉棒摩擦,套弄起来。

同时,另一只手则扶着赵思雨那柔软的小屁股,将她那片暴露无遗、稚嫩脆弱的私处,更加清晰地展现在我的面前,进行着精神和视觉上的双重亵渎。

最后的阻挡已经被我卸下,我的舌尖再次地触碰到那柔嫩、温热、带着微弱湿意的花瓣。

那触感,那味道……一股奇异的、混合着极致兴奋和浓重罪恶感的电流,如同海啸般瞬间席卷了我的全身!

我再也无法抑制住内心的野兽,开始用舌头,用嘴唇,用牙齿,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探索和玩弄的意味,在那片从未被真正开启过的禁地上舔舐、吮吸、勾勒、轻咬……感受着那细微的褶皱、神秘的凹陷,以及那因为我的侵犯而不断渗出的、带着独特腥甜气息的、最纯洁的蜜液。小

小女孩再次发出崩溃的尖叫,小手在我身上胡乱地抓挠,哭得更凶了,身体如同筛糠般剧烈地颤抖。

“怎么了?你这里……流水怎么突然变这么多了?嗯?”我故意更加用力地吮吸、舔弄,发出更加响亮、更加淫靡的啧啧水声,同时加快了自己用她的内裤撸动的节奏。

“刚才不是还嫌你干巴巴的吗?怎么,被我说中了?其实你这小骚屄早就想要了是不是?还是说……被何璐璐比下去,让你不甘心了?想要证明你比她更骚?嗯?”

幼女的花蕊在我的蹂躏下变得愈发湿润,那带着她独特体香和无法言喻的腥甜的蜜液,沾满了我的唇舌,刺激着我每一根神经。

我加快了舌头的节奏,时而用舌尖轻柔地弹拨那颗隐藏在花瓣深处、早已因为过度刺激而肿胀不堪的小小珍珠;时而又用整个舌面,深深地舔舐、吮吸着那条狭窄、湿滑、紧致的缝隙,感受到她身体因为无法承受的快感和羞辱而爆发出的每一次剧烈的颤抖。

“啊!变态……我……啊……要……”小女孩小腹紧绷,双腿剧烈颤抖,嘴里发出一声声破碎、绵长、带着浓重哭腔和鼻音的呜咽与哭喊。那声音里,混合着一种即将彻底崩溃的绝望,以及一种被强行推向巅峰的、无法抗拒的生理快感。

“嗯……啊……啊啊——!”

突然,一声声更加尖锐、更加高亢、几乎要刺破耳膜的短促尖叫从小女孩口中爆发!她的身体如同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猛地向上拉扯般,狠狠地弓起,纤细的腰肢在空中划出一道惊心动魄的、脆弱的弧线!双腿本能地、死死地绷直,小小的身体剧烈地、不受控制地抽搐、痉挛了好几下。

她高潮了。

在那一刻,我感到自己的身体也紧绷到了极致,下腹传来一阵强烈的、如同潮汐般的收缩感。我再也无法忍耐,猛地抬起头,强忍着腰间那撕裂般的剧痛,起身骑跨到了那个刚刚经历过高潮、身体还在微微抽搐、意识似乎已经有些模糊的小女孩身上!把鸡巴对着这张曾经不可一世的小脸疯狂撸动。

伴随着一声压抑而狂暴的低吼,那股在我体内酝酿已久的、滚烫而浓稠的精液,如同被引爆的火山,带着无法阻挡的力量,从早已硬挺到极限、充血到发疼的肉棒顶端,猛地喷射而出!

滚烫的精液,带着一股浓烈而刺鼻的腥膻味,如同暴雨一般,毫无保留地、尽情地喷洒在了小女孩娇小颤抖的身体上。

腥臭、粘稠的液体,混合着她的泪水、汗水,顺着她那柔嫩得令人心疼的肌肤缓缓流淌——从她精致的、布满泪痕的脸上,滑过纤细的脖颈,流向她如同艺术品般的锁骨,最终滴落在她因为刚刚经历高潮和哭泣而不断起伏、小小隆起的胸部上。

我的身体还在因为射精的强烈余韵而轻微地、不受控制地颤抖着,手中的肉棒在宣泄之后,却依然带着一种残暴的、胜利者的姿态,硬挺挺地、直直地对着小女孩那张沾满了我的污秽、扭曲而绝望的脸庞。

小女孩蜷缩在污秽不堪的沙发上,她甚至没有力气再去擦拭脸上的污秽,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痛苦的抽噎,嘴里已经完全说不出任何完整的话语,只剩下断断续续的、破碎的呜咽和抽泣声。

我……这下……是真的……把一切都毁了吧?

腰间的剧痛如同潮水般再次涌来,这一次,似乎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更加猛烈,更加难以忍受。眼前阵阵发黑,耳边嗡嗡作响。

目光无意中扫过自己的胸前。那个伪装成饰品的运动相机,指示灯……还亮着微弱的、代表着“录制中”的红光。

它像一只冷漠而又残酷的眼睛,忠实地、完整地,记录下了刚才发生在这间肮脏试衣间里的,所有肮脏的、罪恶的、不可饶恕的一切。

不,现在我是在我的房间里。那个相机,也早就不在我身上了。

小女孩哭声那样弱小,那样无助,穿透了我脑子里残存的欲望和疯狂,直接刺痛了我内心深处某个早已麻木的地方。

我强忍着腰侧那火烧火燎、撕裂般的剧痛,弯下腰,小心翼翼地将小女孩那娇小、颤抖着哭泣的身体抱了起来。

小女孩的头无力地靠在我的肩膀上,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身上残留的、混合着体温和我的污秽的温度,感受到她那哭泣而轻轻抽动着的、小小而脆弱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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