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着她，脚步僵硬、沉重地走向卫生间，每一步都像是在踩在刀尖上，腰侧的伤口传来一阵阵钻心的、火辣辣的剧痛，几乎让我站不住脚。

小女孩双眼紧闭，眼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她不愿意睁开眼睛看我。只有那令人心疼的、弱小的哭声，依然断断续续地在安静的房间里回响。

调好水温，开始往浴桶里放水。

在等待浴桶水放满的间隙，我忍着痛，在马桶盖上坐了下来。脱下怀中小女孩那件已经完全被我的精液和她的泪水汗水浸湿、变得黏腻不堪的家居服上衣，将她小小的身体，完全地、一丝不挂地抱在怀里，开始用温水，毛巾细细地擦拭她身上的精液。

脸庞，胸部，腰部，腹部，下体......

每一寸皮肤，每一个角落，小女孩在我怀里并不是很安分，尽管哭声已经弱了许多，但她依然像一只抗拒洗澡的幼猫，身体时不时地抽动一下，小手无意识地挠我一下，小腿蹬一下，甚至会上嘴咬我一口。

她的哭声渐渐弱了下来，是不是地啜泣几声，眼睛依旧紧紧闭着，不愿意睁开眼睛。

“剩下的……你自己洗吧。”肾上腺素迅速褪去，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腰侧被电击灼烧的地方传来阵阵钻心的、愈演愈烈的剧痛，几乎要将我撕裂。

只是简单地站起身，将小女孩放入浴桶这么一个微小的动作，都几乎耗尽了我所有的力气，让我大口喘息，头晕目眩。

“这间屋子，你以后不要来了，我以后也不会再回来了。”

“屋子里的东西你看上什么，喜欢什么，都拿走吧。”

小女孩背对着我，对我的话语充耳不闻，我心里涌起一股无力感，觉得自讨没趣，便不再多说什么，转身，抬脚准备离开卫生间。

“衣服！”

什么？这小鬼在说些什么？

“我的衣服！！！”这一次，她的声音猛地拔高，带着一种强烈的愤怒、委屈和不甘。

我这才看到，那件沾满了我的精液和水渍、被我随手丢在一边的家居服上衣。我弯腰捡起它，拿在手里，依然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她。

“还有我的裤子！沙发！地毯！全都被你弄脏了！你要赔我！”小女孩转过头，眼睛红肿，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固执和恼怒，咬牙切齿瞪着我。

这些小逼崽子一个比一个不正常。

“那你的小裤裤我拿走了。反正你也不想要了吧。”我突然冒出一股恶劣的念头。

“你敢！”

“你的骚屄流出的淫水我都尝过味了，我有什么不敢。”

小女孩气急，转过头去，带着一种发泄式的愤懑，在浴桶里用力一搅，溅起一阵水花。

我看着她炸毛的样子，心里叹了口气，强忍着腰部的剧痛，我转身走出了卫生间，准备去收拾屋子里那一片狼藉的现场。这屋子里，真的没有一个正常人，包括我自己。

我将那件沾满精液的衣物、一股脑儿地全塞进一个垃圾袋里，扎紧袋口。接着换上新的沙发套，至于地毯……只能暂时卷好堆在一起了。忙完这一切，腰部的疼痛已经让我几乎站不稳。我喘息着，脑子里却又开始担心卫生间里的赵思雨。里面依旧毫无动静。

水都要凉了吧。

我忍不住又回到了卫生间，赵思雨果然还在浴桶里，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呆呆地坐着，双眼看着前方，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上，甚至发丝上还粘着已经凝块的精液。

我走上前，打开莲蓬头，调到合适的温水，开始冲洗小女孩的头发，充分冲湿后，我将洗发水倒在手里，搓出细腻的泡沫，然后轻轻地抹在她的头发上，揉搓着......

这样的场景，仿佛回到了几个月前。那时候，我也曾经这样为赵思雨洗过头发，不过那时浴桶上的保温盖挡得严严实实，我只能看到她露出浴桶外的小小头部。

“我买给你那个运动相机呢？”小女孩突然开头，声音低低的，带着一种事不关己的随意，仿佛只是在聊今天的天气如何。

“送人了。”

“你……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你辞职了，为什么不见我？何璐璐呢？你……你对她到底做了什么？！”小女孩拍开我的手，转过头直勾勾地盯着我的眼睛。

“我想想......何璐璐啊”我慢条斯理地洗干净手里的泡沫，再用毛巾擦干手上的水。“她确实长得比你好看，胸部比你大，腿也比你长.......”

“傅涛！！！”小女孩又急了，一个劲儿地朝我泼水。

“你最重要的是什么吗？”我敏捷地闪身，躲到了卫生间门口，避开了她的攻击。“那就是......何璐璐，确确实实比赵思雨要润。”

“最后给你一句话。”隔着卫生间门我朝里面那个气急败坏、却又无可奈何的小鬼大喊：“这里的东西想要什么东西就带走，以后不要再来这里了。”

喊完，我不再理会门后传来的小女孩的哭喊和咒骂，没有一丝一毫的留恋。转身快步离开了这间充满了罪恶、痛苦和疯狂的是非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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