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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睦祥】猛毒

小说: 2025-09-10 08:10 5hhhhh 3240 ℃

那一天,她背着一只装了几件换洗衣物的小包,站在便利店外。雨不大,却落得细密,一粒粒打在柏油路上,像是不厌其烦地提醒她——她没有伞。

离开丰川家之后的日子,周而复始。天还没亮,她就要出门送报纸,奔波在允许初中生参与的各种零工之间。寒风和汗水一点点把她的力气磨掉,而真正让她措手不及的,是身体的变化。

仿佛那些年被紧紧勒住的成长忽然解禁,开始在沉默中疯长。胸口的曲线悄无声息地膨胀,不是渐进的成长,而更像是沉积许久的涨潮,在某个清晨悄然漫上岸。再熟悉不过的身体,变得沉重、肿胀,连最贴身的衣物也开始变得不合时宜。

她第一次意识到不对劲,是有一天洗完衣服,挂在阳台的白衬衫干了。她拿起来一看,那原本修身的上衣,胸口的部分居然看起来撑得鼓鼓的,有点变形。她愣了一下,试着穿上去,扣子扣到第三颗就绷住了,像是要断线的弓弦。

“……真难看。”

她盯着镜子里衣服起皱的地方,脸上没有表情,只默默地脱了下来。那件衬衫再没穿过。

打工的钱本就紧张,她很快意识到有一笔开支怎么也省不掉:内衣。原来的小尺码完全无法承托现在的身体,勒得她肩膀疼、甚至上课时都没法顺畅的呼吸。

不会有人明白她为一件内衣犹豫半小时的感受。站在货架前,她计算着打工时薪和饭钱,最终还是咬牙挑了最便宜的款式。“能穿就行。”她对自己说。

结果当然是不能穿的。

廉价布料撑不起她的体型,每次穿上都是另一场折磨。她白天强撑着坐在教室,细密的汗水打湿布料,每一个动作都像是皮肤和布之间的斗争。她开始驼背、夹肩、下意识地想缩小自己,但无论怎么藏,那团柔软的重量总像在提醒她不可逆的变化。

她不喜欢“改变”这个词。不是因为成长本身有错,而是因为,太多事情都披着这个名字,把她逼到角落里。

母亲的病逝,是一种改变。父亲的沉默与酗酒,是另一种。还有从月之森转学、与睦分离,退出crychic……每一次改变,都像是在剥夺她仅剩的体面,一点一点把她从熟悉的世界推到更深的泥沼里。

而现在,她的身体也在变。胸口在膨胀,像是嘲弄她的示威。勒痕、肿胀、衣物撑破的缝线——她努力维持端正的姿态,却连衣领都不肯配合。没人教她要如何对待这样的自己。她只能在廉价内衣店的试衣镜前学会如何忍受。

夜里,她有时候会摸到自己肩上的勒痕,一道、一道,像是无声的鞭打痕迹。她盯着天花板,因为焦虑产生的汗水让她的刘海黏在额头上。

她明白这并不是脂肪的问题——明白得很清楚——所以没法用孩子气的节食来对抗。于是她学会不再照镜子。学会快速换衣服、学会不用照明灯洗澡、学会用厚外套掩盖所有线条。学会用沉默去回应那些“丰川同学发育得真好”“好羡慕丰川同学”的闲言碎语。

她成了一个身体发育得过快、心理却还来不及适应的大人模样的孩子。

她活得像一个秘密,一个连自己都不想揭开的秘密。

她没怎么跟睦讲过这些事。没讲自己打工时被同事盯着的瞬间;没讲自己省吃俭用只为了买一件稍微不勒的内衣时心里的荒凉;更没讲那种醒来时肩胛骨都像被拉裂的痛。

——她不想被睦看到这些。她知道睦总是在注视着自己、哪怕不在身边,她也能感觉到那份带着悲伤的视线。偶尔见面,她会把手藏在袖子里,不让睦看到洗得发红的指节。她的语气平稳,没有起伏。不想对睦撒谎,但她知道该怎么说,才有可能让睦安心。

分别的时候,祥子会站得笔直,笑着挥手,像从前在月之森放学时那样。直到看着睦转身,才慢慢地收回举起的手。

可睦大概早就察觉了。

那是一个傍晚,快入冬了,天暗得比预期更早一些。风在天桥上横着吹,她把围巾缠了又缠。便利店的暖光留在了背后,她一边走,看着手机上发来的电费账单,叹了口气,盘算着下次工资到账的日子。

走上陈旧的公寓楼梯,刚进门就看见玄关边静静放着一个纸袋。没有署名,没有字条,像谁顺手放下,又小心翼翼地逃开。

袋子不大,却意外沉重。里面是两件不起眼的黑色内衣,材质柔软得像是贴着掌心长出来的。吊牌被剪掉了,隐约带着熟悉的黄瓜香气。

她坐在门口,抱着那纸袋发了十分钟的呆。

“……是她吧。”

她没哭。只是沉默着注视得太久,眼睛有点酸。

那之后,类似的东西开始一点点出现。天气降温的前一天,邮箱里多了一双针织手套,线头藏得整整齐齐。甚至有一小罐保湿霜,标签上没有品牌,只有娟秀的的笔迹,写着适合干冷天气。

她知道那些都是睦放的。不用看,不用问。那种默契来自很久以前,比懂事还要早一点。

祥子不觉得这算是拯救。她并没有被拯救,只是在人生某个快要扛不住的瞬间,有人悄悄地递过来一双手套,而你没有把它当作施舍,只是戴上了,然后发现冬天没有那么冷了。

春天快要来临时,便利店后巷总有猫。她开始留下打折临期食品,那些猫很乖,吃光了她手中的食物,还会轻轻舔舐她的掌心。某天她偶然提起这事,睦听完没说话,隔周她收到一个密封袋,里面是猫用罐头,一大包,写着“添加牛磺酸”。

“你……专门查的吧。”她第一次在聊天里含糊的提了这些事情。

睦只回了一句:“祥想养它们。”

“我没有说我想养它们。”她打字。

“嗯 我知道。”

对话止于此,但她盯着聊天记录看了很久。

没来由的想起小时候,祥子蹲在睦家院子里玩沙子,小孩子沉浸在自己的艺术之中,不知过了多久,她抬头,看到睦依然在树下,什么也不说,却始终在那里。

于是她习惯不去说“谢谢”。她知道睦不需要听那个。

她只会在夜里脱下那件内衣时,轻轻地摸一下肩膀上再也没有勒痕的皮肤,像是确认自己仍然是一个完整的人,什么也没有改变过。

后来,她们还是在一起组了Ave Mujica。

她以为自己能保护睦,并且应付好一切。

她相信自己已经不再是那个靠睦送来内衣度过难关的初中生,她规划,调度,掌控。行程表、排练时间、演出交接、合同往来,事无巨细地穿过她的手。每一个缝隙都塞得满满当当,不容喘息。

久而久之,连站在她身边的大人都开始下意识地松懈下来。她也没有制止。她太擅长扛下去了,甚至连自己的承重能力都开始误判。

有时候她会在洗衣间靠着墙睡着,梦见从前。梦里睦轻轻舔舐着自己擦伤的手指。小小的睦,把她舔得痒痒的,替代了残存的痛觉。

那不过是梦。但再醒来时,她会看着自己的手指,仿佛失去了什么。

睦看着她的眼神变得不同了。带着高高在上的悲悯,像是在注视某种注定要崩坏的结构。

她没问。她总是以为自己还能继续。

直到某天排练后,她回到家,换下贴身的衣服时,察觉到一阵黏湿。她低头一看,内衣靠近胸口的位置,隐约透出一点点潮湿,带着微妙的黏腻和胀痛感。她以为是汗水,也可能是饮食不当引起的水肿。

“没什么的。”她站在镜前,喃喃道。

她一向不擅长承认自己的脆弱。

演出当天,祥子穿着黑红色的舞台服,路过的staff说这个mujica的配色如同黑夜中的蔷薇。她笑着应了一句,但更在意的是腰线有没有勒到、扣子有没有扣歪。

直到睦拦住了她。

“……脱下来。”

“哈?”她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衣服,脱下来。”

她下意识地低头,才看见胸口的布料,被深深染成了比原本还浓重的红色。像渗血一样,在灯光下泛着黏腻的水痕。

她想解释,可话还没说出口,就被睦拽进了后台的母婴休息室。

那是临时借用的场地,有柔软的坐垫和婴儿护理台,空气里漂浮着柔和的棉香味。祥子像是被当众剥开外壳的刺猬,全身上下都在拒绝靠近。

“我没事。真的,不碍事。”

她的语气尽可能平稳,可睦已经开始低头解她的扣子。

“……睦。”

“祥总是这样,”睦语气平静,“发烧到全身湿透,还说自己没事。”

她愣住,没法不记得。

小时候她也是这样被睦按在床上,脸色苍白得几乎没有人气。睦不动声色地替她擦身、换衣,像照顾一件瓷器那样轻柔,但动作却又毫不迟疑。

“现在不是小时候了。”祥子低声说。

“但祥还是祥。”睦答。

她原本以为睦只是要帮她换衣服。但睦的动作停在了她胸口,指尖轻轻按了一下,那片潮湿透出温度和微弱的痛感。她知道自己瞒不住了。

“你……早就知道了?”

“猜的。”

“……变态。”

“……很痛吗?”睦问。

她没有回答,只是低头,睫毛微微颤动。睦坐到了她身边,动作极缓,像是怕惊动她的防备。轻轻地揭开胸前的扣子,将她的上衣褪到肩下,露出那湿透贴肤的一片布料和下方微微涨红的肌肤。

“和以前一样。”睦轻声说。

她怔了一下。不知睦指的是什么,但下一秒她就明白了。

睦俯下身,将唇覆上那片胀痛的轮廓——像从前玩过家家时那样,动作温柔得不近人情。不是亲吻,不是啃咬,更不是带情欲的索取,只是极其安静地——像一只小兽在替同伴清理伤口一样——含住,用温热的舌尖一点一点引导那滞留的乳液流出。

敏感的乳尖被温热包裹,祥子身体一震,下意识想把睦推开,却只碰到睦细瘦的肩。那熟悉的动作唤醒了太多回忆——小时候的睦也是这样,说“我要照顾宝宝”,稚嫩地模仿着电视里的大人动作,在她胸前留下软软的、拙劣却诚恳的亲吻。

“……你在做什么”她几乎没发出声音。

“让它别那么胀。”睦说,嗓音很轻,像小时候说“你哪里痛我就亲哪里”。

她的抵抗逐渐松动。心底某一部分仿佛塌陷了。她被睦抱在怀里,额头抵在睦肩上,耳边响起轻微的吸吮声,像是听到了遥远回忆中的摇篮曲。

胀痛在缓慢褪去的过程中,舌尖的触感和记忆混合在一起,变成一种说不出的酥麻感。她的乳尖在睦的舔舐之下,慢慢变得坚硬,细小的电流从胸前的蓓蕾蔓延到身体更隐秘的部分。

她知道这很不对。也知道没有人会理解她们的关系。但她的胳膊渐渐没了力气,放弃了推开睦。现在的自己,也许需要的就是这份沉默的安慰。

“……你会耽误的,”她说,嗓子沙哑,“半小时就要上台。”

睦只是抱紧了她。

“不会。等你不痛了,我就走。”

“睦……”

“可以拒绝,等结束再处理…但祥会更痛。”

“……你知道我会同意。”

“只是做小时候做过的事。”

这句话击中了她心口最柔软的那层。

她忽然想哭。

不论是小时候,还是现在,睦都从没离开过那个在她需要时出现的位置。无声而坚决地站在自己身边。

那一刻,她终于安静下来,任睦动作轻柔地处理完一切,在暖黄的灯光下,有种短暂的、奢侈的安宁。

那么多变化的事情里,唯独睦是不变的存在。

只要记得这一点,她就可以当作自己从来没有长大过,也不必长大。

祥子曾天真的以为,就算注定失去一切,睦也会是命运无法触碰的例外。

可是那过于无情的命运,连这一点都没有放过她。

若叶睦,依然抱着吉他在舞台上用最恰当的节奏撑起整场演出,甚至在观众眼中,她比以前更温柔,更容易亲近了。

但祥子知道,那不是真的她。

她总是认真的听祥子说话,乖顺地点头,笑得像个优等生,每句回应都带着温柔甜美的气息。

最开始,祥子只是克制地照顾她:提醒她穿衣吃饭,帮她排练行程,替她决定发型。可不知不觉间,她开始模仿那时候睦对她的方式。

准备专属的便当、悄悄替她更换掉不合身的衣服,甚至在睦无意识疲惫入睡时,为她调整姿势,盖好毯子。

像是重演,又像是赎罪。

“你以前……就是这样对我的吗?”某一天,睦歪着头,小声发问。

她没有回答,只是摸了摸睦的头。

那晚,演出结束后,祥子忽然觉得胸口胀痛得厉害。

那不是第一次。可这次,她没有选择隐忍。她主动牵着睦的手,走进后台休息室。

“睦,可以帮我吗?”她低声问。

睦眨了眨眼,“像以前你帮我那样?”

祥子点头。

于是她坐下,睦跪在她面前,小心地解开她的衣扣,像打开一件礼物。

接下来的事情,没有人教她。

她自然地伏在她怀里,像找到归宿的小兽。

乳汁,是这么甜的东西吗?

温热的液体在口中缓缓散开,恍惚间,竟似乎尝出一丝草莓的后调

睦一边啜饮着,一边抬头看她。 对上的是那双金色的眼睛,柔和如初升的月,带着毫无保留的慈爱。没有命令,没有要求,也没有欲望,只是静静地注视着她。

那是这个身体也会喜欢的味道之一。 安心、柔软、温暖,仿佛回到未曾拥有过的某个梦里。

“……祥,我不想喝了。” 突然萌生的异质感和罪恶感之中,她停下动作,低声说道,听起来像个无助的小孩。

“睦不想喝就算了。” 祥子微笑,语气一如既往的温柔,“只是有点胀痛而已,完全没什么大碍哦。”

她伸出手,轻轻摸了摸睦的头发,像在安抚小兽,又像在轻声道别。

然后,她慢慢地将上半身移开,不再强求,也不再靠近。 那份温柔不带一丝责备,也没有挽留。就像她一贯的爱,一贯的若无其事,让人心口发紧。

睦慢慢坐起身,伸出手,重新轻轻抱住祥子的腰,把脸埋进她的胸口。舌尖试探地舔过肌肤,然后低头,像是妥协般地含住了。

“…可是你在痛。”

祥子低下头,抚着她的头发,眼里有光温柔地晃了一下。 “谢谢你,睦。”

睦低头轻啜着,动作拘谨舌尖机械的在肿胀的部分打圈圈。 祥子低头看着她,掌心轻轻顺着那浅绿色的发丝,指尖划过脖颈上微微颤动的脉搏。

她忽然开口,声音温柔得仿佛叹息: “叫妈妈。”

睦的动作顿住了。 那声音太轻,却又太清晰,像是在唤起某种深藏在心底的情绪,既羞耻,又安全,既抗拒,又依赖。

她没有抬头,只是缓慢地呼吸,耳尖悄悄染上红意。 该怎么办?她搜索着庞大的记忆碎片,想要尽可能做出正确的对应。

可是关于这部分的记忆,被锁在了剧院的最深处,无法触及。 过了一会,她轻得几不可闻地低语: “……妈妈。” 那声音极轻,却在祥子的怀里震得她自己 心头一紧。

舞台采访区的灯光明亮而灼热,摄像机前的一切都被打磨得无比清晰。

Ave Mujica的新曲发布采访,聚光灯自然落在那位表情乖巧,眼神澄澈的少女身上。 若叶睦,也叫Mortis。

她在Mujica舞台上的表演,是这个乐队自重新出道以来最具话题性的存在之一。她沉默、精准、无法预测,每一次都能把新鲜的情绪撕开给观众看。仿佛天生就懂得如何让他人的视线无法离开自己。 “Mortis桑。”某位记者举手,带着半是期待半是揣测的笑意,“您的母亲是国民级演员森美奈美,传闻她对您从小有着非常严格的演技指导……您怎么看待自己的表演,又怎么看待母亲对您的影响?” 这个熟悉的问题一出,周围的氛围骤然一静。

若叶睦睫毛微颤。她没有立刻回答,眼神却在那一瞬间悄然游移。 母亲。 那一词落入耳中,脑海却不是浮现森美奈美遥远的脸,而是另一个声音。 “叫妈妈。”

那夜,祥子的视线居高临下,温柔而认真地说着,像给予又像接纳,但或许最终是破坏了什么。

睦的眼神下意识地偏转,在人群的注视中望向了坐在身旁的丰川祥子。 她总是笑得那样慈爱,仿佛能够接纳命运带给她的一切。 四目相对。 祥子没有说话,只是朝她微微点了点头,仿佛在说:你可以不用回答,也可以随便怎么回答。

睦垂下眼帘,又抬起头,看向记者。 “……我不认为那是‘指导’。” 她语气平静,像是在说别人的事。 “我只是在做一件,我从很久以前,就知道该怎么做的事情。”

记者一怔,还未发问,睦已淡淡地补上一句: “至于我怎么学会的——不是她教的。” 她没有再多说一句,像过去一样冷冷的表情,但话语落下的弦外之音,却足以让在场的人和今晚的sns讨论无法平静。

丰川祥子静静看着她的侧脸,嘴角带着一点难以察觉的笑意。

丰川祥子知道,她的睦,已经死了。

那个总是在她身边,不说话,总是默默的注视着她,会抱着雨伞跟在她身后的睦,那份沉默的温柔与偏执,如今已经化为尘土。

现在站在她面前的,是一个新生的若葉睦——记忆残缺,神情空白,像是一座被火吞噬后重建的剧场。曾经的睦只剩下一些断壁残垣,附着在这个身体的角落里,在某些特别的时刻,才会悄然浮现。

祥子不恨。她甚至温柔得惊人。 她知道——要让若叶睦回到过去是不可能的。 那就让她永远走不出现在。

所以她不急不躁地灌注温柔,给予依赖,给予渴望。她轻声诱导,也不吝啬触碰和亲昵,像在一寸寸浸润不懂感情的空壳。

她要把那份残留的对“祥”的执着——变成毒。 一种刻进骨血、渗入灵魂的毒。 不靠记忆,不靠过去,只靠现在这具身体的本能、感官与情绪,在每一次抱拥、每一次肌肤碰触,每一滴泪水中反复渗透、定型。

直到若叶睦再也无法分清是自己这副身体需要祥子,还是她从一开始就属于祥子。 她会习惯祥子的声音,记住祥子的呼吸,依赖祥子的怀抱,甚至在孤独、身体疼痛、精神混乱的夜里,不自觉地开口喊她的名字。

祥,祥,祥。

睦会永远叫她祥。

她要让睦再也无法离开自己。

这一次,她不只是要成为睦的世界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她要成为睦唯一能呼吸的空气,唯一能饮下的水,唯一能相信的现实。

哪怕这份执着,会变成毁掉两个人的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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