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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与霸凌2,1

小说: 2025-09-10 08:10 5hhhhh 8150 ℃

  “秦岭,秦岭?秦岭!”

  “唔?!”

  班主任的声音在耳边炸响,秦岭懵然醒转,睁开眼睛就看到一张怒气冲天的脸正居高临下看着自己。

  ——糟糕,完蛋了。

  蒙着迷雾的记忆迅速清晰,她回忆起了一切。

  昨天厕所的霸凌留下了一件难以适应的“礼物”,那小号的贞操锁深深嵌进她的下身,任何一个微小动作都会让它勒的更深。虽然不影响排泄,但日常的行走坐卧皆受其影响。便是穿了内裤裙子遮拦也总觉得会被人看出端状,十分不自在。

  夜里洗澡时秦岭用了各种方法,钳子剪刀都一一试过,可每到最后关头又下不去那个心真破坏这器具。

  真不择手段的话那肯定是能解锁的,但之后呢?她可没法把已经损坏的贞操锁重新戴上,等到明天被发现,迎接她的只会是更残酷的折磨。

  所以忍一忍吧,只要表现的乖一点,听话点,变成她们的“自己人”,那样就不会被欺负了。

  其结果便是秦岭一整晚都在翻来覆去没睡个好觉。

  睡眠本是人类缓解压力的最好方式,可她却被下体的异物感从舒适区中拖出,那段刺痛心灵的记忆总是在眯上眼睛没多久后便突然涌起,化作无处宣泄的情感在胸口横冲直撞,到了第二天天明才有所消停。

  ——因为再不去上学就要错过班车了。

  视角回归现实,班主任的怒颜仍在眼前,秦岭反射性的就要站起来,结果才起到一半,就感觉下身传来一阵钝痛。

  “咚!”

  “疼呜……”

  这倒霉孩子动的太急没注意课桌位置,腰腹随着体位变化直直撞上抽屉,一下子把将要脱口而出的道歉话语变成了痛呼。

  被这一打怪班主任的怒意断了后续,她瞧着秦岭笔直站立、强忍着痛不去揉的模样,紧皱的眉头也渐渐舒展。

  班主任姓杨,不过学生都是称职务,同事之间才叫杨老师。岁数说快要奔三的年龄,好在保养得当,换套衣服混入学生队伍也不会被人认出来。

  她性格严谨,主课数学,整天都是面无表情的冷淡脸。平时都是素色的衬衫、针织衫,搭配下身的直筒裙,看着就觉得古板。同时又对学生成绩极为看重,一有差错就是办公室雅座一位,所以大家都很怕她。

  别的课上敢交头接耳的,到了这,乖的跟鹌鹑似的。

  按理说撞上枪口的秦岭定无幸免可能,但当她眨着那双泛着血丝的瞳孔眼巴巴看过来时,班主任终究心中一软,语气放轻下来。

  “昨天手机玩到几点钟?在我的课上补觉。”

  “不,我是……”

  受了冤枉秦岭下意识想要反驳,可就在这时她正巧扫见侧前方瑶那似笑非笑的表情,顿时止住话语,不敢再说。

  “好了。”杨老师已然没有耐心再听狡辩,心中认定这转校生也是个喜欢熬夜的坏孩子,严厉道:“困就不要坐了,你顶本书去后面站着上课吧。”

  “……是。”

  秦岭抿了抿下唇,没敢再顶嘴,小手往课桌上一抄,拿起数学课本默默的走向教室后方。

  教室最后一排课桌与黑板报之间约莫有五人间隔,左边是出口,右边靠窗的则是卫生角。卫生角旁边的地上错落着三个用粉笔画出来的白圈,那便是罚站点了。

  白圈就两个巴掌大,周边因日常行走踩动缺了几个角,但是还能能很轻松分辨出来。秦岭转身面向讲台,低头寻着圈位把脚踩进去,再将课本对称的顶在头顶,然后就没然后了。

  直至下一节课前她都得傻站在原地罚站,双脚不能离开白圈,书本也不能掉下来。听上去似乎很麻烦,其实不难,只要不乱动乱看,谁来了都能坚持好几小时。

  班主任惩罚完秦岭便继续授课,一边讲解题目,一边穿插各种小故事调节教学节奏,仿若无事发生。

  虽然已经这里学习了一个月,但她连一个朋友也没交到,见她受罚,班级里的同学大多都是看乐子的心态,乐子看完该干嘛还是干嘛。

  这令秦岭既庆幸又失落,虽然不用在熟人面前丢脸,但被人忽视的还是隐隐有些失落。

  不过她很快就没机会乱想了。

  瑶和安跟秦岭是同班,刚才班主任正生气俩人也不敢兴风作浪,现在气氛一缓解,立刻蠢蠢欲动起来。

  离得远的瑶没什么办法,只是时时偷偷扭头向后看,做出幸灾乐祸的表情。安就下手直接多了,她往兜里一模掏出枚秦岭看着极为眼熟的粉色遥控器,故意朝后晃了晃,在对方充满抗拒的眼神中轻轻一按。

  “嗡嗡嗡~”

  “唔呜……”

  只有秦岭能听见的马达嗡鸣声于下身奏响,乖巧了十几小时的跳弹收到主人命令,立刻展现出狰狞的另一面。与昨天不能比、但于少女而言同样激烈的震动刺激着阴道,她强绷着身体只漏出点滴微不可察的呻吟,体验过一次那种绝顶高潮的身体顺着模糊的本能夹紧蜜穴。

  她的目的兴许是想通过缩小跳弹活动空间的方式减缓震动幅度,可秦岭不知道的是,如此幼稚的逻辑回路反倒让每一次震动都结结实实撞在了柔软的媚肉上,榨取出无数令人腿软的快感。

  这不是形容词,而是真实的表现。秦岭的小腿仿佛刚跑完800米般一阵阵失力,轻微的抖动从脚踝传递到躯干。

  若换个地方她肯定当场就蹲到地上了,可问题是——这里是教室啊。往日学习的场所此刻也变成了她受辱的舞台,同学、老师都在前面认真上课,那一本正经的读书声让秦岭羞耻倍增。

  即使双腿已经开始打颤,她还是尽量维持表面平静,跳弹依然在勤勉工作,每一次震动都如海浪般席卷全身,却又被扼杀在喉头,化作无声的苦闷从微张的唇间吐出。

  秦岭的目光散落各地,尤其避免和老师直接接触,每次对方视线扫过来就赶忙假装看黑板,等到回头书写了她才松了口气,继续以祈求的眼神盯着安的位置。

  然鹅自按了那下开关后安便再无多余动作,似乎完全忘了后面还有个人,静静的……呃,看漫画?!

  课本被大开着挡在课桌前,安的脑袋缩在后面只露个顶,两只眼睛全心贯注盯着大腿上的漫画书,不时抽出一只手翻页。

  也是啊,毕竟是会霸凌的坏学生,怎么可能认真上课呢,偷看课外书再正常不过。

  只是安看的舒服了,可怜的秦岭却是一点办法没有,此刻的她光维持表面镇定就拼尽全力。

  双手僵硬的贴着校服不知道该往哪里放,课本老实呆在头顶,但只要稍一歪斜它便有摇摇欲坠的趋势,因此从她的肩膀到脖子整块区域都仿佛被施加了无形的枷锁一动不敢动。

  下身的跳弹以一个稳定的频率持续消耗精力,秦岭所有的思考能力都被用来压制愈渐强烈的快感和自小腿肚子蔓延开的酸软,课上讲的知识左耳进去右耳出来,一点不过脑。

  好在班主任显然不是很在意她的表现——只要还乖乖站着就可以了。

  时间在这种内外交困的境地下流逝的十分缓慢,她只觉得每一秒都如平常一分钟那样漫长。直到“叮铃铃!”的铃声响起,她才慢一拍反应过来。

  ‘啊,下课了。’

  随着课程结束,教室凝固的气氛瞬间缓解,下面的脑袋开始不安分的四处探动,便是班主任也没办法让他们重新安静下来,只能收拾教具,接受现实。

  当那道严肃的身影从门口彻底消失时,秦岭终于松了口气。

  她像被烫到脚似的把脚挪离白圈,接着尽量轻缓的从头上拿下课本,避免过大动作刺激到身下“刑具”,然后慢慢向座位走去。

  大概秦岭自个都没没发现她的走姿在别人看来非常怪异,那腰板明明没有负重,却不自觉的弯曲,似乎怀里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物件。脚下步伐又碎又乱,比正常走路慢了一倍不止,几乎可以和老太太比拼速度。也就她在班里没什么朋友,不然定会引起熟人疑惑。

  嗯,所以现在顶替这个位置,上来询问身体状况的是“恶人”。

  两道一高一矮的身影挡在身前,中间只留不能过人的半个身位,同时还隐隐封住左右,摆明了不让过。

  秦岭不得不停下脚步,抬头看了眼她们脸上笑嘻嘻的表情,半是无助半是期盼道:“有什么事吗,可不可以让我坐下休息会儿,站一节课腿要断了。”

  “但是我觉得还能再坚持一下,如果……”瑶摇摇头,那娇小的身体像是关系很好似的把脑袋凑到秦岭耳侧,同时在两人身体交叠之处,隐蔽的把手贴住小腹。

  她一边按着坚固的贞操带,一边开头道:“你不想下面的东西震上一整天的话。”

  当这个把柄被搬出来时她就晓得已经没有选择了,别说一整天,单单一节课秦岭都感觉脑子快要被快感烧干。也不知是被开发出了欲求,还是塞得太久导致她下体异常敏感,现在能站着已经是全凭意志支撑,再这么下去什么都有可能发生。

  “那……那能让它先停一停吗?”秦岭的音量细如蚊吟,只有身边的两人能听到,“求你们了,我真的快要受不了了。”

  “当然可以,反正也快没电了。”

  出乎秦岭预料,安直接爽快的答应了她的要求,那只插在兜里的手掌动了一下好像在翻找遥控,紧接着阴道里肆虐许久的跳弹便突然陷入沉寂,刺激神经的快感如退潮的浪水般快速散去,一时之间她甚至有些不习惯如此“安静”的身体。

  “好了,现在跟我们走吧。”

  而作为代价,秦岭也不再做多余的反抗,只是默默把课本递交到瑶的手上,看她随便招呼一声,就有同学帮着送回来课桌。

  两位主人将新收的奴隶夹在中间,挟持着向外走去。学校里可供随意交谈的私密角落不多,可也绝非没有,此刻她们的目的地便是其中之一。

  几分钟后,她们一同进入教学楼天台。

  上来的大门本被一把黄铜锁大锁住,只有值班老师能打开,但这点困难显然难不住有心人,比如安就有一把偷偷配的钥匙。

  现在时间接近中午,太阳正茂,三人躲在高墙的阴影下避热。到了地方霸凌者们也不装了,上来安就对秦岭的裙子伸出毒手。

  那双温热的手掌沿腰侧绕了一圈,很快找出收紧链,她略带愉悦的轻哼出声,捏住拉环便往外一扯,接着松开指节后退两步。

  秦岭咬着贝齿在心里安慰自己反正都看过了,不差这一次,强忍着没做反抗,任由百褶裙滑落在地。

  少女的隐秘部位再次展露给她人随意观赏,贞操带的皮扣仍好好固定在腰间,上下两圈软肉被金属边缘勒的呈现出一种玫瑰色的压痕。新的白色内裤极为勉强的套住下体,在其下方,甚至能从被顶开的缝隙里直接看到银色护带的一角。

  此时内裤的中线已经积了一滩显眼的湿痕,而随着时间推移,那抹深色还有逐渐扩大的趋势。

  见到这一幕瑶顿时勾起嘴角,只听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后她戏谑道:“怎么,莫非你不仅是受虐母猪还喜好露出吗,只是被主人看着下体就会有感觉了?”

  “不,这只是……”

  “只是什么?”

  “……没什么。”

  秦岭刚开口就察觉不对,被反问一句后声音立刻弱了下去。

  这该怎么说,难道要告诉她上课时阴道紧张一直憋着爱液,现在放松了才漏出来吗?

  根本说不出口好吧。

  只是瑶很明显不愿意这么轻松放过她,这位梳着一头披肩黑发的少女亲昵都贴到另一位金发双马尾的身上,离开时手里已经多出一枚致胜秘器——粉色遥控器。

  她威慑性的在秦岭面前挥舞两个来回,俏脸摆出恶狠狠的表情道:“不想受苦就乖乖听话,第一个问题,你内裤上粘的什么?”

  秦岭咽下一口唾沫,用舌头润了润干燥的嘴唇,犹豫半响后终于在安愈发危险的眼神中选了个相对没那么为难的词汇,艰涩的开口道:“是我的爱……爱液。”

  “错了!”

  瑶大声斥责,纠正道:“跟着我说,那是受虐母猪发情的淫水。”

  “不,别这样……”

  正常女性哪受得了这种屈辱,再联想到课上受的委屈,秦岭的眼眶一红,眼泪就开始打转。

  “我不是母猪——啊!”

  “啪!”

  这声清脆响亮的耳光把在场的另外两人都吓了一跳,秦岭呆呆的回正脑瓜,右边的面颊上浮现出一道醒目的巴掌印。

  ‘我被打了?’

  她的右手抚过脸颊,受到重击的刺痛这才反应过来给神经打报告,将将漫过眼角的泪珠又被吸了回去,一时想哭又不敢哭,只能含着喉咙小声的抽鼻子。

  瑶也是惊诧的看着身侧同伴,便见安把手收回,面无表情道:“母猪就要有母猪的样子,装什么人类。再给你一次组织语言的机会,现在告诉我,那是什么。”

  “是受虐母猪发情的淫水。”

  秦岭语气哽咽的回复道。

  “嗯。”

  安随口应了一声,用余光给瑶一个眼神,对方秒懂其中含义,立刻指着奴隶的阴部接上话头。

  “很好,这被锁住的是什么?”

  “是母猪的贱穴。”

  “对,这个呢?”

  那只纤纤手指往上一抬,指向了奴隶的嘴巴。秦岭思索一会儿,颤着身体试探开口道:

  “母猪……母猪的嘴穴?”

  “又错了,那是主人的便器。”

  “呜,对不起,请不要打我……”

  听到“错”字秦岭不自觉的一抽,后面的内容还没仔细听,手臂就下意识护住面颊,露出一副好似落入陷阱的幼兽般警惕而恐惧的神色。

  好在令人松口气的是,这次安没有要动手的意思,至于瑶的行动就比较奇怪了。

  她的手在短裙上摸索一会儿,找到位置后将其轻巧解开、拉至膝盖,穿着白色运动鞋的小脚一个接一个抬起落下,便轻松把短裙脱下。

  待其再直起身,秦岭惊讶的发现瑶的下身居然没穿内裤,也就是说今天她是在真空上学,处于遇到阵怪风,就有可能被看光下体的状态。

  ‘她昨天也是这样吗?’

  如此想着她继续看下去,只见那垂落的宽松校服遮住半截三角区,但光是露出来的内容就已经足够欣赏。黑发少女的大腿之间干干净净,找不着半点毛发,馒头状的阴部形状饱满,色泽圆润如玉。

  最令人困惑的是在本该和谐统一的溪谷缝隙之间,突兀地多出一个异物。

  那是根质地柔韧的管状物件,其表面应该抹了润滑液,在光线下有种水色的反光。当视线穿过那近乎透明的外壳,就能够清晰地看到某种不知名的液体已经把它的内部完全填充。这种液体呈现出一种介于浓和淡之间的黄色,就像是被稀释过的琥珀,又或是风味果茶?而在末端则连接着一个圆环似的突起——那是某种起着阀门作用的帽盖,把所有液体通通堵在管道之内,不得泄露分毫。

  短暂的失神后秦岭从自个的记忆中搜刮出有关它的信息,那应该是——

  “……导尿管?”

  “母猪还是有点见识的嘛,过来跪下吧,主人要上厕所了。”

  瑶单手叉腰,另一只擒着导尿管。也不知她是从哪里学来的粗鲁姿势,只是看她表情,似乎还觉得自己很有威势。

  秦岭联想到此前说的“便器”,瞬间领悟了对方的意思,这是要拿她的嘴当便池放尿用啊。

  还没等身为当事人开口,安就先站不住了。

  “不是说好了要忍到晚上吗?”她皱起斜眉,语气不善,“分明是你要玩的,结果才半天就又想偷懒,这次我可不会放过你。”

  “哈哈,这个嘛……”

  瑶尴尬一笑,眼神飘忽不定。

  这话让秦岭又燃起希望,期盼着事情出现转机。可她很快就失望的发现,瑶没有半点要放弃的意思。

  “主要我也没想到憋尿那么难受呀,尿道塞了一个早上超敏感,从上课开始肚子就跟怀孕一样涨的不行,感觉动一动就会漏出来。

  “要真漏了还好,可它又被堵着,结果就好像有尿又好像没尿,我怎么受得了嘛。”

  “那也不行,况且惩罚也是你自己定的,我只负责执行它。”

  金发少女轻轻晃动着白皙的脖子,再次拒绝,她精致的五官此刻带着少见的坚决。

  然而这招对瑶显然没什么用,那双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起,很快便想到个新点子。

  “安安~~”,她拖长了声音,刻意使用两人之间的私密昵称,右手小心的拽着对方的衣袖摇了摇,调子中带着撒娇般的韵味,“饶了我嘛。”

  “唔,别这样……”

  这突如其来的转变让安有些措手不及,原本坚决的眼眸出现了片刻的动摇,语气也变得僵硬,而这一切都被细心的瑶看在眼里。

  ——搞定了。

  她心中窃喜,面上还是维持着可怜的表情,竖起一根手指继续加码,“好不好嘛,就这一次,下次一定乖乖受罚。”

  “都说过多少遍“就这一次”了,好用也不能总是用这招啊。”安叹口气,勉为其难道:“真是输给你了,去上厕所吧,我允许了。”

  “果然最喜欢安了。”

  瑶脸上的欣喜不加掩饰,她上前一步踮起脚尖,仰着脸对准好友的面颊啄了一下,然后在其反应过来前快速撤回原位。

  看着两人的互动,秦岭感觉自己就像个玩具一样被随意决定命运,她们是真的根本不在乎奴隶的想法。

  事件发展回到原轨,瑶的手已经放在导尿管的盖帽上,安也没有再做阻拦,留给思考的时间不多了。

  ‘怎么办,快想想办法,我不要当便器啊。’

  一想到别人排出的废液会灌入口腔、吞进胃袋,和还未消化的食物混在一起被重新吸收,秦岭就忍不住干呕反胃。

  她磨磨蹭蹭的不愿跪下,身体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和动作都透漏着抗拒。

  ‘要逃吗,可裙子都被脱了,我就算逃又能逃去哪里?’

  想了半天,她终究没能想出个合适的解决方案,而霸凌者的耐心也是有限度的,在不满的冷哼下,她怎么磨蹭,也还是拖着身子跪到瑶面前。

  瑶身材娇小,比起秦岭还矮半个头,只是跪的话其实脑袋正好对着小腹,得把大腿弯曲,屁股坐到脚踝上,这样她的嘴巴才能低于阴部。

  不过光这样不够,奴隶被“使用”时还需要摆出专门的便器式。

  “……把嘴张开,张到最大,舌头伸出来……长一点,别让我再重复第二次。手摆正,准备接住可能漏出来的小便,眼睛别看我,看着尿管。”

  此时秦岭的大脑混沌一片,只是下意识听从命令。她的大腿与小腿折叠并拢,膝盖隔着一层薄薄的白丝直接跪于粗糙发烫的水泥地板上,脊背略微前屈,双手成碗状托住下巴。粉嫩的小舌头颤抖的伸直口外,略带苍白的嘴唇张大到极限,将口腔置于尿管之下。

  瑶的一点点微调改变奴隶跪姿,好一会儿才感觉满意。

  “记住了,以后用你的时候都要立刻摆出这个姿势,慢一次就发一张照片,让全校都看看你的母猪丑态。”

  说完,她毫无预兆的掀开盖帽,于是下一刻,从昨晚睡前到现在积蓄半日的尿液便毫无预兆的夺口而出。

  与正常的排尿不同,自尿管流出的尿液没有逼尿肌参与,所以它的出速很低,既不是喷也不是射,而是在膀胱饱满的压力下自然流出。又因软管尺寸较小,它的流量也受到极大限制。

  秦岭的目光一直盯着尿管,自然也看到了这一幕。但脑子反应过来了,身体却迟钝的可怕,也就导致她傻呆呆的立在原地没有任何动作。那些先一步出来的液体滴到舌头上溅起些许水花,然后顺舌而下,直直灌进口腔。

  “唔咕……”

  她第一时间蜷缩舌头堵住咽喉,作为最后一道防线阻止尿液侵犯食道,但相对的,也把味蕾完全浸泡在这人体废液之中。

  别人的秦岭没有品尝过,不晓得什么味道,但瑶的味道此刻确切切实实以蛮狠的方式刻入记忆。

  理论上臭其实是香的一种,只是因为太香了人体无法准确识别,所以把它认知为“臭”。而现在她嘴里的东西大概就在这个界限之间,那是一种伴着轻微氨水味的、很淡的芳香。可能是因为年龄关系,尿液特有的“骚”味也很淡,只有一点咸涩,并不会像秦岭想象中那样一接触就恶心的吐出来。

  如果排除心理因素咬咬牙似乎也不是不能喝下去,可惜秦岭无法欺骗眼睛。

  她仰着头看着尿液从导尿管里徐徐流出,温热的感觉在口腔之中汇聚扩大,待聚集的数量够多后便发出“哗啦啦”的液面碰撞声,这时连鼻子也能清晰闻到嘴里的味道。

  人体口腔的容积一般在100~150毫升,而膀胱的容积则有300~500,即以一方的最大值去与另一方的最小值比,也是两倍差距,而憋了半天的瑶膀胱绝对处于满腹状态。

  很快,秦岭牌便器就被尿液填满,而上方的液体仍在源源不断的进入,多出来的开始从嘴角溢出,那托在下方的手掌便有了用武之地。

  “呼,舒服。”从刚才到现在一直没说话的瑶长吁一口气,可爱的小圆脸露出愉悦的表情,“别怪我没说啊,母猪你再不喝掉,校服可就要被弄脏了哦。”

  ——校服?

  当这两个字落入耳中,小奴隶混沌的思维如同被泼了一盆冷水般瞬间清醒,原本停滞的思绪齿轮开始疯狂转动,仅仅几秒就推演出灾难性的后果。

  她想象着那幅画面:如果无法及时吞咽,过量的液体必然会从唇边溢出,沿着她的下颌线滑落,最终汇集在捧着下巴的手掌中。但就算这样,指缝间的空档也会让大部分液体逃脱,那些液体将会穿透衣物,渗入内衣,留下难以抹去的印记。

  ‘不,这绝对是不可能接受的。’

  仅仅是一个可能的念头就足以让她的胸部起伏急促起来,生出无比慌乱的情绪。

  ‘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尿这种东西怎么可能喝的下去啊,但是但是……

  ‘不喝的话,湿着衣服去上课一定会被老师发现吧?尿味根本遮不住,所有人都会知道我被霸凌的事实,然后那些照片肯定也会恼羞成怒的满天飞,

  ‘最后连在外上班的妈妈也会知道。’

  一边是母亲把自己送进这所学校时那满是期待的脸,另一边是霸凌事发后她可能出现的反应。

  秦岭天生就是逆来顺受的性格,自幼时起她就习惯了被人嘲笑排挤的日子。单亲家庭是个抹不去的标签,那些恶意中伤她从未曾反抗,只是默默忍受着,用沉默筑起一道防护墙。

  于她而言痛苦不是衡量标准,无论是身体上的伤害还是精神上的侮辱,都能够说服自己去接受。唯一能触动底线的只有母亲的眼泪。

  ‘如果让那个只知道工作女人察觉到我一直以来所遭受的苦难,一定会伤心欲绝。’

  相比起这个,还不如继续把一切都瞒下去。

  于是无比挣扎的内心在此刻有了决断。

  “为什么要提醒呢?”

  安噘着嘴,脸上写满不悦,“我倒是想看看她穿着一整天带着尿骚味的衣服上课是什么表情。”

  “哎呀,你不觉得逼人喝尿更有趣吗?”

  “那不如让我来帮帮她,只要把鼻子一捏,哼哼,来多少都得喝下去。”

  “这样就没有成就感了,”瑶反驳道,“强迫固然能达成目的,但看她自愿吞下岂不是更有意思?”

  听到这话安的视线一动移到那跪地的女奴身上,果然瞧见她口中的液面在有节奏的波动、下降。

  “咕噜,咕噜……”

  秦岭的喉结上下滑动,充满屈辱的吞咽尿液,那由此而生的明显“咕噜”声方圆一米都能听见,

  她已经放弃了维持尊严的想法——或者说她现在什么都不愿去想,只知道机械的重复同一个动作。

  每次呼吸的间的短暂空隙,就有一大股液体顺势滑入食道,在胃袋里开疆拓土。原本属于人类排泄物的废液此刻却成了她的“饮品”,整个消化道乃至上呼吸道都已经沾染上挥之不去的味道,可供应端仍然没有停止的趋势。

  她仿佛真的成了便器,除了接纳别无选择。

  “嗯哼,真乖。”

  随着一声尾巴翘起的低吟,瑶先一步动手,在尿液完全流完前将盖帽合上,于此同时,秦岭也把嘴里的最后一点液体喝下肚。

  瑶没有急着穿裙子,她弯着腰仔细看了看秦岭的口腔,确保每一滴都被喝下后点点头笑道:“你是只乖母猪,以后也要听话哦。”

  “这样就可以了吧,现在能放我走吗?”

  秦岭捏了捏校服边缘,即使反应及时,那里还是不可避免的沾了几片湿痕。她咬咬牙站起身子,强忍着抽搐的胃部沉声发问。

  “还不行,”瑶摇摇头,又转头对着好友道:“安,该你了,给这只乖母猪一点奖励。”

  金发少女耸耸肩从兜里摸出一串钥匙,然后走到秦岭面前蹲下。才换的新内裤又被扯下,对着锁眼试了几次后只听一声“咔”的轻响,贞操锁被安解开了。

  “夹紧了,要是掉出来有你好看。”

  她冷声警告一句,秦岭当是不敢怠慢,阴壁的软肉听令收缩,便把跳弹吸入更深处。

  安将已经略微潮湿的护带缓缓放下,又是低头在兜里摸索,很快就掏出两包淡蓝色包装的塑料袋,一包是一次性无菌手套,另一包则看着有点眼熟。

  那塑料袋就巴掌大,里面的东西很少,只有一根二、三十厘米长的透明软管,秦岭多看几眼,脑中突然电光一闪,想明白这是什么。

  “导尿管?”

  她喃喃自语道。

  “答对了,”瑶听到这话便光着下身凑过来,炫耀似的展示着身上的道具,“能和主人用上同款的可永久置留型导尿管是不是感到很荣幸?别看它小小一个,弄到手可是花费好一番功夫呢。

  “不过也算物有所值吧,通体的亲生物材质将对身体的影响压到最低,理论使用寿命高达一年。自锁设计也确保不会随意脱落,只要插入膀胱,顶端就会自动扩张伸展“抓住尿道内口,不想开刀就只能使用专门器具取下。”

  说到这又遗憾的叹口气。

  “只可惜制作之初的目的是为医疗服务,没有远程控制功能,不然在家就能对母猪进行排泄管理了。”

  而此时安已经穿戴完毕,她目光平静,双手裹着白色胶质手套,一只捏着软管在阴道内搅动两下粘点淫水充当润滑,一只手扳开阴唇,精准找到尿道口。

  没扩张过的尿道非常娇嫩,不过好在她也算是个经验丰富的“老手”,且受害人没有意见,乖乖站着任其施为,做起来便轻松多了。

  3mm直径的软管在入口处试探两下,待那儿的肌肉完全放松后再悄无声息的插入少许。

  “唔……”

  秦岭难为情的发出呜咽声,被别人玩弄这种隐私部位的感觉实在太奇怪了,即使软管边缘打磨的光滑圆润,第一次插入仍是给她带来了细小但尖锐的刺痛。

  这仿佛是钝刀子割肉的痛感只在软管开拓新道路时出现,当它静止不动时只会有种微妙的充实感。

  置入导尿管并非一撮而就,安每插入一截就会拔出少许给其适应时间,大概一两秒后再接着往前探索。

  刺痛随着进程深入逐渐变得愈发敏感,最强烈时宛如针刺血肉般疼,而当尿管过了某个点后疼痛极速衰弱。

  看着细长软管一点点消失,秦岭感觉身体内部似乎多了些东西,从未抵达过的狭窄通道被扩张挤开,强逼着去适应新的“肢体”。

  当淡黄色液体突然不受控制的流出,淋淋洒洒的从未曾合上的盖帽间滴落,她便知道已经进入膀胱了。

  安把管子再往里推一点后就保持不动,她现在的姿势实在奇怪,秦岭脑子里莫名羞涩的浮现出给孩子把便的母亲形象。

  ‘这太荒缪了。’

  她赶忙晃晃头把这念头甩出。

  大概等了一分多钟,安估摸软管的自锁结构已经完全展开,便将盖子合上,顺便试着往下拉了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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