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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塔篇4(姐妹丼!以茜特拉莉家为据点,将别扭的葵可和恰斯卡洗脑成为我最忠诚的传教士),化身淫神,催眠洗脑占领整个提瓦特,1

小说:催眠洗脑占领整个提瓦特催眠洗脑占领整个提瓦特化身淫神化身淫神 2025-09-10 08:10 5hhhhh 2600 ℃

黎明前的纳塔笼罩在一片静谧的蓝灰色中,晨雾如轻纱般笼罩着回声之族的聚居地。我轻手轻脚地关上卡齐娜家的木门,生怕发出一丝声响惊扰了她的安眠。透过窗棂,还能看到她蜷缩在床上的身影——那双标志性的鼠兔耳朵无力地耷拉着,脸上依稀可见泪痕,但呼吸已经变得平稳而绵长。

我站在门口久久不愿离去,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门框上的刻痕——那是卡齐娜小时候记录身高的痕迹。从最下面稚嫩的刻线一路向上,记录着一个活泼少女的成长轨迹。而现在,我不得不离开她,去完成火神托付的使命。

"这么早就要走吗?"一个慵懒中带着关切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转身看到希诺宁靠在附近的树干上,她的金色豹耳在晨雾中微微抖动,墨绿色的牛仔短裤上还沾着夜露。那件标志性的澄金色外套随意地搭在肩上,显然也是匆忙赶来的。

"希诺宁..."我低声回应,生怕吵醒屋内的卡齐娜,"我必须去完成玛薇卡托付的任务。"

希诺宁缓步走近,高跟凉鞋在湿润的泥土上留下浅浅的印痕。她那双如同翡翠般的眼睛在黎明微光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那孩子昨晚哭到后半夜才睡着。我路过时听见了...那种撕心裂肺的哭声。"她的豹尾不安地甩动着,"你知道的,卡齐娜虽然爱哭,但从未如此伤心过。"

我的心像被无形的手攥紧了。希诺宁说的每一个字都像刀子般扎在心上。我望向窗内那个蜷缩的身影,想起昨晚她在我怀中崩溃大哭的模样。

"我明白你的使命很重要。"希诺宁的声音突然变得坚定,她伸手按住我的肩膀,"但那个孩子现在需要你。整个回声之子都知道,你是她最依赖的人。"她的指甲不自觉地微微陷入我的皮肉,透露出内心的挣扎。

晨风吹散了些许雾气,远处已经能听到早起矿工的交谈声。我深吸一口气,纳塔特有的矿石清香充满胸腔:"希诺宁,正因为我比任何人都在乎卡齐娜,所以我必须离开。"我看向圣火祭坛的方向,"如果深渊获胜,卡齐娜将失去的远不止玛拉妮一个朋友。"

希诺宁的豹耳猛地竖起,又缓缓垂下。她沉默了片刻,突然给了我一个结实的拥抱——这个动作在平时高傲的锻造大师身上极为罕见:"该死的,你说得对。"她松开手,别过脸去,"去吧,那孩子交给我。回声之子会照顾好她的。"

"谢谢您。"我郑重地鞠躬,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布包,"这是卡齐娜最喜欢的薄荷糖,能请您在她醒来后交给她吗?"

希诺宁接过布包,嘴角勾起一抹苦笑:"你这家伙...明明这么舍不得。"她摆摆手,"快走吧,趁那孩子还没醒。我会告诉她...告诉她你去找拯救玛拉妮的方法了。"

我最后看了一眼卡齐娜的窗户,转身走向晨雾深处。身后传来希诺宁轻声的承诺:"我们会守好这个家,等你带着希望回来。"

我沿着纳塔原始的古道向烟谜主前行,周围的雾气没有随着太阳的逐渐攀升而消散,反而越来越浓烈,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熏香气息,茜特拉莉的居所坐落在山谷尽头,一座由黑曜石搭建的尖顶建筑,外表庄严神秘,完全符合烟谜主大祭司的身份。我掏出她给我的钥匙——一枚刻有"启明之眼"图案的紫水晶,轻轻插入门锁。

刚推开门,一阵甜腻的呻吟声就钻入耳中。屋内光线昏暗,只有几盏紫色灯笼提供照明,将整个空间染上暧昧的色彩。我的视线顺着声音来源望去,只见茜特拉莉半躺在铺满丝绸的矮榻上,那件标志性的紫色长袍凌乱地散落在地。

她的粉色长发散开,两条麻花辫早已松开,发丝被汗水黏在潮红的脸颊上。上身仅穿着那件大胆的黑色紧身毛衣,胸前的镂空处露出饱满的乳肉,乳尖已经硬挺地顶起布料。下身的黑色短裤褪到膝盖处,一条腿高高抬起,粉嫩的脚掌正夹着一根仿照我肉棒形状的紫水晶柱,来回摩擦着。

"啊哈...主人的...形状❤️"茜特拉莉忘情地呻吟着,脚趾灵活地夹紧水晶柱上下滑动。她的另一只手揉捏着自己的乳房,指尖隔着毛衣布料掐弄着硬挺的乳头。完全看不出这是那个在外人面前神神叨叨、故作高深的烟谜主大祭司。

我故意加重了脚步声,茜特拉莉猛地睁开眼睛,当看清是我时,她的表情从惊慌迅速转为狂喜。"主、主人!"她手忙脚乱地想爬起来行礼,却因为短裤缠在膝盖上而笨拙地摔回榻上。水晶柱从脚掌间滑落,在地毯上滚了几圈。

"看来我不在的时候,你很努力啊。"我走近矮榻,拾起那根还带着她体温和汗水的紫水晶柱。茜特拉莉的脸瞬间红到耳根,三角形的燃素刻录纹在她额头和脸颊上闪烁起粉色的光芒——这是她情绪激动的表现。

"我、我只是在练习侍奉主人的技巧!"茜特拉莉慌乱地解释着,试图拉上短裤遮住自己湿润的小穴。但她的身体显然比嘴巴诚实,当我故意用紫水晶柱轻蹭她的大腿内侧时,她的腰肢立刻不受控制地抬了起来。

我俯身在她耳边低语:"两百岁的黑曜石奶奶还这么害羞?"这个称呼立刻让茜特拉莉浑身颤抖——自从成为我的奴隶后,这个曾经的敬称就变成了调情时的爱称。她的粉色长发无风自动,发梢泛起淫神之力特有的粉光。

"主人明明知道..."茜特拉莉的声音带着哭腔,"自从被主人刻下淫纹...我这具身体就...啊!"她的话没能说完,因为我突然将紫水晶柱塞进了她的小穴。她的腰肢猛地弓起,粉色瞳孔瞬间扩散。

"展示给我看,这些天都学了什么。"我用脚尖挑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起那张布满情欲的脸。接着用力拔出刚才插进小穴的紫水晶,茜特拉莉猛地颤抖了一下,她额头和脸颊上的三角形燃素刻录纹正闪烁着淫靡的粉光,与屋内紫色灯笼交相辉映。

茜特拉莉立即跪直身体,双手背在身后,挺起那对从毛衣镂空处暴露在外的丰乳。"主人...请看..."她的声音颤抖着,开始展示这段时间的训练成果。

首先是舌技。她的粉色香舌灵活地探出,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舌尖甚至能碰到鼻尖。接着她张大嘴巴,让我检查她特意磨平的犬齿——这是为了避免在口交时伤到我。唾液顺着她的嘴角滑落,在胸前的乳沟汇成一道晶莹的小溪。

"不错。"我漫不经心地评价道,手指轻轻敲击椅子扶手,"继续。"

茜特拉莉立即转换姿势,改为M字开腿跪坐。她的黑色短裤早已褪到脚踝,湿润的小穴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她的腰肢开始有节奏地摆动,展示着盆底肌的控制力——小穴口能随着她的意念一张一合,像在呼吸般诱人。

"还有...还有足技..."她喘息着抬起一只玉足,脚趾灵活地开合。每个趾缝间都精心保养过,涂着淡紫色的趾甲油在灯光下闪闪发亮。她的足弓绷出优美的曲线,足底因为长期涂抹精油而显得格外柔嫩。

我故意皱起眉头:"就这些?"

茜特拉莉慌乱地摇头,粉色长发飞舞:"不、不止!"她突然转身,双手撑地,臀部高高翘起。那个曾经印着"启明之眼"的臀部现在布满了淫神纹章,随着她的用力而闪烁着粉光。"我...我还学会了用后面..."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屁眼不自觉地收缩着。

屋外的紫色雾气突然剧烈翻涌,一阵阴风吹开了窗户。但这丝毫没有影响室内的淫靡气氛。茜特拉莉像只等待交配的母兽般趴伏着,全身肌肤泛着情欲的粉红,两百年的矜持早已荡然无存。

我站起身,阴影笼罩在她颤抖的躯体上。"看来训练得还不错,"我解开腰带的声音让她浑身一颤,"现在,让我验收下实战成果。"

茜特拉莉的瞳孔瞬间扩大,粉色长发无风自动。她虔诚地俯下身,用额头抵住我的鞋尖:"请...请主人尽情使用您的小母狗..."她臀部的淫纹绽放出耀眼的光芒,照亮了整个房间。

昏暗的室内,紫色灯笼的光线在茜特拉莉布满汗珠的肌肤上跳动。我站在她身后,看着她虔诚撅起的臀部——那上面密密麻麻的淫纹正随着她的呼吸明灭闪烁,如同活物般蠕动。

"先从最基础的开始。"我伸手拍打她紧绷的臀肉,清脆的声响在石室内回荡。茜特拉莉立即条件反射般收缩臀肌,小穴和屁眼同时蠕动出诱人的韵律。她的粉色长发垂落在地,发梢随着身体的颤抖扫过我的靴尖。

我掰开她的臀瓣,露出那朵粉嫩的雏菊。茜特拉莉的呼吸骤然急促,但她的身体却主动向后顶来。"主人...请验收...后面的功课..."她的声音带着羞耻的颤抖,却掩饰不住其中的期待。

我的手指沾了些她小穴分泌的爱液,缓缓按在那紧缩的入口。"放松。"我命令道。茜特拉莉立即深呼吸,屁眼如同盛开的花朵般缓缓舒张。我的手指长驱直入,感受到内壁炽热的包裹。

"唔...主人好厉害..."茜特拉莉的淫纹突然大亮,她的腰肢不受控制地扭动起来。我的手指在她直肠内探索,时不时刮擦过敏感的前列腺位置——虽然她是女性,但淫神纹章在这个区域创造了全新的快感带。

接下来是口技验收。我拽着她的粉色长发,强迫她转过身子。茜特拉莉立即会意,跪伏在我胯前,灵巧的舌头已经探出,在空气中划着圈。"两百岁的舌头果然不一样。"我调侃道,看着她迫不及待地含住我的肉棒。

茜特拉莉的口腔技巧确实精进不少。她的舌头如同活蛇般缠绕着柱身,舌尖精准地扫过冠状沟的每一处褶皱。喉咙深处的肌肉主动收缩吮吸,配合着双手在睾丸处的按摩,形成完美的三重刺激。

"接下来是足技。"我突然抽出肉棒,无视她失落的眼神。茜特拉莉立即调整姿势,抬起那双保养得当的玉足。她的脚趾灵活地夹住我的肉棒,足弓形成完美的套弄角度。涂着紫色甲油的脚趾时不时刮擦过敏感的系带,带来别样的刺激。

验收的最后阶段是小穴的耐受力。我将她推倒在矮榻上,粗暴地插入三根手指。"数数。"我命令道。茜特拉莉颤抖着声音:"一、二...啊...三..."随着我手指的增加,她的计数逐渐变成断断续续的呻吟。当第五根手指完全没入时,她的淫纹已经亮如白昼。

"合格了。"我终于宣布。茜特拉莉如释重负地瘫软下来,全身都被汗水浸透。但当我站起身准备离开时,她却挣扎着爬过来抱住我的腿:"主人...不、不给我奖励吗?"她的紫色瞳孔中满是渴望。她像只乞怜的母狗般蹭着我的小腿,全然不见往日大祭司的威严。

“哦?想要奖励吗?”我故意将涨得发痛的肉棒在茜特拉莉面前晃动,龟头几乎要碰到她高挺的鼻尖。茜特拉莉的粉色瞳孔剧烈收缩,喉咙里发出饥渴的呜咽声,晶莹的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滑落,在她尖削的下巴上拉出银丝。

"主人...求您..."茜特拉莉像只饿极的母狗般伸出舌头,试图够到近在咫尺的肉棒。她的粉色长发无风自动,发梢泛起淫神之力特有的粉光。额头和脸颊上的燃素刻录纹剧烈闪烁,显示出她体内高涨的情欲。

我不急着满足她,反而用龟头拍打她的脸颊,在她光洁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湿痕。茜特拉莉发出难耐的呻吟,双手不自觉地抓挠着自己丰满的乳房,指尖深陷乳肉之中。"两百岁的黑曜石奶奶就这么馋男人的肉棒?"我恶意地调侃道,看着她的脸因羞耻而更加潮红。

茜特拉莉突然抓住我的大腿,用那双泛着水光的紫色眼睛仰视着我:"是的...您的小母狗馋死了...从第一次被主人的大肉棒贯穿后...茜特拉莉就再也离不开它了❤️"她的声音甜腻得发颤,完全不见往日的威严。

我终于不再折磨她,一把抓住她的粉色长发,粗暴地将肉棒塞进她早已准备好的小嘴里。茜特拉莉立即卖力地吮吸起来,喉咙深处的肌肉像活物般缠绕着龟头。她的舌头灵活地扫过马眼,将渗出的先走液尽数卷走。

"不够深。"我冷冷地评价道,腰部猛然发力,整根肉棒直接捅进她的喉咙深处。茜特拉莉的双眼瞬间翻白,但她的双手却恭敬地放在膝盖上,没有一丝推拒的动作。唾液顺着她被撑开的嘴角不断溢出,打湿了胸前那对摇晃的巨乳。

当我抽出肉棒时,带出一缕银丝。茜特拉莉立即像得到恩赐般舔干净嘴角,然后用最下贱的语气祈求道:"主人...请用您肮脏的大肉棒...狠狠玷污您的小母狗吧...把茜特拉莉的屁眼和小穴都灌满精液❤️"

我拽着她的头发将她拖到矮榻边,让她上半身趴在榻上,臀部高高翘起。她的屁眼因为之前的扩张验收还微微张合,像在邀请我的侵犯。我没有丝毫怜惜,直接挺腰插入她紧致的后庭。

"啊~!主人的肉棒...把茜特拉莉的肠子都顶穿了❤️"她放荡地尖叫着,臀部的淫纹绽放出刺目的光芒。我的每一下抽插都带出她直肠内的黏液,发出淫靡的水声。

抽插了数十下后,我突然拔出肉棒,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又猛地插入她早已湿透的小穴。茜特拉莉的身体剧烈痉挛,小穴内的嫩肉疯狂蠕动,像无数张小嘴般吮吸着我的肉棒。

"主人...请射在里面...把您下贱的奴隶的子宫灌满...让两百岁的黑曜石奶奶怀上主人的种❤️"茜特拉莉回过头,用最淫荡的表情说着最下流的话。她的双手掰开自己的臀瓣,方便我更深入地侵犯。

在这样极致的刺激下,我终于忍不住在她体内爆发。浓稠的精液如同岩浆般注入她的子宫,同时我命令道:"自己数,射了多少股。"

"一、二...啊...三..."茜特拉莉颤抖着数数,每数一下她的子宫就剧烈收缩一次。当数到第七股时,她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小穴像痉挛般夹紧我的肉棒,榨出最后几滴精液。

精疲力尽的茜特拉莉瘫软在矮榻上,精液从她红肿的小穴中缓缓流出。但她的嘴角却挂着满足的笑容,粉色长发间露出的燃素刻录纹依然在微微闪烁...

外面的雾气终于散去,阳光透过黑曜石窗棂的缝隙洒入室内,为满地狼藉的丝绸床榻镀上一层浅金色的边。茜特拉莉慵懒地蜷缩在我怀中,粉色长发间露出的精灵耳时不时轻颤。她的指尖在我胸膛上画着圈,那枚"启明之眼"的纹章在她锁骨下方若隐若现——这是吸收我淫神之力后形成的永久标记。而我在经历一场短暂的欢愉后记起了此次前来的目的,但是否要迈出这一步我的内心还在纠结。

"主人看起来心事重重呢~"她突然开口,嗓音还带着情事后的沙哑。我低头对上她那双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紫色眼眸,里面的粉色光点如同星云般旋转。两百岁的萨满祭司果然敏锐得可怕。

我摩挲着她腰间新浮现的淫纹,犹豫着开口:"你利用我的淫神之力研究出新型净化秘术...真的能让纳塔不再惧怕深渊?"

茜特拉莉突然支起身子,黑色紧身毛衣的镂空处露出大片泛着吻痕的肌肤。她伸手从床头取来一个紫水晶球,内部封印着一缕不断挣扎的深渊能量。"看好了哦,主人~"她的指尖泛起粉色光芒,轻轻点在水晶球表面。

令人震惊的一幕出现了——那缕漆黑的深渊能量突然被染上粉晕,继而如同融化般变得温顺,最后竟化作一缕粉色雾气被她吸入鼻尖。茜特拉莉满足地叹息,眼角的燃素刻录纹亮了一瞬:"就像这样...把深渊变成养料❤️"

我的胃部突然绞痛。这确实是最有效的净化方式,但代价是被施术者都会像茜特拉莉这样...变成沉迷情欲的形态。记忆中玛薇卡融入圣火前最后的眼神浮现在眼前——那位火神期待的纳塔,会是全民都刻满淫纹的样子吗?

"主人是在担心玛薇卡大人的意愿?"茜特拉莉突然凑近,温热的呼吸喷在我耳畔。她的手指顺着我的腹肌下滑,声音甜得像蜜:"但您有没有想过...或许这才是纳塔真正的进化方向?"她的指尖突然亮起粉光,在空中勾勒出一幅画面——那是被深渊侵蚀的玛拉妮在夜神之国的模样。

画面中的玛拉妮正被古斯托特的触手侵犯,表情却是扭曲的快意。我的拳头不自觉地握紧,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与其变成那种怪物..."茜特拉莉的舌头舔过我的耳廓,"不如成为主人的奴隶...至少我们能保持清醒的意志,不是吗?"她的手突然按住我的胸口,那里有玛薇卡留下的火种印记:"而且...您才是现在纳塔真正的守护者啊。"

窗外的雾气突然剧烈翻涌,远处传来号角的声音。茜特拉莉的耳朵突然竖起,粉色长发无风自动:"啊啦~看来今天的'客人'比预计的来得早呢。"她狡黠地眨眨眼,"主人要不要亲眼看看...被深渊侵蚀和接受我们净化...究竟哪个更可怕?"

她轻盈地跳下床榻,紫色长袍自动飞来裹住身躯。在转身的瞬间,我分明看到她脸上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那个曾经心怀部族的大祭司,似乎还在某个角落挣扎。但当她推开黑曜石大门时,所有的犹豫都化作了妖艳的笑容:"来吧主人...让我们看看命运送来了怎样的'礼物'~"

黑曜石大门外,葵可正拽着恰斯卡的手腕往台阶上拖。恰斯卡那顶形似鸟喙的褐色牛仔帽歪斜地挂在脑后,酒红色长卷发凌乱地披散在肩头。她右肩上的红蓝撞色披肩被扯得半落,露出黑色紧身皮衣包裹的曼妙曲线。

"葵可!我说了我没事!"恰斯卡冰蓝色的左眼闪烁着怒意,尖细的精灵耳因情绪激动而微微发红。她试图甩开妹妹的手,但葵可的力气出奇地大——这个平时温声细语的医生此刻像头倔强的小兽。

"少骗人了!"葵可碧绿色的眼睛泛着水光,左右下眼睑的三角形彩绘在晨光中格外醒目,"昨晚你又做噩梦了对不对?我听见你在房间里低吼!"她的白色大褂沾满晨露,显然是一路匆忙赶来的。

恰斯卡的瞳孔猛地收缩。她当然记得那个噩梦——深渊的低语,血腥的战场,还有...被触手缠绕的玛拉妮。但这些绝不能告诉葵可。她深吸一口气,正要反驳,黑曜石大门却突然无声开启。

一股混合着熏香与情欲气息的暖风扑面而来。茜特拉莉半倚在门框上,渐变紫的粉色长发梳得一丝不苟,三角形发饰下的马尾辫轻轻摇晃。她穿着那件标志性的黑色紧身毛衣,胸口和背部的镂空处露出大片雪白肌肤,腰间的紫色长袍却端庄地垂至脚踝。

"哎呀呀~"茜特拉莉的声音拖得老长,活像个真正的老奶奶,"大清早就听见你们姐妹俩吵架,我这把老骨头都要被吵散架喽~"她的目光在恰斯卡身上逡巡,嘴角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葵可立即松开姐姐,恭敬地行了个礼:"黑曜石奶奶,请您给恰斯卡做个检查。我怀疑她体内的深渊残留..."

"葵可!"恰斯卡厉声打断,右耳的金羽耳饰剧烈晃动,"我说了我很好!"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灵枪——那把由希诺宁特制的武器此刻安静地挂在腰侧,没有一丝深渊波动的迹象。

茜特拉莉眯起眼睛。作为活了两百岁的萨满,她一眼就看出恰斯卡体内确实没有深渊污染。但那个噩梦...恐怕是姐妹间更私密的问题。她故意摆出严肃的表情,皱纹却挤不出半条:"小葵可啊,你姐姐这病嘛..."

她突然伸手抓住恰斯卡的下巴,力道大得惊人。在对方反应过来前,她的拇指已经擦过恰斯卡的嘴角——那里有一道细微的、自己咬出的伤口。"做噩梦咬的?"茜特拉莉的声音突然不再装腔作势,"还是说...又在压抑那个'她'?"

葵可倒吸一口凉气。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犯了个错误——姐姐需要的或许不是净化,而是...理解。但没等她开口,茜特拉莉已经拽着恰斯卡往屋里走:"进来吧,黑曜石奶奶有祖传的'药方'~"

经过我身边时,茜特拉莉偷偷眨了眨眼。我瞬间明白她的意图——这哪是什么治疗,分明是要借机给花羽会的调停人也刻上淫纹。但看着葵可担忧的眼神和恰斯卡紧绷的背影,我竟一时不知该不该阻止这场"治疗"...

“旅行者,你怎么也在这里,黑曜石奶奶的家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受欢迎唔——”葵可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她立刻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些没礼貌赶紧用手捂上自己的嘴。

一旁的茜特拉莉并没有在意,她推开卧室的门,示意葵可进来:“既然你姐姐不愿意配合,那就请小葵可给我讲一讲她的情况吧,旅行者,你在客厅看住恰斯卡,可别让她碰到我的瓶瓶罐罐。”

葵可应声跟上茜特拉莉,卧室笼罩在紫色熏香的氤氲中,厚重的黑曜石墙壁将外界声音完全隔绝。她示意葵可坐在铺着兽皮的矮榻上,自己则慢条斯理地摆弄着水晶占卜盘。葵可的白色大褂在深色背景下格外醒目,碧绿眼眸中的忧虑几乎要溢出来。

"说吧,小葵可~"茜特拉莉的声音突然褪去了刻意装出的老态,恢复成清冷的本音,"你姐姐那些'症状',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的指尖在水晶盘上划出粉色的光痕,看似随意的动作却精准地构成一个读心术式。

葵可的双手不自觉地绞紧大褂下摆。她盯着水晶盘中流转的光晕,仿佛在组织语言。"姐姐她...其实比任何人都温柔。"葵可突然开口,声音轻得像羽毛落地,"小时候被绒翼龙收养时,她为了保护幼龙独自引开深渊魔物,才会被侵蚀..."她的指尖抚过右耳的羽毛耳饰——这是恰斯卡送她的成年礼。

水晶盘中的光晕突然变成血红色。茜特拉莉挑眉:"所以每次发脾气,都是在压抑那个'黑暗面'?"她故意用尖锐的指甲刮擦盘面,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

葵可猛地抬头,眼睑下的三角形彩绘微微发光:"不是的!"她的声音突然拔高,"姐姐从来没有什么黑暗面!那只是...只是她保护大家的方式..."她的语速越来越快,像是要说服自己,"我故意惹她生气,是因为...因为..."

"因为她需要发泄的出口。"茜特拉莉突然接话,指尖轻轻点在葵可眉心。一段记忆画面立刻在两人之间展开——年幼的恰斯卡将葵可护在身后,面对嘲笑妹妹弱小的孩子们,她的眼睛泛起不祥的红光,却又在爆发前硬生生压下去,转而用冷言冷语将人赶走。

葵可的眼泪终于落下来,打湿了白色大褂前襟:"姐姐总是一个人承担一切...连对我都不肯示弱..."她的指甲深深陷入掌心,"所以我才会...才会..."

茜特拉莉的表情微妙地软化了一瞬。她想起自己两百年来同样孤独的祭司生涯,那些醉酒后无人倾听的怨言。但很快,她的目光落在葵可颈间若隐若现的血管上——多么完美的淫纹刻印位置啊。

"小傻瓜~"茜特拉莉突然换上轻佻的语气,手指顺着葵可的脖颈下滑,"你姐姐需要的不是净化..."她指尖亮起粉光,"而是学会享受快感~"

葵可还沉浸在情绪中,一时没反应过来这话的深意。茜特拉莉趁机俯身在她耳边低语:"想象一下...如果恰斯卡能通过高潮释放压力...而不是靠和你吵架..."

听到“高潮”两个字的葵可瞳孔微微收缩,本能地向后退了半步——医生的敏锐直觉让她察觉到空气中弥漫的不寻常气息。她白色大褂的衣角无风自动,碧绿色眼眸中闪过一丝警惕。

"黑曜石奶奶...您刚才说什么?"葵可的声音有些发紧,右手不自觉地摸向腰间的医疗包。她印象中这位烟谜主的大祭司虽然性格乖张,但从未如此直白地谈论过情色话题。茜特拉莉此刻斜倚在兽皮软榻上的姿态,还有那件胸口大开的黑色毛衣,都与记忆中庄严的祭司形象相去甚远。

茜特拉莉的红唇勾起一抹妖艳的弧度。她慢条斯理地把玩着挂在颈间的紫水晶吊坠,指尖在"启明之眼"的纹章上轻轻摩挲。"我说~"她的声音突然甜腻得不像话,"你姐姐需要的是一场酣畅淋漓的高潮,而不是..."

"请等一下!"葵可猛地站起身,白色大褂在空气中划出凌厉的弧线。她的脸颊因羞恼而泛红,眼睑下的三角形彩绘闪烁着警告般的微光。"我是来请教深渊净化之术的,不是来听这种...这种..."

"下流建议?"茜特拉莉突然出现在葵可身后,速度快得不像人类。她的双臂如蛇般缠绕上葵可的腰肢,粉色长发垂落在葵可肩头,散发着诡异的甜香。"小葵可啊..."她在葵可耳边吐息,声音里混着淫神之力的波动,"你难道没发现...自己身体已经热起来了吗?"

葵可这才惊觉自己的异常——心跳快得不正常,皮肤敏感得能感受到衣料最细微的摩擦,双腿间涌出陌生的湿润感。她试图挣扎,却发现茜特拉莉的双手如同铁钳般牢固。更可怕的是,当对方的手指划过她腰间时,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电流般窜上脊椎。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葵可的声音开始发抖。她眼睁睁看着茜特拉莉的右手亮起粉色光芒,那光芒顺着她的血管脉络向上蔓延,在皮肤表面形成妖艳的纹路。

茜特拉莉没有回答,而是突然咬住葵可的耳垂。这一咬仿佛打开了某个开关,葵可的视野瞬间被粉色淹没。她感到自己的意识被拖入一个温暖的漩涡,所有抗拒的念头都融化成了甜蜜的浆液。医疗包从她腰间滑落,绷带和药剂瓶散落一地。

"这才是真实的净化之道哦~"茜特拉莉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她的手指已经探入葵可的衣领,在锁骨下方刻下第一个淫纹。葵可无意识地扭动着身体,既像抗拒又像迎合。她的理性正在崩塌,取而代之的是不断膨胀的原始欲望。

当茜特拉莉的嘴唇覆上她的时,葵可残存的意识终于彻底涣散。她模糊地想到恰斯卡还在外面等待,但很快就连这个念头都被汹涌的快感冲散了。最后的记忆是茜特拉莉恶魔般的低语:"让我们给你姐姐...也准备一份'惊喜'吧..."

客厅内,恰斯卡像只困兽般在铺着兽皮地毯的区域内来回踱步。她右肩的红蓝撞色披肩随着急促的步伐不断翻飞,形似鸟喙的褐色牛仔帽下,那双冰蓝色的左眼不时瞥向紧闭的卧室门。我坐在黑曜石雕琢的矮桌旁,慢条斯理地斟着花茶——茜特拉莉收藏的这套茶具意外地精致。

"已经过去二十分钟了。"恰斯卡突然停在窗前,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灵枪。窗外,花羽会领地特有的绒翼龙群正在云层间穿梭,它们的鸣叫声透过琉璃窗变得模糊而遥远。"葵可到底在谈什么需要这么久?"

我将茶杯推向她那边,热气在冰冷的空气中凝结成细小的漩涡。"担心妹妹?"我故意用了亲昵的称呼,观察她的反应。恰斯卡的指尖在枪柄上顿了一下,尖细的精灵耳几不可察地抖动。

"只是例行检查。"她的声音像她的古名"武卡"一样冷硬,但右耳的金羽耳饰却微微颤动——这是她情绪波动的特征。"那孩子总是大惊小怪。"虽然说着责备的话,她的目光却再次飘向卧室方向。

我注意到她左手小指上戴着一枚粗糙的铜环——与花羽会战士精致的装束格格不入。"有趣的戒指。"我状似随意地评论道。恰斯卡立即用披肩遮住手指,但那一瞬间我捕捉到她眼中闪过的柔软。

"葵可十岁时的作品。"她最终闷声说道,端起茶杯一饮而尽,"丑死了。"但说这话时,她的指尖却轻轻抚过铜环表面,仿佛那是什么稀世珍宝。茶水在她喉间滚动,吞咽的声音在寂静的客厅里格外清晰。

窗外突然传来绒翼龙高亢的鸣叫。恰斯卡像得到信号般猛地站起,披风在身后猎猎作响:"够了,我要去——"

就在这时,卧室方向传来一声模糊的呻吟。恰斯卡的身体瞬间绷紧,灵枪已经半出鞘。我立即按住她的手腕,感受到布料下紧绷的肌肉。"你妹妹是个成年人了,"我低声提醒,"她有权利保留隐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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