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母猪痴女骑士和绿帽龟奴丈夫,1

小说: 2025-09-10 08:10 5hhhhh 9200 ℃

夜已经很深了,我的营帐里只剩一盏油灯在苟延残喘。昏黄的光晕流淌在我刚刚擦拭完毕的铠甲上,那套名为“晨曦”的战甲,在跃动的火光下,每一寸都光洁如镜。

每一个看到它的人,都会称赞它的神圣与威严,就像他们称赞我——艾莲娜·冯·梵希,王国最年轻的骑士团长,“胜利之花”。

他们赞美我如太阳神光辉的金发,歌颂我似纯净天空的碧眸。他们从不吝惜将世间一切美好的词汇堆砌在我身上,直到将我塑造成了一尊行走于人间的、完美无瑕的神像。

可他们……什么都不知道。

我缓缓脱下那冰冷沉重的胸甲,紧缚的束缚骤然卸下,那瞬间的释放感让我几近喟叹出声。被禁锢了一整天的饱满双乳终于得到了解放,在贴身的亚麻衬衣下不安分地颤动着,彰显着它们成熟的重量与弹性。衬衣早已被白日的汗水……以及另一种更羞耻的液体彻底浸透,紧紧吸附在皮肤上,将我胸前那两点早已挺立如豆的敏感受体,勾勒得一清二楚。不过是在军马上被颠簸了一天,我的腿心处,便早已湿得一塌糊涂。

我的身体……真是个下贱的叛徒。

它根本配不上这身神圣的“晨曦”,也配不上我“胜利之花”的荣光。它只是一具渴望被蹂躏、被玷污的雌性躯壳。

我闭上眼,指尖轻轻划过自己平坦而紧实的小腹,脑海中浮现的却不是任何光荣的胜利,或是圣光照耀下的凯旋。不……恰恰相反。

我想象着,在某次激烈的鏖战中,我因体力不支,手中的长剑被敌人——那些肮脏、丑陋、散发着腐烂恶臭的哥布林——用粗大的木棒狠狠击飞。我狼狈地翻滚在地,沾满荣耀的“晨曦”铠甲上尽是泥泞。他们狞笑着围聚上来,用那令人作呕的绿色爪子,粗暴地撕扯着我铠甲的皮带与系扣。

金属甲片叮叮当当地掉落在地,发出清脆而绝望的响声。然后,我引以为傲的、前凸后翘的身体,就这么完完整整地、赤裸地暴露在他们那数十双贪婪浑浊的视线之下。

他们会嘲笑我,会用最污秽的语言侮辱我最为珍视的骑士身份。他们会像对待一件战利品,一头待宰的母畜那样,用布满厚茧的脏手肆意揉捏我敏感的乳房,用力拍打我挺翘的臀瓣。而我,伟大的骑士团长艾莲娜,只能在地上无助地呜咽,身体却会因为这份极致的羞辱而愈发兴奋,腿间变得泥泞不堪……

“啊……”

一声无法抑制的、夹杂着痛苦与欢愉的叹息从我唇边逸出。我的手已经不受控制地滑入了腿根,隔着那片湿透的布料,感受着深处那惊人的滚烫与悸动。

神啊,请宽恕我。我就是一个无可救药的痴女,一个渴望被虐待的母狗。我每天都在幻想,幻想自己战败,被俘虏,被成群的兽人或者哥布林关在简陋的笼子里,像母兽一样等待着他们的“使用”。他们会扯掉我最后的遮羞布,让我彻底沦为只为他们提供泄欲服务的肉便器、肉奴隶……

营帐里的空气仿佛因为我肮脏的幻想而凝固了。我身体里的火焰已经不再是暗流涌动,而是变成了燎原的业火,烧灼着我的每一寸皮肤,每一根神经。仅仅是幻想,已经像隔靴搔痒,再也无法满足我,反而让那疯狂的欲望变得更加尖锐,更加难以忍受。

我快要疯了。

王国的胜利之花?去他的!我现在只是一个被性欲逼到绝境的母狗,一个急需被最粗暴、最肮脏的雄性填满的空虚容器。

我受不了了。与其被这无穷无尽的欲望活活烧死,不如主动投入烈火。

一个疯狂而绝妙的计划在我脑中成型。白天侦察时,我曾标记过一个位于黑森林边缘的哥布林巢穴,规模不大,也就三四十只。对于骑士团来说,那不过是一次轻松的清剿任务。但对于今晚的我来说,那就是我渴望已久的天堂,是我堕落的圣地。

我要去那里。我要故意战败。

我要让他们看到一个落单的、惊慌失措的人类女骑士。我会笨拙地挥舞长剑,会被他们轻易地包围、缴械。然后,他们会把我这个在他们眼中高不可攀的战利品,像拖拽母畜一样拖回他们那肮脏恶臭的巢穴深处。他们会把我剥得一丝不挂,用他们布满污垢的手掌揉捏我每一寸肌肤,然后用他们那丑陋短小的、却能带来极致羞辱的器官,轮流贯穿我。

我会成为他们共同的肉便器,我会哭喊,会求饶,但这只会让他们更加兴奋。而我这下贱的身体,会在每一次粗暴的对待中,攀上从未体验过的、罪恶的巅峰……

直到我被彻底喂饱,直到这具身体的每一丝欲望都被榨干。

然后……我再拿出真正的实力,让这些胆敢玷污圣骑士的低等生物,在无尽的绝望中,用它们的生命和鲜血,来洗刷我获得的、至高无上的快乐。

对,就是这样。没有什么能阻挡我。

我扔掉了身上沉重的甲胄,只留下一件胸甲堪堪护住要害。这身打扮既能让我看起来像个骑士,又脆弱得不堪一击。我抓起心爱的长剑,甚至没有带剑鞘,就这么赤裸地握着它,冲出了营帐。

矫健的身影没入冰冷的月色之中。我的心脏在狂跳,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无与伦比的兴奋。腿间的湿热感已经如此明显,每跑一步,那黏腻的液体都会摩擦着最敏感的地方,让我几乎要软倒在地。

很快,那股属于哥布林的、混合着排泄物和腐肉的恶臭就钻入了我的鼻腔。我非但没有感到恶心,反而像是闻到了世间最烈的春药,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

洞穴入口处,两个游荡的哥布林哨兵映入眼帘。

就是现在。

“以圣光之名!肮脏的生物,受死吧!”

我大喊着骑士的口号,声音却因为极度的兴奋而微微颤抖。我像个鲁莽的新兵一样冲了过去,故意将我浸淫多年的华丽剑技变得破绽百出。

那两只哥布林先是一惊,随即发出了兴奋的尖叫,挥舞着锈迹斑斑的砍刀迎了上来。“是人类!是个女的!”

我假装惊慌地格挡着,故意放慢了速度,让其中一把刀划破了我的手臂。剧痛传来,却像一道电流窜遍全身,让我身下的穴口猛地一缩,更多的爱液涌了出来。

计划进行得很顺利。很快,更多的哥布林从洞穴里涌了出来,他们怪叫着,眼中闪烁着贪婪与淫欲的光芒。他们看到了我,看到了我饱满的胸部、挺翘的臀部,以及那在月光下显得格外白皙的皮肤。

我“奋力”抵抗,但长剑很快就被一根从暗处飞来的木棒砸落在地。下一秒,十几只粗糙、肮脏的手就抓住了我的四肢和头发,将我死死地按在地上。

“抓住她了!抓住这个女骑士了!”

“把她拖进去!扒光她!她是我们的了!”

我感受着他们撕扯我衣物的力道,感受着他们充满恶意的抚摸。我放弃了挣扎,任由他们将我拖向那黑暗、未知的洞穴深处。冰冷的石子划过我的背脊,我却只感到一阵蚀骨的快意。

啊……游戏,终于开始了。

洞穴里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潮湿霉味和生物的腥臭。我被粗暴地拖拽着,肌肤在凹凸不平的岩石地面上摩擦出火辣辣的痛感。十几只哥布林将我团团围住,它们的怪叫在狭窄的洞穴里回荡,形成刺耳的声浪。

他们将我拖到了巢穴的最深处,一个稍微宽敞些的石窟。这里大概是他们的“大厅”,地上散落着兽骨和不知名的残渣。几只哥布林举着火把,跳跃的火焰将他们丑陋贪婪的嘴脸照得一清二楚。

他们终于停了下来,其中一只看起来像是头目的哥布林,下巴上有一道长长的疤痕,它用生锈的短刀尖端抬起我的下巴,逼我与它对视。

“看看我们抓到了什么?一个人类女骑士。”它的声音嘶哑难听,充满了炫耀的意味,“还是个这么漂亮的小妞。高贵的女骑士大人,现在感觉怎么样啊?”

周围的哥布林发出一阵哄笑。

我当然感觉好极了。我的身体已经像一张拉满的弓,每一寸肌肉都在渴望着即将到来的羞辱与侵犯。腿间的湿腻几乎要顺着大腿流下来,内心的欲望像海啸一样,快要冲垮我理智的堤坝。

但不行,现在还不行。

一个战败后立刻就发情浪叫的女骑士?这太可疑了。就算哥布林大脑简单,这种反常也足以让他们警惕,甚至可能失去慢慢“玩弄”的兴致,直接一刀杀了我。我想要的,是被当作战利品、当做泄欲母畜那样,被反复、彻底地享用。我需要让他们相信,他们征服了一个真正高傲、坚贞的灵魂,这样,他们对我身体的玩弄才会更加肆无忌惮,更加充满征服的快感。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咙里几乎要溢出的呻吟,碧蓝的眼眸里重新凝聚起冰冷的怒火与不屈的意志。

“呸!”我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狠狠地盯着那只哥布林头目,“你这肮脏的渣滓!别用你的脏手碰我!就算我战败了,也轮不到你们这些地底的蛆虫来侮辱!”

我的声音清亮而坚定,充满了属于骑士的骄傲。这番话显然激怒了它们。

“嘴还挺硬!”疤脸哥布林狞笑着,反手给了我一巴掌。脸颊火辣辣的疼,但这疼痛反而像催情的猛药,让我下体的穴口痉挛般地收缩了一下。我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任何羞耻的声音。

“扒了她!”头目下令。

几只哥布林立刻一拥而上,粗暴地撕扯我身上那本就残破的衣物。我开始激烈地挣扎,手脚并用地踢打着,嘴里不停地咒骂着,将我能想到的所有最恶毒、最高傲的词语都扔向它们。

“滚开!你们这群臭虫!”

“以圣光的名义,你们的灵魂将堕入地狱,永世被烈火焚烧!”

“杀了我!有种就杀了我!休想玷污骑士的荣耀!”

我的反抗越是激烈,它们就越是兴奋。金属胸甲被蛮力解开,沉重地砸在地上。亚麻衬衣和长裤很快就被撕成了碎片,挂在我赤裸的身体上,欲遮还羞,反而更添了几分淫靡。

很快,我便一丝不挂地暴露在了他们的视线中。我白皙的皮肤,因常年锻炼而紧致的肌肉线条,饱满挺立的双乳和圆润上翘的臀部,与周围肮脏的环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哥布林们发出了贪婪的吸气声,他们的目光像黏腻的蛆虫一样在我身上爬行。

我蜷缩起身体,双手徒劳地护住胸前和私处,身体因为寒冷和……无法言说的兴奋而微微颤抖着。我将头埋进臂弯,肩膀“绝望”地耸动,发出一阵压抑的、听起来像是啜泣的声音。

对,就是这样。让他们相信我正在为即将被玷污的命运而恐惧、而绝望。让他们尽情欣赏我这“坚贞不屈”的模样。

只有这样,当他们最终强行分开我的双腿,用他们丑陋的性器侵入我这“神圣”的身体时,他们的征服感才会达到顶峰。而我,也才能在这极致的反差中,品尝到那等待已久的、混杂着痛苦、羞耻与无上欢愉的果实。

疤脸哥布林头目失去了耐心。它狞笑着,用它那短粗的双腿蛮横地顶开了我徒劳并拢的膝盖。其他的哥布林则死死地按住我的肩膀和手腕,像固定祭品一样将我钉在冰冷的地面上。

我还在演。我还在用最恶毒的语言咒骂,用尽全身力气扭动,试图维持那可悲又可笑的“骑士尊严”。我的眼角甚至挤出了几滴生理性的泪水,看起来是那么的楚楚可怜,那么的坚贞不屈。

疤脸哥布林抓住了它那根丑陋、粗壮、颜色深暗的性器。那东西与人类的截然不同,形状怪异,布满了奇特的纹路,顶端呈现出一种不祥的紫色,光是看着就足以让任何一个正常女人作呕。

可我不是正常女人。

我的身体在看到那根即将玷污我的东西时,已经不受控制地达到了一个兴奋的临界点。私处深处猛地抽搐了一下,涌出了更多、更滑腻的爱液,这本是为了迎接它的到来而做的准备,我却只能通过咬破嘴唇的疼痛来掩盖脸上即将浮现的渴望。

“不……不要……求你……”我的声音带上了哭腔,充满了“绝望”。

哥布林头目将这理解为屈服的前兆,它发出了胜利的吼叫,挺腰,将那根粗壮的异种肉棒对准了我湿润的穴口——

然后,猛地插了进来。

“呀啊啊啊啊—————!!!!”

仅仅是那巨大的头部挤进来的瞬间,我所有伪装的防线、所有精心构筑的人设,就在一秒钟之内,被那股撕裂般的、滚烫的、却又带着无上快感的饱胀感彻底冲垮!

那不是痛苦的尖叫。

那是一声高亢到刺耳、甜腻到发齁的浪叫!是从我灵魂深处迸发出的、压抑了二十多年的、最真实、最下贱的渴望!

我真是再也装不下去了!

“啊……啊!好……好棒!好粗……你这根……肮脏的鸡巴……啊啊!插进来了!终于……插进我这骚货的小穴里了……!”

我的咒骂声瞬间变成了最淫荡的词语。我不再挣扎,而是像一条最下贱的母狗一样,主动扭动起我引以为傲的纤腰,拼命地向上迎合着哥布林每一次的抽插。我的双腿不知廉耻地缠上了它粗壮的腰,只想让那根东西插得更深、更狠!

周围按着我的哥布林们都愣住了,似乎没搞懂这突如其来的转变。但那疤脸头目只愣了一秒,便明白了什么。它发出了更加得意的狂笑,开始疯狂地在我体内冲撞起来。

“哦齁!哦齁齁齁……❤”

极致的快感像闪电一样贯穿我的脊髓,直冲天灵盖。我的喉咙里不受控制地发出了我只在梦里幻想过的、像发情母猪被配种时一样的、羞耻至极的咕噜声。

“对!就是那里!操我!哥布林大人!用力地肏我这个女骑士!把我的子宫……啊!把我的子宫都肏烂吧!我是个婊子!我是你的专属肉便器!……哦齁齁齁齁❤”

粘稠的液体混合着我的爱液和它的体液,从我们结合的部位不断溢出,发出了“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我双眼翻白,口水从嘴角拉出银丝,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被异种肉棒贯穿的无上快感。

所谓骑士的荣耀、胜利之花……都在这根粗壮的鸡巴面前,被彻底碾成了粉末。

不,或许这才是我的荣耀。作为一个天生的母狗,能被这样粗暴地对待,能在我最渴望的场景里,发出最下贱的叫声……这,就是我的天堂。

“哦齁齁……❤快一点!再快一点!我要去了……要被哥布林的鸡巴肏到高潮了……❤”

疤脸哥布林头目在我体内疯狂冲刺了不知道多久,终于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咆哮,一股滚烫腥臊的精液毫不留情地灌满了我的子宫深处。那股异样的灼热感和被彻底填满的满足感,让我浑身剧烈地颤抖着,高潮的余韵像浪潮一样一波波冲击着我的神经。

“哦齁齁……❤射……射进来了……好烫……好舒服……我的小穴……被哥布林的精液……灌满了……❤”

我瘫软在地上,双腿大张,被蹂躏得一片狼藉的穴口还贪婪地收缩着,仿佛在回味那根粗壮肉棒的触感。晶莹的爱液和哥布林浑浊的精液混合在一起,从我腿间缓缓流下,在冰冷的地面上形成一小滩羞耻的印记。

疤脸头目抽出它的肉棒,心满意足地退到一旁。而我还沉浸在刚才那极致的快感中,神志不清地喃喃自语。

周围的哥布林们终于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它们看到了我刚才那副浪荡到极致的模样,听到了我那些下贱无耻的淫词浪语。它们明白了,这个看似高贵的女骑士,骨子里根本就是个比它们还要肮脏、还要饥渴的——母猪。

它们的眼神变了。从最初的对战利品的玩弄,变成了对一个主动献身的妓女的纯粹欲望。

一只比头目稍瘦小一些的哥布林,搓着手,按捺不住地凑了上来,它那根同样丑陋但兴奋立起的肉棒,在我眼前晃动着。

我看到它了。我非但没有感到恐惧,反而眼中迸发出了新的、更加热切的光芒。

我的幻想……我的幻想正在成真!

被哥布林轮流享用!成为它们共同的泄欲工具!这正是我梦寐以求的堕落场景!

“你……你也想操我吗?” 我用一种近乎是乞求的、娇媚入骨的语气对着那只哥布林说,主动向他张开了双腿,用手指拨开自己红肿湿滑的穴口,将那副淫乱不堪的景象完全展示给它看。

“来啊……快进来……我的小穴……还饿着呢……”

我彻底抛弃了一切尊严。我像市场的妓女一样,向着周围所有的雄性推销着我的身体。我转过头,用迷离的眼神扫过在场的每一只哥布林,声音甜腻得能滴出水来:

“哥布林大人们……求求你们……求求你们都来肏我这个母猪便器吧……”

我挺起腰,让自己的臀部更加高翘,那个刚刚承受过一次蹂躏的穴口,仿佛一张饥渴的小嘴,一张一合地等待着新的入侵。

“请哥布林大人们……把你们的肉棒……都狠狠地插进母猪骑士的浪穴里…… 用你们的精液……把我的肚子都灌满……让它变成一窝哥布林宝宝的温床……❤”

我的声音充满了蛊惑,每一个字都滴着淫荡的蜜糖。在场的哥布林们再也无法忍受这种赤裸裸的挑逗,它们发出了兴奋的、此起彼伏的怪叫,像一群闻到血腥味的野兽,一窝蜂地向我涌了过来。

第一个哥布林毫不客气地扑了上来,将他的肉棒狠狠地捅进了我那依旧湿滑泥泞的骚穴。

“啊啊啊……❤又进来了!好爽!比刚才的还要……哦齁齁齁齁❤”

又一次被贯穿的快感让我发出了猪一样的浪叫。而其他的哥布林也没有闲着,一只抓住了我的一边乳房,用它粗糙的爪子肆意揉捏、玩弄着那颗早已挺立的乳头;另一只则开始舔舐我的脖颈和耳垂;还有一只,掰开我的臀瓣,用它湿热的舌头,开始探索我身后的那个从未被触碰过的、更加紧致的禁地……

我被彻底淹没了。被一群哥布林的欲望所吞噬。我的身体不再属于我自己,它只是一个公共的容器,一个任由它们使用的便器。

我的幻想成真了。而且,比我想象中……爽得多!爽一万倍!

“哦齁齁齁齁……❤一起来!大人们都一起来肏我吧!把这个下贱的母猪骑士……彻底干烂!❤” 我在高潮与快感的风暴中,发出了最后的、也是最诚挚的邀请。

不知过了多久,洞穴里的狂欢才渐渐平息。

我像个被玩坏的娃娃一样躺在地上,浑身无力。我的身体已经变成了一片泥泞的战场,上面涂满了哥布林们肮脏的体液和我的汗水与爱液。我的小腹微微鼓胀,那是被一波又一波滚烫精液灌满的证明。每一寸肌肤都残留着被粗暴对待过的痕迹,红肿的穴口和乳头都在隐隐作痛,但这痛楚之下,是无与伦比的、深入骨髓的满足感。

然而,爽过之后,欲望的潮水退去,骑士的理智与冰冷开始重新占据我的大脑。

我的游戏结束了。

我缓缓地从地上坐了起来,身体的每一块肌肉都在抗议,但我的眼神已经变了。那股甜腻迷离的骚情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属于骑士团长的、锐利如刀的冰冷。

周围的哥布林们看到我起身,又开始蠢蠢欲动,以为他们的玩具还想再来一次。其中一只怪笑着向我走来,伸出爪子想抓我的脚踝。

我甚至没有去看它。

我只是随手抄起身旁一块拳头大的石头,用手腕一抖。石头带着破空之声,精准无误地砸在了那只哥布林的膝盖上。只听“咔嚓”一声脆响,那只哥布林立刻抱着扭曲变形的腿,发出了凄厉的惨叫。

洞穴里瞬间安静了下来。所有的哥布林都惊恐地看着我,仿佛第一次认识我。他们终于意识到,眼前这个刚才还浪叫着求操的母猪,和我刚闯进来时那个笨拙的女骑士,根本不是一回事。

我站起身,赤裸的身体在火光下展现出一种惊人的力量感。我环顾四周,冷冷地开口,声音不再甜腻,而是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我该回去了,就凭你们还拦不住我。”

我的计划很简单:离开这里,回到营地,换上铠甲,然后带领一队骑士,将这个见证了我最羞耻一面的巢穴,连同里面的所有生物,从地图上彻底抹去。

哥布林们显然不想放我走。他们既恐惧我的力量,又舍不得这个极品的“玩具”。他们骚动着,慢慢围了上来,形成了一个包围圈。

就在这时,一个比其他哥布林高大强壮得多的身影从洞穴阴影里走了出来。它身上穿着一些零碎的、明显是从人类士兵身上扒下来的破损铠甲,手里拿着一柄像模像样的短柄战斧。最重要的是,它的眼神里没有其他哥布林的愚蠢与狂热,而是闪烁着一抹狡黠的精光。

是那只疤脸的头目,不,或许该称它为“哥布林王”。

“都住手。” 它的声音嘶哑,但吐字居然还算清晰。

躁动的哥布林们立刻畏缩着退开了。我有些意外地看向它,没想到在这些低等生物中,真的能出现一个懂得思考的个体。

它走到我面前,没有立刻表现出敌意,而是用那双精明的眼睛上下打量着我,最后,它的目光落在我那一片狼藉的腿间。它咧开嘴,露出一口黄牙,说道:“女人,你很强。真打起来,我们不是对手。但是……你刚刚很快活。你刚才的样子……不是假的。”

我没有回答,只是冷漠地看着它,等待它的下文。

“我们可以谈谈条件。” 它继续说道,直接切入了正题。

我眉毛一挑,来了兴趣。“条件?”

“我们,不给你惹麻烦。” 哥布林王用战斧指了指洞穴之外,“不去你的村庄,不抢你的人类。我们待在这里,不出去。”它顿了顿,然后用一种饱含深意的眼神看着我,压低了声音:“作为交换……你随时可以来。在你……‘需要’的时候。我们,整个部落,都会在这里等着你。你还是我们的厕所,我们舒服,你也很舒服……”

我愣住了。

随即,一股比刚才的肉体高潮更加强烈的、来自灵魂深处的战栗席卷了全身。

杀了它们,只能带来一次性的灭口快感。而接纳这个提议……意味着我将拥有一个永久的、安全的、可以随时发泄我内心最黑暗欲望的秘密乐园!

一个双赢的局面。

我终于笑了。那是发自内心的,带着一丝邪恶和无上愉悦的笑容。

“成交。” 我说道,声音干脆利落。“平时,你们是生活在黑森林里的无害生物,不能出现在我的辖区。但当我再来这里的时候……”

我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只哥布林,舔了舔嘴唇,刚才那股子浪劲儿又不受控制地浮了上来。

“……你们最好都把肉棒洗干净了,等着好好伺候你们的母猪便器骑士。”

哥布林王那丑陋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可以称之为会心的笑容。它点了点头。

就这样,一项荒谬、禁忌却又对双方都完美契合的秘密协议,在这肮脏的洞穴中,由一位圣洁的女骑士和一个狡猾的哥布林王,口头达成了。

回到骑士团的营地,我迅速清理了自己,换上了那身象征着圣洁与荣耀的“晨曦”。镜子里的我,依旧是那个金发碧眼、英姿飒爽的骑士团长。没有人能从我一丝不苟的仪表和冷若冰霜的表情下,窥见几个小时前,我在另一个世界里那副下贱淫荡的模样。

白天的训练和巡逻一如既往。我用最严苛的标准要求着我的部下,也要求着自己。那晚的疯狂,就像一场不真实的春梦,被我严严实实地锁在了内心的最深处。

然而,没过几天,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打断了我的日常。

傍晚,当我正在自己的营帐里规划着下一周的巡防路线时,卫兵通报说,骑士里诺有事求见。

里诺?

我的脑海里过了一遍骑士团所有成员的脸。里诺……是个几乎没什么存在感的家伙。他武艺平平,相貌普通,性格内向,在人才济济、个个都想崭露头角的骑士团里,他就像一块毫不起眼的背景板。我甚至很难立刻回想起他的具体长相。

他来找我做什么?

“让他进来。”我保持着团长的威严,头也没抬地说道。

很快,一个瘦削的身影低着头走了进来。他穿着制式的骑士训练服,但总显得有些不合身。他站在离我几步远的地方,双手紧张地攥着衣角,迟迟没有开口。

我写完最后一行字,才缓缓抬起头,用审视的目光打量着他。他似乎感受到了我的注视,脑袋垂得更低了。

“里诺骑士,”我的声音不带任何感情,“你有事?”

帐篷里的沉默持续了十几秒,只有油灯燃烧时发出的轻微“噼啪”声。我开始感到一丝不耐烦,最讨厌的就是这种优柔寡断、拖泥带水的男人。有什么事就不能干脆利落地说出来吗?

终于,他像是下定了巨大的决心,吞吞吐吐地开口了:“艾莲娜……团长……我,我……有事要汇报……”

他的声音小得像蚊子嗡嗡,眼神躲躲闪闪,鬼鬼祟祟地瞟了一眼帐篷门口,似乎在确认有没有人偷听。这副样子让我眉头微蹙,有什么事需要这么神秘?

我放下手中的鹅毛笔,身体微微前倾,双臂交叠在桌上,碧蓝的眼眸直视着他,施加着无形的压力。

“说。”我的语气简短而冰冷。

他被我的气势所迫,更加紧张,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艾莲娜团长,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好久了……”

听到这句话的瞬间,我的表情凝固了。

预想中的军事机密、敌情报告……全都没有。取而代之的,是我最不想听到的、也是最无聊的个人情感表白。而且还是出自里诺——这个我眼中最没有男人气概的下属之口。

我身子向后一靠,重新倚在椅背上。刚刚那点因为他故作神秘而提起的兴趣,瞬间烟消云散,转化为一种夹杂着失望与轻蔑的烦躁。

喜欢我?王国里喜欢我的男人能从王都排到边境。这算什么值得汇报的事情?

我的眼神变得更加冰冷,几乎像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孩童。我甚至懒得去掩饰语气中的不耐烦。

“里诺骑士,”我缓缓开口,一字一顿地强调着他的身份和我的头衔,拉开我们之间无法逾越的距离,“如果你的汇报,只是这些无聊的废话,那么你现在可以出去了。我的时间很宝贵,没空听这些东西。”

我的话语像淬了冰的刀子,毫不留情地刺向他。我就是要让他明白,他的这种行为有多么愚蠢和不自量力。在我看来,强大的雄性用武力与征服来赢得交配权,就像哥布林巢穴里发生的那样;而弱者,才会像他这样,用这种可笑又卑微的告白来乞求一丝怜悯。

我不再看他,重新拿起桌上的文件,作势要继续工作,用行动表明这场对话已经结束了。

“还有别的事吗?如果没有,就退下。别让我说第三遍。”

他沉默了片刻,就在我以为他要放弃离开时,他却用一种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出了一句让我如遭雷击的话。

“可是我前几天看到团长一个人去……去了那里……”

我握着鹅毛笔的手,猛地一紧。笔尖在坚韧的羊皮纸上划出了一道刺耳的难看痕迹,墨点溅开,像一朵丑陋的黑花。

我的动作停滞了。帐篷里的空气仿佛在这一瞬间被抽空。

他……说什么?

他看到了?里诺……这个我从未放在眼里的、不起眼的男人,他居然……跟踪我?

一阵冰冷的寒意从我的尾椎骨猛地窜上大脑。我精心构建的、完美无瑕的伪装,难道出现了一个我完全没有预料到的致命破绽?无数的可能性和应对策略在我脑中飞速闪过。杀了他灭口?不行,一个骑士毫无理由地失踪,会引起更大的麻烦。

我缓缓地,一寸一寸地抬起头。脸上的不耐烦和轻蔑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致的、危险的平静。我的眼神不再冰冷,而是像一潭深不见底的寒潭,里面压抑着足以将人吞噬的惊涛骇浪。

我的声音低沉了下来,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压迫感,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里诺。把你刚才的话,一字不漏地,再说一遍。”我死死地盯着他,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丝肌肉的抽动,任何一点眼神的变化。“说清楚,你看到了什么。在什么地方。”

他被我眼中的杀意吓得浑身一抖,却还是鼓起勇气,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我……我看到艾莲娜团长一个人深夜独自外出,装备都没来得及穿戴整齐。我有些担心你,就……就一路跟着……不是,是暗中照应着团长……一直到了……那个巢穴……”

巢穴……

他说出了这个地名。不是含糊的“那里”,而是精准的,无可辩驳的地点。这意味着,他不仅仅是看到了我深夜外出,而是真的……一路跟到了最后。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