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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猪痴女骑士和绿帽龟奴丈夫,3

小说: 2025-09-10 08:10 5hhhhh 4420 ℃

在我高潮迭起、胡言乱语的浪叫声中,哥布林王那野兽般的冲撞,忽然慢了下来。

它那双闪烁着狡黠精光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我因为情欲而涨红的脸。它的动作虽然还在继续,但显然,它的思绪已经从纯粹的肉体发泄中抽离了一部分。

“女人,”它那嘶哑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带着一丝探究和疑惑,“你不一样了。比上一次……更骚。更像个……天生的婊子。”它顿了顿,每一次顶入都变得更加沉重,仿佛要用这种方式来逼问我的灵魂。“你说的……老公?是谁?”

它的问题像一桶冰水,瞬间浇在我那被欲望煮沸的大脑上。我浑身一僵。

那一刻,我才猛然意识到,我刚才那些为了刺激里诺而喊出的、肆无忌惮的淫词浪语,竟然被这个看似粗鄙、实则精明的异种头目听了进去,并从中嗅出了一丝不寻常的味道。

老公?

当这个词从哥布林王的嘴里被问出来时,我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里诺那张怯懦而又狂热的脸。想到他为了我,心甘情愿地锁上自己的欲望;想到他把身体的支配权完完整整地交给我;想到他此刻正跪在洞外,观赏着我为他献上的好戏……

一股异样的、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情感,悄然浮上心头。那是一种混杂着怜爱、占有、和被绝对忠诚所感动的……暖流。

我……好像真的……爱上那个男人了。

爱上了一个愿意看着我被轮奸,并以此为荣的绿帽奴。这想法是何等的荒谬,却又何等的真实。这个念头只在脑海中停留了零点一秒,就被我强大的理智给死死压了下去。

我当然不会说出实话。

这不仅仅是为了保护他,更是为了避免自己卷入不必要的麻烦中。

而我,艾莲娜·冯·梵希,最讨厌的,就是麻烦。

我几乎一瞬间就完成了思考,接着伸出双臂,主动勾住它的脖子,送上一个湿热的吻,用我的舌头堵住了它接下来的问话。一吻结束,我媚眼如丝地看着它,发出了银铃般的、娇媚的笑声。

“呵呵呵……好爸爸,新老公❤……”我的手指在它粗糙的后颈上轻轻画着圈,语气里充满了撒娇和一丝狡黠的嗔怪。“这只是……我们玩的一些……小情趣罢了。”

我的语气拿捏得恰到好处,“一个高贵美丽的女骑士,一边被像您这样强大的雄性压在身下肏干,一边嘴里却喊着某个不存在的、一无是处的废物老公……这不是更刺激,更有趣吗?”

我扭动腰肢,用我那被它填满的骚穴,主动地、一下一下地研磨着它的巨根,将话题重新拉回到最原始的肉体交流上。

我用一种近乎挑衅的语气轻笑道,“人家的母猪小穴永远只属于最强大的、能把我干得死去活来的那一个……❤”

“就像您现在这样……啊啊啊!!!”

我恰到好处地将话语淹没在一阵更加高亢、更加淫荡的浪叫声中,完美地回避了那个危险的问题,并将它的注意力重新引向了这场无休止的欲望盛宴。

哥布林王似乎被我这套娼妇般的说辞给说服了,它的动作重新变得狂野而粗暴。就在我即将再次被送上高潮的云端时,它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身体猛地一僵,一股远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灼热、都要汹涌的洪流,毫无保留地、狠狠地冲击着我子宫的最深处。

“女人,”在射精的极致快感中,它那嘶哑的声音带着一种志得意满的、宣布所有权的语气,在我耳边响起,“你很好……你这具身体,非常适合受孕……”

它顿了顿,然后说出了那句让我灵魂都为之战栗的话。

“将来……你可以给我们当孕袋,生崽子……”

孕袋……生崽子……

这两个词像两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了我的灵魂之上!

我,艾莲娜·冯·梵希,王国的胜利之花……沦为一群哥布林的生产工具?用我这高贵的子宫,孕育一群肮脏的、丑陋的、半人半兽的杂种?

这个念头是如此的禁忌,如此的堕落,如此的……令人兴奋!

我的身体因为这极致的语言羞辱,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剧烈高潮。我甚至没有叫出声,只是浑身痉挛般地剧烈颤抖着,双眼翻白,大脑一片空白,彻底被这股混杂着无上快感和终极羞辱的浪潮所吞没。

当哥布林王终于满足地退出时,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粘稠温热的液体,顺着我的大腿内侧,缓缓地流淌下来。那是它播下的种子,是我可能受孕异种的证明。

我瘫软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高潮的余韵还让我的四肢不住地抽搐。而洞穴里的其他哥布林,在听到王的“宣言”后,看向我的眼神也彻底变了。那不再只是看待一个泄欲工具的眼神,而是看待一个即将为部落繁衍后代的、珍贵的、可以被共同拥有的孕袋。

它们发出了一阵兴奋的、充满期待的怪叫。

我……真的会被它们当成孕袋吗?

想着自己挺着一个怀着异种杂胎的大肚子,在骑士团里发号施令的场景……想着我那忠心的锁奴丈夫,跪下来亲吻我那因为怀孕而鼓胀的肚皮……

一股新的、更加罪恶的欲望,开始在我的心底,悄然发芽。

欢愉的盛宴终有尽头。

当最后一波欲望的潮水退去,我拖着被榨干的、几乎散架的身体,从洞穴深处走了出来。我的每一步都有些虚浮,腿间火辣辣的,里面还满满当当,沉甸甸地装着哥布林部落最新的“希望”。但我脸上,却带着一种餮足后的慵懒与满足。

洞穴里的哥布林们没有再阻拦我,它们只是用一种看待部落未来的“孕母”的眼神,目送着我的离开。那眼神里充满了敬畏和一种原始的占有欲。

当我终于走出那黑暗的洞口,重新沐浴在冰冷的月光下时,一个黑影立刻从旁边的树丛里冲了出来,然后“噗通”一声,毫不犹豫地跪在了我的面前。

是里诺。

他一直都在,一直都在恪守着他的承诺,像个真正的影子一样等待着。

他跪在地上,抬起头仰望着我。他的脸在月光下显得有些苍白,但那双眼睛里,却燃烧着比洞穴里的篝火还要炙热的、疯狂的火焰。他亲耳听到了,也通过想象脑补了,他至高无上的“妻子”,在里面经历了怎样一场惊心动魄的淫乱派对。

看到我浑身狼藉、衣衫不整、身上还散发着属于其他雄性的浓郁气味的样子,他非但没有任何不悦,反而激动得浑身都在发抖,仿佛看到了神迹降临。

“娜娜……”他的声音因为极度的兴奋而嘶哑不堪,充满了卑微的乞求。他跪着向我爬了两步,抱住了我的小腿,将脸深深地埋在我的腿侧,贪婪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像是在品味我身上那混杂着汗水、泥土和哥布林精液的、独一无二的“芬芳”。

“娜娜……老婆踩我……”他抬起头,兴奋激动地几乎要流下幸福的泪水,“老婆大人……用力地踩我……狠狠地踩在我的脸上……我的身上……”

他请求得急切而又语无伦次,充满了最下贱的渴望。

“我想舔……我想舔娜娜的臭脚……求求你……老婆……让我舔……让我帮你清理干净……这是我作为丈夫……唯一能做的事情了……”

听着他这番卑微到尘埃里的请求,我那因为被轮番蹂躏而感到疲惫的精神,瞬间又为之一振。

我看着跪在我脚下,像条忠心耿耿的狗一样仰望着我的丈夫,一股女王般的、无上的满足感油然而生。我缓缓抬起一只脚,那只脚上沾满了洞穴里的泥土和一些不知名的黏液,显得有些肮脏。

然后,我毫不留情地,将这只脚踩在了他的脸上,用脚跟在他的脸颊上用力地碾磨着。

“啊……!”他发出了满足而痛苦的呻吟,非但没有躲闪,反而更加迎合地将脸凑上来,任由我的脚在他的脸上留下肮脏的印记。

“这就满足了?”我的声音带着一丝玩味的、残忍的笑意,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我亲爱的锁奴丈夫,你的服务……可才刚刚开始呢。”

“把脸伸过来,张开嘴。把你老婆的脚,全部给我舔干净。一根脚趾都不许漏掉。”

他的舌头像拥有了生命一般,疯狂而又虔诚地在我脚上舔舐着。他吞咽着我脚上沾染的每一粒尘土,每一丝不知名的黏液,仿佛那不是污秽,而是最甘美的蜜糖。就在我享受着这种绝对支配的快感时,他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他抬起头,那张英俊却又写满了卑微的脸上,流露出一种难以抑制的、痛苦的渴望。

“娜娜……”他的声音因为极度的情动而变得沙哑不堪,“我想……我想打开锁……好好撸一发……刚才听你在里面的叫声,我……我已经在锁里漏出来好几次了……”

他的话语里充满了无法忍耐的恳求。

打开锁?我低头俯视着他,眼神变得玩味起来。

我的手下意识地伸向胸甲的暗袋,指尖触碰到了那枚冰冷而坚硬的钥匙。我是他欲望的唯一主宰,只要我愿意,我随时可以解放他。但是……为什么要这么轻易地满足他呢?他因我的浪叫而在锁里射精,对我而言,这本身就是一种更高级的、来自于精神层面的支配与交合。他的痛苦,他的忍耐,他的欲仙欲死,才是我的乐趣所在。

“哦?”我故意拖长了语调,嘴角勾起一抹残忍而又甜美的微笑。“在锁里漏出来了?几次?那不是很好吗,我亲爱的丈夫?证明我这个不贞的妻子,在别的男人身下,叫得足够卖力,足够骚。”

我抬起脚,用脚尖隔着他厚实的衣物,不轻不重地顶在了他那被贞操锁禁锢着的地方。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里的金属因为他无法释放的情欲而变得滚烫。

“你听着我被那群哥布林当成母猪一样肏,听着我喊别人‘爸爸’和‘新老公’,你在外面因为这些声音而兴奋得射精……而现在,你还想让我打开锁,让你自己痛痛快快地撸出来?”我的声音变得冰冷而又充满诱惑,每一个字都像钩子,勾着他最脆弱的神经,“里诺,你觉得……你配吗?”

我看着他因为我的话而涨红了脸,眼中充满了羞耻、渴望与哀求。

“想让我打开锁……可以,”我话锋一转,给了他一丝希望,但紧接着提出的条件,却将他打入了更深的羞辱深渊,“但我现在身上这么脏……被那些哥布林的精液弄得黏糊糊的,很不舒服……”

我缓缓地分开双腿,将自己那被轮番蹂躏过的、此刻正一片泥泞、惨不忍睹的穴口,毫无保留地、居高临下地展示在他的眼前。

“先用你的舌头,把我这里清理干净。把那些……属于我‘新老公’的‘赏赐’,仔仔细细地,一滴不漏地,全都舔干净,吃下去。”

“等你什么时候把我伺候舒服了,表现得像一条真正听话的好狗……或许,我会考虑一下,给你一点小小的的奖励。”

他眼中闪烁着无与伦比的渴望,但他那被情欲折磨到快要崩溃的理智,还在为自己争取着最后的奖励。

“我……我可以一边撸,一边给老婆大人清理的……”他用一种近乎是哀求的、带着哭腔的语调说道,充满了卑微的希冀,“求求你了,娜娜……我现在……真的忍得好难受……”

一边撸一边给我清理?这个提议……真是……下贱到了极点,也美妙到了极点。不得不承认,里诺在变态这件事情上的天赋,总是能给我带来惊喜。

我看着他那因为极度忍耐而痛苦扭曲的脸,心中涌起了一股施虐的女王般的快慰。

就是要这样。就是要让他忍耐,让他痛苦,让他苦苦哀求。他越是难受,我就越是兴奋。

“哦……真的……那么难受吗?”

我故作惊讶地轻呼一声,然后缓缓地蹲下身子,与跪在地上的他平视。这个动作让我腿间的景象离他的脸更近了,那股混杂着腥臊与骚媚的气味,更加浓烈地扑向他的鼻腔。

我伸出手,从胸甲的暗袋里,慢条斯理地掏出了那枚闪亮的钥匙。我当着他的面,用手指轻轻地、爱惜地摩挲着它,就像在抚摸一件稀世珍宝。

“你知道吗,里诺?”我的声音变得像魔鬼的低语,充满了致命的诱惑,“我最喜欢的,就是看你现在这副……想得到又得不到,忍得快要发疯的样子。真的是好可爱……”

我看到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绝望,但紧接着,我又给了他一个转折。“你刚才那个提议,确实……很让我心动。不过,我改变主意了。我不喜欢你讨价还价。”

我站起身,重新恢复了那居高临下的姿态,将钥匙放回了暗袋。我冷酷地剥夺了他最后的希望,将他打回了原形。

“你没有选择的权力,我的绿奴丈夫。现在,立刻,马上,开始你的工作。用你的舌头,让我感受到你的忠诚。”

“等你什么时候,把我从里到外,舔得干干净净,让我满意了。我会亲自用我的手,握着你那根没用的小东西……”我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帮你解决出来。就在这里,射在我刚刚被别的男人内射过的、肮脏的身体上。”

“这是我最后的决定。现在,选择吧。是立刻开始舔,然后享受我亲手的服务?还是……继续穿着你那可悲的贞操锁,忍耐到天明?”

里诺最终还是屈服了。或者说,我为他描绘的那个更加羞辱、也更加刺激的前景,彻底摧毁了他最后一丝讨价还价的念头。

他像一条终于得到主人命令的忠犬,不再有任何犹豫,虔诚地、几乎是狂热地,开始了清洁工作。他的舌头是那么的灵巧,那么的温顺。他先是仔仔细细地将我大腿根部那些已经半干涸的、属于哥布林们的肮脏痕迹一一舔舐干净,吞咽下去。然后,他才缓缓地、像是对待圣地一般,将脸凑近了我那依旧红肿泥泞的穴口。

“啧……啧……啧……”

他趴在我流淌着精浆的私处,像婴儿吮吸母乳一般,发出了响亮而又满足的吸吮声。他用舌头灵巧地撬开肿胀的阴唇,贪婪地将那些属于异种的、依旧温热的精液,连同我自己的爱液,全部卷入口中,一滴不剩地吞咽下去。

“娜娜……”他一边吸吮着,一边含糊不清地、带着哭腔说道,“它们……干你干得好狠……你的小穴都肿了……我……我真心疼……”

他说着心疼,但眼中那兴奋的光芒却出卖了他。他看到我被虐待得越惨,他就越是激动。

“要是……要是怀孕了怎么办?”他抬起头,嘴边还沾着淫靡的白浊液体,眼中充满了对未来的、变态的幻想。

我知道,这只是我们之间心照不宣的情趣和调情。

我也乐得顺着他的话,将这场禁忌的游戏推向更深的高潮。我伸出手,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头顶,像是在安慰一个担忧妻子的、真正的好丈夫。

“怀孕了?”我轻笑一声,声音里充满了女王般的、不负责任的娇媚,“怀孕了就生下来你养啊,我的好老公……”我俯下身,在他耳边用气声补充道:“到时候,你就一边抱着我和哥布林生下来的小杂种,一边继续看着我……被更多根大鸡巴一起肏,好不好?”

“啊……!”里诺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显然是被我这番话刺激到了极致。他加快了速度,很快,我腿间那些斑驳的污迹就被他清理得一干二净。他做得很好,他用行动证明了他的忠诚与价值。而我,艾莲娜·冯·梵希,向来信守承诺。

“好了,抬起头来。”我命令道。

他听话地抬起头,像一只等待奖赏的小狗。

我从怀中掏出了那枚冰冷的钥匙,当着他的面,缓缓地插进了他胯下那个小小的锁孔里。“咔哒”一声,清脆的开锁声在寂静的夜里,如同天籁。我取下了那个禁锢着他的、冰冷的金属笼子,将它随手扔在了一边。

被压抑了许久的欲望,瞬间得到了解放。他那根因为长时间的禁锢和持续的刺激而涨得通红发紫的肉棒,立刻不安分地弹跳出来。

“现在……”我兑现了我的诺言,半跪下来,一只手握住了那根属于我丈夫的、卑微却又滚烫的性器。“轮到我来伺候你了。”

我半跪在地上,月光如水,将我们笼罩在一个与世隔绝的、充满禁忌与淫靡的结界里。我的手握住了他那根滚烫的、因为压抑已久而显得格外狰狞的肉棒,能清晰地感觉到它在我掌心里剧烈地跳动。

“忍了这么久,一定很难受吧,我的乖老公?”我抬起眼帘,媚眼如丝地看着他,另一只手则开始轻柔地、带着一丝挑逗意味地,在他的棒身上缓缓抚摸。

里诺浑身一颤,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呜咽声。他已经处在爆发的边缘。

“别急,”我轻笑着,声音里充满了恶魔般的诱惑,“作为你忠诚的奖励,你今晚的表现让我很满意……所以,我决定给你一个特别奖励。由我,你的妻子娜娜,亲手为你进行……射精管理。”

“射精管理……”里诺听到这个词,眼睛瞬间瞪大了,里面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狂喜,“我的妄想……我的妄想成真了……娜娜老婆的射精管理……我,我真是……太幸运了……”

看着他那副幸福到快要昏厥的样子,我心中的支配欲得到了极致的满足。

“那么,准备好了吗?”我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开始用一种熟练而又充满节奏感的方式,上下套弄起来,“我会从五开始倒数。在我数到零之前,你不许射。好好地享受……你妻子带给你的、无上的快乐与痛苦吧。”

“五……”我吐出第一个数字,声音拖得长长的,充满了魅惑。同时,我俯下身,用我的舌尖,轻轻地舔了一下他肉棒的顶端。“……你想想看,刚刚舔过哥布林精液的这张嘴,现在正在舔你的龟头……这种味道,是不是让你兴奋得快要发疯了?”

里诺的身体剧烈地抖动了一下,涨红的脸因为极度的忍耐而显得有些扭曲。

“四……”我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沿着他的大腿内侧缓缓上滑,最终,停在了他那两颗紧绷的囊袋上,不轻不重地揉捏着。“……这里面装的,可是属于我一个人的东西呢。要是我现在用力一捏……你说,你会不会立刻就哭着射出来?”

他急促地喘息着,拼命摇头,却不敢发出一个字。

“三……”我停止了手上的动作,而是突然张开嘴,将他那怒张的头部整个含了进去,用我的口腔和舌头,进行着深度的、极致的包裹与吮吸。“……唔……你知道吗?哥布林王的肉棒,比你的要粗得多……它刚才,就是这样,在我的小穴里,在我的子宫里……狠狠地冲撞……”

我故意用含糊不清的声音,诉说着最能刺激他的事实。

“二……”我松开嘴,重新用手握住他。此刻他的肉棒已经硬得像一块石头,顶端不断地溢出透明的液体。他已经到了极限。“……马上就要到了哦。你幻想着我被别的男人内射,幻想着给我舔屄,幻想着给我当狗……你所有的下贱梦想,在此刻都将得到回报。准备好……为你伟大的妻子,献上你所有的忠诚了吗?”

我的手速猛然加快到了极致,每一次撸动都带着要把他榨干的狠厉。

“一……”

“……想象一下,你马上就要射了。射在你妻子的手上,而她的身体里,满满的都是别的男人的东西……你是不是……感觉自己像个废物一样……却又无比幸福?”

“零!”

随着最后一个数字落下,我用了最大的力气,狠狠地握紧了他的根部!

“射吧!我下贱的、可爱的、独一无二的……绿帽奴丈夫!”

“啊啊啊啊————!!”

里诺发出了一声压抑许久的、包含了无尽痛苦与极致欢愉的咆哮。一股滚烫的、浓稠的白浊,再也无法抑制,如同爆发一般,尽数喷射在了我的手上,我的小臂上,甚至溅到了我的脸上。

精关大泄后的里诺,像一滩烂泥般瘫软在地上。他剧烈地喘息着,眼神涣散,整个人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和巨大的精神冲击中。我松开手,任由他那根已经变得疲软的东西垂落下去,静静地欣赏着这片战果,欣赏着我绝对支配的证明。

过了许久,他才缓缓睁开眼睛。那双眸子里不再有之前的狂热与挣扎,只剩下一种暴风雨过后的、极致的平静与温柔。他的目光聚焦在我脸上,那眼神……纯净得像个孩子。

“娜娜……”他如同梦呓般,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轻轻呢喃着,“我想……亲亲你……”

他说着,挣扎着想要撑起身体,向我靠近。

这个请求,在此刻显得如此的……纯洁。

他不再求着舔我沾满污秽的脚,也不再求着品尝我被玷污后的私处。在经历了一整晚最极致的变态幻想与羞辱之后,他想要的,仅仅是一个单纯的吻。

我的心,被轻轻地触动了。我缓缓地俯下身,没有等他爬过来。我主动将自己的脸凑了过去,凑到他的唇边。我的脸上,还沾着刚才被他射上的、属于他的精液。

就在我们的嘴唇即将碰触的瞬间,他用一种几乎消散在风中的声音,说出了那三个字。

“我爱你……”

这三个字,轻飘飘的,却重重地砸进了我内心最柔软的地方。

我不再犹豫,闭上眼睛,深深地吻了下去。

这是一个与之前任何一次都不同的吻。没有挑逗,没有试探,没有支配,也没有赏赐。它温柔而绵长,带着一丝劫后余生的安宁。我们分享着彼此的气息,分享着彼此最真实的灵魂。

唇分。我看着他,他也看着我。我没有说出同样的话,但我知道,他懂。

我抬起手,用还沾着他体液的手指,轻轻擦去他眼角的泪痕。然后,我站起身,重新恢复了骑士团长的冷静与威严。

“天快亮了,我们该回去了。”

我的声音平稳,听不出任何情绪。这场荒唐的游戏也该结束了。

“把你的鸟笼戴上。”我将那个金属贞操锁踢到他身边,语气不容置疑,“身为我的丈夫,可不是随时都能这么轻松的。”

里诺顺从地捡起贞操锁,熟练地重新将自己禁锢起来,然后将它锁好。他不需要钥匙,因为那把唯一的钥匙,一直在我这里。看着他重新变回那个卑微的锁奴丈夫,我满意地点了点头。

“走吧。”

我说完,转身向着营地的方向走去。我知道,他会像来时一样,作为一个忠实的影子,跟在我的身后。我们的秘密,我们的游戏,我们的爱……都将随着黎明的到来,再次被深深地埋藏起来。

直到下一次,夜幕降临。

那晚之后,一种奇妙的化学反应在我与里诺之间,也在我自己的内心深处,悄然发生。

那枚小小的钥匙,被我穿上了一条银链,像护身符一样贴身戴在胸口。每当它冰冷的金属触碰到我的肌肤,我都会想起里诺那卑微而又狂热的爱,想起他将自己的一切都交到我手上的那份绝对忠诚。

而我,也做出了一个连我自己都感到震惊的决定。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骑士团全员集会,我当着所有人的面,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宣布战报般的平静语气,公布了一则消息:

“我,艾莲娜·冯·梵希,将与骑士里诺,缔结婚约。”

此言一出,整个训练场鸦雀无声。随即,巨大的哗然声爆发开来,如同往平静的湖面投下了一颗巨石。

王国的胜利之花,高洁的骑士团长,竟然要嫁给……里诺?那个最平庸、最没有存在感的家伙?

这消息以光速传遍了整个王国,震动了朝野上下。质疑、嘲讽、不解、惋惜……各种各样的声音向我涌来。我的长官、我的家人,都轮番找我谈话,试图让我收回这个荒唐的决定。但我根本不在乎。我做出的决定,从来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释。

当天晚上,里诺找到了我的营帐。他不再像以前那样需要通报,因为很快,他将成为我的贴身副官。他站在我面前,双手紧张地绞在一起,脸上写满了惶恐、不安与不知所措。

“团长……我不明白……”他的声音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为什么……”

他显然没有想到,我会将我们之间那场卑微而禁忌的游戏,直接搬到现实世界,用一纸婚约,将其变成不可更改的事实。对他来说,能作为我背后的影子、我秘密的奴隶,已经是无上的恩赐。他大概从未奢望过能真正地拥有我。

看着他这副像小动物一样惶恐不安的样子,我的心却忽然被一股突如其来的、柔软的情绪所击中。

我走上前,没有说任何话,只是张开双臂,主动地将他揽入了我的怀中。我比他高挑一些,这个拥抱,让他整个人都嵌入了我的身体里。我轻轻地按着他的后脑勺,让他的头,靠在我那被坚硬的胸甲包裹着、却依旧丰满柔软的胸脯上。我能感觉到他身体的瞬间僵硬,和他那因为震惊而变得紊乱的心跳。

“嘘……”我柔声安抚着,像在哄一个受到惊吓的孩子,“没关系。”

我用手掌轻轻地、有节奏地拍抚着他的后背。

“从我决定收下那把钥匙开始,你就是我的人了。”我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充满了不容置疑的肯定,“我的东西,就要打上我的烙印,放在我看得见的地方。我不在乎别人怎么想,怎么说。我只知道,你是我的,是我唯一的,最忠诚的……丈夫。”

隔着冰冷的铠甲,我让我的体温,我的心跳,我的意志,一点一点地传递给他,安抚着他那颗惶恐不安的心。

婚礼当天,阳光明媚,王都最大的圣光教堂钟声长鸣。我穿着王室特意为我定制的、缀满了珍珠与宝石的华美婚纱,在无数艳羡、嫉妒、困惑的目光注视下,挽着父亲的手,缓缓走过红毯。

但这所有的喧嚣与荣光,在我眼中都如同虚无的泡影。

我对这场排场盛大的婚礼,完全不感兴趣。哪怕我是主角。这只不过是那些俗人为了维持自己可悲的虚荣心,所搞出来的无聊形式罢了。他们永远不会懂,这场婚礼对我来说,唯一的意义,就是将里诺这个男人,以一种最牢固、最不容置疑的方式,彻底地,变成属于我的人。

我的心中没有新娘的娇羞或喜悦,只有对夜晚的无限期待。

我最期待的,还是新婚之夜。我和我最爱的、也是唯一能满足我的丈夫,该玩些什么新的刺激花样呢?

夜幕降临,盛大的婚宴终于结束。我回到了装点一新的婚房,脱下了那身繁复累赘的婚纱,只穿着丝织的白色衬裙,坐在床边,等待着我的新郎。

里诺很快就进来了。他换下了一身笔挺的礼服,穿着普通的便服,脸上带着新婚的羞涩,但更多的,是那股我熟悉的、压抑不住的变态兴奋。

他跪倒在我面前,虔诚地亲吻我的脚背。

“娜娜……”他抬起头,眼神亮晶晶的,充满了试探与期待,“晚上……我找几个团里的兄弟来……一起玩你怎么样?”

这个提议,让我愣了一下。骑士团的兄弟?我脑海里闪过那些孔武有力、充满阳刚之气的同袍们的脸庞。但随之而来的,不是兴奋,而是一股难以言喻的嫌恶。

他们不行。我渴望被粗暴地对待,但那是有特定对象的。哥布林、兽人……那些非人的、丑陋的、低等的异种,才能带给我那种跨越种族的、彻底的堕落快感。而被其他人类男性,尤其是我所熟悉、甚至要与之共事的同袍们触碰……那对我来说不是刺激,而是一种单纯的、没有任何快感可言的、令人作呕的冒犯。

我不想浇我新婚丈夫的冷水,但我必须明确我的底线。

我摇了摇头,声音柔和却坚定:“不,里诺。除了你之外的男人……我一个也看不上。更不想被他们碰一根手指头。”

听到我斩钉截铁的拒绝,里诺的脸上没有流露出丝毫的失望。恰恰相反,他的眼睛更亮了,仿佛我的拒绝,反而激发了他新的灵感。

“那……我有主意了,娜娜,你等我一下!”

他兴奋地从地上一跃而起,像个得到了新玩具的孩子,甚至在我脸颊上飞快地亲了一口,然后便转身冲出了婚房。看着他那充满活力的背影,我的心里感到一阵甜丝丝、暖烘烘的。

他是这么的懂我,永远不会因为我的拒绝而气馁,而是会立刻转换思路,去寻找那个能同时取悦我和他自己的、全新的、完美的玩法。我就是爱他这一点。

我躺倒在柔软的大床上,双手交叠放在小腹上,心中既兴奋又好奇。真不知道,我这充满了奇思妙想的、变态的丈夫,这次又要玩出什么新花样来。

没过多久,婚房的门被再次推开。

里诺带着一脸神秘又献媚的笑容走了进来,而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毛茸茸的、体格健壮的身影。

那是一条狗。一条黑色的、皮毛油光水滑的大型犬。它的肌肉线条流畅而充满力量,眼神警惕而又带着一丝野性。我一眼就认出,这是骑士团里最优秀的退役军犬的后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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