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荣耀的烙印与忠诚的证明

“主人”这个词，从瑟拉菲娜那曾经只会下达冰冷命令的唇中吐出，如同一滴滚烫的蜜，瞬间融化了她最后残存的骄傲，也让我心中那名为“征服”的火焰燃烧得更加旺盛。

我没有立刻解开她的束缚。一个刚刚被驯服的猛兽，需要时间来适应它颈上的项圈。我只是用手指勾起她的下巴，强迫她仰视我，在那双美丽的金色眸子里，欣赏着自己倒映出的、宛如神祇般的身影。

“很好。”我轻声赞许，这简单的两个字，却让瑟拉菲娜的身体泛起一阵喜悦的战栗。“现在，向我证明你的‘痊愈’，证明你的忠诚。”

我松开手，向后退了一步，双臂环抱在胸前，以一种审视的姿态看着她。

“站起来。”

这是第一个命令。对于一个被束缚并持续刺激了三天的身体来说，这是一个无比艰难的任务 4。她的肌肉酸软无力，精神上的疲惫更是如同潮水。但“主人”的命令是绝对的。

瑟拉菲娜的身体开始颤抖，她尝试着调动每一丝力量。被拉伸到极致的四肢在束带中徒劳地挣扎，发出皮革摩擦的“咯吱”声。汗水再次从她的额头渗出，顺着脸颊滑落。

我没有丝毫要帮助她的意思，只是冷漠地看着。

终于，她用一种近乎自残的方式，猛地绷紧腰腹，双腿在空中踢蹬，利用反作用力让自己的背部狠狠撞向治疗箱的内壁。剧痛让她发出一声闷哼，但也让她获得了片刻的支撑。她成功地，将那双踩着15厘米高跟鞋的脚，踏在了箱底 1。

接着，她以一种扭曲的姿态，一点点地，将自己从悬空的束缚中“站”了起来。尽管她的双腿在不受控制地筛糠般抖动，但她终究是完成了我的命令。

“很好。”我再次颔首，然后慢条斯理地走上前，逐一解开了她手腕和脚踝上的束带。

重获自由的瞬间，瑟拉菲娜再也支撑不住，身体一软就要向地上倒去。

“跪下。”

第二个命令，在她倒下的途中响起。

仿佛是烙印在灵魂中的本能，她即将瘫软的身体硬生生止住，以一个极其标准、甚至可以说是卑微的姿势，双膝跪在了我面前冰冷的地板上。她低着头，将额头轻轻贴在我脚尖前的位置，双手平放在身体两侧，掌心向上，这是一个表示“完全奉献”的姿态。

那件湿透的薄纱修女裙因为这个动作而向上缩起，几乎将她浑圆挺翘的臀部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1。她身下，那根刚刚停止律动的、巨大的仿恶魔阳具道具，因为她姿势的改变而滑出了几分，带出大量浑浊的、混合着她体液和药剂的液体，在地板上汇成一小滩暧昧的水渍 4。

“你的战利品，弄脏了我的地板。”我用脚尖挑起她的下巴，语气平淡地陈述道。

瑟拉菲娜的身体一僵，随即，一种更深的、源于“让主人不悦”的恐惧攫住了她。她抬起头，眼中满是惶恐和祈求。

“请……请主人责罚……”

“责罚？”我轻笑一声，“不，你要做的，是弥补。用你的方式，将这里……清理干净。”

她有片刻的迟疑，似乎是在理解我话语中的深意。随即，她恍然大悟，美丽的脸颊上泛起两朵病态的红晕，那不是羞耻，而是极致的兴奋。

“遵命，我的主人。”

在我的注视下，这位曾经让无数恶魔闻风丧胆的精英队长，如同最虔诚的信徒亲吻圣像一般，俯下身，伸出她小巧的舌头，开始一丝不苟地舔舐地面上那些属于她自己的污秽。

就在这时，治疗室的门被轻轻敲响。

“亚德里安大人。”是艾拉的声音，“西部战区的副指挥官，伊索尔德队长前来探望瑟拉菲娜队长的‘治疗’情况。”

伊索尔德？我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真是个恰到好处的时机。伊索尔德是瑟拉菲娜最忠诚的副手和“血裔姐妹” 9，也是一个以严谨刻板、恪守教条而闻名的女人。让她亲眼看看她敬爱的队长如今的模样，想必会非常有趣。

“让她进来。”我命令道。

同时，我对着还在专心致志“工作”的瑟拉菲娜说：“继续，不许停。”

“是，主人。”瑟拉菲娜头也不抬地回应。

门开了，一身戎装、气质冷冽如霜的伊索尔德走了进来。她的目光第一时间就锁定了跪在我脚下的瑟拉菲娜。当她看清瑟拉菲娜正在做什么时，她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上，第一次出现了龟裂，震惊、愤怒、难以置信等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

“你……你们在做什么？！”伊索尔德的声音因为愤怒而拔高，“亚德里安！你对队长做了什么？！”

我仿佛没有听到她的质问，只是悠闲地坐到一旁的椅子上，对艾拉说：“去把瑟拉菲娜队长的‘装备’取来。治疗结束了，该让她重新佩戴好属于精英队长的‘荣耀’了 6。”

“是。”艾拉恭敬地退下。

伊索尔德快步上前，想要拉起瑟拉菲娜，但她的手还没碰到，瑟拉菲娜就抬起头，用一种全然陌生的、带着敌意的眼神看着她。

“放肆！不许触碰主人！”

这一声呵斥，让伊索尔德如遭雷击，僵在原地。她看着瑟拉菲娜那张沾着污渍却满是圣洁狂热的脸，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很快，艾拉捧着一个托盘回来了。托盘上，整齐地摆放着几样东西。

一支闪烁着寒光的定制长剑。一个内部布满螺旋状凸起的、狰狞的“扩张适应道具” 6。以及……一根长约半米，呈暗紫色，表面还带着诡异魔纹的……恶魔阳具。

那正是瑟拉菲娜此次讨伐任务的战利品，也是她晋升圆桌的凭证 36。按照修女会的规定，作为战胜恶魔的荣耀象征，这根战利品，必须由她自己，长期装备在后穴之中 2。

“好了，瑟拉菲娜。”我开口道，“清洁工作做得不错。现在，为你自己戴上荣耀的烙印吧。”

瑟拉菲娜恭顺地应了一声，直起身，转向那个托盘。她拿起那根粗大的扩张器，没有任何犹豫，对准自己的后方，开始缓缓地、一寸寸地将自己重新打开。这个过程显然是痛苦的，她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但她的脸上，却带着一种完成使命般的满足感。

“住手！瑟拉菲娜！你疯了吗？！”伊索尔德终于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她想要阻止这一切。

但我只是一个眼神，艾拉就拦在了她的面前。

“伊索尔德队长，请不要妨碍治疗师大人的工作。瑟拉菲娜队长刚刚完成堕落逆转，精神锚点尚不稳固，任何强烈的外部刺激都可能导致治疗失败。”艾拉用官方的、不带任何感情的口吻说道。

在她们对峙的时候，瑟拉菲娜已经完成了扩张的准备工作。她颤抖着双手，捧起了那根代表着无上荣耀和极致屈辱的恶魔阳具。

她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中满是询问和许可的请求。

我微笑着对她点了点头。

得到了我的允许，她仿佛获得了莫大的鼓励。她深吸一口气，扶着那根狰狞的“战利品”，缓缓地、坚定地，将它塞进了自己刚刚被扩张过的身体里。

“噗嗤……”

异物侵入身体的声音在寂静的治疗室里格外清晰。

瑟拉菲娜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哼，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但她没有停止，直到那根巨大的恶魔阳具完全没入她的体内，只剩下根部的一小截留在外面，与她雪白的肌肤形成了无比色情、无比怪诞的对比 2。

“啊……”她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仿佛完成了一项伟大的圣礼。

而站在一旁的伊索尔德，已经面无人色。她看着自己的队长，那个曾经带领她们冲锋陷阵、斩杀无数恶魔的英雄，如今却像一个没有灵魂的玩偶，在我面前进行着如此淫秽、如此堕落的“仪式”。

瑟拉菲娜完成了佩戴，然后再次转向我，重新跪好，眼神中的濡慕和崇拜，比刚才更加浓烈。

“主人，您的奴隶，已经佩戴好了荣耀的烙印。请您……检阅。”

我站起身，走到她的身后，伸出手，在那根还带着她体温的恶魔阳具上轻轻拍了拍，发出了“啪”的清脆声响。

“做得很好，我的好队长。”

这一幕，彻底击溃了伊索尔德的心理防线。

“魔鬼……你这个魔鬼！”她指着我，声音颤抖，“这不是治疗！这是亵渎！我要向‘圆桌’举报你！”

我转过身，微笑着看着她，眼神中充满了怜悯。

“举报我？我亲爱的伊索尔德队长，你难道还不明白吗？”我缓缓地走向她，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她的心脏上，“我所做的，正是‘圆桌’最希望看到的。一个永远不会堕落，永远忠诚的强大战士。至于过程……谁又会在意呢？”

我停在她面前，俯身在她耳边轻声说道：“而且，你很快就会明白，瑟拉菲娜今天所体验的一切，只不过是开胃菜而已。很快，你，以及你们所有人，都会来主动请求我，用同样的方式，‘治疗’你们。”

“妄想！”

“是吗？”我直起身，不再看她，而是对跪在地上的瑟拉菲娜下达了新的命令。

“瑟拉菲娜，你的战友似乎对我的治疗方法很有意见。去，用你刚刚‘痊愈’的身体，向她展示一下，你现在……是多么的‘健康’，多么的‘纯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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