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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的风还在吹着(野狗10-12章),野狗(上)

小说:野狗(上) 2025-09-10 08:10 5hhhhh 4380 ℃

10 但这是我今天的第一次

金名在早晨的京北大街上兜兜转转了一会,还是需要找个去处不是吗?

也许只是需要洗个热水澡,只是需要躺在沙发上,需要有兽陪在身边。

金名转了转耳朵,想起来那只白虎,红色深的发黑。那只木头脑袋,被加尔关了一个星期,又没手机,不知道秋冥怎么样了。

于是金名凭着记忆,买了地铁票,去了秋冥在的小区,走进电梯,按下门铃。

金名等了一会没人开门,不在家吧也许。叹了口气,金名打算离开。

正准备转身的时候,门却在身后打开了。

那只白虎,那双暗红色的眼睛就这样看着自己,没什么表情,但是金名看得出来,秋冥的眼睛在看到自己的一瞬间闪动了一下。

“你怎么来了?”白虎有点疑惑,其实他本来打算再去跟踪金名,但是因为工作回了几天地狱。

“怎么?不欢迎?哥哥。”金名说这却已经往屋内走去,扑在秋冥的怀里,蹭了蹭,又吸了一口。

怎么味道还重了,还带着点血腥味。

白虎伸手把金名抱进了客厅。

白虎当然可以闻到金名身上的气味,精液,香烟,混合着不同人的汗液,还有廉价香水的味道。

“你知道我昨天晚上被多少人操了吗?”金名先开口了,好像只是在讲个故事。

“嗯,我能闻出来。”秋冥只是淡淡的回答。

“你不说点什么别的吗?”金名看着秋冥,有点累,眼神有点失焦了。

“说什么?问你被操的爽不爽吗?还是嫌你脏把你赶出去?”白虎不知道是想开玩笑还是在认真回答。

“哈哈哈哈。”金名笑的不行,“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说,不过我得先洗个澡。”金名打算起身去浴室。

白虎却一下子压住了金名,亲吻上去。

金名有点没反应过来,瞳孔缩小,轻微的反抗着。直到白虎亲够了,金名才能说话。

“你不嫌脏吗?我现在身体里可能有很多兽的。。。。。”金名问。

“但是这是我今天的第一次。”秋冥还是一如既往的冷静的说出有些奇怪的话。

然后又把金名压在身下,一点点脱去金名身上皱巴巴的衬衫和短裤,有点粘粘的。

秋冥舌头和下面都进入了金名,他能闻到别的兽的味道,甚至下体传来的感觉也告诉他里面有很多痕迹。

但是他不在乎,只是像往常一样和金名交合,粗暴原始,但是却让金名无法拒绝。

金名觉得似乎比昨晚的任何一次还还好,不过其实也没什么可比性。

白虎释放后,终于抱着金名去了浴室。

热水打湿了身体和毛发,金名觉得前所未有的放松,至少他和秋冥没什么特别的联系,不会像加尔那样让他觉得剪不断理还乱。

白虎揉搓着金名的毛发,甚至还用手指给金名清洗后面。

金名配合着,没有拒绝任何事。

“哥哥,今天我们出去吃饭吧,昨天赚了很多,我请客。”金名趴在白虎腿上,秋冥轻柔地帮金名清洗后面时,金名突然开口。

“你想怎么样都行。”

“你就不说好喜欢我,然后亲我一口吗?”

白虎用力的打了一下金名的屁股。

”坏哥哥。。。。”金名吃痛,却闭上眼睛。

洗完澡,他们就躺在沙发上,什么也不说,只是缠在一起,而且是秋冥主动的。

金名睡着了,他梦到自己他在小巷里,和无数的黑影做爱,而秋冥站在旁边,没有表情,只是看着,等黑影散去,秋冥把躺在地上的金名抱起来,擦干净放到床上。

11 我需要的平静是能回头看曾经

金名在下午三点的时候醒了,站街加上被秋冥折腾,熬了一整夜。

嗓子很干,甚至有点疼痛,金名摸了摸脖子,清了清嗓子。

秋冥不在床上,似乎房间里也听不到对方的声音。

金名起了床,拿起秋冥放在床边的瓶装水,拧开瓶盖,喝了一大口水。

水从嘴角溢出,滴落在地板上,像是泪水,也像是精液。

金名走出卧室,在客厅里扫视了一下,也不见秋冥。

奇怪了?白虎哥哥能去哪里了?

金名用鼻子嗅了嗅,房间里还留着那股灰烬燃烧的味道。

金名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看起了电视,声音开得很大,其实只是一个歌唱节目。

旋律从电视里传来,金名轻轻地跟着摆动身子。他现在没穿衣服,赤裸裸的坐着。

尾巴根被沙发摩擦的有点敏感,有点不开心呢,看着窗外的太阳,上周和昨晚发生的一切都有点不真实,自己还活着吗?

金名想到加尔,叹了口气,要怎么面对对方呢?

门口传来开门的声音,金名耳朵动了动,白虎的一只脚先踏了进来,穿的是凉鞋,毛茸茸的爪子,但是很巨大,踩在地上好像扬起灰尘。

金名看着爪缝舔了舔嘴唇。

“哥哥,你去哪里了?”金名没有关掉电视,只是调小了一些音量。

“我去买菜了。”

“嗯?“金名有点好奇,“我都不知道哥哥还会做菜。”

“不会。”

“那。。。。。”

“我会试试,不保证好吃。”白虎说着就走进了厨房。

金名也没跟过去看,他觉得自己现在什么也不想做。

厨房里传来声响,实在是有点不太妙,不过反正是电磁炉,应该也不至于爆炸。

一个小时后,秋冥端着一锅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出来,打开盖子。

金名终于看清是一锅粥,但是又不太像,毕竟这里面皮蛋,肉,蔬菜都很正常,但是为什么还有红色的毛发飘在上面,而且隐约看到下面还有似乎是炸鸡。

呃,这个能放进去吗?

秋冥也有点尴尬,“我不太会做,凑活吃点吧。”

金名舀了一勺,吹了吹,放进嘴里,好淡。

“放盐了吗?”

“我没买。”

“。。。。。。。”

“你做的这个像是我爸做的粥。”金名漫不经心的说。

“那你叫我一声爸爸。”

“不要。”

金名吃了一些,至少不是太咸,还算是能喝吧,不过被煮过的炸鸡,好可怕。

吃完,秋冥就把锅端回厨房了。金名躺在沙发上,消化着。

秋冥处理完,坐到金名身旁,然后把金名拉过来抱在怀里。

“哥哥,你做的东西真的有点像我爸。”金名在白虎怀里说。

“你愿意听我说些事情吗?”

“嗯。”

我出生在小乡镇里,父母都是小学老师,他们工作总是很忙,于是在我还没有上幼儿园的时候就把我丢去外婆家。

我的一部分记忆就是从外婆家开始的,那是乡下,我每天跟着外婆去种菜,跟着外公去放牛,有时也和村里的小伙伴一起玩,大家都很喜欢我。

我记得我喜欢我外婆睡,我还记得我醒来看不到外婆就会大声的哭,我记得我被外公送回父母家里我就一直哭闹。

后来我上幼儿园了,其实还挺好的,我还是很开心的。

但是我逐渐发现有些事情一点点的不对劲了。

母亲从来不去爷爷家,即使去了也是愁容满面。

妈妈总是告诉我爷爷家里不喜欢她,我不理解,爷爷很喜欢我呀。

也许即使直到现在我也不理解是什么逼疯了妈妈。

妈妈希望爸爸在县城里买房子,但爸爸却一定要在老家盖一栋新的,其实他是不想再现在还住在爷爷家,据说他们当年结婚都是在爷爷家。

后来妈妈就沉迷上赌博,那些筹码,输赢,她甚至会带我去。

后来欠的钱太多,太晚回来和父亲爆发了激烈的争吵,有时甚至大打出手。

我只能躲在被子里,看着我最亲近的两个人这样的破裂。

那时候我们住在父母学校的员工宿舍里,经常打的太过,就会有周围的同事们上来劝架。

“想想孩子。”他们总是说,但是从来没有人来看过在被子里的我。

父亲生气的时候也会打我,听妈妈说我很小的时候,父亲经常扬言要把我从楼上扔下去,外婆拼命的护住我。

有一天,在上课的我,被老师叫到外面,问我想要跟谁在一起,其实我已经知道他们要离婚了,只是我从来没想过要跟谁。

“爸爸吧。”我说出了这句改变了我以后所有人生的话,直到今天还在深刻的折磨我。

我没有崩溃,其实我都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直到后来我去找妈妈,妈妈不当老师了,去了医院当会计。

我记得我拿着喜欢的玩偶去找了妈妈,她骂我“白眼狼”“你为什么选择他“,我不记得细节了,只是那天我哭着回了爸爸那里。

很多事情我已经不记得了。我只记得我不再联系妈妈,父亲总是沉默,有时候又脾气暴戾。

后来我转了学,和爸爸去了城里,因为当年没在城里买房,我们只能一直租房,有时甚至需要寄人篱下。

我又联系上了母亲,多年不见,她瘦了,眼神里似乎少了什么。

我也许同情和不忍,开始尝试和母亲相处,但是也许我们都回不去了。

她总是觉得我还是那个小兽,想要安排好一切,让我听之任之,时不时她又会质问我为什么要选择我爸。

她会给我买东西,却又经常骂我不懂感恩。

我又逃了,然后她又开始疯了一般的辱骂我。

父亲总是大部分时间都沉默,刚来城里,他做的饭真的很难吃,要么太咸,要么没味道,要么就是不知道一堆什么东西混合物。

不过我还能依赖谁呢,我只有父亲了。

他严厉,不可置疑,我有时候做错事就会被他大声训斥,把我骂得一文不值。

有一次我想和父亲说我想要条件好一点的房子,想要自己的书桌,我甚至想好了一千个正当理由,但是父亲只是用没必要和不值得就把我打回原形。

小学过得很快,我其实也没什么抱怨的,只是在作为小孩的活着。

和母亲的关系一次又一次像从前一样,接近又远离。

爸爸找了新的妈妈,我不讨厌,我只是不熟,我不知道母爱是什么样的,她对我也不差。

后来他们生了妹妹,后来妹妹病了,他们带着她去求医,而我终于有机会自己一个人待着。

我逐渐发现我是谁,逐渐发现自己的生活如此的可悲。

我依赖的人,从来没有告诉我,他们爱我,甚至没有表达过。

母亲歇斯底里的质问我,父亲时而沉默时而暴躁。

我漂浮着,慢慢的越来越远,越来越深。

“我就是这样变得不正常的,不是吗?哥哥”,金名已经哭的停不下来,他用力的锤着秋冥的胸口,要把什么东西放进去。

秋冥没说话,只是任由金名打自己,泪水也沾湿了自己的毛发,红色更深了。

“哥哥,我到底怎么了,我的那个家到底怎么了?”金名眼睛里像是有什么东西段裂开,眼泪流不完,直到嘴里也只有咸味。

“我不知道,抱歉。。。。。我没有家人。”秋冥默默的说。

金名怔了一下,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他以为秋冥的意思是。。。。

“抱歉。”

“他们从来没把你当作一个小孩对待不是吗,只是一个借口,一个可以生出来,又用来争夺的借口。”秋冥在口袋里翻找着什么,然后掏出一个塑料袋,里面是一些白色毛,似乎是狼毛。

“这也许是我唯一的家人留下的吧,有一次我发疯,咬了他,留下了这些毛。”秋冥像是在讲一个自己都不熟悉的故事。

“你需要的话,咬我吧。”秋冥把肩膀凑过来。

金名看着他,不知道是在哭还在在笑。

“你想当我爸爸吗?”

说完,就咬了上去,像是要把那些积压的恨,委屈,依赖全部倾泻出来。

装有毛发的袋子口敞开着,金名闻到了淡淡的柠檬味。

12 你在离开我的时候,是怎样的心情

各色的魔法攻击在空中穿梭,密集的攻击着地上的魔物。

那只白狼站在燃烧的焦土中央,吟唱着听不懂的咒语,紫色的法阵从脚下钻出,一点点扩大,伸展着。

周围的魔物忌惮着法阵不敢靠近,没有意识的在原地打转。

除了引诱兽下地狱,加尔还有另一个工作,处理地狱里那些丧失了心智的魔物,不要让他们破坏了地狱的平衡。

“秋冥,准备好配合!”加尔大喝一声,远处的白虎似乎没反应过来,魔物就已经朝着秋冥奔去了。

密密麻麻的,像是洪水一般扑过来。

秋冥有点被吓傻了,虽然恶魔学校里教过很多,但是真的到了现场,自己大脑一片空白。

“快躲开!”加尔大声呼叫着秋冥,但对方似乎完全动不了了,“妈的。”加尔骂了一声。

飞速朝着金名飞过去,穿过密密麻麻的魔物,被魔物抓伤了脚踝和腹部,鲜血沿着裂痕慢慢地渗出,滴落。

终于在魔物吃掉秋冥之前,把白虎抱在怀里,朝着安全屋飞去,顺便还释放了一个攻击魔法震退追上来的魔物。

秋冥在发抖,加尔可以感觉到,他没说什么只是把秋冥抱在怀里。

终于到了安全屋,加尔抱着秋冥进去,又封上门。

倒在地上大口的喘息,血没有停止流出来,加尔捂着肚子,痛的有点龇牙咧嘴。

“对不起。。。。。师傅。。。。。”秋冥泄了气,瘫坐在地上,像是做错事的孩子。

“第一次很正常,是我没考虑周到,你没伤到就好。”加尔现在魔力耗尽的差不多,伤口恢复的速度也非常慢,血还是流个不停。

秋冥看着加尔的伤又低下了头。

自己刚刚成为恶魔,就被分配给已经是恶魔界最出名,业务能力最好的加尔当徒弟。

原本以为加尔会是像传闻里那样冷酷,严厉,还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对方的时候,吓得不敢说话,本来都已经做好要被折磨的觉悟了,他身上的恶魔的气息好浓烈,是我的偶像。。。。。

不过他却没有命令我干什么,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告诉我明天去出任务。

本来还满心欢喜,结果现在看来我搞砸了,我真的太害怕了,还害得前辈受伤了。

我,好没用。。。。。。。

明明前辈可以一个人撤退却还是带上了我。。。。。

前辈这次会不要我了嘛,告诉检察官,我还需要再练练,然后让我回去那个日复一日的训练学校吗?

唔。。。。。

不要不要。。。。。我不要离开前辈,他身上的柠檬味,我想要一直闻到。

秋冥想着想着,却没发现自己眼睛里燃烧起了暗红色的火焰,他不自觉的一点点靠近加尔。

靠的很近了,秋冥闻到浓烈的血腥味和柠檬味混合在一起。

他有点失控。

他把加尔按在地上,控制住双手,又压住腿。

“秋冥,你干什么!”加尔眼神里先是惊恐,现在的他没办法反抗魔力还充满的秋冥,然后又像是明白了什么,变得复杂起来。

没等加尔想太多,秋冥已经吻了上来,没什么技巧,只是用力的撬开嘴唇,口腔前庭,牙齿,最后进到里面,舔舐纠缠着加尔的舌头。

加尔挣扎了一会,最后却默许了秋冥的行为,不过伤口还是疼的让他发晕,发出一声声的呻吟。

秋冥施展魔法,一下子他们身上的衣服就全部消失了。

加尔感受到秋冥的那个东西顶在自己的小腹上,也许也沾上血了吧。

秋冥松开加尔的手,慢慢抬起对方的腿,然后把自己的肉棒抵在加尔的穴口,没有准备,用力的插入。

这突如其来的进入,加尔觉得自己要被撕裂开,白虎的下面不小,而自己还从来没有被进入过。

后面的疼痛一度让他忘了身体的伤。

秋冥没有停,就已经开始不停的抽插和撞击,他要占有加尔,他不要离开他。

一开始还非常疼痛,慢慢地加尔却觉得似乎不疼了,不是适应了,而是伤口在恢复。

他感受到秋冥在把魔力灌注进自己体内,通过。。。这样的方式。

他们没有再说话,只是发出微不可查的喘息和嘶吼。

直到魔法混合着精液射进加尔的身体。

加尔的伤口愈合了,不再流血,而秋冥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呆呆的看着加尔,眼睛里似乎有愧疚。

“你先拔出去。”加尔喘着气说。

秋冥才反应过来,“对不起,对不起师傅,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如果恶魔会对手指的话,秋冥现在应该就是这样的。

“没事,秋冥。”加尔起身摸了摸白虎的头,虽然恶魔之间发生关系是明令禁止的,但是加尔知道,这很普遍,一个大家心照不宣的事实。

“师傅会赶我走吗?”

“不会,但是下次你不能再战场上发呆了。”

“哦。”

他们后来什么都没再说,每次做完任务,秋冥就会压倒加尔身上,加尔也从不拒绝。

但他们还是恶魔,还是师徒,搭档。

不会,也不能变成什么别的。

秋冥没想那么多,他只是觉得有师傅在身边很舒服,他越来越熟练的成为合格的恶魔,变得更像加尔,他也说服自己他们只是在发泄欲望,别的什么都没有,恶魔是没有感情的。

直到加尔离开。

“我可能要走了,你照顾好自己,秋冥。”

“为什么,加尔,你到底怎么了,我们不是要一直当搭档的吗?”

“我没办法再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了,有个孩子在等我。”

“那你走吧,不要再回来。”

可是秋冥却发现,自己好像在加尔离开后缺失了一块东西,并不是没人做爱了,只是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他从没有推开我,我以为,只要不说’不’,那就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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