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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布什,生化七日9安魂曲: 七日世界 男蜉蝣 X 男威 (人类形态黑色短发)甜文 部分悲 大型剧情

小说:生化七日9安魂曲: 七日世界 男蜉蝣 X 男威 (人类形态黑色短发)甜文 部分悲 大型剧情 2025-09-10 08:10 5hhhhh 1050 ℃

**2002年·布什家族私人地堡·德克萨斯州**

深埋在地下三百米的混凝土堡垒中,潮湿的空气中混合着蜡烛燃烧的蜡油味与某种防腐剂的刺鼻气息。长长的橡木会议桌两侧,数十名戴着面具的身影静默端坐,烛火在他们冰冷的面具上投下摇曳的阴影。

小布什总统站在主位,身后是一面绣着诡异符号的黑色旗帜。他西装笔挺,领带却歪斜着,嘴角挂着那标志性的、近乎憨厚的笑容——但那双眼睛在烛光下闪烁着某种非人的冷光。

"朋友们,"他举起水晶杯,里面盛着深红色的液体,"欢迎来到‘方舟’。"

他的声音在地堡中回荡,带着德州口音的轻快,却莫名让人脊背发寒。桌边众人微微前倾,面具下的呼吸声变得急促。

"首先,我要特别感谢我们的……特殊盟友。"布什的视线扫过前排几个戴着复古共产主义国家标志面具的身影——东德的黑红金三角、苏联的镰刀锤子、以及红日国那轮滴血般的旭日。

"东德同志提供的‘冷冻休眠技术’,"他咧嘴一笑,"还有红日国在‘克隆牧场’项目上的突破——说真的,你们比我们CIA那些拿高薪的废物强多了!"

西德代表——戴着联邦鹰徽面具的男人——手指在杯沿上不安地摩挲,但当布什的目光扫来时,他还是机械地鼓起了掌。掌声在地堡中空洞地回响。

布什啜饮一口杯中物,鲜红的液体在他嘴角留下一道痕迹。他随手用袖口擦掉,继续道:"2003年的‘大洗礼’后,地表那些多余的……嗯,我们姑且称他们为‘人口’吧,会被清理干净。"

他按下桌面的按钮,全息投影亮起,显示出一幅世界地图,海岸线被重新绘制。

"然后,罗塞塔企业的‘蒸发者’会工作十年,二十年——直到地表恢复到我们喜欢的湿度。"他轻笑着,"而在这期间?我们睡个美容觉。"

角落里,一个戴着安布雷拉公司徽记面具的人微微颔首。布什朝他举杯:"感谢T病毒研究组——死亡不再是终点,只是……员工再培训!"

低沉的哄笑在面具后响起。

"虫洞星尘技术让我们能留住死者的意识,"布什兴奋地敲着桌子,"想象一下!林肯给你当园丁,斯大林给你调马提尼——历史课本变成家政服务手册!"

他突然严肃起来,手指点了点投影中纽约的位置:"911本来是个完美的祭品,但那些该死的消防员救得太多了。"他撇撇嘴,"不过没关系——现在我们有更好的入场券了。"

戴着红日国面具的人突然开口,声音经过变声器处理,像金属摩擦:"太阳……会是个问题。"

"所以我们要当夜行动物啦!"布什大笑,"克隆血库管够,机器人干脏活,那些被辐射搞变异的畸形种——"他做了个牵绳的手势,"正好当看门狗。"

他再次举起酒杯,液体在烛光下像凝固的血。

"为了新纪元,"他的笑容扩大到一个不自然的弧度,"为了永恒。"

所有面具同时抬起,水晶杯相碰的清脆声响中,他们齐声念出那句古老的祝酒词:

**"Ave Satanas, in aeternum noctis."**

(万福撒旦,于永恒之夜。)

烛火突然剧烈摇晃,在墙上投下扭曲的影子——那些影子有的多出犄角,有的延伸出蝠翼,而布什的影子……

根本没有头。

**虫洞·灵薄狱边境**

灰雾弥漫的荒原上,扭曲的枯树林像痉挛的手指伸向铅色天空。一辆漆黑的马车碾过布满裂痕的道路,车轮压碎地面镶嵌的骷髅浮雕,发出细碎的呻吟。

普雷斯科特·布什坐在马车内,身披一件镶着银边的黑色大衣,领口别着蒂森钢铁公司的菱形金章。他苍老的手指间夹着一支早已停产的德国雪茄,烟雾在车厢里凝结成模糊的卐字形。车窗外,无数半透明的亡魂正被旋涡状的阴风撕扯着升向天空——那些都是1945年焚毁的纳粹文件上未被记载的名字。

马车忽然减速。

“怎么回事?”普雷斯科特皱眉掀开窗帘,随即露出讥讽的笑容,“啊…这可真是命运的玩笑。”

道路中央站着一位银发老人。他穿着旧普鲁士时代的将官大衣,胸前的铁十字勋章黯淡无光,却挺直腰背如阅兵式上的旗杆。灰白的胡须上结着冰霜,浑浊的蓝眼睛直视着马车,仿佛在审视一支溃败的部队。

普雷斯科特推开车门,靴子踩碎地上一枚生锈的子弹壳:“元帅阁下竟在此处徘徊?我还以为您早该在瓦尔哈拉殿堂畅饮蜜酒了。”

老人没有回答,只是用目光扫过马车门把手上的骷髅纹章——那图案与某个集中营大门上的装饰如出一辙。

“上来吧,”普雷斯科特拍了拍真皮座椅,“我们正要去见证新秩序的诞生。您这样的老派人物,应该会欣赏小布什的规划——比您当年扶持的那个奥地利下士要周密得多。”

雪茄的烟雾在两人之间织出一幅幅画面:德州地堡里戴面具的人群,浸泡在培养舱中的克隆躯体,正在吞噬纽约海岸线的黑色潮汐。

老人终于开口,声音像冻土开裂:“你们把背叛当作勋章。”

普雷斯科特大笑,露出被尼古丁染黄的牙齿:“1947年您在临终忏悔时,不也说希特勒是个‘波西米亚下士’吗?”他忽然压低声音,“别摆出这副姿态…我们都知道,1933年1月的那场密谈,您书房里的总统印章是怎么盖到委任状上的。”

一只骨瘦如柴的渡鸦落在老人肩头,喙里叼着半张发黄的《授权法》残页。

“至少,”老人抚摸渡鸦腐烂的羽毛,“我们曾为土地和鲜血而战。而你们——”他看向马车后备箱里蠕动的黑色布袋,里面传出幼童的啜泣,“只是在分食尸体。”

普雷斯科特猛地拉开车窗隔板,露出嵌在夹层里的蒂森公司账簿,泛黄的账页上密密麻麻记录着从集中营劳工身上榨取的利润:“这才是永恒的政治,阁下。钢产量、金马克、选票…现在不过是换成克隆舱和虫洞能源。”

他再次伸出手,掌心躺着一枚印有骷髅与玫瑰的铜钥匙:“最后一次邀请。新纪元需要您这样的象征。”

老人用佩剑挑起钥匙扔进雾中,金属落地声惊起一群长着人脸的乌鸦:“告诉你的子孙,有些地狱…”剑尖指向普雷斯科特心脏位置,“…连撒旦都不敢涉足。”

马车夫突然扬鞭,骸骨马匹嘶鸣着冲进突然裂开的时空缝隙。普雷斯科特最后看到的,是老人从大衣内袋掏出一枚1914年的普鲁士军哨,吹响了一段《保卫莱茵》的变调——

——而回应这哨声的,是雾中渐渐浮现的、无数戴着尖顶盔的幽灵方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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