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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物巢穴征文】幻想乡 历史修正异变,幻想乡,2

小说:幻想乡 2025-09-10 08:10 5hhhhh 4040 ℃

  自己在外界别说是玩弄这样的女性,哪怕是吃饱都做不到,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一直很饿,哪怕吃再多的食物也无法填饱自己的肚子,甚至到了后来自己的朋友,同学,甚至家人都好像不认识了自己一样,就连自己所学习的【历史】都没有人和自己讨论,就好像【自己和历史】逐渐消失在了环境里面一样。就如同最开始说的那样,只有被遗忘的怪物,妖怪才能进入这个乐园,自己在外面应该算是典型的怪物了

  吗?

  不应该啊,自己又没有什么特殊地方,怎么会是怪物呢?除了吃不饱,怎么样也和怪物这个词语没关系啊。总不至于是吃饭问题吧?吃得多就是怪物?这判定...似乎有什么大病!

  就在铭渊思考的时候,八云紫轻轻的走了过来,用自己的阳伞帮铭渊遮挡住阳光,自己则是跪在铭渊的旁边,用自己的袖子为铭渊擦拭汗水。

  “主人,您在思考来到幻想乡的理由吗?其实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这里是您的乐园,这里的雌畜是为了您而生存、行动的。如果您一定要知道理由的话...那就请您一边玩弄我们这些卑微低贱的雌畜,一边慢慢回想吧,毕竟我们都是为您而生的呢。”

  看着八云紫狂热的眼神,虽然谈不上一语惊醒梦中人,但是自己也明白了一点,【历史】重要吗?不重要,至少说现在不重要,重要的永远是未来。过去的已经过去了,未来还没有来,过去的【历史不可以改变】但是未来却是可以改变的啊,再说了,就自己那个连肚子都填不饱的【历史】,有什么可以留恋的呢?不如好好享受在这个幻想乡的一切,别说肚子,哪怕要食用她们这些妖怪,她们都会毫不犹豫吧。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在思考到【历史不可以改变】时候,自己肚子会发出叫声,好像在抗议?肯定是自己想多了!都说温饱思淫欲,随着充满了饱腹感的肚子传出一股股暖流,自己很快就结束了外界所谓的‘贤者时间’,开始思考后面的游玩。但是很快就放弃了思考,毕竟旁边有一位管家,还需要自己思考什么呢?

  随着铭渊的转头看向八云紫,八云紫也了解自己的主人需要什么,重新打开了隙间。

  “主人是想去玩弄其他的雌畜吗?八云紫随时为您效劳。”

  就在铭渊踏入隙间的前一刻,似乎想到了什么,转头对花田里的向日葵下达命令。

  “向日葵们,照顾好你们的‘同类’,我之后还要用。”

  诡异的一幕发生了,周围刚刚被幽香力量催生的无数株高大的向日葵,好像听懂了铭渊的命令,它们巨大的花盘齐刷刷地低下,如同谦卑的仆人一样为幽香遮挡阳光,它们发达的根系也从泥土里面抽出,为幽香整理衣服。不过,铭渊在下达命令之后,便走进了隙间,前往八云紫安排的下一个地点。

  “主人,您的下一个地点选择在地底的地灵殿吧~”

  地灵殿?还是地底?那有什么好玩的?没有让自己的主人过多的疑问,八云紫紧接着开口道。

  “主人,地灵殿有着古明地姐妹和饲养的宠物呢。姐姐古明地觉,拥有读心的能力,她的职责,就是成为主人您最贴心的‘欲望探测器’!她能读懂您内心深处每一个、甚至连您自己都尚未察觉的念头和欲望!您想看谁跳舞?您想听谁唱歌?您今晚想用哪种姿势玩弄哪几个雌性?您甚至不需要开口,觉就会将一切安排妥当!她还会用这个能力监视所有雌性的思想,一旦发现有谁对您的忠诚产生了一丝一毫的动摇,她就会让她的宠物们执行最残酷的‘思想修正’!”

  在结束了对于姐姐古明地觉的描述之后,紫稍微停顿一会,让自己的主人可以明白这些卑微雌畜的美味。

  “而妹妹古明地恋…呵,她为了彻底杜绝自己产生任何一丝一毫违逆您的‘私心’,主动封闭了自己的意识!她将自己变成了一具没有思想、只会对您的命令和触摸做出本能反应的‘活人偶’!她的行动完全基于无意识,而她的无意识中,唯一的指令就是‘取悦主人’!她不会思考,不会判断,只会用她那最纯粹的肉体,去迎合您的每一次抽插,去执行您的每一个命令!她是您最完美的泄欲工具,是只为您一人而存在并且不会产生任何自我意识的肉便器!”

  看着自己主人已经跃跃欲试的神情,紫决定最后加一把火。

  “主人,那对姐妹一个负责精神层面,一个负责肉体层面,特别是恋,紫已经用隙间观察过她很多次了,她现在就像一只只知道求欢的小猫,任何人靠近都会被她无视,但只要感受到一丝一毫属于您的气息,她就会立刻自己脱光衣服,分开双腿,等待着您的宠幸。”

  八云紫的描述没有对她们进行贬低,甚至还在主动帮助她们获得主人的欢心,和之前明里暗里对付灵梦的态度完全不一样。准确的说是在幻想乡里面,除了灵梦之外都没有认真和她相处的人,也正是如此,其他人不管是‘花田的暴君’风见幽香还是同为‘贤者’的摩多罗隐岐奈,在紫的眼里都是主人的宠物罢了。但是只有灵梦,既然她认真对待自己,那自己也认真对待她喽,哪怕都是宠物,也是有369等的嘛,再说了,不管怎么样,自己都是最成功的那个,毕竟自己可是‘幻想乡的黑幕’呢。

  当铭渊再次穿过那片流光溢彩的境界裂缝,眼前的景象豁然开朗。

  不再是博丽神社那带着阳光与木香的破败和室,也不是花田充满阳光气息的田园,而是一处巨大得超乎想象的地下空间。空气阴冷而潮湿,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硫磺和泥土的气息。穹顶高得看不见尽头,只有一些散发着幽幽磷光的苔藓提供了微弱的照明。远处,一座宏伟而又带着几分阴森的洋馆,静静地矗立在这片地下世界的中央—那便是地灵殿。

  奢侈,极端的奢侈,与外界的想象不同,此刻的地灵殿内外,呈现在铭渊眼前没有一丝一毫的阴森。相反,整个宫殿都像是被彻底清洗过一般,装饰着无数从旧地狱各处搜罗来能散发微光的奇特花草。通往大门的地毯被换成了崭新的深红色天鹅绒,两侧甚至还站着两排因为恐惧和兴奋而瑟瑟发抖的、衣着暴露的底层小妖怪,她们都在以自己最卑微的方式,迎接她们主人的到来。

  “这就是所谓读心的妖怪吗?居然知道我要过来?这个布置,真的不错,我突然喜欢上这里了。不过这样是不是有点浪费了?有这种预算...不如给我自己用?反正我也是来了玩玩就走的。”

  在奢侈之后感受到的就是浪费,有这种精力和能力,不如直接给自己用,虽然还没有认清幻想乡有多大,但是里面的雌畜肯定不会少的,自己肯定不会在这里呆太长时间。在加上在外界的过往经历,让铭渊觉得不如直接给自己。

  “呵呵呵~ 我的主人,您说的当然是至高无上的真理,对我们这些卑微的奴隶而言,能为主人您的‘玩乐’提供一处有趣的场所,便是我们存在的全部价值。这些小小的布置,不过是奴隶们在努力揣摩您的喜好罢了。下次您若是不喜,紫会立刻让她们把整个地灵殿夷为平地,为您重新搭建一座您喜欢的‘玩具屋’。”

  八云紫恭敬地跟在铭渊的身后,用那把阳伞为自己的主人遮挡着根本不存在的灰尘,在她的眼里,哪怕是只有一丝一毫方便主人,自己这些奴隶们也会拼尽全力去做,主人刚刚的表扬就是对于古明地姐妹最大的鼓励了,如果真的不喜欢,大不了下次毁灭了重新建一个出来就是,有什么东西比得上主人的想法呢?

  铭渊没有理会紫的谄媚,也无视了道路两边的低级妖怪,径直走到了地灵殿的门前。在到达的瞬间,那沉重的石门便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操控着,悄无声息地向两侧滑开。

  大门之后,是一条铺着猩红地毯的走廊。走廊的尽头,一位粉色短发、身穿蓝色睡袍式洋裙的少女,正静静地站在那里,正是地灵殿之主,古明地觉。

  觉没有像其他妖怪那样做出夸张的跪拜礼,只是平静地站在那里,但觉的那双能洞察人心的眼睛里,却翻涌着比任何人都要狂热、夹杂着崇拜与理解的复杂情感。她能‘听’到主人的每一个念头,能‘看’到主人心中最深处的欲望,因此,她最清楚该如何让主人满意。

  “恋呢?出来给我玩玩,看看我的专属飞机杯情况。”

  在铭渊的声音响起的时候,觉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了然的微笑。她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向旁边侧过身。在她的身后,一个娇小的身影跌跌撞撞地跑了出来,那正是古明地觉的妹妹,古明地恋。

  此刻的古明地恋,与传闻中的‘无意识妖怪’形象截然不同。她身上那件上衣的蓝绿色扣子开了好几颗,露出里面白皙的肌肤和微微隆起的胸脯。第三只眼紧闭,那是自己封闭内心的象征,而她的俏脸上,此刻却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嘴唇微微张开,一缕晶莹的唾液顺着嘴角缓缓滑下,滴落在地毯上。

  如同一只嗅到了主人气息的幼犬,完全凭着本能,循着铭渊身上那股独一无二的气息,一步一步、摇摇晃晃地向铭渊走来,每走一步,双腿之间似乎都有某种粘稠的液体在摩擦。

  “我至高无上的主人,如您所见,我的妹妹,恋,已经为您准备好了。”

  古明地觉终于开口,但是平稳而恭敬声音如同再给自己的主人介绍一件她最引以为傲的作品。

  “在我们进入地下的时候,她就封闭了所有思想,只为将最纯粹的肉体反应呈现给您。她的身体已经熟透了,您看,她的衣服已经被自己分泌的爱液浸湿,她的小穴和嫩菊,都在因为您的存在而无意识地收缩、痉挛,渴望着被您探索。她不会有任何想法,不会有任何抵抗,只会像最精密的玩偶,对您的任何指令和触摸,做出最激烈、最诚实的生理反应。”

  话音未落,铭渊便将恋那娇小玲珑的身体紧紧抱在怀中,恋的双腿如同藤蔓般本能地缠绕在铭渊的腰上。在铭渊的手中,古明地恋的较小柔软的身体就如同一个为了自己量身定做的活体飞机杯。不需要有丝毫的顾虑,直接把怀里的少女玩坏即可!

  “啊...啊啊啊...主..主人..”

  双手掐着古明地恋的腰,肉棒毫不留情的直接插入她的小穴,直接把她当成一个飞机杯使用。每一次抽送,都不仅仅是填满她的阴道,而是野蛮地贯穿她整个小巧的身躯,粗大的龟头狠狠地、一次又一次地捣在她那脆弱不堪的子宫内壁上,如同要将她的灵魂从那小小的子宫深处给彻底捣出来。

  “啪!啪!咕啾!啪!”

  响亮而湿腻的撞击声不绝于耳。古明地恋的平坦小腹上,清晰地鼓起着铭渊肉棒狰狞的形状,随着他的每一次挺动而剧烈地起伏、变形。那里已经不再是少女平滑的肌肤,而是可以任由自己主人涂抹的画布。

  “啊...主...主人...要死了...要死了”

  古明地恋的双眼依旧紧闭,长长的睫毛上挂着生理性的泪珠,小脸因为承受着远远超出理解范围的快感而扭曲着,口水和泪水混在一起,从嘴角滑落。她的喉咙里只能发出无意识的、破碎的悲鸣,身体的每一次痉挛,都是对铭渊暴行的最诚实生理反馈。

  在持续蹂躏身下的飞机杯时候,注意到了站在旁边她的姐姐,古明地觉,于是空出一只手,抚摸了古明地觉的脸颊。

  “你的妹妹娇小可爱,用起来很舒服啊。不过你的妹妹被我这样玩弄,连一点人权都没有,你有什么看法呢?”

  此刻的铭渊在经过了花田之后,明确知道接下来古明地觉的回答,但是他还是问了出来这个话题,不仅仅是煽动自己的优越感,更多的是要看这些平时高高在上的雌畜,不断的贬低自己,作贱自己,让她们无时无刻都明白自己的身份。更何况,眼前的少女是可以读取心灵的存在,想必她一定知道如何才能满足自己。

  果不其然,在还没有说完的时候觉的脸上就已经充满了恍然大悟的狂喜和崇拜。她非但没有因为铭渊对她妹妹的暴行和贬低而产生任何负面情绪,因为可以能读懂主人这个问题背后的深意,而感到了无上的荣耀。

  “主人,您...您是在问‘人权’吗?那是什么?是旧世界里,那些愚昧不懂得侍奉您的雌性,用来互相安慰空洞的词汇吗?”

  觉向前一步,主动将自己的脸颊在铭渊的掌心上亲昵地厮磨着,看着正被主人抱在怀里、身体如筛糠般抖动的妹妹,眼神里没有一丝一毫的同情,反而充满了炙热的羡慕与赞叹。

  “她不是没有‘人权’,我至高无上的主人。恰恰相反,她是被您选中,第一个摆脱了‘人’这种低级概念,升华为纯粹只为承受您的恩泽而存在的道具和容器啊!”

  “看着她被您如此粗暴、如此彻底地玩弄、开苞、捣烂子宫。觉的心里非但没有一丝同情,反而充满了…是的,是嫉妒啊!”

  知道主人内心想法的觉毫不掩饰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想法,凭什么首先获得宠爱的是自己的妹妹不是自己?凭什么自己的妹妹可以被玩弄,接受主人的精液,不是自己?如果早知道是这样的情况,就应该和那个小蝙蝠一样,从最开始就用各种方法把自己的妹妹囚禁起来!

  “嫉妒她能比我更早用她那纯洁的处女身体,去感受您的伟大;嫉妒她那空无一物的脑袋,能让她毫无杂念地承受您全部的爱意!她正在被您彻底玩坏,而这正是我们所有雌性最崇高最幸福的归宿!”

  觉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眼神越发迷离,仅仅只是看着这一幕,就让她自己也达到了高潮,眼中涌动着毫不掩饰浓烈的乞求。

  “所以,主人,在您彻底玩坏这个可爱的飞机杯之后,可不可以也请您把觉,当成一个稍微复杂一点的、会思考、可以读懂您心思的肉便器来使用呢?保证,一定会比妹妹更能让您满意的。”

  觉轻轻的拉着铭渊的衣服,这是的她那里还有地灵殿主人的风彩,只有一个被主人抛弃,渴望回到主人怀抱,被主人玩弄的雌兽的样子。如果是在外界,自己被如此渴求,那想必会不顾一切满足眼前少女的乞求,但是,这里是为了自己而诞生的幻想乡,眼前的少女也只是众多玩物中的一个,然后看向了,她和妹妹不一样,睁开着的第三只眼。

  “可以哦,毕竟你的妹妹已经连叫都叫不出来了,都已经昏迷了,好像被玩坏了呢。而且,我也想知道射在你的第三只眼睛上面是什么感觉,毕竟,你们就是靠眼睛来读取人心的吧。”

  在话音刚落的时候,古明地觉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光彩。她脸上的狂喜与崇拜已经无法用语言来形容,那是一种找到了自身存在终极意义的癫狂的幸福。眼睛重要吗?重要!因为自己的主人需要在眼睛上面射精,这就是自己眼睛诞生的目的。读取人心?在主人的需求面前又算的了什么?

  “啊…啊啊啊…主人…!我至高无上的主人!您竟然…愿意用您最宝贵的精液,来让觉的第三只眼‘觉醒’吗?”

  她激动得浑身颤抖,双手疯狂地撕扯着自己身上那件象征着矜持的洋裙。布料撕裂的声音是如此清脆,却完全被她狂热的喘息所掩盖。转瞬之间,她已经将自己剥得一丝不挂,露出了和妹妹一样娇小可爱的完美身体。而位于她胸口正中央的那只诡异而又美丽的第三只眼,此刻正因为主人的意志而剧烈地收缩、舒张,眼球中央的血色瞳孔,正散发出前所未有的光芒。

  觉双膝跪地,完全无视了铭渊怀中那个还在被当作飞机杯一样使用,随着铭渊每一次抽插而剧烈痉挛、口吐白沫的妹妹。觉挺起自己雪白的胸膛,将那只的第三只眼,用连接的管子高高地呈现在主人的面前。

  “请您…请您现在就这么做吧!请您将您那滚烫的精液,全部射在觉的眼睛上!让它失明!让它只能感受到您的温度和气息!让它从一个‘读取’的器官,变成一个只能‘接受’您的器官!让觉从一个能读心的妖怪,彻底变成一个只能被您读、被您操、被您射、专属于您的母狗啊!”

  无需忍耐,倒不如说此时觉的话语就是射精的最好助力,怀中恋的身体已经彻底超出了生理所能承受的极限。她那娇小的身躯如同断了线的木偶,每一次撞击都只是被动地弹跳、痉挛,喉咙里连悲鸣都发不出,只能溢出带着血丝的白沫。

  ‘啊...!’

  伴随着一声低沉的咆哮,铭渊将积蓄已久的欲望尽数、狠狠地射入了恋那已经被捣得稀烂的子宫深处。海量的滚烫精液,如同决堤的洪流,蛮横地冲刷、填满了她小小的宫腔,甚至因为容量过载而从宫口倒灌而出。

  “呃…啊...咿…!!!”

  一股超越了死亡与生命的、纯粹由毁灭与创造交织而成的究极快感,在她被精液彻底撑满的子宫内轰然引爆!恋的身体猛地向后仰成一个诡异的角度,小腹处的凸起在精液的灌注下变得更加明显。她闭合的双眼猛地睁开,却是一片骇人的纯白。下一秒,一股股惊人的潮水从她的小穴中疯狂喷射而出,伴随着她的身体在空中剧烈地抽搐了几下后,便彻底失去了所有声息,软软地垂了下去。

  铭渊随手把已经玩坏了的恋从肉棒上拔下来扔在一边的地上,用着还没有完全射精完毕的肉棒对准了觉睁开到最大的第三只眼上面,然后继续毫不留情的射精。

  “噗滋——!”

  没有丝毫停顿,铭渊剩余的精液准确无误地、尽数喷射在了她那只大张着美丽的第三只眼上。

  “呀啊啊啊啊啊——!!我…我的眼睛…我的主人...!!!”

  滚烫粘稠的液体糊满了觉的整颗眼球,甚至顺着眼眶流下,滴落在地上形成了一片淫靡的白浊。一股难以言喻的灼热感与无上快感,瞬间贯穿了她的灵魂。她感觉自己的视野……不,是她感知世界的方式,在这一刻被彻底改写了!

  同时,在被‘改写’的一瞬间,她看清了自己主人的本质【吞噬历史之兽】。

  这种怪物只要存在就会不断地吞噬历史,之后消化历史,排出历史。在原来世界一直吃不饱是因为原世界的历史太过短暂,同时历史没有出彩的地方,历史的‘质与量’都无法满足正在成长的需求,所以导致昨天的历史,甚至上一秒的历史都被吞噬,从时间上察觉不到一点关于文明以及铭渊的存在痕迹,从而导致被所有人遗忘,进而进入幻想乡,因为人类的记忆同样是历史的一部分。

  那幻想乡呢?先不提存续的时间之长,导致量的堆积,单说质。幻想乡的历史可以说都是出彩地方,不单单有各种奇奇怪怪的‘异变’还有各种神明的历史,神明来自于外界,神明的事迹在外界还有所记录,而这些历史,又构成了幻想乡的历史一部分,从结论上来说,幻想乡历史的‘质与量’都是远超外界的。

  一个长期饥饿的怪物突然有一大堆可以供自己随便吃,甚至极度的美味可口东西会怎么样?当然是狼吐虎咽,本来吞噬历史就是下意识的本能无法控制,又狼吐虎咽,那只有导致一个结果,吃撑了,然后昏迷用身体全部的机能去‘消化历史’‘排泄历史’。

  当然,身为从来没有书面记录的【吞噬历史之兽】的能力不单单是单纯的排泄,与其说是排泄,不如说是‘加工’。吞噬历史、消化获得营养、加工无法消化的历史、然后排泄历史、替代原本的历史、最后达到改造自己的生活环境的目的。至于原来的世界,贫瘠的历史甚至不够消化就没了,何谈改造排出呢?而因为在外界被忽视,被伤害,所以铭渊只对幻想乡历史加工了一部分“以我为核心”。

  是的,只有这一点,所以幻想乡众人的记忆没变、异变也存在、存在的‘居民’也没少,只有她们的动机核心被转变为‘一切为了铭渊’这一事实。

  所以,幽香种植花田是为了铭渊、恋封闭内心是为了铭渊、紫的隙间是为了铭渊,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铭渊,幻想乡无数年的历史上面发生的事情全部都是为了铭渊在运转!

  古明地觉从看到的事实里面回过神之后仅仅只过了一瞬间,自己的主人才刚从眼睛上拿走肉棒,那只眼睛所看到的一切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无穷无尽只属于主人的欲望、主人的意志、主人的气息。她的世界,被铭渊的精液彻底覆盖,她的内心,也被铭渊的欲望彻底填满。

  “觉…觉什么都看不到了,但是…觉又什么都‘看到’了。主人,您的内心、您的欲望,现在就是觉的全部世界。啊…好幸福…觉的身体…也好热…”

  她抬起那张沾染着淫靡痕迹的、潮红的脸,痴迷地望着铭渊,声音甜得发腻。知道历史被修正了怎么样?知道自己不是自己又怎么样?眼前的铭渊就是自己的主人,自己的一切都是主人的,这就是觉唯一的幸福,更是觉的存在意义。

  “不过你们这些低贱的雌性感觉真舒服啊。其他都一无是处,只有身体还不错。”

  觉的耳边传来了自己主人的轻蔑的笑声和声音,这是觉听到最美妙的话语,她激动地挺起胸膛,让那被主人精液覆盖的第三只眼显得更加淫荡。

  “是的!能让主人您感到‘舒服’,就是我们这些低贱的雌性,被创造出来的唯一价值!请您尽情地使用我们吧!用我们的小穴、用我们的嘴、用我们身体的每一个部分,去为您提供最顶级的快乐!这是我们的本能,也是我们无上的荣耀啊!”

  看着眼前的少女的谄媚,铭渊的征服感优越感不断膨胀,这就是所谓的觉妖怪?呵,也只不过是一头低贱卑微的雌畜罢了。不在理会觉,铭渊对紫说道:

  “下一个的话,就去辉夜那边吧,我要看看这位公主和我印象里面的差多少。嗯,估计天也黑了,和灵梦说一下,明天去找灵梦,晚上就在辉夜那过夜吧,我还蛮想尝尝不老不死的公主的滋味的。”

  “当然了,我的主人。永远亭的主人恐怕已经为您摆好了最盛大的宴席,就等您过去了,您需要的辉夜也已经准备好了,毕竟她可是从千年前服下蓬莱药就在等您了呢~”

  八云紫优雅地躬身行礼,她身侧的隙间如同温顺的宠物,瞬间变换了内部的景象,从地灵殿变成了带着一丝带有竹子清幽的香味。

  “主人,您玩弄辉夜时候还请允许紫告辞,当然,您随时可以叫我,无论什么时候,紫都会第一时间到您的身边的,毕竟我可是您的后宫总管。”

  对于紫的离开,铭渊没有任何表示,反正也不差紫这一个雌畜,而且接下来还要在辉夜的地方玩到明天,离开就离开呗。

  刚走进永远亭的门口,便看到穿着华丽和风衣服的少女——蓬莱山辉夜正对着自己跪坐。

  “您…终于来了,辉夜…辉夜等了您一千四百多年了。”

  她提着那无比繁复的裙摆,用一种近乎是匍匐的姿态,一点一点地向铭渊膝行而来,直到她的额头,轻轻触碰到主人的鞋尖。

  “当年,辉夜之所以服下那罪恶的蓬莱之药,忍受着永恒的孤寂与流放,就是为了今天,为了能拥有一具永远不会衰老、永远不会损坏、永远不会因为您的宠爱而力竭的身体,为了能成为一件,可以供您无休无止随心所欲地玩弄最完美的永恒性玩具。”

  她仰起那张美得令人窒息泪水纵横的脸庞,用一种狂热的眼神看着铭渊。

  “我的夫君,我的主人,请您,现在就来享用您的辉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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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铭渊仔细品尝辉夜娇嫩的身体时,紫来到了大结界外面。

  如何各位,展示给你们幻想乡正确的历史你们觉得怎么样?这可比你们了解中的幻想乡要有趣的多吧,真的很难理解你们了解的幻想乡里面人物,失去了主人的存在还不如去死,一点价值都没有的雌畜就不应该出现在主人面前。

  什么?各位询问我为什么离开主人,那当然是售后了,作为主人唯一的管家怎么可能让在这种事情上烦心呢。

  哦,还想知道具体原因嘛?那好吧,看在各位给主人提供价值的基础上,那我就勉为其难告诉你们吧,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察觉出‘隐患’?

  原因很简单,对幻想乡存在的“修改”,本质是撕裂性的伪饰而非根源性的篡改。主人只能覆盖我们表面的“履历”,却无法触及构成其存在本质的“根源”——即我们诞生之初与世界联结的核心概念。

  简单来说就是,在主人吞噬修改历史并且成功的时候,名为‘幻想乡’的这道境界线,就会与它的‘根源’——也就是外界的一切传说与认知,彻底‘割裂’。会变成一个无源之水、无根之木。一个漂浮在概念虚空中的、逻辑上已经死亡的孤岛。它会失去与‘现实’的一切联系,从而也失去了‘真实性’本身。它会变成一个完美的、却没有任何意义的‘闭环’。一个永远在重复着被主人设定好的历史、却再也无法从外界汲取到任何新的‘可能性’与‘敬畏’的活死人世界。

  失去源头的幻想乡将沦为逻辑上的死物——一个在概念虚空中漂浮的“闭环棺材”。其中的住民虽完美扮演主角赋予的角色,却已成为丧失存在真实性、断绝未来可能性的“概念幽灵”。主角的所为非是掌控,而是为整个幻想乡及其生灵举行了一场寂静的葬礼,将其化作了永恒却空洞的木偶剧场。

  那么怎么解决呢?

  那就更简单了,如同书籍一样,主人做的可以理解为合上一本书,打开一本书。把你们记忆里面的幻想乡理解成主人合上的书,主人修改之后的幻想乡理解为打开的书籍。合上无人阅读的书籍定义为【无】,打开正在被主人阅读的书籍定位为【有】。这样根源没有断,仅仅只是【虚】了而已,各位的幻想乡依旧存在,只不过进入了合上的书而已。合上的书打开的书都存在,这样就不存在所谓的隐患。

  什么?各位还是不懂?你们还有其他疑问?比如为什么主人最开始苏醒在灵梦的房间里?

  借用各位的一句话,我可没有让你们理解的义务,你们能做的就只有去【遗忘】妖怪们的存在,然后把这些雌畜送到幻想乡,供主人游玩罢了。

  哦,主人在呼唤我了,那么,各位的记忆,也和合上的书籍一样,进入【虚】吧。

  那么【虚与实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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