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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成为妹性奴后,被哥哥家的看板娘进行全套性指导&高潮次数对决,最后的负债金额是?(补档),成为幼女皮性奴,1

小说:成为幼女皮性奴成为幼女皮性奴成为幼女皮性奴 2025-09-10 08:10 5hhhhh 6060 ℃

秋风是冷的。

它卷起人行道上堆积着的、厚厚一层金黄色的银杏叶,将它们带到半空中,又像是玩腻了一样,任由它们打着旋儿,无情地飘落下来。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独属于深秋的、清冽又萧瑟的味道,混杂着雨后泥土的微腥。天色阴沉得厉害,铅灰色的云层压得很低,仿佛随时都会有一场冰冷的雨降临在这座城市。

我下意识地收紧了身上的粉蓝色小熊耳朵斗篷,又往哥哥的身边靠了靠。

他牵着我的手是那么的温暖,那么的有力。宽大的手掌将我那只幼小的、冰凉的手完全包裹在其中,源源不断地传递着令人安心的热度。就好像,只要被他这样紧紧地牵着,无论是多冷的天,多可怕的事,我都不用害怕。

我们正站在一个宽阔的十字路口,安静地等待着红绿灯。对面交通信号灯上那红色的数字,正一下一下地、固执地倒数着,漫长得仿佛没有尽头。周围是都市午后寻常的喧嚣——汽车驶过的引擎声,远处商店里传出的模糊音乐,还有和我一样等待着过马路的人们低声交谈的声音。

在所有人的眼里,我们一定是一对再普通不过的、感情非常好的兄妹吧。

一个穿着精致、气质沉稳的英俊哥哥,牵着他那个如同人偶般可爱的银发妹妹。妹妹的身上穿着一件质地优良的米白色羊绒连衣裙,裙摆上点缀着细腻的蕾丝花边,外面那件小熊耳朵的斗篷更是让她显得无比纯真、惹人怜爱。她微微低着头,一头瀑美得近乎虚幻的银色长发,有几缕不听话地从斗篷的兜帽边缘滑落,遮住了她的眼角。而她的脸上,则戴着一个外表设计得非常可爱的、印着一只正在打瞌睡的小熊的立体口罩,将她下半张脸遮得严严实实。

恬静、美好,就像一幅精心绘制的、关于秋日童话的插画。

就在这时,一位牵着贵宾犬的、看上去非常和蔼可亲的老奶奶,拄着拐杖慢慢地从我们身边走过。她停下了脚步,浑浊但充满善意的眼睛在我身上打量了片刻,然后脸上露出了无比慈祥的笑容。

「哎呀,真是对可爱的兄妹呀。」她开口了,声音沙哑但很温和,「今天天冷,看到你们哥哥这么照顾妹妹,我这老婆子心里都觉得暖洋洋的。小姑娘,你这身衣服真漂亮,像个小公主一样。」

我的身体瞬间僵硬了。

哥哥感觉到了我的紧张,他不动声色地收紧了牵着我的手,然后微笑着、用一种无比自然又温情的语气回答道:「您过奖了,老奶奶。我们正准备去前面的百货商店,给她买一顶新帽子呢。」

「哦?是吗?那可真好。」老奶奶笑得更开心了,她弯下腰,尽量让自己的视线与我齐平,「小公主,你叫什么名字呀?跟奶奶说一说,好不好?」

名字?

我当然有名字,我现在叫「斋崎花铃」。可是,我能说出来吗?

我不敢。

我的脸颊「轰」地一下,在可爱的口罩之下,瞬间烧得滚烫。我下意识地把脸埋得更深,整个人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拼命地往哥哥的身后躲,一只手还死死地攥住了他风衣的一角。

哥哥轻轻地叹了口气,那叹息里充满了「拿这个害羞的妹妹没办法」的宠溺。他伸出另一只手,温柔地摸了摸我的头,隔着兜帽安抚着我,然后才抬起头,对着老奶奶抱歉地笑了笑:「真不好意思,老奶奶。我这个妹妹,她……胆子特别小,一见到陌生人就紧张得说不出话来。是不是呀,花铃?」

他一边说着,一边还故意用空着的手轻轻捏了捏我的后颈,像是在鼓励我,又像是在警告我。

我全身都在颤抖,只能把头埋得更低,发出几不可闻的、类似呜咽的声音。

「哎呀,没关系没关系。」

老奶奶非但没有生气,反而露出了非常理解的神情,

「小孩子害羞是好事,说明家教好。不像现在有些孩子,吵吵闹闹的。慢慢来,不着急。看你哥哥这么疼你,以后肯定能变成一个很棒的大姑娘。」

她直起身子,对着哥哥欣慰地点了点头,

「小伙子,要一直这么好好地照顾妹妹哦。」

「会的,您放心吧。」

哥哥的回答,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我的心脏因为刚才那段温情的对话而疯狂地跳动着,几乎要从我的胸腔里蹦出来。我靠在哥哥的腿边,一方面为他们之间那自然温暖的交流感到一种莫名的、扭曲的安心;另一方面,又为自己这副淫荡不堪的真实模样感到无地自容的羞耻。

如果这位慈祥的老奶奶知道,她眼前的「小天使」、「小公主」,此刻正被怎样淫靡下流的东西,从里到外、从上到下,彻底地填满了身体,她会是怎样一副表情?她一定会吓得心脏病发作,然后立刻尖叫着报警吧。

我的口罩下面,并不是一张因为害羞而紧闭着的小嘴。我的整个口腔,都被一根巨大的、完全复刻了哥哥那雄伟肉棒尺寸和形状的特制硅胶口塞给彻底填满了。那狰狞的、带着逼真青筋纹路的龟头,正粗暴地、深深地抵在我的喉咙口,堵住了我的食道和一小半的气管。我连吞咽自己的口水都做不到,只能任由那些源源不断分泌出来的、混杂着羞耻与渴望的津液,顺着嘴角无法控制地溢出,慢慢地、慢慢地浸湿了小熊口罩的内侧,带来一阵阵黏腻又屈辱的触感。

我的裙子下面,也远远不是什么纯洁的、未经人事的幼女光景。身后那娇嫩的、本应是第一次被开启的菊穴,此刻正被一个尺寸大到夸张的、带着冰冷螺旋纹路的金属肛塞给无情地撑开、堵死。那沉甸甸的重量和金属特有的冰凉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我,我身体的后门,正被一个狰奇的异物所侵占着。而身前那更加柔弱、更加敏感的小穴,情况则更为糟糕。哥哥在今天早上出门前,才刚刚逼着我吃下了他满满一肚子的精液,那些浓稠的、还带着他体温的液体,此刻就晃晃悠荡地装在我的子宫里。不仅如此,在子宫口的位置,还塞着一颗正在高频率嗡嗡作响的遥控跳蛋。那持续不断的、酥麻的震动,像无数只细小的蚂蚁,在我身体最柔软的地方肆意地爬行、啃噬,逼得我几乎要发疯。为了防止我因为高潮失禁而弄脏昂贵的连衣裙,我那毫无人性的哥哥,还用一整片宽大的、粘性极强的医用胶布,将我的穴口死死地封了起来。于是,那些因为快感而涌出的淫水,便和那些精液混在了一起,在我小小的身体里无处可去,只能随着我的走动而晃荡着,让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即将破碎的、装满了污秽牛奶的人形水袋。

我的脖子上,那条看起来只是为了保暖的、柔软的羊毛围巾下面,是一个冰冷的、紧紧束缚着我的黑色皮革项圈。哥哥正把玩着的那个遥控器,不仅可以控制我体内跳蛋的频率,还可以随时随地、无声无息地收紧这个电动的项圈,让我体验到最极致的、濒临死亡的窒息快感。

就连我脚上那双看起来可爱又纯洁的白色泡泡袜,里面也早已是一片狼藉。出门前,哥哥用命令的口吻,让我跪在他面前,用我这双还没发育的、小小的脚,来为他服务。我像个最卑贱的奴隶一样,用脚趾笨拙地夹住他那根又热又硬的肉棒,上下地摩擦,直到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将滚烫的精液尽数射在我的脚心和袜子的内侧。现在,那些已经变得黏糊糊的液体,正被我的体温捂着,散发出一股淡淡的腥气。我每走一步,柔软的袜子踩在坚硬的地面上,都能感觉到那些粘稠的液体被挤压、流动,甚至还能听到微弱的、只有我自己能听见的『噗叽、噗叽』的水声,那声音,简直比任何淫词浪语都更让我感到羞耻。

而最、最让我感到恐惧和失控的,是那根被强行安装在我身体里的、不属于人类的器官——那根黑色的、末端是心形的魅魔尾巴。

它就像一个寄生在我身上的恶魔,拥有着独立的、淫荡的意志。它藏在我的斗篷下面,却无时无刻不在彰显着它的存在感。当我因为羞耻而想要缩起身体的时候,它会突然变得僵硬,强行地挺直我的脊背,让我的胸脯和屁股都高高地翘起来,摆出一个无比下流的姿势。当我因为害怕而想要低下头的时候,它又会猛地一甩,带动着我的整个身体都失去平衡,差点摔倒在地。它在和我争夺这具身体的控制权,并且,每一次,都是它赢。而我平坦的小腹上,那个只有在被它操控时才会亮起紫红色微光的淫纹,就像一个精准的计时器,记录着我每一次的屈服与沉沦。

哥哥似乎很享受我这种无声的、内在的挣扎。他看着我那因为极力忍耐而微微颤抖的身体,嘴角的笑意变得更加温柔,也更加残忍。他牵着我的手,看似安抚地捏了捏我的指尖,另一只藏在口袋里的手,却毫不犹豫地按下了遥一控器上的按钮。

「嗡——」

小穴深处的跳蛋,频率瞬间被调到了最高档!

「呜……!」

一股难以言喻的、爆炸性的快感,瞬间从我的小腹深处炸开,像电流一样窜遍了我的四肢百骸。我的双腿瞬间就软了,膝盖一弯,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就向地上倒去。如果不是哥哥及时地、用力地将我拉进他的怀里,我恐怕已经当着满街行人的面,以一个无比羞耻的姿势跪倒在地了。

「花铃,站稳了哦。」

哥哥的声音,就像恶魔的低语,响在我的耳边。他将我紧紧地搂在怀里,让我那张滚烫的脸颊,紧紧地贴在他冰冷又坚硬的风衣前襟上。他身上那股混合着烟草和古龙水的、充满侵略性的男子气息,瞬间包裹了我。这股味道,非但没有让我感到一丝一毫的恐惧,反而像最强效的春药,让我那本就已经濒临极限的身体,变得更加空虚、更加饥渴。

他低下头,嘴唇凑到我的耳边,用只有我能听见的声音,轻声地、恶劣地骂道:「真是个淫荡的小骚货啊,花铃♡。只是在等红绿灯而已,就这么迫不及不及待地发情了吗?才刚刚开始呢,要是现在就高潮了,接下来的约会,你还怎么玩啊♡?」

随着他话音的落下,我脖子上的项圈,猛地收紧了!

「呃……咕……!」

空气,瞬间被剥夺了。我感觉自己的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给死死地掐住了,无论我怎么张大嘴巴,都无法吸入一丝一毫的氧气。那种濒临死亡的窒息感,和体内那股即将喷薄而出的、山洪海啸般的高潮快感,交织在了一起,形成了一种难以用语言形容的、混杂着极致痛苦与极致快乐的、禁忌的狂欢。

我的大脑因为缺氧而变得一片空白,眼前的一切都开始变得模糊、旋转。周围行人的交谈声、汽车的引擎声,都仿佛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变得不再真切。

惩罚,在此刻,反而变成了最甜美的奖励。

就在我感觉自己快要在这双重的、矛盾的极限快感中彻底昏死过去的时候,绿灯,终于亮了。

项圈的束缚,在同一时刻,也悄然松开。

我像个溺水者一样,贪婪地、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冰冷的空气。新鲜的氧气涌入肺部,带来了阵阵刺痛,也让我那已经涣散的意识,重新变得清明起来。

哥哥牵着我的手,迈开了脚步,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我像个提线木偶,被他牵引着,双腿发软地、机械地跟在他的身后,走上了斑马线。

高潮的余韵,还在我的身体里肆虐。我能感觉到,那些被胶布死死堵住的淫水和精液,正在我的体内汹涌地翻腾,几乎要冲破那层脆弱的束缚。

我的意识,也在这无尽的、屈辱的快感中,逐渐变得模糊……

我到底……是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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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痛。

这是哥哥的指甲,深深地陷进了我腰间的软肉里。为了不让我在他怀里因为过于激烈的抽插而滑落,他几乎是用一种钳制般的力道,将我牢牢地固定在他的身上。被他掐住的地方,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我甚至能感觉到皮肤下面,有温热的液体正在慢慢地渗出来。

好涨。

这是哥哥的鸡巴,那根和我这具九岁身体完全不成比例的、滚烫的、坚硬的凶器。它正毫不留情地、一下又一下地,贯穿着我那已经被彻底玩坏了的、小小的后穴。每一次的深入,都像是要将我的身体从中间劈开,每一次的抽出,又会带出一阵阵令人发疯的、空虚的瘙痒。

好舒服。

这是……这是什么感觉?明明身体的每一处都在因为被过度地使用而发出悲鸣,明明意识也因为长时间的折磨而变得有些模糊,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从我身体的最深处,却涌出了一股……一股无可抗拒的、甜美又粘稠的快乐?

「花铃……」哥哥在我耳边,用他那已经因为情动而变得无比沙哑的、性感的嗓音低吼着,「再……再夹紧一点……对……就是这样……把哥哥的……全部都……吃进去……♡」

遵从他的命令,已经是刻在我这具身体里的、最原始的本能。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收紧了后穴的肌肉,用那柔软的、温热的肠壁,去讨好地、卑贱地吮吸着那根正在我体内肆虐的巨物。

「啊……干得好,花铃……你这个……天生就是为了被操而生的小骚货……♡」

他似乎对我的表现非常满意,作为奖励,他抽插的速度,变得更快、更猛了。

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是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随时都会被这狂暴的欲望所吞没、撕碎。某个瞬间,我清晰地感觉到,后穴的内壁,似乎……被他那粗大的龟头,给磨破了。一阵尖锐的、撕裂般的剧痛,瞬间压倒了所有的快感,让我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

「——咿呀啊啊啊啊♡!哥、哥哥!好痛!好痛喔♡!」

「痛?」他却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笑话一样,低低地笑了起来,「痛才好啊,花铃。不把你弄坏的话,哥哥怎么能……把你修好呢?」

修好?他在说什么?

我还没来得及理解他话语里的含义,就感觉到一股滚烫的、带着浓郁腥气的洪流,猛地从他那巨物的顶端喷射而出,毫无保留地、尽数灌溉在了我那小小的、受伤的肠道深处。

「咕……♡」

好烫……!

大量的、灼热的精液,瞬间填满了我的身体,那温度高得几乎要将我的内脏都烫伤。而就在这被滚烫精液充满的、极致的侵犯感之中,一股无比奇妙的、温暖又舒适的感觉,也从我那受伤的、正在流血的后穴内壁上,慢慢地扩散开来。

原本那尖锐的、撕裂般的疼痛,正在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迅速地消退、愈合。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酥酥麻麻的、如同羽毛般轻柔的、治愈的快感。我甚至能「听」到,那些破损的血肉,正在哥哥的精液的滋养下,迅速地生长、融合,变得比之前……更加的柔韧,更加的紧致,也……更加的淫荡。

原来……是这样啊。

原来,哥哥把我弄伤,就是为了能用他自己的东西,把我「修好」。

原来,被弄坏,也是一种爱。被修复,更是一种爱。

原来……我的一切,都只是为了让他能更快乐地、更尽兴地使用我而已。

「呵呵……♡」

理解了这一切的我,在这无尽的、混杂着痛与爱的快感中,幸福地、满足地,彻底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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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充满了消毒水气味的空气,让我混沌的意识清醒了一点。

我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铺着白色床单的、冰冷的金属床上。这里是「P-Doll体验店」的后台房间,一个和我刚刚经历过的、那个充满了哥哥味道的温馨卧室截然不同的、毫无感情的纯白空间。

「花铃酱,这次也辛苦你了哦♡。」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是那个总是笑眯嘻嘻的接待员,月下清澄。她正站在我的床边,手里拿着一个类似遥控器的装置,准备开始解除我身上这具名为「花铃」的皮物。

我还是花铃。我的脑子里,满满的都还是刚刚和哥哥激烈做爱好几个小时的、甜蜜又淫靡的回忆。身体里似乎还残留着被他填满的感觉,后穴里涨涨的,小腹也暖洋洋的。我有些疲惫地对着清澄笑了笑,用那种软软糯糯的、属于九岁幼女的嗓音,有些撒娇地说道:

「清澄姐姐……人家……好累哦……♡」

「呵呵,看得出来呢。」

清澄一边说着,一边按下了遥控器上的一个按钮。

「嘶——」

我感觉到,从我的后颈处传来一阵轻微的、像是拉开拉链的声音。然后,是一种奇妙的、皮肤被缓缓剥离的感觉。那张完美贴合着我身体的、名为「花铃」的皮,正在从我的身上,一点一点地脱离。

这个过程,是从我的男性意识彻底回归、将我重新定义为「古屋健一」的瞬间开始的。

当那张皮的拉链接触到我的脊椎时,仿佛一个尘封已久的开关被瞬间打开。无数不属于「花铃」的、陌生的、属于一个名叫「古屋健一」的二十岁男大学生的记忆,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疯狂地涌入了我的大脑。关于那个贫穷的、失败的、被女仆耍得团团转的、可悲的自己的一切,都在这一瞬间,清晰地、残酷地,重新浮现在我的脑海里。

「——!」

我猛地睁开了眼睛。

眼前的景象,开始变得扭曲、模糊。我感觉我的身体,正在发生着一种堪称恐怖的变化。原本那娇小的、属于九岁幼女的四肢,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拉长、变粗。平坦的胸膛上,开始重新隆起属于男性的、结实的肌肉。我能感觉到自己的骨骼正在发出「咔咔」的、令人牙酸的声响,身高、体重,都在这短短的几十秒内,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那具幼小的、柔嫩的、被哥哥开发得淫乱不堪的身体,正在离我远去。取而代之的,是这具我再熟悉不过的、平庸的、属于男人的躯壳。

清澄熟练地、像在处理一件物品一样,将那张已经变得柔软、干瘪的「花铃」皮,从我的身上完整地剥了下来,然后小心翼翼地放进了一个特制的、恒温的收纳箱里。

我,古屋健一,回来了。

我赤身裸体地躺在冰冷的金属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全身都因为刚刚那剧烈的、非现实的转变而不住地颤抖。冷汗,浸湿了我的额头和后背。

我的脑子,现在乱成了一锅粥。

属于「古屋健一」的、男性的理智和尊严,正在和残留在身体里的、属于「花铃」的、雌性的快感与记忆,进行着一场无比激烈的、天人交战。

理智告诉我,我刚才所经历的一切,是多么的变态,多么的恶心。我,一个男人,居然被另一个男人……从后面……用那种粗暴的方式……干了好几个小时……还被内射……被当成玩具一样修复……这简直是奇耻大辱!是比死还要难受的噩梦!

可是……

身体里残留的那些感觉,又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我的后穴,直到现在,还残留着那种被填满的、灼热的、令人安心的触感?为什么我的小腹,还萦绕着那种被温暖的精液治愈时的、酥麻的、几乎要让人融化掉的快感?为什么……为什么我的脑子里,只要一回想起「哥哥」那张充满凌虐意味的坏笑,我这具男人的身体,都会不受控制地……产生一丝丝……可耻的兴奋?

不!不对!这不对!

我拼命地摇着头,想要将那些不属于我的、淫荡的、属于「花铃」的记忆和情感,从我的脑子里甩出去。可是,那些东西,就像是已经刻进了我的灵魂深处一样,无论我怎么努力,都无法抹去。它们就像跗骨之蛆,死死地纠缠着我,嘲笑着我那点可怜的、摇摇欲坠的男性尊严。

「哎呀呀,健一君,欢迎回来哦♡。看你这副样子,好像很累呢。是不是龙也少爷,又把你玩得很惨呀♡?」

清澄那带着笑意的声音,将我从混乱的思绪中拉了回来。我抬起头,看到她正抱着手臂,居高临下地、饶有兴致地看着我,那眼神,就像在欣赏一只濒死的、有趣的实验动物。

她的目光,落在了我的胯下。

我下意识地跟着她的视线看去,然后,我的脸「轰」的一下,再次变得比刚才还要红。

我那属于男性的、本应是尊严象征的东西,此刻正软趴趴地、毫无生气地耷拉在那里。而在刚刚那场漫长的、被从后方侵犯的性事中,它甚至连一次……都没有被使用过。

清澄看着它,然后看着我,脸上露出了一个无比恶劣的、促狭的笑容。

「说起来,健一君,」她故意拉长了语调,一字一句地、清晰地说道,「你自己的那根小鸡巴,现在是不是已经没什么用处了呀♡?毕竟,和被那么粗大的东西从后面狠狠贯穿的快感比起来,男人自己撸管的那点快乐,简直就像小孩子过家家一样,对不对呀♡?」

「你……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这句话,像一根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了我那本就已经脆弱不堪的自尊心上。我几乎是跳了起来,指着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大声地反驳道。可是,我的声音,却因为羞愤和心虚,而显得无比的嘶哑和无力。

「我才没有!我……我是正常的男人!我只喜欢女孩子!才……才不会喜欢那种……那种变态的事情!」

「哦?是吗?」清澄看着我那副气急败坏的、色厉内荏的样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笑声,就像无数根细小的针,扎在我的心上。

她完全没有被我的愤怒所影响,反而像是觉得我的反应非常有趣一样,慢悠悠地从柜台下面,拿出了一份用粉色文件夹装着的、崭新的单子,然后像扔垃圾一样,扔到了我的面前。

「JK看板娘的贴身性指导」。

那可爱的、艺术字体的标题,此刻在我的眼里,却显得那么的刺眼,那么的充满了嘲讽。

「要是觉得不服气的话,」清澄抱着手臂,用下巴指了指那份文件,脸上带着挑衅的笑容,「也可以付钱来嫖人家哦♡。人家身上这张皮,可是人家自己花钱买下来的高级定制款,所以可以自己接私活儿,剧本也可以自己定♡。怎么样,要不要来亲身体验一下,一个真正有用的鸡巴,到底该怎么使用啊?没用的健一君♡?」

「我……」我看着她那张写满了「你不行」的漂亮脸蛋,气得浑身发抖。我想大声地骂她,想把那份充满了侮辱性的文件撕得粉碎。可是……我没钱。

我连下个星期的饭钱在哪里都还不知道,又怎么可能付得起嫖她的钱?

我的沉默,似乎早在她的预料之中。她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得意了。

「看你这穷酸样,肯定也付不起全款吧?」她像是早就想好了剧本一样,接着说道,「这样好了,我们来玩个游戏吧♡。你还是穿上花铃酱的皮来,这样就算你半价♡。在接下来的三个小时里,我们来比赛,看谁高潮的次数更少♡。人家让你一次,就算你的高潮次数比人家少一次,总价就给你便宜五万日元♡。但是呢,要是你的次数比人家多,那么每多一次,你就要多付一万日元哦♡。怎么样,敢不敢玩呀,没用的小弟弟♡?」

这个赌约,就像一根救命稻草,又像一个致命的诱饵,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我的大脑,开始飞速地运转起来。

穿上花铃的皮……再体验一次那种被当成女孩子玩弄的感觉……光是想一想,就让我胃里一阵翻腾。可是……

比高潮次数?

我刚刚才经历了一场地狱般的、长达三个小时的极限快感轰炸。我的身体,早就已经被开发得无比敏感了,但我的意志力,也同样被磨练得比以前坚韧了无数倍。我对忍耐快感这件事,现在充满了信心!

而她呢?她只是一个女孩子!一个看起来纤纤弱弱的、甚至可能都没怎么经历过性事的……小丫头!

在这种事情上,她怎么可能比得过我?

这个赌局,我赢定了!

我不仅不用付钱,我还能让她倒贴钱给我!到时候,我要看着她那张嚣张的脸,是怎么变得铁青,是怎么哭着求我饶了她的!

这个念头,像一团火,瞬间点燃了我那已经被羞辱感和挫败感填满的内心。这是我夺回男性尊严的、唯一的机会!

「好!」我几乎是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了这个字。

就在这时,房间的门被推开了,龙也走了进来。他刚刚冲过澡,身上还带着一股清爽的沐浴露的香气。他看到了我面前的那份文件,也听到了我和清澄的对话,眉头微不可查地皱了一下。

他走到我身边,拍了拍我的肩膀,用一种听起来很诚恳的语气对我说:「健一,别冲动,她这是在给你下套。你玩不过她的。」

他的话,就像一瓢冷水,瞬间浇在了我那刚刚燃起的、复仇的火焰上。

但紧接着,那火焰,就以一种更加猛烈的方式,重新燃烧了起来。

下套?玩不过她?

他这是什么意思?

他是在……担心我?还是在……小看我?

是的,他一定是在小看我!他也觉得我,古屋健一,是个没用的废物!是个连女孩子都比不过的……窝囊废!

连他都这么觉得!这个刚刚才把我当成母狗一样操了好几个小时的男人!

一股巨大的、难以言喻的愤怒和不甘,瞬间冲上了我的头顶。

我一把甩开他放在我肩膀上的手,抬起头,用一种近乎是赌上了一切的、歇斯底里的眼神,死死地瞪着清澄。

「我跟你赌!」

我用我这辈子所能发出的、最大、最坚定的声音,对着她嘶吼道。

龙也看着我这副一意孤行的、像是疯了一样的样子,没有再多说什么。他只是站在一旁,无奈地、轻轻地叹了口气,然后用一种我无法理解的、混杂着同情和看好戏的复杂眼神,轻声说了一句:

「好吧,这可是你自己选的,我已经劝过你了。」

我没有理他。

此刻,我的眼里,只有清澄那张因为计谋得逞而越发灿烂的、恶魔般的笑脸。

我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一脚踏进了一个由他们两人联手为我精心准备的、更加深邃、更加黑暗的陷阱之中。

我只知道,这是我的战争。

一场为了夺回我那所剩无几的、可悲的男性尊严的……战争。

===============================================

愤怒,是滚烫的,像流动的铁水,灼烧着我的理智。

羞辱,是冰冷的,像锋利的冰锥,刺穿着我的尊严。

我,古屋健一,就在这冰火两重天的、地狱般的情感中,再一次,亲手将那件名为「花铃」的、柔软又冰凉的皮物,穿回到了自己身上。

先是双脚。当我的脚趾被皮物内部那如同活物般的、湿滑的趾套一一吸附、包裹住的时候,一种熟悉的、紧实的束缚感,便顺着我的小腿,开始向上蔓延。接着是双腿、胯部……当我将自己那属于男性的、刚刚才因为屈辱而抬起过一次头的象征,重新塞进那具皮物内部、那个专门为其预留的、冰冷的凹槽里时,一股难以言喻的无力感,瞬间攫住了我的心脏。

这个过程,就像是一场诡异的、逆向的蜕变。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属于男性的、结实的肌肉线条,正在皮物的挤压和重塑之下,一点点地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幼女那纤细、柔软的轮廓。我的身高在缩短,我的骨骼在收束,我的整个世界,都在向着一个更低、更卑微的视角沉降。

最后,是头部。

我深吸了一口气,像是要将「古屋健一」这个身份,连同他那所有可悲的愤怒与不甘,一并吸入肺里,然后,我决绝地,将那颗属于九岁银发幼女的、带着一股如兰似麝幽香的头颅,套在了自己的头上。

在面罩与我的脸颊完全贴合的那一瞬间,世界,改变了。

「轰——」

仿佛有一道无形的、温暖的海啸,瞬间冲刷了我的整个大脑。那些关于「古屋健一」的、沉重又痛苦的记忆——贫穷的大学生活、被女仆欺骗的屈辱、刚刚欠下的巨额债务,以及那份想要向清澄、向龙也……向全世界证明自己的、可笑的男性尊严——所有的一切,都在这一刻,被那温暖的海水冲刷得干干净净,沉入了意识的最深处,再也无法被记起。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无比清晰、无比单纯的念头。

我叫花铃。

我,花铃,要和眼前这个讨厌的、总是喜欢欺负我的坏姐姐,玩一个游戏。

一个……我绝对不能输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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