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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调教开始,落入陷阱的缪诗婷

小说:落入陷阱的缪诗婷落入陷阱的缪诗婷 2025-09-10 08:10 5hhhhh 8010 ℃

 缪诗婷像挣脱无形枷锁般猛地冲出轻轨车厢,可“自由”只是个转瞬即逝的幻觉。她一头扎进滂沱的雨幕,冰冷的水珠瞬间浇透衣衫,紧接着又踉跄着跌进路边肮脏的水槽,狼狈不堪。“真是‘逃出虎穴,又入狼窝’”,她心里苦笑。她只想立刻逃离,逃离车厢里那些让她如坐针毡的窃笑和无聊调侃。她渴望融化进车站外熙熙攘攘的人群,彻底消失。定了定神,她辨明方向,快步走向车站大楼,脊背紧紧贴着冰冷的墙壁,这才稍稍松了口气——至少,现在没人能从背后盯着她的屁股看了。她下意识地拉了拉被雨水浸透的裙子下摆,试图遮挡住更多视线,但心跳依旧快得像要蹦出胸腔,慌乱未减分毫。

  她警惕地扫视着车站前的广场,神经像被拉到极致的钢丝,每一根都紧绷着。有人在特别看她吗?那些窃窃私语是不是还在继续?有没有人用手指着刚才她跌倒的方向指指点点?每一个靠近的影子都让她心头猛地一紧,仿佛又回到了那个让她窒息的车厢。

  就在这时,人群里走出一个红发、身材娇小的女人,脚步轻快,径直朝她走来。缪诗婷几乎是本能地立刻低下头,视线死死钉在湿漉漉、泛着油光的地面,心里疯狂地默默祈祷:“希望她只是对墙上那张音乐会海报感兴趣,千万别过来……”然而,那女人清亮的声音打破了她的幻想,也惊飞了地面上几只躲雨的麻雀。“嗨,打扰一下,”声音洪亮得有些突兀,却意外地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感,“我能问你点事吗?”

  缪诗婷缓缓抬起头,脸上挤出一个笑容,可惜那笑容比哭还难看,僵硬地牵动着被雨水泡得有些麻木的脸颊。她同时努力想并拢双腿,但胯间那冰冷的钢制束缚让她动作僵硬,根本做不到完全并拢,反而带来一阵隐痛和羞耻。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心里还存着最后一丝侥幸——也许对方只是想借个火,或者问个时间。“当然可以,”她用尽量平稳的语气说,尽管声音还是有些发颤,“请问有什么事?”

  “我叫初雪翎,”红发女孩的声音像一道亮色劈开雨后的湿冷,“我们刚才在同一趟轻轨上。我注意到你穿着一条贞操带,对吧?是谁给你戴上的?为什么?我知道这样问很冒昧,但是……”她的问题像连珠炮一样发射出来,没有给缪诗婷任何喘息的机会。

  缪诗婷的心猛地一沉,几乎要跳出喉咙,下意识就想逃离。但就在她转身欲走的瞬间,一个异常平静的声音自己从她喉咙里冒了出来,甚至带着一种她自己都惊讶的从容。“是的,初雪翎,你没看错,”她迎上对方好奇的目光,语气平稳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那是一条贞操带。但不是我丈夫或男朋友因为什么风流韵事给我戴上的,是我自己戴的,后来钥匙丢了——这说来话长。” 说完,她竟然真的扯动嘴角,露出了一个近乎轻松的微笑,仿佛那根本不是什么需要羞耻的事情。

  “那就讲给我听吧,”初雪翎的眼睛亮了起来,眼神里满是真诚的好奇,像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秘密,“反正我转车还得等一会儿。咱们聊着,也能让你不那么紧张,免得又被什么人打扰。”她的坦诚和直接,反而让缪诗婷感到一丝奇异的安心。

  缪诗婷犹豫了一下,目光扫过广场上依旧模糊的面孔,随即意识到,多亏了唐雨安那个“精妙”的计划,她自己的下一班车也要半小时后才来。这倒给了她一个喘息和解释的机会,一个不必再躲躲闪闪的时刻。于是,她开始讲述那个荒诞的故事:从狂欢节派对上的混乱,到鬼使神差地溜进主人卧室,在那个灾难性的发现后,一时冲动给自己锁上贞操带的愚蠢行为。她的声音从最初的紧绷,逐渐变得自然,仿佛在讲述一个遥远朋友的故事。

  “天哪,那你可真是,字面意义上地,‘陷入泥潭里’了!”初雪翎听完,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笑声清脆得像雨后檐角的铜铃。这一笑也像一道电流,瞬间击中了缪诗婷,她紧绷许久的神经终于彻底放松,也跟着笑了起来,笑声里混杂着释然和荒唐。雨水似乎也没那么冷了。“那现在呢?你朋友打算怎么‘收拾’你?”初雪翎凑近了些,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眼神里却只有关切和期待。

  “估计是去领受一场‘特别辅导’了,所以我现在得去她家报到,”缪诗婷轻轻耸了耸肩,那语气里带着一丝自嘲,像是在苦笑自己这荒唐的处境。雨水顺着发梢滴落,冰凉地划过脸颊,却似乎比刚才在车站前广场时,要让她感觉好受那么一点点。

  “好吧,那就祝你好运,希望那‘辅导’别太……激烈,”红发女孩初雪翎说着,俏皮地眨了眨眼,那双明亮的眼睛里闪烁着一种洞悉一切的玩味。但玩笑归玩笑,时间确实不等人。缪诗婷要转乘的那班车——她心里给它起了个绰号,叫“开往虎穴的车”——正在轨道那头不耐烦地鸣笛,催促着迟到的乘客。

  她匆匆向初雪翎道别,心里涌上一股莫名的感激,感谢这位萍水相逢的听众,给了她一个不必伪装、甚至可以说出秘密的片刻。初雪翎也笑着回礼,仿佛也觉得这场短暂而奇特的交谈挺有意思的。然后,缪诗婷转身离开,融入了等待下一班车的人群。不过短短一分钟,那个活泼的红发身影就在攒动的人头中消失了,仿佛被这庞大而冷漠的城市洪流瞬间吞没,如同从未出现过。

  时间紧迫,缪诗婷几乎是跑着冲向检票口,心跳得飞快,生怕一丁点的耽搁就会让她错过这唯一的救赎。幸运的是,与来时那趟挤得像沙丁鱼罐头般的车厢相比,这节车厢显得空旷许多,像一片难得的宁静绿洲。她很快在靠窗的单人座上找到了位置,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稍微松弛下来。这样,她就不必再担心有人会坐在对面,用那种探究或鄙夷的目光肆无忌惮地扫视她的裙底,或者在她最脆弱的时候,冒出一些不合时宜的愚蠢问题。

  目的地是杨斌和唐雨安的住所,那地方远在市中心之外。杨斌,作为一位成功的国际贸易批发商,生意兴隆,财源广进;而唐雨安,他的秘书兼缪诗婷的同事,收入也十分可观。几年前,两人还意外继承了一笔不小的遗产,便在这郊区购置了这栋带巨大花园和庭院设施的宅子,规模之大,几乎称得上是小别墅了。庭院里种满了修剪得整整齐齐的灌木和几棵高大的银杏树,此刻正滴着水,显得有些阴郁。尽管唐雨安偶尔会抱怨,杨斌长期出差在外时,独守在这偏僻之地让她心生恐惧,但这种感觉很快就会随着习惯而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对这栋象征着财富与安宁的房子的依恋。

  缪诗婷能感觉到自己正一步步接近那个既熟悉又让她心生畏惧的目的地——车厢里不断减少的人影是最好的证明。当轻轨抵达终点站时,她几乎是独自一人,缓缓走下车厢,站到了空旷的站台上。现在,只需穿过郊区零星散落的几栋房子,再走一小段路,她“朋友”的“城堡”就到了。为了给妻子一份额外的安全感,杨斌把地下室的窗户和所有一楼的窗户都用沉重的铁条封死。每当他们举办宴会或派对时,客人们总会带着玩笑的语气猜测,杨斌这般严防死守,与其说是为了阻止外人闯入,不如说更像是在建造一座私人监狱。缪诗婷嘴角勾起一抹近乎苦涩的笑意,那笑容里带着一丝自嘲。她心想,今晚,自己或许就是这座“监狱”里第一位“特殊”的客人。她当时并未意识到,这个念头竟会如此精准地、带着冰冷的恶意应验。

  她终于将最后一栋房子甩在身后,拐进一条狭窄的岔路。这条路很短,尽头是一个圆形的车辆掉头区,孤独地立在那里。她经过一个绿边的圆形路牌,上面用醒目的字体标示着“私人道路”,像一道无形的界线,将她与外界隔开。沿着一条缓坡走了大约五百米,巨大的锻铁大门出现在她眼前,像一头沉睡的钢铁巨兽。门后,一条碎石小径蜿蜒着,如同一条引路的舌头,通向主屋,那房子在雨后的暮色中显得更加庞大而沉默。

  尽管天气依旧暖和,一阵寒意还是悄然爬上她的脊背,仿佛那冰冷的铁条已经穿透了她的衣服。当她颤抖着按下门铃时,心脏仿佛提到了嗓子眼,每一次跳动都带着沉重的回响。对讲机里传来唐雨安的声音,那声音冰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怨怼,像冰锥一样刺入她的耳膜,让她猛地一惊,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紧接着,那扇沉重的大门无声无息地、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推动般向内打开了,发出低沉的金属摩擦声,更添了几分诡异。缪诗婷沿着碎石路走向屋门,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虚浮而无力。唐雨安已经站在那里,静静地等待着她,她的表情平静,但那平静之下,缪诗婷总觉得隐藏着什么。

  唐雨安的美,是一种带着攻击性的美,几乎让人窒息。她利落地将长发束成马尾,几缕湿漉漉的发丝贴在脸颊旁。上身是一件紧身的束腰马甲,硬生生将本就丰满的上围挤得更加惹眼,像是要挣脱束缚。一条亮闪闪的短漆皮裙包裹着她的双腿,配上那双同样材质及膝的长靴,勾勒出她修长的身形,却也透着一股冰冷而坚硬的性感。让缪诗婷心头猛地一紧的是,她朋友右手正握着一根马鞭,鞭梢在空中轻轻挥舞,发出“嗖嗖”的声响,那声音在寂静的空气中显得格外刺耳,带着毫不掩饰的威胁意味。

  “你刚骑马回来吗?”缪诗婷几乎是下意识地脱口而出,试图用一种轻松的口吻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沉默,但那笑容刚爬上嘴角,就瞬间僵住,在唐雨安那冰冷的注视下显得无比滑稽。唐雨安向前逼近一步,带着浓烈香水味的呼吸几乎贴上她的耳朵,低语道:“你这张嘴,很快就要尝到苦头了,小姐。”她的声音像毒蛇吐信,带着冰冷的警告。说完,她退后一步,与缪诗婷拉开距离,语气骤然变得冰冷刺骨,像一把刀划开空气:“进来。”

  缪诗婷知道,此刻任何反抗都是徒劳,最好的选择就是顺从。她低下头,迈步穿过一条昏暗狭长的门厅,门厅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和灰尘混合的气味。她走进了厨房,里面光线同样昏暗。唐雨安紧随其后,砰地一声关上了身后的门,那声响在空旷的空间里回荡,像一道关上的牢门。随即,她开始在缪诗婷身边踱步,皮靴敲击地面的声音单调而富有节奏,那审视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从她的脚尖一直扫到头顶,带着一种近乎解剖般的细致,充满了玩味和毫不掩饰的轻蔑。

  “看看你这副德行,”唐雨安的声音带着一丝残忍的戏谑,像是在评价一件劣质商品,“活脱脱一个出来赚快钱的廉价女郎。”她脸上绽放出一个恶魔般的笑容,那笑容让她精致的面容显得格外狰狞,“不过这样倒是挺明显的,谁都看得出来你‘没得选’了,穿着你那‘漂亮’的小内裤。”她放声大笑起来,那笑声在狭小的厨房里回荡,尖锐而刺耳,像一把锥子,狠狠扎进缪诗婷早已千疮百孔的自尊里。

  缪诗婷试图辩解,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几乎是哀求:“是…是你自己命令我穿这些的。”仿佛这能减轻她此刻的狼狈。

  话音未落,唐雨安再次逼近,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猎豹。两根冰凉的手指如同钳子般猛地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直视那双毫无温度的眼睛。“听着,小姐,”她的语气冰冷得像刚从冰窖里拿出来,“从现在起,你的喉咙只用来回答我的问题。多余的任何一个字,都是顶嘴。照我说的做,否则,这马鞭可不会闲着。”鞭梢在她眼前轻轻一抖,发出威胁的“嗖”声,“听明白了吗?”

  羞耻感像潮水般淹没缪诗婷,让她几乎无法呼吸。她无法与唐雨安对视,只能僵硬地点点头,视线落向脚下那沾着污渍的地砖。

  “很好,”唐雨安松开手,退后一步,那笑容如同冰层下涌动的毒液,再次变得邪恶而扭曲,“那么,缪诗婷,把你身上能脱的全都脱掉。”她催促道,声音里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玩味,“麻利点,小姐。我今晚给你安排了好几个节目呢,保证让你‘玩’得开心。”

  在唐雨安那如同手术刀般锐利、毫不移开的注视下,缪诗婷像木偶一样,一件件脱掉衣物。布料摩擦皮肤的声音在寂静的厨房里显得格外清晰,每脱一件,她的羞耻感就加深一分。直到最后,她赤身裸体地站在那里,周身只剩下腰间的金属贞操带。

  唐雨安又开始绕着她踱步,皮靴踩在地板上发出单调的哒哒声。她的手指时不时带着一丝戏谑,像羽毛一样轻轻划过缪诗婷赤裸的身体,留下冰冷的触感和细小的战栗。“听说这玩意儿是中世纪的产物,”她慢悠悠地说,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地钻进缪诗婷的耳朵,刻意保持平稳的步速,仿佛在讲解一件古董,“专门对付那些在丈夫出门时,对自己那点事太‘大方’的女人。”她的手指划过金属带,“这种带子能让她明白自己的本分,让她规规矩矩待着。”

  唐雨安说话时,缪诗婷羞耻得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下意识地想用手遮住自己胸部。但唐雨安嗤笑一声,像看穿了她可笑的伪装:“得了,缪诗婷,别装什么冰清玉洁的可怜样了。”话音未落,缪诗婷感到右手被猛地抓住,紧接着是左手,手腕被粗暴地扭到背后,一阵冰冷的触感传来,金属手铐“咔哒”一声锁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别碰你的奈子!”唐雨安厉声喝道,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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