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氤氲的蒸汽中，苏月将自己整个身体都沉浸在温热的池水里，只露出脸颊以上的部分。她希望能用这温暖的水，洗去不久前在实验台上沾染的、属于那个男人的气息，也希望能让那因为被强行撑开而依旧不适的私处，得到一丝缓解。但她知道，这都是徒劳。身体最深处那沉甸甸的、属于“征服者”的印记，才是最无法洗刷的证明。

她那张知性的脸庞上，此刻写满了疲惫与茫然。作为团队的智囊，她习惯了掌控信息，分析局势。但现在，她自己的身体与精神，却成了她最无法分析、也最无法掌控的未知领域。

洗浴区的门被推开，高挑而又充满威严的身影走了进来。是林凤。

光能凤凰，她们的队长，此刻也褪去了战甲与常服，赤裸的成熟娇躯上，带着与苏月如出一辙的、欢爱过后的慵懒与潮红。显然，在她指挥完战斗后，也接受了主人的“召见”。

林凤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走进浴池，在距离苏月不远的地方坐下，靠在池边，发出一声满足而又复杂的叹息。

两个团队里最聪明的女人，就这样在沉默中分享着彼此的秘密。她们无需言语，就能从对方的眼神和姿态中，读出不久前发生过的一切。

最终，还是林凤打破了沉默。她的声音比平时要沙哑一些，带着一丝情欲的余韵。

“看来，我们的大学者，也从博士那里，上了堂生动的‘历史课’。”

苏月闻言，身体微微一颤。她扶了扶被水汽模糊的、放在池边的眼镜，苦涩地笑了笑：“他……他不仅仅是……侵犯身体。队长，他是在亵渎思想。”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充满了知性女性特有的、在遭遇野蛮暴力后的脆弱与无力：“他把我的实验室，我所有珍视的研究成果，都变成了……变成了他‘教育’我的舞台。他在我耳边，用我的理论来论证我的无力，用我的知识来嘲笑我的天真。他让我的大脑，和我自己的身体一样，都感觉……不再属于我了。”

林凤静静地听着，她完全理解苏月的感受。因为，她也经历过同样的事情，只不过，她的“舞台”，是象征着权力的指挥室。

“他总是这样，苏月，”林凤转过头，用她那双锐利的凤眸看着自己的智囊，“他会找到我们每个人最引以为傲、最视若珍宝的东西——对白晶来说是她无匹的力量，对我来说是身为领袖的权威，而对你，就是你那超凡的智慧。”

“他不是要摧毁它们，”林凤的语气平静得可怕，仿佛在阐述一个真理，“他只是要让我们明白，这些东西，从来都不真正属于我们。我们自以为是的骄傲，不过是他尚未采撷的果实。他要的，是让我们在自己最强大的领域里，心甘情愿地，向他俯首称臣。”

一番话，让苏月如遭雷击。

是啊，反抗又有什么用呢？她们最强的力量，最聪明的头脑，在那个男人绝对的、不讲道理的意志面前，都显得那么可笑。

“那我们……究竟正在变成什么？队长？”苏月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绝望的迷茫。

林凤看着池水中自己那具成熟丰腴、却也同样带着被蹂躏痕迹的倒影，缓缓说道：“我们在变成他所期望的模样。他的剑，他的盾，他的智囊……以及，他的女人。”

她向苏月伸出手，轻轻握住了后者冰凉的手指。

“别再思考了，苏月。我们的使命，已经不再是‘探寻真理’，而是‘服从真理’。而他，就是我们唯一的真理。在这份绝对的服从中……你会找到一种，你从未体验过的……秩序，与安宁。”

在林凤那不容置疑的、女王般的引导下，苏月眼中的迷茫渐渐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麻木的、全然放弃了思考的空洞。

她们是英雄，也是奴隶。她们是守护者，也是被圈养者。在这充满蒸汽的浴池中，光能战姬的“大脑”与“心脏”，达成了全新的、堕落的共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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