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二苟来找过夏霞几次，问夏霞有没有被王进喜操过，夏霞很大方地回答“有”，但问倒是怎样操的时，夏霞没有告诉梁二苟，她不知道梁二苟的目的是什么，但她知道王进喜不喜欢别人传他的事情。夏霞就更不会将梁二苟喜欢男人的事告诉梁二苟了。

现在梁二苟也不敢逼迫夏霞，如今夏霞背后站的人是王进喜，万里浪这段时间曾经有意无意地给王进喜推荐过几个漂亮的女人，王进喜只是轻飘飘地说：“家里有夏霞能照顾我的生活就好，其他人多了不好。”梁二苟很怀疑夏霞给王进喜吃了什么药，让王进喜这么喜欢她，夏霞这个小娘们他也是操过的，也没有感觉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今天是大年三十，夏霞锁好王进喜家的房门，回到鸭勃巷的家里陪妈妈过年，刚回到家里看到家里还坐着一个长相猥琐的男人，这个人她认识，是她妈妈采桑剧团的丑角。

因为长得太丑了，四十多岁还没有找到老婆。小时候夏霞叫他杨叔叔，有一次杨叔叔没有下妆就过来抱她，把那时候的她直接吓哭了，从那以后，夏霞见到杨叔叔就躲着走。

晚饭吃得很平淡，妈妈说上次爸爸的事多亏了杨叔叔找人帮忙，今天杨叔叔就一个人，大家一起吃顿饭。夏霞好奇地问妈妈是怎么帮到爸爸的，妈妈尴尬地笑了一下，没有再说这个话题。

夏霞终于放下了心，那天妈妈没有发现自己。这段时间她不在家，和妈妈说在革委会大院里当服务员，每月工资30块。自从夏之江出事后，夏之江的工资也就停掉了，家里的生活也变得越来越拮据，夏霞每月15日发工资，她就给自己留下5块钱，其他的都给了妈妈。

吃完了饭，夏霞到附近几个平时要好的小姐妹家串门，其实是想打听一下白语哥哥的消息，但小姐妹们反馈回的信息都不太好，自从白文兵被枪毙后，白语就成了“黑五类”家的小崽子，红都二中的红卫兵组织也把他赶出了队伍，有一次一个造反派组织把他家给抄了，还要抓白语去游斗，后来白语的妹妹去求了梁二苟，梁二苟亲自去才把人放出来。

还好去得及时，白语已经被打得遍体鳞伤，再晚点就没命了。后来又听说白语的爷爷从乡下接白语回老家养伤，再后来就没有看见他了。

夏霞心情郁郁地回到了家里，还没有进门就听到屋里妈妈和杨叔叔在说话，妈妈说：“别乱摸，等会儿夏霞就回来了。”杨叔叔说：“淑宛，你们家夏之江的事，我前前后后跑了多少地方，我们说好了的，你不能过河拆桥呀。”夏霞心里撇了撇嘴，你帮了多少忙？

淑宛沉默了一会说道：“小杨子，说好五次的，这是第四次啦，你不能晚几天，等夏霞走了再弄。”杨叔叔嘿嘿笑了两声回道：“今天不是大年三十嘛，一个人在团里很寂寞，你上次不是还夸过我吗，你也没说过夏霞今天回来，你叫我今天晚上怎么过。”

夏霞听不下去了，拿出钥匙就开门，故意将开门的声响弄得很大。等她推门进来的时候，妈妈和杨叔叔很规矩地坐在桌前，杨叔叔见夏霞进来，就起身告辞，妈妈也正好去送杨叔叔出门，夏霞总感觉妈妈和杨叔叔躲着她在用眼睛说着话。

夏霞今天感觉很不舒服，随便洗漱了一下，就上床睡觉了。晚上，他梦见白语哥哥满脸是血，指着她骂：“都怪你，都怪你，你这个小婊子，你就是一个下贱的小浪货……”夏霞被吓醒了，感到口渴，就走到客厅去喝水，这时她听到妈妈的房间里传来女人的淫叫声，夏霞好奇地走到门边，顺着门缝往里看，就看到杨叔叔仰躺在床上，妈妈背对着夏霞坐在杨叔叔的胯上一上一下快速地扭动着屁股，妈妈的双手抓住杨叔叔的一只手放在胸前硬蹭，嘴里发着含糊不清的浪叫。

夏霞震惊了，摸着自己的胸脯喃喃地说：“难道我真是一个天生的小浪货吗？”

第12章

夏霞怀孕了，她不知道是谁的，两个月没来月事，以前月事都是很准的，她没有和淑宛说，自己偷偷去工农兵医院做了检查，当她拿到检验证时，确定她是怀孕了，问了问医生，可不可以不要，医生鄙夷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叫她去开介绍信。

这年月介绍信是很难开的，要么在单位开，要么在街道上开，但是夏霞这种堕胎的介绍真是难以启齿，一旦走正常方式，夏霞的名声估计在红都市要臭遍大街了，而且她更解释不清这个孩子是怎么来的。

年快过完了，夏霞从没有这么想念过王进喜，她努力回忆了很久，这个小孩最大的可能是夏龙的，夏霞晚上独自摸着自己的小腹，脑子里也幻想过，如果是王进喜的，他要是让我生下来，那我也肯的。

今天是正月十六，昨天过完的元宵节，晚上八点，王进喜风尘仆仆地走进家门，夏霞帮王进喜放好公务包，王进喜从背后将她温柔地揽住，王进喜今天很热情，可能是男女短暂别离后产生的疏离感，也可能是夏霞这些天变得更加明艳照人了，王进喜居然主动脱掉夏霞的衣服，提起坚硬的鸡巴先在她的阴道里抽插了几下，等鸡巴湿润后依然还是去捅进夏霞的菊花。

夏霞背对着王进喜，王进喜将她按在床上抽插，这次菊花没有裂，阴茎戳入菊花后还是有点痛，而且很胀。王进喜不是每下都很用力，夏霞有时会转过脸看着王进喜，她很想告诉他，我怀孕了，能不能轻点。

王进喜不习惯夏霞看她，每次夏霞扭过头时，王进喜都会将夏霞的头掰回去，用手卡住夏霞的后颈，然后身下阴茎插入的力量又增加几分，这时夏霞就会被王进喜捅得嗷嗷浪叫。

王进喜今天干的时间有点长，大概四十分钟之后，王进喜在一阵猛烈的冲刺中射精了，射完精的肉棍还没有完全从夏霞的菊花里拔出来，王进喜就瘫软了，重重压在夏霞的背上喘气。

王进喜这次对夏霞的态度很温和，他让夏霞陪他洗完澡后还一起躺在床上。此时王进喜半靠在床头闭目养神，夏霞像小女人一样躺在他左边的臂弯里。王进喜的手指轻轻捻着夏霞的一颗乳头，捻得夏霞舒麻舒麻的。

夏霞看到王进喜兴致很好，下了几次决心后终于鼓起勇气地对在王进喜耳边轻轻地说：“王主任，我可能怀孕了……”说完夏霞满怀忐忑地观察着王进喜，王进喜脸上无悲无喜，眼睛也没有睁开，捻在夏霞乳头上的拇指和食指停顿了一下，然后改捻为拔，用中指将夏霞硬硬的小奶头拔得上弹下跳。

过了一会，王进喜睁开眼，起身下床，从公文包里拿出笔记本和笔，写了一张纸条，又拿出十张“大团结”递给夏霞说：“你明天去人民医院妇产科找一下伍教授，把纸条和钱都给他，他会安排好的。”说完，就让夏霞回自己房间去了。

夏霞拿着钱和纸条很庆幸，王进喜一出手就帮她把这个折磨了她好几天的烦心事给解决了，但是看到王进喜处理这事这么从容，夏霞还是很失落，她感受到王进喜从没有在乎过她，她不是王进喜的情人，她只是王进喜的胯下的一个小玩具罢了。

第二天夏霞来到人民医院，当要找伍教授时，发现伍教授早就被当成反动学术权威打倒了，但是伍教授还是有些本事的，医院没有放他出去劳改，安排在锅炉房接受工人阶级再教育。夏霞辗转找到伍教授，看到锅炉房的煤场上，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一头白发，带着金丝边的眼镜，穿着一套又脏又旧的劳保服，拿着铁锹艰难地铲着煤。

夏霞赶快走过去，确定了是伍教授后，就将王进喜的纸条和10张大团结塞给了伍教授。伍教授看完纸条，又赶快将大团结塞进口袋里告诉夏霞：“姑娘，你今天晚上10点以后到我家去，别被人看见……”接着伍教授就说了一个地址。

晚上，夏霞裹了件很厚的军大衣，头上围了一条长围巾，脸上还戴了只口罩，只留出一双闪亮的大眼睛在外面。她9：30分就来到伍教授住处观察，伍教授住的是50年代给俄国专家修的专家楼，即使是到现在，也不是一般工人能住得上的好住处。现在刚立春没多久，还没有过正月，晚上很冷，9点多已经是上半夜了，屋外基本上没有人，夏霞好不容易熬到10点，赶快钻进2单元的门洞，快速来到三楼，三楼的房间门没锁，夏霞推开门，闪身溜了进去。

这是一间一室一厅的套房，房间里只有伍教授一个人，伍教授见夏霞进来，给她拿了一双拖鞋，又让她脱了外套，安排夏霞在客厅里坐下，夏霞惊喜地发现，这个屋子里还有暖气，而且热量很足。伍教授给她倒了一杯水，就在对面坐下来开始问诊。

伍教授向夏霞询问，什么时候停的月事，有没有害喜，有没有其他异样的感觉，夏霞红着脸一一作了回答。伍教授又让夏霞伸出手，给夏霞号了一会脉，然后告诉夏霞，夏霞确实怀孕了，大概十周到十二周。现在要堕胎，有一定的风险，而且他家里条件有限，建议她还是再想想，明天到医院去做堕胎手术。夏霞心想，能去医院我还来找你干嘛，就求着伍教授一定要帮她。

伍教授见她态度很坚决，就认真和夏霞讲解手术方案：“姑娘，也不要太害怕，堕胎手术只是一个小手术，技术很成熟，现胚胎在你子宫里还不大，可以不用子宫钳，用子宫铲就可以刮出来。”夏霞听不太懂，感觉也不是太难，就赶紧跟着点头。

伍教授又说：“现在有个问题，就是要做这个手术前必须打开宫针，让子宫颈松开，这样子宫铲才能伸进子宫里，可是开宫针是计划内药品，我这里是没有的。”夏霞一听担心了，怕今天的手术做不成，脱口就问道：“那怎么办？”

伍教授看了看夏霞，眼中闪了一下精光，慢慢说道：“办法倒是有，就是自然开宫法，你以前和男人干那事的时候有没有过高潮。”说完后伍教授目光炯炯地盯着夏霞，夏霞听伍教授这么一说，脸“腾”一下红到脖根，不敢看伍教授的眼睛，点点头又摇摇头，然后把头低了下去。

伍教师没看明白夏霞点头又摇头是什么意思，估计夏霞可能也没明白“高潮”这个词的含义，就向夏霞解释道：“高潮是对女性在性生活中最愉悦时候的一种表述形式，具体情况因人而异，有人会感觉像是漂浮在空中，也有人也会觉得是堕入九幽地狱，一小部分女人会在高潮中从尿道射出阴精，阴精不是尿，但大部分女人不会，大多数女人在高潮中阴道肌会有规律地收缩，同时分泌出淫水。”伍教授这一段教科书般的解释，夏霞听懂了，脸羞得更红，低着头，重重点了两下。

伍教授接着说：“女人在达到高潮的时候，子宫颈就会自然张开，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方便男子的精子流入子宫，提高受孕几率，所以，我们要做堕胎手术前我要人工让你高潮，这个你听明白了吗？”伍教授说到这里，老脸也有一点挂不住，尴尬地拿起茶杯轻轻地喝了一小口。

夏霞这回终于听明白了，伍教授也是要想欺负她，她内心有点生气，很想大骂这个老不正经的老流氓，然后拂袖而去，但是暗暗又权衡了一下，如果不答应伍教授，那还有什么办法呢，总不能明天真的去医院，就是她能去，王进喜也不会同意她去的，他知道王进喜是不想别人知道他们之间的事情的，虽然别人也能猜到，但猜归猜，总没有真凭实据。伍教授也不催促，就静静地坐在一旁喝水。

夏霞想了一会，实在没有更好的办法，羞红渐渐地从脸上褪去，眼睛也变得清明，夏霞抬起头，看着面前头发苍白的伍教授，咬咬牙冷冷地说：“谢谢您，伍教授，请您帮我。”伍教授也听出了夏霞言语中的凉意，可能是见多了吧，也不介意，依然表情不变地说道：“那我们就开始吧，时间很晚了。”

伍教授将夏霞领进卧室，卧室有一张大床，与普通床不同的是，在床沿钉了两个放脚的支架，床板上钉了几个铁环。伍教授让夏霞脱光裤子躺上去，夏霞还揶揄了伍教授一下问需不需要把上衣也脱掉，伍教授说：“不用，把上衣打开，内衣推到胸脯上就行了。”

夏霞仰面躺在伍教授这个简单的手术台上，两只脚分开挂在支架上，大腿根一览无余，伍教授感觉夏霞屁股的角度还是有点低，就在夏霞的屁股下垫了一块棉垫，垫子上还铺了一块塑料纸，这棉垫顶得夏霞的屁股高高翘起，阴道和菊花直接暴露在伍教授眼前。

伍教授又拿来四根皮带，两根分别扎在夏霞的大腿上，一根扎在腰部，一根扎在胸部，胸部这根没有压住乳房，扎在乳房上面。伍教授又找来一条干净的毛巾塞进夏霞的嘴里说道：“等会儿做手术的时候有点疼，你要忍一忍，可不敢叫出声来。”

夏霞就这样被牢牢地固定在手术台上，嘴上还堵了毛巾，此时她有些害怕了，眼神哀求，身上一层又一层地泛起鸡皮疙瘩，夏霞觉得自己就是一头案板上的猪，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伍教授看出了她的紧张，安慰她说道：“小姑娘，不要担心，我做了四十年大夫，这种手术做了上千次，放松、放松。”说着，伍教授就开始抚摸夏霞的乳房，伍教授的手很软，很温和，轻轻地揉捏夏霞的奶子，力度恰到好处。伍教授两只手箍住夏霞一只乳房的根部往上搓，到了顶部又轻轻地往下捋，这种正规的胸部按摩手法夏霞从没有试过，感觉无比舒畅，身体也慢慢地放松了下来。

夏霞的乳房很好看，不大不小，一只手盈盈可握。乳头尖尖上翘，乳晕突出乳房上形成一个小丘，粉嫩粉嫩的，乳头像个小红豆，凹陷在乳晕里面，用手指拨弄几下，它就会慢慢鼓出来，还会越变越硬。伍教师一边给夏霞做着胸部按摩一边说：“小姑娘，你这对奶子很不错，娇俏而又有弹性，你以后不要穿背心了，要穿胸罩，经常做一下胸部按摩，保证你一辈子奶子都不会下垂。”说完，伍教授就低下头，将夏霞的奶头叼在嘴里。夏霞暗暗翻了个白眼，真是无语，所有的男人都是一个德性，吃奶是他们的天性，无论老少……

伍教授的手抚过夏霞的小腹后，人终于坐在了她的屁股跟前。伍教授还搬来了一盏落地台灯，光线直接照在夏霞的大腿根部，阴部和菊花分毫毕现。夏霞的大阴唇上宽下窄像个心形，小阴唇比较薄，两片紧贴从阴道口延伸出来，就像一颗水蜜桃，小阴唇就是这颗水蜜桃上的桃缝。伍教授不禁赞叹：“小姑娘，你真是生得好看。。”伍教授此话听得夏霞一脸发窘，心里轻轻啐了一口，都是你们这些臭男人祸害女人想出的玩意。

伍教授轻轻用手指拨开夏霞的小阴唇，翻出阴道口上的阴蒂，夏霞的阴蒂不大，像小米粒一样被褶皱的皮肤包裹着，晶莹剔透，伍教授用嘴贴了上去，舌尖挑逗着夏霞的阴蒂，这小东西慢慢地鼓了起来。这下，夏霞受不了，酥麻过电的感觉以阴蒂为中心窜了出来，窜进阴道里，阴道里淫水汪汪，窜进脑袋里，脑袋里满脑浆糊，晕乎乎的。伍教授舔了一会，看到阴道口有淫水汩汩流了出来，还不停地向夏霞普及妇科知识：“阴蒂是女人快乐的源泉，西方性科学研究报告上写过，女人除了阴道高潮，还有阴蒂高潮……”

夏霞才没有心思听伍教授在那里瞎扯，现在她放松了自己，全身瘙痒，下身酥麻，不是身体被固定住了，她恨不得抓起一根肉棒就往阴道里捅。伍教授还在那里不紧不慢地磨蹭着，她用力提了一下肛，阴道口也吸了一下，想提醒伍教授该进入正题了。

伍教授翻开夏霞的阴道口看了一下，处女膜陈旧性损伤，这是意料之中的事，又掰开夏霞的屁股仔细看到一下菊花，摇了摇头自言自语地道：“小姑娘，那这菊花也被人干过啦？可惜、可惜。”夏霞不知道他可惜什么，羞得说不出话来，又紧了紧菊花，好像在回应伍教授。

伍教授伸出食指插进了夏霞的阴道，细细地感受，这阴道腔体狭窄，温暖湿润，肉壁厚实有力，他又用中指沾了一点淫水，轻轻推进夏霞的菊花里，夏霞阴道和菊花两个洞同时进入异物，这个刺激大了，括约肌和阴道肌同时收缩，将伍教授的两根手指牢牢夹住。伍教授感觉异常，来了兴趣，将菊花里的中指退出和食指一起插进夏霞的阴道里，叫夏霞用力夹一下，夏霞红着脸没理他的，伍教授也不多说用另一只手的手指捅了一下夏霞的菊花，夏霞的阴道肌受到刺激，死死夹住了伍教授。

伍教授从夏霞的阴道中用力退出两只手指惊叹道：“姑娘，你要是在古代你就是红颜祸水呀！”夏霞没理他，只是眨了眨眼，伍教授嘿嘿笑道：“姑娘，你别不信，祸水不是什么人都能当的，长得好看的女人很多，而像你这样阴道肌特别发达的就少之又少了，当男子高潮和你的阴道高潮同步时，阴道肌死死夹住这男子的阴茎，不断地搓揉，这男子一定会魂飞天外，神仙也挡不住。而且我观你长相，唇红齿白，柳眉凤眼，活脱脱一个美人胚子，再长两年，就更不得了。”夏霞懒得听伍教授的疯话，鼻子里哼哼了几声，又用力夹了一下阴道，阴道口一开一合，菊花一松一紧，仿佛说自己已经饥渴难耐了，求伍教授好好开始工作。

伍教授也没再多话，将裤子褪下一半，用手搓揉着软塌塌的阴茎，弄了几十下，还时不时地用龟头蘸着夏霞阴道里流出的淫水润滑着。伍教授感觉阴茎有点硬了，就将肉棍贴近夏霞的大腿根，勉强挤进半个龟头。夏霞下体淫水横流，半天了那根想象中的肉棍就没有插进来，只感觉到一块软肉在她的小阴唇上不断地磨蹭，心中一急，阴道又夹了一下，这次直接把伍教授的肉棍夹了出来。伍教授老脸一红，尴尬不已，又努力试了几次，谁知越急越力不从心。这回肉棍彻底软了下来，伍教授怎么搓弄它都没有反应。

夏霞受不了啦，下身不停扭动，心中的欲火也越烧越烈，如果不是身体被紧紧束缚，她一定会跳起来抓住伍教授的肉棍含进嘴里，然后将它含硬，再畅快淋漓地塞进自己的阴道里。

伍教授也很不好意思，从书桌的抽屉里摸出一只避孕套带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上，在夏霞的阴道口摸索了一下，就立马捅了进去，当伍教授的指头伸进了夏霞的阴道，夏霞舒爽了，嘴被堵着，发不出浪叫，鼻子一下一下闷哼起来。

伍教授毕竟是妇科专家，很快就在夏霞阴道里摸出了G点的位置，然后不断地用指尖扣弄她的G点，夏霞感到就是这种感觉，和那天她与夏龙做爱时的感觉一样，电流在她阴道里汇聚，不断地压缩、压缩再压缩，最后“崩”的一声炸开，快感在全身四处乱窜，她又飞了起来，自由自在，随心所欲。

一股阴精从夏霞的尿道口喷了出来，喷得猝不及防的伍教授满脸都是阴精。伍教授看到夏霞的下身在不停地颤抖，高高挺起的胸脯起起伏伏。伍教授抹了一把脸上的液体，赶快拿来了一只鸭嘴钳撑开了夏霞的阴道，又找来一只手电筒对着夏霞的阴道观察，此时夏霞的阴道余韵未退，阴道肌还在有规律地收缩，肉壁上一刻不停地涌出淫水，淅淅沥沥像下雨一般。阴道尽头的子宫颈被淫水浸泡得饱满充盈，子宫口圆圆地张开，像小女孩生气时噘起来的嘴巴。

伍教授拿出一根一尺长的不锈钢条，前端打造成小勺的形状，经过消毒后，伍教授小心翼翼将它穿过子宫颈，一下扎进了夏霞的子宫里。

天堂和地狱有时就只隔了一瞬，子宫铲在子宫内绞动，夏霞的一块肉被绞碎了，一个生命还没有诞生就被扼杀，一个灵魂从夏霞的小腹中飞了出去。痛苦不仅仅来自肉体，灵魂深处夏霞也是在炼狱中煎熬，当子宫铲重重地刮过子宫壁的时候，从小腹深处传来的疼痛弥漫了全身，她的下身开始抽搐，喉咙处痛苦发出“咕，咕”的声音，她恨男人，也更恨自己是女人，泪水喷薄而出，打湿了发际，浑身冷汗淋漓。

这种痛苦不知道忍耐了多久，当伍教授含着一口烈酒喷在她的下体时，她下意识地知道结束了，下身一片冰凉，高潮时的酥麻早已烟消云散，现在已被酒精的灼热彻底改变。夏霞感觉自己很虚弱，不想动一下身子，身上的束缚已经被伍教授解开，但她仍不想动，依然叉开腿，在伍教授面前暴露着自己的下体。不知廉耻，她想到了这个词，不知就不知吧。我早就是一个贱货了。

楼底下传来一声声鸡鸣，东方泛起了鱼肚白，伍教授过来给她穿起来衣裳，慢慢地扶着她下了床，在床边放着一个木桶，桶口还挂着她的血迹，夏霞不敢向桶里看，蹒跚着从伍教授的家里走了出去。

第13章

夏霞这半个月人非常虚弱，脸色苍白如纸，下体淅淅沥沥，血总是流不干净。

堕胎也要坐小月子，伍教授在她临出门的时候也是反复交代，要求她在一个月时间内禁止性生活。

王进喜不是一个坏人，这段时间没有让她做任何过分的事情，前几天还给她批了张条子，让她到市人民医院里开了些阿胶补身体。阿胶在这个时代是一个稀罕的东西，听说对女人补血最好，当夏霞从药房拿着2斤阿胶出门的时候，有位青年干部模样的男人要用手上的手表换她半斤阿胶，夏霞笑着摇了摇头。

男人苦苦哀求，说自己老婆产后大出血急需阿胶补身子，只要半斤，不行加钱都可以。夏霞被这个男人为了自己的女人在大街上低声下气求人感动了。

夏霞想，如果有男人能这样对她，她为这个男人死也是值得。最后夏霞分给了这个男人半斤阿胶，没有要钱。

夏霞对王进喜有一种说不出的感情，既怕他，又敬他，仔细想想王进喜对她还是不错的，虽然王进喜有时也会蹂躏她，但是王进喜每次在她身上得到满足后都会给她一些好处，在王进喜的心中，他们之间的关系就是这样一场纯粹的交易吧。

王进喜喜欢操菊花，这种性生活的方式夏霞总是不能习惯，和王进喜做爱，夏霞也从没有达到过高潮。

前天晚上王进喜带回来一个美艳的少妇，也没让夏霞进卧室服务，夏霞就坐在客厅里听了半小时杀猪一样的嚎叫声，当美少妇离开的时候，夏霞看到她一直揉着屁股，走路一瘸一拐。

京都的大领导终于来红都市视察了，省市两级领导热情接待，全程陪同。王进喜现在是红都市的一把手，这两天更是忙得屁颠屁颠。红都晚报整版刊登最新消息，大领导充分肯定了红都市这种工、农、兵三结合的领导班子组成方式，该方式体现了无产阶级人民民主专政制度的优越性，率先在全国进行了“抓革命，促生产”的理论实践，为全国各地区带了一个好头，树了一个好榜样。

今天晚上十点，王进喜一脸疲惫地回到了家里，进门后就让夏霞一起去书房。王进喜今天很严肃，以前和夏霞说话从没有去书房这么正式过。王进喜让夏霞坐在书桌前问夏霞身体怎么样了，夏霞回答还好。王进喜直言不讳地问夏霞能不能做爱，夏霞以为王进喜想操她了，满脸绯红，很不好意思地说：“王主任，下身还有一些血，老是不能干净，如果只是弄屁股的话，王主任，我能坚持一下。”说完夏霞低着头，不敢看王进喜。

王进喜拿起水杯喝了一口茶，好像斟字酌句地慢慢说道：“夏霞，我有一件事情想请你帮忙，明天我带你去给京都来的老领导做一次服务，你就说是我的表妹，我的意思你听明白了吗？”夏霞早就不是一个雏鸡了，这层意思怎么能听不明白，不就是男男女女那点事吗？夏霞想都没多想就说道：“王主任，我明白。”

王进喜得到夏霞肯定的回答后又慢慢地说道：“老领导是我的老上级，他是从战争年代死人堆里爬过来的人，抗日的时候他在老家看到亲妹子被日本人糟蹋致死，从此心里就落下了毛病。你为他服务要做到忍耐、周全，不能违抗他的命令，你能做到吗？”夏霞听得不清不楚，想想可能是要自己多主动安慰一下这个老人，这当然能做到，虽然自己下身还没恢复好，既然王进喜都这么正式请她帮忙了，那自己就先忍一忍，于是抬起头回答王进喜道：“王主任，我能做到。”

王进喜似乎感觉夏霞不太能听懂了他的话，也不知道该怎样将话说明白，就最后承诺了一句说：“夏霞，无论发生什么情况，你一定帮我办好这件事，我承诺你一件事情，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也一定帮你办。”夏霞用力点点头，表示一定办好。

离开王进喜的书房，夏霞忐忑起来，太正式了，夏霞知道王进喜的承诺是很重要的，他就是红都市的天，一句话能让人生，一句话能让人死。如果只是要我陪个老头子做爱，夏霞自认为还不够分量，但又怎么想也没有想明白，那只能等到明天再说吧。

次日下午五点，王进喜带着夏霞来到省委招待宾馆，今天夏霞根据王进喜的要求打扮了一番，头上梳了两条乌黑的大辫子，身上穿着现在最流行的旧军服，下身配一条卡其蓝直筒裤，脸上干干净净，像一个纯真无邪的高中生。

招待所的戒备森严，门口都有军人把守，值班卫士检查完王进喜的证件后又请示了上级领导，才放他们进去。夏霞随着王进喜走到招待所的最深处，这是一幢独栋的别墅，亭台花园，曲径通幽。他们来的时候已经有好几拨人等在别墅侧房里了，有人见王进喜过来主动过来打了个招呼，王进喜看到另一些人，却也要主动过去打个照面。这里的人夏霞都不认识，也听不懂他们说话，就只好找个角落静静坐下。

这一坐就坐到晚上七点，这时，一个穿着中山装的中年男子走进了房间和大家说：“各位领导，老领导马上要吃饭了，这两天太累，吃完饭就要休息，请各位领导今日早点回去，老领导说，耽误大家的时间，对不住大家了。”其他人赶紧说：“哪里！哪里！耽误了老领导吃饭，是我们对不起老领导，请老领导早点休息，多保重身体。”说完，大家悻悻然往外走。

夏霞本想也跟着王进喜往外走的，突然那个中年人走到王进喜身边说：“进喜主任，老领导请您和他一起吃顿便饭。”刚走出没多久的众人都回头看着王进喜，真是羡慕、嫉妒、恨。王进喜躲着这些人的目光，拉着夏霞就进了里屋。

里屋内摆着一张四方桌，桌旁坐着一个老人，这个老人身材高大，发际线很高，梳了个大背头，头发乌黑发亮，前堂饱满，目光炯炯，见到王进喜他们进来，忙笑着招呼他们一起过来，很是慈祥可亲。

桌上就座了三个人，刚才请他们进来的中年人没有在这里。王进喜忙和老领导介绍夏霞是自己的小表妹过来玩的，老领导很慈祥地问了夏霞“多大了，在哪里上学？”等家常话。桌上四个菜，一条清蒸鱼，一碗蒸扣肉，一盘炒青菜和一盆西红柿蛋汤，每人再配上一碗米饭。

夏霞小口小口地吃着饭，就听老领导在与王进喜聊天：“小喜子，白天人多不好说，这次我是特意过来给你撑场面来的。”

王进喜赶快放下手上的碗坐正感谢道：“谢谢领导栽培。”，夏霞也赶紧放下了碗筷，老领导见王进喜这么正式，就又说道：“先吃饭，大家先吃饭，别把小姑娘吓到了，你当我的警卫员也好多年了，不要拘束。”然后王进喜和夏霞又拿起了筷子。

老领导吃饭很快，扒了半碗米饭就去舀汤，王进喜忙过去帮忙，老领导拒绝了。老领导一边喝汤一边说：“小喜子，现在京都的形势很复杂，我有几个老战友都卷进去了，我也看不明白，但今年有个事你要好好办，就是“上山下乡”工作，老人家很重视这件事情，我的个人经验呢，就是紧紧跟住老人家的步伐，即使事情办错了，也不要紧。”王进喜立马站起身，向老领导敬了个军礼，大声回答：“保证完成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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