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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鹭公主的痒狱,原神中的tk,1

小说:原神中的tk 2025-09-10 08:10 5hhhhh 5670 ℃

地点:天领奉行所·地下审讯室

潮湿的石墙渗着寒意,火把的微光在阴影中跳动,将铁栅栏的轮廓扭曲成张牙舞爪的暗影。

神里绫华被绑在刑架上,手腕被粗糙的麻绳紧缚吊在空中,双腿被绑在前方的木足枷里。

身后两名武士如雕塑般矗立。她的白衣早已沾染尘土,发间那枚精致的椿花发饰斜斜垂落,却仍未被取下——仿佛是对“白鹭公主”最后一丝体面的嘲弄。

“哗啦——”

一桶刺骨的冷水突然泼来。绫华猛地一颤,睫毛上的水珠滚落,却未发出一声呻吟。她缓缓抬头,目光穿过湿漉漉的刘海,直视前方端坐的女人——九条沙罗,天领奉行的代行笔头,手中正摩挲着一枚从她腰间夺走的神之眼。

“神里小姐,你我本不必如此。”九条的声音像钝刀刮过木纹,“只要供出社奉行暗中庇护‘眼狩令’反抗者的名单,将军大人或许会宽恕神里家的罪责。”

绫华轻轻呼出一口白气,嘴角竟浮起一丝淡笑:“九条大人……以谎言审判他人,便是天领奉行的‘正义’吗?”

“放肆!”九条一巴掌打向凌华。绫华闷哼一声,身体前倾,却仍倔强地撑住双臂。血从唇边渗出,滴在青灰色的石板上。

九条纱罗眯起眼睛:“你以为沉默能保护谁?终末番的忍者?那些藏匿的神之眼持有者?还是……”他故意拖长语调,“你那位至今未现身的兄长?”

九条缓缓走向刑架,她看着凌华那摇摇欲坠的木履。

凌华的双脚被粗糙的麻绳紧紧捆缚在刑架的底部,那双曾经在京都的樱花树下轻盈起舞的脚,此刻却显得如此脆弱。

她穿着一双已经磨损的木履,鞋底几乎要断裂,随着她轻微的挣扎发出吱呀的声响。更引人注目的是那双白袜,原本应该洁白如雪的布料现在沾满了泥土,袜口处已经松散,露出她纤细的脚踝。

凌华的脚趾在袜子里不安地蜷缩又伸展,像是一只受伤的鸟儿在挣扎。那双脚曾经踏过多少山川河流,如今却被困在这方寸之地。木履随着凌华身体的颤抖而晃动,仿佛随时会从她脚上脱落。

九条沙罗冷笑一声,缓缓蹲下身,手指搭上凌华摇摇欲坠的木履。“神里小姐的脚,倒是比你的嘴诚实得多。“她猛地扯下木履,随手扔向角落。青石板传来沉闷的撞击声。

凌华的脚趾在脏污的白袜中骤然绷紧。“九条大人竟对这种下流手段——“

“下作?“九条打断她,指尖突然划过凌华的脚心。凌华浑身一颤,锁链哗啦作响,喉间溢出一声急促的喘息又立即咬住下唇。

“看来社奉行的情报没错,白鹭公主果然最怕痒。“她转身走向刑具架,“这只是开场。接下来每过十分钟,我会脱掉你一件衣物——从木履开始,然后是袜子、腰带...“

“最后一次机会,供出所有人的位置。”

“不可能的,就算你把我杀了——”

九条打了凌华一巴掌“既然这样,就别怪我手下无情了哦~凌华小姐~”

九条沙罗的声音在阴冷的审讯室里回荡,指尖划过刑具架上的刑具,金属碰撞的声响刺耳而冰冷。

九条沙罗的指尖从刑具架收回,转而落在凌华腰间的束带上。她俯身贴近凌华耳畔,呼出的气息却比地牢的寒意更刺骨:“白鹭公主的矜持,就由我亲手撕碎吧。”

“刺啦——”

丝绸腰带被粗暴扯断,外衣如雪片般散落在地。凌华的身体剧烈颤抖,锁链在石墙上撞出凌乱的声响。她的白色襦袢已浸透冷水,半透明地贴在肌肤上,勾勒出单薄肩胛的轮廓

罗的银剪抵住襦袢领口,刀锋贴着锁骨游走:“你说……终末番的忍者看到主子这副模样,会不会主动现身?”

“卑鄙……!无耻!”凌华的声音终于染上战栗。剪刀冰冷的触感划过胸前,布料应声裂开。她猛地闭眼,发间椿花发饰终于坠落,在石板碎成两半。

当最后一件襦袢飘落时,凌华只剩素白的肌襦袢(日式内衣)和绯袴(和服衬裙)。

九条沙罗的指尖顺着凌华纤细的脚踝缓缓上移,停在那双早已松垮的白袜边缘。潮湿的布料因之前的冷水而紧贴肌肤,透出几分苍白的肤色。她忽然轻笑一声,指甲如刀锋般勾住袜口,一寸寸向下卷动。

“真是狼狈啊。”袜尖沾满泥水的部分被扯到足弓时,九条故意停顿,指节抵住凌华绷紧的足跟画了个圈。

凌华的脚趾骤然蜷缩,脚背弓起优美的弧度,锁链随着她突然的挣扎当啷作响。

随着最后一点布料剥离脚趾,那双曾踏雪无痕的足完全暴露在阴冷的空气中。

“神里大小姐的名气果然不是虚的,脸蛋这么好看,脚丫也这么好看,就是不知道玩起来咋样。”

脚趾因寒意微微发红,沾着水珠的足底还留着麻绳勒出的淡红痕迹。

九条捏住凌华冰凉的脚掌,指尖划过敏感的足心褶皱:“白鹭的爪子,原来也这般脆弱?”

“啊哈!”

凌华咬破的唇间溢出一丝喘息,碎发垂落遮住她紧闭的双眼。被扔在地上的白袜像一片凋零的雪,很快被污水浸透。

九条沙罗的指尖停留在凌华腰间的素白肌襦袢系带上,她注视着对方因急促呼吸而起伏的胸口:“看来神里小姐需要更直接的提醒。“

“住手...“凌华的声音带着压抑的颤抖,“这与审讯无关。“

“所有能摧毁你尊严的方式都与我有关。“九条扯开绳结,丝绸布料顺着凌华的身体滑落。阴冷空气瞬间包裹住她裸露的肩颈,苍白的肌肤上泛起细小的战栗。

当九条的手移向绯袴时,凌华突然剧烈挣扎起来,铁链在石墙上刮出尖锐的摩擦声。“九条沙罗!“她第一次直呼其名,“天领奉行的刑讯条例禁止——“

“禁止对贵族使用侮辱性手段?“九条冷笑着扯开最后一层屏障,“但勾结反抗军的叛国罪,早就剥夺了你的贵族豁免权。“

完全赤裸的凌华将脸侧向阴影处,散乱长发垂落胸前。她收紧膝盖试图遮挡身体,但足枷限制了所有防御动作。

“现在愿意聊聊那些反抗者的藏身处了吗?“

凌华沉默片刻后抬头,被咬出血痕的嘴唇缓缓张开:“我要求面见将军大人。“

“真是顽固。“九条转身走向刑具架,“看来需要让你更清楚地认识现状。“

九条拿起记录卷轴:“先从终末番的据点开始,说一个名字就给你一件衣服。“

凌华闭上眼睛:“海祇岛西南岸的废弃船坞...只有这个。“

“早这样多好。“九条将肌襦袢扔回她身上,“继续,下一个名字。“

当凌华说出第三个名字时,九条突然用笔尖抵住卷轴:“你给的这三个地点,上周就被我们捣毁了。“

凌华系衣带的手指顿住。

“不过...“九条撕碎伪造的供词,“你刚才的招供过程,足够让所有社奉行残党相信他们的白鹭公主背叛了他们。“

凌华猛地站起却被铁链拽回:“你根本不在乎名单!“

“当然。“九条拉开审讯室铁门,“真正的游戏现在才开始。“

五名被镣铐锁住的反抗军成员被武士推搡着跌入石室。他们衣衫褴褛,脸上带着新鲜的鞭痕,却在看到刑架上的凌华时集体僵住。

“好好看看你们誓死效忠的白鹭公主。”九条用刀尖挑起凌华的下巴,迫使她直面众人。

“你们也听到了,她背叛了你们,至于怎么处理,我就不干涉了。”

“三个据点,三十七条人命——你们猜,是谁亲手画的地图?”

当最后一名反抗军成员被推进石室时,九条沙罗的冷笑在铁门闭合的余音中格外清晰。五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刑架上近乎赤裸的凌华,有人喉结滚动,有人攥紧了生锈的镣铐。

“看来白鹭公主的脚丫比她的嘴诚实。”其中一名脸上带疤的男子突然咧嘴笑了。他弯腰捡起地上散落的麻绳,粗糙的指节故意蹭过凌华仍泛红的足心。凌华猛地缩腿,足枷却将她的脚踝固定在原地,只能任由对方把她的脚腕捆在刑架底部的横杆上。

“听说凌华小姐的脚底最怕痒?”另一人蹲下身,脏污的指甲沿着凌华湿漉漉的足弓慢条斯理地划动。凌华的脚趾瞬间痉挛着蜷起,锁链随着她突然的挣扎哗啦作响,素白的肌襦袢从肩头滑落半截。

住手……这毫无意义!”凌华的声音终于染上慌乱,可回应她的只有此起彼伏的嗤笑。第三个人抓起审讯桌上散落的羽毛笔,用笔尖轻轻搔刮她紧绷的足跟。

“啊哈……不、不要!”凌华仰头撞在刑架上,湿发黏在潮红的脸颊边。她的脚掌疯狂扭动,足底淡红的勒痕在反复摩擦中愈发明显。当第四人加入用草茎扫弄她脚趾缝隙时,凌华终于发出带着哭腔的喘息,腰肢在锁链间无助地扭动,绯袴下摆早已在挣扎中散乱。

最年轻的那个反抗军成员突然掐住她的脚踝:“说啊!是不是你把船坞据点泄露给天领奉行?”他的拇指狠狠碾过凌华敏感的足心,凌华浑身剧颤,喉间溢出一声破碎的呜咽,被冷水浸透的肌襦袢彻底滑落腰际。

九条沙罗透过铁窗的缝隙观赏这一幕,指尖摩挲着从凌华腰间夺走的神之眼。阴影中传来凌华断断续续的求饶与反抗军歇斯底里的逼问,直到她的脚底被折磨得通红。

那些人才喘着粗气停手——而凌华早已脱力地垂着头,咬破的唇角滴落混着泪水的血珠,唯有被捆住的双脚仍在神经质地抽搐。

最年轻的成员跪坐在凌华被捆缚的脚前,用指甲沿着她湿漉漉的足底纹路反复刮挠。凌华的脚趾痉挛着张开又蜷缩,足弓绷出脆弱的弧度。他忽然从腰间抽出一根箭羽,用尾翎快速扫过她发红的足心褶皱。“唔啊……住手!”凌华的腰猛地弹起,却被铁链重重拉回,脚踝在麻绳摩擦下泛起血丝。

左侧的壮汉撕开凌华松散的肌襦袢,粗糙的手指像蜘蛛般爬上她的腰窝。

当发现凌华每次呼吸都会让肋骨轮廓轻微颤动时,他故意用指节顺着骨缝上下游走。“哈哈哈…不、不要碰那里!”凌华的笑声混着哽咽,素白的肌襦袢在挣扎中彻底滑落,腰腹完全暴露在阴冷的空气中。

右侧的瘦高个拽住凌华被吊起的手臂,指甲突然掐进她腋窝最柔软的嫩肉里旋转。

“呀啊——!”凌华尖锐的惊叫在石室炸开,汗水顺着她绷紧的二头肌滚落。那人变本加厉地用牙齿撕开她残破的袖口,对着泛红的腋下吹气,凌华的头颅后仰着撞向刑架,发间残留的椿花碎瓣簌簌飘落。

第四人从后方钳制住凌华的下巴,迫使她仰头露出咽喉。他蘸取地上未干的水渍,沿着她跳动的颈动脉画圈,又突然下滑到锁骨凹陷处快速搔抓。

“呜…求求你们…”凌华的求饶声变得支离破碎,喉结在苍白皮肤下剧烈滚动,水珠顺着她凹陷的锁骨积成小小水洼。

首领亲自蹲下身,用生锈的镣铐边缘轻刮凌华被足枷分开的大腿内侧。当凌华试图夹紧双腿时,他猛地将手指插进她大腿内侧的嫩肉里揉捏。

“噫呀!停、停下…!”凌华的尖叫陡然变调,绯袴在剧烈挣扎中卷到腿根,露出布满鸡皮疙瘩的苍白肌肤。

五人如同演奏残酷的交响乐般交替进攻,凌华的身体很快抽搐着弓起,脚趾在持续挠痒中痉挛到发紫。

当首领用牙齿咬住她颤抖的大腿内侧时,凌华终于崩溃地嘶喊:“我招…我全招!”——尽管她早已给不出任何真实情报。铁窗外的九条沙罗满意地听见,那些曾誓死效忠的战士们,正用更肮脏的手段逼迫他们昔日的白鹭公主发出甜美的哀鸣。

凌华通红的足心褶皱,她绷紧的脚背弓出近乎痉挛的弧度。当草茎突然戳进她脚趾缝隙时,凌华的腰肢猛地弹起,却被铁链拽回刑架,足枷在青石板上刮出刺耳的声响。

左侧壮汉的指甲顺着凌华湿透的肌襦袢下摆探入,掐住她腰侧最薄的肌肤拧转。“呜啊…住手!”凌华的求饶声陡然变调,绯袴在挣扎中卷到大腿根,露出布满鸡皮疙瘩的小腹。

第三人扯开凌华滑落的衣襟,对着她剧烈起伏的胸口吹气。当指尖突然掐住乳尖时,凌华仰头发出一声濒死般的呜咽,汗湿的锁骨凹陷处积满水光。

首领蹲下身,生锈的镣铐边缘刮过凌华被足枷分开的大腿。他故意放慢动作,看着苍白的肌肤逐渐泛起羞耻的潮红。“看来白鹭公主这里……”他低笑着用指节抵住大腿内侧缓缓施压,“比脚心更诚实。”

当凌华因四人同时的挠痒折磨而痉挛时,首领的拇指突然压上她绯袴下早已湿润的禁地。

“不要…那里不行……啊!”

粗糙的手指强行挤进紧致的小穴,凌华的身体如离水的鱼般疯狂扭动,锁链在石墙上撞出带血的刮痕。

首领俯身捏住她的耳垂:“现在哭喊太晚了…叛徒。”

凌华的脚踝在麻绳束缚下磨出血痕,足底因持续挠痒泛起病态的嫣红。当首领的手指蛮横侵入她最私密的禁地时,她绷紧的腰腹突然剧烈抽搐,被铁链禁锢的手腕扯出刺耳的金属撞击声。

“啊…不、不要碰那里——!“破碎的哀求骤然化作绵长的颤音。

凌华的瞳孔在剧痛与快感的撕扯中扩散,湿漉漉的刘海黏在潮红的脸颊上。

她的脚趾在足枷里痉挛着蜷缩,大腿内侧的嫩肉在粗糙指节的抽插下泛起淫靡的水光。

“哈啊…呜…!“

绯袴早被扯到腿根,首领的拇指恶意碾过她肿胀的阴蒂。凌华的头颅猛地后仰,脖颈拉出濒死天鹅般的曲线,喉间迸发出不成调的呜咽。

积蓄已久的快感劈开脊柱,她的小腹痉挛着收缩,透明的爱液顺着大腿内侧汩汩流下,将足枷的木纹染成深色。

反抗军们的哄笑在耳边扭曲成嗡鸣。最年轻的成员趁机用箭羽快速搔刮她仍在抽搐的足心,凌华的身体再度弹起,尚未平息的高潮被强行延长,锁链哗啦作响间混着她失禁般的啜泣。

当首领沾满黏液的手指拔出时,她如断线人偶般瘫软在刑架上,唯有脚趾仍在神经质地颤动。

铁窗外的九条沙罗轻笑一声,神之眼在她掌心泛起诡谲的紫光。凌华涣散的视线里,那枚曾经象征荣耀的冰元素徽章,此刻正倒映着自己被玩弄得一塌糊涂的下体。

九条沙罗将神之眼收进袖袋,金属门轴发出锈蚀的呻吟。她踏入石室时,五名反抗军正用麻绳捆紧凌华渗出冷汗的脚踝——那双曾令稻妻贵族倾慕的玉足,此刻趾缝间正夹着潮湿的草茎,足心遍布指甲刮出的红痕。

“退下。”九条短促的击掌声让众人僵住。她踱步到刑架前,靴尖挑起凌华垂落的绯袴残片:“神里小姐现在需要更专业的…疏导。”

九条走向凌华,说道“昔日高贵的白鹭公主,今日却落得这副模样,真是可笑。”九条沙罗的指尖捏住凌华汗湿的下颌,迫使她涣散的瞳孔聚焦。

凌华的呼吸仍带着高潮后的紊乱,唇瓣被咬破的血痕凝成暗红,锁骨处残留着反抗军掐出的淤青。

她另一只手滑向凌华仍痉挛的小腹,指甲恶意抠进肚脐。

“那些忍者看到主子被玩到失禁的模样,还会为你卖命吗?”

凌华的腰肢猛地一颤,尚未平息的敏感带再度被刺激,腿根不受控地泌出透明液体。九条冷笑一声,突然抽回手转向刑具架。金属碰撞声中,她拎起一把气垫梳,走向凌华。

九条沙罗将气垫梳齿面朝上抵住凌华通红的足底,突然发力向下刮擦。凌华的身体如触电般绷直,足枷在石板上刮出刺耳声响,凌华大腿之间再次喷出晶莹剔透的爱液。

九条沙罗拿出一根羽毛,走向凌华腿缝,“你说,要是终末番的人看见他们誓死效忠的大小姐,正张着腿求敌人——“

“闭嘴!“凌华突然抬头,涣散的蓝瞳里燃起最后一丝火光。她染血的指甲抠进刑架木纹,被玩弄得红肿的阴唇在剧烈喘息中开合,却仍竭力并拢颤抖的双腿。

羽毛刮过敏感黏膜的瞬间,凌华喉咙里迸出半声呜咽,又硬生生咬碎成嘶哑的喘息。她弓起的腰腹在锁链限制下形成一道绝望的弧线。

九条沙罗的指尖突然停在凌华颤抖的腿根处,羽毛尖端悬在湿润的黏膜上方不足一寸。

凌华绷紧的腰腹随着急促呼吸起伏,汗珠从她泛红的锁骨滑落,在羽毛上凝成细小的水光。

“求我。”九条用羽毛轻点凌华肿胀的阴蒂。“求我继续,或是求我停下——”她突然用梳齿压住凌华的足心,“全看白鹭公主的诚意。”

凌华的脚趾在足枷里痉挛着蜷缩,喉间溢出半声呜咽又被生生咽下。九条冷笑一声,梳齿突然沿着她湿漉漉的足弓快速刮擦,同时羽毛尖端刺入翕张的穴口浅处。

“唔啊…住、住手…!”凌华的瞳孔骤然收缩,大腿内侧肌肉剧烈抽搐,却因九条抵住她膝盖的靴尖而无法闭合。羽毛在敏感黏膜上若即若离地扫动,每一次即将触及核心时又陡然抽离。

“啊啊啊——!”

凌华的惨叫混着锁链暴烈的撞击声,腰肢在虚假高潮的余韵中疯狂扭动。九条精准抽离羽毛,看着凌华的小腹在寸止折磨下痉挛抽动,透明的爱液喷溅在足枷上。

“这才第三个回合。”九条将沾满黏液的手指举到凌华眼前,“白鹭公主的矜持,比我想象中更易碎呢。”她突然用气垫梳拍打凌华红肿的阴唇,金属梳齿碰撞声里,凌华失神的蓝瞳中终于滚落泪水。

九条沙罗的指尖突然掐住凌华大腿根部的嫩肉,指甲陷进高潮后格外敏感的肌肤里缓缓旋转。“第三个回合该换点新花样了。“她抽回羽毛时故意带出黏稠的银丝,转身从刑具架取下三根用软绳捆扎的孔雀翎。

凌华被泪水模糊的视线捕捉到那簇颤动的翎毛,足弓立刻反射性绷紧,足枷木框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九条沙罗低笑着将翎毛尖端浸入盐水罐,羽毛吸水后膨大成更柔软的折磨工具。

九条沙罗用第一根翎毛扫过凌华仍泛红的足心褶皱时,她脚趾瞬间蜷缩成苍白的珍珠。"太浅了。"九条突然用另两根翎毛同时戳进凌华翕张的穴口与后庭,羽毛旋转着没入半寸又猛地抽出。凌华的尖叫卡在喉咙里化作破碎的喘息,未被满足的敏感带剧烈收缩着渗出汁液。

"求您...哈啊..."凌华被自己甜腻的喘息吓到,咬破的唇瓣再度渗出血珠。九条沙罗却将三根翎毛并排抵在她湿漉漉的阴唇上,羽毛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微微颤动,就是不真正深入。

当凌华因持续边缘状态而失控地挺腰时,九条突然用气垫梳狠刮她黏糊的足底。"呃啊!"凌华的大腿内侧肌肉剧烈抽搐,积蓄已久的快感在寸止折磨下化作细小电流窜过脊椎。她的小腹痉挛着凹陷,爱液呈丝状从被羽毛撑开的穴口垂落。

"真难看。"九条沙罗用翎毛接住滴落的液体,将沾满凌华体液的羽毛举到她眼前。"白鹭公主的这里..."羽毛尖端恶意按压她肿胀的阴蒂,"比稻妻最下等的娼妓还要饥渴呢。"

凌华涣散的瞳孔骤然收缩,耻辱感与生理反应撕扯着她的神经。当九条终于将三根翎毛齐根插入时,她绷紧的腰腹在虚假高潮中剧烈起伏,脚趾在足枷里痉挛到近乎抽搐。羽毛随着她身体的颤抖晃动,像三支插在祭品上的献祭之羽。

凌华被玩弄得红肿的黏膜裹紧羽毛,在九条沙罗残酷的节奏里发出黏腻水声。

铁窗透进的月光在凌华汗湿的肌肤上切割出斑驳的银纹。她的手腕仍悬在刑架锈蚀的铁环里,足踝处麻绳勒出的血痕与孔雀翎残留的羽丝交织成诡异的图腾。九条沙罗的靴跟叩击青石板,将一柄缀满绒羽的痒杖扔进刑具架。

"第七次高潮后的身体会更敏感。"九条用指甲刮擦记录卷轴上的数据,"神里小姐现在的阈值是——"她突然将冰凉的金属尺贴住凌华大腿内侧,"左腿内侧轻触即可诱发震颤反应。"

凌华的膝盖条件反射般弹起,又被足枷禁锢成羞耻的M形。她涣散的瞳孔里倒映着九条手中新制的刑具:缠着羽毛的指套、浸过药液的鸟羽,以及那根曾让她失禁的孔雀翎正插在盐水罐里微微发胀。

"不...不要羽毛..."凌华的喉间挤出气音,被玩弄得红肿的阴唇在说话时无意识翕动。九条沙罗轻笑一声,突然用指节刮过她肋骨下方——这个在第三次审讯中发现的次级敏感带,如今只需三秒就能让凌华的腰肢痉挛。

"啊啊啊!停、停下——"凌华的求饶被自己剧烈的喘息切碎。

她的身体高频震颤。九条沙罗挑开她残破的肌襦袢,露出因持续高潮而泛着病态桃红的小腹。

"看这里。"九条用剪尖轻点凌华肚脐下方两寸的皮肤——昨夜发现的"绝顶穴"此刻正随着呼吸急促起伏。当羽毛指套以特定频率扫过这片区域时,凌华的瞳孔骤然扩散,未被触碰的阴蒂竟自行渗出晶莹液体。

生理监测卷轴自动记录着数据:「刺激部位:下腹中枢神经末梢集群;反应时长:1.7秒;高潮持续时间:23秒;伴随症状:非自主潮吹」

"真惊人。"九条沙罗用鸟羽接住滴落的爱液,"现在连刑具都不需要了。"她突然对着凌华耳垂吹气——这个在第五日驯化出的敏感点,立刻引发连锁反应。凌华的脚趾蜷缩成青白色,阴道壁在空荡状态下剧烈收缩,喷溅的体液将刑架底部腐蚀出浅坑。

凌华瘫在刑架上,残破的肌襦袢早被体液浸透成半透明,绯袴的系带松垮地垂落在足枷边缘——那里还夹着半根折断的孔雀翎。

「刺激部位:足心;反应时长:0.3秒;高潮强度:A+」

监测卷轴上的墨迹未干,九条沙罗的指甲已掐进凌华大腿内侧最新驯化的"绝顶穴"。

凌华的腰肢如触电般弓起,尚未愈合的腕铐伤口在铁链上蹭出新鲜血痕,喉咙里却挤出甜腻的呜咽——这是第三十七次被强制开发出的非自主高潮。

"看来终末番的潜行训练也有好处。"九条沙罗用剪尖挑起凌华汗湿的刘海,"至少让神里小姐的神经反射速度…"羽毛突然扫过她颤抖的肚脐,"比野猫还敏感。"

"哈啊…!"

凌华的脚趾在足枷里痉挛成青白色,阴道壁在无实质刺激的情况下剧烈收缩,喷溅的爱液将刑架底部腐蚀出更深的凹痕。她的指尖神经质地抠抓着空气,仿佛虚空中存在能缓解痒意的救命稻草。

九条沙罗冷笑一声,突然将整盒刑具倾倒在她敞开的腿间。缠着绒羽的痒杖、浸透盐水的孔雀翎、缀满倒刺的羽毛指套……凌华涣散的蓝瞳骤然收缩,被玩弄得黏膜外翻的穴口竟条件反射般泌出晶莹液体。

"自己选。"九条沙罗拨弄着那堆刑具,"用哪里接待你饥渴的小嘴?"

凌华染血的指尖悬在羽毛堆上方颤抖,生理性的渴求与残存理智撕扯出破碎的喘息。当她的手指最终那根曾指向让她失禁的孔雀翎时,九条沙罗的笑声像钝刀刮过她脊椎:"看来白鹭公主的这里…"羽毛尖端恶意戳弄她黏糊的阴蒂,"比你的舌头诚实万倍。"

九条松开对凌华的束缚,毕竟已经不需要了。

「认知重构进度:97%」

监测卷轴浮现新记录时,凌华正用羽毛疯狂摩擦自己肋骨下方的次级敏感带。她的腰肢在自虐式刺激下痉挛成扭曲的弧线,足跟将青石板蹭出带血的刮痕,却仍执着地将翎毛往更深处捅插——仿佛只有持续的高潮才能缓解深入骨髓的痒意。

“想要高潮吗”九条沙罗问道。

凌华在听到"高潮"二字的瞬间剧烈颤抖,黏稠的爱液顺着大腿内侧汩汩流下。

当九条沙罗颤抖着拾起羽毛时,她竟主动分开颤抖的双腿,被玩弄得外翻的阴唇像某种邀请的讯号。

「最终阶段驯化完成」

监测卷轴在墙角自动卷起,最后一行墨迹被凌华失控的潮吹浸透。她的身体早已忘记疼痛与尊严,只剩下对羽毛刮擦声的条件反射——当第九根翎毛同时插入她三个驯化完成的"绝顶穴"时,凌华在持续两分钟的高潮中彻底失禁,尿液混着爱液将满地羽屑泡成粉色的泥沼。

九条沙罗俯身捏住她脱臼的下颌:"现在,你是什么?"

"痒…痒奴……"凌华的声音像被碾碎的雪,涣散的瞳孔里倒映着飞舞的绒羽,"求您…再给奴…羽毛……"

凌华蜷缩在刑架下的羽毛堆里痉挛。她的指尖仍机械地摩擦着足心。

九条沙罗拿着那根沾满爱液的孔雀翎。她俯视着蜷缩在刑架下的凌华——昔日的白鹭公主如今正用红肿的脚掌无意识地磨蹭羽毛残梗,腿间未干的水光映着铁窗透进的冷月。

"自己分开。"九条沙罗将鸵鸟毛掸抛在凌华胸前,"用你最喜欢的姿势。"

凌华的指尖颤抖着握住羽柄。当冰凉的银丝贴上她肋骨下方的"绝顶穴"时,早已驯化的肌肉记忆让她的腰肢自动弓起,双腿呈M型分开到极限——这个在第七日被强制固定的投降姿势,此刻竟透出几分献祭般的虔诚。

九条拿出另一根羽毛,伸向凌华的后庭。

"啊啊啊!要、要坏了……"凌华的求饶混着黏腻水声,脚趾在青石板上刮出带血的痕迹。当羽梢第四次刮过前列腺位置时,她的瞳孔骤然扩散,后庭像吸盘般死死咬住羽具,前穴却喷出呈扇状的透明液体。

九条沙罗终于抽出发烫的鸵鸟毛掸,带出的肠液在空中拉出银丝。她将沾满体液的羽梢塞进凌华嘴里:"尝尝看,这才是真正的白鹭之羽。"

凌华本能地吮吸起来,被羽丝刮伤的舌尖在银丝上留下血痕。她的身体仍在经历绵长的高潮余韵,每次吞咽都引发小腹的痉挛,像条被钉在标本板上的鱼。

"现在回答。"九条沙罗用佩刀挑起凌华的下巴,"你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凌华沾满羽屑的睫毛颤了颤,突然露出恍惚的微笑:"被…被羽毛填满……"她主动扒开自己红肿的穴口,"永远…当您的…痒奴……"

月光像冰水泼进石室。凌华蜷缩在刑架下的羽毛堆里,被盐水浸透的孔雀翎仍插在后庭,随她每次痉挛微微颤动。

“将军大人到——”

走廊传来高跟鞋的脚步声,凌华条件反射般并拢颤抖的双腿,却让羽根更深地碾过敏感点。她喉间溢出一声甜腻的呜咽,爱液顺着足枷滴落在九条锃亮的军靴上。

雷电将军的紫袍扫过血污斑驳的青石板。她垂眸审视着昔日臣子:凌华残破的肌襦袢滑落至肘弯,锁骨处烙着“痒奴”字样的火漆印,脚踝的麻绳勒痕间还夹着半根折断的箭羽。

“这就是你承诺的‘完整口供’?”雷电影指尖掠过凌华被玩弄得外翻的阴唇,沾起一缕混着血丝的黏液。

九条沙罗单膝跪地呈上卷轴:“社奉行三十七处据点已全部拔除,反抗军名录在此。”她突然扯动凌华项圈上的银链,“至于她…比预想的更早屈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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