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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拉拉小姐的血脉传承,6

小说: 2025-09-09 19:58 5hhhhh 5300 ℃

第一波精液的冲击之后,紧接着是第二波、第三波,每一次喷射都带着卡尔身体的剧烈抽搐与呻吟。他的阴茎在她口中持续地痉挛、跳动,每一次跳动都伴随着一股温热的液体喷出,直达她的喉咙深处。卡卡尼亚的口腔被卡尔的精液完全充盈,她能感受到那份浓稠与炽热,但她没有中断,没有一丝停顿,只是持续地、专注地进行着吞咽,确保没有一滴被浪费。

卡尔的身体在连续的射精中逐渐变得疲软,但他仍在颤抖。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而带有鼻音,额头和脖子上布满了汗珠,将他的发丝都黏在了皮肤上。他的阴茎在射精的末尾逐渐软化,但仍带着高潮后的余韵,在卡卡尼亚的口中轻轻脉动。

卡卡尼亚直到感受到卡尔的阴茎完全停止了喷射,并且开始明显地缩小和变软,才缓缓地将它从口中撤出。当她的唇瓣离开的那一刻,卡尔的阴茎顶端还带着一丝晶莹的、被她舌尖打磨过的光泽,以及她口腔的湿润。一股淡淡的、混合了精液与体液的腥甜气息在空气中弥漫开来,那是高潮后独有的、私密的味道。

卡卡尼亚的脸颊因长时间的口部动作和极致的投入而变得潮红,她的呼吸有些急促,嘴唇带着水光,眼中却闪烁着满足而深沉的光芒。她缓缓地抬起头,看向卡尔,显然这样的小打小闹并不能满足他他的欲望早已硬化如铁,顶端因为兴奋而分泌出的透明液体,在橙红色的光线下闪烁着微光。他用膝盖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直到一个极限的角度。他能清晰地看到那片神秘的、被精心修剪过的区域,在光线下呈现出一种诱人的、脆弱的粉红色。她的身体因为这个姿势而完全向他敞开,毫无保留,像一个等待被书写的、空白的卷轴。

卡尔没有立刻进入。他享受着这种濒临极限的、充满张力的等待。他用自己的硬挺,在那片湿润的、柔软的区域边缘缓缓地、带有惩罚性地研磨。他能感觉到她身体的战栗,能听到她从喉咙深处挤出的、破碎的呜咽。她的双手紧紧地抓着床单,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仿佛要将那昂贵的丝绸撕裂。

“卡尔……”她终于从牙缝里挤出了他的名字。那声音沙哑,充满了情欲的折磨和一种近乎哀求的渴望。

这个声音像是一道命令,一个开关。卡尔不再犹豫。他挺身,沉腰,用一种近乎野蛮的力道,将自己完全地、毫无保留地送入了她的身体深处。

“啊——!”

卡- 卡尼亚发出一声短促而尖锐的惊叫,身体猛地弓起,像一张被拉满的弓。那极致的、被完全贯穿的饱胀感让她在一瞬间忘记了呼吸。她的眼睛猛地睁开,但眼神却是涣散的,无法聚焦。她的世界里只剩下一种感觉,那就是他的存在,他以一种无可辩驳的、强势的姿态,占据了她身体最私密、最柔软的核心。

温暖,紧致,湿滑。这是卡尔对她身体内部最直观的感受。她的内壁像是有生命一般,用一种强大的、本能的力量吸附着他,每一次收缩,都给他带来一阵头皮发麻的快感。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欲望在她温热的甬道里再次膨胀,仿佛要将她从内部撑开。

他开始移动,起初是缓慢的,带着试探的意味。每一次抽出,都只退出一小段距离,然后又毫不留情地、更深地重新贯穿。他像一个耐心的工匠,在用自己的身体,打磨一件珍贵的艺术品。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每一次进出时,她内壁上那些细微的、柔软的褶皱,它们以一种令人疯狂的方式摩擦着他最敏感的神经。

卡卡尼亚的呻吟变得连贯起来,不再是压抑的、破碎的呜咽,而是一种充满了痛苦与欢愉的、毫不掩饰的咏叹。她的身体随着他的每一次撞击而剧烈地颤抖,汗水从她的额头、鼻尖、锁骨滑落,与他的汗水混合在一起,在他们紧密贴合的皮肤上形成一层亮晶晶的薄膜。她的双腿无力地缠上了他的腰,仿佛想通过这种方式,将他更深地拉入自己的身体。

“深一点……卡尔……求你……”她在他耳边断断续续地喘息着,滚烫的气息喷在他的耳廓上,让他一阵战栗。

他如她所愿。他的动作开始变得大开大合,每一次都完全退出,然后又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撞击回去。床架发出不堪重负的、有节奏的“咯吱”声,与他们肉体撞击时发出的“啪、啪”声,以及她越来越高亢的呻明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首充满了原始生命力的、狂野的交响乐。

在这场交响乐中,卡尔是唯一的指挥家。他掌控着节奏,掌控着力度,掌控着她身体的每一次反应。他看到她的脸因为极致的快感而扭曲,眼神迷离,嘴角挂着一丝晶莹的唾液。她的身体已经完全失去了控制,像一艘在暴风雨中颠簸的小船,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他掀起的一波又一波的巨浪。

他换了个姿势,将她的一条腿高高地抬起,扛在自己的肩膀上。这个姿势让他能够进入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更深的角度。他能感觉到自己的顶端,似乎已经触碰到了那扇神秘的、通往生命之源的大门——子宫颈。那是一种奇妙的、略带阻滞的感觉,像是在敲击一块温润而坚韧的软玉。

“哦……天哪……”卡卡尼亚发出了一声混合着痛苦和狂喜的尖叫。这种前所未有的深度,让她感觉到自己的整个小腹都在发麻、酸胀,仿佛有什么东西即将在她身体的最深处爆炸。一股强烈的、无法抗拒的电流从那被触碰的点瞬间传遍她的全身,让她在一瞬间达到了高潮。

她的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内壁以一种疯狂的频率收缩、绞紧,仿佛要将他活活榨干。一股温热的、滑腻的液体从她身体深处涌出,将他们连接的地方浇灌得更加泥泞不堪。她的脚趾蜷缩起来,双手胡乱地在他的背上抓挠,留下一道道红色的抓痕。

她的高潮像是一剂催化剂,将卡尔也推向了崩溃的边缘。他感觉到一股无法抑制的、滚烫的岩浆正在从他的小腹深处升起,沿着他的脊椎一路向上,直冲他的大脑。他的眼前一阵阵发黑,理智在绝对的快感面前被彻底瓦解,只剩下最原始的、雄性的本能。

他知道,时候到了。

他用尽最后的力气,开始了最后的、狂风暴雨般的冲刺。他的每一次撞击,都比上一次更深,更重,仿佛要将自己的整个灵魂都钉入她的身体里。他的喉咙里发出了野兽般的、低沉的咆哮。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精关在巨大的压力下,即将失守。

就是现在!

在他又一次深深地、抵达极限地贯穿她的瞬间,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一阵剧烈的、不可抑制的抽搐。一股滚烫的、浓稠的洪流,带着他全部的生命精华,从他的欲望顶端喷薄而出。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将自己的顶端死死地抵住那扇通往生命之源的大门,确保没有一滴精华被浪费。

他能感觉到那股洪流,是如何一股一股地、强劲地、搏动地,被射入她的身体深处。他甚至能想象出那亿万个鲜活的、携带着他基因的生命,是如何奋不顾身地、前仆后继地,涌向那扇紧闭的大门,试图去完成它们与生俱来的、神圣的使命。

这是一场生命的献祭,一次血脉的豪赌。

卡卡尼亚也感觉到了。那股滚烫的、陌生的液体,带着强烈的、属于他的雄性气息,被直接注入到她身体的最深处,那个她自己都无法触及的、神圣的殿堂。那是一种无比奇妙的、被彻底填满的感觉。她的整个子宫,似乎都在因为这股突如其来的、充满了生命力的洪流而微微地、温暖地痉;挛着。她仿佛能听到那些微小的生命在她体内欢呼、奔跑的声音。

卡尔的身体软了下来,但他没有立刻退出。他依旧保持着结合的姿态,将自己的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盐晶灯的橙红色光芒依旧笼罩着他们,仿佛要将这一刻永远地凝固下来。

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沉重的、交织在一起的呼吸声,以及那张可怜的、饱受蹂躏的床架偶尔发出的、疲惫的呻吟。

卡卡尼亚的眼睛里,不知何时已经蓄满了泪水。她不知道这泪水是因为刚才那极致的、几乎要将她撕裂的快感,还是因为此刻这种充满了神圣感的、宁静的虚无。她只是伸出手,轻轻地、温柔地抚摸着卡尔汗湿的、依旧在微微颤抖的后背。

他们的身体依旧连接着,仿佛要在这场生命的仪式结束之后,再多汲取一些来自对方的温暖和力量。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橙红色的光芒将他们汗水淋漓的身体镀上了一层金边,仿佛是两尊刚刚从烈火中锻造出来的、充满了原始生命力的雕塑。卡尔依旧埋在卡卡尼亚的身体里,那已经疲软下来的部分依旧被她温暖湿润的内壁包裹着,传递着一种后戏的、倦怠的亲密。他能感觉到她的小腹深处,那被他注入的生命之源,正在以一种他无法感知却可以确信的方式,开始一场全新的、微观世界的远征。

他缓缓地抬起头,对上卡卡尼亚的目光。她的眼神清澈得像一汪深潭,里面倒映着他疲惫而满足的脸。刚才那场狂风暴雨般的激情已经褪去,留下的是一种近乎空灵的静谧。他们不需要言语,仅仅是这样一个眼神的交汇,就已经包含了千言万语。那里面有欲望的余烬,有任务完成后的释然,有对未来的期盼,还有一丝丝隐藏在最深处的、对于未知命运的恐惧。

他终于缓缓地、恋恋不舍地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随着他的退出,一股混合了他们两个人气息的、乳白与透明交织的液体,从她腿间缓缓地流淌出来,在昂贵的丝绸床单上留下了一小片暧昧而狼藉的印记。

卡卡尼亚对此毫不在意。她只是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双腿依旧保持着一个微微打开的角度,仿佛是在用自己的身体,尽可能地挽留住那些已经进入她身体内部的、宝贵的生命种子。她的手轻轻地放在自己的小腹上,那里平坦而柔软,但她却觉得,那里此刻正承载着整个世界的重量。

卡尔侧过身,躺在她的身边,将她轻轻地揽入怀中。他的手臂环过她的肩膀,手掌覆在她放在小腹上的那只手上。两只手,一大一小,一粗糙一细腻,就这么交叠在一起,共同守护着那片充满了无限可能的、温暖的土地。

“会成功的,这次一定会。”卡尔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一丝疲惫,但更多的是一种不容置疑的、固执的坚定。他没有看她,只是盯着天花板,仿佛在对某个看不见的神明下达命令。

卡卡尼亚没有回答,只是将自己的脸颊更深地埋入他宽阔而坚实的胸膛。她能听到他有力的心跳声,沉稳而规律,像是一座永不熄灭的灯塔,给了她无尽的安宁和勇气。她闭上眼睛,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开始勾勒出一幅幅未来的画面:一个有着卡尔的眼睛和她的头发的孩子,在阳光下奔跑、欢笑。

卡尔终于动了动。他小心翼翼地抽出自己的手臂,然后翻身下床。他赤裸的身体在昏暗的光线下,像一尊古希腊的、充满了力量感的雕塑。他没有开灯,只是凭着记忆,走到了房间角落的酒柜旁,从里面拿出一瓶威士忌和两个杯子。

他回到床边,给自己和卡卡尼亚各倒了半杯。琥珀色的酒液在橙红色的光线下,闪烁着迷人的、深邃的光泽。他将其中一个杯子递给卡卡尼亚。

她缓缓地坐起身,用床单裹住自己的身体,接过了酒杯。她的动作优雅而从容,仿佛刚才那个在情欲中失控尖叫的女人,只是一个与她无关的幻影。

两个人没有碰杯,只是各自沉默地抿了一口。辛辣的、带着烟熏味的酒液滑过喉咙,像一道温暖的火焰,驱散了激情退去后的一丝寒意。

“你在想什么?”卡尔终于开口,打破了长时间的沉默。他的声音依旧沙哑,但已经恢复了平时的沉稳。

卡卡尼亚晃了晃手中的酒杯,看着琥珀色的液体在杯壁上挂下一道道“泪痕”。她沉吟了片刻,然后轻声说道:“我在想……它们。那些你留在我身体里的……小东西。”

卡尔的嘴角,勾起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复杂的笑容。他知道她指的是什么。

“它们会战斗。”他说,“它们会为了生存而战斗,为了唯一的、胜利的机会而战斗。就像它们的父亲一样。”

他的话语里,带着一种不加掩饰的、近乎残酷的骄傲。

卡卡尼亚没有反驳。她知道他说的是事实。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是能够轻易得到的,无论是财富,权力,还是生命本身。一切都需要去争,去抢,去战斗。

她又抿了一口酒,然后将目光投向了窗帘的方向。那厚重的天鹅绒窗帘,将外面那个喧嚣而残酷的世界,隔绝得干干净净。但她知道,那只是暂时的。天一亮,他们还是要回到那个世界里,去继续他们各自的战斗。

但至少在今天晚上,在这个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神圣的时刻,他们可以暂时地忘记一切。他们可以只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一个丈夫和一个妻子,一个生命的播种者和一个生命的孕育者。

她放下酒杯,主动地向他靠了过去,将自己的头枕在他的大腿上。她用脸颊,轻轻地摩挲着他结实而温暖的腿部肌肉。

卡尔也放下了酒杯。他伸出手,温柔地、带着无限爱怜地,梳理着她那头如同海藻般浓密而卷曲的长发。他的手指穿过她微湿的发丝,轻轻地按摩着她的头皮。

时间像温格勒庄园花园里的小溪,悄无声息地流淌。几个月后,卡卡尼亚发现自己的身体开始出现一些奇怪的变化。

她变得很容易疲倦,常常在午后看书时,不知不觉就蜷在沙发上睡着了。她最喜欢的奶油焗龙虾,现在只要闻到味道就会觉得一阵反胃。清晨醒来时,也总是会忍不住冲到洗手间干呕。

她有些害怕,以为是那场“严重的病”又复发了。

卡尔将她所有的变化都看在眼里,他的心中既有预料之中的期待,又有一种末日将至的恐慌。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他再次联系了施瓦茨医生。

这一次,施瓦茨医生是以上门拜访的“家庭医生”身份出现的。他为卡卡尼亚做了一系列检查,然后带着一种高深莫测的、仿佛一切尽在掌握的笑容,对站在一旁的卡尔说:

“恭喜你,温格勒先生。你的愿望……实现了。你的妻子怀孕了。”

“怀孕?”尽管早有预感,但当这个词被清晰地说出来时,卡尔还是感到心脏被重重地锤了一下。他愣在那里,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做出怎样的表情。

“是的,怀孕了。”施瓦茨医生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根据检查结果,已经快三个月了。胎儿很健康。”

卡尔的心情像打翻了的调色盘,五味杂陈。

喜悦,是真实的。他将拥有一个和他最爱的“女人”的孩子。这个孩子,是他扭曲的爱恋的结晶,是他一手缔造的这个“完美家庭”的最后一块拼图,是伟大温格勒家族血脉的传承

恐慌,也是真实的。这个孩子的到来,像一枚定时炸弹,将他和卡卡尼亚之间那本就脆弱不堪的关系,推向了一个万劫不复的深渊。这种违背人伦的血缘关系,让他感到一阵阵的眩晕和恶心。

施瓦茨医生走后,卡尔走进卧室。

卡卡尼亚正靠在床头,有些不安地绞着自己的手指。看到他进来,她立刻紧张地问道:“卡尔,医生怎么说?我是不是又生病了?”

卡尔走到床边坐下,握住她冰凉的手,脸上努力挤出一个温柔的笑容。“不,亲爱的,你没有生病。”

他顿了顿,深吸一口气,然后用一种宣布天大喜讯的语气说:“你要当妈妈了。我们的肚子里,有了一个小宝宝。”

卡卡尼亚的眼睛瞬间睁大了,写满了难以置信。她先是愣了几秒,然后缓缓地低下头,看向自己依旧平坦的小腹。

“这里……?”她小心翼翼地,带着一种近乎神圣的表情,将手掌轻轻地覆在自己的肚子上。“这里面……真的有一个小宝宝吗?”

她的脸上没有恐惧,只有一种纯粹的、懵懂的好奇。像一个得到了全世界最珍贵玩具的孩子,对生命的奥秘充满了最原始的惊奇。

“是的,”卡尔看着她的样子,心中的罪恶感像藤蔓一样疯狂滋长,几乎要将他吞噬。他俯下身,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一遍又一遍地亲吻她的额头和发顶,“我们的宝宝。”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怀孕的卡卡尼亚变得更加依赖卡尔。她对孕育一个新生命这件事充满了无限的好奇。

她会花很长的时间,赤着脚在地毯上走来走去,然后停在巨大的穿衣镜前。她会掀起自己宽大的孕妇裙,歪着头,认真地观察自己一天天微微隆起的小腹。

她的手指会带着一种探索般的、温柔的力度,在自己的肚皮上轻轻地、好奇地抚摸,画着圈。

“卡尔,你快来听,”她会兴奋地拉着卡尔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他刚才是不是动了一下?”

她会天真地问他:“你说,宝宝会长得像你,还是像我?”

她会趴在他的胸口,认真地规划着未来:“等宝宝出生了,我们要给他布置一个最漂亮的房间,里面要有旋转木马和小星星的夜灯。你会是一个好爸爸,对不对?”

每当这时,卡尔都会微笑着点头,用尽全身力气扮演着一个温柔的“准爸爸”角色。但每当卡卡尼亚睡着后,他就会一个人走到书房,在黑暗中,一杯又一杯地喝着烈酒。

镜子里,他看到一个面容憔悴、眼神痛苦的男人。他知道,他编织的这个谎言,已经大到无法收场。

而最让他感到恐惧的是,他发现自己竟然已经分不清,他究竟是更爱那个已经逝去的伊莎贝拉,还是更爱眼前这个被他亲手塑造的、天真懵懂的、怀着他孩子的卡卡尼亚。

他一手导演了这场悲剧,而他自己,也成了戏中最痛苦的囚徒。

窗外,花园里的洋甘菊开得正盛,一如往昔。只是那清甜的香气,如今闻起来,却带着一丝腐朽的味道。

三个月后,维也纳所有的名门贵族都得到一个惨痛的消息:克拉拉·温格勒小姐的爱人—鲁道西夫·施特劳斯因为一场意外的神秘学家暴动而丧生,在哀悼会现场,卡尔·温格勒公爵悲伤的宣布了这一消息,但他马上振作起来,激昂的讲道:“但克拉拉小姐的肚子中已经有了他们爱情的结晶,伟大温格勒家族高贵的神秘学纯血血脉仍然能传承下去!”现场顿时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与哀悼的氛围格格不入。散会后,众多贵族七嘴八舌的讨论着鲁道西夫·施特劳斯又是何方神圣,鉴于卡尔·温格勒在维也纳的威望,没人敢去询问过多细节。而他们永远不会想到,鲁道西夫•施特劳斯不过是随便从停尸间翻出来的一具尸体的名字罢了,也不会想到真相正藏在所谓的克拉拉小姐对于卡尔的炙热而爱慕的目光中。

故事到此为止了,以下基本上就是整活内容了

“所以卡卡尼亚她……”马库斯缓缓问道,“我委托人打听过了,她现在与一个完全在维也纳完全没有任何身份信息的纯血神秘学家,富豪结了婚,并且在怀有身孕后他的丈夫不久就死了!”随后伊索尔德冷静的神态骤变“我敢笃定,卡尔·温格勒那个畜生一定对她做了什么!!!”

马库斯眼见她的情绪即将失控,赶忙安抚道:“我很能理解你失去好友的感受,毕竟我也失去了对于我……很重要的人。”马库斯在说到“很重要的人”时不由地哽咽了一下。“所以这才是我叫你来的目的呀,小海鸥!”马库斯怔住了,伊索尔德继续补充道:“我的真名叫做吉良吉影·冯·伊索尔德,我的神秘术名字叫做【KILLER QUEEN】就在最近我掌握了它的新能力,我将它取名为【败者食尘】”突然一只大手捏住了马库斯的头,马库斯转头看去,一个可怖的紫色哈基米正站在她身后“就是现在,卡尔·温格勒你已经将我逼入绝境了,【输了吃土】就要发动了”在马库斯惊恐的眼神中,伊索尔德做出了引爆炸弹的手势。刹那间,周围的空间变成了无数光粒笼罩在马库斯身旁,马库斯看到自己从头到脚被炸得四分五裂,随后不省人事……

那一个晚上,卡卡尼亚在相亲现场逃离以后如常给伊索尔德打了电话,但只是刚刚拨通,伊索尔德便迫不及待的进入了她的诊所,卡卡尼亚好奇世上真有这么巧的事情吗?但在酒精的刺激下,这种问题也转瞬间被抛之脑后。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卡尔早已被杀手皇后炸得四分五裂。

那一个晚上,一脸懵逼的马库斯看着自己曾经那陈旧的书房,突然意识到了什么,飞奔向那个熟悉的门牌号,按下门铃,迎面而来的是一股熟悉的气息“霍夫曼老师……您……还活着!”“这78孩子,说的什么话。”霍夫曼老师并不在意,只是将这种行为归类于青春期少女所做下的一个噩梦导致的结果。随后一个温暖的怀抱代替了千万句安慰的话语,提醒着这只落单的海鸥一切都有补救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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