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们的马蹄声消失在通往雪漫的土路尽头，溪木村昏黄的灯火在暮色里浮起，像散落的暖橘。我把莉莎和玛娜领进沉睡巨人酒馆，老板娘霍迪尔正擦着木杯，抬眼扫过她们胀鼓的胸脯和怯生的眼神，嘴角撇了撇。“后头柴房能挤挤，”她下巴朝后门一扬，“管饭不管‘料’，要‘料’自己想法子，别在店里闹腾就成。” 角落里两个醉醺醺的伐木工盯着玛娜晃动的巨乳嘿嘿直笑，被霍迪尔一毛巾甩过去：“眼珠子不想要了？” 莉莎揪着衣角小声道谢，玛娜则盯着壁炉旁一个正给主人捶腿的阶段四乳牛娘，眼神复杂。我把几枚银币塞给霍迪尔，“给她们弄点热汤。” 霍迪尔掂了掂钱，鼻子里哼出一声，算是应了。

朵西像只小雀儿等在酒馆外，一见我就扑上来挽住胳膊。她眼睛亮晶晶的，拉着我往河边走，“陪我去看看星星嘛，汉斯哥哥说今晚星星可亮啦！”

白河在夜色里潺潺流淌，倒映着岸边的灯火和深蓝天幕上初绽的星子。水声清泠，冲淡了白日里的血腥和泥泞。我靠在一棵老柳树粗糙的树干上，朵西挨着我坐下，把脑袋搁在我肩上。她身上有柴火和青草的味道。

“朵西，”我望着河面碎银般的光点，想起她送别时的话，“你之前说…想变成乳牛。是真的想好了吗？” 河水的声音似乎大了些。

肩上的小脑袋动了动。朵西没抬头，声音闷闷的，带着点奇异的雀跃：“…嗯！想好啦！” 她忽然直起身，凑到我面前，月光下小脸红扑扑的，带着一种做了坏事又忍不住炫耀的神气，“而且…而且我已经喝啦！”

我心头一跳：“喝了什么？”

“那个…那个药水呀！”她压低声音，眼睛却亮得惊人，“昨天…昨天在酒馆帮霍迪尔婶婶擦地，看见柜台底下有个小瓶子…贴着奶牛图案的纸！我就…就偷偷倒了一点在果汁里…” 她伸出小拇指比划着，“真的就一点点！霍迪尔婶婶说那个可贵了…”

我看着她兴奋又忐忑的脸，额角那对新生的小角芽隐隐发痒。河边吹来的风带着凉意，拂过她细软的额发。“朵西，”我叹了口气，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指尖触到她柔软的发根，那里还什么都没有，“你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吗？以后…可能就回不了头了。”

“我知道呀！”朵西用力点头，眼神清澈又坚定，“汉斯哥哥偷偷跟我说过，变成奶牛娘，就能…就能一直有主人疼，有热乎乎的奶喝，还能…还能让主人开心！” 她脸上浮起一层羞涩的红晕，声音却带着憧憬，“我不想再一个人害怕了…姐姐，你会…会讨厌我吗？”

月光落在她仰起的脸上，纯真得没有阴霾。我看着她眼中闪烁的、对未知“幸福”的笃信，喉咙里像堵了团湿棉花。最终，我只是捏了捏她冰凉的小手，声音有些哑：“…不会。只要你…觉得好。” 祝福的话终究没能说出口，像一块沉甸甸的石头压在心底。朵西却像是得到了莫大的肯定，开心地笑起来，又靠回我肩上，晃荡着小腿哼起不成调的溪木小曲。河水哗哗地流，载着星光，也载着少女懵懂的选择，奔向不可知的远方。

推开朵西家客房的木门，暖意和食物的香气扑面而来，却驱不散我心底的冷硬。伊莉丝已经简单擦洗过，换了干净的粗布衬衣，靠坐在床上，断臂处重新包扎过。她脸色依旧苍白，但眼神是清醒的，见我进来，微微颔首。汉斯局促地站在屋子中央，手里端着一碗还冒着热气的肉汤，看到我，手一抖，汤汁差点洒出来。

“沐…沐茱小姐…”他声音干涩，眼神躲闪，“汤…汤还热着…”

“放下。”我的声音没什么起伏。他像得了赦令，慌忙把碗放在床头小几上，汤匙磕碰发出清脆的响声。房间里只剩下炉火噼啪和伊莉丝平稳却微弱的呼吸声。额角的角芽又开始细细密密地痒，像有蚂蚁在爬。

“汉斯。”我走到他面前，停下。他比我矮半个头，此刻更是缩着肩膀，不敢与我对视。炉火的光跳跃着，映亮他额角的汗珠。“那晚的酒，”我盯着他躲闪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得像冰凌坠地，“你放了什么？”

汉斯的身体猛地一颤，脸色瞬间惨白如纸。“我…我…” 他嘴唇哆嗦着，像被抽掉了骨头，“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双手死死抱住我的小腿，额头抵着我的皮靴，声音带着哭腔，破碎不堪：“对不起！龙裔大人！对不起！我…我鬼迷心窍！我看您…看您那么高贵…那么美丽…我…我就想…就想让您…离不开我…” 他滚烫的眼泪浸湿了我的裤脚，身体因为恐惧和悔恨剧烈地颤抖着，“那药水…是我从…从一个过路商人那里买的…就…就一点点…我以为…我以为您不会发现…求求您！原谅我！我再也不敢了！我…”

他卑微的姿态，滚烫的眼泪，紧箍着我小腿的手臂传来的力道，还有那一声声带着绝望渴求的“原谅我”… 像一根根无形的引线。一股熟悉的、滚烫的麻痒猛地从我被他紧贴的小腿处窜起，瞬间点燃了小腹深处！额角的角芽传来尖锐的刺痛，仿佛被他的哀求声刺激得疯狂生长。胸前的沉坠感骤然加剧，链甲内衬粗糙的摩擦让乳头硬得发疼。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向腿间，带来湿滑的空虚感。愤怒还在胸腔里燃烧，但身体深处那股被转化催化的、渴望被掌控、被填满的欲火，却如同被浇了油的烈焰，轰然炸开！

“闭嘴！”我低喝一声，声音带着自己都陌生的沙哑和颤抖。猛地弯腰，一把揪住汉斯的衣领，将他从地上粗暴地拖起来！他惊愕地抬头，脸上还挂着泪痕，眼中充满了恐惧和…难以置信的、被我眼中翻腾的欲火点燃的希冀。

我拽着他，几步就把他狠狠掼在粗糙的木墙上！后背撞上墙壁发出沉闷的响声。没给他任何反应的时间，我扯开他腰间的皮带，动作粗暴得像在撕扯猎物。他粗糙的亚麻裤子被我一把褪到膝弯。那根早已半硬的物事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顶端渗出一点晶莹。

“龙裔大人…”他喘息着，眼神惊惧又狂热。

“这是最后一次，汉斯。”我盯着他的眼睛，声音冰冷，身体却像着了火。我撩起链甲下摆和衬衣，没有任何前戏，对准那滚烫的硬物，沉腰狠狠坐了下去！

“呃啊——！” 汉斯发出一声痛楚与极度欢愉混杂的嘶吼，身体瞬间绷紧。粗暴的进入带来撕裂般的胀痛，但紧随其后的，是那熟悉的、被彻底填满的、令人战栗的满足感！我咬紧牙关，双手撑在他汗湿的胸膛上，指甲几乎抠进他的皮肉里。额角的角芽尖锐地刺痛着，每一次撞击都像有电流窜过全身，让那股扭曲的快感更加汹涌。我像驾驭一匹不驯的烈马，腰肢凶狠地起伏，每一次下沉都带着惩罚的力量，每一次抬起都带出黏腻的水声。链甲随着动作发出冰冷的摩擦声，乳头在粗糙内衬的摩擦下硬得发疼。

“记住…”我喘息着，汗水顺着额角滑落，滴在他惊恐又迷醉的脸上，“以后…别再让我…看见你！”

汉斯在我凶狠的律动下溃不成军，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和呜咽。他的双手无措地抓着我的腰，又不敢用力，眼神里充满了被征服的恐惧和一种病态的迷恋。快感如同汹涌的潮水，在粗暴的侵犯与被侵犯中节节攀升。终于，在他一声濒死般的嘶吼中，滚烫的洪流猛地注入深处！几乎是同时，一股灭顶的高潮席卷了我！眼前炸开刺目的白光，身体绷紧、抽搐，所有的感官都在那极致的、带着屈辱与释放的顶点炸成了碎片！我像被抽空了所有力气，瘫软下来，额头抵着他汗湿的肩膀，剧烈地喘息。

房间里只剩下粗重的呼吸声和炉火噼啪的轻响。浓烈的体液气味弥漫在空气中。我撑着墙壁，慢慢从他身上退开，腿间一片湿滑黏腻。看也没看瘫软在墙根、眼神涣散的汉斯，我扯过搭在椅背上的布巾，胡乱擦了擦下身，穿好裤子。动作间，额角的角芽依旧残留着麻痒的余韵。

“滚。”我背对着他，声音疲惫而冰冷。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然后是踉踉跄跄、几乎是爬出去的脚步声。门被轻轻带上，隔绝了外面清冷的夜风。

我走到床边，伊莉丝闭着眼，或许睡着了，又或许是不想看。我脱掉沾着泥污和汗渍的链甲，只穿着单薄的衬衣，掀开带着阳光味道的粗布被子，在她身边躺下。身体的疲惫和情欲宣泄后的空虚感如同潮水般涌来。我侧过身，小心地避开她断臂的一侧，轻轻环住她微凉的腰。她的身体很安静，只有平稳的心跳隔着薄薄的衣物传来。

炉火的暖意包裹着我们，窗外是溪木村寂静的夜。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意识像沉入温暖的深水。就在这半梦半醒的混沌边缘，一个宏大而苍老的声音，如同穿越亘古的雷鸣，直接在我意识深处轰然响起：

“Dovahkiin…”

混沌的黑暗中，我的视野被强行拉远、拔高，如同鹰隼掠过天际。下方是白雪覆盖的帕图纳克斯高峰，然后是蜿蜒的白河，熟悉的雪漫城轮廓在月光下清晰可见…视角继续向西北方急速飞掠。越过皑皑的冻原，掠过黑水岔口冰冷的河水，最终定格在一片被嶙峋黑石山脊环绕的、巨大而幽深的森林之上，林中蒸腾着不祥的硫磺烟雾，一个庞大得令人心悸的阴影，正蛰伏在那浓烟与黑暗的最深处，它鳞片上幽蓝的寒光如同鬼火般明灭——

“Zu'u los daar…”帕图纳克斯的声音如同叹息，渐渐消散。

“嗯…” 怀里的伊莉丝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动了动，发出一声模糊的呓语，断臂处简陋的绷带在昏暗的光线下勾勒出柔和的轮廓。她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颈窝，带着一种劫后余生的安宁。炉膛里最后一块木柴“噼啪”轻响，爆出一小簇橘红的火星，旋即又黯淡下去，只在灰烬里留下一点微弱的、温暖的红光，映照着房间里漂浮的细小尘埃。

『星期二-深夜-溪木村朵西家客房-炉火将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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