篝火的余烬还残留着几缕倔强的青烟，在刺骨的晨风中挣扎着上升，很快就被凛冽的山风撕碎。我动了动僵硬的身体，厚重的链甲内衬沾满了夜里的寒霜，随着动作发出细碎的冰晶碎裂声。怀里的伊莉丝呼吸急促，身体不再像昨夜那样冰冷，反而透着一股不正常的燥热。

“唔…主人…别走…”她在我臂弯里不安地扭动，深棕色的眼睛半睁着，瞳孔却涣散无神，没有焦点地望向虚空。她的左手无意识地抓挠着自己胸前的皮甲，试图扯开那层束缚。“好热…要…要精液…给我…”她的声音沙哑，带着一种孩童般的、纯粹的渴求，完全失去了战士的沉稳。

“武卫大人她…”莉莎被惊醒，担忧地看着伊莉丝。她和玛娜也挤在一起，巨大的乳房在寒冷的清晨显得更加饱胀，乳头在薄薄的破布下顶出清晰的轮廓。

“缺‘营养’太久了。”玛娜的声音带着了然，她挣扎着爬起来，动作因为乳房的胀痛而显得有些笨拙。她走到伊莉丝身边蹲下，粗糙的手指小心地解开伊莉丝胸前皮甲的系带。“莉莎，帮我一下。得先让她舒服点，不然脑子烧坏了更麻烦。”

莉莎也赶紧凑过来。两人合力，小心翼翼地褪下伊莉丝上半身残破的皮甲和衬衣。伊莉丝那对即使在阶段五乳牛中也堪称雄伟的巨乳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顶端肿胀的乳头已经渗出点点浑浊的乳汁，散发出浓郁的奶腥味。伊莉丝似乎感觉到了凉意和触碰，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类似呜咽的声音：“唔…要…”

“武卫大人，忍一忍，很快就好。”玛娜低声说着，俯下身，张开嘴，含住了伊莉丝右边那颗硬挺的、拇指大小的深褐色乳头。她用力地吸吮起来，脸颊因为用力而凹陷下去。

“嗯啊——！”伊莉丝的身体剧烈地弓起，发出一声短促的、带着痛楚和奇异舒解的尖叫。深棕色的眼睛短暂地聚焦了一瞬，似乎认出了玛娜，随即又陷入迷离。大量的、温热的、带着浓烈甜腥气息的乳汁被吸出，顺着玛娜的嘴角流下。

莉莎也立刻效仿，含住了另一边的乳头，同样用力地吸吮着。伊莉丝的身体在双重刺激下剧烈地颤抖，断臂处的伤口似乎也被牵动，让她痛苦地皱紧了眉头，但口中发出的呻吟却混杂着痛苦与一种扭曲的、被释放的快感。“啊…啊…好…好多…”她的左手无力地按在玛娜的头上，不知是推拒还是鼓励。

空气中弥漫开浓烈的奶香。两人吸得又快又急，仿佛在进行一场与时间的赛跑。大量的乳汁被吸出，伊莉丝胸前那对沉甸甸的肉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柔软、不再紧绷得发亮。她急促的呼吸渐渐平缓下来，眼神虽然依旧有些茫然，但那份狂躁的渴求和幻觉般的呓语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虚脱后的疲惫和安静。她靠在冰冷的石壁上，微微喘息着。

玛娜和莉莎终于抬起头，嘴角还挂着白色的奶渍。她们小心地将吸出的乳汁吐进那个破皮水袋里，里面很快积攒了小半袋温热的白色液体。玛娜抹了抹嘴，将水袋递给我：“龙裔大人，您先喝点暖暖身子。武卫大人…她暂时没事了，奶水排出来，脑子就能清醒一会。”

我看着水袋里浑浊的乳汁，又看看虚弱的伊莉丝和同样疲惫的莉莎、玛娜。我接过水袋，没有喝，先递到伊莉丝嘴边。她本能地张开嘴，小口小口地吞咽着，温热的液体似乎补充了她流失的体力，眼神也清明了许多。

“谢谢…”伊莉丝的声音依旧虚弱，但恢复了理智。她看着玛娜和莉莎，深棕色的眼睛里带着复杂的感激。

等伊莉丝喝下一些，我们分食了剩下的乳汁。温热的液体滑入冰冷的喉咙，带来暖意和微弱的饱腹感，暂时驱散了饥饿的阴影。阳光艰难地穿透厚重的云层，在雪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风雪似乎暂时停歇了。

“我去看看那个洞穴。”我站起身，活动了一下冻僵的四肢，目光投向山下那片被厚厚新雪覆盖的区域。记忆中巨魔洞穴所在的山坳方向，此刻只有一片白茫茫的、起伏不平的雪坡，所有能辨识的地貌特征都消失了。

“小心点，龙裔大人。”伊莉丝轻声提醒，她的脸色依旧苍白，但精神好了很多。

我深一脚浅一脚地踏入那片松软的、没过膝盖的深雪。每一步都异常艰难，冰冷的雪粉灌进靴子，融化后带来刺骨的寒意。我凭着记忆中的方向和距离，在雪坡上艰难跋涉。然而，雪崩的力量彻底重塑了这里的地形。巨大的雪块堆积如山，曾经熟悉的岩石棱角和沟壑被完全掩埋、填平。我试图寻找任何可能的入口痕迹——一块突出的岩石，一道可疑的缝隙——但眼前只有无边无际、在阳光下反射着刺眼光芒的雪原。

时间一点点过去。寒风重新变得凛冽，刮在脸上生疼。体力在深雪中快速消耗，胸前的沉坠感在剧烈运动中似乎被放大了，链甲内衬摩擦着乳头，带来持续的、恼人的麻痒。我站在一片空旷的雪坡中央，环顾四周，除了雪还是雪。那个藏着两只可怜乳牛娘的山坳，连同巨魔洞穴本身，仿佛从未存在过，被彻底抹去了痕迹。

一股冰冷的、混合着无力感的愤怒涌上心头。我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最终，我长长地呼出一口白气，转身，拖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地走回断壁残垣下。

“怎么样？”莉莎急切地问，玛娜也投来期待的目光。伊莉丝靠坐着，深棕色的眼睛平静地看着我，似乎已经猜到了答案。

我摇了摇头，抖落身上的积雪，声音有些干涩：“找不到。雪太深，地形全变了。被埋了。” 简单的几个字，宣告了那渺茫希望的彻底破灭。

短暂的沉默笼罩下来。莉莎和玛娜的眼神黯淡下去，互相依偎得更紧了些。伊莉丝沉默了片刻，深棕色的牛尾在冰冷的石地上扫了扫。

“不能留在这里。”她开口，声音虽然虚弱，却带着武卫的决断。“我的伤…需要处理。她们…”她看了一眼莉莎和玛娜胀痛的乳房，“也需要真正的‘营养’和挤奶的地方。这里太冷，没有食物，再来一场风雪，我们都得冻死。”

“下山。”我接口道，目光投向山下更远处，云雾缭绕的山谷，“走另一条路。我记得商人说过，被巨魔抓走的那两个乳牛娘，来自山脚一个靠打猎和采集为生的村庄。那里应该有人烟。” 这是目前唯一可行的方向。

“村庄…不知道巨龙袭击后还有没有人在。”伊莉丝回忆着地图，眉头微蹙，“但总比困死在这里强。”

“我们…我们听龙裔大人和武卫大人的。”莉莎鼓起勇气说。玛娜也用力点头。

没有时间犹豫。我们互相搀扶着站起来。我帮伊莉丝重新裹紧断臂处的布料和残破皮甲。莉莎和玛娜也整理了一下自己破烂的衣物，尽量裹住那对沉重的负担。

下山的路果然比预想中更艰难。所谓的“路”，不过是沿着陡峭山脊和嶙峋怪石之间勉强可以落脚的地方蜿蜒而下。积雪虽然不如雪崩核心区那么深，但依旧湿滑难行。每一步都要小心翼翼，防止滑倒滚落深渊。寒风像刀子一样刮过裸露的皮肤，吹得人几乎睁不开眼。

伊莉丝靠着我，用仅存的左手紧紧抓住我的手臂，将大部分重量压在我身上。她咬着牙，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每一步都伴随着压抑的痛哼。莉莎和玛娜互相搀扶着跟在后面，她们巨大的乳房在这种陡峭的地形中成了巨大的负担，每一步都让她们气喘吁吁，不得不经常停下来喘息，揉捏着胀痛的胸部。

“龙裔大人…”走在后面的莉莎忽然迟疑地叫了我一声。

“嗯？”我停下脚步，回头看她。伊莉丝也靠在我身上喘息着。

莉莎紧走几步，凑到我面前，深褐色的眼睛带着困惑和不确定，仔细地打量着我的额头，确切地说，是额角发际线的位置。“您…您这里…好像…有点不一样？”她犹豫地伸出手指，似乎想碰又不敢碰。

我下意识地抬手摸向自己的额角。指尖触碰到皮肤，一种异样的、微微凸起的硬物感传来。不是骨头，也不是肿包。那触感…坚硬、粗糙，带着一种新生的钝感，像刚破土的笋尖。

我的心猛地一沉，快步走到旁边一块被风吹得相对干净、光滑如镜的黑色玄武岩前。冰冷的岩石表面，清晰地映出了我的倒影。

金色长发被寒风吹得有些凌乱，几缕发丝黏在汗湿的额角。而在那金色的发根边缘，左右额角对称的位置，赫然冒出了两个小小的、不足半寸长的、微微弯曲的、颜色粉的几乎透明的——凸起。

虽然还很短小，但那形状，那位置…分明是刚刚破皮而出的——牛角！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寒风呼啸的声音似乎都远去了。我死死盯着岩石中自己额角那对小小的、粉嫩的凸起。一股冰冷的、带着强烈宿命感的寒意，从脚底瞬间窜上脊背。

要变成…乳牛了…？

什么时候？在哪里？谁做的？

无数画面在脑海中飞速闪过。溪木镇…朵西家…晚餐…那杯汉斯殷勤递来的、带着异味的麦酒…他躲闪的眼神…在那之后身体隐隐的燥热和胸部的胀感…

时间线清晰地串联起来。从溪木镇那晚到现在…正好七天左右！

“汉斯…”我盯着岩石中自己额角那对小小的角芽，声音冷得像脚下的寒冰。不是疑问，是冰冷的确认。是他。那杯酒里，掺了乳牛药水。

莉莎和玛娜也看到了岩石中的倒影，她们倒吸一口冷气，捂住了嘴，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了然。伊莉丝靠在我身上，深棕色的眼睛也看到了那对小小的角芽，她的眼神沉静，没有惊讶，只有一种“果然如此”的了然，以及复杂情绪。

“龙裔大人…”莉莎的声音带着担忧。

“没事。”我放下手，转过身，不再看那块岩石。额角那新生的、微微发痒的硬物感无比清晰，时刻提醒着我身体正在发生的变化。但此刻，更重要的不是这个。“继续走。”我的声音恢复了平静，甚至比刚才更冷静，“天黑前，必须到达那个村子。”

我重新架起伊莉丝，迈开脚步，继续沿着陡峭的山脊向下跋涉。每一步踏在冰冷的岩石和积雪上，都异常沉重。额角那对小小的凸起，像两颗冰冷的种子，无声地宣告着一个不可逆转的未来已经在我体内生根发芽。汉斯那张带着讨好笑容的脸，此刻在脑海中变得无比清晰，也无比冰冷。

下行的路仿佛没有尽头，天色已经接近全黑。转过一个覆盖着厚厚冰挂的巨大岩壁，下方被云雾笼罩的山谷终于露出了些许真容。在谷底靠近森林边缘的地方，几点闪烁的灯火，正顽强地穿透寒冷的空气。

“看！烟！”玛娜惊喜地指着下方，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变调，“有村子！真的有村子！”

那几缕在寒风中摇曳的、代表着人烟和希望的炊烟，成了此刻唯一的指引。

伊莉丝又陷入了幻觉，只能被我绑了起来，听到玛娜的呼喊声时，她紧绷的身体似乎放松了一些。

『星期一-下午7:40-寒霜山脉下山陡坡-寒风凛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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