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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莱恩,生化七日9安魂曲: 七日世界 男蜉蝣 X 男威 (人类形态黑色短发)甜文 部分悲 大型剧情

小说:生化七日9安魂曲: 七日世界 男蜉蝣 X 男威 (人类形态黑色短发)甜文 部分悲 大型剧情 2025-09-09 19:58 5hhhhh 7750 ℃

晨雾中的五月花共和国首都,街角的咖啡厅刚拉起遮阳棚。赤霄的靴子踏过湿润的砖石路面,在转角处被一双手稳稳接住。

"你黑眼圈快掉到嘴角了。"汤姆用掌心托住赤霄的下巴,拇指蹭过他泛青的眼睑。海军蓝的高领毛衣裹着对方修长的脖颈,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雪松气息。

赤霄把脸埋进汤姆肩窝,呼吸间全是对方身上特有的、混着机油与海盐的味道。"我和赤云吵架了。"闷闷的声音透过衣料传来,"还是因为安东的事。"

汤姆的手指穿进赤霄后脑的发丝,轻轻梳理着那些不听话的卷发。"你知道我最喜欢你什么吗?"他突然说,"就是你明明能用一百种方式达成目的,却偏要选最笨的那种。"

两人沿着河岸慢慢走,赤霄的皮靴不时踢到碎石。

"唉,"他忽然抓住汤姆的手腕,"他根本不懂..."

"不懂你那些弯弯绕绕的控制欲?"汤姆反手与他十指相扣,"听着,你弟弟不是你的战术沙盘。"

河面上掠过一群白鹭,赤霄的视线追着它们飞远的轨迹。"我只是..."

"只是害怕。"汤姆捏了捏他的指节,"怕赤云选的人不够好,怕他受伤,怕..."

"怕他不再需要我。"赤霄接完这句话,喉结滚动了一下。

汤姆突然把他拽进一条小巷。晨光斜照在斑驳的砖墙上,他捧住赤霄的脸:"那你现在看着我——安东是我们的战友,是能托付后背的人。如果连他都配不上赤云..."

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安东的名字在屏幕上跳动:「听说你回来了?老地方喝一杯?」

赤霄的拇指悬在屏幕上方良久,最终回复:「临时有任务,下次。」

汤姆叹了口气,额头抵住他的肩膀。他们都知道那个码头酒吧的"老位置"——第三根木桩旁能看见整个港口的落日。

次日清晨的军用停机坪上,螺旋桨掀起的气流卷乱了汤姆的衣领。他往赤霄口袋里塞了包东西——是那家赤云最喜欢的海盐太妃糖。

"糖纸底下有行字。"汤姆在引擎轰鸣中大喊,"等飞稳了再看!"

直升机升空的瞬间,赤霄展开皱巴巴的糖纸,上面是汤姆歪歪扭扭的字迹:

「爱不是锁链,是随时能降落的停机坪」

(远处港口的酒吧亮起霓虹,安东独自坐在他们常坐的位置,面前摆着三杯没动过的啤酒)

2025年,过了一阵时间后:

铁锈河上的小桥在暮色中泛着暗红的光泽,两辆黑色轿车在桥心不期而遇。赤霄降下车窗时,河风正卷着工业区特有的铁锈味灌进车厢。

"真巧啊,克莱恩伙计。"赤霄肘搭窗沿,无名指上的战术戒指映着仪表盘蓝光,"听说你昨天在贪欲巨楔军营的演讲很精彩?说我们该像对待盆栽一样修剪军队?"

克莱恩的轿车后座堆满文件,他慢条斯理地摘下金丝眼镜擦拭:"比起某些人建议把军费翻三倍搞什么'重军计划',盆栽至少不会让纳税人破产。"镜片重新架回鼻梁时闪过一道冷光,"对了,代我问候赤云,听说他最近常去码头酒吧,借酒消愁?"

赤霄的拇指无意识摩挲方向盘上的弹痕。"我弟弟的社交圈不劳费心。倒是您..."他突然倾身向前,作战服领口露出半截疤痕,"上周三号仓库的监控录像挺有意思,那些戴罗塞塔徽章的访客..."

河面突然炸开响声,远处一名游客钓上一条大鱼。克莱恩的嘴角在鱼儿出水的余震中纹丝不动:"赤霄指挥官对物流也这么关心?不如多看看《东海军事改革白皮书》,您推崇的独裁者卡里古拉..."

"——在元老院还有七十六个朋友。"赤霄突然笑起来,犬齿闪过寒光,"不像某些人,连当年营地的幸存者聚会都不敢参加。"

桥面路灯次第亮起,克莱恩的影子在车窗上裂成蛛网状的暗纹。他忽然从公文包抽出一份文件:"说到这个...三号仓库的消防检查报告,您要不要过目?"牛皮纸袋露出半张照片,隐约可见燃烧的教堂尖顶。

两人同时沉默。远处代顿医院的救护车声撕破暮色,赤霄的军用通讯器突然迸出电流杂音。

"看来我们都该赴约了。"克莱恩按下车窗升降键,玻璃缓缓上升将他分割成条状光影,"顺便,蜉蝣大人托我转告——下周的军事委员会,希望您带着太妃糖出席。"

赤霄猛踩油门时,后视镜里克莱恩的车正逆向驶入霓虹深处。

"狗改不了吃献祭的屎。" 他冷笑一声,指尖敲了敲方向盘,眼底闪过一丝阴鸷。

晚上,射击馆:

子弹壳在混凝土地面上弹跳,清脆的金属碰撞声在射击场封闭的空间里回荡。赤霄的指节扣在沙漠之鹰的扳机上,后坐力震得他手腕微微发麻,但那双深褐色的眼睛却一眨不眨。靶纸在二十米外颤动,弹孔从最初的杂乱无章逐渐汇聚成心脏部位的密集蜂窝——每一枪都精准地重叠在前一发的创口上,像是某种病态的仪式。

"先生,您已经打空第七个弹匣了。"柜台后的服务生终于忍不住开口,声音在枪声间隙里显得格外突兀,"要不要试试其他枪型?我们新到的定制款P320——"

赤霄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他单手退出空弹匣,金属部件碰撞发出冷硬的声响,另一只手已经摸向战术腰间的备用弹药。他的嘴角微微上扬,不是礼貌性的微笑,而是一种近乎神经质的抽动,仿佛正享受着某种旁人无法理解的快感。

"不必。"他简短地回答,拇指将子弹一颗颗压入弹匣的动作熟练得近乎优雅,"这个就很好。"

第十发子弹击发时,靶纸的头颅部分彻底消失了。纸屑在空气中缓缓飘落,像是某种诡异的黑色雪花。隔壁射击位的客人早已停止练习,正用混杂着敬畏和不适的目光偷瞄这个浑身散发着危险气息的男人。赤霄恍若未觉,只是轻轻吹散枪口飘出的硝烟,眯起眼睛欣赏自己的"作品"。

手机在作战裤口袋里震动。赤霄用沾着火药味的手指划开屏幕,莫里森导师的信息简洁得近乎神秘:

[近期重点练习针对吸血鬼的猎杀技巧。保密级别A。]

赤霄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回复同样简短:[收到。]

但当他重新举起枪时,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原本精准克制的射击节奏突然变得狂暴,子弹如暴雨般倾泻而出。靶纸的躯干部位被打得支离破碎,弹孔形成的图案隐约呈现出某种生物扭曲的轮廓——修长的四肢,尖锐的指爪,以及那张开的、仿佛在无声尖叫的嘴。

"左心室……颈椎第三节……"赤霄低声念叨着,每一发子弹都带着明确的解剖学意图。他的瞳孔微微扩大,在射击场惨白的灯光下呈现出不自然的亮色。汗水顺着太阳穴滑落,在下颌线停留片刻后滴在枪身上,立刻被滚烫的金属蒸发成淡淡的白雾。

柜台后的服务生悄悄按下了警报系统的静默键。在这个私人射击俱乐部里,他们见过太多政要富豪来发泄压力,但眼前这个男人的状态显然已经超越了普通的愤怒。那是一种淬炼到极致的杀意,混合着某种近乎愉悦的癫狂。

当最后一个弹匣打空时,赤霄的呼吸甚至没有明显加快。他轻轻放下发烫的枪械,指尖在桌面上敲击出一段不规则的节奏,仿佛在模拟某种生物逃窜时的脚步声。

二楼的私人搏击室笼罩在暗红色灯光下。赤霄已经脱去被汗水浸透的上衣,精瘦的肌肉在灯光下泛着水光,那些纵横交错的伤疤像是一幅另类的地图,记载着无数不为人知的战斗。沙袋被他打得剧烈摇晃,链条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第一式……"赤霄的右拳如炮弹般轰出,指关节的旧伤迸裂,在沙袋上留下几道细小的血痕,"破肩胛——"

他的动作突然变线,左肘以诡异的角度上挑,模拟着击碎下颌骨的动作。汗水飞溅在镜墙上,形成放射状的轨迹。赤霄的瞳孔收缩成针尖大小,眼前的沙袋在扭曲的视线中渐渐幻化成两个交替出现的形象:一个是皮肤苍白的类人生物,獠牙上滴着粘液;另一个则是永远挂着得体微笑的克莱恩。

"你们……"赤霄的鞭腿带着破空声扫出,沙袋连接处的螺栓居然迸出几点火星,"都他妈……"

一记完美的回旋踢后,沙袋终于不堪重负地撕裂,铁砂如黑色的血液般喷涌而出。赤霄站在砂砾雨中剧烈喘息,胸口的起伏像是被困住的野兽。他的右手无意识地重复着扣动扳机的动作,左手却摆出持握匕首的姿势。

搏击室的单向玻璃外,俱乐部经理悄悄擦着冷汗。这个VIP客户包下了整晚的场地使用权,但按照这个破坏速度,他们明天就得更换全部训练设备。

赤霄突然走向武器架,取下一对战术匕首。刀刃在红光下泛着不祥的色泽,当他开始演练近身格杀术时,整个房间都回荡着利刃划破空气的尖啸。他的嘴唇不断开合,如果有人凑得足够近,就能听见那些破碎的字句:

"……先放血……再钉住四肢……"

"……烧掉巢穴前要确认……"

"……银弹打脊椎……克莱恩你这条……"

当十一点的钟声从远处小码头传来时,赤霄终于精疲力竭地跪倒在训练垫上。汗水在他周围积成一个小水洼,倒映着天花板上摇晃的灯光。他的右手仍紧握着匕首,指节因过度用力而发白。

俱乐部经理战战兢兢地推开门,发现这个危险的男人竟然在笑——不是社交场合的假笑,而是一种发自内心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欢愉表情。更可怕的是,他正用匕首尖端在地板上刻着什么图案,看起来像是某种古老的火刑柱设计图。

"再……再给您拿些功能饮料?"经理的声音发抖。

赤霄抬起头,眼中的狂热还未完全消退:"不必。"他慢慢站起身,随手抛给经理一张黑卡,"把今晚的监控删干净。"

走向淋浴间的路上,赤霄摸出手机,给莫里森回了第二条信息:

[训练已完成。随时可以开始实战测试。]

发完这条消息后,他站在全身镜前久久凝视自己。镜中人的眼神让他想起年轻时在五月花猎狼的日子——那种锁定猎物后不死不休的专注。热水冲走血迹和汗水时,赤霄轻声哼起一首古老的军歌,调子阴冷得像葬礼上的安魂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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