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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疗师和逃亡者

小说: 2025-09-09 19:58 5hhhhh 9580 ℃

暮色四合,凯瑟琳疲惫地走向公寓楼。十二小时轮班结束后,她的双腿像灌了铅,白大褂口袋里的钥匙碰撞着发出轻微声响。走廊灯一闪一闪,让她略感烦躁。

她在门口停下,翻找钥匙,手包滑落在地板上。就在这转瞬之间,三个人影无声无息地从楼梯间浮现。他们穿着脏兮兮的橙色囚服,脸上带着几天没刮的胡茬,散发着难闻的汗臭味。

"快点,蠢货们,"为首的那个低吼道,他的右眼下方有一道新鲜的伤疤,还在微微渗血。

凯瑟琳刚刚把钥匙插进锁孔,就感到一股大力将她推向门内。她踉跄几步,撞到了玄关处的鞋柜,膝盖重重磕在木角上。还没等她喊出声,一只粗糙的手掌捂住了她的嘴,另一只手臂勒住了她的脖子。

"嘘——别出声,护士小姐。我们只是想借你家躲一晚上。"那个有疤痕的男人贴近她的耳朵说道,呼出的气息带着烟草和腐烂食物的味道。她认出了那个纹身,那是州立监狱的标志。

凯瑟琳挣扎着,但三天三夜值班后的虚弱身体无法对抗三个成年男性的力量。她被粗暴地带进了客厅,摔倒在沙发上。电视机还停留在早间新闻频道,播音员正在播报关于"三名危险犯人成功越狱"的消息。

"真巧,是吧?"第二个男人冷笑起来,手指划过电视屏幕上的照片。"看来我们上新闻了。"

第三个人——看起来最年轻的一个——开始快速搜索她的钱包。"这婊子叫凯瑟琳·赫尔姆斯,是个助产士,"他念道,然后抬起头,露出邪恶的笑容。"看这个——她明天早上有个预约。怀孕八个月的客户。真他妈贴心啊。"

"把她绑起来,"疤脸命令道,同时撕开了茶几抽屉里的一卷医用胶带。"然后我们需要好好爱护一下我们的护士朋友,看看她能带给我们多少快感。"

凯瑟琳拼命摇头,泪水顺着脸颊滑下。她想呼救,却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窗外,夜幕完全笼罩了城市,远处警笛声若隐若现。

疤脸扯下了她的白大褂,粗暴地将她按倒在沙发上。另两个人压制住她不断踢动的双腿。凯瑟琳感到一阵窒息般的恐惧席卷全身,喉咙深处挤出一声嘶哑的尖叫,却被那双肮脏的手掌无情地堵住。

"听话点儿,护士小姐,"疤脸狞笑着,"乖乖配合我们,不然就把你喂给街对面那只流浪狗。"他说着,示意另一个同伙拿来剪刀。

年轻的那个拿起桌上的医用剪刀,在她面前晃了晃:"知道怎么用这个吗?我在牢里可是学过不少有趣的东西。"

凯瑟琳疯狂地摇头,泪水模糊了视线。她试图呼救,声音却被扼死在喉咙里。三双手在她身上肆意游走,撕裂她的衣物。冰冷的金属贴上皮肤的感觉令她浑身战栗。

"看看,多么完美的胴体,"第三个男子低声说道,贪婪的目光扫视着她裸露的身体,"这么健康,这么富有生命力..."他的语气几乎带着某种扭曲的欣赏,随即变成了野兽般的咆哮。

接下来的时间里,凯瑟琳置身于一场噩梦之中。疼痛如同潮水般一波又一波袭来,他们的每一次动作都带来难以忍受的折磨。房间里充斥着令人作呕的喘息声和肉体拍打声,夹杂着她断断续续的啜泣。时间的概念已经消失,只有无边无际的痛苦在延续。

当最后一人终于停止动作时,凯瑟琳躺在地上,意识渐渐模糊。她的身体已经不再属于自己,每一寸皮肤都在灼烧。鲜血混合着其他液体,沿着大腿缓缓流淌,在地毯上形成暗红色的污渍。

"瞧这贱人,"疤脸啐了一口,"死了还这么漂亮。"

年轻的那人走到窗边,拉上了窗帘:"警察肯定到处搜呢,我们今晚最好待在这里。这地方不错,干净宽敞,还有食物。"

"同意,"第三人点了点头,一边从凯瑟琳的钱包里抽出信用卡,"明天早上还能看到好戏。那个孕妇来了会是什么表情?"他发出刺耳的大笑。

疤脸看着死去的女人,满意地擦了擦手:"反正我们已经是死囚了,再多一条命也无所谓。先吃点东西,洗个澡,然后好好睡一觉。"他转身朝厨房走去,"明天还有乐子等着我们呢。"

三人平静地分配了房间,打开了冰箱,甚至开了一瓶红酒。没人再看一眼躺在地板上的尸体。对他们来说,凯瑟琳只是一个没有生命的玩物,一段消遣时光的工具而已。外面,雨开始淅淅沥沥地下起来,敲打着窗户,像是无数细小的手指在轻轻叩击。

早晨八点半,门铃声尖锐地打破了公寓内的寂静。年轻的那个冲向客厅角落的监控屏幕,画面中显示着门外的情况——一位身材丰满的孕妇正站在那里,一只手扶着后腰,另一只手提着一个小包。她有着金色的短发,穿着宽松的连衣裙,

疤脸从沙发上站起身,朝厨房走去:"准备好了吗?记住计划。"

"当然,老大,"另外两人点头应和。

年轻男子深吸一口气,按下了解锁按钮。门咔哒一声自动弹开,珍妮·罗伯茨毫无戒心地推开门走了进来。

"早上好!我是珍妮,我预约了今早与凯瑟琳护士的…" 她的话戛然而止,因为映入眼帘的是三个陌生男子,而不是预期中的亲切护士。

就在这一瞬间,站在最后面的那个男人迅速关上门,一把抓住珍妮的胳膊。她惊恐地想要尖叫,但声音还未出口,就被一只粗糙的手掌牢牢捂住了嘴巴。

"嘘——乖女孩,别出声,"那人嘶哑地警告道。

珍妮剧烈挣扎着,但孕晚期笨重的身体让她无法有效反抗。年轻男子从茶几底下抽出一根绳子,熟练地将她的双手反绑在背后。绳结深深陷入她手腕的肌肤,留下红色的勒痕。

"凯瑟琳在哪?放开我!"她设法从被封住的嘴里挤出含糊不清的话语,眼睛因恐慌而睁大,四处寻找她熟悉的护士身影。

"你的医生今天有点忙,"疤脸慢慢走近,露出病态的微笑,"不过我们三个很乐意代替她为你做检查。特别是针对你这种...特殊情况。"

珍妮这才注意到地毯上已经干涸的暗红色痕迹,以及空气中淡淡的血腥味。一股寒意爬上她的脊背,她开始更加猛烈地挣扎,眼泪夺眶而出。

"别担心,我们会好好照顾你的,"第三个人凑近她耳边低语,"毕竟,你现在可是两个人的生命呢。"

三个人相视一笑,开始了他们精心策划的第二幕罪行。

疤脸粗暴地将珍妮拖到沙发前,猛地将她按倒在柔软的靠垫上。孕妇因突如其来的冲击发出一声痛呼,被捆绑的双手无力地抵在腹部,本能地想要保护腹中的胎儿。

"看看这个,弟兄们,"疤脸咧嘴一笑,露出泛黄的牙齿,"多么美丽的景象。"他的一只手直接覆上了珍妮高高隆起的腹部,隔着薄薄的棉质连衣裙感受着里面的动静。珍妮能感觉到胎儿正在蠕动,

"求求你们,放过我的孩子,"她哽咽着哀求,泪水顺着脸颊滚落。

疤脸充耳不闻,他的手掌以一种病态的温柔在她的腹部画圈,就像一个经验丰富的医生在检查病人。但实际上,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掠夺性。他的拇指时不时轻压一下,感受着胎动的频率。疤脸的另一只手悄悄移到了珍妮的膝盖上方,缓缓向上滑去。她试图并拢双腿,但在两个同伴的帮助下,她的抵抗显得徒劳无功。他们一人抓住一条腿,强行分开,让疤脸得以施展。

"让我看看这个小天使的家,"他喃喃自语,手指勾住连衣裙的下摆,一点一点往上提起。布料摩擦着珍妮的大腿,露出越来越多白皙的皮肤。她的双腿因怀孕而略微浮肿,但仍然保持着优美的曲线。

当裙子被掀至腰部时,珍妮裸露的腹部完全展现在众人眼前。那里呈现出完美的圆形凸起。

疤脸近乎虔诚地注视着这片区域:"这是最完美的容器,你不觉得吗?孕育着全新的生命..."他的语气几乎带着某种扭曲的敬意,但随后便沦为了纯粹的亵渎。

珍妮闭上眼睛,试图逃离眼前的噩梦。但她无法忽视疤脸的手越来越向下探索,侵犯着她最后的隐私领域。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心跳如鼓,而这一切才刚刚开始。

疤脸的手指缓缓探入珍妮的私密之处,粗糙的指节一点点撑开娇嫩的组织。她咬紧牙关,试图压抑即将溢出的呻吟,但最终还是泄露出一声细微的呜咽。

"瞧瞧,多么湿润啊,"疤脸抬起沾满体液的手指在灯光下审视,"生育期的女人总是特别热情。"他的语气中掺杂着嘲讽与病态的好奇。再次插入时,他加入了第二根手指,模仿着交媾的动作缓慢抽送,拇指还不忘揉搓着最敏感的部位。

与此同时,那个年轻的男子来到沙发前端,解开了自己的裤子。他粗暴地拽起珍妮的金发,强迫她抬起头来。"张嘴,宝贝,"他命令道,将自己勃发的欲望抵在她紧闭的唇上。

珍妮倔强地紧抿着嘴唇,换来了一记响亮的耳光。"听话!"年轻人怒喝道。这一次,她被迫顺从了,温热的硬物立刻占据了她的口腔。她只能被动承受着这令人窒息的入侵,眼角不停地涌出泪水。

第三个人则展现出一种近乎仪式感的痴迷。他半跪在珍妮身侧,将脸贴近那圆润的腹部。"多么美妙的作品啊,"他喃喃自语,伸出舌头轻轻舔舐着孕肚。湿滑的触感让珍妮不住地颤栗,她感到既恶心又无助。那个人的舌尖细致地描绘着每一处轮廓,从肚脐周围开始,一路向下直至胎动最为活跃的地方。他的唾液在皮肤上留下晶莹的痕迹。

三个人就这样默契地实施着各自的暴行,珍妮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任由这些人渣在她身上发泄最原始的冲动。她的思绪飘向远方,想象着如果腹中的宝宝能够平安降生该有多好。

但现实却是残酷的。疤脸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年轻人越发狂野地在她口中进出,而第三人的舌头也开始向着更下方的位置游移。这场噩梦仍在继续,而外面的世界对此一无所知。

随着时间流逝,疤脸的动作变得更加大胆。他观察着珍妮的表情变化,每当感受到内部有任何动静,嘴角就会扬起一抹病态的笑意。

"我要让你感受些不一样的东西,"他低声说着,逐渐增加着插入的手指数量。先是三根,然后是四根,直到最终,他试图将整只右手挤入那个狭窄的入口。

剧痛让珍妮几乎昏厥,她的背部拱起,整个人像一张拉满的弓。"停下...求你...会伤害到宝宝的..."她含糊不清地恳求着,声音因为口中的入侵物而变形。

但疤脸置若罔闻,继续推进着自己的手腕。温暖潮湿的组织包裹着他,每一次微小的移动都能感受到里面那个小小生命的律动。这种禁忌的探索给他带来了极大的兴奋,额头上渗出汗珠。

"太棒了...我能摸到它,"他陶醉地说,手指在内部摸索着,"如此完美...如此脆弱..."

与此同时,年轻男子的动作愈发激烈。他抓住珍妮的头发,迫使她的头部随着自己的节奏前后移动。咸腥的味道充斥着她的口腔和鼻腔,让她几欲作呕。

第三个人终于厌倦了对腹部的舔舐,站起身来攀上沙发。他小心翼翼地跨过珍妮的身体,然后慢慢降低重心,直到将自己的重量完全置于那个隆起的孕肚之上。

这个姿势让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胎儿的活动。他故意摇晃着臀部,用自己的体重来回碾压着那高高的隆起。珍妮感到一阵强烈的痛感袭来,远超之前的任何时候。她的身体本能地想要蜷缩起来保护胎儿,却因为三个人的行为而动弹不得。绝望中,她只能发出无声的哭喊,祈求这一切尽快结束。

三个人继续着各自的行为,完全沉浸在施虐带来的快感中。在这个封闭的空间里,伦理与人性早已荡然无存,只剩下赤裸裸的兽性与毁灭欲。

十分钟后,情况急转直下。

珍妮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压力从体内涌起,伴随着一阵尖锐的疼痛。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开始痉挛,背部拱起成不可思议的角度。

"噢天哪...不要...不要是现在..."她在两次痛苦的间隙勉强挤出这几个字。

疤脸敏锐地察觉到异常,他注意到珍妮原本湿润的下体开始涌出大量淡黄色的液体。随着一声闷响,羊水如同小型喷泉般涌出,在地毯上形成了一大片暗色的水渍。

"看样子我们的小朋友迫不及待要见面了,"疤脸露出残忍的笑容,却没有丝毫停手的意思。相反,他加大了手部深入的力度,决定采取更为极端的方式。

坐在珍妮腹部的男子并没有起身,反而变本加厉地施加压力,利用自己的体重挤压着那个即将分娩的子宫。

羊水流淌不止,很快浸湿了沙发和地面。珍妮的双腿不受控制地抽搐着,每一次宫缩都带来撕心裂肺的疼痛。

"我要把这个小崽子亲手拿出来,"疤脸宣布道,调整了一下姿势,将手掌呈梨形,准备撑开那个尚未完全扩张的入口。

第一次尝试失败了,只听到一声痛苦的尖叫,珍妮的指甲深深地嵌入了自己的手臂。

"该死的,"疤脸咒骂着,额头上青筋暴起,"再来一次。"

第二次,他调动了全身的力量,猛地发力。随着一声可怕的撕裂声,入口扩大了几厘米。鲜血立即涌出,染红了已经狼藉不堪的下体。

"就是这样,"疤脸喘着气说,整只手都没入其中,"让我找找我们的小朋友在哪里..."他的手指在里面摸索着,寻找着胎儿的头部。每一次移动都引起珍妮新的尖叫,但这些叫声很快就淹没在三个施暴者的笑声中。

"啊——!"珍妮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她的身体剧烈抽搐着,背部拱起到极限,青筋在脖颈上暴突。

疤脸的手在她的体内不断摸索,终于找到了胎儿的头部。"抓到了,"他兴奋地宣告,手指小心地托住婴儿的后脑勺,开始缓慢而有力地向外牵引。

"用力,母狗,"他命令道,"你不想让你的宝贝憋死在里面吧?"

珍妮拼命地推动着,汗水和泪水混在一起流下脸颊。每一次用力都带来一波新的剧痛,她的视野边缘已经开始发黑。

年轻男子终于从她口中退出,以便给她更多呼喊的空间。但第三个人仍然固执地坐在她膨胀的腹部上,甚至随着每一次宫缩加剧压迫。

"它的头出来了!"随着最后一次猛烈的推动,胎儿的头部穿过撕裂的产道,暴露在空气中。那一瞬间,珍妮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哀嚎,既是解脱也是极度痛苦的宣泄。

婴儿的面部呈现紫蓝色,看起来已经处于缺氧边缘。疤脸急忙清理它口鼻中的粘液,同时继续用力拉出剩余的身体部分。

"肩膀卡住了,"疤脸狠狠地扭转了一下婴儿的头部,引起珍妮又一声惨叫。随着一声"噗"的声响,肩膀终于通过了最窄的部分。

"出来吧,小东西,"疤脸将整个婴儿从母亲体内拉出。婴儿浑身覆盖着血迹和羊水,像一块鲜红的肉团。

珍妮瘫软在沙发上,双眼失焦,胸口剧烈起伏。她仍在发出微弱的哭泣声,不知是因为痛苦还是悲伤或是松了一口气。

疤脸高举着那个小小的身体,如同展示某种战利品。婴儿开始有了微弱的呼吸,胸膛急促地起伏着,偶尔发出一声微弱的啼哭。

"看看这个,兄弟们,"他得意洋洋地说,"我们的新玩具。一个刚出炉的小家伙,多么完美的礼物啊。"

第三个人终于从珍妮身上站起来,凑过来查看这个新生的生命。"还是个女婴,"他评论道,指着婴儿两腿间的器官,"看来我们的运气不错。"

珍妮虚弱地转动着眼睛,想要看清自己孩子的模样。但那三个人已经把婴儿带到了她视线之外,开始了他们自己的游戏。

"我想射在她嘴里,"他喘息着说,声音里充满了兽欲,"看看这个刚出生的小东西能不能尝尝成人世界的味道。"

另外两人会意地笑了起来。他们合力抱起那个粉红色的小身影,将其小心翼翼地举起,面对着那个男人勃起的生殖器。婴儿的眼睛还未完全睁开,嘴巴微张,发出细小的啼哭声。

男人向前迈了一步,将充血的龟头抵在女婴柔软的嘴唇上。那触感如此奇特,让他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他开始撸动自己的阳具,马眼处已经有液体渗出。

"来吧,小东西,张大嘴,"他低吼着,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随着一声粗重的呻吟,他达到了高潮。一股浓稠的白色精液直接射入婴儿微启的小嘴,填满了那个狭小的空间。婴儿本能地吞咽着,却跟不上射精的速度,多余的液体从嘴角溢出,沿着幼嫩的脸颊流下。

"操,这也太爽了吧,"男人满足地叹息,继续将剩余的精液涂抹在婴儿的嘴唇和脸颊上,"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洗礼啊。"

当他终于抽出自己的身体时,婴儿安静了下来,眼皮微阖,嘴角挂着白色的痕迹。

"好了,我们该走了,"疤脸看了看表,下达了最后通牒。他的目光落在女婴身上,双手交叉放在颈部两侧,然后以一个干脆利落的动作扭转了她的颈椎。随着一声轻微的"咔嚓"声,女婴的身体彻底松弛下来。

"这样就省得收拾了,"他冷漠地说。

珍妮的眼睛仍然睁着,但瞳孔已经扩散。她的胸部依然微弱地起伏着,但每次呼吸之间的间隔越来越长。血液从她的下身汩汩流出,在地毯上形成了大片暗红色的图案。

"记得把大门给我锁好,"疤脸最后看了眼这个充满死亡气息的空间,"可不能让人发现得太早。"

随着三人离去的脚步声,公寓重新归于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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