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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公寓同人绿-第二十二章老教授一龙二凤玩足三天,AI.爱情公寓同人-绿绿绿,1

小说:AI.爱情公寓同人-绿绿绿 2025-09-09 19:58 5hhhhh 6640 ℃

当第二天清晨的阳光,如同一把金色的手术刀,精准地划破了厚重的窗帘,洒在那张凌乱的巨大圆床上时,老教授在一阵酸痛中醒了过来。

他缓缓地坐起身,干枯的身体仿佛一台生锈了百年的机器,每一个关节都在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昨夜的疯狂榨干了他这具老朽躯壳里本就不多的精力。然而,当他的目光转向身边时,那股深入骨髓的疲惫便瞬间被一股更为滚烫的、贪婪的火焰所取代。

胡一菲和秦羽墨,就如两尊毫无瑕疵的、沉睡中的白玉雕像,静静地并排躺在他的身侧。天鹅绒的被子滑落到了她们的腰间,将她们那两对形状完美、雪白饱满的丰乳毫无保留地暴露了出来。其中一颗乳尖上,还残留着一点昨夜留下的、已经干涸的、半透明的白色痕迹,在晨光下,像是一滴凝固的晨露,闪烁着淫靡而又圣洁的光。

老教授的喉咙干渴地滚动了一下,浑浊的双眼中倒映出她们的睡颜,那是一种收藏家凝视着自己最完美藏品的、混杂着占有欲与欣赏的、病态的光芒。他知道,仅凭自己这具衰老的身体,是无法再次驾驭这两件“作品“的。

他小心翼翼地下了床,赤着脚,在地毯上悄无声息地走到自己的西装外套旁。他从内侧的口袋里,珍而重之地取出了那个小小的、装着“神药“的玻璃瓶。他倒出两颗红色的药丸,一颗是为了自己,另一颗,则有别的用处。他先将自己的那颗药丸就着床头柜上剩下的小半杯凉水吞了下去,然后又将另一颗药丸,在水杯里耐心地、慢慢地研磨、溶解,直到那半杯清水,变成了一杯散发着淡淡甜香的、粉红色的液体。

药效在他衰老的血管里奔涌,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他的骨髓。一股久违的、灼热的生命力从他的小腹升起,迅速流遍四肢百骸。他那根因为年纪和过度纵欲而早已像一条死虫般垂着的肉棒,以一种违背自然规律的速度,迅速地充血、膨胀、硬化,最终变成了一根青筋盘虬、狰狞可怖的、仿佛不属于这个年纪的凶器。

他回来了。那个曾经西装革履、在讲台上引经据典、受人尊敬的自己,已经彻底死去。现在活着的,是一个只为奸淫和堕落而存在的、真正的、赤裸的“他“。

他端着那杯粉红色的“圣水“,带着一脸虔诚而又狰狞的微笑,重新走回了床边。

他选择的第一个目标,是胡一菲。她是这一切的开端,是他堕落之路的“引路人“,也是他最渴望彻底征服的、最完美的杰作。

他没有叫醒她,而是俯下身,用手指蘸了一点那粉红色的药水,轻轻地、涂抹在她那干裂的、苍白的嘴唇上。那带着甜香的液体,仿佛有自己的生命一般,顺着她唇边的缝隙,一点点地渗透了进去。

神药的效果是立竿见影的。

胡一菲那原本平静的睡颜,开始出现了细微的变化。她的眉头轻轻蹙起,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微微颤动。她的身体在被子下开始不安地扭动,仿佛在做一个旖旎的春梦。一层淡淡的、诱人的粉红色,从她的脖颈开始,迅速蔓延到了她的脸颊、她的胸口,最终遍布全身。

老教授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正在苏醒。他将剩下的半杯药水放到一边,然后掀开了盖在她们身上的被子。

两具完美无瑕的、散发着淡淡体香的赤裸胴体,就这么彻底地暴露在了空气中。

他没有急着进入,而是开始了更为细致的“品尝“。他像一个最虔诚的信徒,跪在床边,从胡一菲那小巧玲珑的脚踝开始,用他那因为药物作用而变得滚烫的舌头,一寸一寸地、向上舔舐。

他舔过她那因为长期锻炼而线条流畅的小腿,感受着她皮肤下肌肉因为突如其来的刺激而起的、细微的绷紧。他舔过她那敏感的膝盖后窝,她那沉睡的身体猛地蜷缩了一下,喉咙里溢出了一声意义不明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呻吟。他继续向上,在那片还残留着几根顽固的青色胡茬的、柔软的大腿内侧,用牙齿轻轻地、来回地厮磨。

胡一菲终于被这种无孔不入的、酥麻的、无法抗拒的骚扰给弄醒了。

她缓缓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却是一个苍老的头颅,正埋在自己的双腿之间,那条粗糙的、腥臭的舌头,正在自己那片最私密的、早已因为神药的作用而泥泞不堪的三角地带,疯狂地搅动、吸吮!

“啊……不……你是谁……放开我……“

她的意识还处于一片混沌之中,昨夜那地狱般的记忆碎片和眼前这荒诞的景象交织在一起,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她本能地想要并拢双腿,想要用手推开那个压在自己身上的、陌生的重量。

然而,她的身体,却早已被神药彻底出卖。她的反抗,是那么的软弱无力,那试图推拒的手,与其说是在推,不如说更像是在抚摸。而她的双腿,非但没有并拢,反而不受控制地、向两边张得更开,仿佛在邀请对方进行更深入的探索。她那平坦的小腹,更是在那条灵活舌头的刺激下,不受控制地、一阵阵地向上挺起、迎合。

“嘿嘿嘿……醒了?“老教授抬起头,那张布满皱纹的脸上,挂着一丝得意的、残忍的笑容,他的嘴角还沾着一抹晶亮的、属于她的液体,“醒了正好,我的好学生,老师要给你……好好上一堂生理课了。“

说着,他挺直了身体,抓着胡一菲的双腿脚踝,将它们高高地抬起,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他扶着自己那根早已硬得发紫的、滚烫的凶器,对准了下方那个早已泛滥成灾、还在微微张合着的湿热穴口,腰部猛地向下一沉!

“噗嗤——!“

一声响亮的、毫不留情的水声。那根尺寸惊人的巨物,没有丝毫的迟滞,直接一捅到底,深深地埋入了她那温热、紧致、正在剧烈痉挛的身体深处。

“啊啊啊——!“

被填满到极限的、撕裂般的痛楚与快感,同时在胡一菲的下腹炸开。她的上半身猛地从床上弹起,双手死死地抓着身下的床单,嘴里发出了凄厉的、不成调的惨叫。

就在胡一-菲被这突如其来的贯穿折磨得几乎要再次昏死过去时,老教授却并没有立刻开始动作。他保持着这个深入的姿势,转过头,将他那贪婪的目光,投向了躺在另一边,因为胡一菲的惨叫而被惊醒的秦羽墨身上。

秦羽墨也睁开了眼睛。她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自己最好的闺蜜,正被人以一个极度屈辱的姿势压在身下,一根丑陋狰狞的、属于老年男人的肉棒,正深深地插在她的体内,连接处一片泥泞。而那个男人,此刻正扭过头,用一种打量猎物的眼神,微笑着看着自己。

“不……不要……“秦羽墨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就想往床下逃。

“想去哪啊?我的美人。“老教授冷笑一声,他一边维持着对胡一菲的占有,一边伸出那只空着的、如同铁钳般有力的手,一把抓住了秦羽墨的脚踝,轻而易举地就将她拖了回来。

“既然醒了,那就一起来玩吧。“

他将秦羽墨拖到自己的面前,然后强行地、将她的身体翻转过来,让她趴在了床上,脸正好对着胡一菲那张因痛苦和绝望而扭曲的脸。

“看着她,“老教授在秦羽墨的耳边低语,声音里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命令,“好好看着你的好姐妹,是怎么被我操的。然后,张开嘴。“

秦羽墨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她不明白对方想要干什么。但下一秒,她就懂了。

老教授抓着胡一菲的腰,开始了缓慢而又沉重的抽插。他每一次的抽出,都几乎将整根肉棒完全拔离,只留一个龟头在穴口研磨,然后,再狠狠地、毫不留情地重新顶入最深处。

“噗叽……咕啾……噗嗤……“

黏腻的水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刺耳。胡一菲的身体,随着他的每一次撞击而剧烈地前后摇晃,口中只能发出绝望的、破碎的呻吟。她被迫看着近在咫尺的秦羽墨,那眼神里充满了屈辱和哀求。

而秦羽墨,则被迫看着这幅活春宫。她看着那根狰狞的巨物,在自己最好朋友的身体里进进出出,看着那红肿的穴口被撑开、翻出,看着那混杂着淫水和血液的白色液体,顺着胡一菲的大腿根缓缓流下。这种视觉上的强烈冲击,让她感觉自己的大脑快要爆炸了。

“张嘴。“老教授再次命令道,语气变得严厉起来。同时,他空着的那只手,也伸到了秦羽墨那对同样雪白丰满的巨乳上,开始粗暴地、用力地揉捏起来。

秦羽墨的身体,同样也被神药所控制。当那只粗糙的大手覆上她敏感的乳房时,一股无法抗拒的电流瞬间传遍了她的全身。她的身体一软,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压抑的呻吟,那张紧闭的嘴,也不由自主地、微微张开了一条缝。

老教授满意地笑了。他加快了对胡一菲的抽插速度,同时将自己那只沾满了胡一菲淫水的手,直接伸到了秦羽墨张开的嘴边,将那两根湿漉漉的、还带着别人体温的手指,硬生生地塞了进去。

“呜……呜呜!“

秦羽墨被那股腥甜的味道刺激得剧烈干呕,但她的下巴被死死地捏住,根本无法挣脱。她只能被迫地、屈辱地,品尝着自己闺蜜的体液,同时用自己的乳房,去感受着这个正在奸淫自己闺蜜的男人的手掌。

这场“一龙二凤“的盛宴,才刚刚开始。老教授像是最精于算计的导演,他要的不仅仅是肉体上的征服,更是精神上的彻底摧毁。他要让这两个曾经高高在上的女神,在这张床上,彻底沦为互相取悦他的、最卑贱的、毫无尊严的玩物。

老教授对于秦羽墨那微弱的抵抗和被迫的顺从感到非常满意。他那张布满褶皱的脸上,浮现出一种掌控一切的、如同神祇般的陶醉。这不仅仅是肉体的征服,更是意志的碾压,是将两个曾经独立、骄傲的灵魂,在他的胯下彻底揉捏、混合成一件只属于他的、淫靡的艺术品。

他加快了在胡一菲体内抽送的速度。那根因为神药而变得不知疲惫的巨物,如同一个烧红的活塞,在紧致、湿滑的甬道内疯狂地进出。每一次的撞击,都精准而狠戾地捣在最深处的宫口上,激起胡一菲一阵阵剧烈的、濒死的痉挛。

“噗嗤!咕啾!噗嗤!“

黏腻的水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变得愈发响亮、急促。胡一菲的身体被这狂风暴雨般的攻击彻底打懵了,她的意识早已支离破碎,只剩下最本能的、对疼痛和快感的直接反应。她的双腿被老教授扛在肩上,分成了羞耻的M字形,而她的上半身则在床上疯狂地摇摆,雪白丰满的巨乳随着撞击的节奏,拍打在胸口,留下一片片靡红的印记。

“看着……羽墨……好好看着……“老教授一边疯狂地冲刺,一边用沙哑的声音命令着秦羽墨,“看着你的好姐妹……是怎么被老师……变成一个只会流水、只会高潮的……母狗的……马上……就轮到你了……“

秦羽墨被迫睁大着那双早已被泪水模糊的眼睛。她看着胡一菲那张因为极致的痛苦与极致的快感而完全扭曲的脸,那张曾经总是挂着自信笑容的脸,此刻只剩下了失神的、空洞的绝望。她看着自己闺蜜的小腹,随着肉棒的每一次顶入而明显地向下凹陷,又在抽出时微微弹起。那幅景象,比任何恐怖电影都要来得惊悚、残忍,深深地烙印在了她的脑海里。

然而,更让她感到恐惧的是,她自己的身体,也正在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神药第二档的效力,在这样强烈的视觉和听觉刺激下,被彻底激发了。一股湿热的暖流,从她的小腹深处涌出,不受控制地浸湿了她的大腿根部,也浸湿了身下的床单。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疯狂地加速,双颊滚烫,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她的身体,在为眼前这场针对她最好朋友的强暴而……兴奋。

这个认知,像一道天雷,彻底劈碎了她最后的尊严。

“不……不要……“她发出了一声梦呓般的、无力的哀鸣,与其说是在抗拒,不如说更像是在绝望地哀求。

就在这时,老教授在胡一菲体内的冲撞,频率猛地达到了一个顶峰!他像一个即将抵达终点的疯癫跑者,发起了最后几十次狂暴的、毁灭性的冲刺!

“九十七……九十八……九十九……给我喷!“

伴随着他最后一声野兽般的低吼,胡一菲的身体猛地向后一仰,脊椎弯成了一张恐怖的弓。她那双空洞的眼睛骤然睁大,瞳孔缩成了两个极小的黑点,喉咙深处发出了“嗬“的一声,仿佛被掐住了脖子。

下一秒,一股汹涌的、带着腥甜气味的滚烫潮水,如同决堤的洪峰,从她那被操干到极限的穴口,猛地喷射而出!那股力道之大,甚至在空气中划出了一道晶亮的、白色的抛物线,大部分都射在了秦羽墨那张因惊恐而煞白的脸上、胸口上。

“啊啊啊啊啊——!“

胡一菲发出了一声不似人声的、撕心裂肺的尖叫。那不是高潮的欢愉,而是神经系统被彻底烧毁、身体完全失控后,最原始、最痛苦的哀嚎。她的身体在床上剧烈地、无法抑制地抽搐、弹跳,四肢胡乱地挥舞,像一条被扔上滚烫铁板的活鱼。强烈的痉挛让她的穴肉疯狂地收缩、吸吮,紧紧地、贪婪地绞住了还在她体内的那根巨物,仿佛要将它彻底吞噬、消化。

老教授也被这剧烈的、野性的反应所刺激,他发出一声满足的、粗重的叹息,也将自己那积攒已久的、滚烫的精液,悉数射入了胡一菲那痉挛不止的子宫深处。

一泄如注后,老教授才缓缓地、从胡一菲那还在微微抽搐的身体里,将自己那根沾满了淫水和精液的肉棒拔了出来。随着肉棒的离去,一股混杂着鲜血和白浊液体的溪流,从她那红肿不堪的穴口汩汩流出,在洁白的床单上晕开了一大片刺眼的、肮脏的印记。

胡一菲像是被抽掉了所有的骨头和灵魂,彻底瘫软在了床上,只有身体还在下意识地、轻微地颤抖着,嘴里无意识地吐着白沫,眼神涣散,彻底失神了。

而老教授,则像一个刚刚完成了一幅惊世骇俗画作的疯癫艺术家,他甚至没有看一眼身下那件已经“完成“的作品,而是缓缓地转过身,将他那双闪烁着病态光芒的、浑浊的眼睛,对准了早已吓得魂不附体、浑身沾满了胡一菲体液的秦羽墨。

“你看,“他伸出手指,抹了一把秦羽墨脸上的粘稠液体,然后放到自己嘴里尝了尝,露出了一个心满意足的微笑,“你朋友的味道,很甜,不是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他那根还在滴着精液的、滚烫的凶器,缓缓地、在秦羽墨那同样湿透了的大腿内侧,来回地摩擦、涂抹。

“现在……轮到你了,我的美人。“

他抓住秦羽墨的肩膀,毫不怜惜地将她整个人翻了过来,强迫她趴在了胡一菲那还在痉挛的、温热的身体上。两个女人娇嫩的肌肤被迫紧紧地贴在了一起,胡一菲无意识的颤抖,通过肌肤的接触,清晰地传递给了秦羽墨,让她感同身受般地,也跟着剧烈地颤抖起来。

“趴好,“老教授命令道,他抓着秦羽墨的腰,将她的臀部向上抬起,露出了下方那个同样因为恐惧和药物作用而变得泥泞不堪的、诱人的穴口。

“老师会让你……比她叫得更大声,流得……更多……“

说着,他扶着自己那根刚刚品尝过胡一菲的、依旧坚硬如铁的巨物,带着两个女人混杂的体液,对准了秦羽墨那朵从未被如此粗暴对待过的、娇嫩的后庭,脸上露出了一个即将开启新的、更美妙篇章的、残忍的微笑,腰部缓缓地、沉了下去。

秦羽墨感觉自己的灵魂在那一瞬间,被硬生生地撕成了两半。

身后,那根刚刚才蹂躏过自己最好闺蜜的、带着另一个人滚烫体温和粘腻体液的丑陋凶器,在一声令人牙酸的“噗嗤“闷响中,毫不留情地、强行地、挤开了她那道从未被任何异物入侵过的、紧致到极限的后庭。

“啊——不——!“

那是一种超越了任何言语可以形容的、撕心裂肺的剧痛。仿佛一根烧红的铁棍,被硬生生地捅进了身体最深处。秦羽墨的眼前猛地一黑,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声音、所有的景象都在瞬间离她远去,只剩下那股仿佛要将她的身体彻底撑爆、撕裂的、毁灭性的痛楚。

她的上半身猛地向前扑倒,重重地压在了胡一菲那温热而又正在微微颤抖的身体上。她本能地想要尖叫,想要挣扎,但她的腰被老教授用铁钳般的手死死地掐住,动弹不得分毫。而她身下,胡一菲那瘫软的身体,在她的重压之下,喉咙里也发出了一声痛苦的、无意识的闷哼。

“嘿嘿……叫啊!怎么不叫了?“老教授在她耳边发出了魔鬼般的、满足的低笑。他并没有立刻开始抽插,而是享受着这种完全占有、完全掌控的快感。他将整根巨物深深地埋在秦羽墨紧致的肠道内,甚至还能感觉到因为极致的疼痛而引起的、那甬道内壁一阵阵剧烈的、痉挛般的收缩和绞紧。

“感觉到了吗?我的美人,“他一边说着,一边俯下身,伸出舌头,舔舐着秦羽墨那因痛苦而渗出冷汗的、光洁的后背,“你现在……正趴在你最好的朋友身上,用你的骚屁股,吃着刚刚干过她的鸡巴……你们俩的骚水,现在,可都混在老师的这根鸡巴上了……嘿嘿嘿,真是一对好姐妹啊……“

这恶毒到了极点的话语,如同最锋利的尖刀,一刀刀地凌迟着秦羽墨早已崩溃的神经。她被迫感受着身下闺蜜身体的温度和轻微的颤抖,被迫感受着自己体内那根异物的尺寸和热度,被迫听着这个恶魔的污言秽语。一股前所未有的、混杂着剧痛、羞耻、背叛和无尽绝望的洪流,彻底淹没了她。

“开始吧,让我们看看,是你叫得好听,还是你的好姐妹叫得更浪!“

老教授发出一声兴奋的嘶吼,掐着秦羽墨腰肢的双手猛地用力,开始了第一下缓慢而又沉重的抽动!

“啊——!“

当那根巨物从紧致的甬道中被拔出少许,又狠狠地重新顶入时,秦羽墨终于发出了一声凄厉到变形的惨叫。她的十指死死地抠进了身下胡一菲的后背皮肉里,甚至划出了几道深深的血痕。

而胡一菲,那具原本如同死物般的身体,也在背部传来的尖锐刺痛和上方身体的剧烈撞击下,有了更明显的反应。她的眉头痛苦地紧紧蹙起,嘴里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如同小兽般的哀鸣:“嗯……痛……放开……“

“听到了吗?她让你放开我呢,“老教授被这意外的互动取悦了,他狂笑着,加大了撞击的力道和速度,“放心,老师很快就让她……说不出话来!“

他不再满足于仅仅从后方进入,而是伸出另一只手,从前面绕过秦羽墨的身体,强行地、分开了她身下胡一菲的双腿,然后将自己那两根沾满了粘液的手指,粗暴地探进了胡一菲那片还在汩汩流着液体的、同样红肿不堪的穴口,开始快速地、来回地抠挖、搅动!

“呜啊啊啊——!“

这来自前后两方的、同样残忍的夹击,让胡一菲那仅存的一丝意识,彻底被无边的痛苦所吞噬。她的身体再次剧烈地抽搐起来,而这种抽搐,又清晰地、通过紧贴的肌肤,传递给了正趴在她身上的秦羽墨。

秦羽墨感觉自己就像是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被固定在了另一艘即将沉没的破船上,而海啸,正从她的身后,一下又一下地、狠狠地撞击着她,每一次都让她感觉自己快要散架。身下闺蜜的痛苦呻吟和颤抖,和自己体内被强行贯穿的撕裂感,两种折磨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首最恐怖、最堕落的交响乐。

老教授彻底疯了。

他骑在两个女人组成的“肉垫“上,像一个最原始的、只懂得发泄兽欲的野兽。他一边用手指在下方胡一菲的穴肉里疯狂搅动,一边用自己的肉棒在上方秦羽墨的后庭里猛烈冲撞。

“噗嗤、噗嗤、噗嗤……“

“啪嗒、啪嗒、啪嗒……“

肉棒进出肠道的黏腻水声,和手指搅动穴肉的糜烂水声,两种不同的、但同样淫靡的声音混杂在一起,充满了整个房间。

秦羽墨的惨叫,早已从最开始的凄厉,变成了被快感和痛楚撕裂的、带着哭腔的、变调的呻吟。神药的药效,在她最不愿、最抗拒的情况下,发挥到了极致。那股撕裂般的剧痛,开始慢慢地、不受控制地,转化成一种病态的、羞耻的、让她想要死去的刺激感。她的腰肢开始不自觉地、迎合着身后那一下下足以将她顶穿的撞击,而她的小腹深处,一股更加汹涌的、不受控制的潮水,正在疯狂地酝酿、积蓄。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秦羽墨感觉自己即将要被这种冰火两重天的折磨彻底撕碎时,老教授的动作猛地一停。

他将那根已经涨大到极限的肉棒,从秦羽墨的后庭里抽了出来,那根巨物上,已经沾满了属于两个女人的、混杂在一起的、血丝与白浊相间的粘稠液体。

“还没完呢……“他喘着粗气,狞笑着,抓着秦羽墨的头发,将她从胡一菲的身上强行拖了起来,让她以一个背对着自己、跪趴在床上的姿势,正对着墙壁。

然后,他一脚将床上已经半昏迷的胡一菲踢到了床的另一边,为自己腾出了更大的空间。

他再次从秦羽墨的身后贴了上去,这一次,他扶着那根湿漉漉的、还带着别人温度的巨物,对准了她那片同样早已经泛滥成灾的、从未被如此粗暴对待过的、娇嫩的前穴。

“来,我的美人,“他贴在她的耳边,用魔鬼般的声音低语,“让我们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没等秦羽墨反应过来,那根刚刚才从后门拔出的、沾满了污秽的狰狞巨物,便又一次地、带着一股无可匹敌的力道,狠狠地、一捅到底地,贯穿了她的前门!

“啊——————!“

如果说,刚才的后庭进入是撕裂,那么这一次,就是彻底的、毁灭性的爆炸。秦羽墨发出了一声比胡一菲刚才还要凄厉百倍的、完全不似人声的尖啸。她的身体猛地向前弹射出去,如果不是被老教授死死抓住,她几乎要一头撞在墙上。

这一次,老教授没有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他像一个永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开始了最后、也是最疯狂的、毁灭性的冲刺。

他要将这两个女人,在这张床上,彻底地、完全地、不留一丝余地地,玩弄到彻底崩坏为止。

那根刚刚才玷污过秦羽墨后庭,又接着贯穿了她前穴的狰狞巨物,在她的体内,进行着一场毁灭性的、不知疲倦的掠夺。

秦羽墨的尖叫早已嘶哑,变成了破碎的、夹杂着哭泣与喘息的、毫无意义的音节。她的身体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在老教授狂风暴雨般的抽插下,像一片被钉在床上的树叶,剧烈地颤抖、摇摆。每一次深入骨髓的顶弄,都让她的小腹深处泛起一阵羞耻而又强烈的痉挛。神药的效力,将极致的痛楚和极致的快感,用最残忍的方式糅合成了一种她无法理解、也无法摆脱的感受。

终于,在又一次仿佛要将她灵魂都顶出来的深度撞击后,秦羽墨的身体猛地绷成了一张拉满的弓。一股比胡一菲刚才还要汹涌、还要猛烈的潮水,从她那被操干到红肿不堪的穴口喷涌而出,将身下的床单彻底浸湿,甚至溅到了不远处胡一菲那瘫软无力的身体上。

伴随着这次毁灭性的高潮,秦羽墨的意识也彻底断线,双眼一翻,和她最好的闺蜜一样,彻底昏死了过去,整个人如同烂泥般瘫倒在了床上。

房间里,只剩下老教授那粗重而又满足的喘息声。

他从秦羽墨的体内拔出自己那根依旧坚硬滚烫的肉棒,看着床上横七竖八、不省人事的两具雪白酮体,以及那片被淫水、精液和血丝弄得一片狼藉的床单,眼中没有丝毫的疲惫,反而闪烁着一种更加贪婪、更加疯狂的光芒。

这个房间……已经不够了。

这件小小的作品,已经完成了。他要将他的“艺术“,带到这栋别墅的每一个角落。

他没有费心去擦拭自己的身体,就这样赤裸着,像一头巡视自己领地的野兽,走到了床边。他先是抓着胡一菲的脚踝,像拖一条麻袋一样,毫不怜惜地将她从床上拖了下来。胡一菲那毫无反抗的身体,随着他的拖拽,在昂贵的地毯上留下了一道湿漉漉的、黏腻的痕迹。

他将胡一菲拖到了卧室门口,然后又返身回去,用同样的方式,将昏迷的秦羽墨也拖了出来。

两个曾经高高在上的女人,此刻就这么赤条条地、如同两条被屠宰后的牲口,被他一左一右地拖着,走出了这间充满了她们哀嚎与体液的房间。

别墅的二楼,是一条长长的、铺着暗红色波斯地毯的走廊。走廊的尽头,是通往一楼客厅的、一座宽大而华丽的旋转楼梯。楼梯由名贵的黑胡桃木制成,扶手被擦拭得油光发亮,在从天窗洒下的月光下,反射着冰冷而又幽暗的光泽。

老教授将两个女人拖到了楼梯口。他看着这座象征着财富与地位的楼梯,脸上露出了一个变态而又充满创造性的笑容。

他将秦羽墨扔在了楼梯口的地毯上,然后拽起了胡一菲。他将胡一菲那瘫软的身体,以一个面朝下、腰部弯折的姿势,强行地、挂在了那冰冷光滑的木质扶手上。

这个姿势,让她整个人都悬空了起来,只有双手和双脚还能勉强够到楼梯的台阶。她的上半身无力地垂着,脸颊紧紧地贴着冰冷的扶手,而她的臀部,则因为这个姿势而被高高地、毫无遮拦地撅起,正对着身后。那两个刚刚被蹂躏过的、红肿的穴口,在月光下显得是那么的脆弱、淫靡,仿佛两朵等待着被再次采撷的、糜烂的花。

“这才是……艺术品该有的姿态……“老教授喃喃自语着,像一个最挑剔的艺术家,在布置自己的展品。

他扶着自己那根因为新的兴奋而再次涨大了一圈的肉棒,走到胡一菲的身后。他没有立刻进入,而是伸出那只布满老年斑的手,在她那因长期锻炼而紧致挺翘的臀瓣上,重重地、留下了一个清晰的巴掌印。

“啪!“

清脆的响声在空旷的楼梯间回荡。

这突如其来的刺痛,让昏迷中的胡一菲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意识也稍微恢复了一丝。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下方一楼客厅里那盏巨大的、如同繁星般璀璨的水晶吊灯,正在缓缓地旋转。她甚至能闻到扶手上传来的、高级木蜡油的清香。

我还活着?我在哪里?

没等她想明白,身后一股无可抗拒的、滚烫的巨大热源,便已经贴上了她那冰凉的臀瓣。然后,那根熟悉的、带给她无尽噩梦的凶器,便对准了她那片刚刚才被清洗过、此刻又重新变得湿润的、娇嫩的穴口,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再次一捅到底!

“啊——!“

胡一菲的身体被这一下猛烈的贯穿,重重地撞在了扶手上。冰冷的硬木撞得她胸口的骨头生疼。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件被钉在架子上的祭品,身后那毫不间断的、沉重如铁锤的撞击,让她悬空的身体,在扶手上剧烈地起伏、摇晃,发出了“咯吱、咯吱“的、不堪重负的声响。

她那无力的呻吟和哭泣,混杂着肉体撞击的“噗嗤“声,和木头发出的呻吟声,在这座华丽而又空旷的别墅里,谱成了一曲最堕落、最绝望的乐章。

而被扔在楼梯口的秦羽墨,也在这时悠悠转醒。她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近在咫尺的、她最好的闺蜜,正被人以一种她从未想象过的、极度屈辱的姿态,像一件家具般挂在楼梯扶手上,被人从身后疯狂地奸淫。

看到这一幕,秦羽墨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大手狠狠地攥住了。她想尖叫,想闭上眼睛,但身体的虚弱和心理的恐惧让她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看着胡一菲的身体如何被蹂躏,看着那黏腻的液体,顺着胡一菲的大腿,一滴、一滴地,滴落在下方那干净的、可以映出人影的大理石地板上。

不知过了多久,老教授发出一声满足的嘶吼,在胡一菲的体内再次达到了高潮。他退了出来,任由胡一菲像一滩烂泥一样,从扶手上滑落,瘫倒在楼梯的台阶上。

但他并没有就此罢手。

他喘着粗气,环顾四周,目光最终落在了楼下客厅中央,那架气派的、黑色的雅马哈三角钢琴上。

“下一个……就在客厅那架钢琴上吧,“他狞笑着,仿佛在宣布下一场演出的地点。他拽起刚刚才承受过一轮蹂躏的胡一菲,又拽起地上瑟瑟发抖的秦羽墨,朝着楼下那片更为广阔、也更为公开的“舞台“,一步步地拖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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