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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公寓同人绿-第二十二章老教授为了回本,叫上人脉圈的老头们一起爽,AI.爱情公寓同人-绿绿绿,2

小说:AI.爱情公寓同人-绿绿绿 2025-09-09 19:58 5hhhhh 4490 ℃

另一边,秦羽墨则被两个男人一左一右地夹在中间,他们将她的双腿抬起,架在自己的手臂上。温热的泉水,像是催情剂一样,让她那被神药改造过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再次变得敏感起来。一个男人扶着自己的肉棒,在水中摸索着,对准了她那湿滑的穴口,缓缓地、研磨式地顶了进去。

水波荡漾,蒸汽缭绕。

在这片氤氲的白雾之中,两具年轻的肉体,在数具苍老的肉体之间沉浮,被一次又一次地贯穿、占有。水声、喘息声、女人压抑的哭泣声,混杂在一起,构成了一副在人间仙境里上演的、最荒诞、最残忍的地狱景象。

温热的泉水非但没有舒缓她们的痛苦,反而像最猛烈的催情药,将神药的效力催发到了极致。

胡一菲被死死地按在粗糙的池壁上,滚烫的岩石磨得她背后的皮肤火辣辣地疼。身后那个干瘦老头的每一次撞击,都让她感觉自己的内脏快要被捣烂。而前面,温泉水疗的喷头正对着她的小腹喷出强劲的水流,那水柱不偏不倚地冲击着她那早已红肿不堪的阴蒂。

这种来自前后两方的、冰火两重天般的双重刺激,让她的大脑一片混乱。她的身体在水中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每一次身后肉棒的抽出,都会有温泉水立刻灌进去,而下一次的顶入,则会发出一声响亮的“噗叽“声,将混合着精液的泉水又挤压出来。

“啊……嗯……噗……“她想尖叫,但一开口,灌进嘴里的就是又咸又涩的温泉水,只能发出绝望的、被呛到的呜咽。

秦羽墨的处境也好不到哪里去。她像一块浮木般漂在水面上,一个男人从后面进入了她,另一个男人则掰着她的腿,让她以一个极度羞耻的姿势敞开着。她的那对雪白的巨乳在水面上随着操干的动作一起一伏,乳尖被水波撩拨得硬挺如石。

“哈哈,看,这骚货在水里干起来更浪了!“操着她的男人得意地大笑着,甚至故意加大了力道,让水花溅得更高。

这场在温泉里的奸淫,比昨晚在客厅里的更加折磨人。水的浮力让她们的身体几乎无法借力,只能任由这些老男人摆布成任何他们想要的姿势。滑腻的泉水则让每一次的插入都变得更加顺畅、也更加深入。

终于,不知过了多久,胡一菲率先崩溃了。在身后男人又一次狠狠的、顶到子宫口的撞击,以及身前水柱不停歇的刺激下,她猛地发出一声尖锐到撕裂的长音!

“啊——!“

她的身体在水中剧烈地、痉挛般地抽搐起来,双腿死死地绷直,一股汹涌的潮水从她的小穴里喷薄而出,在清澈的温泉水中瞬间扩散开来,形成了一小片乳白色的、淫靡的云雾。

看到她高潮,那群老男人变得更加兴奋。立刻又有两个人围了上来,一个抓着她的手腕,另一个则扶着自己的肉棒,对准了她那张因为呛水而微张的嘴……

这场水中的地狱,还远远没有结束。

胡一菲那声夹杂着高潮与痛苦的尖叫,像是一支最刺耳的号角,彻底引爆了池子里所有老男人的兽性。

那个刚刚让她高潮的干瘦老头狞笑着,从她那痉挛不止的后穴里退了出来。他甚至等不及胡一菲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来,便粗暴地抓着她的头发,将她整个人从水里拖了出来,像拖一条死狗一样,将她的上半身按在了温泉池边那滚烫的火山岩上。

“给老子翘好了!“

冰冷的空气瞬间接触到她湿漉漉的上半身,而下半身还浸在滚烫的温泉水里,这种冰火两重天的刺激让她猛地打了个寒颤。她的双臂被另一个男人反剪在身后,整个人被迫以一个上半身趴在岸上,而下半身沉在水中的、极度屈辱的姿势高高地撅起了屁股。

她那被温泉水浸泡得粉嫩饱满的臀瓣,以及那两个已经被精液和泉水搅得一片泥泞的穴口,就这么一览无余地暴露在了所有人的眼前。

一个早已等候多时的、肚子奇大的胖老头,发出一声兴奋的嘶吼,直接从后方扑了上去。他用自己那肥硕的肚腩紧紧贴住胡一菲的后腰,扶着自己那根丑陋的、因兴奋而涨得通红的肉棒,对准了她那还在微微收缩的穴口,狠狠地、毫不留情地一捅到底!

“噗嗤!“

肉棒破开水面,带着黏腻的水声深深地埋入了温热的肉穴之中。

“啊——呜!“胡一菲的脸被死死地按在粗糙的岩石上,发出了痛苦的闷哼,脸颊都被磨破了皮。

而那个胖老头则开始了疯狂的冲撞,他那巨大的身躯每一次向前挺动,都会将胡一-菲的身体向前推去,让她娇嫩的胸脯在粗糙的岩石上反复摩擦。

与此同时,秦羽墨也被另外两个男人换了个新的姿势。他们不再满足于让她漂在水面,而是将她整个人翻了过来,让她脸朝下,肚子贴着水面。一个男人抓着她的手腕,另一个男人则托着她的腰,强行将她的身体托起,只有口鼻还浸在水里。

“呜……咕噜咕噜……“秦羽墨被呛得说不出话,只能本能地挣扎着,吐出一连串的气泡。

就在她为呼吸而拼命挣扎时,一根滚烫的、坚硬的肉棒,从水下对准了她那同样高高翘起的、唯一的后门,强行地、破开紧致的阻碍,硬生生地挤了进去!

“唔——!“

无法呼吸的窒息感,与后庭被强行撕裂的剧痛,两种极致的痛苦同时袭来,让秦羽墨的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双腿在水下疯狂地蹬踹,激起大片的水花。可她的挣扎,在那两个男人的钳制下,显得是那么的无力,反而更像是濒死的美人鱼,在水中跳着最后一支绝望而又淫靡的舞蹈。

温泉池中的水早已不再清澈。先前数轮的内射,让这池滚烫的泉水变得浑浊不堪,呈现出一种诡异的、稀薄的乳白色。蒸腾的热气夹杂着硫磺、精液和汗水混合的腥臊气味,熏得人几乎要窒息。然而,对于这群刚刚从疲惫中缓过劲来的老男人来说,这气味就是最顶级的春药,这池浑水就是最滋补的盛宴。

他们粗重的喘息声再次响起,一双双浑浊而贪婪的眼睛,又一次聚焦在了那两具已经毫无反抗之力的、雪白的身体上。

胡一菲被那个秃顶胖子从水里捞了起来,像拧一块湿透的抹布一样,将她整个人翻转过来,让她趴在了池边。她的双臂被强行拉开,固定在两块凸起的岩石上,而她的下半身则依旧浸在温热的浑水里。这个姿势让她丰满的胸脯和紧致的小腹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水珠顺着她肌肉的线条缓缓滑落,在微凉的空气里留下一道道晶亮的痕迹。

一个下巴上长着黑痣的老头,狞笑着从水里站起,走到了她的面前。他没有急着进入,而是伸出那只布满老年斑的、干枯的手,像抚摸一件珍奇的瓷器一样,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缓缓打着转。那粗糙的皮肤摩擦着她被神药催化得无比敏感的肌肤,让她那早已麻木的身体,再次不受控制地轻轻颤抖起来。

“嘿嘿,这小娘们的肚子可真滑,“黑痣老头说着,将手指缓缓下移,探入了下方那片已经被精液和池水搅得一片泥泞的草丛,找到了那颗早已肿胀不堪的阴蒂,用指甲盖恶劣地、来回地刮弄着。

“呜……“胡一菲的喉咙里溢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她的腰肢本能地向上挺起,试图躲避那尖锐的刺激。

然而她的躲闪,却正中另一个从水下靠近的男人的下怀。那个男人潜游到她的腿间,像一条鳄鱼般猛地张开大嘴,一口咬住了她的一条大腿内侧,同时扶着自己那根在水中依旧坚硬无比的肉棒,从下方一个刁钻的角度,狠狠地、再次捅进了她那早已被操得红肿不堪的后庭!

“噗——啊!“

这突如其来的、来自后方的贯穿,让胡一菲的身体猛地向前一冲,小腹重重地撞在了池壁的岩石上。剧烈的疼痛让她眼前一黑,而下体那被撑开到极限的撕裂感,和前方被指甲刮弄的尖锐快感,两股截然不同的感受,在她混乱的神经系统中疯狂地冲撞、交织,几乎要将她的理智彻底撕裂。

黑痣老头见状,发出了得意的狂笑。他不再满足于用手指玩弄,而是直接低下头,张开那张散发着恶臭的嘴,将她那两颗挺立的乳头轮流含入口中,用发黄的牙齿轻轻啃咬、碾磨,用舌头粗暴地搅动。

胡一菲彻底崩溃了。她就像一艘被三面夹击的破船,被彻底撕成了碎片。她的身体在池边剧烈地弹跳、痉挛,口中发出不成调的、意义不明的破碎音节。在又一次剧烈到极致的抽搐中,一股白浊的液体从她的小穴里喷涌而出,射入浑浊的温泉池水中,瞬间消失不见,仿佛从未存在过。

另一边,秦羽墨的遭遇则换了一种更为残忍的方式。

她被两个男人架着,以一个“老汉推车“的姿势,在温泉池中深一脚浅一脚地“行走“。一个男人抓着她的双腿脚踝,将它们高高扛在自己的肩膀上,而另一个男人,则跟在后面,扶着肉棒,一次又一次地从后面狠狠顶入她那同样泥泞不堪的穴口。

“噗叽、噗叽、噗叽……“

每一次撞击,都会将她向前推一步,激起一圈圈的涟漪。温热的池水不断地没过她的脸,呛得她连连咳嗽,却又在她即将窒息时被拉起,获得一丝喘息的机会。这种半死不活的折磨,比单纯的奸淫更加令人绝望。

更让她感到无尽屈辱的是,这些老男人让她“推车“的方向,正是胡一菲所在的位置。她被迫睁大着那双早已哭肿的眼睛,亲眼看着自己最好的闺蜜,被以那种同样不堪的姿势,被三个男人同时从上、下、后三个方向凌辱,看着她高潮喷水,看着她失神尖叫。

“看到了吗?小美人,“在她身后操干的男人,贴着她的耳朵,用一种魔鬼般的声音低语道,“你的好姐妹,跟你一样,也是个天生的骚货。你们俩,就该被我们这群老家伙一起操,操到死!“

这恶毒的话语,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狠狠地扎进了秦羽墨的心脏。她看着胡一菲那张因痛苦和极乐而扭曲的脸,又感受着自己体内那根正在疯狂搅动的肉棒,一股前所未有的、混杂着悲哀、羞耻、和一丝病态共鸣的情绪,油然而生。

她们俩,真的被彻底毁了。

从身体到灵魂,都被这群恶魔,拖入了最深、最黑暗的地狱。

玩腻了“老汉推车“,那几个男人又想出了新的花样。他们将秦羽墨拽到温泉中央的一块巨大的、表面平滑的岩石上,让她以一个四肢大张的“大“字形躺在上面。滚烫的岩石紧贴着她冰凉的背脊,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随后,两个男人分别压住了她的手脚,而剩下的几个,则像围观一件稀世珍宝一样,围了上来。为首的那个秃顶胖子,从池边拿过一瓶不知道是谁剩下的大吟酿清酒,狞笑着,将冰冷的酒液,缓缓地、从秦羽墨的锁骨开始,一路向下,浇遍了她的全身。

冰凉的酒液,瞬间收缩了她滚烫的毛孔,带来一阵奇异的战栗。酒香混合着她身体的香气,散发出一种更加淫靡的味道。

“都来尝尝,“秃顶胖子像个慷慨的主人一样,对着众人说道,“用清酒泡过的骚穴,味道肯定不一样!“

说着,他第一个低下头,在那片被酒液浸透的、湿漉漉的穴口上,伸出舌头,重重地舔舐了起来。冰凉的酒液和滚烫的舌头,交替刺激着那最敏感的核心。

“啊……!“秦羽墨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尖叫。

而其他的男人,则有样学样,纷纷趴了下去,在她身上那些被酒液浸润过的地方,开始了疯狂的舔舐。她的乳房、她的小腹、她的大腿、甚至她的脚趾……都成为了他们口中的玩物。

不知过了多久,这场地狱般的温泉淫宴,似乎还是没有尽头。太阳已经升得老高,炙热的阳光穿过缭绕的蒸汽,照在这一具具纠缠的、丑陋的肉体上,显得那么的讽刺。

胡一菲和秦羽墨的意识,早已在一次又一次的强制高潮和无尽的凌辱中,彻底沉沦、消散。她们的身体,已经不再属于她们自己,彻底变成了这群老男人们用以取乐和发泄的、公共的、可以随意使用的肉便器。她们甚至已经不再流泪,只是睁着空洞的双眼,呆滞地望着那片被蒸汽模糊了的、刺目的蓝天。也许,就这样被活活操死在这里,对她们而言,才是一种真正的解脱。

温泉池中那股由精液、泉水和汗水混合而成的、温热的“浓汤“,似乎已经无法满足这群彻底陷入疯狂的老男人。当最后一轮射精的余韵消退,他们短暂的疲惫很快就被一种更为变态、更具创造性的施虐欲望所取代。

那个秃顶的胖子,喘着粗气,从秦羽墨那被操干得红肿不堪的穴肉里拔出了自己疲软的肉棒。他浑浊的眼睛在池子里扫了一圈,最终定格在了温泉旁边一座用作装饰的、半人高的常夜灯石雕上。那石雕由粗糙的青灰色花岗岩制成,表面因为常年潮湿而生出了一层滑腻的青苔。一个恶毒而新奇的想法,在他那被色欲填满的脑子里迅速成型。

“把胡一菲那个骚货弄上去!“他用沙哑的声音命令道,“让她给佛祖磕头!哈哈哈!“

立刻有两个男人响应了他的号召。他们一左一右,架起早已神志不清的胡一菲,将她湿漉漉的身体拖出了水面。冰凉的空气瞬间接触到她滚烫的肌肤,让她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寒颤,意识也稍微清醒了一丝。但这点清醒,只让她对即将到来的、新的凌辱感到更加恐惧。

他们粗暴地将她按在了那座石灯笼上,强迫她以一个双手抱着灯柱、上身前倾、腰部下塌、臀部高高撅起的姿势趴伏着。冰冷而粗糙的岩石,紧紧地贴着她娇嫩的胸脯和小腹,那上面滑腻的青苔和细小的沙砾,摩擦着她已经无比敏感的皮肤,带来一阵阵针刺般的、又痒又痛的奇异感觉。而她的下半身,则还无力地垂在温泉池里,被那池污秽的温水轻轻拍打着。

这个姿势,将她那经过无数次蹂躏、此刻正微微张合着、向外翻出嫩红穴肉的私处,以及那同样被撑开到极限、显得有些红肿的后庭,以一种毫无保留的、献祭般的姿态,完美地暴露在了所有人的视线中。

“我先来!“那个脸上长着黑痣的瘦老头,怪叫一声,第一个从水里爬了出来。他那根因为新一轮的兴奋而再次硬挺起来的、尺寸并不算大但颜色铁青的肉棒,在空气中微微颤动着。他走到胡一菲身后,伸出两根手指,恶劣地将她那两片饱满的臀瓣向两边掰开,露出了中间那道被精液和池水搅得一片泥泞的深邃沟壑。

他没有急着插入,而是低下头,像狗一样,在那片区域疯狂地嗅闻着,然后伸出那条长而腥臭的舌头,从她那已经被操得有些外翻的菊花开始,一路向上,重重地、黏腻地舔舐着,直到她的腰眼。舌头上粗糙的倒刺,刮过那极度敏感的皮肤,让胡一菲的身体像是被电击了一般,猛地向前一耸,发出了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嘿嘿,够骚!“黑痣老头满意地评价了一句,然后扶着自己的肉棒,对准了那朵还在微微收缩的、娇嫩的“后门“,腰部猛地一挺!

“噗嗤!“

干涩的、毫无润滑的强行进入,带来的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胡一菲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要被从后面硬生生劈成两半。她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双手死死地扣住冰冷的石灯,指甲因为用力而深深地嵌进了石头表面的青苔里。

然而,这仅仅只是开始。就在黑痣老头在她体内开始疯狂抽插的同时,那个秃顶的胖子也从正面靠近了她。他肥硕的身体挤了过来,一手抓着胡一菲的头发,强迫她仰起头,另一只手则掏出自己那根同样硬得像铁棍一样的、布满了青筋的丑陋巨物,粗暴地、不容拒绝地,直接塞进了她那张因为惨叫而张开的嘴里。

“呜……呜呜……!“

胡一菲的嘴被堵得严严实实,只能从鼻腔里发出绝望的、被拉长的哀鸣。那根带着浓重腥臊味的肉棒,在她口腔里横冲直撞,粗大的龟头一次又一次地、狠狠地撞击着她脆弱的喉口软骨,让她不受控制地剧烈干呕,眼泪和口水混在一起,顺着嘴角不断流下。

她的感官彻底被攻陷了。身后是撕裂般的剧痛和被贯穿的屈辱,嘴里是被强迫吞咽的恶心和窒息感,而胸腹,则被冰冷粗糙的岩石无情地摩擦着。三种截然不同的痛苦,如同三股洪流,在她混乱的神经系统中交汇,将她的意识彻底冲刷得支离破碎。她的身体在石灯上剧烈地弹跳、抽搐,仿佛一条被钉在案板上、垂死挣扎的鱼。

另一边,秦羽墨的处境也迎来了新的、更为残酷的变化。

另外几个老男人,似乎也从同伴那里得到了灵感,决定要用一种更具观赏性的方式来玩弄她。他们将她从水中拖起,两个人分别抓着她的手腕,另外两个人则抓着她的脚踝,像古代行刑时那样,将她的四肢向四个方向用力拉开,让她整个人以一个“大“字形,水平地悬浮在了温泉池的水面之上。

这个姿势让她的身体完全舒展开来,那火辣的曲线、平坦的小腹、傲人的双峰,以及中央那片最神秘的、早已泥泞不堪的三角地带,毫无遮拦地、如同展品一样呈现在了众人面前。她的身体只比水面高出几厘米,任何轻微的晃动,都会让她的后背和臀部触碰到下方那池温热的、污浊的“神仙水“,激起一阵阵战栗。

“这样玩才过瘾!“一个留着山羊胡的老头淫笑着,他没有急着上去操干,而是直接蹲在了秦羽墨的头顶位置,解开裤子,掏出自己那根正在滴着尿液的肉棒,对准了她那张因惊恐而微张的俏脸,直接撒了一泡滚烫的、带着骚臭的黄尿。

“啊……呜!“

温热的液体劈头盖脸地浇下,灌满了她的眼睛、鼻子和嘴巴。那股强烈的骚臭味,瞬间侵占了她的所有嗅觉和味觉。秦羽墨被呛得剧烈咳嗽,本能地想要偏过头去躲避,但她的头被另一个男人死死地按住,动弹不得。她只能任由那股污秽的液体,流过她的脸颊,浸湿她的长发,顺着她的脖颈,一路向下,在她雪白的身体上留下一道道屈辱的、黄色的痕迹。

“哈哈哈!神女饮尿!这可是大补啊!“那群老男人发出了刺耳的、疯狂的爆笑。

就在秦羽墨被这突如其来的羞辱打击得精神恍惚之时,另一个男人已经潜游到了她的正下方。他从水中探出头,像一头捕食的海兽,扶着自己那根早已饥渴难耐的肉棒,对准了那片悬浮在水面之上的、完全不设防的湿润穴口,猛地向上挺腰!

“噗——!“

肉棒破水而出,带着飞溅的水花,精准而又狠戾地、从下至上地、深深捅入了秦羽墨的身体。

“啊啊啊啊——!“

这种来自下方的、反重力的、完全意想不到的贯穿,让秦羽-墨发出了有史以来最尖锐、最凄厉的一声惨叫。她的腰肢猛地向上弹起,几乎要被折断。那几个抓着她四肢的男人,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巨大力道而险些脱手。

操干开始了。那个在水下的男人,像打桩机一样,一次又一次地向上顶弄。秦羽墨的身体,就在这半空中,随着他的每一次撞击而剧烈地上下起伏、晃动。她的呻吟和哭喊,早已被呛咳和水声所淹没。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悬挂起来的、供人随意发泄的沙袋,唯一的区别是,她被攻击的,是身体最柔软、最脆弱的核心。

这两场同步进行的、登峰造极的凌辱,将别墅后院的淫乱气氛推向了顶峰。一个被钉在石灯上,前后受敌,口中含着巨物,后庭被贯穿。一个被悬在半空,被当成便器,下方被强奸。她们就像是两个在地狱里受刑的艳鬼,为这群来自人间的恶魔,上演着一出最堕落、最残忍的活春宫。

终于,在又一轮永无止境的、疯狂的蹂躏之后,她们的身体几乎在同一时间达到了崩溃的临界点。

胡一菲的身后,黑痣老头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咆哮,将一股滚烫的、腥臭的精液悉数射入了她的肠道深处。几乎在同一瞬间,那个含着她嘴巴的胖子,也因为同伴的射精而受到了刺激,喉咙里发出一阵嗬嗬的怪响,将自己积攒了一整晚的浓精,尽数喷射进了她的喉咙。两股热流同时在体内爆发,胡一菲的身体剧烈地抽搐了一下,双眼一翻,彻底昏死了过去,像一滩烂泥一样,从石灯上滑落,重新掉入了污浊的温泉池中。

而在半空中,秦羽墨也在下方男人最后几十下猛烈的冲刺后,迎来了又一次不由自主的、毁灭性的高潮。一股夹杂着尿液、淫水和血丝的、浑浊的液体从她的小穴里喷射而出,洒向空中,又落回池水里。高潮的痉挛耗尽了她最后一丝力气,抓着她四肢的男人也终于松开了手。她那被玩弄得破败不堪的身体,如同断了线的风筝,“噗通“一声,重重地摔进了那池早已冰冷下来的、充满了他们排泄物的浑水之中,激起一圈肮脏的涟漪后,便一动不动地沉了下去。

那池曾经清澈的温泉,如今已变成了一锅令人作呕的、散发着浓烈腥臊味的乳白色浓汤。当最后一股精液射入水中,这场疯狂到极致的奸淫终于因为生理的极限而被迫中止。

那些先前还如同疯魔般的老男人们,此刻一个个都像是被抽掉了脊梁骨的癞皮狗。他们脸上的潮红和狰狞的欲望褪去,露出了原本的、松弛苍老的面容。极度的疲惫感如同潮水般涌来,腰酸背痛,骨头像要散架一样。

“不行了,不行了……老了,不中用了……“那个秃顶的胖子第一个从水里爬了出来,他每走一步,两条腿都抖得像是筛糠。

“妈的,比下地干活还累……“另一个瘦子也跟着上了岸,一边走一边捶着自己快要断掉的老腰。

他们的欲望已经发泄完毕,那两具被他们蹂躏得不成人形的、如同死物般漂浮在水中的雪白肉体,此刻在他们眼中已经失去了吸引力,反而成了某种让他们感到疲惫的证据。他们甚至懒得多看一眼,匆匆地抓起自己的衣服,互相搀扶着,脚步虚浮地离开了这片狼藉的后院,嘴里还絮絮叨叨地抱怨着今晚回去要怎么补补身子。

转眼间,后院里就只剩下了老教授,以及那两个在污秽的池水中一动不动的女人。

老教授没有走。他独自一人缓缓地从温泉池里站了起来,水流顺着他干瘪的、布满老年斑的身体滑落。他不像其他人那样显得疲惫不堪,反而眼中闪烁着一种近乎于艺术家的、大功告成后的满足与平静。

他环顾四周,看着这片由他亲手缔造的、地狱般的景象——那浑浊的池水,那被蹂躏到昏死的两个女人——脸上露出了一个极为诡异的、带着欣赏意味的微笑。

他并没有觉得恶心。在他眼中,胡一菲和秦羽墨此刻的样子,就像是两件被他彻底摧毁后又重新组合的、最完美的艺术品。她们的昏迷,她们身上的伤痕,她们被精液浸泡过的每一寸肌肤,都是这件作品上最华丽、最动人的笔触。

他走到池边的阀门处,拧开了排水口。伴随着一阵“咕噜咕噜“的声响,那池承载了无数污秽的浓汤开始缓缓下降。很快,胡一菲和秦羽墨那赤裸的、布满了青紫痕迹和干涸精斑的身体,就彻底暴露在了冰冷的空气中。她们如同两条被抛上岸的死鱼,瘫在池底,身上还挂着黏腻的、白色的液体。

老教授拿起旁边用来冲洗地面的高压水枪,调到最温和的水流,开始了他的“清理“工作。

冰冷的水柱冲刷在胡一-菲的身上,她那还留有余温的肌肤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几不可闻的、小猫般的呜咽,但依旧没有醒来。老教授的动作很仔细,甚至可以说是“温柔“。他像是在清洗一件易碎的珍贵瓷器,用冰冷的水流,将她头发里、耳朵里、以及那两个被撑到极限的穴口里残留的污秽,一点一点地、不厌其烦地冲洗干净。

他甚至蹲下身,伸出手指,探入她那红肿的穴口,将里面凝固的、最深的精块给抠了出来。他的表情,就像一个严谨的工匠在处理自己作品的瑕疵,专注而又冷漠。

冲洗完胡一菲,他又用同样的方式,将秦羽墨的身体也清理了一遍。在冰冷水流的冲刷下,她们身上的那些淤青和吻痕显得更加触目惊心,雪白的肌肤上青一块紫一块,仿佛被暴风雨蹂躏过的娇嫩花瓣。

当两个女人都被冲洗干净后,老教授关掉了水枪。他走到池边,拿起两条干净柔软的巨大浴巾。他先是将胡一菲那瘫软的身体从冰冷的池底抱了起来。她的身体很沉,完全没有一丝力气,脑袋无力地歪在他的肩膀上,湿漉漉的长发垂落下来,带着一股沐浴露和硫磺混合的、干净的气味。

老教授抱着她,一步步走回别墅的二楼。他推开一间主卧的门,将胡一菲轻轻地、放在了那张铺着洁白天鹅绒被单的巨大圆床上。

然后,他又返身下楼,用同样的方式,将秦羽墨也抱了上来,放在了胡一菲的身边。

两个曾经高傲、美丽、光芒万丈的女神,此刻就这么赤裸着,像两只被折断了翅膀的天使,并排躺在这张洁白柔软的大床上。她们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嘴唇微微张着,胸口只有着最微弱的起伏,若不是那轻微的呼吸声,几乎与死人无异。

老教授站在床边,静静地凝视着她们。

他凝视着胡一菲那张即使在昏迷中也依旧带着一丝倔强的脸,凝视着她那因为长期锻炼而紧致修长的双腿。他又凝视着秦羽墨那柔媚入骨的睡颜,和那丰腴火辣、如同熟透了的水蜜桃一般的身体。

他没有再做什么,只是拉过一旁天鹅绒的被子,轻轻地、盖在了她们的身上,只露出了她们那两张苍白而又美丽的脸。

做完这一切,他才满意地点了点头,仿佛一个收藏家,终于将自己最心爱的、刚刚清理干净的藏品,安放回了它们应在的位置。

房间里一片寂静。窗外的月光透过纱帘,柔和地洒在床上,将一切都笼罩在一片朦胧而又安详的光晕里。眼前这幅画面,美得像一幅古典油画。

然而,在这片虚假的安宁之下,是两颗被彻底碾碎的灵魂,和两具被彻底玩坏的、等待着下一次凌辱的肉体。

这场由他亲手导演的、针对两位女神的奸淫盛宴,此刻,才刚刚结束了它的第一个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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