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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公寓同人绿-第十八章 诺澜被父子同时调教,AI.爱情公寓同人-绿绿绿,1

小说:AI.爱情公寓同人-绿绿绿 2025-09-09 19:58 5hhhhh 2960 ℃

播室厚重的隔音门“咔哒“一声轻响,如同敲在诺澜心上的一记重锤。她惊恐地回过头,正看到王大炮那张布满了横肉和淫邪笑容的脸。他反手锁上了门,那双浑浊的眼睛里闪烁着毫不掩饰的、野兽般的欲望,径直向她走来。

诺澜像一只被猎人逼入绝境的小鹿,本能地想从椅子上站起来逃跑,但双腿早已被情欲和恐惧折磨得酸软无力,刚一撑起身体,又无力地坐了回去。

王大炮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像是在欣赏一件属于自己的战利品。他的视线最终落在了她那双因为紧张而死死并拢的、被丝袜包裹着的美腿上,以及那片被淫水和精液浸透得颜色深沉的区域。

“不是让你给老子夹紧了吗?“他用一种冰冷而残忍的语调说道,声音里却又带着一丝因为兴奋而产生的沙哑,“怎么还是漏出来了?你是故意想让老子再操你一次,是不是,骚货?“

诺澜吓得浑身一颤,拼命地摇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王大炮根本不在乎她的回答。他蹲下身,粗暴地掰开了她那双还在徒劳抵抗的大腿,将她柔软的脚踝抬起,架在了主播台两侧冰冷的金属扶手上。这个动作让她以一个极其羞耻的、门户大开的姿态,将自己最私密的部位,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了他的面前。

那张本该起到封印作用的创可贴,早已被汹涌的淫水冲刷得失去了粘性,此刻正歪歪斜斜地挂在一边。而它没能完全封住的穴口,正不断地向外溢着乳白与透明交织的黏稠液体。那些液体已经将她腿心处的丝袜彻底浸透,甚至在她坐着的真皮座椅上,汇成了一小滩淫靡的水洼。那片区域,在演播室明亮的灯光下,显得泥泞不堪,狼藉一片。

“啧啧,真是个存不住水的水龙头。“王大炮伸出两根布满老茧的、粗糙的手指,没有丝毫怜惜,就那么直直地、野蛮地捅进了她那早已被蹂躏得泥泞不堪的小穴里。

“啊——!“

诺澜的身体猛地向后弓起,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王大炮的手指在她湿滑紧窄的穴道里粗暴地搅动、抠挖,像是在清理一个肮脏的下水道。他的指甲划过她娇嫩的穴壁,带来一阵阵火辣辣的刺痛。他甚至恶意地用指尖去刮蹭她那还残留着精液的子宫颈口。

“骚货!给老子流了这么多水!里面是不是还想要?“他一边残忍地抠弄,一边在她耳边低吼。

“嗯……啊……不要……求求你……拿出去……啊……“诺澜被这种粗暴的侵犯刺激得神智不清,只能语无伦次地哀求着。她的身体本能地挣扎,但双腿被架在扶手上,根本无处可逃。

这种纯粹的、不带任何情欲的、只有羞辱和痛苦的玩弄,反而比之前的性爱更能摧毁她的意志。她感觉自己不再是一个人,只是一个被随意摆弄的、泄欲用的洞穴。

王大炮似乎很享受她这副痛苦呻吟的模样。他将手指拔了出来,带出了一大股浑浊的液体。然后,他解开了自己的裤腰带,那根刚刚才在她身体里释放过的、丑陋的肉棒再一次“啪“地弹了出来,因为主人的兴奋而迅速地充血、变硬。

“看来是老子的精液不够多,没把你这个骚屄喂饱。“王大炮淫笑着,扶着自己那根坚硬滚烫的巨物,对准了诺澜那还在不断收缩、流淌着淫液的穴口。

“今天,老子就让你知道,什么叫操到你连水都流不出来!“

话音未落,他猛地一沉腰!

“噗嗤!“

一声更加响亮、更加黏腻的闷响。那根狰狞的肉棒,带着一股摧枯拉朽的气势,毫无阻碍地、再一次深深地贯穿了她的身体。

“啊啊啊啊——!“

新一轮的、地狱般的奸淫开始了。这一次,王大炮的动作里再也没有了丝毫的戏弄和试探,只剩下最纯粹、最原始的、雄性的发泄。他像一台没有感情的打桩机,掐着诺澜的腰,以一种近乎疯狂的频率,在她那娇嫩的身体里狂野地抽送着。

主播台因为他剧烈的动作而开始“吱呀“作响。诺澜的身体被他操干得像波浪中的小船一样前后颠簸,无助地承受着这毁灭性的冲击。她的高跟鞋从脚上滑落,“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声响。她的长发凌乱地散开,铺在脸上、肩上,与汗水和泪水黏在一起。她早已放弃了任何抵抗,只能张开嘴,发出破碎不堪的、如同小兽般的哀鸣。

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将她的子宫从身体里顶出来。每一次抽插,都带出大片的泡沫和淫靡的水声。

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再次高潮的。也许是在第几十次撞击后,也许是从一开始就没有停过。她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彻底麻木了,只剩下最本能的、被动的痉挛和潮吹。一股股清亮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她的穴口喷射而出,将主播台的下方浇灌得一片狼藉。

王大炮在她又一次剧烈的、濒死般的喷水高潮中,发出了满足的嘶吼,将自己新一轮滚烫的精液,再次尽数灌入了她那早已被填满的子宫深处。

一切结束后,诺澜像一具被彻底玩坏的娃娃,双腿还被架在扶手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上明亮的灯光,身体一动不动,只有胸口还在微弱地起伏着。

王大炮心满意足地拔出自己的肉棒,随手在诺澜身上那件昂贵的衬衫上擦了擦,然后慢条斯理地提上了裤子。他看都没再看瘫软在椅子上的诺澜一眼,径直转身,拉开了演播室的门,准备离开。

然而,就在他拉开门的一刹那,他却猛地顿住了脚步。

只见门外,一个戴着黑框眼镜、身材瘦弱、看上去二十出头的年轻男人,正一脸惊恐地站在那里。他手里还拿着一个本子和一支笔,胸前挂着“实习录音师“的工牌。他显然是回来取自己遗落的东西,却没想到会撞见这样一幕活春宫。

此刻,他正瞪大了眼睛,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呆呆地看着演播室内那淫乱至极的场景——狼藉一片的主播台,瘫在椅子上人事不省、衣不蔽体的著名女主播,以及这个刚刚提上裤子、满脸凶相的男人。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

年轻的录音师吓得魂飞魄散,手里的本子和笔“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转身就想跑。

王大炮的眼神却在瞬间变得冰冷而阴毒。但紧接着,一个更加恶毒、更加刺激的新玩法,如同毒蛇一般,猛地窜进了他的脑海。

他非但没有去追,反而咧开嘴,露出了一口黄牙,对着那个惊恐万状的背影,用一种充满了诱惑和蛊惑的、魔鬼般的声音,缓缓地说道:

“哎……小兄弟,别走啊……“

“想不想……进来一起玩玩?“

那个年轻的实习录音师,名叫小赵,此刻感觉自己的心脏快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了。他手脚冰凉,大脑一片空白,唯一的念头就是跑,离这个浑身散发着危险气息的男人越远越好,离这个颠覆了他所有认知的人间地狱越远越好。

然而,王大炮那只铁钳般的大手,已经闪电般地抓住了他的后颈。小赵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力量传来,他那瘦弱的身体就像一只被老鹰抓住的小鸡,根本无从反抗,被轻而易举地拖了回来。

“跑什么?“王大炮的声音里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戏谑,他将小赵拽到自己身前,强行让他面向演播室内那淫乱的一幕,“这么好的景色,不多看两眼,多可惜啊。“

小赵被迫抬起头。

他看到了。他看到了那个在电视上永远那么遥不可及、那么端庄优雅、如同女神一般的诺澜主播,此刻正以一种毫无尊严的姿态,瘫软在那张主播专用的、象征着权力和身份的真皮椅子上。

她的双腿被大喇喇地架在扶手上,门户洞开。那件白色的真丝衬衫被揉得不成样子,下摆被撩到了胸口,露出了大片雪白滑腻的肌肤。她的脸上满是泪痕与红潮,眼神空洞,嘴唇微张,仿佛一个被玩坏了的、失去了灵魂的精美人偶。而她那最私密的、本该被好好珍藏的部位,此刻却是一片狼藉,红肿不堪的嫩肉间,混合着乳白色和透明色的、黏稠的液体,正顺着她的大腿根部,缓缓地、屈辱地向下流淌……

这副画面,带着一种禁忌的、堕落的、极致的冲击力,狠狠地砸进了小赵那二十年来一片空白的大脑。

恐惧还在,但另一种更加原始、更加无法抗拒的情感,如同破土而出的、疯狂生长的藤蔓,瞬间缠绕住了他的心脏,扼住了他的呼吸。

是欲望。

他能闻到空气中那股浓郁得化不开的、混杂着汗水与性爱气息的费洛蒙。他能看到那具曾经只存在于幻想中的、完美无瑕的成熟胴体,此刻正毫无防备地、任人采撷地呈现在自己面前。他甚至能想象出,刚才这个高高在上的女神,是怎样在这个丑陋男人的身下承欢、呻吟、喷水……

小赵感觉自己的血液在一瞬间就沸腾了。一股滚烫的热流直冲下腹,他那原本因为恐惧而疲软的下半身,以一种不受控制的速度,迅速地、蛮横地充血、膨胀、变硬,将他那条廉价的西裤顶起了一个高高的、充满了羞耻和渴望的帐篷。

王大炮感受到了身前这个年轻人身体的变化,他低头看了一眼那高高支起的裤裆,脸上露出了一个了然于胸的、恶魔般的笑容。他松开了手,仿佛在说:请便。

没等王大炮再说一句话,小赵那被欲望彻底冲昏的头脑,已经做出了最本能的反应。他像一头饿了三天的野狗,看到了一块肥美的鲜肉,低吼一声,几乎是手脚并用地扑了上去!

他跪倒在诺澜的椅子前,整张脸都埋进了诺澜的颈窝。

他开始疯狂地、胡乱地、贪婪地舔舐着。

他的舌头粗暴而急切,带着年轻人特有的、笨拙的激情。他首先舔上了诺澜的脸颊,将她那咸涩的泪水、微苦的脂粉、残留的汗珠尽数卷入口中。诺澜的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陌生的触感而微微一颤,空洞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微弱的困惑,但仅此而已。她就像一个真正的玩偶,没有推拒,也没有迎合。

小赵的胆子变得更大了。他那湿热的舌头顺着她优美的下颌线一路向下,滑过她修长白皙的脖颈,在她那精致脆弱的锁骨凹陷处反复打转。然后,他扯开她那件早已被汗水浸透的衬衫,将脸埋进了她那对因为刚刚的蹂躏而显得格外丰满、柔软的巨乳之间。

他像一头嗷嗷待哺的幼兽,拱着鼻子,寻找着乳尖。当他终于找到那颗被乳夹折磨得红肿破皮的乳头时,他毫不犹豫地张开嘴,将整个乳晕都含了进去,开始用力地、贪婪地吮吸。

诺澜的身体又是一阵剧烈的颤抖。乳头上传来的、湿热的包裹感和吸吮的力道,让她那麻木的神经末梢再次苏醒。一股奇异的、带着些许痛楚的快感,顺着乳腺,直冲大脑。

“嗯……“一声极其轻微的、几乎听不见的鼻音,从她的喉咙深处溢出。

这声微弱的回应,对小赵来说不啻于最猛烈的春药。他抬起头,满脸都是兴奋的潮红,然后,他的舌头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他一路向下,舔过她平坦柔软的小腹,舔过她玲珑可爱的肚脐,最后,他停在了那片泥泞不堪的、散发着浓郁淫靡气息的三角地带。

他看到了。那红肿的阴唇,那不断向外冒着浊液的穴口,那张被冲到一边的、可笑的创可贴。他闻到了。那股混合了男人精液的腥膻、和她自己淫水的甜腻的、独一无二的、堕落的气味。

他再也无法忍耐。

他低下头,伸出自己那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的舌头,就那么直直地、印上了她那还在流淌着精液的小穴。

咸、腥、甜、涩……无数种复杂的味道,在他的味蕾上同时炸开。

小赵像是品尝到了世界上最美味的佳肴,他的动作变得更加疯狂。他的舌头灵巧而有力,先是粗暴地将那些流淌在外的浑浊液体尽数舔舐干净,然后便开始专注于那颗早已敏感不堪的阴蒂。他用舌尖反复地、快速地画着圈,时而又整个地将那颗小小的肉粒卷入口中,用力吮吸。他的舌头甚至还不知足地探入那湿滑紧窄的穴道,与里面残留的精液和新涌出的淫水纠缠在一起,发出“吧唧吧唧“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

诺澜的身体彻底失控了。

她原本瘫软无力的四肢,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起来。她的十根脚趾痛苦地蜷缩着,又猛地张开。她的腰肢无意识地向上挺动,仿佛是在迎合着那只在她最私密处肆虐的舌头。

她的意识还沉浸在一片混沌的黑暗中,但她的身体,那具被神药彻底改造过的、忠于欲望的肉体,却已经替她做出了选择。

“啊……啊……嗯……“

一连串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却又充满了无法掩饰的欢愉的呻吟,从她那张漂亮的嘴里不断地泄露出来。她感觉自己又要死了。在刚刚经历了一场毁灭性的风暴之后,又一场更加羞耻、更加堕落的洪水,即将把她彻底淹没。

她不想的,她真的不想的。可是,那来自阴蒂的、尖锐而霸道的快感,是如此的清晰,如此的不可抗拒。

终于,在小赵用舌尖对她的阴蒂进行了一连串快速而有力的顶级之后——

“啊啊啊啊——!“

诺澜的身体猛地绷成了一张反张的弓,她的双腿剧烈地蹬动着,高跟鞋的鞋跟在主播台的金属支架上划出了刺耳的声响。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汹涌的潮水,伴随着她凄厉的尖叫,从她那被舔得晶亮水润的穴口中狂喷而出!

清亮的、滚烫的淫液,夹杂着一些被冲刷出来的、乳白色的精液残留,尽数喷洒在了小赵那张年轻而狂热的脸上、头发上、眼镜上……

她又一次高潮了。在被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用舌头舔舐着她那沾满了另一个男人精液的、肮脏的下体时,再一次,可悲地、彻底地,高潮了。

小赵被喷了一脸,却毫不在意。他贪婪地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嘴角的液体,然后抬起头,用一种近乎崇拜的、痴迷的眼神,看着那个在他面前痉挛喷水的女神。

而在他们身后,王大炮双手抱胸,靠在门框上,脸上带着一丝玩味的、如同在欣赏一出精彩好戏的、满意的笑容。

在小赵那张年轻而狂热的脸上,布满了诺澜高潮时喷射出的、混合着精液与淫水的浊液。他毫不在意地用手背抹了一把脸,那双藏在黑框眼镜后面的眼睛里,燃烧着纯粹的、再也无法被理智束缚的兽性火焰。

他看到了。

他看到了那张因为极致的欢愉和羞辱而微微张开、还在不断向外流淌着黏腻液体的小嘴。他闻到了那股能让任何一个男人发疯的、堕落而甜腻的气味。他再也无法忍受裤裆里那根硬得快要爆炸的、因为从未有过实战经验而显得格外敏感灼热的肉棒了。

他甚至没有费心去解开自己的裤子,只是粗暴地扯开了拉链,将自己那根因为过度兴奋而涨得通红、布满了年轻青筋的滚烫肉棒掏了出来。它虽然不如王大炮的那么粗大狰狞,但却充满了年轻人特有的、一往无前的坚硬和活力。

没有前戏,没有缓冲,甚至没有任何言语。

小赵双手撑在诺澜大腿两侧的扶手上,挺起腰,将自己那根早已被欲望顶端的黏液打湿的龟头,对准了诺澜那片还在痉挛、泥泞不堪的禁地。然后,他闭上眼睛,仿佛是在进行一场神圣的朝圣,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猛地向前一送!

“噗——嗤——!“

那不是插入,而是撞入!

一声沉重到令人心悸的、仿佛要将血肉撕裂的闷响。小赵那根坚硬的肉棒,带着一股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决绝的蛮横力道,凶狠无比地、毫无保留地、一瞬间就整根没入了诺澜那湿滑紧窄的穴道深处!

这一下的冲击力是如此之大,整张厚重的主播椅都向后猛地一挫,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呻吟。小赵的身体因为反作用力而向前一倾,他那瘦弱的胸膛重重地撞在了诺澜丰满柔软的乳房上。他甚至感觉,自己的耻骨已经隔着两层血肉,狠狠地撞击在了诺澜那脆弱的子宫口上。他插得太深、太猛了,几乎像是要把自己的两颗睾丸都一并塞进她那温暖而紧致的身体里!

“啊——!!!“

一股前所未有的、撕裂般的剧痛,混合着被强行贯穿的、霸道至极的充实感,如同最猛烈的闪电,瞬间击穿了诺澜那片混沌的意识。

她被猛草醒了!

她那双原本空洞涣散的眸子,在瞬间恢复了一丝神采,却又立刻被巨大的惊恐和痛苦所填满。她猛地低下头,视线越过自己被撞得上下晃动的胸部,看到了。

她看到了一个陌生的、年轻的男人。他正压在自己的身上,那张因为极致的情欲而涨红扭曲的脸,离自己是如此之近。而他的下半身,正与自己最私密的部位,以一种最原始、最屈辱的方式,紧密地连接在一起。一根不属于王大炮的、滚烫的、坚硬的异物,此刻正深深地埋在她的身体里,撕扯着她最娇嫩的软肉。

“你……你是谁……?!“ 诺澜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恐惧而变得尖锐沙哑,她的大脑一片混乱,完全无法理解眼前发生的一切。这个男人是谁?他为什么会在这里?王大炮呢?

“滚出去……快点……从我身体里拔出去……啊!“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小赵一次更加凶狠的深顶,撞成了一连串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她本能地开始挣扎,双手胡乱地推拒着小赵的胸膛,双腿试图从扶手上挣脱下来,将这个陌生的侵犯者从自己身上掀下去。

但是,她的身体,那具早已被神药和轮番的奸淫调教得无比诚实的肉体,却在疯狂地背叛着她的大脑。

她嘴上喊着“不要“,可她的小穴,却在被这根比王大炮要小上一号、却更加坚硬灼热的年轻肉棒贯穿时,不受控制地分泌出了更多的淫水。穴道内的媚肉,因为这新鲜而剧烈的刺激,开始以一种贪婪的频率,疯狂地收缩、痉挛、吮吸,死死地缠绕住那根侵入的凶器,仿佛是在挽留,仿佛是在乞求更多。

她的挣扎,在那根肉棒又一次凶狠地捣在她穴心敏感点上时,瞬间化为了徒劳。她的腰肢不受控制地软了下来,甚至开始无意识地向上挺动,去迎合那一次比一次更深的撞击。她的双臂不再推拒,而是无力地垂下,修长的手指死死地抠住了身下的真皮座椅,将昂贵的皮革划出了一道道绝望的抓痕。

她的身体很诚实。它渴望着被这样粗暴地、不讲道理地、狠狠地占有。

小赵根本没有理会她的抗议。他已经彻底被欲望吞噬了。他能感觉到,自己正处在一个温暖、紧致、湿滑得不可思议的天堂里。那是诺澜的身体,是那个他只敢在夜深人静时幻想的女神的身体!他抓着诺澜的大腿根,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然后便开始了自己人生中第一次、也是最疯狂的一次性爱。

他像一头不知疲倦的公牛,疯狂地耸动着自己的腰胯。每一次抽插都势大力沉,每一次都整根没入,再整根抽出,带出一大片黏腻的水声和淫靡的气泡。

在这样年轻而狂野的冲击下,诺澜很快就再次丢盔弃甲。她最后的抵抗意志,被一波又一波灭顶的快感彻底冲垮。她不再发出抗议的言语,取而代之的,是连绵不绝的、高亢入云的、淫荡到骨子里的哭泣与呻吟。

“啊……嗯……好深……要被……要被你操坏了……啊啊啊……“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几分钟,也许是十几分钟,在一次将诺澜整个人都顶得从椅子上微微腾空的深顶之后,小赵发出一声压抑的、满足的低吼。他再也无法忍受那极致的快感,一股滚烫的、带着年轻人特有浓稠度的精液,尽数喷射进了诺澜那早已被灌满了两种男人精液的子宫深处。

但是,他没有拔出来。

在射精带来的短暂痉挛过后,他那根依旧坚硬滚烫的肉棒,还深深地埋在诺澜的体内。他喘息着,享受着那被温暖湿滑的穴肉包裹着的感觉,然后,他又一次开始了抽插。

这一次的动作,不再像之前那么狂野,反而带着一种黏腻的、研磨般的质感。他像一个尽职尽责的搅拌棒,将自己刚刚射入的、以及王大炮之前留下的精液,混合着诺澜不断涌出的淫水,在她那小小的子宫和穴道里,疯狂地搅打着。

“咕啾……咕啾……噗嗤……噗嗤……“

交合的声音变得无比的怪异和淫靡。那清脆的水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黏腻到化不开的、带着无数微小气泡破裂的声响。

很快,一股股乳白色的、细腻的泡沫,开始从他们紧密结合的缝隙中,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那些泡沫就像是螃蟹吐出的白沫,越来越多,越来越多,顺着诺澜的大腿根部流下,将她的臀部、大腿、以及身下的真皮座椅,都覆盖上了一层厚厚的、淫乱的白色痕迹。

诺澜的意识已经彻底模糊了。她不知道自己被内射了多少次,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变成了怎样一个肮脏的容器。她只知道,那根东西一直在她的身体里进出、搅动,每一次都带来一波新的、让她麻木的高潮,和更多的、被搅打成泡沫的精液。她的身体早已失去了喷水的力气,只能无意识地、被动地抽搐着。

小赵似乎陷入了一种疯狂的、机械的循环之中。射精,然后继续抽插。快感和体力似乎永无止境。

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

他的每一次射精,都给那片白色的泡沫海洋,注入新的原料。泡沫已经流得到处都是,顺着椅子的边缘滴落到地上,在光洁的地板上汇成了一小片白色的、黏腻的水洼。整个演播室里,都弥漫着一股浓郁到刺鼻的、精液与淫水混合发酵后的腥甜气味。

终于,在不知道又持续了多久的、麻木的抽插之后,小赵发出了最后一声野兽般的、耗尽了所有力气的嘶吼。

第六次!

他将自己身体里最后一滴精华,也尽数灌入了诺澜那早已不堪重负的、被各种液体和泡沫彻底填满的身体深处。

这一次,他终于停下了。他喘着粗气,身体摇摇欲坠。然后,他缓缓地、缓缓地,将自己那根已经有些疲软的、沾满了白色泡沫的肉棒,从诺澜那被操干得红肿外翻、已经彻底麻木的穴道里,拔了出来。

“啵——!“

一声响亮而黏腻的拔出声。

随着肉棒的抽离,一大股被搅打成半凝固状态的、浓稠的、乳白色的泡沫状液体,如同火山喷发后的岩浆,又像是决堤的洪水,从她那早已失去任何收缩能力的穴口里,猛地涌了出来!

液体彻底淹没了她的下体,淹没了整张椅子,在地上汇成了更大的一片狼藉。

而诺澜,则像一具被彻底玩坏后、又被塞满了肮脏填充物后随意丢弃的华丽尸体,一动不动地瘫在那里,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仿佛灵魂已经随着那些污浊的泡沫,一同流走了。

深夜的电台,本该是城市入睡后最后的宁静港湾。然而,在凌晨三点这个万籁俱寂的时刻,一个已经被标记为“停播“的频道,却悄无声息地,重新亮起了血红色的“ON AIR“指示灯。

实习录音师小赵的手,正覆在主控台的推子上,因为恐惧和兴奋而剧烈地颤抖着。就在几分钟前,王大炮用那双仿佛能捏碎人骨头的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用不容置喙的语气命令他,重新打开直播设备。而此刻,这位实习生正通过监听耳机,亲手将一幕人间地狱,放送给这座沉睡的城市。

演播室中央,那张象征着权威与话语权的主播椅上,坐着的不是诺澜,而是赤裸着下半身的王大炮。他像一尊粗鄙而邪恶的神像,稳稳地盘踞在那里。

而诺澜,则以一个跨坐的、极其淫荡的姿态,坐在他的大腿上。

她的身体正随着王大炮那一下下势大力沉的顶弄而剧烈地起伏摇晃。她那件早已被撕扯得不成样子的白色衬衫胡乱地挂在身上,下半身则是一丝不挂。两人的结合处,因为之前几轮疯狂的性爱,早已是一片狼藉。那些被搅打成泡沫的、混合着三个人的体液的污浊液体,随着王大炮每一次野蛮的抽送,不断地被挤压出来,顺着她浑圆的臀瓣,流淌到王大炮黝黑的大腿上,再滴落到身下的椅子和地板上,汇成了一片粘稠而肮脏的湖泊。

她的面前,摆着两支麦克风。

一支,是专业的电容麦,正对着她的嘴。它忠实地拾取着她因为被操干而发出的、每一个破碎的音节。

另一支,则被一截胶带粗暴地固定在一根支架上,麦克风的收音头,正以一个极其刁钻的角度,几乎要贴到她那张被肉棒不断进出、早已红肿不堪的小穴上。

“开始吧,骚货。“王大炮掐着她的腰,将自己的肉棒又狠狠地向上一顶,命令道,“像平时一样,给你的听众们,打个招呼。“

诺澜的身体猛地一颤,那一下深顶让她差点叫出声来。她空洞的眼神里,泪水和绝望交织。她看着面前那支熟悉的麦克风,嘴唇哆嗦着,终于,用一种混合着哭腔、呻吟和职业习惯的、诡异到极点的声音,开口了。

“各位……嗯啊!……听众……朋友们……晚上……噢!……好……“

每一个字,都被王大炮一次凶狠的撞击,无情地打断。她的声音通过麦克风,被放大,变得沙哑、湿润、充满了让人骨头发酥的雌性媚态。

而另一支麦克风,则将地狱的声音,完美地放送了出去。

“噗嗤……咕啾……啪嗒……噗嗤……“

那是肉棒在泥泞的穴道里高速抽插时,带动着黏稠液体发出的水声。是肉体与肉体沉重撞击的闷响。是泡沫被挤压破裂的、细微而淫靡的声响。

小赵坐在调音台前,戴着监听耳机,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听着耳机里传来的、被他亲手混合在一起的声音——一边是女神主播那诱惑到极致的、破碎的问候;另一边,则是她正在被男人狠狠操干时发出的、最原始、最肮脏的背景音。这两种声音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超现实的、能把任何一个正常男人逼疯的色情音景。

“今天……啊!……《你的月亮……我的心》……将继续……嗯……陪伴……大家……“诺澜的双手死死地抠住身下的主播台边缘,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她试图念出那些她早已滚瓜烂熟的台词,但身体的快感和精神的屈辱,早已将她的语言能力彻底摧毁。她的句子变得支离破碎,每一个词的后面,都跟随着一声或高或低的、代表着她正在被狠狠顶弄的淫荡呻吟。

王大炮似乎嫌这还不够刺激。他低下头,用那口黄牙,咬住了诺澜的耳垂,一边更加卖力地操干,一边用只有她能听到的声音,低吼道:“大声点!骚货!让全城的人都听听!听听你这个在电视上人模狗样的女主播,是怎么在直播的时候,被男人一边操着骚屄,一边念台词的!让他们听听你的骚水,到底有多少!“

这番下流的羞辱,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不……不要……啊啊啊……“

诺澜的防线彻底崩溃了。她再也无法说出任何一个完整的词语,取而代-之的,是连绵不绝的、高亢入云的尖叫和哭喊。那声音里充满了绝望,却又混杂着因为身体被操干到极致而产生的、无法掩饰的欢愉。

“要……要去了……又要……又要被你……操喷了……啊——!“

她的哭喊声,通过麦克风,清晰地、毫无保留地传了出去。

同一时间,在这座城市的无数个角落里。

无数个失眠的男人,寂寞的灵魂,在深夜里习惯性地打开了收音机。当他们调到这个熟悉的频道时,所有人都愣住了。

他们听到了什么?

是诺澜的声音!是那个抚慰了他们无数个孤独夜晚的、温柔如水的声音!

但……又不是。

那声音里,充满了他们只敢在最肮脏的梦里幻想的元素——哭泣、呻吟、尖叫……以及那清晰得让人头皮发麻的、一下又一下的、像是要把人灵魂都捣碎的、湿漉漉的抽插声!

“我操……“一个出租车司机猛地一脚刹车,将车停在了路边,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将收音机的音量调到了最大。

“这……这是直播事故?还是……新的付费节目?“一个戴着眼镜的大学男生,从床上坐了起来,他感觉到自己的裤裆,正以一种恐怖的速度,迅速地坚硬起来。

无数的男人,在这一刻,都做着同样的事情。他们握住了自己那根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活色生香的广播剧而瞬间勃起的肉棒,对着空气中那属于诺澜的、充满了屈辱与淫荡的呻吟声,开始疯狂地套弄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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