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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深渊,雌小鬼饲养日记,1

小说:雌小鬼饲养日记 2025-09-09 19:58 5hhhhh 8090 ℃

第六章 深渊

“儿啊,哪家的姑娘啊?啥时候带回家让妈瞧瞧。”电话那头,母亲熟悉的母亲的笑声带着一丝促狭。

“啊?妈,您这说的……八字都还没一撇呢。”

“还想瞒着我?”母亲的语气带了点笑意,“除了你妈我,还有未来的儿媳妇,谁能有这本事,把你的狗窝拾掇得这么干净?”

“……”我一时语塞,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来来回回地掰扯了十几分钟后,总算劝服了视频那头兴致勃勃的老母亲挂断了通话。我抬手抹了抹额角渗出的细密汗珠,长吁一口气,转过身,目光所及之处,皆是一派熟悉却又显得陌生的景象。

原本杂乱无章的房间,此刻被收拾得井井有条,所有零散的杂物都被整整齐齐地收纳进储物格里,分门别类,一丝不苟。厨房里,冰冷的碗槽空空荡荡,再也没有堆叠如山的脏碗筷,散发出令人作呕的酸腐气息;光洁的地板上,甚至连一根头发丝都难以寻觅,反射着窗外透过来的微光,亮得刺眼。

“放学了,来学校接我。” 手机屏幕骤然亮起,弹出赵思雨的消息。

这死小鬼,脑子里又在盘算什么?我看了看窗外,阳光毒辣得象是要把空气都点燃,街道上蒸腾着扭曲的热浪,活脱脱一个巨型桑拿房。这种天气出门,简直是自虐。

不过,话说回来……我脑中闪过一个念头,我似乎还从未见过赵思雨穿校服的样子。最终还是小头控制了大头,我还是动身前往了赵思雨所在的学校——榕城实验小学。

在这座城市工作了四年,这片区域对我而言始终是个略显疏离的存在。不仅仅是因为这里密密麻麻地分布着近两百所各级学校,形成一片庞大的学区;更是因为此地常年维持在六位数每平方米的惊人房价,无声地划出了一道阶级的鸿沟。

刚踏出冷气弥漫的地铁站,一股湿热的空气便裹挟着淡淡的排斥感与不适感将我包围,彷彿周遭精致的建筑、穿梭的豪车、衣着光鲜的人群,都在无声地宣告: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此时已临近放学时分,校门口外早已是车水马龙,喧嚣鼎沸。我有些费解,不知道赵思雨她家头为何会选择在这里就读,以她那神秘莫测的家庭条件,明明应有太多更优渥、更符合她身份的选择。

无论如何,能够进入这所实验小学念书,其门槛之高,对寻常人家而言已是可望而不可即。

例如我此刻视线角落里停着的那辆黑色商务车,看似是普通的日产,八年前的旧款车型,落地价不过三十余万,车牌也毫无特殊之处。

但我恰好知道,这辆车隶属于本市某位姓何的企业家,作为他的专属座驾之一。

这位何姓企业家的发家史颇具传奇色彩:其父亲出身寒微,却凭借着根正苗红的背景、敏锐的时代嗅觉和敢打敢拼的魄力,在几次关键的时代风口中乘势而起,硬生生打下了一片商业帝国。

所以这位何姓企业家,自出生便含着金汤匙,接手父辈基业后更是青出于蓝,将家族生意推向新的高峰,如今已是国内房地产行业的头把交椅,旗下产业遍布各界,名下财富不计其数。

正当我胡思乱想之际,目光在一众如同被放出闸的“神兽”中,捕捉到了赵思雨那小小的身影。其实并非我眼力有多么锐利,而是被她亲密挽着手臂的那个女孩,实在是太过出挑了。

在一群一群未长开的小毛孩中,那女孩如同黑白默片里唯一拥有色彩的角色。她比赵思雨高出将近一个头,身姿已然出落得亭亭玉立,校服衬衫下,胸前已有了少女初长成时那饱满而骄傲的弧度……

不行,不能再细看了,再看下去,身体某处就要不受控制地抬头致敬了。

赵思雨正和那高挑女孩有说有笑,举止亲密无间,看着就像是一对知心好友。而在她们右侧,还亦步亦趋地跟着另一个身形更为矮小、不起眼的小女孩,在赵思雨和高挑女孩热络的交谈中,明显插不上话,显得有些畏畏缩缩,游离在气氛之外。

我没有立刻出声招呼赵思雨,而是选择了静静地站在人群边缘,似观看小剧场般,观察着这几个小学女生之间微妙的互动。目光再次落在那高挑女孩身上,她正走向一辆眼熟的商务车......嗯?那车牌,似乎在哪里见过......让我想想.....

“嗯哼?怎么一股恶心处男的味道。”一个声音冷不丁在耳边响起,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

不知何时,赵思雨已经悄无声息地摸到了我的跟前,一双小眼睛毫不客气地上下扫视着我,最终定格在我的下半身,语气充满鄙夷:“竟然都没有反应?看来,十一岁幼女原味的魅力,不会让你脑浆都榨出来了吧,杂鱼!杂鱼!”

“注意场合。”我压低声音,有些狼狈地扭过头,快步向地铁站方向走去,心中开始庆幸今天出门时戴了口罩和帽子,至少遮住了大半张脸。

“喂!不许走在我前面!”赵思雨不满的声音在身后追来。

地铁车厢内森然的冷气,稍稍驱散了傍晚残留的酷暑炎热,然而高峰期汹涌的人潮,却又给每个被挤压得面目模糊的乘客心头添上了一把无形的火。

赵思雨倒是舒舒服服地倚靠在车厢角落,旁若无人地低头玩着手机,丝毫未受到周遭拥挤环境的影响——这自然是得益于我,硬是顶着周围人略带不满的白眼,为她挤出了一片相对独立的小小空间。

黑色的领结乖巧地系在领口,印有校徽的纯白短袖T恤,搭配红黑格纹的百褶过膝裙,膝下一双洁白的过膝长袜包裹着纤细的小腿。

这就是赵思雨穿校服的模样。我静静地看着,脑海中却陡然冒出一个荒谬的念头:刚刚没能看到那个小女孩的腿呢。

“你家里为什么不派车接你?”我随口问道,试图打破这有些微妙的沉默。

“妈妈不让。”她头也不抬,语气平淡。

“那你今天特地叫我出来,是干什么?”

“因为,”她终于抬起头,脸上带着一丝理所当然的恶劣,“你竟然可以提早下班,一个人在家里吹空调,这让我很不爽。”

硬了。某处,不受控制地硬了。

终于,在迈出地铁站,走到一处四下无人、相对僻静的街角后,赵思雨才终于舍得吐露她此行的真实目的。

“你看到了吧?刚才和我一起走出校门的那个同学。”

“哪个?”我故作茫然。

腰间的软肉猛地一痛!赵思雨毫不留情地掐了上来:“装!你接着装!像你这种喜欢小女孩的变态,心里边恐怕早就把人家在床上摆弄出几百种姿势了吧!”

“有事说事,别动手动脚。”我费力地扯开她作乱的小手。

何璐璐。这就是那个高挑女孩的名字。

在赵思雨的视角中,这位何璐璐同学,表面上看起来清高少言,一副人畜无害的乖巧模样,骨子里却是一个心机深沉、善于伪装的小绿茶。

她经常假情假意地去笼络老师和同学,背地里却处心积虑地去针对赵思雨——那个在赵思雨自己眼中,天真善良、美丽可爱、总是为了同学和班级奔走付出的“大女主”。

尤其是在一些需要班级投票的活动中,何璐璐只需要勾勾手指,就能一呼百应,轻而易举地获得大多数票数;反观赵思雨,即使费劲心力地去争取,也总是应声者寥寥,效果甚微。

这......这不就是标准女频小说里的恶毒女配与傻白甜大女主的剧本吗?我听着赵思雨的控诉,心里忍不住默默吐槽。

“等等,”我打断她,“你凭什么就怀疑人家何璐璐偷东西?还要我去跟踪她?这简直就是犯罪啊?”

“你别管那么多!”赵思雨不耐烦地挥挥手,“我以我的人格担保,消息绝对可靠!你只需要按照我安排的去做就好了。喏,东西我都给你买好了。”说着,她将手机递到我面前,屏幕上显示着一个购物订单的截图。

这他喵的是什么玩意?!看清屏幕上的商品名称和价格后,我差点跳起来。这败家的臭小鬼!为了这么点捕风捉影的破事,居然专门去买了近万块钱的GoPro运动相机!我辛苦一个月的工资都买不了这玩意。

“不行,我要上班,没空。”我斩钉截铁地拒绝。

“你糊弄谁呢?”赵思雨双手叉腰,一副“我早已看穿一切”的表情。“我可是早就跟妈妈打听清楚了,你们那单位,想什么时候上班就什么时候上班,就算上班摸鱼打游戏早退迟到,也根本没人会管你!”

我还想继续辩驳,赵思雨却突然收敛了嬉笑的神色,两只小手紧紧地抓住我的手腕,仰起小脸,表情异常严肃地说道:“何璐璐家里面根本不缺钱,但她还是经常去学校里边的文具店里偷东西!难道你忍心看到那里的店员姐姐,因为总是丢东西而被老板罚款、被责骂吗?”

让一个成年男性,带着专业的摄像机,去跟踪偷拍一名……幼女?我顶多也就是偶尔在夜深人静的厕所里,意淫幼女打打手枪罢了,而你这个坏种纯纯地想把我往火坑里推啊。

看着她那副铆足了劲、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架势,我知道这事恐怕是拗不过她了。无奈之下,我只好先在口头上敷衍地答应了下来,心底里却已经打定了主意,不管结果如何,我都不可能会给到赵思雨想要的东西。

没想到赵思雨对于此事异常地亢奋和执着。往后的几天里,她甚至连作业都不写了,每天一放学就拉着我,到何璐璐可能会“作案”的几个地点进行“踩点”,还煞有介事地组织进行所谓的“跟踪与反跟踪演练”。这小屁孩成天脑子里到底都装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不久之后,我又在同样的时间,同样的酷热天气下,第二次站在了榕城实验小学那气派的校门口。

就在三小时之前,赵思雨通过加密信息给我发来指令,言之凿凿地说,根据她的“线报”,今天何璐璐极有可能会再次“作案”。

我本想着随便找个理由向领导请个临时假,结果打电话过去,却被告知领导早已在办公室里醉得不省人事。也只好翘班硬着头皮前来。

大号的遮阳伞,宽大的墨镜,再加上遮住半张脸的口罩——这身行头在校门口其实并不少见,许多接送自家小少爷、小公主的专职司机都是类似的打扮,倒也不算太引人注目。

今天最大的不同在于,我的胸前,衬衫之下,紧贴着皮肤固定着一个经过伪装的运动相机。镜头被巧妙地设计成一个不起眼的衣服饰物,从外表看,十分隐蔽。

没有让我等待太久,伴随着放学的钟声,何璐璐的身影终于如期出现在我的视线当中。依旧是和第一次看到她时一样,她一出现,便如同自带聚光灯般,立刻成为了人群中的焦点。

我悄悄按下了运动相机的录制按钮,深吸一口气,迈步不紧不慢地跟了上去。裤兜里的手机一直嗡嗡地震个不停,不用看也知道,肯定是赵思雨在疯狂地给我发消息,催促进度、下达指令。

这小鬼,估计此刻正躲在某个角落,满脑子都在意淫着拿到所谓“证据”之后,如何去炮制她那位美丽的同班同学了吧。

何璐璐没有打遮阳伞,也没有家长或司机来接,只是背着看起来价格不菲的书包,独自一人,顶着烈日,不紧不慢地走在人行道上。

她梳着一丝不苟、干净利落的高马尾,乌黑的发丝随着步伐轻轻晃动。她的背挺得笔直,下颌微收,与周围那些或多或少有些含胸驼背问题的同龄孩子截然不同,浑身上下透着一股与年龄不符的优雅、自信与大方。

她的腿真的很长,我是说,相较于同龄人而言,比例惊人地修长,有白色过膝袜勾勒出圆润而流畅的线条,莫名地撩拨着我干涸的喉咙,险些在众目睽睽之下,一柱擎天。

我果然......是一个无可救药的变态呢。

出乎意料的是,何璐璐的路线有些奇怪,她竟然上了一辆拥挤的公交车。这不对啊,我记得赵思雨说过,何璐璐家境不错,怎么会独自一人来坐又热又挤的公交车呢?

车厢内人挨人,肩并肩,即使司机已经将车载空调的功率开到了最大,也无法驱散那股混杂着汗味、香水味和各种体味的燥热感。

我很想就此为借口,告诉赵思雨目标跟丢了,况且在这样拥挤的环境下,估摸着胸前的运动相机也拍不到什么有价值的画面。

可是心底里那股莫名的好奇,或者说,是阴暗的窥私欲,却驱使着我,想要对这个看似完美的女孩的真面目一探究竟——看看那张精致无瑕的皮囊之下,是否真的隐藏着什么不为人所知的、扭曲的癖好。

没想到,接下来事情的发展,却顺利得超乎我的想象。何璐璐似乎毫无警觉性,在一个大型的综合性商场站下了车。她随后接连逛了好几家商铺,都是那种装潢时尚、人气颇旺的店面,店员们往往忙得焦头烂额,根本无暇顾及每一个顾客的细微举动。

何璐璐的“作案”手法,技巧和表情管理等等,都显得相当娴熟老练。再加上她那张极具欺骗性的、清纯无辜的漂亮脸蛋和优雅的仪态,实在很难让人将眼前这个如同小公主般的女孩,与“偷窃”这种肮脏的字眼联系到一起。

是的,就是“偷窃”。更准确地说,是“偷窃癖”。

每当何璐璐看似不经意地将某件小商品收入囊中,成功得手之后,走不了多远,那件“赃物”就会十分“不小心”地从她的书包缝隙或衣兜里滑落出来,掉在地上。

有时候,会有好心的路人发现,捡起来提醒她:“小姑娘,你的东西掉了。”这时,何璐璐便会恰到好处地表现出惊讶与恍然,然后朝着好心的路人,绽放出一个足以融化冰雪、令人如沐春风的甜美笑容,连声道谢,接过失物,再若无其事地离开。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天衣无缝。如果不是我事先得到了赵思雨那看似荒诞的提醒,并且一直用高度怀疑的目光锁定着她,恐怕也会和其他路人一样,只会觉得这是个冒冒失失漂亮小姑娘罢了。

到此为止吧,也该回去了,还得花时间把里面某些画面视频剪掉呢,我可不想成为赵思雨任性的帮凶。不知道赵思雨那个臭小鬼,看到视频里尽是一些毫无意义的零碎画面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呢。

“这位小同学,你也不想让爸爸妈妈失望吧?”——脑子里突然闪过这种本子里才会出现的经典剧情展开。要不要把视频先留个备份,再做删减呢?就在我神游天外,转身离去之时——

“叔叔,你可以帮我个忙吗?”清脆悦耳,却又带着一丝异样冰冷的声音,从身后极近的地方响起。

与此同时,我的右手貌似被紧紧地抱住了!那触感…柔软、温热,却又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

我心中暗道不妙,一股寒意瞬间从脚底窜上头顶。我甚至没敢回头,只想立刻把手抽出来,用最快的速度逃离现场。

“你再动一下,我就要喊了。”身后的声音依旧平静,却透出令人心悸的威胁。周围已经有不少路人的目光,被这小小的骚动吸引了过来。

完了。

我如同一个生锈的机器人,僵硬地扭过脖子。映入眼帘的,是何璐璐那张近在咫尺的、精致得如同洋娃娃般的脸蛋。

此刻,她正微微蹙着秀气的眉毛,那双平日里总是含着温和笑意的漂亮杏仁眼,此刻却如同两潭深不见底的寒潭,冷冷地盯着我。

小女孩的双手,正紧紧地、以一种保护者的姿态将我的手抱在怀里,那初具规模的、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胸脯上,隔着薄薄的校服布料,我甚至能感觉到她胸膛下心脏的跳动,平稳而有力。

“这才对嘛,叔叔。”何璐璐仰头看着我,那双清澈明亮而略显狭长的眼眸,此刻却如同春日薄暮时分的湖面,眼波流转间,勾勒出最后一笔意味深长的涟漪,平静中暗藏着漩涡。

我努力挤出一个自以为和善、实则比哭还难看的职业假笑,刚想把我脑子里已经飞速酝酿好的、诸如“小妹妹你认错人了”或者“叔叔有急事先走了”之类的脱身说辞讲出来,一根纤细、白皙、如同青葱般的手指,就轻轻地、却不容置疑地堵住了我的嘴。

“嘘——”小女孩踮起脚,把手指贴在我的唇上,语气轻柔却带着命令的口吻,“不要说话。你只需要点头,或者摇头。明白吗?”

她脸上浮现出一丝诡谲的、恶作剧般的笑容,补充道:“需要我提醒你吗?如果你选择摇头,或者试图挣扎的话,那么这里所有的人,马上就会知道,这里有一个变态叔叔,刚刚摸了一名小学女生的胸部哦。”

我心中的骇然,仿佛全身血液在瞬间凝固,四肢冰凉。在周围数道好奇目光的注视下,我只能像个提线木偶般,缓缓地、无比屈辱地点了点头。干涩的嘴唇,甚至能感觉到她幼嫩手指指肚上细腻的纹路和微凉的体温。

“很好。”她似乎很满意我的顺从,点点头,“现在,把你的手机给我。”

我机械地从裤兜里摸出手机递给她,何璐璐接过手机,甚至连看都没看一眼,就直接塞进了自己那小巧的书包侧袋里。

“现在,跟我走。”她依旧紧紧抱着我的手臂,不容我挣脱分毫,“记住,不要试图和任何人说话,脸上也不要有太多表情,自然一点。”说着,她便开始迈步,拽着我往前走。我完全失去了反抗的勇气和能力,只能像个提线木偶般,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

一路上,我数次想要开口说话,试图解释、求饶、或者哪怕只是弄清楚状况,但每一次,我的嘴唇刚刚张开,何璐璐那冰冷的眼神就会立刻扫过来,伴随着一个警告性的、轻微的摇头动作,将我所有即将出口的话语都硬生生憋了回去。

周围的人流渐渐变得稀少,我们穿过热闹的商场主干道,转入几个偏僻的侧廊。最终,何璐璐带着我来到了一处似乎尚未对外开放的服装区域。这里被厚厚的、印着装修公司标志的幕布严密地隔开,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灰尘和油漆味,角落里结着明显的蛛网,一片死寂。

“好了,这里已经没有监控了。”何璐璐停下脚步,松开我的手腕,环顾了一下四周,然后指了指旁边一个狭小的试衣间,用下巴示意我进去。等我犹豫着迈入后,她也跟了进来,随即“咔哒”一声,将试衣间的门从里面反锁了。

事情的发展,已经完全超越了常识,脱离了我能够理解和掌控的范畴。为什么?为什么我会从一个奉命尾随小学女生的猥琐执行者,莫名其妙地演变成一个被同一名小学女生反向胁迫、并与之独处于密闭空间内的待宰羔羊?

何璐璐把背包甩到一边,背靠着反锁的门板,双臂环抱在胸前,脸上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好整以暇地看着局促不安的我,对着那布满灰尘的布艺沙发扬了扬下巴。

“叔叔,你坐啊。”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任由她摆布!我心中一横,猛地伸手,想要扒开挡在门前的何璐璐,强行打开门锁,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然而,出乎我意料的是,何璐璐并没有做任何实质性的阻拦。她只是轻巧地向旁边一侧身,顺势让开了门口的位置,姿态优雅地坐到了那张布满灰尘的沙发上。

我费力地和那生锈卡涩的门锁搏斗了半天,好不容易打开了门锁,手上却彷彿灌了铅一般沉重,那扇薄薄的门板,此刻却怎么也推不开。

心脏在胸腔里砰砰狂跳,擂鼓一般。我下意识地回过头,看向那个莫名其妙的小学女生。

只见她正静静地端坐在沙发上,背脊挺直,目光平静地望着我。

小女孩面容沉静,下颌微收,背部线条笔直优美,胸腔自然打开,双手交叠、轻巧地放在并拢的膝盖前。双腿并拢,微微向一侧倾斜,与地面形成一个完美的、大约三十度的优雅角度,甚至连坐下时,裙子摆产生的褶皱,都被她下意识地用手轻轻抚平了。

与赵思雨那种随性散漫、咋咋呼呼的小鬼完全不同。眼前的这个女孩,此刻的她,仅仅是静静地坐在那里,就仿佛一幅被遗忘在角落的、蒙尘的古典肖像画。

这绝对不是普通家庭能够教养出来的孩子。

“坐。”她再次开口,同时伸出手拍了拍她身旁空着的位置,自然得就像是在邀请我过来坐在她旁边喝一杯下午茶。

我咽了口唾沫,身体仿佛不受控制般,就要向她走过去。

就在我脚步刚要迈出的瞬间,小女孩却突然又微微蹙起了眉头,目光扫向我身后的门。

我心中恍然,如同条件反射般,又转过身,再次将门锁扭好。做完这一切,我才如同一个听话的学生,走到沙发前,在她身旁僵硬地坐了下来。

“叔叔,你刚才……都看到了吧?”她的声音很轻,目光准确地落在我胸前那伪装成饰物的运动相机镜头上。

“我……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本能地否认,心跳却漏了一拍。

话音未落,小女孩的表情瞬间垮了下来。那双漂亮的眼眸里迅速蒙上了一层水雾。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声音也带上了哭腔,那种泫然欲泣的模样,足以让任何一个铁石心肠的人都为之动容。

“啊……请……请不要告诉学校……也…也不要告诉我爸爸妈妈……好不好?”她的声音哽咽着,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般滚落下来

“你……”我刚想说些什么,试图理清状况。

“求求你,求求你了,叔叔!”她竟然从沙发上滑下来,一下子跪在了我面前的地板上,伸出小手紧紧抱住了我的大腿,声音哽咽地祈求着,“我……我什么都会做的!真的!求求你不要说出去!”

“不是……你先起来……”我感觉自己的脑子快要炸开了。

“我很漂亮的,叔叔,你看,我很漂亮的……我还有钱,我有很多零花钱,都可以给你……我……”小女孩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那副我见犹怜的模样让人心头发紧。

就在我还在犹豫如何应对这突发状况时,她那双纤细、冰凉的小手,竟然开始不受控制般地、颤抖着去解我裤子!

“停!停下!”我咬牙抓住她的手,事情的发展已经彻底失控了。

被我抓住手腕的小女孩,她缓缓抬起头,脸颊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然而,那双看向我的、湿漉漉的眼睛里,却已经没有了半分方才的哭泣和哀求之意。

仿佛刚才那场声泪俱下的哀求,不过是一场精心编排的、演技炸裂的表演,一张随时可以戴上或摘下的面具。

“脱裤子,叔叔。”她用一种近乎命令的、冰冷的语气说道,眼神里带着一丝玩味和……疯狂?

“……神经病。”我忍无可忍,挣扎着想要从沙发上站起来。然而,跪在我腿间的小女孩反应更快,她直接张开双臂,紧紧地抱住了我的腰,用一种与她娇小身躯不相符的力量,将我重新死死地按回了沙发里。

紧接着,小女孩迅速调整姿势,以一种极其灵巧的动作,直接翻身跨坐到了我的大腿上,面对着我。她那双小手紧紧地抓住了我的两边耳朵,将我的头固定住,不让我有丝毫闪躲的空间。

那张漂亮得如同天使般的脸庞,在我眼中迅速放大,直至近在咫尺。她温热的、带着少女独有气息的鼻息,如同羽毛般轻轻拂过我的脸颊,带来一阵阵奇异的痒意。

“叔叔,你听好了。”她的声音压得很低,慢慢地每一个字都清晰地塞入我的耳中,“我的名字,叫何璐璐。我有一个舅舅,他叫何煦尧。”

何煦尧?何煦尧!

这个名字如同九天惊雷,瞬间在我脑海中炸响!全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都凝固了。何煦尧!那位翻手为云覆手为雨、黑白两道通吃的资本巨鳄!

她……她姓何!

何璐璐!我早该想到的,我早该想到的!那天在校门口看到的那辆接送她的黑色日产商务车,那是何煦尧的专车!

“很好,看来叔叔你听说过我大舅的名字嘛。”何璐璐似乎非常满意我的表情,她抬起手轻轻拍了拍我的脸颊。

不等我从巨大的震惊和恐惧中回过神来,何璐璐已经松开了抓着我耳朵的手,转而继续之前被我打断的动作……直至那根因为震惊、恐惧以及某种被强行点燃的异样兴奋而早已完全硬挺、丑陋地暴露出来的东西,完完整整地呈现在她眼前。

小女孩微微歪着头,如同打量一件新奇的玩具般,面无表情地盯着那根东西看了一会儿,眼神中没有任何属于这个年纪女孩该有的羞涩或厌恶,只有一种近乎解剖般的、冷酷的好奇。

片刻之后,她似乎有些不知所措,又或者是觉得这样观察不够真切,便再次调整姿势,更加紧密地骑跨在我身上,温热和柔软的、尚未发育完全的稚嫩阴部,隔着衣物轻轻地摩擦着我那根半勃的阳具。

何璐璐似乎不太满意,又用她那冰凉的唇瓣,胡乱地亲吻我的脸颊,我的鼻子,嘴唇。她的动作生涩而混乱,带着一种孩童独有的好奇和模仿,却又因为此刻诡异的情境而显得无比色情和惊悚。

“啪!”

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毫无征兆地、狠狠地甩在了我的左脸上!

“强奸我。”她掰过我的头,强迫我直视她的眼睛,那双漂亮的杏仁眼里此刻燃烧着癫狂的火焰,命令道,“现在,立刻,强奸我。”

请别误会,我并不是突然萎了,而是目前一片混乱的信息流下,开始极度恐惧且认真地思考一个极其现实的问题:

当我走出这座商场之后,我会被以何种方式“处理”掉?

被埋某座小县城学校新建的塑胶操场底下?还是被打进某座跨江大桥新建的桥墩生桩里?抑或是被直接沉入榕水湾底,独享量身定做的速干混凝土雅座?

总不能……总不能像某些狗血短剧里演的那样,过马路时就从某个阴暗的角落里突然窜出来一辆失控的半挂卡车,或者在看守所或者监狱里突然冒出一个精神病把我捅了吧。

光是想想,就觉得……那可太他妈疼了。

我的手轻轻地伸进了小女孩的裙子,细细地地摩挲着。

这......这就是十一岁顶级天龙人幼女大腿的真实手感吗?紧致,细腻,充满弹性,还带着点恰到好处的、属于少女的肉感。

小女孩的娇躯在我触摸的瞬间,微不可察地轻颤了一下。那张糅合了稚气与早熟风情的精致脸蛋上,表情瞬间又切换回了方才那副足以让任何男人心头发痒的楚楚可怜。

“叔叔……不……不要这样……”她的声音再次变得怯生生、软糯糯的,带着哭腔。

试衣间内,四面墙壁都镶嵌着大块的落地镜子,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镜子里的那个女孩,都美得如同精心雕琢的艺术品,无可置疑。

长得真他妈漂亮啊……

按照正常的人生轨迹,未来数年或十数年后,我或许会在电视屏幕上、财经报纸的头版,或者某个社交媒体的推送里,看到关于小女孩的新闻。

她可能会成为万众瞩目的顶级明星,或者是执掌庞大商业帝国的女强人CEO,又或者是与某个同样出身显赫的豪门贵公子,完成一场轰动全国、门当户对的世纪联姻。

而那时候的我呢?大概率依旧背负着沉重的车贷、房贷,或许还要加上让人喘不过气的奶粉钱,每天为了生计奔波劳碌,被生活压得直不起腰,甚至可能连支撑晨勃的精力都没有了吧。

真是……讽刺啊。

多亏了赵思雨,多亏了那个被宠坏了的、目中无人的婊子…… 此时此刻,我这双卑微的、沾满了尘世污浊的“狗爪”,竟然能如此近距离地、肆无忌惮地抚摸着这朵只应在云端绽放的、矜贵无比的“人间富贵花”的大腿。

我汲取着她肌肤的温热,嗅着她身上独特的、混合着奶香与汗液的气息,近距离欣赏着那张泪眼朦胧、表情变幻莫测、似乎予取予求的绝美脸蛋……

脑子里浮现出一些画面,那时我机缘巧合之下看到的档案与文件。按照规章制度,我本来是没有权限看到那些东西的。

当时我也并没有把那些资料当回事,毕竟何煦尧这类金字塔顶端的资本家与我这种屁民过了八辈子估计还是一条平行线吧,他们这些大人物的二三事,我纯粹看个乐呵,他们这些大人物的破落事关我什么事?

那么现在呢?

我知道老妈身体一直不太好,偷偷瞒着我时不时就往医院跑,嘴里还天天念叨着想早点抱孙子。老爸虽然身子骨还算硬朗,但毕竟年纪大了,烟酒却依旧不肯戒……

或许,到时候,连我那对操劳了一辈子的老父母,都……都逃不掉。

想到这里,一股难以言喻的绝望和愤怒如同毒蛇般噬咬着我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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