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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灵公主的陨落与永恒,2

小说: 2025-09-09 19:58 5hhhhh 9240 ℃

然而,阿尔瑟的理智终于占了上风。他猛地收回手,站起身,背对艾莉莎的尸身,胸口剧烈起伏,汗水顺着额角滑落。他咬紧牙关,强迫自己压下内心的邪念:“不行!我是她的卫士,不是亵渎者!”他深吸一口气,转身重新用清水擦拭她的私密之处,小心翼翼地将大阴唇与小阴唇合拢,遮掩住那暴露的处女膜与阴蒂。他的动作轻柔而虔诚,仿佛在为一件圣物盖上帷幕。他取来一块干净的丝绸,轻轻覆盖在她的下身,为她恢复最后的遮掩。随后,他将她的身体调整到端庄的姿态,双腿并拢,双手交叉于胸前,宛如沉睡的圣女。

阿尔瑟走出山洞,召来一名信赖的副官,低声下令:“派出一队精锐,务必找回殿下的头颅!她的灵魂必须完整回归星光!”副官点头,眼中满是悲痛与决心,迅速带领一小队人马奔向森林深处。阿尔瑟握紧长矛,站在洞口,宛如一尊不屈的雕像,守护着这破碎的圣洁,而他的内心,仍在这忠诚与禁忌的边缘挣扎。

几天过去了,艾莉莎的头颅依旧下落不明,森林中的空气愈发沉重,夹杂着潮湿与腐朽的气息。阿尔瑟站在山洞内,凝视着公主的遗体。艾莉莎的死尸虽经冰镇防腐,但盛夏的酷热无情侵蚀,尸体表面已泛起不自然的暗绿色,散发出一股淡淡的腐臭。阿尔瑟的目光落在公主的腰部以下,曾经圣洁无暇的玉体,如今生殖器与肛门周围的皮肤已开始腐烂,呈现出湿黏的灰褐色,边缘隐隐有脓液渗出,令人不寒而栗。

阿尔瑟的内心如被重锤击中,震惊与悲痛交织。他心想,艾莉莎公主是精灵族千年难遇的法力天才,体内流淌着神圣的自然之力,怎会落得如此下场?她的遗体竟与凡人无异,短短几天便腐烂变质,毫无高贵与神圣可言。他回忆起公主生前那优雅的身姿,宛如晨曦中的露珠般纯净,如今却只剩一具逐渐崩坏的躯壳。阿尔瑟的拳头不自觉攥紧,指甲深深陷入掌心,他感到一股无力的愤怒——对杀害公主的哥布林,对未能保护她的自己,甚至对这无情的时间与自然规律。他的胸口像被什么堵住,呼吸急促,脑海中反复回荡着一个念头:“她是我们的公主啊!怎能如此不堪?”

阿尔瑟再也无法忍受这刺鼻的腐臭与眼前的惨状,他快步走出山洞,召来德高望重的精灵法师埃德蒙,请他对艾莉莎的遗体进行检查。阿尔瑟的声音带着颤抖:“埃德蒙大人,公主的玉体,竟然已经开始腐烂!她曾是森林之心的守护者,法力无边,怎会如此?我们该怎么办?”

埃德蒙年逾千岁,银发披肩,眼神深邃如星空,带着一身药草与魔法书卷的清香步入山洞。他皱起眉头,目光扫过艾莉莎的遗体,表情凝重。埃德蒙蹲下身,戴上薄如蝉翼的魔法手套,小心翼翼地检查公主的下体。他用手指轻轻掰开艾莉莎的大阴唇,露出内侧的小阴唇和阴蒂。曾经柔嫩如花瓣的皮肤如今已变得松软湿黏,表面覆着一层灰白色的霉斑,散发着酸腐的气味。小阴唇的边缘已开始溶解,呈现出不规则的糜烂状,仿佛被虫蛀过的布料。阴蒂原本应如珍珠般光滑挺翘,此刻却歪在一边,暗沉无光,表面布满细小的裂纹,像是干涸的河床。埃德蒙又检查了艾莉莎的肛门,发现周围的皮肤已完全塌陷,呈现出深褐色的腐烂,散发出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周围甚至有几只小虫在蠕动。

埃德蒙的眉头越皱越紧,他轻轻捏住艾莉莎的阴蒂,试图挤压观察反应。艾莉莎的阴蒂已经毫无生气,像一块失去弹性的死肉,无论他如何揉捏,都无法勃起。他又将两根手指缓缓插入艾莉莎的阴道,抽插了几下,触感冰冷而干涩,毫无生前的湿润与弹性,阴道壁上甚至有黏稠的腐液附着,散发着刺鼻的腐臭味,阿尔瑟强忍不适站在一旁,埃德蒙继续检查。他小心翼翼地掰开艾莉莎的大阴唇和小阴唇,探查公主的处女膜,发现那层象征纯洁的薄膜也已发霉,表面覆着一层厚重的绿色绒毛,像是被遗忘在潮湿角落的面包,散发出一股刺鼻的酸腐味。埃德蒙摇摇头,站起身,摘下手套,眼中闪过一丝沉痛。

“阿尔瑟,公主的陨落是我们无法挽回的悲剧。经过我仔细的法力探查,我只能以最沉痛的心情告诉你,艾莉莎公主的尸身已经腐烂了,这清晰无误地昭示着,她的玉体已然彻底死亡,毫无复苏的可能。公主的法力虽强,但她被斩首后,灵魂只存留于首级中。如今,公主的首级不知去向,与身体的联系已断,因为离断的时间太久,她的玉体只能无奈地死亡了,无论她生前多么高贵,都逃不过腐朽的命运。”埃德蒙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无尽的遗憾,“更令人痛心的是,公主的玉体死亡后,她的法力——那股源自森林之心的纯净能量——也逐渐消散殆尽,像晨雾在烈日下蒸发得无影无踪。多么可惜啊!”他停顿了一下,目光再次扫过艾莉莎那腐烂的遗体,语气中透着不甘:“为什么在公主殿下刚刚去世的那一刻,没有人想到要对她的玉体进行妥善的防腐处理?只需一缕月光之露和几片永恒之叶,就能将她的娇躯封存如琥珀般永恒,可是现在一切都晚了!更何况,就算没有月光之露和永恒之叶,若我们在公主殿下刚死之时,就果断地将她的死尸焚毁、炼化,用那熊熊的净化之火,将她的死尸化作金色的灰烬,我们可以用古老的炼丹术,将她的法力凝练成一枚晶莹剔透的丹药——那可是百年难遇的宝贝!一颗这样的丹药,吞服下去,能让人的法力瞬间大幅度提升,瞬间从凡人跃升为半神般的存在!那将是多么珍贵的礼物,多么完美的废物利用!可如今,如此神圣的娇躯,竟落得如此田地,只剩下一具无用的腐尸,那法力如烟雾般消散在风中,再也无法捕捉,再也无法炼化。多么遗憾,多么令人心碎的浪费!”他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一丝哽咽。

阿尔瑟听后,心如刀绞。他低声喃喃:“怎会如此?”他脑海中浮现出艾莉莎生前那耀眼的身影,她的笑容如春风拂面,如今却只剩这腐朽的躯壳。他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感,仿佛整个精灵族的荣光都随着这具遗体的腐烂而黯淡。他咬紧牙关,强抑泪水,声音低沉地问:“法师大人,接下来该如何是好?”

埃德蒙叹了口气,语气沉重却坚定:“如今,公主的玉体不过是一块死肉,毫无生机可言,必须尽快处理掉,以免玉体继续腐烂,化为白骨,进一步亵渎她的尊严。我建议将玉体腌制,进行彻底的防腐处理,制成标本,永久保存。如此,她的身姿才能长存于精灵族,成为我们永恒的象征,让后世子孙缅怀她的荣光。”

阿尔瑟闻言,胸中五味杂陈。他既感激法师的果断,又痛心于公主的遗体竟要以如此方式留存。他低声回应:“若这是唯一之法,便依您的建议。只是,公主的尊严……”他的声音哽住,无法继续。他脑海中闪过艾莉莎生前的音容笑貌,那高贵而温柔的灵魂,如今却只能以标本的冰冷形式存留。他感到一股深深的悲哀,却也明白,这是对公主最后的敬意。

“就依此办理。”阿尔瑟最终点头,声音低沉而坚定,“请法师大人亲自监督,确保公主的遗体得到最妥善的防腐处理。”他的目光再次落在那腐烂的遗体上,心中默默发誓,定要找到公主的头颅,让她的尊严得以完整。

在幽暗的精灵圣殿深处,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苔藓气息与淡淡的血腥味。阿尔瑟站在一旁,手中握着一柄锋利的小刀,刀刃在火光下泛着冷光。他凝视着艾莉莎的无头遗体,玉体横陈于石台上,曾经光洁如玉的肌肤如今泛着死灰般的苍白。阿尔瑟深吸一口气,强压住心中的悲痛,低声呢喃:“公主殿下,请原谅我,这是为了让您的遗体永存。”

他先用一盆清澈的泉水,蘸着柔软的亚麻布,轻轻擦拭艾莉莎的遗体。水流顺着她修长的四肢滑落,她的皮肤在清水的冲刷下显得更加苍白,几乎透明,细腻的纹理仿佛还能感受到她生前的温暖。阿尔瑟的动作轻柔而小心,仿佛生怕惊扰了公主的灵魂。他擦拭完每一寸肌肤后,拿起小刀,目光变得坚毅。

刀刃划过艾莉莎的腹部,发出轻微的“嗤”声,皮肤被整齐切开,露出一层薄薄的脂肪与肌肉。阿尔瑟的手法精准,沿着腹腔中线缓缓推进,刀尖避开了骨头,切口平滑如镜。他小心翼翼地剥开腹腔,捅破横膈膜,露出胸腔和腹腔内部的器官。心、肝、肺、脾、肾、胃、大肠、小肠、膀胱、子宫、卵巢……这些曾经维系艾莉莎生命的器官,如今静静地躺在她的体内,散发着微弱的腐臭和腥气。阿尔瑟逐一取出这些器官,每取出一件,便用清水冲洗干净,放置在旁边的石盘上。心脏依旧保持着柔软的质感,肝脏沉甸甸地泛着暗红,肺叶轻盈如羽,大肠和小肠在水流的冲刷下逐渐露出本来的颜色。阿尔瑟细心地捏住大肠的一端,缓缓挤出其中的残余粪便,动作熟练而专注,仿佛在完成一项神圣的仪式。粪便被冲入下方的水槽,散发出一股刺鼻的气味,阿尔瑟却毫不在意,继续清洗,直至大肠洁净如新。

随后,他取来一桶粗盐,抓起一把,均匀地撒在堆积如小山的内脏上。盐粒在火光下闪着晶莹的光泽,覆盖在器官表面,渗入纹理,发出轻微的滋滋声。腌制的过程让内脏逐渐失去水分,表面变得干涩,颜色也渐渐暗淡。阿尔瑟的目光始终冷峻,但手指微微颤抖,透露出内心的不平静。

当他取下艾莉莎的子宫和卵巢时,动作格外小心。这两件器官小巧而精致,子宫如一颗未成熟的果实,卵巢则像两颗小小的珍珠。他将它们捧在手中,抬头看向一旁的精灵法师埃德蒙。埃德蒙身披深绿长袍,手中握着法杖,眼神复杂地注视着石台上的遗体。

“埃德蒙大人,”阿尔瑟低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犹豫,“公主殿下仍是处女之身,这子宫和卵巢尚未被玷污,是否还能废物利用?或许能用于某种仪式或炼金术?”

埃德蒙皱起眉头,缓步走近,仔细端详着阿尔瑟手中的器官。他伸出手,轻轻触碰子宫,眉头皱得更深了。“不,阿尔瑟,”他叹息道,声音低沉而沙哑,“内脏本就极易腐烂,难以保存,即便艾莉莎贵为公主,也是如此。你看,这子宫和卵巢的表面已有细微的霉斑,处女膜也早已发霉,即便她未被玷污,死亡的阴影已侵蚀了一切。这些器官已不再纯洁,无法用于任何仪式。还是将它们腌制,做成标本吧,留作纪念。”

阿尔瑟低下头,眼中闪过一丝悲哀,但没有反驳。他默默将子宫和卵巢放回石盘,与其他器官一起撒上厚厚的盐层。腌制完成后,这些器官将被妥善保存,成为精灵族对公主的永恒纪念。

接下来,阿尔瑟开始处理艾莉莎的空壳。她的胸腔和腹腔已被掏空,只剩下一具空荡荡的躯壳,肋骨与脊柱的轮廓在皮肤下若隐若现。他取来一罐混合着没药、乳香和月桂叶的香料,散发着浓郁的草药气息。他将香料小心地填入胸腔和腹腔,动作轻柔,仿佛在为公主重新赋予生命。香料填满后,他又倒入一瓶特制的防腐药水,药水呈淡金色,散发着微弱的荧光,缓缓渗入遗体的每一寸肌肤。药水与香料混合,发出轻微的滋滋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异的芬芳。阿尔瑟用细线将腹部的切口缝合,针脚细密,几乎看不出痕迹。

防腐处理完成后,艾莉莎的遗体彻底失去了活性。她的皮肤不再柔软,而是变得坚韧如皮革,泛着淡淡的蜡质光泽。曾经灵动的四肢如今僵硬,关节处微微发白,像是被时间凝固的雕塑。她的胸膛不再起伏,腹部平坦而空洞,失去了生命的温度。火光映照下,遗体散发着一股混合着香料与药水的独特气味,既庄严肃穆,又带着一丝诡异的永恒感。阿尔瑟凝视着这具腌制入味的玉体,眼中泛起泪光。他低声呢喃:“殿下,您仍是如此美丽,可惜却再也不会醒来。”泪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滴在石台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

阿尔瑟强忍悲痛,开始为遗体穿衣。他取来艾莉莎生前最爱的长裙,裙子由月光蚕丝织成,轻盈如云,裙摆绣着精致的银色藤蔓花纹。他小心翼翼地将裙子套上遗体,调整每一道褶边,确保裙摆自然垂落,勾勒出她曾经的优雅身姿。接着,他为她穿上白色的丝袜,袜子柔软贴合,包裹住她纤细的小腿,勾勒出完美的曲线。最后,他拿起一双银色凉鞋,鞋面镶嵌着细小的水晶,闪耀着微光。他将凉鞋套在她的脚上,系好细带,动作轻柔如抚摸珍宝。

穿戴完成后,阿尔瑟将艾莉莎的遗体小心抱起,走向她生前常坐的宝座。宝座由白橡木雕成,镶嵌着祖母绿与蓝宝石,散发着庄严的气息。他将遗体安置在宝座上,调整她的姿势,让她端坐如生。她的双臂被摆放在扶手上,手指微微弯曲,仿佛仍在轻抚宝座的雕花。裙摆自然垂落,覆盖住膝盖,白袜与凉鞋在火光下闪着微光。阿尔瑟退后一步,凝视着这具宛如活人的标本,心中五味杂陈。艾莉莎的遗体端坐于宝座,宛如一位沉睡的女王,庄严而美丽,却永远失去了生命的光辉。

阿尔瑟跪在宝座前,低头默哀。他的泪水再次滑落,滴在冰冷的石地上,发出轻微的回响。圣殿中一片寂静,只有火把燃烧的噼啪声,仿佛在低语着对公主的悼念。

几天后,精灵族的斥候终于在森林深处找到了一丝线索。一只瘦骨嶙峋的野狗被发现倒在溪边,嘴里还叼着几缕金色的长发。斥候小心翼翼地拨开草丛,发现艾莉莎的头颅静静地躺在湿冷的泥土中。她的金发散乱,沾满了泥土与枯叶,脸颊上有一道浅浅的划痕,但那双清亮的碧绿眼眸依然闪耀着生命的光辉,仿佛从未被死亡触及。

斥候们将艾莉莎的头颅小心翼翼地包裹在一块洁白的丝绸中,带回精灵族的圣殿。阿尔瑟接过头颅的那一刻,双手微微颤抖,眼中闪过一丝希望与悲痛交织的光芒。他低声呢喃:“公主殿下,您终于回来了。”他小心地擦去头颅上的泥土,用清水洗净她的金发,她的头颅依然散发着微光,翠绿的眼眸清澈如昔,意识清晰。阿尔瑟小心翼翼地捧着艾莉莎的头颅,来到圣殿中央。艾莉莎的目光落在宝座上,那里端坐着她曾经引以为傲的无头娇躯,依旧保持着优雅的姿态,穿着华丽的丝绸长裙,宛如一尊完美的雕像。她的唇角微微上扬,心中涌起一丝欣慰:“我的身体依然如此高贵,如此完美!很快,我就能重新与之合为一体,恢复往日的荣光!”

然而,艾莉莎很快察觉到不对劲。她的头颅与身体之间毫无感应,往日那种灵魂与肉体交融的温暖法力流动完全消失。她试图召唤身体,让它起身迎接自己的归来,但宝座上的无头身体纹丝不动,仿佛只是一具空壳。艾莉莎的笑容僵住了,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向阿尔瑟问道:“阿尔瑟,这是怎么回事?为何我的身体毫无反应?我的法力哪里去了?”

阿尔瑟低垂着头,俊美的脸上带着一丝沉重。他犹豫了片刻,最终直视着艾莉莎的眼睛,语气平静却带着无法掩饰的遗憾:“公主殿下,您的头颅被哥布林斩下后,我们尽全力保存您的玉体,用冰霜魔法冰镇防腐。然而即便如此,您的娇躯还是在短时间内开始腐烂,我们发现时,阴唇、阴蒂、肛门,都已经腐败发臭,甚至连处女膜也都发霉变质。我们别无他法,只能将您的玉体剖开,取出内脏,用特制的药水进行腌制防腐,制成标本,以保全您的尊严。”

“剖开?腌制?”艾莉莎的嗓音陡然拔高,带着一丝不可置信的尖锐,“你是说,我的身体被你们像处理猎物一样开膛破肚?!”

阿尔瑟的眼神黯淡,声音低沉却坚定:“是的,殿下,但这是唯一有效的防腐方法。我们用盐腌制了您的心、肝、肺、脾、肾、胃、肠、膀胱、子宫和卵巢,悬挂风干,又以香料和药水填充您的玉体,缝合后穿上您的长裙、白袜和凉鞋,摆成端坐的姿势……药水确实延缓了腐烂的过程,但也彻底破坏了您身体的活性。它已经不再是活着的躯体,而只是一具标本。您的法力早已随着身体的死亡而消散了,再也无法恢复。”

艾莉莎的瞳孔猛地收缩,翠绿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绝望。她试图深呼吸,却意识到自己只剩一颗头颅,连呼吸都成了奢望。她的声音变得颤抖而低沉:“阿尔瑟,你是说,我的身体,曾经承载无尽星辰之力的身体,现在只是一块死肉?我的法力,精灵族千年来最强大的法力,就这样彻底消失了?”

“是的,殿下。”阿尔瑟的声音带着深深的无奈,“我们已尽力,但您的身体已无法复活。”

艾莉莎的眼中涌出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丝绸上,晕开一小片湿痕。她的内心如被撕裂,悔恨与悲伤如潮水般席卷而来:“我……我为何要追寻那愚蠢的反差快感?为何要故意让那卑微的哥布林斩下我的头颅?我是森林之心的守护者,法力无边,却因一念之差,身首异处!如今我的头颅虽存,身体却只是一块死肉,再无一丝法力……我亲手毁了自己的一切!”

她的意识陷入深深的懊悔,脑海中浮现出被斩首的瞬间——她为何如此轻率,自愿让哥布林的斧刃砍断自己的脖颈?那刀锋划过脖颈的刺痛,头颅飞出的眩晕,以及野狗叼走她时的无力感。她曾以为死亡的快感会是短暂的刺激,却未料到这刺激换来的却是永恒的悲剧。她的声音变得低沉,带着无尽的绝望:“阿尔瑟,我曾是精灵族的骄傲,如今,我的尊严,我的荣光,全部化作泡影,只剩一颗头颅,苟延残喘……我该如何面对我的族人?”

阿尔瑟低头,无言以对。他的忠诚让他心如刀绞,却无法改变现实。他只能低声回应:“公主殿下,您仍是我们的圣女,我们的领袖。您的头颅既已归来,我们会让您继续坐在宝座上,指引精灵族。”

阿尔瑟小心翼翼地拿起艾莉莎的头颅,双手托住她的脸颊,感受到那冰冷的触感。他取出一根光滑的竹竿,竿身雕刻着精致的藤蔓花纹,顶端镶嵌着一块月光石,散发着微弱的荧光。他将竹竿小心地插入艾莉莎头颅的颈部断口,动作轻柔而谨慎,确保不损伤她的面容。艾莉莎的头颅被稳稳固定在竹竿上,金发垂落,宛如一幅悲剧性的画卷。阿尔瑟将竹竿插在圣殿中央的宝座旁,宝座由白橡木雕成,镶嵌着碧绿的翡翠,象征着森林的永恒。

艾莉莎的无头尸体被放置在宝座上,尸身经过精心处理,已不再腐烂,皮肤恢复了些许光泽,肤色白皙如玉,长袍掩盖了剖开的痕迹,看上去栩栩如生,仿佛随时会起身。然而,旁边的竹竿上,艾莉莎的头颅却显得诡异而孤单。她的内脏已被盐腌制得干硬,表面覆盖着一层白霜,它们被装在透明的水晶瓶中,悬挂在另一侧,散发着淡淡的咸腥气味,像一件冰冷的艺术品。

尽管艾莉莎的头颅依然活着,她仍然是精灵族最尊贵的存在。每天,她用清脆却略带虚弱的声音对族人下达命令,试图维持往日的威严。然而,圣殿外的精灵族人却开始窃窃私语,八卦在林间小道和月光集市中流传。在一片幽静的林间,三名年轻的精灵族人——莉娅、塔林和塞恩——围坐在一棵古树下,低声议论。

莉娅掩嘴轻笑,眼中带着一丝揶揄:“你们看到了吗?公主殿下的头颅还在发号施令,可她那身体……她的身体虽然还穿着长裙、白袜和凉鞋,看上去完好无损,可我听说那不过是个空壳,塞满了香料和药水,不过是块腌制好的死肉,空有其表罢了。”

塔林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几分惋惜:“真是可惜啊,公主殿下的法力曾经强到能让星辰坠落,可现在呢?她的内脏都被掏出来,挂在一边,像晾晒的猎物,她连自己的身体都控制不了。那身体只是一个标本,就算再精致,也不过是具空壳,连只蝴蝶的魔力都不如。”

塞恩嗤笑一声,声音更大了一些:“标本?哈哈,说得好听!那就是一堆被药水泡过的肉,剖开了肚子,掏空了内脏,连腐烂都阻止不了。你们说,她还算精灵族最尊贵的人吗?一个没身体、没法力的头颅,哼,连我家的小猫咪都比她强!”

莉娅压低声音:“嘘,小声点!不过说真的,公主殿下现在可真惨,谁能想到,她会因为追寻什么‘反差快感’,让自己落得如此下场?听说她被哥布林斩首时,还以为自己能复活呢,结果……啧,法力全没了,身体也被制成标本,她那头颅每天还装得跟没事人似的,可怜哦。”

塔林叹了口气,语气复杂:“可怜归可怜,可她当初要是没那么傲慢,自愿送上脖子让哥布林砍,也不会落得这下场。法力再强又怎样?现在还不是只能靠根竹竿撑着,活像个装饰品。”

塞恩哈哈大笑,拍了拍树干:“装饰品!这形容绝了!公主殿下要是听到咱们这么说,估计得气得身体都炸了——哦,不对,她已经没身体可以炸了!”

三人的笑声在林间回荡,带着几分嘲讽与轻蔑。艾莉莎的头颅虽然听不到这些对话,但她那孤零零的翠绿眼眸,似乎总在凝视着远方,带着无尽的悲伤与不甘。她的荣光在八卦与嘲笑中渐渐褪色,而她,只能在这无尽的孤独与悔恨中,凝视自己那具空洞的标本身体,永远无法再触碰曾经的辉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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