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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帮教父的做奴旅程,2

小说: 2025-09-09 19:57 5hhhhh 8970 ℃

白长舒一口气,他将身上的玩具全部摘下,放在桌子上,整个人都轻松不少,特别是他的泄殖腔,从昨天一直锁到了今天下午,连上厕所都……格外耻辱。

他赶紧将这些东西封存在电脑桌里,随后查起关于“万呈”的信息。

查不到。

白靠在躺椅上,那家伙跟他一样用了代称,啧……果然,都是计划好的,幸好狡兔三窟,这地方是绝对保密的,除了他之外没有人知道,那家伙绝对不可能找上门。

说起来,昨天明明准备好好射一场的。

白坐在椅子上,拉下自己的内裤,浓厚的臭味从下面传来,又是淫水又是尿的,身上脏的不行,他按耐住脑中一闪而过的射精欲,来到浴室,清理起泄殖腔。

怎么回事……

白的手指在泄殖腔的肉缝上摸来摸去,但,一点打开的迹象都没有,明明之前这个时候,闻到骚臭味的他,已经在浴室里玩起自己了,怎么……怎么丝毫反应都没有,里面的龙根跟睡着了似的,喊不醒。

难不成?

白冲出浴室,不管湿漉漉的身体,拉开电脑桌的抽屉,心一横,再次将狗脚套上,有了钥匙的他甚至将袖珍锁也挂了上去,没走两步,熟悉的痛觉传来,他的泄殖腔此时总算有了反应。

还是不对。

虽然有了反应,但实在谈不上勃起,刺激太少了,白就这样穿着狗脚套走回浴室,这次他站着完完整整地洗了个澡,可对于泄殖腔这点快感依旧是小风小浪,跟昨天完全没法比。

痛觉也是。

白坐回电脑桌上,习惯后,平时走路产生的针扎感完全比不上昨天万呈的虐待,变成了一个仅有提示作用的警铃,不过,长时间走路同样会脚麻,设计是这样的。

可恶!

白猛地砸了下桌子,在昨天被万呈调教后,他的快感阈值提升了不少,再也不是之前依靠自己就能射精的程度了,最重要的是……原本对男性气味的无差别敏感也消失了。

他拿起皮鞋,将鞋口挂在鼻子上,大口喘息着,可泄殖腔就是没反应,他的味道比起昨天的万呈还差了些,要是万呈的话,他肯定已经被味道征服,软在地上了吧。

怎么办……

他本以为自己逃离了万呈的魔爪,但事实看来,还有些距离。

能不能让部下去家里取点万呈的衣物?那家伙肯定没还走,估计有机会……

白在客厅里来回踱步,他可不想失去射精的自由,但让那些人去,不就暴露他是个变态吗?万呈那家伙肯定会把他当奴的玩具供出去,要不要,等几天?等他彻底离开再看看能不能在家里找到他的衣服,这样最稳妥,也最安全。

只能不射了。

“唔……”

白低下头,他似乎有些,习惯这东西穿在脚上的感觉了……而且,跟那条骚内裤一样,不愿意脱下来,这双脚套就像个提示器,时刻提醒着白,他内心深处就是个喜欢自缚的骚比m。

“唔嗯……”

他咽了口口水,最后把钥匙丢进了书桌抽屉,在洗手台洗了洗脏的不行的内裤锁扣,还有满是淫水和精液的橡胶套子,随后,十分自然的重新穿在身上。

“咔嚓。”

锁扣闭合的声音宛如起跑时的发令枪,让他的性欲瞬间躁动起来,反正射不出来,锁着也没什么关系吧。

白这样想着,他来到坐便马桶前,面对马桶坐下,双手抓住马桶盖,等着尿液从锁扣和泄殖腔下方滑落,一滴一滴的,被锁住的他,只能这样尿出来,至于蹲便,由于狗脚的原因,他只能跪着,或趴着,今天一整天都是这样过来的。

他还记得,泄殖腔周围的体毛被万呈强行剃的一干二净,这下不用担心把自己玩脏了。

“嗯啊。”

白舒服的哼着,就是这样的行为,才能让被万呈调教过的他硬起来,锁起来还能顶到锁扣,不锁的话,硬都硬不了。

他看着自己的双手,是不是戴着狗爪趴马桶盖更涩呢,要是这时候再被万呈光滑粗壮的大脚踩着……

“不行……”

白摇摇头,这样下去,他这跑了不是跟没跑一样吗?

出去走走吧。

他特意选了个开口运动鞋,让自己的狗脚露出来,也没有多穿内裤,只多套了个白高弹紧身运动裤,锁扣明显的凸出来,外面再套个短裤遮住,上身只有件黑色紧身衣。

白站在镜子前看了看,被紧身衣裤勒出来的身材非常棒,大胸肌,公狗腰,腿部肌肉紧致有力,看着就是个猛男,这样上街……再配上脚上的狗脚套,会不会有人过来把他……

“咕唔。”

肮脏的想法。

他故意把袖珍锁和皮带的位置调高,露在外面。

白关上门,根据他一整天的体验,大概走十分钟,就必须停下,不能让脚底继续受到压力,这座独栋位于城镇的山边,十分偏远,他可以进山,怎么玩都不遇见其他人。

但……

内心的躁动驱使他走在街道上,现在是晚上,行人很少,白知道,他在期待一些不光彩的邂逅,没走几步路,他就感觉到自己的脚掌有些酸痛,随便找了个巷子坐下。

“哦?看看我找到了什么?”

突然间,一个声音从巷子外传出,刺眼的手电筒打在白身上。

“唔!”

一只壮硕的狼兽人走了过来,手电筒的光慢慢移到白的狗脚上,他勾起一丝笑容,毫不犹豫的用脚踩住白的大腿内侧,纯白色的高弹立马被摁上了肮脏的鞋印,另一只鞋子则踩在了裆部,将锁扣压在鞋底,开始上下摩擦起来。

真的来了?

白心头一惊,他完全不认识眼前的人,身上一股浓厚的烟酒味,还有着纹身,估计是哪个阴沟里的小混混,按他的体型,即使被脚套关住,也可以摆脱……

“你要干什么?”

他故作慌张,动了动下体,用锁扣蹭了几下对方的鞋底,假装出正在挣扎的样子。

“哼哼~你是只骚狗吧,大晚上穿成这样,就是为了给别人玩吧。”

狼兽人笑了笑,收起手电筒,似乎是知道了白戴着锁,他踮起脚,用脚尖用力蹂躏起那个锁扣。

“不……不要……”

白的脸微微泛红,嘴上支支吾吾说着不要,实际上把双手背在了脑后,双腿岔开,尽可能将自己的下体送出去,他的肉棒在泄殖腔内抽动着,熟悉的快感又涌了出来。

“贱货,身体比嘴诚实,想被接着玩就戴好这个。”

两个狗爪手套丢到白的面前,白眼神一凝,不好的回忆涌上心头,他可不想再把身体的控制权交给别人。

他猛地站起身,快步朝巷子的出口跑去。

“唔!脚……”

拼命用脚的痛感比想象中要强很多。

“嗯?”

一只黑色高邦运动鞋牢牢套在白的嘴上,粗壮的胳膊从后面锁住他的脖子,而一只厚大的脚踩住他的狗掌,不断往下压着,浓郁的脚臭味让白使不上劲,而狗脚被踩导致的刺痛感更是将他最后一点反抗力给剥夺了,白蠕动着,怎么都逃不开对方的钳制。

“还喜欢被强制?果然是条贱到不行的狗。”

唔!不要!

白的小腿被狠狠踢了脚,他跪倒在地,疯狂晃着脑袋,但用鞋带系紧的高邦鞋怎么都甩不下来。

“来,主人亲自帮你套上。”

可恶……

味道太浓了,几乎和万呈的一模一样,白的身体软了下去,浴火在全身各处燃烧,他只能看着狼兽人抬起他的手,就在眼前,他的手被塞进了狗爪手套,用皮带和袖珍锁牢牢关住。

“哈啊……”

鞋子被摘下的瞬间,白用狗爪撑着地面,大口呼吸着,他的口腔和鼻腔呛着股挥之不去的浓郁雄臭,这时,一股缠绕感袭上脖子,原本顺畅的呼吸再度紧绷。

狗项圈又回到了他的脖子上。

“贱狗,这双鞋赏给你了,没有主人的命令不准拿下来。”

那双臭鞋用鞋带绑在了他的脖子上,挂在他胸前,里面还放着发黄发硬的袜子,什么都不做,都能闻到里面溢出来的雄臭味,不止脚臭,还有尿,精液,混在一起,让白的身体无比躁动。

白用狗爪擦了擦地板,他现在既兴奋又后悔。

“唔!”

没有给他太多思考空间,一个橙色的狗嘴套戴在了他头上,这个跟先前的有所不同,原本应该露出鼻子的部位变成了布料,做了符合鼻孔的凹陷,进入鼻腔。

“咔嚓。”

毫无疑问,项圈和嘴套都被锁上了,这个狼兽人似乎不打算给白一点点逃走的机会。

“贱狗,好好熟悉你的新样子,跟过去告别吧,后半辈子老老实实服务主人。”

狼兽人光着脚,蹲在白面前,他当着白的面,将钥匙丢进旁边的排水口中,单手抓起他的下巴,来回欣赏起这只他亲手打造的狗。

“贱狗的角很好看呢,很适合做牛啊,反正你脖子上套着臭鞋,也不方便,就这样决定了。”

狼兽人从兜里掏出一个缺了口的银色金属圆环,他用手掰开,隔着嘴套,夹住了白的鼻梁。

“嘶!”

强烈的疼痛感让白绷紧了身子,圆环在试图闭合,以至于紧紧固定在了他的鼻子里,现在的他就像只农牛。

“贱狗可不能穿衣服啊。”

狼兽人坏笑一声,拿出一把锋利的剪刀,轻而易举地撕碎了他的所有衣物。

“走吧,贱狗,以后你就是我的私有物了,乖乖听话,没有我的命令,站都不准站。”

白看着狗绳套在了他的鼻环上,对方使劲扯动狗绳,刺激的痛觉狠狠给白来了个下马威,泪水在他的眼角打转,并不是他怕疼,而是种生理反应,毫无疑问的,这里是他重要的敏感点,一时间,他的弱小彻底被对方掌控了。

“听到了就狗叫,别让主人等!”

狼兽人收紧狗绳,似乎准备再来一次。

“汪!”

白不得不叫了声,活脱脱的就像只大型犬。

“真乖,聪明小狗,第一条规矩,没有主人的允许不准说话,贱狗只需要狗叫就行了。”

白稍稍愣住。

“啊!”

一瞬间的功夫,鼻子又被扯了下。

“汪……”

白用颤音叫着,两滴泪水从他的眼角滑落。

“贱畜!居然敢不回主人!第二条规矩,主人的每句话都要用狗叫回应。”

“汪!”

白匍匐在地,低声犬吠道。

“这样才乖,明明是贱狗,但规矩懂得那么少,看来还得进一步管制你。”

狼兽人冷笑一声,从兜里摸出一个遥控器,上面的电线连着一个肛塞,他握着狗绳,走到白身后。

“居然还是粉的,怪不得这么别扭,贱货,我都舍不得玩你了,像你这种没开发过的肯定能卖个高价。”

狼兽人一巴掌拍在白的屁股上。

他熟练地卸下那根被白夹住的绳子,在手上涂了点润滑油,简单做了下扩张,换了个稍小的肛塞,插进白的后穴中,遥控器则是用胶布绑在大腿根部。

“唔嗯!”

白咬紧牙关,一股不强的电流在他体内窜动,不疼,但十分刺挠,浑身发软,连原本的快感都被压了下去,他扭动屁股,想把那颗肛塞排出去,但那根绳子又回到了原本的位置,将肛塞挤得更深,不敢他怎么用力都无济于事。

“贱畜,没有主人的命令,不准私自停下,没有允许,你这样的狗奴没有得到快感的权利。”

唔……

第三次,白宁愿被鞭子抽都不想被扯鼻环。

“汪……”

白彻底没了气力,认命般的叫了声。

“贱狗,看来还得把你带去帮派调教好才能卖。”

“汪。”

白下意识的叫了声,他忍着电流,跟在狼兽人身后,不敢停留,他居然有了些许害怕,害怕那根狗绳再次绷直,他感觉自己的鼻梁都被锐利的圆环切面剜去了些许皮。

“跪好!把你的狗爪搭在副驾驶座位上!”

“汪。”

白不敢怠慢,照狼兽人的话跪好,狗绳被紧紧绑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双手也被手铐铐住,他跪在座位后动弹不得,在电流的压制下,脖间的雄臭反而成了种嘲笑和折磨。

他栽了,栽的很彻底,败在了自己的欲望下,彻底变成了条任人摆布的奴狗。

“哎……”

白想到了万呈,至少不用被当成商品对待,而且……万呈确确实实带给了他快感,不,要不是他,要不是他带来的玩具,自己也不会变成这样。

等等,为什么这个调教方式这么相似?

白看向手上的锁,随后,他又停止了思考,是一批人又怎么样,对方还能救他不成。

“贱狗!下车了!”

已经没希望了吧。

白心灰意冷地跟在狼兽人身后,就在刚刚,连他的尾巴尖都被套上了皮带,用短铁链系在他的项圈后,冷风踢踹着暴露出的后穴,最后一处能控制的地方也不属于他了。

“哦?老大,这么晚了还在,看看我……”

狼兽人的声音忽然沉寂。

“砰!”

嗯?

猩红温热的液体溅到了白脸上。

是枪声,很响的枪声,他身前的狼兽人直挺挺地向后栽倒,万呈收起手枪,相比之前换了身行头,黑皮大衣在夜风中飘荡。

“你,把现在打扫一下,至于他,关进笼子,送到我房间。”

万呈声音极度冷淡,像块冰,吩咐完后转身离开,他的步子尤其响,像是在发泄情绪。

唔……

白感觉脖子狠狠挨了下,眼前昏黑,栽倒在地。

……

“嘶……好痛。”

白迷迷糊糊地醒来,浑身酸痛,他跪在一个狭窄的笼子里,两只狗爪被铐在笼门外,鼻子上的狗绳被栓在了前下方,导致他只能跪趴着。

刚醒来,脖子上两双臭鞋的骚味第一时间熏上他的鼻子,他挪了挪双腿,能明显感觉到被铁栅栏勒出的红印子,唯一的好事是,那股电流没了。

“醒了?”

万呈蹲在笼子外,手里还拿着根细长圆滑的木棍。

“汪……”

白下意识地叫了声。

“嗯?谁教你的?”

万呈甩了甩手中的棍子,走到侧门,棍子“滋溜”一声,裹挟着刺耳的声音扎进狗笼,将白的下巴卡住。

“昨晚那个。”

白老老实实地回答,他被迫抬起头,咬牙说着,脆弱敏感的鼻梁被圆环缓缓拉扯着,疼的难受。

“贱货,你去找的他?”

万呈踩住白被拷在笼子外的狗爪,使劲蹂躏着。

“不,是我栽了。”

白将被俘虏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万呈,他已经没了多少反抗心,只想对方将笼子里的木棍抽出去。

“哼哼,他穿的是我的鞋子和袜子,贱狗反应这么大,说明还有点忠心。”

万呈冷笑一声。

白不知道如何回应,愣在笼子里。

“贱狗,为什么离家出走又去外面找艳遇,找艳遇的时候脑子里还想着旧主人,真是贱到家了。”

万呈握住白的狗绳,嘴一刻不停的羞辱着白。

“唔……”

白说不出话,羞红了脸,相比起昨天的极度强制,万呈的手段甚至可以说的上温和。

“嘁……忘了他的规矩,懂?”

万呈居然解开了狗绳和手铐,将那块吊牌重新挂在白的项圈上。

“鉴于贱狗的逃跑,害主人丢了几分调教的兴致,不给你点惩罚还真不行,躺在笼子里,把你的狗爪子放在胸口,然后把你的狗脚抬起来。”

白乖乖照做,一根横向木棍搭在他的胸前,摁住他的手腕,一根落在他的脖子,压住头,又一根则搭在了他的脚踝下,两根竖向木棍冲出,一左一右岔开他的双腿。

“该开苞了,母狗,好好享受你最后的射精机会吧。”

万呈打开狗笼的顶盖,放出白硬到发紫的狗屌,粗壮的狗屌足足有十八厘米,可惜从今往后都用不上了。

他将手上的干净白袜套了上去,袜子套完都没到屌根,通红的狗龟头若隐若现,一个带有绒毛内壁的透明塑料管将套着白袜的狗屌整根吃了进去,咬住屌根,任凭白甩动都掉不下来。

“唔!”

一根粗大的橡胶肉棒撞进白的后穴,好痛,白绷紧身子,晃悠着想缓解那副痛觉,他看着万呈,对方就在肉棒上涂了点润滑油就往里塞。

“放松点,贱狗,如果你不想肛裂的话。”

白只好敞开屁股,用力深呼吸着,尽可能放松身子,那根肉棒粗的难以想象,霸道的在他的后穴里开拓属于自己的空间,这种感觉,就跟万呈的做法如出一辙。

“呜……”

白发出一声悲鸣,他居然被别人彻底开苞了,那根橡胶肉棒一路顶到了他的敏感点,他的后穴竟然把整根粗假屌都吃了进去,快感到达脑中的瞬间,已经回不去了。

“再给贱狗加点料。”

万呈卸下一只鞋子,将两只脏袜和剩下的白袜塞进去,脱下裤子,直接尿了进去。

“呜呜!”

潮湿的骚尿味布满白的鼻尖,嘴和鼻子都是粘上了不少万呈的尿液,还没等他适应,两个机器一同启动。

“唔唔,呜呜呜!”

白呻吟着,塑料管内的绒毛一同发力,连带袜子一起,压迫揉搓着他的狗屌,绒毛们齐齐往下刷,屌身变得瘙痒难耐,同时,原本套牢的袜子左摇右晃,粗糙的袜体摩擦着他的龟头,淫水一下子流出来不少。

“嗯啊!”

身后,刚抽出去的塑料巨根又猛地撞进白的后穴里,疼痛与快感同时冲击着白的大脑,后穴在脱离他的控制,逐渐被塑造成一个合不上的黝黑骚洞。

浑身上下,能动的只有舌头和嘴巴。

“哈啊……”

白舔起湿热的,被尿淋过的臭袜,浓郁的气味仿佛万呈的脚就踩在他脸上,一股积蓄已久的浓郁精液突破袜子的封锁,射在了玻璃罩的最上方。

彻底沦陷了啊。

白大口大口舔着嘴里的臭袜,口水跟尿液混在一起,就像个不干净的洗袜子机器,他能干的只有这些,而这恰巧也是他身体最喜欢的东西,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骚逼,已经不必再回避了。

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

白伸着舌头,除了万呈的气味,其他的什么都闻不到,塑料壁满是他的精液,白袜早已湿的不行,从白变黑,他甚至能感受到,些许硬毛透过袜子直接刺到了他的屌身上。

怎么,怎么还在继续。

屁股痛的不行,他试图偏头,去寻找万呈的身影。

第……第几次了?

白有些昏昏沉沉的,机器仍就没有停下,能感受的快感已经到了极限,痛苦占据上风,尤其是他的狗屌,原本的玻璃壁变成了黄色,他记得,他被机器责的尿了出来。

怎么还不回来。

他有点……有点想念万呈了,再这样下去,肯定又会昏过去,后穴有些麻了,可能真的被凿出了个洞。

“贱狗,玩的开心吗?”

万呈的声音让原本萎靡下去的白猛地动起来,笼子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

“你……你终于回来了……”

白虚弱的说着,身上的东西被一一摘掉,连狗爪狗脚都被拿走了,只剩下头套,鼻环和项圈,有种久违的如释重负感,他躺在笼子里,看着拆下顶盖走进来的万呈。

“称呼错了。”

光滑粗壮的脚掌踩在白脸上。

“主人,主人总算回来了。”

白自觉的伸出舌头,示好般的舔起对方的臭脚。

“贱狗,再乱叫,就让你继续被榨。”

万呈抱起狗笼里的白,用一个公主抱,将他放在床上。

“这是奖励吗?”

白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尾巴搭在万呈身上,被对方紧紧抱住,两块傲人的胸肌抵在他背后,跟两块钢板是的,格外硌人,万呈的身材,就连白也要逊色几分。

“不,这是主人享受贱狗的时候,别乱动,给贱狗穿上你的新内裤,以后你就只需要穿着这个就可以了。”

一个漆黑的橡胶肉棒插进他的泄殖腔,这根本不是内裤,他的狗屌被不停向内挤压,直到这根肉棒占据了大半位置,万呈松开手,肉棒尾端开始膨胀,变成一个圆盖,彻底遮住了泄殖腔,上面的白色锁标对比白的黑皮肤格外显眼。

新“内裤”,意思是,什么都不准穿。

“唔……”

白摸了摸那个黑色圆盖,很弹很软,但依旧把他的下体堵死了。

“上厕所怎么办……主人。”

“尿里面,它会帮你解决,母狗,你已经不需要那根狗屌了,现在就开始享受用屁穴高潮的日子吧。”

万呈坏笑一声。

“唔嗯!”

一根巨物捅进了白的后穴,那感觉格外熟悉,是插了他很久的橡胶肉棒,居然是……

想到这,白不由得闭上眼睛,停下思考,从见面开始,他的每处要害都被拿捏了,大输特输,还以为跑出去了,结果用过的每样玩具都跟万呈有关……

太绝望了。

“还是这样更舒服。”

一只手从脖子后搂住白,食指套进他的鼻环里,将他的嘴紧紧抓进手心里,另一只手则抱住了他的腰,就这样,白整只狗被万呈抬了起来,躺进了万呈怀里。

“这环让你吃了不少苦头吧,贱狗,不然怎么听话成这样。”

白沉默不语,确实是这样,躺在万呈身上后,那根粗屌也顺势全部插进了他的后穴中,要不是事先用过假的,会很难承受吧。

“那就更不可能摘掉了,至少在这里,戴着吧,贱狗,等调教好了再给你弄别的装饰。”

万呈轻轻扯了扯银环,另一只手掐起白的乳头。

“唔嗯!”

强劲的力道撞向白的后穴,比机器还要猛,明明被插了这么多次,等真正被万呈插,却有种屁股都要被贯穿的感觉,他好猛,猛到令人难以想象。

“嗯啊啊啊!”

白不断呻吟着,他伸出的舌头在一次次颤抖下,不停的撞向万呈的手掌心,原本熄灭的浴火再次被点燃,但他已经硬不起来了,好贱,想到自己的贱样后,白感觉身上的快感更多了。

“好好接着,贱狗。”

浓郁的精液在白的后穴里喷射而出,直击他的敏感点。

“还没完呢,母狗,让主人再试试你的‘小穴’。”

白愣了下,眼前突然出现了万呈的坏笑,意识到接下来的事情后,他双手撑着床面想要逃离。

“唔……”

鼻环撕扯出的刺痛让他停下了动作。

“贱狗,还想跑?”

白撞进万呈的胸脯,身下的胶包同样撞上了那根巨物。

“会……会坏掉的……”

白近乎哀求的说着,但那根巨物已经不讲道理地插进胶包里,一股难以言喻的胀痛从泄殖腔传来。

“贱狗说了可不算。”

万呈坏笑着,双腿压在白的身体上,让肉棒进一步往里进。

“呃啊!”

白的头抵在万呈胸上,低吼着,他弓着身体,浑身冷汗直冒,仅仅是进去了三分之一,他就快撑不住了。

“啧,就这样吧,后续再接着开发。”

万呈一脸没趣的松开脚,里面的强烈阻力同样在阻止他插入,他搂住白的腰,用三分之一的肉棒肏起对方的泄殖腔。

“贱狗,被主人标记的滋味怎么样?”

腔内的橡胶肉棒收集了万呈的精液,对准没被占据的空间使劲喷射,滚烫的精液射在他的狗屌上,原本滑腻的泄殖腔现在黏糊糊的,难忍的瘙痒感从身下传来。

白没有回话,一个肛塞堵住他的后穴,属于万呈的精液大部分被拦在里面,随着白开合后穴,在里面打转。

“精畜,不说话也没事,你就这样骚贱的睡下去吧。”

万呈将半天身子压在白身上,傲人的巨根抵在白的肛塞附近,来回摩擦,像抱着一个属于他的玩偶。

“晚安,贱狗。”

白被迫卧在万呈怀里,两只手一直扣着身下的胶包,奇怪的感觉在泄殖腔内暴走,他恨不得踢两脚身后的万呈。

……

第三天。

“这就是老大新收的狗?”

“啧啧,居然扔到这里来当厕奴了。”

“听说会被调教一个星期。”

三个壮汉围在白身边,他再次穿上了狗奴套装,一丝不挂,下体只有个胶包堪堪遮挡,双手被狗爪手套框住的同时,一副手铐将其紧紧锁在一起,白的膝盖上套着护膝,而护膝也将他的大小腿绑在一起,被迫跪在公厕正中间,狗绳从鼻环处垂下,随意放在地上,等人捡到手中。

胸口,“贱狗”两个字一左一右占据了他的整块胸肌,两个大乳头被打上了金色的乳环,挂着乳夹和乳链,一只耳朵挂着标签,上面写着厕奴。

“老大说可以随便玩,除了狗穴。”

一个人迫不及待地拿起狗绳,走到白旁边。

“贱狗,张嘴。”

那人踩住白的胶包,肉棒怼进他的嘴巴,开闸放水。

“真贱,明明那么壮,却来当一只下贱的奴隶。”

“所以才说是贱货。”

另外两个直接脱下裤子,尿在了他身上,很快,白就跪在了一片尿池中,腥臭的尿骚味瞬间布满整个厕所。

“贱狗,躺着,好好享受爸爸们的臭尿吧。”

对方踩住白的胸脯,将他踢到在地,三人的足袋踩在尿池上,白净的足袋很快粘上了不是黄尿渍。

“贱狗,给老子舔鞋底!”

为首的人用狗绳扯起白的鼻环,一只脚踩住他的胶包,一只脚抵在他的嘴巴边。

“唔……”

尿液顺着鞋底滴在白的脖子上,纵使心里十个不愿意,他也只能乖乖用舌头为对方清理鞋底。

“贱奴,这里还有。”

两只沾满尿液的足袋一左一右抵住白的脸颊,原本干净的狗头套现在满是尿液的骚臭味,同时,白感觉到,他的乳环也在被踩,两个乳头正在被满是尿液的鞋底来回蹂躏着。

“真贱!”

头顶,两根肉棒正对准他的脸撸动着。

“畜生!接好爸爸的精液!”

脸上的足袋挪开,两道精液直冲冲地射在了他脸上。

“爽了。”

“明天再来。”

“等等,给这个贱狗留点被我们玩过的证明。”

为首的人脱下足袋,两只一齐挂在白的乳链上,又用裸足踢了两脚地上的白,这才满意离开。

到了晚上。

“可恶……”

白跪在地上,他的胸口已经挂满了沾有尿液的足袋,不仅如此,这些家伙还把足袋挂在了他的脖子上,腰上,而他的胸肌,大腿,中性笔留下的各种字迹清晰可见,大多是废屌,骚奴,贱货之类的侮辱性话语。

尤为明显的是他身上由尿渍踩出的足印,能踩的地方几乎都会留下一份。

“贱狗,玩的开心吗?主人来接你回家了。”

白不吭声。

万呈有点遗憾,他拿出厕所的水喷头,不一会,白身上的污渍就被冲了个干净,就是过程有些暴力。

“嗯哼?”

万呈摸了摸下巴,他摘下白身上的所有玩具和足袋,照例剩下头套和项圈,随后,又拿起喷头,给白冲了遍身体,而这个过程中,白跪在地上愣是一声不吭,怎么调教完脾气更大了。

“贱狗,怎么不说话?”

万呈使劲扯了扯白的鼻环。

还是没声。

“啧。”

他不耐烦地砸了砸嘴,继续加大手上的力道,银环在他的力道下缓缓挪动,这贱狗现在肯定不好受。

“砰。”

万呈栽倒在地,两端沾血的鼻环套在他的手指上。

“杀了我。”

万呈疑惑地看着白,对面一脸阴沉,看不见表情。

“你说什么?”

他有些没听懂。

“我说……杀了我,如果你要这样羞辱我一星期,不如直接杀了我来的痛快。”

白的声音格外冷淡。

“羞辱?这不是你这条贱狗最喜欢的事情吗?”

万呈蹲在白身前,抬起他的下巴,那是死灰般的眼神,他心头一惊,抽出白身下的胶包,里面只存下了些尿液,原本他以为,这只贱狗肯定会被玩到流精,但事实不是。

“已经不是了……”

白看着万呈,垂下眼睛,叹了口气。

“这样呢?”

万呈似乎想到了什么,脸上露出了他标志性的坏笑,他抬起手,将白的头夹进了他的胳肢窝里。

“呜呜!”

白挣扎起来,双手不断敲打着万呈的手臂,很快,这股动静就沉寂下去。

“果然是这样。”

万呈摸了摸白的泄殖腔,一根狗屌已经在探头探脑,鬼鬼祟祟的企图钻出来。

“啧……”

白不甘地握紧拳头,唯独面对这个人,面对跟这个人有关的东西,他一点都反抗不起来。

“没想到,贱狗看起来喜欢玩骚的,背地里却是个痴情种。”

万呈松开手,乐的在原地哈哈大笑。

“你没资格说我。”

白冷声回了句,这家伙当场射杀某人的场景还印在他脑子里。

“你本来就是我故意放走的,他抓了我的猎物,破坏了我的游戏,还做了我想玩的调教,活该死。”

万呈往地上碎了口口水。

“行,我最近忙,没工夫玩你,你走吧,项圈戴好,我会吩咐手下的人别碰你。”

万呈站起身,不知从什么地方摸出来一件白大褂,连同一把钥匙甩给白。

“我要是不戴呢?”

白解开项圈的锁,将它拿在手里。

“真拿你没办法……好吧,谁叫你已经是我的雄妻了,偶尔偏袒一点也不是不行。”

一颗华贵的红宝石戒指被按在白的手心里。

“谁是你雄妻?”

白火气直冒,但始终没把手中的东西丢出去。

“哦?是谁昨天晚上被操到用泄殖腔产蛋,还求着我起床把蛋掏出来。”

白的脸瞬间烧的通红,明明都快忘了这件事了。

“我走了!”

白气冲冲地夺门而出。

“随便,反正我肯定会找到你的。”

……

硝烟弥漫的黑帮战争在一片植物园区进展着,周围满是尸体,子弹,土地里混杂着污黑的鲜血。

两军对垒,死伤过半,到了将帅见面的时候了。

“是你。”

白看着同样穿着西装礼服的万呈,一路走来,他已经猜中了七七八八,但,真正戳穿了这层窗户纸,他还是有些手足无措。

该怎么办?

对方准备充分,白看着周围的惨状,不能再打下去了,家底都会赔进去的,哪有台阶可以结束这场战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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