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润玉美妻,边洲轶事

小说:边洲轶事 2025-09-09 19:57 5hhhhh 8800 ℃

边洲,位于奥鲁希斯和大桓王朝的中间之地,得益于其独特的地理位置,这里孕育出了和大陆相似但又非常不同的文化。

虽然边州的人文环境源于南方王朝,但随着和奥鲁希斯诸国的交流,发展出了其独特的一面。相比起南方本土,边州的行商环境更加开放,市民阶级的影响力也更大,在边州普通居民都可以很容易开设属于自己的铺子,甚至商行。

我的名字叫鲁砚卿,居住在边州的东部沿海,做着玉石生意,虽然并不算是多大的生意,但也算祖传父业,衣食无忧。我的妻子叫苏芷玉,是一个名门闺秀出身的大美人,无论是容貌家世,我们本来是天生的一对,但是新婚不久,一切都变了。

由于我的玉石生意主要是内贸和针对帝国客户的外贸为主,帝国的名门‘翡翠家族’是我的主要客户,但一场不幸的信用事故让我欠下了大量的债款,那时候是宋家的公子宋长文帮我还清了债务。

当时我还很感谢宋家的仗义之举,却没有想到随后而来的是宋长文的邪念,没想到他早就看上了我妻子的美貌,然后比欠下大量的债款更大的灾难降临到了我的头上。

润玉轩,绿色表框的匾额"润"字右下角做成水滴状金漆,这个极其带有羞辱性的三个字,成了我如今商铺的名字。宋家派人把"润"字故意少刻了一笔,懂的人一看就知道这是在暗指"闺房之事"。"玉"字更是用拆了我家祖坟的青砖拼成的,这群畜生。

润玉轩虽然表面上看仍然是各种石头店铺,但铺面正中永远陈列一块绿色玉石,绿玉旁立木牌:"新润之品"

我当然明白这是什么意思。突然间,来人的声音响起。

"宋府来取货了。"

门口站着宋元忠的门童栓子,这个检子是宋家公子的亲近,经常为宋公子办事。只见他的靴底沾着几片芍药花瓣,正是芷玉嫁衣上绣过的花样。

"芙蓉玉梳可备好了?"门童好像知道什么似的,他故意提高声调,"我家大人说,要润得最勤的那把。"

柜台下我攥紧了拳头。那把缠枝纹玉梳是芷玉的嫁妆,如今每月都要被宋家"借"去七日,我当然知道是干什么用的,不仅如此每个月宋家都会从我这里进点货,然后再‘送‘点东西回去。

只见门童咧嘴一笑,他收下玉梳之后,还故意从袖中掏出个瓷瓶,瓶身上还沾着胭脂指印,"老爷说这味道配玉梳正好,送给你了。"

瓷瓶落柜的轻响中,我闻到了芷玉从前最厌恶的甜腻香。现在这气味浸透她的肌肤,夜夜飘在宋府的纱帐里。

“还有这个,因为生意好,这是大人送给你的。“

接过来一看,竟然是著名的边州春宫图,原本是描绘边州美人的著名春色绘图,主角都是边州美妓,可画里却换成了我妻子芷玉的样子,最过分的是画上的人正在解芷玉的衣带,描绘得栩栩如生。

“平时夫人不在,你也可寂寞吧,啊,什么掉下来了。“

突然,一个物件从栓子身上掉出来——那是我去年送给芷玉的肚兜,现在被他们拿来擦印章,但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个肚兜被栓子这个小童直接收回衣服里。

“这个很不错,应该销量很好吧。“

说完,栓子看着旁边一个用来招待客人的杯子,杯沿是按照芷玉的嘴唇形状做的凹槽。客人喝茶时,舌头正好舔在那个位置——这个杯子已经被无数客人这样用过。

"说起来,听说夫人也在学养玉,"门童看着前方的玉石,玉石要养,所有人都知道,"我家老爷说您家夫人现在会二十七种养玉的手法了。"

听到这里,我的心都在发颤,妻子经常会被叫去宋府,不用想也知道在那里,我的妻子会遭遇什么。

门童走后,我只能继续无奈地经营我的店铺,这是我所有的意义,不仅是因为祖上留下来的店铺,也是因为那霸道的契约,让我无法离开这里。

门帘突然被风掀起。一股浓烈的胭脂香气先飘了进来,接着是一截雪白手腕。

"夫君。"

我看见妻子倚在门边,一袭碧色罗裙紧贴着身子,领口开得比从前低了足足三寸,露出一片晃眼的肌肤。阳光透过轻薄的衣料,隐约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和饱满的曲线。

"芷玉?"我的声音卡在喉咙里。

从前她最爱素雅的藕荷色,如今这身碧绿纱衣却鲜艳得刺眼;从前她梳最端庄的圆髻,现在青丝半挽,余下的长发波浪般垂在腰间,发间的饰品随着呼吸轻轻颤动。

她走进来时,裙摆开衩处若隐若现的大腿让我喉头发紧。

我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却正好看见她俯身时领口内的风光,现在她的胸口大开,芷玉的奶子本来就极为漂亮,虽然并不算巨乳,但大小和形状正好,让人浮想联翩。但现在她的胸口被剪开,不仅酥乳大开,随着动作轻轻晃动,而且上面仅有一层薄薄的布料盖在上面。

听他们说,这叫奶盖,盖住奶子的东西,奶盖之下是芷玉完全赤裸的乳房,虽然芷玉有意遮拦,但仍然春光难掩。

"怎么穿成这样?"我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

“对不起,我只能这样。“芷玉低着头回答,神色中只有羞涩。

那个畜生不仅强占了我的妻子,还把她打扮成这副模样。可最让我痛恨自己的是,我竟然无法从她身上移开眼睛,毕竟现在妻子的样子太诱人了。

而我的妻子也只是这样羞羞地看着我。

突然间,对面的茶楼正巧传来惊堂木的脆响。说书人正在讲《卖妻养玉》的新章回:"......那妇人通体生香,竟将寻常玉石养成了暖玉......"

窗纸上晃动着听众们前仰后合的剪影,听到这里,我和芷玉两个人都陷入了沉默。

"芷玉..."终于,现实的触感让我清醒。她现在身上每一件首饰,每一寸肌肤,恐怕都带着宋家的印记,甚至不仅是宋长文一个人的。

“大人说,我们的屋子,明天开始你可以回去了。“

终于,我的妻子开口说话了,我们的屋子,‘你‘可以回去了,这简短的几个字隐藏着只有我才知道的羞辱。

平日里,芷玉不在宋府的时候都会在自己的家,但是我却不想回去,因为现在家里住了另一个人,昌子,也叫昌哥,他比栓子大上一圈,是宋家下人当中的带头,也深得宋公子器重。

玩腻了我的妻子之后,就将她交给了这个叫昌子的男人来调教,这更是让我感到无比的羞辱。给我和妻子造成如此的耻辱,宋公子却仅仅是将芷玉看作他众多情人中的一个,玩腻了就交给下人继续玩,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然而,我能做的也只是无能狂怒而已,宋家势力之大,不是我能对抗的,所以我只能硬着头皮回到家,第二天,来到门口的时候,第一个将我挡在外面的就是我自己家的大门。

作为家中的主人,我却只能轻轻地叩打大门,让里面的人帮我开门。

大门吱吱作响地开了,屋内的空气夹杂着那股甜腻的香气,然后我看到了我的妻子。

曾经温美如玉的妻子就如今就好像是一幅背叛的画卷,雪白的肌肤泛着微光,她几乎一丝不挂,只剩一条薄如蝉翼的亵裤松松垮垮地挂在一只脚踝上,仿佛被随意丢弃的物件。

她的双腿修长光滑,微微分开,腿间的柔美阴影勾勒出让人窒息的弧度,引得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流连,哪怕心底的愤怒如刀般绞痛。

昌子,那个宋府的家仆,站在她身旁。他赤着上身,汗水在油亮的皮肤上闪着光,嘴角挂着一抹戏谑的笑,像是猎人打量着被困的猎物。他的手随意地搭在芷玉的腰侧,指尖在她柔嫩的肌肤上缓缓滑动,留下一道道暧昧的痕迹。

“哟,鲁老板回来了?”昌子懒洋洋地开口,声音里满是嘲弄,“瞧瞧,这可是你家,可你这主人怎么像个外人,敲门敲得那么小心翼翼?”

说完他哈哈一笑,用手掌拍了拍芷玉那嫩玉般的臀侧,发出清脆的一声,芷玉的身子微微一颤,却没有吭声,她只是低垂着眼帘,长长的睫毛遮住了她的神色。

此时我喉咙里像堵了块石头,想骂却骂不出来。

正巧昌子斜眼瞥我,他笑得更肆无忌惮了。

“鲁老板,别瞪我啊,你这好夫人可是我们调教得不错。瞧这身段,这皮肤,啧啧,养得比你那润玉轩的玉石还水灵。”他故意顿了顿,手指挑起芷玉的下巴,迫使她抬起脸来,露出那张曾经端庄如今却染满羞耻的俏丽容颜。

芷玉的唇上还残留着胭脂的痕迹,艳得刺眼,就像是宋府那些夜晚在她身上留下的印记。她的青丝凌乱地散在肩头,几缕黏在汗湿的脖颈上,勾勒出她纤细的锁骨和胸前那片晃眼的雪白。

昌子的手指在她唇边摩挲,慢条斯理地说:“夫人这张嘴,可真是会伺候人,昨晚还用这嘴帮我家大人‘养玉’了二十七招,招招精彩,鲁老板,你想不想听听细节?”

我的血直往头上涌,恨不得冲上去撕碎这畜生,可双腿却像灌了铅,动弹不得。芷玉终于抬眼看了我一眼,那双曾经清澈如水的眸子如今蒙着一层雾气,羞耻、屈辱,还有一丝我不敢细想的复杂情绪。

她低声呢喃:“夫君……我……”

话没说完,昌子就打断了她,哈哈大笑:“夫人,害什么羞?鲁老板又不是外人,他不也喜欢看你这副模样?”

芷玉的身子微微一抖,亵裤从脚踝滑落,彻底暴露了她最后的遮掩。那一瞬间,我的心像是被撕裂,愤怒、屈辱和一种无法言说的冲动在我胸口翻涌。

昌子却像是没看到我的反应,只见他俯身贴近芷玉,粗糙的手掌在她腰间游走,慢悠悠地说:“夫人这身子,感情真是天生伺候人的料,瞧这腰,啧啧,真是细得我一只手都能掐过来。”

他的手真的在她腰上收紧,芷玉咬着唇,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像是忍耐,又像是某种我不愿承认的回应。

“鲁老板,你说你这铺子叫润玉轩,真是取了个好名字。”昌子转头看向我,眼中满是挑衅,“你家夫人这块‘玉’,我们可养得够润,你要不要也来试试?哦,对了,你怕是没这福分咯,毕竟这玉现在是宋老爷的所有物。”他笑得更猖狂,手指滑到芷玉的大腿内侧,慢条斯理地摩挲,像是故意展示他的掌控。

我死死盯着自己的妻子,但她却低着头,青丝遮住了她的脸,只露出半边染着红晕的脸颊。她的呼吸急促,胸脯随着喘息起伏,那片雪白的肌肤在灯光下像是会发光,勾得人喉咙发干。我恨自己,恨自己竟然在这样的羞辱中还有一丝可耻的冲动。

“夫君……”芷玉的声音细若蚊鸣,带着一丝颤抖,“对不起……我只能这样……”

昌子却不给她说话的机会,猛地一拍她的美臀,发出清脆的声响,戏谑道:“夫人,别跟这没用的男人废话了。鲁老板,你要实在寂寞,隔壁茶楼那春宫图画得可好,拿回去对着你家夫人的脸自己乐乐吧!”他哈哈大笑,像是逗弄一只被踩在脚下的虫子。

屋外的风掀起门帘,带来一阵茶楼说书人的声音:“……那妇人被养得通体生香,玉石在她手中,夜夜生暖……”笑声和惊堂木的脆响从远处传来,像一把刀,狠狠刺进我的心口。

我站在自家门口,像是被钉在原地,看着昌子肆意玩弄我的妻子,而我,却连迈出一步的勇气都没有。

屋内的空气愈发沉重,昌子的笑声还在耳边回荡,他拍了拍手,像是刚完成一场表演,懒洋洋地站直了身子,目光在我和芷玉之间来回打量,嘴角挂着那抹让人作呕的戏谑笑意。

“鲁老板,别傻站着了,”昌子慢条斯理地开口,语气里满是嘲弄,“瞧你家夫人这一身香汗,黏得跟刚出炉的蜜糖似的,得多难受啊?去,给夫人放水洗个澡,伺候好了,可别让我们宋老爷觉得你这当丈夫的太没用。”他故意咬重“没用”两个字,更像是刀子在我心上划了一道。

我咬紧牙关,胸口仿佛像是被重锤了一般。而芷玉低垂着头,青丝半遮住她的脸,雪白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柔光,胸前那对饱满的曲线随着急促的呼吸微微颤动,像是无声的诱惑,又像是无尽的羞耻。

她试图拉起那条滑落在脚踝的亵裤,却被昌子一把按住手腕,粗鲁地笑:“夫人,你急什么?怎么,洗澡前还遮着干嘛?鲁老板又不是没见过,是不是?”

芷玉的身子一僵,不敢看向我。

“愣着干嘛?还不去放水?”昌子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像是赶狗一样挥挥手,“鲁老板,你这当丈夫的,连给夫人洗澡都不会?还是说,你就喜欢看她这副香喷喷的样子?”他哈哈一笑,伸手又在芷玉的臀上又拍了一记,清脆的声响在屋子里回荡,芷玉低低地闷哼了一声,像是忍耐,又像是某种我不愿承认的反应。

我攥紧拳头,硬着头皮走向内室的水房。铜盆里放满热水之后,我听见身后芷玉的脚步声,而昌子的靴子声紧随其后,沉重而嚣张,像是在提醒我,他才是这屋子里的主宰。

水房里,昏黄的烛光映在青石地面上,芷玉站在铜盆旁,身上唯一的布料早已被昌子扯下,扔在一旁像一团被揉皱的绸布。

她赤裸着站在那里,雪白的肌肤在烛光下像是会发光,腰肢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臀部的曲线圆润而饱满,腿间那片阴影在蒸汽中若隐若现。

“夫君……”芷玉的声音细若游丝,带着一丝颤抖,她试图抬手遮住胸前,却被昌子一把抓住手腕,强行拉开。

“遮什么?不想让你男人看吗?”昌子嗤笑,用手掌在她腰上不断抚摸然后慢悠悠地说,“鲁老板,你家夫人这身子,真是天生伺候人的料,瞧这皮肤,滑得跟绸缎似的。你说,你是不是得谢谢我们宋老爷,把你夫人调教得这么好?”

昌子却慢悠悠地拿起一瓢热水,哗地浇在芷玉肩头。水流顺着她的肌肤滑下,淌过她纤细的腰肢,绕过她圆润的臀部,在她腿间留下一道道晶莹的水痕。她身子一颤,低低地喘了一声,像是被热水烫到,又像是某种我不愿承认的反应。

昌子哈哈一笑,手掌在她湿漉漉的背上滑过,戏谑道:“鲁老板,你瞧,夫人这身子多敏感,水一浇就红了,啧啧,真是块好玉。”

我站在一旁,像个木头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昌子肆意亵玩我的妻子。热水一瓢接一瓢地浇下,芷玉的皮肤泛起淡淡的粉色,像是熟透的桃子,散发着让人喉头发紧的诱惑。她的唇瓣微微张开,喘息声在水汽中显得格外清晰,每一声都像刀子,割在我心上。

“鲁老板,别光看着啊,”昌子突然转头,冲我咧嘴一笑,“你这当丈夫的,总得有点用处吧?去,给夫人买点东西。”

他从怀里掏出一张纸,然后扔到我脚边,纸上潦草地写着几行字。我低头一看,心头一震——上面写的是“避子汤”和“碧纱亵衣,愈薄愈好,店家已经帮你找好了,和店家说要裙摆开衩至大腿,奶子要露出来,只要有奶盖就行,对了,手臂和大腿再加几根丝带,这样夫人看起来更加好看”。

“你……”我攥着纸,声音都在发抖,“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昌子嗤笑,粗糙的手指挑起芷玉的下巴,迫使她面对我,“鲁老板,你不会连这点眼力都没有吧?夫人这身子,伺候我们老爷伺候得那么好,万一有了身孕,你这绿帽子可就戴得更结实了。去,买点避子汤,别让夫人坏了身子。”

他顿了顿,目光在我身上扫过,笑得更猖狂,“至于那亵衣,宋老爷说了,夫人穿得太素,少了点风情,给你个机会,挑几件露得多的,保准你看了也心动。”

芷玉的身子猛地一颤,像是被这话刺中,她低声呢喃:“夫君……我……”

话没说完,昌子就打断她,哈哈大笑:“夫人,害什么羞?鲁老板不也喜欢看你这副模样?瞧你这腰,这腿,穿上那亵衣,保管比现在还勾人。”

“还不去?”昌子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伸手在芷玉的臀上又拍了一记,打得妻子美臀乱摇,“鲁老板,你再磨蹭,夫人可就得让我先伺候着洗完了。哦,对了,宋老爷说了,夫人这身子得养得更润,洗完澡还得抹点香膏,你顺便买瓶好的,味道要浓,夫人喜欢的那种甜腻味。”

芷玉咬紧唇,发出低低的呜咽,像是羞耻到了极点,又像是被热水和昌子的触碰撩拨得无法自抑。她的腿微微并拢,试图遮掩那片湿漉漉的阴影,却让曲线显得更加诱人。我的视线像是被钉在她身上,移不开,也不敢直视。

“鲁老板,你这眼神,”昌子哈哈一笑,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瞧你,口水都快流下来了。怎么,夫人这身子你也看不够?可惜啊,这块玉现在是宋老爷的,你只能看看,摸都摸不着。”

他故意贴近芷玉,用手掌在她腰侧摩擦,然后一边玩着她的奶子一边慢悠悠地说,“夫人,告诉鲁老板,你昨晚在宋府是怎么养玉的?是不是比他伺候你的时候舒服?”

正当我发愣的时候,昌子的声音响起。

“鲁老板,还不快去?”昌子抬起头,冲我挑衅地一笑,“夫人这澡可等不了太久,你要不赶紧买回来,宋老爷怪罪下来,你这润玉轩怕是连块石头都卖不出去了。”

我走出家门,手中攥着那张写满羞辱的纸,街头的喧嚣和茶楼说书人的声音从远处传来:“……那妇人被养得通体生香,夜夜在纱帐中辗转……”

惊堂木的脆响像是在嘲笑我的无能。而芷玉,我的妻子,则将继续在宋府的掌控下,夜夜被“养”成他们想要的模样。

首先是避子汤,这药在药铺里就能买到,不过我怎么也忘不了店铺小人看着我的表情,曾经那会儿,这个男孩可是用无比羡慕的眼神看着我和我夫人的。

然后就是卖那件猥亵衣服的店铺,不是上面有指引我是无论如何都找不到这样铺子,在这样的地方,因为铺子位于花柳街的暗巷内。

我无比尴尬地接过这套用来侮辱我妻子的衣服,然后放下订金,那还是用我自己的钱买的,用自己赚来的钱买羞辱妻子的衣服,我的心在作痛。

正当我离开这个地方的时候,还没有走上几步突然被一个熟悉,带有明显异国口言的声音叫住。

“鲁掌柜,你怎么在这里?”

一个身上穿着绿色襦裙,挽着发髻,肩膀上披着一件披帛的俏丽黑发女子出现在拐角,蒂尔嘉,来自帝国“翡翠家族‘的成员,这个帝国的名门大家族是我的主要客户,每年都会从我这里购买玉石玉器,所以算是熟路,这个蒂尔嘉就是经常到我这边来的客人。

我看着眼前的美少女,蒂尔嘉比我的妻子年纪要小一些,更加活泼,因为常驻在边州,所以学习了很多这里的习俗,她看着我的时候,先是想要抱拳,但然后想了想做了个万福的样子非常可爱,但这时候的我可没有这种心情。

而她也明显看了出来。

“鲁掌柜,你有什么事吗?“

我看了看眼前的少女,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摇了摇头

“没什么,先前卖你的玉石可好?“

我试着将话题转移。

“恩,我们那边的回复是很满意,我还特意订做了一个呢。“

这个帝国少女大大方方地扒开胸口,看到一个明显的翡翠玉石在她的胸前晃悠,不过那白花花的奶子更是让我神情迷乱。

“那,好的,如果后续有需要,请还是来我润玉轩。“

我不敢看她,急着想要离开,对方也没有阻拦,但在后面喊了一句。

“鲁掌柜,如果有事可以来找我。“

但我却不敢看她,而是匆匆离去。

我攥着那张写满羞辱的纸,脚步沉重地回到家中,还未踏进门,昌子的声音便从屋内传来,同时带着惯有的戏谑:“鲁老板,买得挺快啊?看来你这当丈夫的,还真有点用处。”

只见他倚在门框上,粗壮的手臂交叉,嘴角挂着一如既往嘲弄的笑容,眼中却闪着更深的恶意。

而芷玉站在屋子中央,赤裸的肩头还挂着水珠,湿漉漉的青丝贴在雪白的脖颈上,勾勒出她纤细的锁骨和胸前那对饱满的柔软。

她低着头,试图用手臂遮住身体,却被昌子一把拉开,粗鲁地笑:“夫人,害什么羞?鲁老板买的衣裳,赶紧穿上试试,大家今晚的‘赏玉会’可是等着你这块好玉呢。”

“赏玉会?”我声音沙哑,一下子蒙了,而昌子则斜眼瞥了我一眼,然后继续嗤笑一声:“鲁老板,你不会以为宋老爷花那么多心思养你家夫人,是为了藏着掖着吧?今晚宋府摆宴,边州的达官贵人都来,润玉轩的‘珍品’得好好展示。”

他顿了顿,目光在我和芷玉之间扫过,笑得更猖狂,“当然,夫人是主角,但宋老爷说了,润玉轩的玉器也得拿出来显摆显摆,尤其是那些照着夫人身子雕的,啧啧,保管让宾客们眼馋。”

我的心猛地一沉,像是坠进冰窟。润玉轩的玉器,如今早已不是祖上传下的工艺,而是宋长文一手操控的羞辱杰作。那些玉器,有的雕成芷玉唇瓣的弧度,有的仿她腰肢的曲线,甚至还有更不堪的,刻意模仿她胸脯的形状,摆在店铺正中,供人“品鉴”。每卖出一件,我的心就像被剜了一块。

“夫君……”芷玉的声音细若蚊鸣,带着颤抖,她试图伸手拉住我的袖子,却被昌子一把按住肩膀,粗大的手掌在她光滑的肌肤上摩挲,留下淡淡的红痕。“夫人,别急着跟鲁老板撒娇,”

昌子戏谑道,“先把衣裳穿好,宋老爷说了,今晚你得把那些玉器衬得更值钱。”他从我手中抢过那包碧纱亵衣,撕开包裹,抖出一件薄得几乎透明的纱裙,裙摆开衩直达大腿根部,胸口仅用几根细带系着,露骨得让人血脉贲张。

“啧啧,夫人这身段,真是天生伺候人的料,”昌子啧啧称赞,目光在她身上肆无忌惮地扫视,“鲁老板,你瞧瞧,这衣裳多衬你家夫人?今晚宋府的宾客,怕是要为了这块‘玉’抢破头了。”

他故意再次咬重“玉”字,像是提醒我,芷玉早已不是我的妻子,而是宋府的玩物。

我攥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可双腿却像灌了铅,动弹不得。

昌子却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哈哈一笑:“鲁老板,别瞪我啊,今晚你也得去宋府,宋老爷说了,你得亲自把润玉轩的玉器送过去,还得当众介绍,省得宾客不知道这些玉器是怎么‘养’出来的。”他顿了顿,俯身贴近芷玉,粗糙的手指在她腰侧滑过,慢悠悠地说,“夫人,告诉鲁老板,你昨晚在宋府是怎么养玉的?是不是比他伺候你的时候舒服?”

芷玉的身子猛地一颤,脸颊染上浓浓的红晕,唇瓣微微张开,喘息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夜幕降临,宋府灯火辉煌,宴会厅内金碧辉煌,宾客的笑声和酒杯碰撞声此起彼伏,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酒香和胭脂气息。

我提着装满玉器的木箱,脚步沉重地踏进大厅,身后跟着芷玉,她低着头,碧纱亵衣在烛光下若隐若现,胸前的柔软随着呼吸微微颤动,裙摆开衩处露出修长的大腿,每一步都引来宾客低语和贪婪的目光,而胸前的不断跃起的奶盖更是让人浮想联翩。

昌子走在她身旁,像是监工一般,粗壮的手臂不时“无意”擦过她的腰侧,引得她身子一颤。他冲我咧嘴一笑:“鲁老板,把箱子放台上,赶紧把你润玉轩的珍品拿出来,让大家开开眼。”他的语气满是嘲弄,像是故意要让我在众人面前丢尽脸面。

我咬紧牙关,打开木箱,取出几件玉器——一块雕成芷玉唇瓣形状的玉佩,弧度柔美,触手温润;一块仿她腰肢曲线的玉带扣,细腻得仿佛能感受到她的体温;还有一块更不堪的,刻意模仿她胸脯的形状,圆润饱满,上面甚至刻了细微的纹路,像是她皮肤上的汗毛。这些玉器在烛光下泛着幽绿的光,像是宋府对我的无声羞辱。

“哟,鲁老板,这玉器雕得可真精致,”一个肥胖的商贾凑过来,眯着眼打量玉器,又瞥向芷玉,笑得下流,“听说这些都是照着夫人身子雕的?啧啧,果然是润玉轩的珍品,瞧这弧度,怕是比真人的手感还好吧?”宾客们哄笑起来,笑声如刀,割得我心头滴血。

昌子哈哈一笑,拍了拍我的肩膀,力道重得让我一个踉跄:“鲁老板,别愣着,赶紧给各位大人介绍介绍,这些玉器是怎么养出来的。尤其是夫人这块‘玉’,宋老爷可是花了大心思。”他转向芷玉,粗鲁地拉起她的手腕,迫使她站在高台上,纱帘半掩,烛光透过薄纱,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和饱满的胸脯,胸前的奶盖更是引得宾客一阵低呼。

芷玉咬紧唇,脸颊通红,睫毛低垂,像是想藏起眼中的羞耻。

“夫人,来,给大家展示展示,”昌子戏谑道,递给她一块雕成她唇瓣的玉佩,“拿着这个,摆个姿势,让各位大人瞧瞧,润玉轩的玉器是不是名不虚传。”芷玉的手指微微发抖,接过玉佩,缓缓举到唇边,像是模仿雕刻的原型。她的唇瓣微微张开,呼出的热气让玉佩蒙上一层薄雾,引得宾客们低声惊叹,有人甚至吹起口哨。

“鲁老板,你说说,这玉佩是不是跟夫人这张嘴一样水灵?”昌子转头看向我,眼中满是挑衅,“还是说,夫人这张嘴养玉的功夫,比这玉佩还勾人?”

宾客们哄笑起来,有人高声附和:“听说夫人会二十七种养玉的手法,鲁老板,给你留了几招没?”

我的喉咙像是被堵住,哑得说不出话。芷玉低声呢喃:“夫君……对不起……”

她的声音细若游丝,带着颤抖,却被昌子打断:“夫人,别跟这没用的男人废话了。来,换个姿势,把那块腰扣拿起来,让大家瞧瞧你这腰是怎么养得这么细的。”

芷玉咬紧唇,接过那块仿她腰肢的玉带扣,缓缓贴在腰侧。她的动作僵硬,汗珠顺着她的脖颈滑落,淌过胸前的柔软,在薄纱上留下一道道暧昧的水痕。宾客们的目光像狼一般,肆无忌惮地扫过她的身体,有人低声议论:“这腰,怕是一只手都能掐过来,宋老爷调教得真好。”

昌子哈哈一笑,俯身贴近芷玉,粗糙的手指在她腰侧摩挲,慢悠悠地说:“鲁老板,你瞧,夫人这身子多敏感,摸一下就红了。宋老爷说了,这块玉得夜夜养,养得通体生香,你这润玉轩才能卖得出价。”

他顿了顿,冲我挑衅地一笑,“对了,鲁老板,忘了告诉你,宋老爷还吩咐了,今晚夫人得留下,陪几位大人‘品玉’,你可得把那避子汤药准备好,省得坏了夫人的身子。”

听到这里,芷玉的身子猛地一颤,唇瓣张了张,却没发出声音。她的脸颊染上浓浓的红晕,像是羞耻到了极点,又像是被昌子的触碰撩拨得无法自抑。她的腿微微并拢,试图遮掩那片湿漉漉的阴影,却让曲线显得更加诱人。

“鲁老板,还不快去把汤药拿来?”昌子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伸手在芷玉的臀上拍了一记,发出清脆的声响,“夫人今晚忙着呢,你这当丈夫的,总得有点用处吧?”宾客们哄笑起来,笑声如潮水般涌来,淹没了我最后一点尊严。

我转身走向角落,手中的汤药瓷瓶冰冷刺骨,像是握着自己的耻辱。身后,昌子的声音继续响起:“夫人,换那块胸扣,摆个好看的姿势,让大家瞧瞧润玉轩的珍品是怎么养出来的。”

芷玉低低的喘息声在宴厅里回荡,伴随着宾客的低语和笑声,像一把刀,狠狠刺进我的心口。

屋外的风吹动纱帘,远处茶楼的说书声隐约传来:“……那妇人被养得通体生香,玉石在她手中,夜夜生暖……”惊堂木的脆响,像是在嘲笑我的无能。我站在宋府的宴厅,手中攥着汤药,抬头看向高台上的芷玉,她的身体在烛光下泛着光泽,像是被雕琢成玉的珍品,却早已不属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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