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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玄受刑记

小说: 2025-09-09 19:57 5hhhhh 1730 ℃

第一部分:符玄受刑记

罗浮仙舟,这座悬浮于星海之上的巨舰,以其森严的律法和仙舟联盟的威严著称。在这里,即便是身居高位、执掌太卜司、窥探天机命途的符玄大人,也未能逃脱律法的铁面。一则关于她滥用职权、为私情干扰云骑军调度的指控,在经过了短暂的、却异常严苛的审查后,被证实成立。为了彰显“律法面前,众生平等”的仙舟铁则,将军景元亲自下令:太卜符玄,当众受杖刑二十,以儆效尤。消息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瞬间在罗浮仙舟的各个角落激起千层浪。太卜大人,那位总是神情清冷、目光如炬、仿佛能洞悉一切的少女,竟然要当众受刑?还是最令人难堪的杖刑臀部?难以置信之余,一种难以言喻的、混合着震惊、好奇、甚至一丝隐秘兴奋的情绪在人群中蔓延。行刑地点定在了星槎海中枢附近一处开阔的广场,这里平日是商旅云集之地,此刻却成了万众瞩目的刑场。

午时三刻,阳光炽烈。广场四周早已被闻讯赶来的罗浮居民围得水泄不通,人头攒动,议论声嗡嗡作响,形成一片压抑的海洋。空气中弥漫着紧张与期待。云骑军精锐列队维持秩序,盔甲在阳光下反射着冷硬的光泽,表情肃穆。终于,主角登场了。符玄被两名高大的云骑军士押解着,步履沉重地走向广场中央临时搭建的刑台。她依旧穿着那身标志性的、以粉色和白色为主色调的太卜司华服,但此刻,那身华服非但不能带来威严,反而衬得她身形更加单薄脆弱。她低垂着头,标志性的巨大法眼也黯淡无光,长长的粉色双马尾无力地垂在身后,往日里那份睥睨一切的清冷气质荡然无存,只剩下深深的屈辱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她的脸色苍白如纸,嘴唇紧抿,身体微微颤抖着。每一步都仿佛踩在刀尖上,走向的不是刑台,而是公开处刑的祭坛。她被带到刑台中央。刑台很简单,只有一张特制的长凳,凳面倾斜,一端有固定手脚的皮环。负责行刑的云骑军校尉,一位面容刚毅、眼神如铁的中年男子,手持一根打磨得光滑、约莫成人手臂粗细的硬木刑杖,早已肃立一旁。他的存在本身,就散发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太卜符玄,依律,当众受杖刑二十!”校尉的声音洪亮,穿透了广场的嘈杂,清晰地传入每个人的耳中,“褪衣,伏刑!”命令下达,如同冰冷的刀锋划过空气。符玄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猛地抬起头,那双总是闪烁着智慧光芒的异色瞳眸中,此刻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羞愤和哀求,她看向高台之上——那里,将军景元的身影在阴影中若隐若现,看不清表情。她的目光扫过周围黑压压的人群,每一道目光都像针一样刺在她身上。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所有的言语都化作了喉间一声压抑的呜咽。她知道,求饶无用,辩解更显苍白。在铁律和将军的意志面前,她渺小如尘埃。

两名负责执行的军士上前,动作机械而冷酷。他们一左一右按住符玄的肩膀,强迫她弯下腰,面朝下伏在冰冷的刑凳上。冰冷的触感让她又是一颤。紧接着,最令她恐惧和羞耻的时刻到来了。其中一名军士蹲下身,双手抓住了她腰部,连同那层薄薄的白色丝质裤袜一起,猛地向下褪去!

“不…不要!”符玄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而尖锐的惊叫,双腿下意识地想要并拢挣扎,但立刻被另一名军士死死按住膝盖。布料摩擦肌肤的声音在死寂的广场上显得格外刺耳。那象征着太卜尊严的华服下摆被掀起,白色的长裤连同精致的白丝裤袜被粗暴地褪到了膝盖弯处,彻底暴露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

瞬间,一片雪白、饱满、圆润得如同上等羊脂玉雕琢而成的臀丘,毫无遮掩地呈现在所有人眼前。那肌肤细腻得仿佛能掐出水来,在正午的阳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臀峰高耸,线条流畅地向下延伸,与修长紧致的大腿形成完美的过渡。更引人注目的是,在那雪白臀丘的下缘,一条小巧的、布料极少的粉红色内裤,紧紧地包裹着少女最私密的三角地带。那抹娇艳欲滴的粉红,与雪白的肌肤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充满了禁忌的诱惑。半截被褪下的白丝袜边,松垮地堆叠在圆润的膝弯处,丝袜细腻的纹理和微微勒出的肉感痕迹,更添了几分凌虐的美感。这极致的暴露,将符玄身为少女的娇嫩、身为高位者的尊严,一同撕得粉碎。她死死地咬住下唇,将脸深深埋进臂弯,身体因极度的羞耻而剧烈颤抖,雪白的臀肉也随之微微晃动,引得人群中传来一阵压抑的抽气和低低的惊呼,无数道目光贪婪地聚焦在那片从未示人的禁地。

“行刑!”校尉冷酷的声音再次响起,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寂静。他高高举起了手中的硬木刑杖,手臂肌肉贲张,带着破风声,狠狠地、精准地抽打在那毫无防备的、雪白娇嫩的臀峰之上!

“啪——!!!”

一声极其清脆响亮、甚至带着回音的爆裂声,骤然炸响在广场上空!这声音是如此响亮,如此刺耳,仿佛抽打在每个人的心尖上。

“啪——!!!”

“啊呀——!!!”第二杖精准地叠在第一杖的下方,力道丝毫不减。符玄的惨叫更加凄厉,双腿疯狂地踢蹬挣扎,脚上的精致小鞋都差点甩脱,却被军士铁钳般的手牢牢固定。臀肉在重击下剧烈地波动、凹陷又弹起,那道新添的深红杖痕迅速与第一条连成一片,肿胀得更加明显,颜色也更深了,仿佛要滴出血来。粉红色的内裤边缘被臀肉的剧烈颤抖和肿胀挤压得微微变形。

“啪!啪!啪!啪!”

刑杖如同雨点般落下,冷酷、精准、毫不留情。校尉显然是行刑的老手,每一杖都确保落在臀峰最饱满、痛感最敏锐的位置,并且巧妙地错开,让整个臀面均匀地承受着毁灭性的打击。清脆响亮的击打声和符玄那一声高过一声、越来越失控的惨叫、哭喊、娇喘混合在一起,形成一曲令人血脉贲张又心惊肉跳的残酷交响。

“啊!痛…痛死我了!住手!求求你们…住手啊——!!!”

“呃嗯…呜呜…饶了我…饶了我吧…将军…景元…救…呃啊——!!!”

“啪——!!!”

“咿呀——!!!不…不行了…要…要坏掉了…啊——!!!”

她的惨叫逐渐带上了哭腔,继而演变成断断续续的呜咽和无法抑制的、带着奇异腔调的娇喘。每一次重击落下,她雪白的臀肉都会剧烈地颤抖、凹陷,然后泛起更深的红晕。汗水浸湿了她的后背和额发,几缕发丝黏在苍白的脸颊上,更显凄楚。原本雪白如玉的臀部,此刻已经彻底变成了一片深红发紫、高高肿起的“烂熟蜜桃”,布满了纵横交错、狰狞凸起的紫红色杖痕,有些地方甚至隐隐透出皮下出血的乌青。臀峰处更是肿起了骇人的高度,皮肤被撑得发亮,仿佛随时会破裂渗血。每一次杖责落下,那饱受蹂躏的臀肉都会痛苦地痉挛、跳动。

更令人面红耳赤的是,随着剧痛和极度羞耻的刺激,以及臀肉被反复重击带来的、某种难以言喻的隐秘快感的冲击,符玄的身体产生了最原始、最本能的反应。在她凄厉的惨叫和娇喘声中,一股温热的、带着独特甜腥气息的透明液体,不受控制地从她那被粉红内裤紧紧包裹的、最隐秘的幽谷深处,缓缓地、持续地渗漏了出来!那透明的爱液迅速浸湿了内裤中央那层薄薄的蕾丝布料,将粉红色染成了更深的、带着水光的深绯色,在内裤边缘形成一小片明显深色的湿痕,甚至有几滴沿着她颤抖的大腿内侧,滑落到堆叠在膝弯的白丝袜上,留下几道蜿蜒的、淫靡的水痕。这意外的、极度羞耻的生理反应,让符玄的哭喊声中充满了绝望的崩溃。

“呜…不要…停…停下来…流…流出来了…啊啊啊——好羞耻…杀了我吧——!!!”她语无伦次地哭喊着,身体扭动得更加厉害,试图夹紧双腿掩盖那羞人的湿迹,却只是徒劳,反而让那湿痕更加明显,臀肉的晃动也更加剧烈诱人。

围观的人群彻底沸腾了。最初的震惊和同情,在持续不断的肉体击打声、凄惨的哭喊、失控的娇喘和眼前这活色生香、充满凌虐美感的画面冲击下,迅速转化为一种病态的狂热。男人们瞪大了眼睛,呼吸粗重,目光死死锁在那片被打得红肿不堪、汁水淋漓的臀丘和那抹湿透的粉红上,喉结上下滚动。女人们或掩口惊呼,或面红耳赤地别过脸去,却又忍不住偷偷回望。窃窃私语变成了毫不掩饰的议论和惊叹:

“天哪…真的打了…太卜大人的…屁股…”

“打得好狠!都肿成那样了…颜色好深…”

“听那叫声…啧啧,真没想到太卜大人叫起来是这样的…”

“快看!她…她好像…湿了?天啊!被打屁股居然…流水了?!”

“嘶…这画面…太…太刺激了!那白屁股,那粉内裤,那水光…值了值了!”

“二十下…这才一半吧?太卜大人能撑住吗?”

行刑还在继续。符玄的挣扎越来越微弱,惨叫声也渐渐嘶哑,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如同濒死小兽般的呜咽和呻吟。她的意识在剧痛和极度的羞耻快感中沉浮。臀部的感觉早已从最初的尖锐剧痛,变成了麻木的、火辣辣的灼烧感,仿佛整个下半身都浸泡在滚烫的岩浆里。每一次刑杖落下,带来的不再是单纯的痛,而是一种混合着钝痛、灼热、以及某种奇异电流般窜过脊椎的、让她灵魂都为之战栗的复杂感受。她的身体背叛了她的意志,在公开的刑台上,在无数双眼睛的注视下,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屈辱的生理高潮。爱液不受控制地汩汩涌出,将内裤彻底浸透,甚至沿着肿胀的大腿内侧流下更多。她的娇喘声变得绵长而无力,带着一种被彻底征服后的虚脱感。

“十…十五…十六…”校尉冰冷地报着数,刑杖依旧稳定而沉重地落下。符玄的臀部已经找不到一寸完好的皮肤,完全变成了深紫红色,肿得发亮,布满了狰狞的棱子和瘀血,有些地方的皮肤似乎已经非常薄,透着可怕的青黑色。粉红内裤早已湿透,紧紧贴在肿胀的臀缝和湿滑的私处,勾勒出更加诱人犯罪的轮廓。她的头无力地垂着,紫色的长发散乱,只有身体在杖击下本能地抽搐。

“十七…十八…十九…二十!”

最后一下,校尉似乎用尽了全力,刑杖带着呼啸的风声,狠狠地抽在早已不堪重负的臀峰最高处!

“呃——!!!”符玄发出一声短促到极致的、仿佛被掐断喉咙般的哀鸣,身体猛地向上挺起,如同离水的鱼,然后彻底瘫软下去,一动不动。她的眼睛翻白,头歪向一边,彻底失去了意识。只有那被打得惨不忍睹、高高肿起、布满紫黑瘀痕、湿漉漉一片的臀部,还在微微地、无意识地痉挛着,无声地诉说着刚才承受的酷刑。粉红内裤中央那深色的湿痕,在阳光下反射着淫靡的水光。

整个广场陷入了一片死寂。只有粗重的呼吸声此起彼伏。

两名行刑军士面无表情地解开皮环,将昏迷不醒、下身狼藉的符玄像拖破麻袋一样从刑凳上拖了下来。她的双腿无力地拖在地上,褪到膝弯的裤袜和白裤,以及那湿透的粉红内裤包裹着的、惨不忍睹的紫红臀丘,在移动中再次暴露在所有人的视线里。随后,她被粗暴地架起双臂,拖离了刑场,只留下地板上几滴不明显的水渍和空气中尚未散去的、混合着汗味、血腥味和一丝甜腥的淫靡气息。

阳光依旧炽烈,照耀着寂静的广场和尚未从震撼中回过神来的围观人群。太卜符玄的威严,连同她的尊严,就在这光天化日之下,被那二十记沉重的杖责,彻底打落尘埃,碾得粉碎。留下的,是满城的议论纷纷,和无数人脑海中挥之不去的、那雪白臀肉在重击下颤抖、红肿、汁水淋漓的淫艳画面。

第二部分:罗浮众生相——刑后热议

符玄被拖走后,广场上死寂般的沉默只维持了短短数息,随即如同被点燃的炸药桶,轰然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喧嚣。震惊、兴奋、猎奇、同情、幸灾乐祸…种种情绪在人群中交织、碰撞、发酵。关于太卜大人当众受刑,尤其是那被打得红肿不堪、汁水淋漓的臀部细节,迅速成为罗浮仙舟街头巷尾、茶馆酒肆、乃至深宅大院中唯一的热门话题。不同身份、不同立场的人,对此事的看法也截然不同。

场景一:星槎海中枢茶馆 - 普通居民的喧嚣

“我的老天爷!我…我到现在手还在抖!那可是太卜大人啊!活生生的…就在眼前…被打…被打屁股!”一个中年商贩灌了一大口凉茶,试图压惊,但声音依旧发颤,眼神里还残留着目睹奇观的亢奋。

“可不是嘛!那阵仗…那声音…‘啪!啪!’的,每一下都像抽在我心尖上!”旁边一个伙计模样的年轻人咂着嘴,脸上带着一种混合着后怕和回味的表情,“太卜大人那叫声…开始还硬气,后来…啧啧,哭得那叫一个惨,还带着…带着那种调调,听得人心里直发毛又…又有点那个…”

“嘿,毛头小子懂什么!”一个看起来有些阅历的老者压低声音,眼中闪烁着精光,“重点不是叫声!是…是后面!你们没看见?那白花花的屁股蛋子,几下就红得跟猴屁股似的,肿得老高!还有…还有那水儿!我的乖乖,太卜大人被打得…尿了?还是…?”他故意拉长了语调,引得周围几桌人都竖起了耳朵。

“什么尿了!老不正经!”一个挎着菜篮的大婶啐了一口,脸上却飞起两朵红云,声音也小了下去,“我离得近…看得真真儿的…是…是女人家…动情了才会流的那种…水儿!从…从裤衩子中间渗出来的!湿了好大一片呢!粉色的裤衩都变成深色了…还顺着大白腿往下淌…哎哟喂,臊死个人了!”她的话立刻引起一片暧昧的哄笑和更热烈的讨论。

“真的假的?太卜大人…被打屁股…打…打高潮了?”有人难以置信地惊呼。

“千真万确!我亲眼所见!那水流的…啧啧,刑凳上都滴了几滴呢!校尉大人每打一下,那屁股蛋子就抖啊抖,水就流得更多…太卜大人那会儿叫得…哎呦,又痛又爽似的…”一个目击者信誓旦旦,绘声绘色地描述着,引得周围一片吸气声和猥琐的低笑。

“这…这也太…太那个了吧?符玄大人平时看着多清冷高贵的一个人啊…”

“知人知面不知心呐!谁能想到呢?不过话说回来,那身段…那皮肤…白的发光!那屁股…又圆又翘,跟剥了壳的鸡蛋似的…可惜了,打成那样…紫黑紫黑的,肿得像个发面馒头…”

“可惜?我看你是心疼了吧?哈哈!不过说真的,那画面…够劲!这辈子值了!”

“嘘!小声点!让云骑军听见议论太卜,小心把你也抓去挨板子!”

“怕什么?将军都下令打她了,说明她真犯事了!活该!再大的官儿,犯了法也得挨揍!这才叫公平!”

“话是这么说…可当众脱裤子打屁股…这也太羞辱人了…符玄大人以后还怎么见人?”

“哼,她滥用职权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后果?就该这么治!让所有人都看看,罗浮的律法不是摆设!连太卜的屁股都照打不误!”

茶馆里人声鼎沸,各种细节被反复咀嚼、放大、添油加醋。符玄那雪白的臀丘、粉红的内裤、红肿的伤痕、渗漏的淫水,成了所有人津津乐道的焦点。同情者有之,但更多的是一种目睹大人物跌落神坛、尤其是以如此香艳屈辱的方式跌落所带来的病态满足感和对律法威严的敬畏(或者说恐惧)。

场景二:迴星港僻静处 - 开拓者、三月七、丹恒的沉默与忧虑

远离喧嚣的迴星港一角,开拓者(穹)、三月七和丹恒三人沉默地站着,气氛凝重。他们目睹了全过程,此刻心情复杂。

“……”开拓者(穹)眉头紧锁,双手抱胸,眼神中充满了震惊、不解和一丝愤怒。符玄虽然有时过于较真,但她的能力和对罗浮的贡献毋庸置疑。如此残酷的公开羞辱,真的必要吗?尤其是最后那失控的生理反应…那画面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带来一种强烈的不适感。

“阿穹…你…你说句话啊?”三月七打破了沉默,她的声音带着哭腔,眼圈红红的,显然被吓坏了,“符玄…符玄她…被打得好惨…呜呜…他们…他们怎么能那样对她?当众…当众脱裤子…还…还打出血了…她…她最后都…都失禁了…好可怜…”三月七心思单纯,将爱液误认为是失禁,更觉得符玄遭受了非人的折磨和羞辱。

丹恒深吸一口气,冷静地开口,但紧握的拳头暴露了他内心的不平静:“那不是失禁,三月。是…是女性在遭受极度疼痛和强烈刺激时,可能出现的…生理反应。”他斟酌着用词,尽量客观,但耳根也微微泛红。那香艳又残酷的一幕,对他冲击同样巨大。“景元将军…此举太过酷烈。符玄有错,按律惩处即可,何须如此当众折辱?这不仅是肉体的惩罚,更是对她人格和尊严的彻底摧毁。罗浮的律法…有时显得不近人情。”

“景元他…到底在想什么?”开拓者(穹)终于开口,声音低沉,“杀鸡儆猴?用符玄的尊严和…身体,来震慑所有人?这代价未免太大了。符玄以后…如何在罗浮立足?”他想起符玄昏迷前那崩溃绝望的眼神,心中一阵发堵。

“就是就是!”三月七抹着眼泪,“太残忍了!太不人道了!我们去找景元理论!让他给个说法!”

丹恒摇摇头:“现在去质问将军并非明智之举。他既然做出这个决定,必然有其考量,甚至可能是更高层面的博弈。我们作为外人,不宜过度干涉仙舟内政。只是…”他顿了顿,看向刑场方向,眼神深邃,“经此一事,符玄与景元之间,恐怕会生出难以弥合的裂痕。罗浮的权力格局,或许也会因此改变。我们静观其变吧。”他心中忧虑更深,符玄的遭遇,让他对仙舟联盟表面光鲜下的森严等级和冷酷律法,有了更直观也更警惕的认识。那具在刑杖下颤抖、红肿、汁水淋漓的雪白肉体,成了仙舟铁律最残酷也最香艳的注脚。

场景三:长乐天凉亭 - 停云的叹息与青雀的复杂

长乐天一处幽静的凉亭内,天舶司的接渡使停云,正与太卜司的卜者青雀对坐。桌上清茶已凉,两人都无心品饮。

停云轻摇着折扇,妩媚的狐脸上带着罕见的凝重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惋惜:“唉…符玄大人她…真是无妄之灾。”她消息灵通,似乎知道一些内情,“那件事…本不至于闹到如此地步。将军此举…雷霆手段啊。”她回想起广场上那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符玄那圆润雪白的臀丘在重击下痛苦颤抖、汁水淋漓的模样,连她这个见惯风月的狐人都感到心惊肉跳。“当众杖臀…尤其是对一位位高权重的女子而言,这羞辱…比死更甚。符玄大人心高气傲,此番…怕是…”

青雀低着头,双手无意识地绞着衣角,脸色苍白。作为太卜司的下属,她对符玄的感情最为复杂。有敬畏,有对其严苛作风的微词,但更多的是一种同僚之情和对其能力的敬佩。亲眼目睹上司被当众剥衣杖责,打得惨叫连连、屁股开花、甚至…甚至流出那种东西…对她的冲击是颠覆性的。

“停云姐…我…我…”青雀的声音带着哽咽,“我当时…就在人群里…我不敢看,又…又忍不住看…太卜大人她…叫得好惨…屁股…被打得…又红又紫…肿得…好高…还有…还有…”她说不下去了,那湿透的粉红内裤和顺着白丝袜流下的水痕在她脑海中反复闪现。

“她…她最后都昏过去了…被…被拖走的…像…像块破布…”青雀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既是为符玄的遭遇感到痛心,也是因为一种兔死狐悲的恐惧。连符玄大人都落得如此下场,自己这个整天摸鱼的小卜者…

“好了好了,莫哭了。”停云收起折扇,轻轻拍了拍青雀的手背,柔声安慰,眼神却若有所思,“此事已成定局,多想无益。对你而言,未必全是坏事。”

青雀抬起泪眼,不解地看着她。

停云压低声音,狐狸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符玄大人经此重挫,威望扫地,短期内恐难复原职,甚至…能否留在太卜司都未可知。太卜司群龙无首…青雀妹妹,你虽平日惫懒,但天赋根骨皆是上乘,只是被符玄大人压着,不得施展。如今…岂非你的机会?”

青雀愣住了,连眼泪都忘了擦。停云的话像一道惊雷劈进她混乱的脑海。取代…符玄大人?成为太卜?这个念头以前她连想都不敢想!但此刻,看着停云意味深长的眼神,再回想符玄被拖走时那毫无尊严的惨状…一丝极其微弱的、连她自己都感到羞愧的野心,如同阴暗角落里的藤蔓,悄然滋生。她连忙摇头,把这“大逆不道”的念头甩开,但心底的某个角落,却有什么东西被彻底动摇了。符玄那被打得稀烂、汁水横流的紫红屁股,此刻在她心中,不仅代表着屈辱和恐惧,也隐隐指向了一个…曾经遥不可及的位置。这种复杂而阴暗的念头,让她感到一阵心悸,却又带着一丝隐秘的兴奋。

场景四:神策府阴影中 - 景元的凝视与无人知晓的思绪

神策府最高的瞭望台上,将军景元独自凭栏。从这里,可以远远眺望星槎海广场的方向,虽然看不清细节,但行刑时那山呼海啸般的声浪,似乎仍隐隐传来。他脸上的慵懒笑容早已消失不见,金色的眼眸深邃如渊,凝视着远方,看不出任何情绪。

他手中把玩着一枚玉兆,里面记录着关于符玄“罪行”的确凿证据,以及来自联盟更高层、要求严惩以儆效尤的密令。当众杖刑,尤其是杖臀,是他亲自选定的刑罚。这不仅仅是为了满足密令中“需有足够震慑力”的要求,更是他深思熟虑后的一步险棋、狠棋。

符玄的能力毋庸置疑,甚至在某些方面超越了他。但她太刚直,太急切,太不懂得变通和权力的微妙平衡。她的某些做法,已经触及了联盟内部某些不可言说的底线,也引起了其他仙舟的忌惮。这次事件,是警告,是打压,也是…保护。用最残酷的方式折断她过于锋利的棱角,将她从风口浪尖上打落,或许才能让她在未来更复杂的局势中存活下来。至于那当众的羞辱…景元闭上眼,广场上符玄凄厉的惨叫、雪白臀肉在重击下剧烈波动的画面、以及最后那湿透的粉红内裤…清晰地浮现在他眼前。一丝极细微的、几乎无法察觉的痛楚,在他眼底深处一闪而逝。“符卿…”他低声自语,声音消散在风中,“这顿打…这屈辱…望你能熬过去…更望你能…真正明白…” 他明白,经此一事,符玄对他的忠诚和信任,恐怕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将是刻骨的怨恨。但他更清楚,在罗浮仙舟乃至整个联盟的棋盘上,有时候,最残酷的伤害,反而是最深的保全。只是这代价,对符玄而言,未免太过沉重。那具在刑杖下绽放出痛苦与淫靡之花的身体,成了他棋盘上一枚染血的、却不得不落的棋子。他转身,背影融入神策府的阴影中,无人知晓这位算无遗策的将军,此刻心中翻腾的,究竟是冰冷的算计,还是…一丝难以言喻的愧疚与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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