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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博x浊蒂)文明的尽头,1

小说: 2025-09-09 19:57 5hhhhh 4610 ℃

观前提醒:本文是之前的存货,创作于繁中服上线水月肉鸽后不久,取材于if线结局,有部分错误和纰漏还请指出。

本文的r18内容包含异种奸,触手,非人类,洗脑,且占比相对较少,有相关需求的可以直接跳转到最后一部分观看。

以及,一个小群176598146,欢迎各位来玩。

  

  

你“看到”了。

不再是破碎的画面,而是无边无际的、温暖的、粘稠的黑暗。

你“听到”了。

不再是混乱的嘶鸣,而是亿万生命低语的、永恒的、寂静的潮音。

你“感受”到了。

不再是孤独的恐惧,而是融入整体的、无思无想的、冰冷的……安宁。

所有的痛苦、挣扎、记忆、作为“博士”的存在……都在这寂静的潮音中迅速溶解、消散。

你不再是你。

你也成为了祂们的一部分。

海,不再是温柔的摇篮,而是沉默的棺椁。伊比利亚漫长的海岸线,曾经回荡着悠扬的船歌与鸥鸟的啼鸣,如今只剩下一种声音——粘稠、滑腻、仿佛无数湿滑肉块在礁石与沙滩上拖行的摩擦声,混杂着骨骼被轻易碾碎的闷响。这声音并非喧嚣,而是一种令人窒息的、的寂静前奏。

晨曦本该带来光明,此刻却被厚重的、泛着诡异光芒的海雾笼罩。雾气深处,不再是熟悉的属于大海的咸腥,而是一种浓烈的、带着铁锈与深海淤泥的腐败气息,像气绝的牡蛎被强行撬开,又像无数伤口同时溃烂流脓。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吞咽冰冷的碎块,将绝望深深压入肺腑。

一个破败的渔村,最后的据点。残存的伊比利亚戍卫队士兵,盔甲上覆盖着厚厚的盐霜和暗红的血痂,眼神空洞地倚靠着半塌的礁石壁垒。他们曾是最骄傲的海岸守望者,如今却成了祭坛上待宰的牲畜。恐惧已经超越了阈值,化作一种麻木的绝望,凝固在每一张布满污垢、因长期缺乏睡眠而深陷的眼窝里。他们的肌肉在不自觉地痉挛,不是因为寒冷,而是身体在疯狂预警,警告着那迫在眉睫、无法理解的恐怖。

来了。

海平线不再是直线。它蠕动着,起伏着,变成了一片不断向前推进的、活着的肉毯。那不是汹涌的浪潮,而是亿万扭曲形态的聚合。湿滑、布满粘液的鳞片在微光下反射着油腻的光泽,覆盖在难以名状的肢体上:有的细长如蛇,末端裂开成布满倒刺的吸盘口器;有的臃肿如鼓胀的囊泡,表面布满搏动的血管和渗着浑浊液体的孔洞;更多的则是介乎鱼类与纯粹肉块之间的畸形造物,关节以违反常理的角度扭曲着。它们前进时没有呐喊,没有战鼓,只有那令人头皮发麻的、永无止境的粘腻摩擦声,如同死神的低语一般淹没了世界。

“开火!为了伊比利亚!为了——!” 一个军官嘶哑的吼声戛然而止。

一条带着骨刺的触须,快如闪电,毫无征兆地从他脚下破土而出,精准地贯穿了他的喉咙。声音变成了漏气的嘶嘶声,鲜血混合着泡沫从他破裂的喉管喷涌而出,溅在冰冷的礁石上,瞬间被贪婪舔舐的粘液覆盖。这仿佛是一个信号。

肉毯骤然加速。不再是蠕动,而是爆发,无数形态各异的怪物如同决堤的洪流,瞬间吞没了防线。惨叫声此起彼伏,但迅速被更密集的肉体碰撞声、骨骼碎裂声和咀嚼声取代。

一个年轻的士兵被一头形似巨大海蜘蛛的怪物扑倒,士兵徒劳地挣扎,眼球因极致的恐惧几乎要爆裂出来。口器落下,不是撕咬,而是覆盖。强大的吸力瞬间将他的头颅包裹、吞入。吮吸声响起,伴随着肌肉被强力剥离骨骼的脆响,士兵的身体剧烈抽搐了几下,然后瘫软。怪物抬起口器,士兵的头颅只剩下挂着血丝和碎肉的森森白骨,眼窝空洞地望着灰蒙蒙的天。

另一侧,一个试图用链锯剑劈砍的壮汉,被数条粗壮的、布满吸盘的腕足缠住。吸盘死死吸附在他的盔甲和皮肤上,分泌出强腐蚀性的粘液,瞬间将精钢蚀穿,灼烧着皮肉,冒出刺鼻的白烟。腕足猛然收紧发力,金属扭曲声和肉体撕裂声同时响起。士兵的胸甲连同下面的肋骨被硬生生勒断、挤压变形,内脏从破裂的腹腔中混合着粘稠的血液和断裂的肠子一起被挤爆出来,喷溅在周围怪物的躯体上,激起它们更狂热的吞噬。他的下半身被一条腕足硬生生扯断,甩向远处,尚未落地就被几只跃起的小型海嗣撕扯分食。

原本应该势均力敌的战场变成了活生生的屠宰场。海嗣的攻击高效且精准,没有任何战术,只是单纯的遵循着本能。它们不急于杀死所有猎物,而是有选择地撕裂、吞噬、同化。有些士兵被触须刺穿,注入某种乳白色粘稠液体,之后身体立刻剧烈痉挛,皮肤下鼓起游走的肿块,眼球迅速变得浑浊,发出非人的、湿漉漉的咕噜声,然后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扑向曾经的战友。他们的动作变得僵硬而诡异,关节发出不自然的摩擦声,口中流淌着和怪物一样的粘液,撕咬着熟悉的面孔,用新生的、不属于他的肢体刺穿同袍的胸膛。被同化者的伤口处,肌肉组织疯狂蠕动,快速覆盖骨骼,形成新的、异化的肢体或甲壳,构成一幅亵渎生命的恐怖图景。

防线崩溃的速度超乎想象。曾经坚固的壁垒如同积木般潮水轻易攻破,渔村最后的灯塔在数头巨型、形似海葵与螃蟹混合体的怪物撞击下轰然倒塌,燃烧的残骸坠入汹涌的肉潮,瞬间熄灭。空气中弥漫着浓得化不开的血腥味、内脏的腥臭味、肌肉组织被强酸腐蚀的焦臭味,以及海嗣身上那股特有的、深海的腐败腥甜。这味道混合着海雾,宣告着伊比利亚,这个古老的海滨国度,彻底沉入了永恒的寂静。这寂静,比任何咆哮都更令人绝望,因为它预示着吞噬的完成,预示着下一波浪潮将毫无阻碍地涌向大陆的更深腹地。真正的终局,正从这被血肉浸透的海滩开始,无声地蔓延。

伊比利亚的陷落,如同第一块倒下的骨牌,引发了一场席卷整个泰拉大陆的、无法阻挡的崩溃。随即,维多利亚引以为傲的蒸汽甲胄兵团在“发光的海”面前化作扭曲的废铁,骑士的荣耀被粘滑的触手绞碎;莱塔尼亚源石技艺构筑的华丽屏障,在无穷无尽、不断进化的肉潮冲击下如同肥皂泡般破灭,法师的咏叹淹没在骨骼碎裂的合唱中;卡西米尔的银枪天马发起最后的冲锋,只为平民的撤离争取了微不足道的几分钟,便被淹没在蠕动的肉毯之下,连人带马被撕扯成无法辨认的肉块;玻利瓦尔永不停息的战火终于被更原始的吞噬欲望彻底浇熄,军阀、反抗军、殖民者,曾经的死敌在生命的最后时刻眼神交汇,只剩下同样的茫然与恐惧,然后一同被涌来的黑暗吞没。

噩耗如同带着血腥味的寒流,席卷了早已在极寒中挣扎的乌萨斯,圣骏堡巍峨的宫墙也无法阻挡那深入骨髓的冰冷绝望。残存的权力机构在末日面前分崩离析。唯有“皇帝的利刃”——内卫,这支沉默的部队,依旧恪守着他们诞生之初被赋予的、最终极的使命。

他们集结在卡西米尔和乌萨斯领土的交界处,这里终年刮着能冻结灵魂的罡风,黑色冰柱如同巨兽的獠牙刺向天空。没有慷慨激昂的演说,没有对生存的奢望。内卫们,这些身披厚重黑袍的怪物,沉默地矗立在峡谷入口的冰原上。面具的眼孔后,是无数双燃烧着冰冷决绝火焰的眼睛。他们彼此之间无需言语,意志早已在无数次的杀戮与牺牲中淬炼得如同万年玄冰。

当遥远的地平线开始蠕动,那令人作呕的、吞噬一切的肉毯带着粘腻的声响和腐败的甜腥气息终于出现在视野尽头时,为首的内卫,面具下发出一个低沉到近乎冰裂的指令音节。这音节仿佛触动了某个无形的开关。

所有的内卫,动作整齐划一。他们猛地撕开自己厚重的黑色大衣前襟,露出胸膛,皮肤早已与下面搏动的、闪烁着幽暗红光的源石结晶融为一体,复杂的黑色金属管线深深嵌入血肉,连接着心脏部位一个剧烈搏动的、非自然的能量核心。他们的身体,本身就是乌萨斯禁忌科技与残酷意志锻造的终极兵器。

没有犹豫,没有退缩。他们同时将手掌狠狠刺入了自己的胸膛,锋利的指尖撕裂了与源石结晶融合的坚韧皮肤,触动到了那搏动的能量核心。

紧接着,是超越人类听觉极限的尖啸,并非声音,而是纯粹能量和精神意志的疯狂爆发。以每一个自戕的内卫为中心,肉眼可见的、浓稠如墨的黑暗猛地炸开,这黑暗并非虚无,而是无数扭曲尖叫的幽影、冻结灵魂的极寒、撕裂空间的狂暴力量混合而成的实质,它如同拥有生命一般疯狂地向外扩张、蔓延、融合。

数十道爆发的、狂暴的黑暗洪流猛烈地撞击在一起。没有火光,只有极致的、吞噬一切的黑暗与寒冷。空间在哀鸣、扭曲,连冰原呼啸的罡风都被冻结。

黑暗在碰撞中并没有抵消,而是发生了更加恐怖的变化。它们相互融合、缠绕、压缩,最终形成了一道横亘在乌萨斯国土与那恐怖浪潮之间的,顶天立地的巨大屏障。它不再是气体或能量,而是凝结成了某种半透明的、流淌着粘稠黑暗的、如同巨大黑色琥珀般的实质壁垒,壁垒表面,无数痛苦扭曲的面孔和幽影在无声地尖啸、挣扎,那是献祭的内卫们在死亡之前拼尽全力去保留的意志碎片。

这就是国度,以所有内卫的生命、血肉、意志、灵魂为燃料,以禁忌的科技为熔炉,锻造出的最终防线。

汹涌而来的肉潮,第一次被强行遏止。最前方的海嗣撞上那流淌着黑暗的壁垒,瞬间被冻结、粉碎,化为黑色的冰晶尘埃。后续的怪物本能地试图绕过、钻地、甚至用强酸腐蚀,但国度对所有形式的生命都一视同仁地进行着无差别的毁灭。海嗣的进化本能第一次遇到了无法迅速解析和适应的。它们被暂时阻挡在这道由纯粹牺牲意志铸就的绝望壁垒之前,发出困惑而愤怒的嘶鸣。

他们的牺牲,为乌萨斯,为整个泰拉,赢得了最后几个月苟延残喘的时间。代价,是自身存在的彻底湮灭,是灵魂在永恒的痛苦中化为国度的一部分。深入骨髓的寒冷,不仅来自冻原,更来自这道防线本身散发出的、吞噬一切生机的死寂。

国度流淌的黑暗短暂地阻滞了海嗣吞噬一切的步伐,却未能真正熄灭那焚尽大陆的邪火。这最后奢侈的喘息,并未带来希望,只是将绝望酝酿得更加深厚。泰拉诸国的残骸——溃败的军队、流亡的政府、惊恐的学者、麻木的平民——如同被洋流驱赶的鱼群,最终涌向了大炎这片古老而坚实的土地。这里,在凯尔希与兽主主达成的禁忌契约下,依托几项前文明的失落科技,一座名为“方舟”的宏伟城市在极短的时间内拔地而起,矗立于龙脉汇聚的险峻山峦之上,成为文明最后的栖息地。

城市本身是科技与源石技艺的奇迹结晶,巨大的能量护盾将内部的灯火与混乱隔绝在外部不断迫近的黑暗之外,高耸的塔楼林立,复杂的管道网络如同城市的血管,输送着能源与所剩无几的希望。街道上挤满了来自四面八方的难民,不同语言、不同肤色、不同种族的绝望面孔混杂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着汗臭、排泄物的臊臭以及更底层、更浓郁的恐惧。哭喊声、争吵声、祈祷声、维持秩序的士兵沙哑的呵斥声,混合成一片令人心烦意乱的末日背景噪音。资源早已捉襟见肘,秩序在崩溃的边缘摇摇欲坠。

城市外围,是真正的地狱绘图,曾经壮丽的山河被改造成了狰狞毕露的巨型要塞群。高耸的合金城墙如同巨龙的脊骨蜿蜒盘踞,墙面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炮口和喷射着灼热蒸汽的防御节点。城墙之外,是望不到边际的、由壕沟、源石技艺发生器、地雷区构成的死亡地带,大地被反复的炮火和能量武器灼烧得一片焦黑,散发着刺鼻的臭氧和硫磺味。

这里聚集了泰拉大陆最后的、也是最精锐的武装力量。卡西米尔的骑士团集结成钢铁丛林,长枪如林,但铠甲上沾满了干涸的血迹和污泥;莱塔尼亚的法术大师们悬浮在空中,复杂的法阵在他们脚下明灭不定,脸色因过度透支而苍白如纸;萨米的冰原小队操控着巨大的雪怪骸骨傀儡;萨尔贡的沙漠部族驾驭着凶猛的沙虫和源石驱动的战争巨蝎;甚至还有来自雷姆必拓的工程机械和哥伦比亚试验性的能量武器平台……这是一支由末日拼凑的联军,每一个士兵的脸上都写满了疲惫、恐惧,但在那深处,也燃烧着困兽犹斗的疯狂。

决战,在毫无预兆却又仿佛早已注定的时刻爆发了。

海嗣的进攻不再局限于地面的肉潮。天空,被无数巨大的、如同蝙蝠与章鱼混合体的飞行种遮蔽,它们拍打着翅膀,喷射出强酸性的墨汁雨和能寄生肉体的孢子云。地面,肉毯的厚度和强度远超以往,出现了前所未见的巨型单位:如同移动肉山的堡垒种,厚重的甲壳上生长着巨大的、喷射腐蚀液体的炮台器官;迅捷如鬼魅的猎杀种,能在阴影中高速移动,口器能轻易撕裂最厚重的装甲;还有无数如同珊瑚虫般聚合在一起的工蜂种,疯狂地分泌着粘稠的、能快速硬化并侵蚀金属和能量护盾的聚合物,试图覆盖、堵塞炮口和能量节点……而这些,都是大群吞噬大地时做出的无声回应,无上限的适应和进化,造就了无可阻挡的浪潮。

要塞的火力全开,城墙上万炮齐鸣。绚烂而致命的源石技艺光束撕裂空气,爆炸的火光此起彼伏,瞬间将昏暗的天地点亮,灼热的金属射流、高爆弹头、冷冻射线、重力炸弹……所有种族能想象的毁灭手段,如同泼水般倾泻出去。

最前沿的肉毯瞬间被密集的火力撕开巨大的缺口,无数海嗣被炸成肉酱、烧成焦炭、冻成冰雕、被重力碾成肉饼。粘稠的各色体液如同暴雨般泼洒在焦黑的土地上,汇聚成散发着恶臭的溪流。

然而,海嗣的洪流无穷无尽。一个单位被消灭,立刻有十个填补上来。它们顶着毁灭性的炮火,用尸体铺路。堡垒种硬扛着炮火前进,厚重的甲壳被炸得坑坑洼洼,熔融的碎片四处飞溅,露出下面搏动的、快速再生的肌肉组织,直到被彻底摧毁,化作一堆冒着热气的巨大肉块,立刻成为后续者的养料。猎杀种在爆炸的间隙和阴影中穿梭,如同鬼魅般扑上城墙,用锋利的肢体和口器撕裂操作士兵的喉咙,将他们的内脏扯出。

城墙在巨型单位的撞击和工蜂种的体液侵蚀下很快出现裂痕。士兵们如同麦子般倒下。一个乌萨斯重甲兵被猎杀种从背后刺穿,口器从前胸透出,他怒吼着拉响了身上所有的源石炸弹,在光芒中与敌人同归于尽,只留下一个焦黑的深坑和四溅的碎肉。一个莱塔尼亚术士在引导大型法术时被酸液喷中,半边身体瞬间被腐蚀得露出白骨,她惨叫着从空中坠落,失控的法术能量在己方阵地炸开,带走一片生命,绝望如同瘟疫般在守军中蔓延。

就在防线即将被突破的关键时刻,一声清越悠长、仿佛穿越万古时空的龙吟响彻战场,瞬间压过了所有的爆炸与嘶吼。

一道身影出现在最高的城楼之上。他身着早已破损不堪、却依旧能看出昔日华贵的天师法袍,长发在狂暴的能量乱流中狂舞,面容苍老却如同玉石雕刻,眼神锐利如电,燃烧着殉道者的火焰。正是大炎仅存的最后一位大天师,手中一柄古朴的玉骨折扇早已布满裂纹,却散发着令人心悸的能量波动。

他无视了下方地狱般的景象,目光穿透混乱的战场,死死锁定在肉潮后方,那不断蠕动、仿佛孕育着更恐怖存在的巨大肉瘤核心。他知道,那就是海嗣意志在此地的聚合点,是这场吞噬的源头之一。

“炎国的土地不是尔等低劣物种可以踏足的” 天师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战场每一个角落,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他动了。没有繁复的咒语,只有双手在胸前结出一个玄奥的印记。瞬间,以他为中心,天空的云层被无形的巨力搅动,形成一个巨大的漩涡。

天师的身体皮肤下,血管如同金红色的岩浆般亮起,光芒越来越盛,他的七窍开始渗出金色的血液,那是生命本源在疯狂燃烧,他手中的玉骨折扇发出刺耳的悲鸣,裂纹迅速扩大。

“以吾血肉为引!以吾神魂为祭!唤龙脉!镇邪魔!护我大炎”

最后的“大炎”二字出口,如同惊雷炸响,天师的身体猛地爆发出万丈金光。整个人如同燃烧的流星,义无反顾地冲向肉潮深处那个巨大的肉瘤核心,一股无法形容的浩瀚如星河的意志力量被引爆了。

一道横贯天地的、纯粹由金色能量构成的巨大山脉虚影凭空出现,带着碾碎一切,重塑山河的天威,狠狠地砸向那蠕动的肉瘤核心。

金色山脉与肉瘤核心撞击的瞬间,一圈肉眼可见的、混合着金光与污秽血肉的毁灭冲击波呈球形向四面八方疯狂扩散。

所过之处,无论是狰狞的海嗣还是坚固的钢铁要塞,无论是焦黑的土地还是扭曲的空气,全部被抹平、粉碎、湮灭。距离最近的城墙如同被无形巨锤击中,瞬间坍塌了数公里长的一段,冲击波扫过联军阵地,无数士兵和战争机器被直接汽化,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

光芒持续了数秒才缓缓消散。撞击的中心,出现了一个深达数百米、直径数公里的巨大陨坑,那个巨大的肉瘤核心,连同周围数公里内的海嗣大军,彻底消失无踪,仿佛从未存在过。

然而,代价是惨重的。陨坑边缘,只有几片焦黑的的法袍碎片,在灼热的气流中打着旋儿飘落。最后的大天师,连同他燃烧的生命和神魂,已经彻底消散在天地间,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他成功了,以自身为薪柴,点燃了文明最后也是最璀璨的烟火,重创了海嗣的一个核心节点。

但可惜的是,这位大天师以生命为代价,自身为薪柴点燃的璀璨烟火,清除的也只是一个节点而已。短暂的死寂后,更远处的肉潮,再次以更加疯狂的速度涌来,填补了陨坑周围的空白。它们绕过那依旧散发着恐怖能量残留的深坑,继续扑向摇摇欲坠的防线。天师的牺牲,如同投入溪流的一颗巨石,虽然激起了浪花,却未能改变最后的结局,大炎的龙吟,终究在邪魔的嘶鸣中彻底熄灭了。方舟的护盾,在目睹了守护神陨落之后,光芒似乎也黯淡了几分。士兵们看着那巨大的陨坑和飘落的焦黑碎片,眼中的最后一丝希望,如同风中的残烛,彻底熄灭了。

最后的抵抗如同投入大海的石子,连涟漪都未能泛起。护盾发生器过载爆炸的轰鸣,是这座城市最后的丧钟。高耸的塔楼在巨型海嗣的撞击下倒塌,扬起的尘埃混合着血腥味和燃烧的焦糊味,像一层肮脏的裹尸布,覆盖在曾经象征希望的残骸之上。街道上,难民的哭喊和嘶吼被粘腻的爬行声和贪婪的咀嚼声取代,避难所厚重的合金大门被强酸蚀穿,里面拥挤的人群如同罐头里的沙丁鱼,迎来了最终的开罐时刻。粘滑的触须探入,卷起一个个鲜活的生命,拖入门外蠕动的黑暗。骨骼碎裂的脆响、肉体被撕裂的闷声、绝望的呜咽被强行中断的窒息声……交织成一首献给灭绝的、污秽的安魂曲。

你蜷缩在中央指挥塔最顶层的废墟角落。这里曾是俯瞰整个方舟、指挥全局的神经中枢,如今只剩下断裂的线缆冒着火花,破碎的屏幕闪烁着无意义的雪花,控制台被掀翻在地,文件散落各处,浸染着不知是谁的暗红色血迹。你娇小的身躯裹在一件过于宽大、沾满灰尘和污渍的白大褂里,乱糟糟的短发贴在冷汗涔涔的额角。身体因为极度的恐惧和寒冷而无法控制地颤抖着,牙齿咯咯作响。空气中浓烈的血腥味、内脏的腥臭味、海嗣的腐败甜腥,混合着指挥塔内部电子元件烧焦的臭氧味,形成一种令人作呕的、窒息的混合气息,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吸入滚烫的刀子,切割着你的肺腑和神经。

你亲眼目睹了凯尔希试图启动方舟的自毁程序,却被数条突然从通风管道钻出的、布满吸盘和骨刺的触须缠住,瞬间拖入了黑暗深处,只留下她最后一声带着无尽愤怒与不甘的嘶吼在空旷的塔内回荡。阿米娅……那个一直试图保护你的小兔子,在你面前被一头形似巨大海葵的怪物用布满倒刺的腕足卷起,强酸性的粘液瞬间蚀穿了她的皮肤,在你眼前融化、扭曲,最后变成一团被怪物口器吞噬的、无法辨认的肉块。兽主的气息早已消失,不知是陨落还是抛弃了这艘注定沉没的方舟。所有的声音,所有的希望,所有的联系,都断了,世界只剩下你,和这座正在被活生生吞噬的钢铁坟墓。

孤独。冰冷彻骨的孤独,比死亡本身更令人恐惧。它像无数细密的冰针,从骨髓深处刺出,冻结了血液,麻痹了思维。你紧紧抱住自己,指甲深深掐入手臂的皮肉,试图用疼痛来证明自己还活着,证明自己还没有被这无边的寂静和粘腻的咀嚼声同化。泪水无声地滑落,混合着脸上的灰尘和血污,留下冰冷的痕迹。你知道,结束了,泰拉大陆,除了北原那不可名状的邪魔和早已超然物外的巨兽,所有已知的生命形式,都在你眼前走向了终结。而你自己,是这场宏大葬礼唯一的、最后的见证者……也是最后的祭品。

就在这绝望的深渊底部,一个声音响起了。

不是粘腻的摩擦声,不是贪婪的咀嚼声,不是爆炸的轰鸣或建筑的崩塌。那是一个……歌声。

空灵、悠远、带着一种非人的、穿透灵魂的寂寥。它仿佛来自深海的最底层,来自亘古的虚无,每一个音符都蕴含着无法理解的悲伤和一种令人沉沦的宁静。这歌声无视了物理的距离,直接在你的脑海中回荡,温柔地抚摸着每一根因恐惧而绷紧的神经,带着一种诡异的、无法抗拒的安抚力量。

你颤抖着抬起头。

指挥塔被撕裂的巨大豁口处,浓郁得化不开的黑暗仿佛拥有了生命,如同粘稠的墨汁般缓缓涌入。在这片流动的黑暗中,一个身影逐渐清晰。

祂赤着双足,踩在布满碎玻璃和金属残骸的地面上,却悄无声息。修长、苍白得不似活物的身躯包裹在一件仿佛由流动的暗红色血液和深海阴影编织而成的长裙中,裙摆无风自动,边缘如同溶解般滴落着粘稠的、散发着微弱红光的液体。祂的长发,如同最深沉的夜色,又像是活着的海藻,在无形的暗流中缓缓飘动,发丝间闪烁着星星点点的、如同深渊磷火般的幽光。你看不清祂的面容,只能感受到一种非人的、令人窒息的美丽,以及一种……源自生命本源的、令人战栗的熟悉感。

斯卡蒂,或者说,伊莎玛拉。大群意志的化身,这场席卷泰拉、吞噬万物的“大静谧”的源头。祂终于来了。不是为了毁灭方舟,不是为了终结文明——那些早已完成。祂是为了你。

歌声停止了。祂站在离你几米远的地方,那双隐藏在阴影中的眼眸注视着你。没有杀意,没有愤怒,只有一种……深不见底的、带着悲悯的……渴望?像是孤独的旅人终于找到了唯一的同类。

“博士……” 祂的声音直接在你的意识深处中响起,不是震动空气的声波,而是直接涌入你干涸的脑髓。每一个音节都裹挟着深海的压力,挤压着你残存的意识。你试图蜷缩得更紧,指甲抠进手臂的皮肉,尖锐的疼痛是你对抗这非人存在的唯一锚点。白大褂粗糙的纤维摩擦着你因冷汗而冰凉的皮肤,每一次战栗都让布料下脆弱的骨骼发出细微的咯响。废墟角落弥漫的腐败气息此刻浓烈得让你窒息,那是方舟正在被消化的气味。

祂向你走近一步。赤足踩过碎裂的屏幕和凝固的血泊,粘稠的阴影在祂脚下流淌,仿佛地面本身在融化。没有脚步声,只有一种细微的、湿滑的物体滑过金属的摩擦声。你看到祂裙摆边缘滴落的液体落在焦黑的地板上,像滚烫的铅块般滋滋作响,蚀出微小的凹坑。那红光映亮了祂苍白脚踝的轮廓,皮肤细腻得能看到下方青色的血管,却又透着一股非人的、玉石的冷硬感。你拼命向后缩,冰冷的金属墙壁抵住你的脊椎,退无可退。

“看着我。” 意识中的声音带着不容抗拒的重量。你的头颅被无形的力量强行抬起,对上阴影中那双眼睛。

瞳孔深处是旋转的、粘稠的暗红色漩涡,边缘燃烧着幽暗的磷火。漩涡中心是无尽的黑暗。被这双眼睛注视的瞬间,你感觉自己的灵魂像被投入绞肉机,每一根神经都在尖叫,极致的恐惧瞬间冲垮了堤坝,温热的尿液不受控制地涌出,浸透了腿间的布料,湿热的臊味混合在血腥气中,让你羞耻得浑身发烫,牙齿咬破了嘴唇,铁锈味在口中弥漫。

伊莎玛拉的嘴角似乎极其细微地向上牵动了一下,那弧度绝非笑意,更像是深海掠食者锁定猎物时的本能反应。祂向你伸出了手指,指尖带着深海般的刺骨寒意,轻轻点在你的额心。

“啊……呃……” 一声破碎的呜咽从你喉咙里挤出。那指尖的冰凉并非停留在皮肤表面,而是如同活物般钻入,瞬间冻结了你的思维。无数破碎的画面、尖锐的噪音、亿万生灵垂死的哀嚎,如同决堤的洪水冲垮了你意识的堤防。凯尔希被拖入黑暗时扭曲的脸,阿米娅在强酸中融化的躯体,所有的痛苦、绝望、失去,被那只指尖无限放大。泪水混合着鼻涕和冷汗糊满了你的脸。

就在你的意识即将被这纯粹的痛苦深渊彻底撕裂时,变化发生了。

粘稠的、滑腻的触感,毫无预兆地从你身体下方冰冷的地面渗出。不是一条,而是十几条、几十条湿滑冰冷的活物,如同从地狱裂缝中钻出的毒蛇,瞬间缠绕上你赤裸的脚踝、小腿、大腿内侧。那触感冰冷粘腻,带着深海淤泥的腥气,表面布满细微的、如同砂纸般的凸起颗粒,每一次摩擦都激起你皮肤剧烈的鸡皮疙瘩。它们的力量大得惊人,轻易分开了你因恐惧而夹紧的双腿。

“不……不要……放开……” 你徒劳地蹬踹,脚后跟撞击着金属地板发出空洞的回响。缠绕大腿的触须猛地收紧,勒进柔软的皮肉,剧烈的钝痛让你眼前发黑。另一条更为粗壮、布满环形吸盘的深紫色触手,前端裂开成三瓣布满细密倒刺的口器,如同毒蛇吐信般,带着令人作呕的甜腥气,缓慢而坚定地凑近你因喘息而微张的嘴唇。倒刺刮蹭着你的下唇,带来细密的刺痛和冰冷的粘液。你惊恐地死死闭紧嘴巴,发出沉闷的“呜呜”声。

伊莎玛拉的手指离开了你的额头,顺着你汗湿的脸颊滑下,冰冷的指尖划过你颤抖的脖颈,最后停留在你的领口。祂甚至没有用力,那沾满污渍的布料就如同腐朽的纸张般无声撕裂,露出你里面单薄的、同样被冷汗浸透的内衣。你平坦的胸脯剧烈起伏,小小的乳尖因寒冷和恐惧而硬挺,在破碎的布料下可怜地凸起。

“你无法拒绝,博士。” 意识中的声音带着深海般的叹息,“拥抱寂静,拥抱……我。”

随着祂的话语,那条悬在你唇边的深紫色触手猛地向前一顶,布满倒刺的三瓣口器强行撑开了你的牙关,撬开了你紧咬的牙齿。滑腻冰凉的柱体带着无法抗拒的力量深深捅入你的口腔,直抵喉咙深处。巨大的异物感让你眼球暴突,强烈的窒息感和呕吐感瞬间涌上。倒刺刮擦着你娇嫩的口腔黏膜和舌根,细密的刺痛混合着腥咸的粘液弥漫开来。你无法闭合下颌,只能发出“嗬……嗬……的抽气声,口水混合着被刮破渗出的血丝,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流下。触手在你温热的口腔里有力地蠕动、搅动,模仿着抽插的动作,每一次深入都顶到你的喉咙,粘稠的、带着奇异甜腥味的冰冷液体从触手顶端的小孔不断分泌出来,灌入你的喉咙,强迫你吞咽下去。

与此同时,缠绕在你下身的力量骤然加强。两条略细、布满细小肉瘤的灰白色触手,灵活得像最下流的手指,轻易挑开你湿透的内裤边缘。一条带着试探性的冰冷滑腻,挤开了你紧闭的阴唇缝隙,那粗糙的肉瘤表面摩擦着你最娇嫩敏感的入口褶皱,带来一阵混合着恐惧和奇异电流的剧烈酥麻。另一条则绕到后方,那湿滑的顶端精准地抵住了你因极度紧张而紧缩的菊园,带着粘液的冰凉触感让你臀部的肌肉瞬间绷紧如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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