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的阳光像熔化的铁水倾泻在操场上，塑胶跑道蒸腾起扭曲的热浪。李殊词感到一阵眩晕，眼前的迷彩服们开始模糊成一片绿色漩涡。她试图举手报告，却发现自己的手臂重若千钧。

"报告教官！有人晕倒了！"耳边传来同学遥远的呼喊。

再次睁开眼睛时，李殊词发现自己躺在医务室的病床上。头顶的风扇缓慢旋转，投下晃动的阴影。喉咙干得像是塞了一把沙子，她艰难地吞咽了一下。

"醒了？"

一个温润的男声从右侧传来。李殊词转头，看见一个戴金丝眼镜的男人坐在床边。他穿着整洁的浅蓝色衬衫，袖口卷到小臂处，露出结实的手臂线条。镜片后的眼睛含着笑意，却让李殊词莫名感到一丝不适。

"我是思政教研室的时老师，负责你们连队的军训思想工作。"男人推了推眼镜，"校医临时有事出去了，让我照看你。"

李殊词想坐起来，却发现浑身无力。时辰适时地扶住她的肩膀，手掌的温度透过薄薄的军训T恤传来。

"别急，你中暑了，需要补充电解质。"他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杯，递到她唇边，"慢慢喝。"

水杯边缘碰到嘴唇时，李殊词注意到他的指甲修剪得异常整齐，指节分明的手背上隐约可见青筋。她小口啜饮着，突然发现时辰的目光落在她因为仰头而露出的脖颈上，那眼神让她本能地缩了缩脖子。

"好点了吗？"时辰收回水杯，手指不经意地擦过她的下巴。

"谢谢老师，我好多了。"李殊词努力挤出一个微笑，"我...我想回宿舍休息。"

时辰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站起身走到窗边拉上了百叶窗。医务室顿时暗了下来，只剩下风扇转动的声音。

"你的体检报告我看了，"他突然说，声音依然温和，"血红蛋白偏低，心率不齐。这样的身体状况，不适合继续军训。"

李殊词惊讶地睁大眼睛："我...我不知道..."

"作为负责老师，我有义务关心学生的身心健康。"时辰走回床边，这次他直接坐在了床沿，"校医建议你至少休息三天。"

他说话时，右手自然地搭在了李殊词露在被子外的小腿上。这个动作让李殊词浑身一僵，但时辰的表情如此自然，仿佛这只是一个无意识的举动。

"我...我还是先回宿舍吧。"李殊词试图挪开腿，却发现时辰的手突然收紧。

"不急。"时辰微笑着摘下眼镜，用衬衫下摆擦了擦镜片。没有了镜片的遮挡，他的眼神突然变得锐利，"我们还有...补习课要上。"

"补习课？"李殊词困惑地重复。

下一秒，时辰的手猛地掀开了被单。李殊词惊恐地发现自己军训裤的腰带不知何时已经被解开，上衣下摆也被拉到了胸部下方。

"时老师！你干什么——"她的抗议被一只大手捂住。

"嘘，别吵。"时辰的声音依然温和，甚至带着几分哄孩子的语气，"这是特殊的思想教育课，只有表现好的学生才能上。"

李殊词拼命挣扎，但中暑后的虚弱让她使不上力气。时辰单手就制住了她的双手，另一只手开始解自己的皮带。

"你看，你军训服都湿透了，老师帮你换下来。"他在她耳边低语，呼吸喷在她的耳廓上，"好学生应该听老师的话，对不对？"

李殊词感到一阵恶心，眼泪涌了出来。她想尖叫，想逃跑，但身体像是被钉在了床上。当时辰进入她时，尖锐的疼痛让她眼前发黑。

"疼吗？"时辰喘息着问，动作却没有丝毫停顿，"第一次都会疼，以后就好了。"

李殊词别过脸去，看见床头柜上立着一个手机，摄像头正对着床的方向。红色的录制灯像一滴血，刺眼地闪烁着。

不知过了多久，时辰终于停下来。他从容地整理好衣服，重新戴上眼镜，又变回了那个文质彬彬的思政老师。而李殊词蜷缩在床上，军训服凌乱地堆在腰间，大腿内侧黏糊糊的，分不清是汗水还是别的什么。

"表现不错。"时辰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纸巾，抽出一张递给她，"擦干净，校医快回来了。"

李殊词没有接，只是死死抓着被单，指节发白。

时辰不以为意地笑了笑，把纸巾放在床头："记得每周三下午来我办公室补习。如果缺席..."他拿起还在录像的手机晃了晃，"这段视频可能会出现在校园网上。"

这时，医务室的门被推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人走了进来。李殊词如同看到救星，挣扎着坐起来："医生！他——"

"林医生，这位同学中暑症状比较严重，我按你留的医嘱给她服了藿香正气水。"时辰自然地打断她，语气专业得无可挑剔。

林医生——一个约莫三十岁的女人，淡淡地扫了一眼凌乱的床单和李殊词红肿的眼睛，面无表情地点点头："知道了，时老师你去忙吧，剩下的交给我。"

时辰离开后，李殊词终于崩溃地哭出声来："医生...他强奸我...求求你帮帮我..."

林医生走到药柜前拿出几片药，倒了一杯水递给她："吃了它，预防感染的。"

"我要报警..."李殊词颤抖着接过药片。

林医生突然冷笑一声，解开白大褂最上面的两颗纽扣，露出锁骨下方一处明显的淤青："看到这个了吗？三年前他第一次'给我看病'时留下的。"她俯下身，声音压得极低，"你以为你是第一个？这所学校里，他看上的'学生'不止你一个。报警？校长是他舅舅，警察局长是他大学室友。你拿什么跟他斗？"

李殊词如坠冰窟，药片从指间滑落。

"聪明点，顺着他。"林医生直起身，恢复了职业化的语气，"至少他不会真的伤害你...生理上。"

那天之后，李殊词像是被抽走了灵魂。她机械地参加军训，在烈日下站军姿时，大腿内侧的疼痛提醒着她那个下午的耻辱。每当闭上眼睛，就能看见时辰镜片后那双带着笑意的眼睛，和床头柜上闪烁的红色录像灯。

周三下午，她如约来到时辰的办公室。门一关上，时辰就把她按在办公桌上，一边动作一边轻声细语地讲解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结束后，他递给她一个粉色的小盒子。

"下次记得自己准备好。"他温柔地说，仿佛在布置作业，"我喜欢草莓味的。"

李殊词麻木地接过，发现是一盒避孕套。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补习课"变得越来越频繁，也越来越...多样化。有时时辰会让她跪在办公桌下"补习英语口语"；有时会带她去空教室，在黑板上写满数学公式的同时在她体内留下另一种答案；最可怕的是那次，当时辰在她体内冲刺时，突然拨通了她室友的电话。

"殊词？怎么突然打电话？"室友的声音从扬声器里传出。

时辰捂住李殊词的嘴，用口型示意她回答。

"我...我在跑步..."李殊词艰难地控制着呼吸，"就是...想问问...晚上吃什么..."

"你声音怎么怪怪的？不舒服吗？"

时辰的动作突然加剧，李殊词差点叫出声来，指甲深深掐入他的手臂。

"没...没事...就是...有点累..."她咬紧嘴唇，感到一阵眩晕。

挂断电话后，时辰满意地亲了亲她汗湿的额头："好学生，这是奖励。"

他拿出手机，让浑身赤裸的李殊词跪在床上，嘴里叼着用过的避孕套，拍下了第一张"纪念照"。

渐渐地，李殊词发现自己不再那么抗拒了。时辰确实是个好老师——无论是学业上还是...其他方面。他帮她修改的论文拿了优秀，他指导的课题获得了校级奖项。当他在全校大会上彬彬有礼地与她握手祝贺时，没人注意到他拇指在她掌心暧昧的轻抚。

"你是我最得意的学生。"事后他抚摸着她的头发说，声音里带着真实的骄傲，"我们这样...是特别的师生关系，是超越常规的教育方式。"

李殊词点点头，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想过反抗了。时辰说得对，这确实是一种...特殊的补习。他只是用了一种非常规的方法激发她的潜能，挖掘她的...价值。

毕业典礼那天，时辰把她带到空无一人的礼堂后台。当校长在台上宣读毕业生名单时，他撩起她的学士袍，完成了最后一次"在校补习"。

"我帮你安排了工作，"他整理着她的领子，"还有...婚姻。"

李殊词惊讶地抬头："婚姻？"

"肖海洋，计算机系的讲师，老实可靠。"时辰微笑着说，手指划过她的锁骨，"他会是个好丈夫...不会过问太多。"

婚礼当天，李殊词穿着洁白的婚纱坐在新娘房里。时辰西装笔挺地走进来，手里拿着一本《思想政治教育学原理》。

"最后一课。"他关上门，反锁，"新娘应该学会...服从。"

当肖海洋在门外焦急地等待迟到的婚礼开始时，他的新娘正跪在化妆间的地毯上，红唇含着时辰给她的"毕业礼物"。

婚后生活平静得不可思议。肖海洋是个体贴的丈夫，从不追问她每周三下午去了哪里，也从不检查她包里为什么总是装着草莓味的安全套。而每个周三，李殊词都会准时出现在时辰的公寓，完成她的"终身学习课程"。

有时，当肖海洋熟睡后，李殊词会悄悄起床，打开手机相册里加密的文件夹。里面全是时辰给她拍的照片——图书馆角落、空教室、校医室、新婚化妆间...每一张都记录着她的"学业进步"。

她轻轻抚摸着屏幕，嘴角不自觉地扬起。毕竟，一个好学生永远不能停止学习，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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