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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纯小兔子就这样被调教成校园公用肉便器了?,1

小说: 2025-09-09 19:57 5hhhhh 5090 ℃

  夜色如墨,早已沉沉地浸透了校园,一中A班的灯却还亮着。因为一些原因,倒霉的兔粒和枫跃晓轩还留在教室内,而兔粒作为今天的值日生还得整顿教室后再走。

  “那我们先走啦——兔粒你回去路上要注意安全!”

  枫跃牵着灰发狐耳少年的手,灯光下他那标志性的棕色兔耳轻轻抖动着,两人向兔粒招手道别,而兔粒也笑着招手回应。

  “知道啦,你们回去路上也小心!”

  门轻轻合上,脚步声渐行渐远,最终被走廊的黑暗吞没。偌大的教室只剩兔粒和一片寂静,他深吸一口气,迅速的整理好教室,锁好门后走到卫生间,准备稍微打理一下自己。

  冰冷的水流冲刷过指尖,兔粒捧起水扑在自己脸上,带来一丝清醒。抬起头,银白带着蓝色挑染的发丝被水沾湿,贴在额头上,长长的白色兔耳有些无精打采的耷拉着。他小心的用水整理了下耳根柔软杂乱的绒毛,又抚平了几处不听话的头发。

  “今天好迟啊...”水珠沿着耳廓滑落,滴在洗手池边缘,发出细微的声响,兔粒看了眼腕间的手表,9点05分的时间已经远远超过了平时回家的时间,他得赶紧回去了。

  走出校门,平时这个时间还算热闹的街道此刻却清冷了许多,白日里残留的烟火气早已散尽,只剩下晚风卷着几片落叶,在空旷的街面上打着旋儿,发出沙沙的、令人心头发毛的轻响。

  是因为那些失踪案吧?兔粒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最近城里人心惶惶,新闻里主持人严肃的报道着那些离奇的失踪案件,夜晚便成了人们不愿在外久驻的时间。

  一阵微风扫过,兔粒下意识的捂紧了外套,指尖有些发凉。

  一组套词像冰冷的蛇一样滑进了他的脑袋——fork和cake

  他也看到了那些报道。社会里,悄然出现了一种被称为Fork的群体。他们失去了所有的味觉,世界在他们口中变成一片绝望的灰白。而与之相对的,是Cake——一群被命运打上特殊烙印的人。

  在Fork眼中,Cake不是同类,而是行走的珍馐,是唤醒他们麻木味蕾的唯一圣物。仅仅是相遇,Fork就会被一种源自本能的、难以抗拒的吞噬欲望所攫取——“好想吃掉对方”。这种渴望是如此原始而强烈,只有真正品尝到Cake的眼泪、唾液、体液、血肉时,Fork才能重新感受到“美味”——那令人颤栗的滋味。

  讽刺的是,Cake往往只有在被Fork盯上、感受到那致命的吸引力时,才会惊觉自己“天生美味”的可怖身份。而这种无知,让许多Cake在懵懂中成为了Fork的猎物。

  最近的失踪案,警方几乎笃定就是这些狩猎者的“杰作”,只是最近仍在调查当中。想到这,兔粒打了个寒颤,洁白的兔耳微微颤动着,他默默祈祷着自己只是个普通人,随即加速向家的方向奔去。

  幸好,当前的时间不算太晚,街道上仍有些稀疏的行人,看着这些活生生的剪影,兔粒跳动的心也渐渐平复了下来,很快他便走到了18区的路口。只是,沉浸在些许安心他并没有发现,有一两个人经过他时,脸上露出了一种近乎迷醉,贪婪的嗅闻表情。接着,掏出手机,向着看不见的接受者传递着某种信息。

  踏入18区入口,兔粒按着记忆穿梭在小巷中,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平日里常走的道路不是被横七竖八的杂物堵的严严实实,就是被刺眼的正在施工警戒线挡住,迫使他向其他地方绕路,只能被迫的像一只误入迷宫的兔子在陌生的岔路上乱撞,最终还是迷了路。

  “糟糕...这是哪...?”看着附近陌生的环境,兔粒害怕极了,两只白色的兔耳朵慌乱的垂落在头上,几乎与银白的发丝融为一体。他颤抖掏出手机想报警却发现附近没有信号。这时,巷口有两个人影不疾不徐地向他走近。

  一瞬间,兔粒全身的血液几乎凝固,让他想要遵循本能逃跑。

  “同学?”但一句温和的话语让他停下了脚步,兔粒回过头,借着远处微弱的灯光,发现是一个穿着他们学校校服的学生和一个看着很和蔼的大叔。兔粒紧绷的神经稍微松弛了一点,但还是警惕的盯着他们。

  这时,那个穿着校服的学生又对他说:“同学,你是迷路了吗?”见兔粒警惕的看着自己不说话,他顿了顿,脸上又绽开了一个毫无破绽的热心笑容:“没事的,因为最近这边施工很乱的原因,有很多人在这附近迷路,我和我爸爸是专门来帮忙的。”说完,指了指身后的大叔,后者配合地点着头,笑容憨厚。

  施工?真的有这么巧吗...兔粒还在不安的想着,但对面仿佛看穿了他的犹豫:“哎呀,你不相信我们也没事,这样吧,看到前面几家亮着的店铺没,我们送你去那里吧,这么多人你总信的过了吧?”

  兔粒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确实看见了几家亮着灯的商铺,隐隐约约还能看见几个人影聚在一起。他放心了不少,报道里可没写过会有这么多fork聚在一起的场面,而且附近店铺应该都是在18区居住的人,应该是能信的过的。兔粒紧绷的肩膀终于胯下了一点,向两人点点头:“谢谢...”

  他跟在两人身后,紧紧的盯着前方几盏象征着“安全”的灯光,却没有注意到身后连接着主路的小区铁门,被一个从黑暗里伸出的手彻底关死,而带路的两人在昏暗灯光的掩护下,露出了得逞而又贪婪的狞笑。

  ——猎物,已经走进了精心编制的蛛网中。

  谁又能想到,这片名为18区的土地早已异化,他的区长连同大部分居住民,都成为了渴望血食的fork,而这也为他们的狩猎提供了极大的便利。

  与零散的猎食者不同,这是一个已经盘踞一方,组织严密的狩猎场。夜幕是他们最好的掩护,精心布置的障碍、施工线编制成一张无形的网,将惊慌失措的猎物一步步驱赶、诱导进这个为他们量身定做的屠宰场。所谓的“帮助”,也不过是让猎物心甘情愿走向餐桌的最后一步棋。

  上一秒可能还在庆幸得到帮助的cake,下一秒便会成坠入无边的地狱。追逐、围猎、绝望的奔逃、徒劳的抵抗...直到猎物精疲力尽,被按倒在地,新鲜的血肉被饥肠辘辘的fork粗暴的涂抹在平时味同嚼蜡的干面包上,再狠狠咬下。

  每只猎物都在极致的痛苦与绝望中被分食殆尽,身体的一丝一毫都不会被浪费,而勉强饱餐一顿后的fork们会舔舐着嘴角,在夜晚,等待着下一只迷途的羔羊。

  如果兔粒此时走近离他远一些围在一起,看似在喝茶闲聊的人们边上就会听到,那些毛骨悚然的饕餮宣言。

  “啊......是新的猎物,他看上去很香...很美味。”

  “啧,看他白嫩的大腿,想象一下牙齿咬碎肌肤,那温热汁水迸溅的瞬间...啊——我已经迫不及待想啃上一口了。”

  “哈哈,还是只小兔子呢,看那对耳朵,抖得多可爱,真想现在就揪下来。”

  “呵呵,细皮嫩肉的小娃娃,长得还这么可爱,哥几个要不...先玩玩再说?”

  “那对兔耳朵和毛茸茸的小尾巴你们不要我可拿走了哈。”

  几个人肆无忌惮的评判着兔粒,目光如同实质的刀锋一般切割、划分着无知小兔子身上的血肉。用最轻松的语气,讨论着最血腥的盛宴。

  走到一半,兔粒便感觉有些不对劲了,空气中隐隐约约浮现的血腥味令他不安,但碍于身后跟着的两人,他只能硬着头皮推开门,而门后传来的景象,瞬间攫住了他的呼吸,眼镜下的瞳孔因为极度的惊骇而骤然收缩到针尖大小。

  本该是便利店的小铺,此刻却像屠宰场的肉铺一般,店内挂着两幅勉强还能看出是人类躯体的肉块,切口处还能看见血淋淋的断面,似乎是他们的备用粮,难以想象此前可能还活生生的人类,现在只能被挂在冰冷的铁钩上充当“腊肉”的身份。

  角落里,一个奄奄一息的男孩正在被两个人粗暴的贯穿着。白皙的身体上已满是精斑和灰尘,无神的双眼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粗大的性器在自己嘴中进出着。下半部分因为被使用太多已经无法再合拢,仔细看似乎还能看到嫣红的肠肉在施暴者抽出时被带出,下一刻又被包裹着的肉棒狠狠塞回去。

  而男孩的小肉棒上甚至挂着一个电动飞机杯,上面连着袋子,正在不断试图榨出他的精液。因为射的太多次的原因已经可以看出男孩本该白嫩的阴茎变得通红萎缩,只能偶尔颤抖着流出一些前列腺液,就算这样也会被那群如饥似渴的人视为甘露塞进嘴里。

  血腥淫乱的景象,浓郁的腥味和淫糜的气息冲击着兔粒的脑袋,让他僵在原地。而身后的人抚上兔粒僵硬的肩膀,凑近他的耳朵,吐出了几个字:“跑吧,小兔子。”

  几乎是瞬间,回过神的兔粒立马甩开身后搭在肩膀上的手,像受惊的野兔一般向门外跑去。而被甩的一踉跄的男人也毫不在意的掏出对讲机,向早已准备好的猎人们发出游戏开始的讯号。

  这注定是一场不公平的游戏,与其称为狩猎不如叫作角斗场更为合适,毕竟他们可不会给猎物任何出逃的可能性。他们只是恶劣的,享受着猫抓老鼠般的乐趣,欣赏着猎物垂死挣扎的模样。

  力量的悬殊和围捕的网早已注定了结局,兔粒的挣扎在训练有素的“猎人”面前显得如此脆弱。很快,一只铁钳般的手从侧后方精准地扼住了他纤细的脖颈!巨大的力量将他整个人狠狠地掼在了冰冷粗糙的水泥墙上。

  “呃啊!”肺部的空气被暴力挤压出去,兔粒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

  此刻的他狼狈到了极点,戴着的眼镜早已在混乱的奔逃中不知去向,视野变得模糊。一只鞋子在挣扎中脱落,孤零零地躺在几步开外的地上。仅剩的一只白色袜子裹在脚上,此刻沾满了尘土和污渍,正随着他徒劳的踢蹬在空中无助地晃动着,像风中残破的白旗。

  “小兔子怎么不跑了啊?不是挺能跑的吗?”抓住他的男人加重了手中的力道。

  窒息感瞬间如同潮水般汹涌而至,眼前阵阵发黑。求生的本能让兔粒双手死死抓住那只扼住自己喉咙的手腕,泪水渐渐盈满了眼眶。

  “喂!别这么快就给他搞死了,那就没意思了。”站在一旁的人不满的说着。

  “啧,我知道的。”扼住兔粒脖子的男人不耐烦地咂了下嘴,松开了手中可怜的小兔子。

   “咳!咳咳咳——呕……” 骤然涌入肺部的冰冷空气如同刀片刮过喉管,兔粒整个人瞬间瘫软,重重地跌坐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双手死死的捂住喉咙,生理性的泪水糊了满脸,视野一片模糊的水光。

  可还没等他完整的吸上一口气,又被一只脚踹倒在地,随后,人群便涌了上来。

  “不要...碰我...呜...”泪水很快被人舔舐干净。上衣也被扯碎,粉嫩的乳粒在冷空气中变得挺立,又被一个满脸胡茬的男人放进口中吸吮,粗硬的胡子刮过胸口敏感滑嫩的皮肤,很快便被划出几道红痕。

  尾椎骨传来不适的刺痛,兔粒敏感的小尾巴也被一个矮小的男人扯住向外拉伸,他一边拉扯着,一边惊叹原来兔子的尾巴内里还可以拉这么长,之前一直觉得只有一团小小的尾巴。

  脚上袜子也被扯下,一个瘦高的男人抓着他白皙又带着些肉乎的脚,舔舐着脚心。脚底传来的黏腻感让兔粒又痒又恶心,他拼命的想收回脚却被对方抓的更紧,直到每根漂亮的脚趾都被舔的晶莹。

  同时一只手扯住了裤腰的边缘,就在侵犯即将更进一步时,异变徒生。

  那些狞笑着、喘息着、正欲施暴的人们,动作如同被按下了暂停键,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暴戾、欲望、兴奋……所有的情绪都僵死在他们的瞳孔里,身体保持着前一刻的姿态,如同几尊骤然失去灵魂的蜡像。

  “诶?!” 兔粒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巨大的恐惧和劫后余生的茫然在胸腔里激烈碰撞。但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他顾不得去想发生了什么,用尽残存的力气猛地一推——

  砰!那个僵在他身上的躯体像一袋沙子般歪倒在地,发出沉闷的响声。

  机会!

  兔粒几乎手脚并用的向后爬去,粗糙的地面摩擦着他裸露的肌肤,带来火辣辣的刺痛。直到缩到最远处的墙角,他才敢颤抖的望向之前地狱般的中心。

  而眼前的景象让他瞳孔一缩,之前还叫嚣着,围绕着他的人们胸口被一根漆黑的触手贯穿,如同被钉在十字架上一般。没有鲜血喷溅,但似乎能看到有灰白色光晕正在被抽离,吞噬。仅仅几个呼吸间,他们便齐刷刷的倒下,就仿佛灵魂被抽离一般,徒留无用的躯体。

  嗒...嗒...嗒...

  这时一阵带着从容的脚步声从漆黑的巷口传来,“哎呀呀…” 一个清澈悦耳、却好像浸透了冰霜般冷漠的少年嗓音响起,“真是一群…肮脏又低俗的灵魂呢。”

  下一刻,倒下的人们身下突然浮现漆黑的仿佛法阵一般的图案,数条比之前更加粗壮,布满诡异吸盘的巨大触手从法阵钻出,缠绕在他们身上,随后,将他们拖入地底,之前还齐刷刷倒在地上的人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而随着脚步声的逼近,兔粒也看清了从漆黑巷口中走出的人。

  那是一个黑色头发带着一缕白色挑染,头顶两侧长着一对弯曲着,角尖带着褐色羊角的纤细少年。他穿着一身考究、黑白相间的服装,样式像极了庄严肃穆的教会修士装,手里捧着一本褐色封皮的书,而在书皮封面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一只巨大的,半睁开的猩红竖瞳。

  羊角少年停下了脚步,似乎才“发现”墙角瑟瑟发抖的兔粒一样。他微微歪头,金色的、如同冷血爬行动物般的横瞳精准地锁定了兔粒,脸上露出玩味的笑容。

   “哦?” 少年清冽的嗓音带着一丝上扬的尾调,“这里…还有只吓坏了的小兔子呢。”

  他勾着唇,捧着那本书,不紧不慢的向着蜷缩在墙角的兔粒,缓缓逼近。

  终于,当两人近到能感受到彼此呼吸间的微尘时。羊角少年轻轻耸了耸鼻子,似乎在空气中捕捉到了某种气息,眼神变得一暗,但很快又恢复清明。

  他的目光重新落回墙角——那只浑身脏污、银白的发丝凌乱地沾着尘土,脸上布满泪痕、身体还在微微颤抖、却仍用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死死警惕瞪着自己的小兔子。

  穿着修士服的少年唇角忽然上升了一个弧度,之前的诡谲气氛一扫而空,他微微俯身,声音放的又轻又软,带着些安抚的意味。

  “哎呀,小兔子...你是不是...叫兔粒?”

  诶...他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兔粒的耳朵一下子警觉的竖起,变得有些坐立不安。

  羊角少年似乎很满意兔粒无措的表现,他唇角的笑意加深,带着一丝狡黠,继续用那无害的嗓音说:“别担心呀,小兔子。”

  他摊开一只戴着洁白手套的手,掌心向上,做出一个毫无威胁的姿态,“我真的不是坏人哦。你看,我还认识你的朋友呢——嘉枫和晓轩,对不对?”

  这下轮到兔粒惊讶了,眼前的人难道是嘉枫和晓轩的朋友吗?虽然能力诡谲了点...但不可否认的是,他确实及时出现,救了自己。复杂的情绪在兔粒蔚蓝色的眼眸中流转,但他还是缓缓回握住了眼前少年的手。

  “呵...”一声轻轻的低笑从少年喉间溢出,他稳稳握住兔粒的手,稍一用力,便将那纤细的身体从地上拉起。“我叫墨魑,如你所见,只是个恰巧路过的教士而已。”

  墨魑不着痕迹地快速掠过兔粒全身——凌乱不堪的白发,白皙的身体上遍布奇怪的水渍和刺目的红痕。光着的一只脚此时不安的,与另一只还穿着脏污白袜的脚互相揉搓着。

  “嗯...恕我冒昧的提醒下,可怜的小兔子...”他故意拖长了调子,目光意有所指地在兔粒最狼狈的地方停顿了一下,“你现在这副模样…看着可真是相当的…唔,‘生动’呢。”

  “诶...?”兔粒这才想起自己身上已经近乎衣不遮体,短裤也在之前被扯了个缺口,看着小兔粒都要露出来了。他的脸颊连同耳朵一下子染上红晕,急匆匆的蹲下捂住自己的私处。

  “呵呵...别担心。”看着小兔子滑稽的模样,墨魑轻轻一笑:“虽然我没有多余的衣服了,但...用这个的话,说不定也不是不行。”说罢,一个漆黑的袍子在空中浮现,但仔细一看就能看到袍子内部一片诡异的漆黑,仿佛还能看到无数根触手在里面蠕动。

  而兔粒明显也看出了不对劲,脸上登时写满了抗拒,但墨魑没给他机会,一瞬间,漆黑的袍子便飞掠到兔粒眼前,将他包裹了起来。

  “等...等等!”兔粒刚想要挣扎,却觉得身体一轻,意识也随即陷入了黑暗。”

  不知过了多久,兔粒突然回过神,他发现自己光着身子,脖子上戴着一个项圈,连接着一个铁链,正站在自己学校面前。

  “什么...怎...怎么回事...?”自己不应该是在小区吗,这里是...学校?对了,我好像遇到了一个人,那个...那个人长什么样来着...?此前的经历仿佛消散一空,兔粒捂着脑袋,似乎有某种意识在刻意模糊他的记忆。

  “喂!贱狗。”还没等他理清思绪,一个不怀好意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兔粒还没来得及回头看,就被一脚踹倒在地。

  呜!没等兔粒反应过来,一个打扮的像不良的少年已经拽住他的耳朵将他的脑袋提起,脸上带着恶劣的笑容,对视着小兔子已经有些湿润的蓝色眼睛:“贱狗今天不仅迟到了,还敢不经允许就站立,怎么,还没认清自己的身份?”

  不良狠狠的拽动了一下锁链,满意的看着兔粒被项圈踉跄的带着向前爬:“你现在已经不是学校的学生了,只是学校人尽可上的一个肉便器,一个狗奴,一个性玩具而已,早点认清自己的身份吧。”

  “什...什么?”淫秽的话语冲击着兔粒的认知,他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坏笑的不良少年,却突然发现之前还无人的校园突然涌现出一大批学生,就像正常世界上下学走动的学生们一样,只是现在有很多人看向这里。

  “不要...!”赤裸的身体被一堆人肆无忌惮的观赏,兔粒瞬间涨红了脸颊,慌乱的想要捂住自己的小肉棒。

  而这一举动无疑惹恼了面前的不良,他眼疾手快的抓住了兔粒的手,同时一脚狠狠地踢在了他的下体。

  剧痛传来,兔粒一下子跌倒在地,像一只熟透的虾米一般在地上扭曲着,嘴角溢出幼兽般的呻吟,甚至小肉棒也颤巍巍的流出几滴晶莹的液体。

  “呵,还没认清自己的狗奴身份吗?”没等兔粒从疼痛中缓过来,不良已经抓着兔粒的锁链强迫他跪起:“快点吧,你今天的任务很重,在服侍完我们班后还有很多班在等着你呢。”不良嘴里吐出令他胆寒的话语,接着抓着他的锁链便向前走。

  而兔粒只能屈辱的像狗一般跟着不良向教室爬去,一路上有许多学生打量着,肆无忌惮的当面讨论着他。

  “那个就是学校这次的公用肉便器吧,长得还挺清纯。”

  “我看只是只骚兔子吧,估计已经不知道被多少人玩过了,看他的小肉棒还在滴水呢哈哈哈哈。”

  “光着身子被这么多人看也能硬起来?真是天生的贱狗呢,说不定是个暴露狂来自愿当性奴了。”

  “只希望这次的玩具能持久一点,别我还没玩到就坏掉了。”

  “呜呜...”身体被迫的向前爬行,路上的小石子不断磕弄着白嫩的皮肤,还要忍受着赤裸的身体被旁人肆无忌惮的观看、讨论。

  “难道我真的是贱狗吗,我...是天生的肉便器?”似乎有某种意识在修改着兔粒的认知,让他慢慢的接受着自己身为性奴隶的命运。不可否认的是,兔粒的小肉棒已经在众目睽睽之下越来越挺立,随着爬行的动作不断向左右摇晃着,偶尔还能看到一两滴淫液被甩到地上。

  ......

  某个班级内,平时死气沉沉的课堂此刻却呈现的格外兴奋,但大家的注意力并没有放在黑板上,而且集中在不良少年的课桌下,在老师的讲课声外似乎还能听到机械的嗡鸣声和某种呜咽。

  此时,可怜的小兔子正跪在不良的桌下,嘴里不断吞吐着他粗大的肉棒,后穴被一个巨大的狗尾巴按摩棒填满,还在不断的在他的肠道中震动着。前端的小肉棒被塞进了细长的马眼棒,只剩一个金色的小球顶端镶嵌在龟头上,没有被允许的话,兔粒绝对射不出任何液体,只能任由一次次高潮后精液被堵住传来的巨大酸涩感填满全身。

  “呼...”似乎是被服侍的恰到好处,不良吸了一口气,按住兔粒的头,将男孩整个摁在身上,性器连根没入到他的嘴中。

  “呜...”浓郁的阴毛一下子扎的他脸上有些生疼,灼热的大肉棒进入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从外处看甚至可以看到兔粒脖子上的项圈都被顶出一个凸起。而进入到紧致的喉道后,兔粒生理性反胃干呕带动着喉咙的嫩肉挤压着不良的柱身,也是让他爽到了不行。

  “草...!”不良暗骂一句,抓住兔粒的两只耳朵开始快速上下冲刺,整个柱身在他的上颚不断摩擦着,直抵咽喉的最深处。

  “呜呜呜...呜呜呜!”次次压在喉咙的最里面,让兔粒已经有些喘不过气来,他不适的呜咽反而刺激的不良的速度越来越快。

  看着兔粒淫荡的小脸,眼镜下的眼睛已经被草的半翻着白眼,不良肏弄的力度也变得大了起来。此时兔粒已经没有了挣扎的力气,只能任由不良抓着兔耳,当成一个飞机杯肉便器,在他的口腔里抽插着,用上面嘴的每一寸服侍好男生的大肉棒。

  感受到高潮将至,不良恶劣的用脚后跟将小兔子后穴中的按摩棒推的更深。果不其然,下一刻兔粒喉咙反射性的痉挛按摩着他的柱身和龟头,刺激的他一下子射进了身下男孩的食管。

  “呼...爽!”青春期的男孩子量总是很多,不良射了许久直到似乎都能看到兔粒的肚子微微鼓起,才恋恋不舍的抽出布满口水和精液的肉棒,在小兔子失神的脸上擦拭干净。

  “咳咳...”这时讲台上的老师轻咳了几声,说道:“你们这样子,我还怎么上课?兔粒同学也真是的,隔壁班都能听见你的骚动静了。”

  “哈哈哈哈...”教室里瞬间轰笑一片,而兔粒只能无助羞耻的低下脑袋,白浊的精液还在不断的从脸颊滴落。

  老师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待教室里逐渐安静下来后,他接着说道:“今天的课看上去是上不了了,你们也听不进去,那不如这样,让兔粒同学给我们演示一下生理课吧。”

  话音刚落,教室里瞬间传来欢呼,兔粒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几个人抓着摁到了讲台上。

  “等等...你们要做什么!?别过...嗯啊!”还没来得及挣扎,后穴还在震动的按摩棒一下子被抽出,刺激的让兔粒的性器剧烈的抖动着。长时间塞着填充物的后穴暂时合不拢,正一张一合的流出些许肠液,向外人展示内里嫣红的嫩肉。

  一个高大的学生瞬间红了眼,他迫不及待的脱下裤子,比一般这个年纪的男孩子大了一圈的肉棒便弹了出来,压在了穴口上。

  看着似乎比按摩棒都要长上一些的恐怖性器,兔粒颤抖的呜咽着:“不行的...这个大小,绝对不可能进...呜啊!!”

  回答他的,是一下子全根没入的肉棒,瞬间让兔粒的脑袋向上扬起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没说完的话语也烂在了嘴中。

  而插入的同学也满足的感叹着,舒服,太舒服了,里面又紧又热,殷红的肠肉讨好般的按摩着这根不速之客,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在吸着他的肉棒,刚插进去就差点射出来了。几乎是靠着极大的忍耐力,他才没有被立刻夹射。

  “怎么会...进来了...”可怜的小兔子满脸泪水痴痴的看着自己软白肚子上的凸起,又硬又烫的肉棒埋在自己的身体里,酸胀感几乎布满了全身。

  高大的同学很快开始抽动起来,他动作极狠,每次抽出时几乎只剩龟头留在穴中,再狠狠的整根肏入进去,粗大的囊袋打在他白嫩的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很快柔嫩的肌肤就被撞的通红。这种恐怖的肏法让可怜的小兔子连完整的呻吟都发不出就被撞碎在喉咙里。

  就像想要将身下的小兔子撞碎一般,高大的同学疯狂摆动着下半身,巨大的肉棒像一根巨刃一般,劈开柔嫩的内壁,将层叠的穴肉压扁,碾过敏感的前列腺直到深处。肠液淫液被打磨成白沫,随着插入插出堆叠在穴口。

  “嗯嗯啊啊...”兔粒逐渐感受到爽感,他绷直脚背,啜泣的声音也逐渐变味,身体止不住地开始痉挛着。

  终于,在几番大力的冲刺后,一股滚烫的精液猛的射入他的肠道深处,刺激的他身体都开始不断哆嗦。

  也就是在肉棒从兔粒身体抽出的一瞬间,仿佛点燃了某种比赛的信号,周围旁观的同学也兴奋的脱下裤子,一拥而上。

  “呜啊...”被射的太深还没来得及流出来的精液,又被一根粗长的肉棒重新推回肠道深处,想要发出的呜咽声也被一根同样粗大的肉棒堵住。

  眼见兔粒身上唯二的穴口都被占用,急不可耐的其他人开始寻找着他身上其他可供发泄的地方。

  两只手很快便被迫的握住了两根滚烫的肉棒,柔软的手心被他们摩擦的通红。两只可爱嫩白的小脚也被人并在一起,弓起一个足穴以供使用。吐着淫液的阳具在他的脚心进进出出,直到把每一个脚趾都染上光亮的淫液。

  左侧粉嫩的乳头被恶意的捏的通红,右侧则被一个肉棒不断摩擦着,马眼还时不时碾过乳粒。

  就连耳朵,毛绒绒的兔尾巴,小腿腿窝,手臂的胳肢窝处也有人将性器放入其中摩擦着。

  还有人盯上了兔粒已经红肿不堪,迫不及待想要射出精液的小肉棒。他坏笑着,将插在其中的马眼棒慢慢拔出,刺激的兔粒几乎弓起身子。

  而直到就要拔出、连精液都迫不及待的推动着玩具时,他又恶狠狠地将马眼棒摁到底端。

  “呜呜!!”精液回流被寸止的感觉几乎将人逼疯,兔粒全身颤抖的痉挛着,看着那个人不断上下抽插着马眼棒,脆弱的尿道火辣辣的生疼。直到他终于大发慈悲的将马眼棒整根快速拔出,瞬间,兔粒射出了可能是这辈子他射的最高,最大量的精液,洒在他的脸上和身上。

  疯狂的人群们包围着他们共享的性玩具,每当有一处空缺出来又很快的会有人补上。白浊的精液溢满了男孩娇小身子的里里外外,无神的眼睛看着一根根不同长短细粗的肉棒塞进自己的嘴中。后穴因为交接的太快导致精液几乎只能堵在身体中,肚子被灌的越发鼓胀,只有在抽插时才能从缝隙中带出一些精液减轻负担。

  ......

  不知过了多久,天色都变得昏暗,教室内已是一片狼藉,歪七倒八的桌椅,杂乱的书本、试卷上都沾染着白浊的痕迹。兔粒倒在已经可以称为精池的地板上,随着身上的人的动作无力的晃动着。

  直到最后一个人也舒舒服服的发泄在他体内,提起裤子走出教室时,他才算终于迎来了难得的休息时间。

  此时的兔粒浑身上下都沾满了白浊的精斑,小肚子隆起一个弧度,后穴已经合不拢,正在不断的向外流着白色的瀑布。囊袋里的存货似乎也已经被榨干,射无可射的小肉棒疲软的瘫在肚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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